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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智姜笑骂他们不正经,却也开始有点期待了。不是说这种事是女生吃亏比较多嘛,怎麽她感觉自己像个女王在挑选男宠呢。可是他们真是要迈出这一步了吗?真到了眼前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隔天,智姜收到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印著“victoria’s secret”的小礼物,她拆开来,是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里面的小纸条写著:“姜姜宝贝,这是我们精心挑选的。生日那天穿,必须!!”

再一天,一个手工精细的红色蕾丝缎带被装在小盒子里送到智姜手里,照样还有一行字: “小姜姜,那天晚上用这个绑头发。亲亲。”

智姜被他们这种小礼物攻势弄的都紧张了,她向全羽讨教经验,全羽先是表现出不可置信,然後暧昧地笑著,让她不用担心,翼凡肯定很体贴的啦,到时候只要乖乖躺下,张开双腿……停停停!智姜不让她再说了,羞死人了!

生日转眼就到。智姜下午没课,就约了全羽去她家一起庆生。智爸智妈做了一桌子的菜招待她们。智爸还感慨了一番:女儿长大啦,要飞出去了,留不住了啦。智妈看气氛不对,一个手势把他拽到房间里数落了一会,等智爸出来,还能隐约看到微湿的眼眶。智姜反复安慰:不管怎麽跑,还是智家的女儿啊,不会忘了他们等等。全羽也在旁边帮腔,气氛才恢复正常。

一家人又聊了一会,智姜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翼凡快来了,便上楼洗澡,换上那件羞死人的内衣。胸口的蝴蝶结是活动的,轻轻一拉就开了,这罩杯还这麽小,乳肉都跑出来了啦。不过提升的效果很好,**都集中在一起,终於不用挤也能看清乳沟了……还有这内裤,这麽点布料能遮什麽啊,这细细的带子牢靠吗?智姜不放心地反复看了看,才穿上保守的套头衫,扎上马尾,用红缎带打了个蝴蝶结,走出浴室。

她借口明天还有课,晚上要回宿舍,愧疚地跟全羽离开了家门。全羽的男朋友又不知把她带到哪去了。智姜钻进车,翼凡体贴地帮她系好安全带,给了个吻,便全速驶向他家。

22。前戏做足才不会那麽痛

22前戏充足才不会那麽痛

智姜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看过翼凡的卧室,除了大,跟外面的风格倒是不大像,最起码不会那麽耀眼,而且地上毛茸茸的羊毛地毯踩上去好舒服哦,软软的,厚厚的。翼凡帮她放下东西,问道:“喜不喜欢?专门为你准备的。”智姜高兴地抱著他猛点头。

翼凡让她随便坐一会,说道:“易杨在里面洗澡,我也进去了,宝贝稍等一下。”

周围没人了,智姜才感到有点紧张。她想起全羽说的,不能完全被动,要适当主动一点。她犹豫著,最後还是把衣服都脱了,只剩下内衣内裤。她照照镜子,嗯,蝴蝶结没散,内衣也没歪。她不停地做著深呼吸,告诉自己这只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痛什麽的也无所谓,反正做到後面就舒服了……应该是这样的吧……

竖起耳朵听听,他们应该快出来了,智姜马上跑到床边坐好,双腿合拢,双手放在膝盖上,又觉得这样显得太正式了,还是用一只手撑著床比较好,可是这样会忍不住趴在床上直接睡过去,那还是侧卧著?也不行,感觉好奇怪。

易杨和翼凡出来时,就看到智姜一个人古怪地一会站,一会坐,不知道在干什麽。易杨首先发问:“宝贝你在干嘛?”智姜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著他们。这一看,她彻底惊呆了,早就知道他们身材不差,但这景象也太让人喷鼻血了吧,两个跟模特似的男人,只围了一条毛巾在关键部位,头发上还在滴水。智姜呆呆地看著,对方貌似也看傻了。虽然早就见过她的**,但穿著如此性感的内衣,还在那边乱晃的侧影让他们口干舌燥:两个浑圆被内衣包裹著,随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那有著优美曲线的腰身,蕾丝内裤下还隐约可见神秘的三角地带。

翼凡觉得房间里有点热,走上前,他暧昧地在她翘臀上若有若无地抚摸著,看著昏暗灯光下她娇红的面容,低低问道:“宝贝准备好了吗?”

智姜点点头,不敢看他的脸,目光在他的胸膛上流转,看来游泳真的有效啊,虽然白,但身体的线条很好,不会给人很瘦弱的感觉,尤其是手臂,光是这麽垂著都能看到肌肉呢。

翼凡知道她害羞了,抱紧她贴著自己的身体,坚定地吻上她的嫣红,易杨在旁边早就忍不住了,他绕到女孩身後,深深嗅了嗅她的秀发,大手一拉缎带,蝴蝶结就开了,智姜一头秀丽的大卷发就像瀑布一样奔泻而下,他不顾还在接吻的两人,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径直找到她颈上娇嫩的肌肤,不停地用唇舌在上面烙上小草莓,智姜被双重的爱抚弄的头脑一片空白,也渐渐忘了害羞。

翼凡放开气喘吁吁的智姜,看著淫荡的银丝还连著两人的唇,又上前吮了吮她的下唇。他拉著她坐在床沿,易杨扳著她的肩膀让她平躺在床上。智姜有些无措地看著他们,易杨安慰道:“宝贝乖,让我们弄就好。”

智姜看著他们一个覆在她上身,一个跪在她下面。翼凡轻轻分开她紧闭的长腿,为了看得更清楚,还在腰下塞了个软垫,幽暗的灯光下,布料少的可怜的内裤紧贴著她的花瓣。他给易杨一个眼神,易杨便揉弄著她的酥胸,调戏著说:“宝贝,我们要开礼物了哦。”智姜娇嗔道:“不是我生日嘛,怎麽我会是礼物?”“要让你舒服,不就是礼物嘛。”

易杨一拉开她胸罩前的蝴蝶结,**便突破束缚,在他眼前跳动著。易杨伸出舌头,向上卷弄著她的顶端,就是不碰她的乳晕,智姜娇吟著,觉得**酥酥麻麻的,想要更多。她向上挺胸,想把整个**送到他嘴里。易杨却离开了她的**,顺势两手撑在她两侧,俯下身子,给了个深深的法式舌吻。

智姜从未被男人的**拥抱过,以前他们亲热时,总是会隔著衣物。两具身体接触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完全被男性充满力量的肌体折服了,他的身体好暖,被这样压著也不会难受,像是全部被他包、、裹住了。她抬起双臂,搂著他的脖子,让皮肤碰触得更紧密。

易杨也觉得身下的娇躯抱起来好软,好舒服,尤其是胸前的茱萸时不时的会摩擦到她硬硬的**,让他觉得一股电流在体内乱窜,他吻得更狂野了,还律动著上身,让摩擦更频繁。智姜被弄的越来越不清醒,没法吞咽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渗入床单里。

翼凡在下面也不甘示弱,他摸著内裤边缘,寻到她敏感的阴蒂,轻轻刮弄著,被蕾丝布料罩著的花缝被这粗糙的触感逗弄得瑟瑟发抖,没多一会,内裤上就出现了一滩水渍。翼凡也不著急,拨开它,看到小珍珠已经急切地探出头,好像在召唤更猛烈的抚弄。

他继续勾转著她细小的花缝,发觉手指越来越湿滑,离开时还能看到藕断丝连的银线。他推了推沈醉的易杨,易杨喘著粗气依依不舍地立起身,按照之前说好的,斜靠著床头,抱著已经瘫软的心肝以同样的姿势背靠著自己的身体,智姜虚弱地向下看,发现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分开的大腿和毛发,同样也能知道翼凡所有的动作。她紧张里带点期待,他要做什麽呢?

翼凡注视著她的下体,手指一拽,靠两根细绳支撑的小裤裤就被他从侧面拉开了,他把湿湿的内裤丢在地毯上,少女就彻底一丝不挂了。

他用一根手指在她的**周围徘徊了几圈,引得她穴口不自然的收缩。他低声道:“宝贝,这下可能有点痛,稍微忍一忍。”智姜不安地抓紧易杨的小臂,身後的男人亲吻著她的头顶以示安慰。

翼凡慢慢把手指挤进花穴,智姜觉得还好,就是有点涨,可他的手指越来越往里,是之前从没到达的深度,她开始慌了,但又不想显得太娇气,便咬紧下唇,低低呻吟著。

翼凡越深入,越能感觉她体内对异物的抗拒,他用另一只手安慰她的小核,试图再多弄出点水来。智姜被上方的快感转移了注意力,**内也不那麽难受了。翼凡看宝贝有些缓和,继续推进,终於碰到了一层阻碍,他了然地抽出手指,完全退出後又插了进去,同样只停留在那层膜之外,就这样抽送了十几下,智姜觉得有种细细的快感爬上身体,下体有点空虚,又有点涨,“嗯……老公,我好奇怪……”她诚实地表达感觉。

翼凡看**有些湿意,加快速度,想把她的**弄得松一点。之後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齐头并进,又快又狠的就著这短短的距离奋力**著,她被顶弄得急促地叫著,却在两根手指分开成“v”型时大喊:“不要……痛!别……”

易杨抚摸她的小兔子,安慰道:“宝贝乖,这是在帮你打开呢,不然一会要吃苦头了。”

翼凡不顾身下娇娃的低泣,仍然在扩充她的**,手指不断在旋转,抽送,分开,渐渐的,他觉得**深处有花蜜流出,沾湿了他的手指,他动作得更流畅了,看著**一吞一吐,鲜红的媚肉紧吸他的手指,惹得他**勃发。

抬头看看宝贝,似乎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抗拒了,还在享受他的抽弄,嫩红的小嘴吐著温热的气息,双腿也不再紧张地半张著,而是摆出最适合的姿势,贪婪地吃他的手指。

翼凡看时机差不多了,示意易杨照计划行事。

23。别夹这麽紧!

23别夹这麽紧!

易杨伸长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药和一杯水。翼凡支起身体,认真对智姜说:“宝贝,本来不想你吃药的,毕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但我想我们的第一次最好不要有别的东西隔著,所以你委屈一下。以後我们都会戴套。”智姜倒觉得无所谓,就著水咽下事前避孕药。

易杨移了移身体,让宝贝平躺,有些幽怨地看了翼凡一眼,他当然也想让她的第一次献给自己,但他深知冲动的性格肯定会弄痛宝贝,让她第一次留下阴影可不好,所以只能很无奈地让善於隐忍的翼凡来完成第一次。可是之前翼凡也没有真枪实弹地实践过,所以这段时间他们看了很多视屏,就为了不至於连入口都找不到。

智姜不知道他们心里的安排,只知道第一次是要给翼凡了。这个角度让她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也看不见翼凡的动作,她看著被他丢落在地上的毛巾,表明他现在应该是全裸的了。

翼凡稍微套弄了几下**,便把著它,沿著她的花缝上下滑动著,让他的**也沾上她的淫液。直到整个棒身都亮晶晶的,他才用鸡蛋般大小的顶部轻轻捅进她的水穴。才刚进去一个龙头,他就感觉宝贝的下身真像小嘴一般吸吮著它,他低喘著,慢慢推进,直到碰到那层膜。

由於之前被手指操弄过,虽然吞下了大很多倍的**,智姜也只是觉得有点涨,而且她能敏感的发现他的那个东西好光滑,还热热的,顶著她静止不前。

翼凡做了个深呼气,说道:“宝贝,我要进去了,会有点痛,你忍一忍。一下就好。”智姜也有点紧张了,抓著易杨的手不放,易杨把肩头凑到她嘴边,说:“如果实在痛了,就咬住我,我皮糙肉厚,没关系的。”智姜感动地吸吸鼻子,等待翼凡的插入。

翼凡提起一口气,下身一挺,冲破她贞洁的象征,半根**进入了她的花穴里。

“啊!”智姜尖叫,好痛!真的好痛!比她们说的还痛!整个人好像从那个地方被撕裂了,那种刺痛还一直蔓延,弄得她整个下身都痛死了!

翼凡红著双眼,“啊!啊!”低吼著拼命忍受层层嫩肉疯狂挤压的快感,她的**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吸吮著,压迫著,抚摸著他的**,紧紧绞得他差点精关不守,喷射而出。他定了定神,等穴肉没那麽抗拒时再缓缓向里推进。

智姜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便惊恐地发现他的凶器又往里面去了,她僵硬著两腿不敢动,实在忍不住了,流著眼泪求饶:“凡……呜呜……我痛,你别再进去了!哥哥,求你了,让他停下来,我不要做了!”

易杨心疼地柔声劝道:“乖,再忍忍,痛就咬住我。”智姜不忍心下嘴,呜咽地看著眼前小麦色的肩膀,犹豫著,可下一秒翼凡的挺进就逼著她一口咬上了他结实的肌肉上,她含著泪,“唔唔”的抽泣。

翼凡也知道让宝贝痛了,可是这次不做下次还是一样要痛,还不如让她尝尝味儿。他的硬挺还在往里插,一点点地冲破狭窄的**,好不容易整根**全被宝贝的媚穴吞下了,他努力保持不动,感受水穴的紧致和嫩滑。

智姜怕咬的狠了,松了口,果然一道深深的牙印出现在他的肩头。易杨坐起来,替她擦拭额间的薄汗。翼凡则俯下身体,带著歉意看著她:“抱歉让你这麽痛。再忍忍就让你舒服。”说完安慰地亲她的脸蛋。

过了一会,智姜觉得下体好像也没那麽痛了,可能已经适应了他**的插入,甚至棒身突起的血管纹路都能感受到,好奇妙的感觉,自己包住他的全部了呢。翼凡也察觉到宝贝眸子里的恐惧在消失,下身的**变得更加水滑湿润,穴肉还在有规律地亲吻他的**。他知道最难过的阶段过去了,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缓慢移动臀部,慢慢地把**完全撤出,**退到洞口,再整根插进去,重复做了几次,进入**变得越来越顺畅,蜜汁也越来越多,把他整个棒身都弄得水涝涝的。就是这样小幅度的**,也让翼凡体验到至高的快意,他低声道:“呃……宝贝你好紧,好棒!”

智姜眯起双眼,虽然还有点痛,但比起之前又多了点麻麻的酥软感,他进来时,她觉得整个人被充满了,抽出时,却不习惯没有他的感觉,**小腹都空虚得很。她本能的在他退出时用力收紧甬道,想挽留他,可是他又坏心的不动,只停留在她的水穴内,她又觉得好像少了什麽,遂更加频繁地蠕动,希望他满足自己。

翼凡看宝贝终於完全适应了,欣慰地压著她的唇瓣:“宝贝,要开始了!”智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的挺进弄得“呀!”地叫出来,之後,她在这舒服又有点疼痛的**中再也停不下了:“嗯……太用力了……好深……我好奇怪,老公爱我!”

翼凡由著自己的频率,用力顶撞她的花穴,他已经什麽都顾不得了,原来**这麽舒服,她的柔软包裹著他的硬挺,还一下一下吸吮著,宝贝的里面好软,好热,好滑,他无法忍受,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抬高她的雪臀,在她腿间狂猛地冲刺。

“啊……嗯!”智姜兴奋地尖叫著,扭动著身子。他激烈的抽送,仿佛要将她软绵的壁肉摩擦出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能完全填满她窄小的**,冲撞到她身体深处的稚嫩花心,捣弄得她浑身酥麻,激烈的快感从两人紧贴的还不停摩擦的私处扩散开来,在她体内流转,深深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你!”晶莹的眼泪又从眼眶流出,不过这次不是疼痛的泪水,而是极致欢乐的情感迸发。那酸麻与无法形容的快意攻击著她敏感的身体和神经,她渐渐学会放松身体,配合他的起伏上下摇摆著,“好快乐……嗯……再来……”她摆著头,任由他粗大的**在**里猛烈撞击。

翼凡滴著汗,听著**里发出阵阵细腻灼热的碰撞声以及爽滑水腻的液体流动声,这小妖精哪来这麽多蜜汁,瞧瞧,他每次抽出巨龙时,就会有点点**被带出,溅在她的或他的腿根上,连**下的枕头和床单都被打湿了,他动情地吼著:“宝贝,舒服吧,你好湿了呢,真多水!”

智姜早就被操弄的头脑发晕,听了男人的淫语,也不自觉地回应著:“恩,我好舒服……再用力!好舒服……”

翼凡本就是第一次,之前能在宝贝的**里忍著不射已经很不易,现在被她的**声和愈加紧致的宝穴吸吮得受不了,又大力**了两下,後腰脊梁闪过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意,瞬时头脑一片空白,终於投降喷薄而出,灼热的精液争先恐後地飞向她的蜜壶,把她灌得满满的。

智姜本还在享受无以伦比的**快感,突然被内射了,只觉得花心都被一股热液冲刷著,涨涨的,满满的,便知道翼凡已经射精了。她轻声“啊……嗯……”地细细呻吟著,回味被进入、抽送的巨大快感,可是,她记得他们玩弄花蒂到**时,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大舒爽。虽然被弄的很舒服,可,自己应该没还到真正的**吧,至少不像书上写的那样,也不像她们形容的那麽夸张。

翼凡轻抖著臀部,延长射精的快感。他慢慢抽出男根,带著歉意吻著她的额头:“宝贝对不起,我……”智姜知道他要说什麽,捂住他的嘴:“老公,我好舒服,好快乐!”翼凡感激她的体贴,郑重地说:“下次一定好好表现!”说完给了易杨个眼神。

易杨乐滋滋的移到她的双腿中间,把早已肿胀到青经暴起的阳物推进她的**内。

24。这又不是接力赛!

24这又不是接力赛!

“啊!”

“嗯……”

合为一体的男女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叫声。刚刚被射过的**在精液和花蜜的作用下更为润滑,虽然如此,易杨还是觉得水嫩嫩的穴肉在拼命蠕动收缩,挤压著他粗壮的硕大。他一秒锺都没浪费,立刻开始了疯狂的律动,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每次都完全抽出**,再重重地击打她的**,“啊……好爽,宝贝你好紧,刚被插过还这麽紧!还没把你弄松嘛!”

智姜在他每一次全力插入时都忍不住淫叫出声,这一下下仿佛打在她心上。可是她也不想这麽紧的,她已经尽量放松身体了,只是下面总是不自觉地在异物进来时紧紧吸裹著,不舍得它走一般,易杨也觉得,这嫩穴像是饿了很久一样,把他的棒身和龙头挤压的厉害,要不是才刚刚进去,还没插够,真想就这麽把自己交出去。

室内一直在升温,男人“哦哦”的低吼和女人“啊啊”的荡叫一直混杂在一起,让翼凡又硬了,他自己套弄著,看著他们的交合处。由於穴内有之前的精液,在易杨的插捣下,已有几滴被带出,在外阴处形成了细小的白沫,而宝贝因破身流下的处女之血,也凝结成血丝粘在行凶作恶的龙身上。宝贝的阴部已经看不见原先的鲜红色,到处都覆著水亮亮的**和灼白的精液,就连毛发上也不例外。这层水光同样弄湿了易杨下面的两个肉球,两人拍打时还能看见淫媚的银丝连在生殖器间,随著易杨的动作而被拉断。

易杨也看见了宝贝的妖穴把自己下身也弄的泥泞不堪,**越发的膨胀,他抓紧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抬,在他往里插的同时,把著她向自己的方向迎合,两人的撞击更加猛烈了。“天!好紧,好大的吸力,宝贝,要窒息了……”

如果不是易杨抓住她,智姜觉得身子都要被撞飞了,她揉著身下的床单,想固定身体,可是根本没有办法,胸前的两肉团也被他顶撞得上下跳动。她觉得好舒服,男女交合就是这种滋味呀,她不顾矜持地大喊:“啊!哥哥,好痒……好麻……恩恩……恩恩,轻点……”易杨盯著她娇豔玉体被插得妖娆无比,更加没有节制,发疯似地在她身上驰骋著,滴下的汗与她的混合在一起,灼伤了她敏感的肌肤。

“好哥哥……给我……用力!用力……”智姜突然变得异常亢奋,说著她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淫语,只是因为从翼凡进入後,过多快感就在持续堆积,有一种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奇妙感觉在慢慢向她靠拢,她有点惧怕这种未知感,觉得那是以前从没体会到的,但她的身体却在兴奋的不停迎合,她的身体知道主人要什麽。

易杨已经记不清如此狂野的**持续了多久,几十下,几百下都有可能,他只知道他一生都放不开这**蚀骨的绝妙快慰,**越收越紧,以惊人的速度在收缩,尤其是他退出去的时候,他本能地察觉到宝贝应该是快**了,便硬压下射精的**,变本加厉地步步紧逼。

“嗯……好舒服……好奇怪……哥哥我受不了……那个是……啊啊啊!”随著易杨一记有点粗鲁的插送,她在一声尖吟後,憋著一阵闷哼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身体哆哆嗦嗦地痉挛著,双腿不自觉地绷直了,脚趾也搓揉著床单。她只觉得两人交合处爆发出强烈的快感!她脑子里好像突然断了一根弦,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犹如被抛向天空,彻底分不清梦幻与现实。

智姜的嫩穴造反似地剧烈地颤动蠕吮著,深处的花壶还喷射出一股一股炙热的**,直浇得易杨的马眼一阵酥麻,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忘记了刚刚**的女孩子再也经不起一点刺激,继续就著宝贝所有的淫液狂野**著,次次都正中花心,他不可思议宝贝媚穴的吸力:“啊!好会吸,是要把我夹断吗?宝贝!”

“唔唔……停下……哥哥饶了我……我要死了……嗯要死了……”还在空中飘荡的可人儿被强行拉回现实,眼泪从眼角渗出,水穴还在不停痉挛著,这快感实在太强烈了,这样会不会被他插坏啊?初经人事的娇嫩小花,第一次就遭到这样的肆虐,哪还受得住?本来上一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这次没插几下,她就又**了,浓郁的香液再次喷薄而出,温热的**冲刷著易杨的男根。

易杨再也把持不住了,野兽般低吼著最後一个插入,大量浓稠滚热的精液在她肉穴内狂喷,一波一波射向她的花穴深处。

“嗯……好热……好烫!”她再次被一阵一阵的冲力射得小腹一挺一挺。过多的快感让她迅速瘫软,她急促地呼吸著,还没办法从这种**的狂喜中恢复过来。易杨终於射了,他缺氧似地慢慢趴伏在宝贝身上,流著汗大口大口喘著粗气。

智姜双眼没有焦距,微肿的双唇吐气如兰,这就是**的顶端了吗?果然好快乐,这是只玩弄前方小核没法比拟的,真的就像小死了一回呢。

当她渐渐回过神,发现翼凡正温柔地抚弄她额间汗湿的头发,易杨还趴在自己身上种草莓,她害羞地动了动腿,涨涨的,易杨的那个东西还在体内,很充实,可是又有点抬头的**让她如临大敌,她推著易杨的胸膛让他起来。易杨一副很可惜的样子,慢慢让半软的欲龙离开温暖湿滑的水穴,“噗”地一声,男人的**拔出,还在一张一合的**内就缓缓流出了各种液体,有宝贝自己的淫液,**时的爱潮,破身时的鲜血,还有两个男人的精液。它们混在一起,流在身下已经不成形的枕头和布单上。

智姜觉得下身好湿,腿间也粘粘的,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翼凡体贴地问:“宝贝,我们去洗澡好不好?”智姜点头答应,他便抱起她走进浴室。

智姜承认,她又一次咋舌了,这个浴室也是大的夸张,超大的镜子,超大的圆形浴池,果真财大气粗。翼凡对她的表现早见怪不怪了,把她放在浴池边上,开始放水。

整个浴室因为热水而热气氤氲。智姜泡在水中,任温和的水流抚摸酸软的四肢。不过如果没有两只扰她清静的色狼就好了,她愤愤地想著。翼凡吻著她粉嘟嘟的耳垂,她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她娇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想要躲开他,自己这虚脱的身子实在是经不起更多的欢愉了。

翼凡爱恋地追踪,问道:“宝贝,痛不痛?”

本来已经不大在意的智姜听了,想到刚开始的剧痛,顿时想撒撒娇,她搂著他的脖颈,钻进他怀里:“痛!怎麽不痛!痛死了!”可是一幅幅过度激情的画面在她脑海里重放,她羞得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不肯出来。

易杨意犹未尽地从宝贝身後伸出魔爪,抓著她的娇乳轻轻搓揉著,智姜才刚**,觉得这样的碰触很难耐,她酡红著小脸趴在翼凡肩上娇喘著。翼凡瞪了易杨一眼,他便老实了,瘪瘪嘴朝她的下身摸去。易杨双手色情地揉了揉桃子型的翘臀,便摸索著**的入口,探进去一根手指。智姜以为他又想要了,紧张地想夹紧双腿,却被翼凡用手托著不让她躲避,她哀叫著:“老公,不行!我不能再……哥哥求你了!”

易杨故作凶狠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道:“小骗子,你刚刚求我时还不是咬的很紧,都要把好哥哥夹断了呢!”智姜无助地摇著头,可怜兮兮地看著翼凡。本来他们就打算第一次不要让宝贝太累,可看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又禁不住想逗逗她。

翼凡坏笑著:“不弄你可以,但要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满意了就放过你!”智姜忙不迭地点头。

25。小做休息

25小做休息

翼凡在水里抱著智姜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额头相抵,智姜怕掉下水,只能紧搂著他的脖子,双腿攀著他的劲腰,像个无尾熊。

翼凡低头压著她鲜红的唇瓣,沙哑地问著:“宝贝,刚才可是**了?”

智姜白了他一眼,明知道答案还问!翼凡轻咬她的下唇,“回答错误。”智姜刚想狡辩,却感觉到下身**里被插进了半根手指!她“唔唔”扭动著身子,想把这异物挤出去,她不满地撒娇到:“你们不是知道嘛!干嘛还要……”

翼凡好笑地看著小猫撒泼,故作严肃:“我们就是要听宝贝亲口说!”易杨接收到信息,配合地插入整根手指,还坏心地弯曲,抠弄她敏感的内壁,一股白白的男性精华被他弄出,融化在水里。智姜快被弄哭了,她想合拢双腿,驱赶这要人命的异样快感,怎奈中间横著翼凡的身体,她只好投降:“对啦,对啦!”

翼凡满意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又问:“那宝贝是什麽感觉?”

这回智姜不敢耍小性子了,老实地回答:“就是……嗯,好像……记不太清了,在飞一样……啊嗯……嗯!”易杨还在她的**里捣乱,他旋转著手指,在每一处细腻娇滑的肉壁上摩擦著,她抱紧翼凡,娇喘著:“呜……你们,说话不算话……耍赖!嗯嗯……哥哥!”

易杨不理她,照旧在肉穴里缓慢地刮弄著,越来越多的体液被扒出体外。翼凡舔吻著宝贝苹果般的脸蛋,安慰道:“宝贝乖,再告诉我,我们插的你舒不舒服?”

智姜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身下的那一点去了,她有点恍惚,听见有人在问,便下意识地答了:“舒服!好舒服的!哥哥轻点!”翼凡看这样有效,趁胜追击:“那我们以後经常这麽插宝贝,可不能拒绝哦!”智姜大口喘著气,上身起伏得厉害,胸乳磨蹭著身前男人的突起,胡乱点头答应了。翼凡心情大好,在柳腰後面轻轻按摩著,不知按到了什麽穴位,娇人儿一个激灵,花穴一个大张大合,又一滩精液流出。

易杨又细细地摸了摸,确定不会再有残留的液体,便冲翼凡点点头。翼凡让她靠在池边,看著她微醉般的眼神,小脸潮红,**还直直挺立著,开玩笑道:“我知道宝贝还想要,不过这第一次,还是不要太过了好,以後会喂饱宝贝的,宝贝想怎麽吃都行!”

智姜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是在帮她清理下体,亏自己还想到其他地方去了,本还有点羞愧,一听翼凡没羞没躁的话,嘟嘟著嘴:“谁要吃啊~~”

他们被宝贝的样子逗笑了,真是嘴硬得可爱。易杨拿起洗发水,帮她洗头发,翼凡则给她洗身子,期间吃了无数次嫩豆腐。

智姜泡著热水,身上被搓揉著,慢慢有点昏昏欲睡了。翼凡看宝贝的脑袋歪在池壁上,知道她是真的累了,便轻手轻脚把她抱出来。易杨早就换掉了那条惨不忍睹的床单,他看翼凡抱著宝贝,便在床上铺了条大浴巾,让她躺在上面,可是头发还是湿的,怎麽办。

翼凡只好又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竖起来,拿著吹风机帮忙吹头发,智姜被弄得迷迷糊糊,但实在没力气说话,就任由易杨给她托著脑袋,听著“呼呼”声彻底跌入黑甜中。

翼凡看她睡著了,便轻轻掰开她白嫩的双腿,想看看她的花瓣有没有受伤,只见原本害羞的小珍珠高高地探著头,颜色鲜红,像是要滴出血来,再看看花穴周围的嫩肉,有些红肿,洞口里面的媚肉还微微外翻著。翼凡知道是插得狠了,不过还好没有裂开或者流血什麽的。他让易杨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透明的膏药,给她的外阴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用手指抠出一坨,慢慢插进**里。宝贝穴里的温度很高,被凉凉的膏体刺激到,开始一下一下地蠕动,没过一会,药膏就融化了,翼凡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细细转了一圈,把药膏涂匀,便抽出手指。

抬头看看宝贝,还好没醒。易杨小声嘀咕著:“宝贝体力真差!才做了一次就睡成这样,我还没爽够呢……”翼凡敲了敲他的脑袋:“今天得忍著。以後做多了习惯了,就好了。”说完,两人一人一边搂著她,关灯睡觉。

智姜迷迷糊糊地醒来,觉得全身都动弹不得。她凝神看了看,原来他们就是罪魁祸首:她背靠著翼凡,他的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易杨更过分,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间,还孩子似的发出呓语。

智姜不敢吵醒他们,只好无聊地看著天花板。她想著,能同时跟两个人发生关系,真是……要是告诉了全羽,不知她会怎麽想,会不会瞧不起自己啊?胡思乱想著,眼皮越来越沈,智姜又睡著了。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两只色狼不知什麽时候睁开眼睛的,都直勾勾地看著她。他们看著宝贝扇形弧度的长睫毛,翘挺的小鼻子,还有花瓣般的娇唇,脸颊微红,嫩嫩的,可爱的想让人亲一口。智姜被盯得很不自在,她动了动唇:“你们干嘛呀?好诡异啊。”“啵!”付诸实施,亲一口,翼凡像只小狗一样在智姜脸蛋上又亲又啃的。易杨也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智姜**之间都被他弄得湿漉漉的。智姜都被他们弄得有点痒了,“咯咯”笑著,“你们别闹了……嗯……走开啦,起床啦!”

他们最後亲了几口,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穿衣。智姜也想起身,才动了动腿,就“嘶”一声痛哼,好痛啊!这麽一动,昨天被进入的地方虽然有些丝丝的清凉感,但还是遮不住一点火辣辣的灼热感,尤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肉,酸酸的使不上劲,活像跑完马拉松。她哭丧著脸抱著被子瞪著这两个罪魁祸首,易杨主动负荆请罪:“宝贝真对不起,昨天弄的太用力了。今天宝贝想去哪,我都抱你去,好不好,我的公主?”智姜早就不计较了,这下便任性地伸出双臂,让易杨扶她起来穿衣服,易杨倒也任劳任怨,从洗漱到吃饭,照顾得无微不至。

本来是个周五,智姜翘掉课,但身上不舒服,不愿意出门,只能呆在翼凡家里跟他们厮混,可怎奈他们**勃发的时候,宝贝总说痛,他们怕弄伤了,以後都没得吃,只好压抑住**,看看电视打打电动便度过了本该很美好的周五晚上。

第二天,智姜被他们缠的受不了,只能给家里打电话谎称周末就住在学校了。两只豺狼高兴极了,又多了两天跟宝贝独处的时间,直抱著她又摸又亲,她整张小脸红润润的都很掐出水来,让他们更是爱不释手,只愿那国外进口的药膏能超常发挥作用,让宝贝快点好。

26。休息好了?那再来吧!

26休息好了?那再来吧!

晚上,智姜洗完澡,窝在沙发上看无聊的肥皂剧。过了一会,易杨也一身清爽地出来了,他立刻凑到她身边,单手搂著她,陪她一起看。

这电视剧真是太无聊了!智姜环视四周,发现翼凡不在,她问道:“怎麽不见翼凡?”“哦,他要给个客户送资料。”智姜奇怪道:“送资料?是要亲自送啊。”“听说是挺重要的文件,而且好像要再谈谈细节。”

智姜“哦”了一声,屏幕上的男女已经开始接吻了,好狗血的剧情。可是,旁边的这位,你不要受如此弱智情节的影响啊,不要像小狗一样在脖子上嗅来嗅去啦。智姜试图推开易杨的头,他非但不住手,还变本加厉地大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寻到樱唇就吻上去了。他深情地沿著唇形的弧度来回舔著,智姜受不了蛊惑,微张双唇,让他的舌进来。可易杨始终只是在外沿挑弄著,怎麽都不肯与她的舌纠缠。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索取,女孩从来没有这麽心痒难耐过,她也学著他们平时教给她的,伸出舌头,顶开他的牙关,把小舌交给他,还试著用娇唇含著他的,拉到自己嘴里拼命的吸吮。易杨跟她缠绵了一会,哑著喉咙:“对,宝贝,回吻我……”智姜还不等他说完,便又压上他上扬的唇。

易杨欣喜於宝贝的主动,他炙热的大掌托著她的後脑,让双方的唇舌更加贴近,他们互相交换著唾液,也不知咽下去的是谁的。吻越来越激烈,空气越来越稀薄,他们忘我地吻著,渐渐生出了一些**的气息。

易杨放开气喘吁吁的女孩,看著她目光迷离,还伸出舌尖意犹未尽般舔了舔嘴唇,觉得已经抬头的兄弟又涨大了几分,但他不知道宝贝能不能再承受一次**,可是涂了那个药,应该……

他揉著她粉嫩的耳垂,低声问道:“宝贝,那里还痛不痛?”

经过将近两天的休整,智姜已经觉得没那麽痛了。现下这种情况,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麽,可是……自己也有点担心,会不会更痛。

可是他四处游走的带著勾引性质的**的手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已经觉得私处有点想要的饥渴感,好想含住什麽东西,好想被填满,好想体验那天晚上的致命快感。

她摇摇头,易杨低呼一声,就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也顾不得抚慰她的上半身,直接分开双腿。智姜穿的是浴袍,一被打开就能看见包裹住小缝的内裤。易杨飞快地除去内裤,让她把一条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随意地垂著,顿时少女阴部就展现在男人眼前。

智姜有点不好意思,这麽大张的腿……易杨一句话不说,只拉扯著衣服。不一会,他精壮如豹子般的体格便赤身**地展现在她面前。智姜受到蛊惑般用指尖轻轻抚摸她所能碰到的男性肌肤,觉得底下蕴藏的雄性力量都快把自己融化了。她突然有点害怕:“那个……你轻一点……”

易杨只胡乱摸了摸她的贝肉,从茶几下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套上,便提枪想直接进入她的**。只进去一个头,便被层层穴肉包围,紧含著不让他再进去,易杨用力挺身,**又进去了一点。可是身下娇人儿不干了,她哭喊著:“轻点哥哥!好痛……别……”

易杨才发现自己太莽撞了,虽然套子有润滑的液体,但让宝贝完全接受他还是不够。他连忙俯下身,解开她的浴袍,轻吻她的胸乳,希望能让她快点湿起来,“宝贝,怎麽又这麽紧了?那天不是才做过的,咬的真紧!”

智姜无处抒发感情,只能抓著他的肩膀,歪著头低低的闷哼著。他看宝贝的**都被疼爱的立起来了,下面还不是很湿润,只能用手抚慰她花穴上方的小核,果然,这种强烈的快感起了作用,“啊……哥哥慢点……”

易杨才不听她的,他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阴蒂,在指腹间捻玩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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