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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易杨才不听她的,他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阴蒂,在指腹间捻玩著,再让它弹回去。再夹起,再捻揉。反复做了几次,花缝间就分泌出了诱人的粘液。他又试著往前推进,这回宝贝没有那麽抗拒了,穴里还是紧的不像话,但已经被他的**扩展开了。他看了看宝贝的表情,并没有太多不适的感觉,便继续插,手上还不忘爱抚她敏感的花蒂。

易杨觉得有一个世纪那麽长,才终於把整根**塞进她的甬道内。他低头看看暴露在外面的阴毛和两个肉球,棕色和白色的交织,巨大的颜色反差使被包裹的男性又涨了几分。

被插入的途中,智姜没有感到如第一次的痛感,只是有点涨涨的,还有点撑。她试著放松,可是她的身体都跟主人作对,想著放松却不由得抽动了一下,把他的香肠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易杨一声低吼,以为宝贝在暗示他快点动作,立刻撑起身子,毫不留情地在狭小的花茎内大力抽送。作恶的**每一次都重重地插入,在水穴里打个圈,再狠心地不顾穴肉的挽留抽出去,可是像舍不得似地,下一秒它又更加猛烈地顶入。

花穴没被插几下就流出了香滑的液体,这样男根的进出就更为方便。**越流越多,被退出的**带到两人的外阴处,“啪啪”,伴随著耻骨撞击的声音,水声也响得更欢畅了。

“嗯哼……哥哥你慢点……啊…轻一点,太重了……啊啊啊!”女孩被插得都化成了一滩水,她胡乱地用手按著男人的胸肌,想做无谓的抵抗,却有好几次无意地碰触了他胸前的茱萸,易杨只觉胸前一波电流穿过,他扬起脖子,嘶哑著喉咙,“小妖精!你这个妖精!哦……宝贝,你下面好多水,感觉到了吗?又湿又紧!还这麽会吸!看哥哥插死你!”

智姜本还想阻止他说出这麽粗鲁的话,但被下一个重重的顶入弄得说不出话,她难耐地甩著头,想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他坐起身,半跪在沙发上,抬起她的细腰,让生殖器更加贴合。

他又快速又激烈,次次都打在她的娇蕊上,他利用男人天生的气量,在他进入时手上也用力,让她脆弱的小花狠狠地撞击在他**根处,猛烈的连下面的两个肉团也颤抖起来,湿湿滑滑的想要一同挤入她的****。

智姜已经被插得失了神,眼前有无数光束闪过。不行,下面好空,还想要。她再也受了了,只能拼命地迎合,她抛去所有矜持,放荡地叫著:“哥哥!哥哥!好棒!啊……再来……再用力……哥哥给我!”

“哦……小东西真浪!插得你这麽舒服嘛?宝贝!宝贝!水再流多点,哥哥让你更舒服!”

娇豔的小嘴已经合不拢了,她只知道不停地攀著他向上爬,她知道他能带给她绝美的快感。小臀不停地在他向下冲刺是往上抬,碰撞得贝肉都麻了。她敏感的花穴越收越紧,两人知道那致命的时刻要到了,都更加投入以迎接这一刻。

“哥哥……我快到了……快了……给我吧!”

27。舍命陪君子

27舍命陪君子

易杨只努力冲刺,又插了十几下,娇娃突然一声尖叫,蹬直了双腿,绷著脚尖,全身泛著诱人的粉红色颤巍巍地爬到了顶点。美穴里媚肉疯狂地收缩蠕动著,像是要把他绞断一样,吸吮的龙头都酥了。易杨承认,他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还按兵不动,他顾不上还在山顶喘气的女孩,抖动窄臀,领著她继续往上爬。那是智姜还不熟悉的地方,她浑身哆嗦著:“哥哥,不行了……太酸了……好麻啊!停下来……呜呜……要死了……啊!”

“小东西,受不了还咬那麽紧!哥哥就是要把你搞坏!”快要射的**更加硬挺了,捅得她**直流。易杨感到水穴极不规律地蠕动著,像要逼著他缴械一般,便最後任著性子狂插了好几下,才由著精液尽情地喷泄。只是智姜是感觉不到了,他的精华全部射在了套子里。

易杨的头脑有瞬间的空白,他累极了似地趴在她身上喘粗气,智姜也被顶弄得娇喘不已,客厅里两人的喘息声浑在一起,昭示著之前激烈的**。

智姜搂著他,感觉下身的那一点还热热的,暖暖的,还很充实,被填满的感觉真好呢。她笑嘻嘻地轻吻著她所能碰到的男性肌肤,开心地说:“哥哥,我刚刚好舒服呢~~哥哥你舒不舒服?在里面是什麽感觉?为什麽男生都喜欢这个?”

易杨想了想,回答道:“嗯……应该是,很软,很嫩的感觉,还很湿呢,像是整个人都被包裹了。宝贝你真棒!**一吸一吸的,真要把人搞疯!”

两人腻在一起说了些甜言蜜语,本以为能洗洗睡了,智姜却惊讶地发现体内的那个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好像硬了一点,还往上翘著。她移了移身体,想离开这个**之源,却被易杨一把拉住,他抚摸著她的唇瓣,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好妹妹,哥哥又想要了。你给哥哥好不好?’

智姜完全不知道刚开荤的处男不多做几次是很难满足的,尤其她还休息了几天,这回想要阻止这头狼是很难的。“讨厌啦!不是刚做过的?怎麽……你别……啊!”

易杨惩罚般的用力顶了顶她,继续游说:“乖宝贝,再做一次,就一次,你看哥哥好可怜的,那里都要流泪了。”嘴上是商量的语气,实际上已经采取了行动。他依然埋在她的**里,却不再使用同一个姿势,他站起身,扶著她的头让她直起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健壮的臂膀托著她细长的腿,站到她的正前方。试了试,觉得宝贝的位置有点低了,便抓起周围的沙发垫,统统塞到她的屁股底下,这样的高度,让他站著也能完全插在她的花穴里。起到应该换一个套子,易杨咬著牙暂时离开**窝,不知又从哪变出一个避孕套,飞快地戴上。

“宝贝,哥哥可是要疼爱你了。”说完,掰著她的腿窝夹在腋下的部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重新占领根据地。智姜羞赧地仰头靠在沙发上,看著上方男人粗壮有力的臂膀,结实可靠的胸膛,还有小腹上微显的肌肉,但这个姿势……好羞人……

易杨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在水穴里捣弄起来。由於她的**就在他的正下方,他每次进攻都会重重地顶到她敏感的花心,圆润的顶端还摩挲著她稚嫩的娇蕊,力度大得像是要冲到子宫口里。

她死死抓著他的手腕,整个身体都要被他贯穿了啦,於是凄凄哀求著:“别这麽用力……别,哥哥……太深了!”易杨邪魅地动了动嘴角:“宝贝,是要轻点吗?”智姜忙点头,“那一会可不要再变卦哦。”

智姜觉得好像掉进了什麽陷阱,刚想反悔,易杨就掰著她的腿向前压。顿时她水漉漉的花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底下,而那两片微微颤抖的**,此时正无助地包裹著他血管暴起的深色男根,一种男性占有欲和控制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易杨的欲龙又涨大了几分。

姿势的变换,让智姜只能从分开的小腿间看到易杨的脸,至於他要做什麽就不知道了。这种未知感让她有点害怕,但也更兴奋了,哥哥会怎麽对她呢?

易杨只说了声“开始了!”便疯狂地攻城略地,所到之处一片狼藉。不像之前那样次次撞击她的花心,他答应了宝贝的,只插入**便急速撤出,可是这冲刺般的速度也让身下女体受了住了,穴内壁肉刚刚被撑开,就因为缺少异物而试图合上,可下一波进攻又开始了。

智姜不知道到底哪一种更让人难受,虽然插入的不深了,但这频率快要把她的魂都撞飞了!可是……他只是这样吗?他不再进来点吗?花心深处好痒,好空,好难受……为什麽还不进来?智姜带著哭腔控诉她身上的男人:“哥哥,人家好难受……呜呜……”说完还试著在他进来是往上挺挺翘臀,想吃进去更多。

易杨一脸得逞的坏笑:“妹妹不乖!刚刚还说太深了,哥哥心疼你,这样也不能让你满意吗?”智姜意乱情迷中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只知道再不给她就要疯了,她尖叫著:“哥哥!进来!我要你进来……用力……”“遵命!”

易杨不再保留,再次猛烈地插入她的幽暗花径。他整根没入,再全部抽出,每一次都像打桩一样把她的身体钉在沙发里。智姜在他进入时忍不住发出短促的娇吟,一声一声,小猫似地叫著。

易杨红了眼睛,抽动窄臀,大颗大颗的汗顺著他的脸庞滴下,溅落在她身上,蹦出一朵小花,他低吼著,放肆地进出她的秘密花园,欺负她的花蕊,带她进入更加狂热的**禁地。

智姜已经不记得做了多久了,他插了多少下,也记不清了。她只知道里面著了火似的,还能听见“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用看都知道她那里湿的不行了,可偏偏还在分泌**,明明已经觉得这样的用力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却还是不死心地想要更多,想要更剧烈的小死般的快感。她更加主动地迎合他的律动,随著他在**的海洋里沈沈浮浮。

“哥哥,好棒……好深,啊……太快了……”她渐渐能看到极乐天堂的大门了,忘乎所以地淫叫,等待著那无以伦比的快感碰击她的身体和灵魂。天堂越来越清晰了,她激动地喊著:“嗯……快了,要到了……哥哥快来!”随著他狂野的**,女孩突然仰起头娇喘一声,身子就剧烈地痉挛了,她像被潮浪甩到了至高处,灵魂飘飘忽忽地脱离**,无边际地飞著……可是,还在进出的**又将她拉回了现实,她不停地求饶:“不行了……停下!好酸……嗯,要死了……我不行了!”

顾不得绞得他生疼的收缩,他发狠地保持著之前的力度和速度,身下的娃娃已经被刺激到两腿乱蹬,小手乱挥,哀求他停下来。易杨虽也快要射出来了,但他突然无比怀念宝贝**时喷出的**,尤其是冲刷马眼时的绝妙快感,怎耐隔著套子,这种感觉不比直接的肌肤之亲来得舒爽,可是……宝贝,你需要夹的这麽紧吗?易杨又插了几下,实在受不了穴肉层层的压迫,大股大股地喷泄出男性精华。

28。浴室欢爱

28浴室欢爱

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细微的喘息声。

有点虚脱的易杨抽出**,跪在地上,趴在智姜的小肚子上满足地低喘著。智姜的腿还保持著大张的姿势,想合上却被他的身体挡著,算了,反正也觉得合不拢了。两人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後疲惫却身心畅快的酥麻感。智姜星眸流转,想著男女情事真是不可思议,明明有些痛,却还夹杂著骇人的快感,尝过男人滋味的她,以後万一离开了要怎麽活。

智姜累得很,浑身都没力气了。只能慢慢抬起上臂,像抚摸小狗似地撩拨著小腹上的男人的乱发,易杨被摸得很舒服,咕哝著,像个孩子一样挨著她磨蹭了几下。

客厅里的温情被开门声打断。翼凡一进家门就看到**的两人带著一副餍足的样子缩在沙发上,他念著宝贝的身子,严肃地说:“净胡闹!”他脱去外衣,走到宝贝面前,推开还腻在她身上的易杨,仔细察看她的娇花。

只见宝贝整个外阴都水亮亮一片,腿根处都湿的不行,有几滴还在顺著花唇、腿心、翘臀往下流,靠垫上已经被氲出一大片水渍。**可怜地外翻著,颜色红豔豔得,都有些肿了。再看她**的花穴,从穴口就能看到丝丝媚肉,小洞口还在一张一合,又一波**在穴壁的蠕动下被排出。

翼凡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宝贝就敏感地娇吟著,宝穴也顿时开始吸吮著,似乎想把他吸进去。他努力定了定心神,发现流出的淫液中并没有不属於她的灼白,神色稍缓:“还好你记得带套。”

易杨嬉笑著:“那当然,宝贝的事情怎能不记得。”

翼凡看著手指头上晶亮一片,伸出舌头舔了。再看看还在收缩的美穴,突然觉得又热又渴。他松了松领带,圈住她外张的腿,整个脸就埋在她还很敏感的花缝中。

“啊!嗯……老公你干什麽……”翼凡不回答,只是狠狠地吸了一口花穴,咽下去,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错,可还是不解渴,便又低下头大吸了一口。

“嗯嗯……”智姜觉得魂儿都被他吸走了。他求助地看著易杨,可他竟然助纣为虐,无视她的眼神,只亲吻著她的小腿和脚背。

羞红了脸,她无措地扭著身子,可那柔软的舌光溜溜地像条小蛇,一直往她身体深处钻,还时不时地吸吮著,真是的,都要被他吸干了啦!

翼凡啧啧嘴,又咽下一丝**,看著宝贝春光豔豔的脸,凑够去戏谑著:“宝贝好甜呢!要不要尝尝?”不等她回答,他便长驱直入,搅动著她的软舌,把他刚才吸出来的水全渡给了她。智姜被迫咽下去,觉得没什麽怪异的,但也不至於甜啊,便奇怪地看著他,翼凡得了便宜,擦拭著她额间的汗:“宝贝全身都是甜的,我都喝不够呢。对了,告诉老公,今晚做了几次?”

易杨抢先回答道:“有十几次呢,对吧,好妹妹?”

智姜撅著嘴:“才没有呢!我记得……两次吧……”

“那宝贝**了没有?”

智姜没回答,只娇滴滴地点点头。

两人看宝贝如此坦然,心里大喜。易杨猛的想起了什麽,他神彩飞扬地说:“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刚刚宝贝可大胆了,又热又辣,一直缠著我呢,让我再快点。”

智姜没想到他会翻旧账,伸脚就想踹他,易杨一把就抱著她匀净的小腿,轻轻啃咬著。

翼凡目光一转,颇有深意地问:“哦?是吗?宝贝这麽主动?”

智姜低著头不说话,翼凡却不放弃:“是真的吗?宝贝这麽舒服吗?肯定吸得很紧吧。”

终於忍不住了,她辩解道:“那个时候哪记得清啊,都怪他啦,一直逗人家!”

翼凡不依不饶:“他怎麽逗你的?说来听听,一会我替你打他。”

这回智姜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她轻捶他的胸膛,娇嗔著:“你也跟他一样,就知道欺负人!”

好像在吃美味的易杨,终於舍得抬起头,说道:“宝贝肯定说不出口,我替她说。就是我开始很重,後来轻了,她又不高兴了,咬著我不让我走呢,上面的小嘴求我用力,还哭呢。我当然舍不得宝贝难受啦,就很用力了,这下她才满意,那小声儿叫的,啧啧……”还配上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

智姜窘死了,双手捂著脸,以後拿什麽见人啊?!

翼凡看著她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眼底一道精光闪过,“宝贝全是汗,不舒服吧,带你去洗澡好不好?”

智姜看著他深邃的眸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向後躲闪著:“不用了,我洗过了……”

他不顾她的推辞,抱起她走向了浴室。智姜越过他的背望著易杨,眼巴巴地求他说情,可他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可恶!她不敢乱动,只能任由著被人抱进浴室。

翼凡把她放在池边,就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他满是诱惑地褪去衣裤,智姜羞得不敢看他,眼珠子转来转去。翼凡有点好笑,忍不住又开起玩笑:“怎麽,宝贝是在挑选**的地点吗?是在洗脸台上?还是要在池子里?或者宝贝喜欢站著?……”

还没等他说完,智姜就嘀咕著:“谁说要做了?人家今晚做了两回了,好累的,能不能去睡觉啊?”还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翼凡深深地望著她,就在她有点不自在时,他单膝跪在她面前,捧著她粉嫩的脸,认真地说:“宝贝,你刚刚在那家夥身下那麽热情,那麽主动,我也想看。你也求我要你,好不好?”

智姜被他有点悲怆的语调弄得同情心泛滥,不答应的话就是偏心了。所以她轻声应下了,没发现他腹黑的露出一丝得逞的坏笑。

当翼凡采用淋浴洗干净了身体,浴池里的热水已经放好了。他的娇娃娃老实地坐在里面,小脸粉嘟嘟的好可爱啊。他跨进池子,绕到她身後坐下,又抬著她背靠著自己跨坐在腿上。他细吻著她颈侧白嫩的肌肤,双手伸到前面,揉弄著她的**。

“宝贝,才几个小时没见,都想死老公了。跟客户谈生意时都会走神,你猜我在想什麽?”

“谁要知道你在想什麽……”

“小没良心的,就知道跟你的‘好哥哥’玩,你的老公是在赚钱养家诶~~~~”

“好吧,你在想什麽?”还是配合一下的好。

“恩,乖!其实是我兄弟想你了。”

智姜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麽,默不作声。

“它想你了,想进去跟你玩,想的都快哭了,每次都咬的那麽紧呢……”

讨厌,光是听见他色情的话,下身就痒了,那种空虚的感觉又来了,不是才做过的,还两次,怎麽又想要了?智姜不动声色地蹭了蹭腿,想缓解这种难耐感,却被身後的男人发现,他舔咬著耳垂:“宝贝想要了?”

29。就是要你求我!

29就是要你求我!

还不等她回答,翼凡就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套子,快速戴上,把著**慢慢钻进了她的肉穴。由於有之前分泌的淫液,再加上热水的润滑,他进去得还算顺畅。可智姜就受不了了,由於外力的入侵,水一直流进她的里面,本来就涨涨的,水流还冲击著子宫口,压迫著她的四壁,不知怎麽的,还积压到了她的膀胱,让她有了尿意。男人才抽送了两下,她就觉得下面要爆炸了,他的动作搅动著水流,好满好涨,都有点痛了。

她回头可怜兮兮地说:“老公,别在水里好不好。我……我难受!”翼凡以为她只是在撒娇,不加理会,又插了两下,发现宝贝紧咬著下唇,满脸都是惊恐,没有一点享受到的样子,想到可能真是不舒服,便不再逼她。他抽出**,起身坐在池台上,接著扶著她的娇躯以同样的姿势坐著。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插入花穴,把里面的水排出来,才换上已经硬的发紫的男根。男人安抚地轻轻揉捻她前方的花蒂,低声道:“宝贝对不起,没考虑到你,老公会好好补偿你的。”同时手还不歇著,细挑慢捻她的血珠,直弄得她的花穴内紧缩不已。

已埋入**里的**并不急著动,翼凡像个耐心的猎人,只是小幅度地耸动著他的臀部,使得**并非在抽送,而是自始至终都被穴肉包裹著。在这细细的插入中,智姜虽有被充满的快意,但这样就像是全身都被裹上面粉了,怎麽就是不下锅呢?

她想要那种竭力的**所带来的绝妙快感,偏偏她怎麽扭动臀部、收缩粉穴,身後的男人都不为所动,就这麽折磨著她,不给她个痛快。

“老公,要动,要动啦!”

“宝贝要我拿什麽动?怎麽动?说出来!”

智姜犹豫著,刚刚意乱情迷时所说的话,现在真是不好意思再说,可是……翼凡应该是铁了心……

她还在做著心理斗争,易杨忽然探进半个头,淫笑著:“这里需要帮忙吗?”

翼凡想了想,怕一会插得狠了,宝贝禁不住会栽进水里,便同意道:“嗯,进来帮我扶著宝贝。”

於是,智姜面前多了一个男人,他跪在水里,角度刚刚好呢,他不用抬头就正对著宝贝的娇乳。易杨看了看他们的交合处,问道:“进行到哪里了?”

“刚开始呢。宝贝还清醒著,不肯求我呢。”

易杨嬉笑著,“小家夥害羞呢,不过没关系,她会说的,我们两个在,不怕她不说。”

两只豺狼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战略,魔爪便伸向了等待被入腹的小羊。翼凡的手刚离开她的阴蒂,就换上了易杨的,翼凡则双手捧著她的胸乳,五指有力地揉弄著,还不忘夹起她的小**,细细碾磨。易杨继续爱抚著小珍珠,抬头吻上了她的娇唇。这下好了,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攻占了:唇舌被吻得只能发出细弱的“唔唔”声,耳垂被舔得湿热,**被搓揉著,小樱桃也被玩弄了,下体已经溃不成军了,两处女性私密都被人色情地亵揉著,女孩都能明显地感到身体深处一**的热液在往外流,好舒服啊,全身都好舒服,好像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随便他们了,随便他们怎麽玩弄了……嗯……好想叫……可是美中不足的是,花穴里的**怎麽能静止不动呢,为什麽不抽送?

智姜迷迷糊糊地想著,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他们是要自己求欢!回忆起他们俩刚才说的话,真是太胸有成竹了!他们凭什麽那麽笃定她会如人愿呢?你们让我求,我偏不!

智姜的小倔脾气上来了,她倒要看看谁先投降!她抽出一丝理智,小手下移,穿过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轻轻抚摸翼凡棒子下的圆球物体。她来回爱抚著,还鼓起勇气抓了抓。

“嘶!”翼凡被刺激得男根瞬间涨大了几分,他目泛红光,用力啃舐她耳後肌肤:“小妖精!你倒会调戏人了!看我待会不把你弄哭!”

易杨停止亲吻,看了看下面,顿时明白了,“哎呀,宝贝会反抗了呢……”露出狐狸笑,“看来是要让你学乖一点了。”说完那只抚弄小核的手突然用力,猛烈地搓揉起来,他肆虐地在上面玩著花样,一会用两指捏揉,一会用整个手掌旋转著,弄得整个手都粘粘地湿滑一片。

“啊!啊!哥哥你……欺负人家……嗯……不行……”在肉球上作乱的小手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只拼命抓著易杨的手腕,想让他住手,怎奈男女有别,她除了无助地甩头别无他法。

“嘿……我就是欺负你了怎麽著?现在我可是站在好兄弟这边的。”

翼凡也低声劝道:“宝贝听话,求我要你。”

智姜不甘心,也不让易杨亲小嘴了,身体前倾,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张嘴咬住,试图阻挡已经到嘴边的呻吟。

易杨不为所动,手上更加疯狂地欺负她的花核。翼凡也开始慢慢抖动窄臀,他的**在**里没有大动作,只是缓缓地画著圈圈,圆润的龙头围绕著花心骚动著,两人的嫩处相互磨研著,於翼凡,像是有张小嘴在吮著他的马眼,棒身还被媚肉紧紧包裹著;於智姜,身体里的那一点好酸,好酥,被硬硬地戳著,又舒服又难受。

“坏蛋!你过说会补偿我的!”她终於想到要兑现诺言。

“我当然会补偿,在你求我之後!”精明的狐狸露出本性。

她支吾著,努力拉回心智,想忽略身体异样的快慰。

“宝贝真能忍啊……”翼凡玩味地笑著,突然抓著女孩的细腰,慢慢向上抬,在男根快要脱离肉穴时,停止不动,他用硕大的**在她的穴口扫荡了一圈,便又插进去,整个过程都像是慢动作,让一向想要便能得到的小人儿难耐得心都痒了。

更可恶的是,每次通过刺激花蒂快要**的时候,花穴就会预警似的剧烈收缩,身後的男人一得到讯息,便示意易杨停下来,等待著被扔上**浪尖的她还没体味到就被狠狠地摔下来,这种从天上到地下的巨大失落感让她终於忍不住轻声哭出来了,“呜……你们欺负我!讨厌!还不给我……呜呜……”

翼凡一个邪笑,吻著她光洁的裸背:“小宝贝,早说不就好了,净折腾人!”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了,整个**都涨得发紫了,要是再不肆意**宝贝的美穴是要爆炸的。

他开始向上顶弄娇人儿,惹得她低低媚叫著。翼凡诱导著她:“好宝贝,是谁在插你?”

“啊……嗯嗯……老公……凡……”

“很好,那,老公用什麽在疼爱你?”

“唔唔……恩……”

“没关系的,宝贝来跟著我说。”

30宝贝,叫的再浪些!

30宝贝,叫的再浪些!

“听好,是老公的大**在爱我!说!”一记重重的插入,狠狠地打在她娇嫩的花心。

“啊!……嗯嗯……”她还在犹豫著。

身下男人又加强了攻势,一下下顶入都撞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宝贝没关系的,说‘是老公的大**在爱我!’快说!”男人使坏地作势要离开。

“呜呜……别走……是……是老公的……大**在爱我!嗯嗯……好舒服……”

“我就是要老公的**狠狠地插我!”看来小东西是上钩了。

“我……我就是要老公的**……嗯嗯……狠狠插我!”

达到目的的男人不再保留,用尽全身力气狂野地**。他喘著粗气,大手抬起她的身子又狠狠地往下放,与此同时,直挺挺的男根还在她下落时重重一击,直把她插得**直流。

因为宝贝晃动得太厉害了,易杨没办法含住她发硬的小**,他便换了个方法来疼爱宝贝。他轻轻抓著女人的乳根,食指竖立在空中,并不去抚慰她,而偏偏在另一个男人的狂猛进攻下,她上下跳动的小白兔每次都能自己去摩擦他的手指,本来就硬了的顶端在这种若有如无的骚弄下,高高的撅著像小石子一样,磨著易杨的指腹。

热气蒙蒙的浴室,充斥著**交欢的声音,女体在坐下时拍打在男人的大腿上,两片桃子状的臀部不一会就被击打红了,但智姜已经感觉不到了,她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胸口和他们交合的地方,他的那根东西好硬,好长,都插到小肚子里去了,她不知道是池里的水热还是体内的男性热,她只知道私处燃烧的火焰正在熊熊窜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所有的理智都快燃尽了。“嗯……好美……好热……老公,我好舒服!”不行了,舒服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

翼凡憋著粗气,自豪地加大力度,:“插得小宝贝那麽舒服吗?吸得这麽紧,你这贪吃的小馋猫!”

一直保持直立的姿势,智姜的腰都酸死了,她觉得有点缺氧,头脑不清时看见眼前就有个支撑物,她虚软地向前趴,两只胳膊支在易杨的肩膀上,下身还在承受著男人异常猛烈的**。

这下,易杨的耳边尽是宝贝抑制不住的娇吟,她软绵绵的鼻音直直钻进了他心里,呼出的热气弄得他全身都酥了。他双手抓著她不停跳动的胸乳,大力地捏著,惹得她一阵阵痛哼:“哥哥,轻点……疼!”

他微侧过头,咬著她的耳垂:“就是要你疼!你这小妖精,插得你那麽爽吗?”

智姜没搭话,倒是翼凡舒爽地吼著:“啊!宝贝……好紧!好多水……再流出来些!再浪一点,宝贝……快泄出来!”他一改刚才的进攻模式,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先是浅浅轻轻地插入,在她不满足时再重重狠狠向内冲刺。原先被有点粗暴对待的妖穴像是更渴求了,不放过**进来的每一秒,绞杀著,紧咬著,逼著它交出精华。

智姜觉得体内酸麻到了极点,她不知道他什麽时候会给她重重的一击,每一次都是未知。又插了几十下,那种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慢慢袭来,但身後男人却还在挑逗她。她早先的倔强和坚持早没了影,她浪荡地叫著:“插进来!用力……老公……重一些……嗯嗯……给我!”

翼凡也感到水穴内的壁肉正在快速蠕动著,他问道:“宝贝可是要到了?”她胡乱点著头,他坏笑道:“要给宝贝也可以,不过老规矩,跟著我说:‘插得再深点!’”

她亢奋地重复:“啊……老公插得再深点……嗯嗯……要到了,快了……”

“说:‘被老公插得要泄出来了!’”

“哼哼嗯……我不行了……泄了泄了……要泄了……啊!呀呀……”

兴许是这些淫话让她也很有感觉,这次**来得又凶又猛,她颤抖著全身紧紧抱住易杨的头,在身下男人最後一记绝杀中痉挛了身心。她紧绷著身体享受著这至高无上的绝妙快感,眼角渗出了欢愉的泪,娇娇地喘著气。

宝贝的**像要造反一样,只收缩了两下便不再动,只是狠狠地绞著他的**,还越收越紧,仿佛要咬断男人的**,翼凡经不住这样紧致的缩合,尾骨一酥,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精关不守,大股精液射在了套子里。由於精华太多,套子兜不住,便混合著宝贝**时喷涌的**流在两人的生殖器上,本就濡湿的下体顿时像遭遇了洪水,粘粘白白的一片狼狈不堪。

翼凡发泄出欲火,身心欢畅,便趴在宝贝身上亲吻她後背滑嫩的皮肤。两人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易杨把她抱入水中,轻柔地为她按摩今晚操劳过度的娇躯。

智姜洗了一会又困了,她随意擦了擦,便光著身体埋在被窝里再也不愿意动。翼凡和易杨走出来就看到宝贝一副疲软的样子,有点过意不去。翼凡细心地给她的外阴和花穴上了药,便搂著她躺下来。

今晚宝贝做了三次是很累了,可是有些东西最好趁热打铁,翼凡绕著她的长发,说道:“宝贝今天叫的真好听呢!”

努力驱除睡意,智姜想了想,好像之前是有很“过分”地言语。“嗯……哥哥……用力!重一点!深一点!”“要老公的大**狠狠地插我!”“嗯嗯……要到了!泄了……”

这些,都是她说的呢……智姜涨红了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怎麽会这样,怎麽一碰上他们就变得不像自己了,之前是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说的那麽直白,好讨厌……

易杨把她的头从枕头里解救出来:“宝贝羞什麽?叫的可好听了,我听了都爽死了。宝贝以後都要这麽喊才好。”

智姜控诉道:“才不要!丢死人了!你们欺负人,净让我说……说这些……人家才不是淫荡……”最後倒是说得越来越小声。

翼凡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间,解释说:“宝贝,我们没有恶意的,说……这个……是闺房情趣,在床上男人就喜欢听女人这麽叫,而且是越浪越好呢。宝贝不是也爽到了吗,要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这样**才有感觉。”

“……胡说。”半信半疑中。

“是真的!宝贝刚做,还有点放不开,以後多练练就好了。”其实这还不算什麽,他们男生之间的谈话更露骨,经常是“干”、“操”之类的,不过估计宝贝受不了,还是温柔点的好。

智姜撅著嘴,回想刚才,好像这样是可以增加快感,**来得更快也更剧烈了。她可以预料以後真的是会习惯的。哎……遇上这两个人,改变不止一点点呢。

31。他们的小算盘

31他们的小算盘

三个人第二天睡到日上竿头才醒。两个人睡饱了,正想来个晨间运动,被智姜坚定地制止了,因为她觉得好累,四肢无力,後腰两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好酸,私处要不是上了药,肯定连走路都困难。

她费了好大劲才摆脱他们。她双腿发软地起身洗漱,走了两步,觉得那个地方有点合不拢,好像还有东西塞著似的,她转身横了他们一眼:“以後不准做那麽多次啦,听到没有?”

两只狼没能吃上小羊羔,牙痒痒的。翼凡臭著脸,阴沈地说:“看宝贝昨晚表现还不错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不过……”

“不过什麽?”其实她觉得不要问比较好。

易杨抢先答道:“不过宝贝以後就不一定会这麽想了,说不定到时候天天求我们爱你呢。”

智姜一个白眼:“痴人说梦!”便进了浴室洗漱。

两个人交换了个眼神,看来多年的好兄弟不是白做的,他们早就能知晓对方的心思,要不然也不能这麽顺利就把宝贝吃个干干净净。翼凡算计著,宝贝是初尝**,虽说最後累得能倒地就睡,可毕竟是承受了两个人的**,说明他们的启蒙教育做的不错。以後只要多跟她亲热亲热,宝贝肯定会习惯,肯定会对**食髓知味,他就是要她溺死在他们双倍的宠爱和**快感中,就是要把她的胃口养叼,让她一辈子都逃不开,乖乖做他们的娃娃。

在浴室的智姜突然打了个冷颤。可惜她不知道那只狐狸心里的算盘,要是知道了……她也不能怎麽样。

三个人从起床到吃完东西,已经是下午了。他们收拾了东西,便离开翼凡家,开车前往他们租的公寓。智姜念著第二天要早起上课,防著他们要乱来,硬是把幽怨的易杨赶回他那间房子里,跟翼凡睡时也是隔得远远的,坚决不让他越界。

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易杨不知什麽时候进来的,现下就趴在她身边,跟翼凡的那条“三八线”也消失了。她佯怒看向易杨,他装可怜的小狗般耷著头,睡眼朦胧地撒娇:“我不抱著宝贝就是睡不著嘛~~~”

智姜一阵恶寒,转向翼凡,他倒是很淡定:“昨天天冷,是你自己钻到我怀里的。”她词穷,看看锺,快迟到了,便赶紧收拾上学去了。

好不容易熬完一个上午的课,智姜就被全羽拉出去吃午饭。她们不在一个学院,平时不容易见到面。不过,全羽本著八卦的精神,早就想跟闺蜜好好聊聊了,可她也知道这个周末是他们小两口的甜蜜时间,便忍著没有打电话。还以为她今天不会来了呢,既然来了,那肯定要逮著审问一番。

全羽直入主题:“你们做了?”

智姜一口饭没咽下去,这是直线球啊,她勉强接下:“恩,做了。”

“哦?怎麽样怎麽样?”

“就是……跟她们说的差不多啦。”怎麽可能一样,她要招架两个人呢!

全羽明显很失望:“哦,这样。”可恶,她还以为会有什麽不一样呢。“那,你们周四就在一起了,这麽几天一共做了几次?”

这个,要怎麽回答,两个人一共有……四次……还是五次吧,可是放在一个人身上就太夸张了,折个中吧。

“嗯……2。5次吧。”

“咦?什麽叫2。5次?……哦,我知道了,你睡著了,他没射出来。”

“全羽,你敢小声点吗?”智姜满脸黑线。

“嘿嘿,小姜姜啊,你知道我这儿有很多成人片,以前给你你总不要,现在可以了吧。上面有很多花招哦,你好好学学,在你家那位身上实践一下。”

“不要那麽重口味吧……”

“你懂什麽,这是情趣,情趣!能增进感情的。”

唉,又是情趣,翼凡也说过的,看来这是门功课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看上课时间要到了,便收了盘子端到整理台,互相告别。临走时,全羽还冲智姜挤眉弄眼:“改天我就把那些爱爱的视频传给你。拜拜,回见。”

智姜无奈地笑了笑,便也去上课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智姜正想著要买点什麽菜回去煮,就接到了翼凡打来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在一家日本料理店订好了位置,让她下课了就过去。智姜也的确是饿了,便马上搭车赶到饭店。到了包厢,翼凡和易杨已经坐下了,看到桌上已经摆满了日式餐,她立刻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三人吃著,智姜突然问道:“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这麽奢侈?”

翼凡给她塞了块刺身,“平常就不能来了?再说了,这也叫奢侈。”

易杨又一次充当了内幕揭示者:“还不是心疼宝贝了。这几天都是在家吃的,想在外面吃点其他的给你补补嘛~~”

智姜总算明白了所谓的“补”是什麽意思,可是……到底是谁补啊,为什麽他们要吃那麽多能“精力旺盛”的东西,我说,易杨,这是第几个虾子了?

她忍了忍,还是没把这个疑问说出口,这些不要脸的肯定会虚伪地说自己太虚了,要多吃点。以为她不知道嘛,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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