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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她忍了忍,还是没把这个疑问说出口,这些不要脸的肯定会虚伪地说自己太虚了,要多吃点。以为她不知道嘛,第一次的时候她可是很清楚地感到易杨喷射出的精液,那麽有爆发力,还热热烫烫的,好像都射到她心里去了。以後的几次……不对,後面他们都用了套子。

说到套子,她的疑问更多了,她有些羞赧地问易杨:“那天……在沙发上,咳……你从哪掏出的避孕套,还有你,”她转向翼凡,“浴室里哪来的套子?”

“还不是我们考虑周到。一开始翼凡就说了,要在房子每个角落都放上几个。所以啊,茶几下,沙发缝里,浴室的毛巾架上,餐桌的水果盘里,床头柜、每个抽屉、书架里、阳台角……”

“等一下!为什麽阳台上会有?!”

易杨猛的意识到说漏嘴了,宝贝要是提高警惕了,到时候不肯跟他们**,阳台上的套子肯定是用不掉了。

“你们不会是想在阳台上……我告诉你们,在我的有生之年,不可能!”她瞪著有些心虚的易杨。

翼凡出来打圆场:“宝贝别紧张,我们也就是随手一扔,以防万一嘛。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发生的。”

智姜用力地嚼著生鱼片,哼,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就翼凡鬼主意多,说的话都信不得,看来以後少在阳台上晃悠是真的。

32。要用小春宫代替成人片

32要用小春宫代替成人片

三人饱餐一顿便回公寓了。像往常一样,智姜收拾收拾屋子就打开电脑上网查资料。正在为数形分析头痛,全羽的头像亮了,对话显示她有几个文件要接收。

智姜做贼心虚地环顾了四周,不知那两个干什麽去了,便点击了接受。网速很好,好几百mb的文件传的飞快。智姜正想著什麽时候趁两人不在的时候悄悄观看,身上还挂著水珠的易杨就突然出现在门口,刚洗完澡的他也不知道穿个裤子,半裸著在下面围个毛巾就出来了,可就是这样性感的样子让智姜吞了口唾液,完蛋,自己完全是个色女了呢。她想起电脑还在接受不良文件,於是装作不经意地合上笔记本。

“你要干什麽?”

“宝贝我饿了,有吃的吗?”

“咦?又饿了?不是刚吃过吗?”

“我是男生诶,日本料理哪够吃。再说,今天打了联赛,好累的。”

嗯,智姜觉得,今晚的日餐他吃的可是她的两倍,这样也敢喊饿,易杨你是大胃王吧。虽然这麽想,但她还是很小媳妇地说:“好吧,我下面给你吃。”说完走进了厨房烧水做面。

智姜用筷子搅出了一团热气,但也抵不过身後男人的大掌在小腹上制造的热度。讨厌的易杨,就不能老实几分锺嘛,这麽一会功夫就毛手毛脚。

易杨在她耳边呼出阵阵暧昧的气息:“宝贝好体贴啊,知道怎麽喂饱我。”

这句话听不出任何语病,可智姜就是觉得他好像另有所指,不会是……不可能不可能,他刚刚还说累的,她有点僵硬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大手邪恶的要褪下她的运动裤。

“停停!我什麽时候说要做这个了!”

“可是宝贝刚刚说,‘下面’给我吃。”“下面”两个字加重音,继续脱裤子。

智姜才反应过来他理解成黄色笑话了,她羞愤地甩开他的手:“你不是喊累吗?你这样我怎麽煮面?”

“可以先吃你,我不著急。”胸膛和後背紧贴著,舌尖渐渐濡湿了她的耳垂。

正当两人在厨房扭打著,面无表情的翼凡倚在门边,分不清情绪地说:“宝贝,你的电脑没盖严,我看到全羽给你的文件传完了。”

智姜心里“咯!”一声,完蛋,不会被发现了吧,她心虚地露出半个脑袋,小声地说:“哦,好,我去弄一下。易杨松手。”

“什麽叫做‘强暴人妻’?”依然无表情地扔出第二波炸弹。

“啊?哦,那是,一个电影啦,说有个女购物狂,很强悍……的那种……”

“那‘迷幻奸情’又是什麽?”厨房里似乎冒出了火花。

“那是悬疑片啦,看似柔弱的女人其实杀了很多人……”

翼凡一副恍然大悟状,反而让智姜看的一阵冷汗,这种她自己都唾弃的谎话,精明如狐狸的他不可能不知道!果然……

“宝贝我们什麽时候一起看‘百夫大战’、‘**泡泡’、‘诱奸少妇’呢?对了,那个‘双龙绕珠’我很是期待呢。”

该死!刚刚接文件的时候尽顾著躲著他们了,文件的名字都没看清楚。讨厌的全羽,就不能把名字改成“三大战役实录”、“苏州园林大全”之类的吗?这下怎麽办?被抓个现形啊。

易杨一副抓住她小辫子的表情:“宝贝,虽说身体力行才是主要的,不过能多学学也是好的,嘿嘿。”

智姜忙著解释:“那是全羽要给我的,我……”

“她倒是做了件好事。”一直不表态的翼凡最後反倒是以赞赏的语气夸了全羽。智姜看著这帮一丘之貉,觉得自己真是交友不慎。她干脆做个鸵鸟,在锅里打了个鸡蛋,又放了青菜,然後关火出锅。她把碗端到餐桌上,豁出去地说:“易杨你还吃不吃?不准打我的主意,明天还要上课呢。”

易杨伸到一半的罪恶之手悻悻地放下,他只能用真正的食物来转移注意力。翼凡倒是没什麽表示,只是交给智姜一本小册子。

“这是什麽?”还是彩色的。

“这是你要学的东西,好好看,过段时间我要检查。”

智姜疑惑地翻开,顿时被吓到了,这……他从哪弄来的这种非法刊物。她拿到的是一本可谓现代版本的春宫图,是小开本的,还有彩图。每一幅都画著男女交合的景象,图画很细致,女人的阴毛和男人**上鼓起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姿势是千奇百怪,可每一个女人的表情都是既痛苦又欢愉的,翻到後面,就出现了两个男人,场面是更加的**了。

“怎麽样宝贝?这很适合我们吧。姿势你倒是不用操心,我们来就好,可是上面的句子你就要做功课了,我要抽查的。”

智姜才注意到每一页下面都有几句话,她看了几句:“xx,你要把人家搞坏了!好厉害!”、“要被插死了!”、“快点来插人家,饿死了!”、“xx爱死你的大**了!我要!好舒服!用力!再深点!”……

智姜努力告诉自己这是情趣,有助於促进感情交流。可是她死活不能告诉他们她觉得下面好像有水流出来,内裤上凉凉的,粘粘的。她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随手把它塞进柜子里。转身发现易杨一脸好奇还想看,她轻轻敲了敲他的头:“看什麽看,快点吃。”

本以为他们会趁机再把她按到床上去**,可翼凡只是让她继续上网去了,智姜打开电脑,却怎麽也找不到刚才收到的文件了,她检查了一下路径,再去文件夹去找,已经是空的了,用电脑自带的系统搜索也没有,算了,肯定是被删掉了,到时候再管全羽要好了。她不知道,翼凡只是将它们拷到了另一台电脑上,这些片子他浏览了一遍,不太适合宝贝看,里面有好多粗暴对待女优的场景,男生看倒是没什麽,可不能让宝贝有阴影的好,等她熟悉了,倒是可以……真不知道全羽这家夥,怎麽会口味又重又多样,他要问问厉斌那小子,怎麽调教出来的……

智姜洗完澡,照样被两人左右瓜分的搂著睡了,倒是没有多余的运动。可是智姜的好运在今晚也就结束了,当她睡眼朦胧地被翼凡吻醒时,她还没意识到,但翼凡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今天中午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时,她真是想装病请假,鬼才听不出他语气里那浓浓的**滋味。

智姜忐忑地上完课,正想找个借口拉著全羽逃跑,或者装不舒服在医务室待著,就接到了翼凡的电话,他威胁著:“宝贝,下课了就过来,有事找你。对了,你要是想去别的地方,我倒是不介意地点,哪里都可以,你自己选吧。”

这还用选吗,分明是在恐吓她。智姜在心里暗骂,可行动上不敢迟缓,她快步走向他的办公室,敲敲门就进去了。

33。检查功课

33检查功课

智姜刚关上门就被一个黑影压著按到墙边上,随著身後门落锁的声音,她的脖颈处也遭到了袭击。翼凡像只豹子逮到了猎物一样,急切地嗅著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又舔又吻,又啃又咬,不一会就印上了朵朵小红莓。

他向上吻著她耳後的肌肤,用浑厚而低哑的声音说:“宝贝想死我了!”

智姜轻轻用手抵著猴急的他,娇嗔著:“干嘛呀,天天都见面的。”

翼凡已经开始脱她的外套了,还用下身用力顶了顶她:“你这小东西,难道你就不想我吗?老公想插你了。嗯?你不想被老公插吗?”

智姜基本放弃了抵抗,顺从地让他再脱去毛衣,可是,上次在办公室那个那个的时候,不是被方洁碰到了,这次要是真刀实枪地被撞见……她小声提醒他:“办公室哎,会不会有人?”

翼凡边脱边回答:“没事,我锁门了,而且午休不会有人来的。”冬天的衣服脱起来好麻烦啊。

智姜看著他急迫却有些笨拙的动作,便也主动配合他褪去牛仔裤和靴子。只剩下内衣内裤的她虽然在有暖气的房间里,但还是冷出了一身鸡皮,可面前的男人还穿戴整齐,她迫不及待地想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小手开始不老实了,她刚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就搂住他精壮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取暖。

翼凡被她小猫一样的举动弄得心里荡起层层温情,他放慢动作,正在脱衣服的手一下下抚弄著她的大波浪,吻了吻她的发顶,“宝贝冷了?没关系,一会让你热起来。”

翼凡打横抱起怀里的小人儿,把她放在办公椅前面,他对疑惑中的智姜解释道:“宝贝,我们就接著没做完的那次好不好?”说完也不等她答应,便脱下衣服铺在办公桌上。

智姜回忆起被“捉奸”的那次,好像是从後面……这样可以吗?奴家可是新妇,这个姿势没问题吗?自从破身後,不管在哪里,她采用的都是坐姿,现在要半趴著……虽然有点担心,但她还是乖乖地用胳膊肘子撑在桌子上,叉开腿撅著小屁股等他来“温暖”她。

由於看不见後面,她不知道翼凡的动作,但听见“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她就觉得身子有点发热,**有点痒,还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智姜暗自懊恼,这下好了,内裤湿了,等下穿著要难受了。

翼凡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他看著她臀部美好的形状,大手不禁用力抓著桃子状的臀肉揉捏起来,他又在她内裤中央摸了两下,惊喜地发现宝贝已经有湿意了,他暗喜他们的调教有了初步成效,还没碰她呢,就能自己流出水来,虽然不是很多,但假以时日,一定能让她迅速适应他们。

他俯下身子,轻轻压著她的後背,在她耳边低沈地说:“宝贝湿了呢,那麽兴奋吗?想要老公就直说嘛,小心憋坏了!”她的内裤已经被他扔到椅子上,她娇娇喘著气,半眯著眼感受他有点粗糙的手指像在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花缝上跳舞,嗯,那里好想要哦,他怎麽不给她更多。

直到手下的娇花越来越水润,他摸索著拨开她的毛发,在**中找到了那隐藏的小阴蒂,当他温柔地抚弄她的花核时,他满意地听到了宝贝溢出的水声和呻吟声,他吻著她颈後的皮肤:“宝贝,现在该说什麽?我说过要抽查的。”

智姜一惊,怎麽这麽快就要检查了,她喘著气,话都说不完整:“哪有……这样的,我昨天……嗯嗯……才拿到的。”

“所以才说‘抽查’。嗯?宝贝该说什麽?”

智姜努力找回理智回忆那本小册子上的淫语,应该说什麽?是“老公快插我吧。”还是“老公我好想要。”她犹豫著到底先说哪个好。

翼凡以为她又想耍赖,轻咬著她圆润的肩头,“小东西别想赖,再这样要不及格了哦。”

“嗯……老公,给我吧,我想要……”

“嗯,乖~~”

智姜还在为翼凡的离去而失落,便感觉到有个湿热的软软的又灵活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口,那是……舌头!她被这突来的刺激弄得双腿都软了,要不是上半身撑在桌子上,她真的会瘫坐在地上。“呜……”她晃动著臀部,颤抖著腿儿,却怎麽也甩不掉那作乱的舌头。

翼凡抓牢了她的腿根,舌头飞速地一下一下贴合她的小花穴,弄得她整个花瓣**流个不停,顺著他的下巴滴到地板上,他用力唆走满出来的花蜜,可没一会,就又溢出来了,**整片湿嗒嗒的。

翼凡用手轻轻拨开她洞外的花唇,看到**已经一张一合地收缩,他把舌头伸进去,便立刻被媚肉紧紧缠住,抓著他不让走呢。他暗笑著,固定住她的下身,长舌模仿**进出**的频率在**里浅浅地**起来,穴内的**被这麽一搅,纷纷溅出穴外。

虽然没有男人**的坚硬和直挺,但这种软软的还很灵活的插弄也让女孩忍不住低低娇吟著,她是很喜欢这种温柔的对待,但她的身体却总不听话,下身深深渴望著,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只能安慰她一会,内心已经在叫嚣需要更多的抚慰。

智姜低声抽泣著,她回过头憋红了脸哀求道:“好老公,快给我吧,好像要!”

翼凡停止挑逗她的身体,抬起头问她:“这样只能勉强及格哦,宝贝要想好怎麽说哦。”

“哼哼……讨厌……老公,人家下面好痒……快来插人家啦!”

翼凡这才满意地掏出**,拆开套子包装套上,对准那**的**,慢慢把男根塞进去。龙头推开层层阻碍,一点点打开了她紧闭的穴肉,直到全部**都进去了,他才松了口气。把住她的纤腰,他开始缓缓的**,偏偏穴里太过於紧致,虽然**流个不停,但他不敢加快速度,就这样不紧不慢地磨著。“宝贝,才几天没碰你,就这麽紧了,以後要天天插才行吗?”

智姜觉得这个体位让男人更加深入了,他的顶端可以很轻易地触到她的花心,整个下身都酥麻了。她甩著头,双手抓皱了身下的男士衬衫,再也忍耐不住地抽泣苦求:“老公,快一点……好痒……快来插我!”

本还想等宝贝再松点,听到她的求欢,翼凡也不再保留,他像装上了马达一样全力**起来,回回都大力地顶撞她的娇蕊,再残忍地退到穴口。身下娇娃被撞得身子频频向前,激起了阵阵乳浪。他伸手解开她的胸罩扣子,顿时乱晃的小白兔就脱离了束缚,更加欢快地跳动著。**摩擦著乳罩,不一会就硬翘起来。

翼凡沈迷地看著他的宝贝用纤细的手臂撑著身线优美的後背,黑亮的卷发分散在身子两边,小翘臀下还插著他的兄弟,**馋得口水一直往下滴。他继续制造著**的快感,想看身下的女体绽放出更妖娆的光彩。

34。陌生的快感

34陌生的快感

智姜确实感到热了,她全身都在燃烧,身下的那一点更是像火般灼人,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他在自己身体里制造的巨大快感中。她低下头就能看到他行凶的东西呢,好粗好大,透过套子还能清晰地看到青筋绕在那根暗紫色的**上,整个棒身都亮晶晶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自己的**,而且**的速度好快,都快看不清了。

“啊嗯嗯……老公,好快……好深……我好舒服!”她早已顾不得会不会有人听到,只想著要更多,更多的快感。她在他插入时不自觉地向後迎合,以便吃下更多的棒肉,好抚慰深处的渴求。

翼凡已经不用扶住她乱晃的身子,他欣喜於她的主动:“宝贝学的真快,会自己找乐子了呢。怎麽样?尝到滋味了吧?”

智姜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麽,只能胡乱点著头,那些淫声浪语自发地溢出她娇红的双唇:“老公的**……啊啊……插得……好舒服……嗯不行……太舒服了……”

翼凡更加用力往**里面钻,每次都重重击打在她酸麻不堪的娇蕊,再狠狠顶弄她脆弱的子宫口,因为是後进式,他的长根能很容易地进入平时触不到的地方,而他带出的淫液由於被反复的捣弄,渐渐形成了白沫,推挤在两人的交合处。

子宫口被男人的顶端险险地蹭过,一种疼痛感向她袭来,但那种痛感又伴随著更加猛烈的快感,一**卷著她向山峰顶攀爬。她真的能理解小册子上的话语了,她现在就在切身体会著。

“老公……好深……要被插坏了……太深了……呜呜!”

翼凡喘著粗气,更加卖命地冲击著领土:“宝贝这样就不行了?再猛烈点好不好?”说完也不顾著她的回答,只想著狠狠肆虐她的子宫深处,每次他的龙头碰触到她的子宫口时,都像有生命的小嘴在吸吮他的顶端一样,舒服得都要射出来了。

一种又酸又麻还有点微痛的感觉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想要这种死亡般的痛感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她亢奋地高喊著:“要被弄死了……老公!凡……给我!插坏也没关系……唔唔……不行……要被插死了!”

身後的男人也插红了眼,宝贝浪荡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刺激著他,他放弃了所有**的技巧,只遵从人类的本能,纯粹用力量去征服身下的女人。

她的**开始发疯地紧缩著,她眼前一片模糊,却能在混沌中看到天堂的样子,她顺著身体的欢愉努力去够触。“我要到了……嗯嗯……要到了……快了快了!”

“宝贝要泄了?泄出来!我要看你泄身後的淫荡摸样!”**依然剧烈地抽送著,终於在擦到一处突起的嫩肉时,身下的人儿高仰著头发出了满足的**声:“呀!嗯嗯……好麻……我到了。泄了……泄了……”极度欢愉的**从身体深处喷薄而出,冲刷著男人的顶端。壁肉也失去控制般死死咬著那根硬物,紧紧收缩著,狠狠绞杀著。

智姜哆哆嗦嗦失了魂,最後那一下仿佛要了她的命,她像被人抛上天空般失神地飘荡著,好舒服……

翼凡强忍住要射的冲动,细细回想著刚刚龙头碰到的那块软肉,宝贝都变得不一样了呢,穴肉造反似的大力蠕动著,那应该就是所谓的敏感点了吧,看来是找到了呢。他按兵不动,等这**的狂潮有些消退,才不动声色地抖动窄臀,仔细寻找那块嫩肉。

他耐心地在水穴里转圈,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後用**探触到一个可疑处,宝贝的身子突然一个激灵,**又收缩了一下,他知道应该是找到了。这回他加大力度,次次都朝著那块小突起进攻,惹得娇人儿剧烈地摇晃著身子。

“不行……别……那里好酸……嗯嗯老公求你了……别弄那里!”

翼凡不理会她,还故意更加用力地欺负她的那一点。女孩上身已经没力气了,她整个趴在桌子上,全身的著力点都在男人的大手上和身体相连的地方。本来就敏感的阴穴才经历了**,这下最稚嫩的那一处又遭到了男人坏心的蹂躏,花穴已经抑制不住地**狂流,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水渍。小屁股也开始胡乱扭动著,她矛盾极了,想躲避这完全陌生的快意,又想试试尝尝是什麽滋味。

翼凡不得不抓紧她乱晃的臀部,他就要她把全身心交付给这全新的致命快感。两人的生殖器已经模糊一片,她的**所形成的白沫沾到他的毛发上,两个人都湿漉漉的。他已经感到她的**湿的一塌糊涂,击打时**声不断,但男人又想看宝贝更加淫媚的样子,他不顾那块突起的嫩肉开始变硬,还在“啪啪”地进攻著,“宝贝,瞧你湿成什麽样子了。再流出来些,老公要让你泄死!”

“呜呜……要死了……好酸……老公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似乎眼前有什麽东西在爆炸,在闪光,她全身痉挛著,甬道又涌出一股香液。她实在是没力气站著了,双腿一软便滩跪在地上,体内的**也因此滑出了花穴。

翼凡怕地上凉,赶紧扶起她,两人双双瘫坐在後面的软椅上。早已临近爆发点的男根也精关不守,“噗噗”射在了套子里。

翼凡抱著她在椅子上平复呼吸。他拨开宝贝汗湿的额发,看娇娃娃小脸潮红,红唇娇豔,身体在颤巍巍地发抖,两腿还合不拢,时不时痉挛一下,仍然有白色的淫液从**里流出,不一会椅子就湿了一片。这副可怜兮兮的娇媚模样,让翼凡又有要欺负她的冲动了。

他轻声唤了她两句,智姜都不回答,只是低著头娇喘著,眼神失去焦距地不知在看哪里,津液流出来都不知道。翼凡早知宝贝敏感,可不知插对了地方,她居然能有这麽娇弱的表现,自己真是捡了个宝,这样水嫩嫩的敏感娇娃上哪去找,是个男人都要爱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智姜总算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她觉得好像灵魂都断了线,已经全然不知刚刚身处何方,只知道身体仿佛被大浪甩到了高空中,掉下来後又被轻柔的浪涛冲刷著,像是回到了婴儿的状态。她凝了凝神,发现罪魁祸首正在亲吻她的唇,她嘤咛了一声,却没一点力气回应他。

翼凡听到宝贝的声音,抬起头,看到宝贝的眼眸都染上了妩媚动人的光彩,高兴地说:“宝贝终於回神了?”智姜只“嗯嗯”的回答他。

他呵呵笑著:“宝贝真是太棒了,刚才一定爽死了吧,泄身泄的真厉害,都哭了呢。”

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虚弱地问:“刚刚那是什麽?”

翼凡边给她盖上毛毯边回答:“那是我们互相熟悉的证明呢。这下好了,以後我们可以玩的尽兴了。”

35。究竟要玩什麽花样?

35究竟要玩什麽花样?

智姜连站都站不稳,两腿不听指挥地发软。没办法,下午的课肯定是去不成了,只能在沙发上睡了。她合上眼皮的那一瞬还在想:以後绝对不能在非周末让这两只近身。明明一样都在运动,凭什麽自己就跟软脚虾似的。

翼凡收拾了一片狼藉的现场,微微开窗透了透气,让一室**的气味散去。他稍作休息,便给易杨打了个电话:“易杨吗?在忙什麽?没事的话来我办公室把宝贝送回去吧,我还走不开。别让她著凉了,对了,回去後给她上点药,我怕时间久了没效果了。”

放下电话,他看了看熟睡的智姜,小脸红扑扑的,睫毛弯弯的,真是可爱极了。他满心爱恋,俯身亲了亲她发热的脸蛋,给她塞好毯子,等著易杨的到来。

没过一会,易杨就进来了。他嗅了嗅空气中残余的欢爱气味,有些吃味地说:“哇,你们玩什麽好的了,也不叫上我。”

翼凡示意他小声点,宝贝已经睡著了,“你中午不是去找女公关了吗?”

易杨紧张地看了看智姜,无辜地说:“别瞎说,让宝贝听到了!我那不是为了公司的运作嘛,当然要找个公关,你也知道,女公关,尤其是美女公关吃的开嘛。你别告诉宝贝,她要怀疑我,不跟我好了就糟了。”

“好了好了。你把她带回去吧,别忘了上药。待会从後门走,直接到地下室,开我的车走。现在上课估计没什麽人,小心点就是了。”

易杨接过车钥匙,脱下外套,又给她严严实实裹了一圈,才抱起智姜往地下室去了。

智姜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饭点了。她环绕了四周,发现是在他们的公寓里,她完全没印象了呢。

她光著身体,随便套了一件不知谁的大t恤就颤抖著腿摸索著走到客厅,喊了声“易杨?翼凡?”,穿著小熊围裙的易杨就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看到宝贝一身单衣站在地上,连忙上前抱起她,让她坐在沙发上。“宝贝醒了?饿不饿?我煮了粥,还想吃什麽再叫翼凡买。”

智姜刚睡醒好像还有点不清醒。易杨看她一副呆呆的样子,便忍不住想逗逗她,他把她睡乱的碎发拨到耳朵後,说道:“宝贝今天跟翼凡很激烈嘛,我回来给你上药,那里都红肿了呢,身上还有淤青。翼凡是个坏蛋,以後别跟他好了,跟我玩吧。”

智姜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糯糯地叫了声“哥哥”,这带著刚睡醒的迷糊和慵懒的声线把易杨的心都叫酥了,他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唇贴著她的,有些心疼地说:“宝贝今天累坏了吧。翼凡这家夥,平时看似挺斯文,我就说他是个衣冠禽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宝贝那麽娇,哪经得起他这麽折腾……”智姜都不好意思打断他,他自己还不是一样,野蛮程度不次於翼凡,每次做完都腰酸背疼的。

她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饿了……”易杨连忙抱著她到餐桌前坐好,给她套上件长外套後便把粥端出来。智姜尝了尝,觉得香滑可口,便三口两口吃了个精光,她诧异易杨的厨艺进步得好快:“哥哥,你做饭做的很好呢。”

易杨换上一副邀功的嘴脸:“我可是为了宝贝努力练习呢,最拿手就是熬粥了。你先垫垫肚子,我已经让翼凡买东西回来吃了。”

刚说完,翼凡就开门进来了,手上还拎著几个食盒。易杨又盛了几碗粥,三人便围坐著吃晚饭。期间,易杨又不老实了,几分锺前还在声讨翼凡,现在却硬要他讲讲中午究竟是个啥玩法,翼凡倒也不藏著掖著,大方的说了,只是声音小的智姜只能听见几个词:“宝贝……我就…………可好了……然後……”听得易杨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喂,我一大活人坐在这里耶,当我是死的嘛!还有易杨,你刚刚明明是站在我这边的。翼凡,易杨刚刚说你是假斯文,是衣冠禽兽!”

翼凡倒是无所谓:“他整天这麽说我,我都习惯了,而且这话的确不假。”

易杨也嬉皮笑脸道:“小姜姜别生气,我这是在讨经验呢,方正你不也喜欢的很吗?我抱你回来後,宝贝下面还湿的不行呢,一看就知道被弄得很舒服。”

“你!”没羞的话让她涨红了脸,“我不管,以後上课期间都不可以!”

“为什麽!”

“不为什麽。还有,这个周末我要回家过,上个星期没回去,这个星期一定要回了,要不然老妈该念叨我了。”

易杨很为难,好不容易周末可以温存一下,她又要回家。这时老狐狸发话了:“你不是周五下午没课吗?周五陪我们过,周六一睡醒就送你回家。别考虑了,我们很吃亏了,这点福利都不给吗?”果然精明,懂得软硬兼施。

智姜敌不过两人的星星眼,只好点头答应了。

吃完饭,智姜自告奋勇去洗碗。上了网,洗完澡,三个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便睡了。

智姜睡了一下午,现在反倒有点睡不著。她翻了个身,面对著翼凡,目光炯炯地看著他,有点不可思议这麽优秀的人会是自己的男朋友……之一呢,他外表看上去很文静,很好讲话,其实强势得很呢,跟他作对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翼凡似乎感受到了某女强烈的目光注视,他微睁开眼,果然她亮著双眼在盯著他。翼凡有点好笑地小声呢喃:“要是睡不著,可以做点运动。”

智姜咧咧嘴,转身背对著他,翼凡火热的身体马上靠上来,大手越过她覆在她的小腹上,智姜在他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又不老实地去逗弄易杨,她轻抚著他的眉眼,直挺的鼻子和上扬的唇形,那时候自己不就是因为这些动了心嘛,易杨虽然外表凶悍了点,脾气冲了点,其实只要撒撒娇就有戏了呢。

易杨本也没有睡著,被她的小手弄得痒痒的,他张口咬住她作乱的手指,舌尖舔过她的指腹,用力吸吮了两下。他睁开眼,有些低哑地说:“翼凡的提议不错,要不要考虑一下。”

“不要,明天要上课。”

翼凡知道她是认真的,也不再逼她,而且中午才做过,晚上就放过她吧。易杨嘟著嘴,装可怜地凑上去,整张脸埋在她的**间,小狗似的蹭了蹭。

智姜被夹在中间,好挤……,这麽宽的床偏偏前有狼,後有虎,不过好暖和……渐渐地,她在胡思乱想中睡著了。

智姜被吻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得到空隙停下来喘口气,才发现已经被剥光了。周五来的真是快啊,中午刚下课就被接走吃饭看电影,还没来得及逛街,他们就急不可耐地开车来到翼凡家,直接把她按到床上去打算正法。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那天在办公室做了後,她死活不再让他们碰了,要不然一个星期就要在床上度过了,眼看期末就要到了,什麽都不懂怎麽应付考试。他们也真的压抑久了,在车上就毛手毛脚乱摸,一进门就像饿了很久一样饥渴地吻上她,脱下的衣服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房间。

翼凡发现她有点跑神了,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下唇,佯怒道:“在想什麽?”

“在想你们俩个饿鬼似的。”

易杨在身後揉捏著她胸前的两团肉,边啃著她颈後的肌肤边嘟囔著:“本来就是嘛,我等好久了。狠心的宝贝!”

翼凡有力地分开她的两腿,盯著她紧紧闭合的花穴,动情地说:“宝贝专心点。不过没关系,等下让你再也想不了其他的。”

36。要让你射出来

36要让你射出来

她的私密处就这麽无遮拦地大张著给别人看,几天没欢爱过的身体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智姜害羞地想用手挡一下,却发现手腕被身後的男人紧紧攥著,她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脱不开。翼凡一脸邪笑地望著她:“宝贝不要动哦,待会就给你更好的。”

智姜一惊,不会是要来重口味的吧,鞭子、蜡烛、铁链一一闪过她的脑海,她顿时有点害怕了。她拼命想合拢双腿,虽然爱他们,可是这样的方式她接受不了。

翼凡猜到她可能是想到那方面了,忙安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宝贝,我就用手指,先让你尝根细的。”易杨也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智姜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努力集中精力在男人的爱抚上以便快点湿起来。

几天没被入侵的女性禁地感觉到男人手指的逗弄还有些紧张,可一旦尝到了熟悉的**滋味,就迅速地放松,大胆地迎向能给它带来**的罪恶的手指。翼凡刮弄了两下,宝贝似乎不像之前那样紧张,但也不见有花蜜流出。

他顺著花缝滑动,穿过两片**,来到**上方的阴蒂处。他小心地拨开外部的肉,便看见小花核羞答答地躲藏在里面。他勾唇一笑,伸出食指用力按住那粒珍珠,像要把它按到身体里面似的。

女孩受到了温柔的对待,再加上还有人在她敏感的耳後和脖颈上制造层层细小的酥麻感,她惬意地舒展四肢,大开著修长的腿,让身下的男人任意亵玩。

没过一会,花缝里就分泌出湿滑的液体,他就著这粘液在她的花唇处上下抚弄了两下,便来到了她的**处。才刚钻入一个指节,就被紧致的穴肉牢牢地吸住,这触感让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他继续插入,进入的过程还转动著手指,想让水穴快点被打开,快点被撑大。可是直到他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也才进入了半根手指,怕她受伤竟然要如此耐心,他不由得说:“宝贝太紧了,看来以後要天天插才好,要不然塞点东西在里面也行。”

易杨当然是同意的:“就是就是,天天插还不够,最好早晚各一次,中午来一次也行,我不介意的。”智姜赏了他一个白眼,有些苦恼,她也不想这样的,可这身体她也控制不了啊,看他们忍得这麽辛苦,自己也不好受啊。她只能尽量放松身体,好吃进去更多。

察觉到宝穴越来越湿润,翼凡一狠心,用力一指插到底,智姜只是轻哼了一声,并没有多大不适,他便放心地退到洞口,再插进去。

如此重复了几次,智姜渐渐尝到味儿了,小脸上出现了淫媚的神采,嘴里吐出淫豔的娇吟。她的身体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弓著腰,高耸著胸部,男人看她进入状态,大掌罩住她渴求爱抚的胸乳,美好的胸型贴合他的掌心,让两人的温度迅速升高。

下身的**被插出了白沫,堆聚在翼凡的手掌上,他看著宝贝已经融化成一滩春水,却停下了抽送。本还在细细品味这久违的快感,怎知突然他就不给她了,智姜睁开半眯的水眸,奇怪地看著他。

翼凡把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重新埋入湿漉漉的**,他问道:“宝贝还记得办公室那次,最後那几下吗?”

智姜困难地回忆著,她疑惑地点点头,那次真的以为要被弄坏了呢。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终於反应过来的智姜从情潮中苏醒过来:“不行!不要……嗯嗯……”两根手指已经开始在穴里寻找著什麽。

“宝贝听话,这样能刺激到你射出来呢。我先诱你射出来一次,说不定以後宝贝能自己射呢。”

智姜不大懂什麽叫“自己射”,这不是男生才会有的吗?可是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她身体里面的手指四处寻摸著,翼凡照著印象中的位置摸找著,果然就又碰到了那不易被发现的小突起,他坏心地按了按,“啊!”惹得她上身一挺,兴奋地低吟著。

易杨也在观察,看到宝贝的反应,忙问道:“找到了?”

“找到了,就是这里了。咬的真紧!”

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玩弄,壁肉整齐地挤压著中间的手指,像无数只小手在抚摸它。翼凡抛开想尽情**的念头,心无旁骛,只专心地逗弄那一点,他用两根指头围著它绕圈,骚弄它,撩拨它,把所有的**技巧用在它身上。

“呜呜……好麻,酥死了……老公停下,别弄那里了……嗯……”

“说谎的小骗子,停下怕是你要哭了!”翼凡依然旋转手指,“现在来点刺激的。”

翼凡的手指仍然埋在**里,麽指却盖在她发红的阴核上,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毛发处,在体内的手指压著硬肉向上挺弄时,迅速用力往下按。

智姜没想到他会这麽弄,又被这一下刺激到,蜷缩著膝盖高亢地叫了一声。她断断续续地哀求著:“别!啊啊……别这样,我受不了……呀!呜呜……要死了……”

易杨轻易地用一只手抓住她试图阻止身下男人的双手,看她不停地想後退躲避这种插弄,便用身体挡在後面,另一只手牢牢按压她不断扭动的腹部,让她无路可逃。

翼凡不顾她的求饶,不停地在她甬道内的突起、花唇里的小核和她的膀胱上方掀起**的狂潮,这三处娇嫩处受到野蛮的对待,让她下体不停涓涓流出小溪流一样的**,床单湿了一大片,翼凡的手掌也白花花的都是**。

可是这样还不够,他想看宝贝到达女人最高程度的致命快感,他要看她极度愉悦地射出来,他要把她调教的更淫荡,再也离不开他们。

“啊啊啊!凡……求你了……要被弄坏了……好难受……”细长的腿一会伸直,一会蜷起,把身下的床单都搅成了一团,可还是没办法逃离两个人的钳制,只能在无法形容的感受里沈沈浮浮。

“宝贝不要怕,放松享受就好。”

易杨都忘记了要安抚不安的小人儿,只顾著盯著她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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