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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养在房间里的小萝莉第41部分阅读

谢彦开口,并且明显是用英语。 谢彦开口,并且明显是用英语。

玛格莉特也用英语迅速回应。 玛格莉特也用英语迅速回应。

他们明显开始讨论起来。 他们明显开始讨论起来。

他们就那样在我面前用英文争论好几分钟,最后玛格莉特不高兴的站起来,转身就往走廊内他们的房间走去,谢彦也赶紧跟上,应该是夫妻要关上门说话。 他们就那样在我面前用英文争论好几分钟,最后玛格莉特不高兴的站起来,转身就往走廊内他们的房间走去,谢彦也赶紧跟上,应该是夫妻要关上门说话。

看他们这样边争论边离开,我也站起来,直接走向阳台,搭著栏杆看著窗外底下的街景人来人往。 看他们这样边争论边离开,我也站起来,直接走向阳台,搭着栏杆看着窗外底下的街景人来人往。

至此,我终究只能苦笑,然后继续看著底下的街景,心里想著:『出乎意外的难办啊,看玛莉的妈妈这样……』 至此,我终究只能苦笑,然后继续看着底下的街景,心里想着:『出乎意外的难办啊,看玛莉的妈妈这样……』

约半小时后的下午三点,我开著九人座休旅车载阿呆前往阿嬷家的路上。 约半小时后的下午三点,我开着九人座休旅车载阿呆前往阿嬷家的路上。

阿呆坐在我身边的副驾驶座上:「玛莉看起来很幸福呢。」 阿呆坐在我身边的副驾驶座上:「玛莉看起来很幸福呢。」

我沉默的点头。 我沉默的点头。

「果然孩子都会喜欢父母的陪伴。」 「果然孩子都会喜欢父母的陪伴。」

我依然只是沉默点头。 我依然只是沉默点头。

阿呆收起笑容,迟疑几秒,才认真的问:「你是不是跟玛莉的妈妈谈的很不愉快。」 阿呆收起笑容,迟疑几秒,才认真的问:「你是不是跟玛莉的妈妈谈的很不愉快。」

我转著方向盘,看著车外路况:「是啊。」 我转着方向盘,看着车外路况:「是啊。」

「难怪你会这麼沉默,也难怪玛莉的妈妈刚才忽然进到房间之后很不高兴的开始问我一堆有的没有的,也不管玛莉还在旁边听著。」 「难怪你会这么沉默,也难怪玛莉的妈妈刚才忽然进到房间之后很不高兴的开始问我一堆有的没有的,也不管玛莉还在旁边听着。」

「她问了什麼?」 「她问了什么?」

「就问一些你的事,我们的关系,还有其他女孩的事,大概就是这些。」 「就问一些你的事,我们的关系,还有其他女孩的事,大概就是这些。」

我轻描淡写的:「喔。」 我轻描淡写的:「喔。」

「你们到底谈了些什麼?」 「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就是要求把玛莉的养育完全交给我们,还有提到玛莉长大之后会跟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的事。」 「就是要求把玛莉的养育完全交给我们,还有提到玛莉长大之后会跟我们在一起生儿育女的事。」

阿呆讶异了:「你真的跟她说了?!」 阿呆讶异了:「你真的跟她说了?!」

「我想说长痛不如短痛,再说反正她还是会有发现的一天。」 「我想说长痛不如短痛,再说反正她还是会有发现的一天。」

阿呆没好气的开始数落:「你说的这麼快,没有给她一点暗示做出心理准备,她一定会反感啦。」 阿呆没好气的开始数落:「你说的这么快,没有给她一点暗示做出心理准备,她一定会反感啦。」

我赶紧安抚:「好啦好啦……反正现在就先过个几天的缓冲,等她比较冷静点再继续跟他谈这件事。」 我赶紧安抚:「好啦好啦……反正现在就先过个几天的缓冲,等她比较冷静点再继续跟他谈这件事。」

「那现在要去接女孩们回家?」 「那现在要去接女孩们回家?」

「先带阿嬷一起去找个餐馆吃晚餐再回家怎样?」 「先带阿嬷一起去找个餐馆吃晚餐再回家怎样?」

阿呆立刻开心的回我:「好啊!」 阿呆立刻开心的回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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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玛莉的父母,但是终究是鬼魂,多少心理会感觉不安,所以我和阿呆还是每天都会去看望玛莉一次,确认她的情况。 虽然是玛莉的父母,但是终究是鬼魂,多少心理会感觉不安,所以我和阿呆还是每天都会去看望玛莉一次,确认她的情况。

只是,自从跟玛格莉特谈话这天之后,当我带著阿呆出现,她几乎不愿意见我,会有意的避开我。 只是,自从跟玛格莉特谈话这天之后,当我带着阿呆出现,她几乎不愿意见我,会有意的避开我。

不过玛格莉特似乎还是没有对玛莉说那些事,因为玛莉对我和阿呆的态度一点改变都没有,可能是她多少会顾虑自己一时冲动而把玛莉的大好未来给摧毁吧。 不过玛格莉特似乎还是没有对玛莉说那些事,因为玛莉对我和阿呆的态度一点改变都没有,可能是她多少会顾虑自己一时冲动而把玛莉的大好未来给摧毁吧。

既然发现玛莉的妈妈是处在这麼左右为难的情况,我也不好再表示什麼,才不会继续给她刺激。 既然发现玛莉的妈妈是处在这么左右为难的情况,我也不好再表示什么,才不会继续给她刺激。

至少我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剩下的只是她自己的心情调适问题。 至少我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剩下的只是她自己的心情调适问题。

就这样,看过玛莉几眼之后,我能做的也就是留在客厅跟谢彦聊天了,加深彼此的认识。 就这样,看过玛莉几眼之后,我能做的也就是留在客厅跟谢彦聊天了,加深彼此的认识。

四十岁出头的他或许是因为同样出自中华文化,深受数千年一夫多妻妾历史的薰陶,加上外交官生涯可能是看多了,所以他倒没有对我表现出什麼反感的态度,依然谈笑风生的和我闲聊,了解我的情况,或是和我讨论现在国际社会的现况,甚至是和玛莉一起生活成长的点点滴滴,并且不时穿插著他们夫妻究竟怎麼认识。 四十岁出头的他或许是因为同样出自中华文化,深受数千年一夫多妻妾历史的薰陶,加上外交官生涯可能是看多了,所以他倒没有对我表现出什么反感的态度,依然谈笑风生的和我闲聊,了解我的情况,或是和我讨论现在国际社会的现况,甚至是和玛莉一起生活成长的点点滴滴,并且不时穿插着他们夫妻究竟怎么认识。

关於玛莉成长的那些点点滴滴,原本我只是单纯听著,当作了解玛莉四岁之前的事。 关于玛莉成长的那些点点滴滴,原本我只是单纯听着,当作了解玛莉四岁之前的事。 但是随著我安静听下去,慢慢发现谢彦他另有别意。 但是随着我安静听下去,慢慢发现谢彦他另有别意。 玛莉成长的事只是个引子,谢彦真正想告诉我的是穿插其中玛格莉特的事…… 玛莉成长的事只是个引子,谢彦真正想告诉我的是穿插其中玛格莉特的事……

我想,现在就稍微让我谈点她的事吧。 我想,现在就稍微让我谈点她的事吧。

玛莉的妈妈,正式名称为『玛格莉特. 玛莉的妈妈,正式名称为『玛格莉特. 泛金森』。 泛金森』。

虽然她的外貌没有我在未来中所看见的玛莉那麼美丽,但是以西方人种角度来说,外貌还是可以称的上是名及格美女。 虽然她的外貌没有我在未来中所看见的玛莉那么美丽,但是以西方人种角度来说,外貌还是可以称的上是名及格美女。

另外,她在个性上是名很典型的西方女性,独立又坚强,和『阿呆』、『夏美』、『奈美』、『雅玲』深受东方温和文化影响的女性有著很明显的不同与差异。 另外,她在个性上是名很典型的西方女性,独立又坚强,和『阿呆』、『夏美』、『奈美』、『雅玲』深受东方温和文化影响的女性有着很明显的不同与差异。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遗传基因的伟大,她和玛莉一样天生个性就很强,甚至可能比玛莉还要强,毕竟是『原始物种』啊,不是『亚种』。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遗传基因的伟大,她和玛莉一样天生个性就很强,甚至可能比玛莉还要强,毕竟是『原始物种』啊,不是『亚种』。

此外,加上据说小时候和家人是住在大城市边缘保守落后的住宅区,也就是那种龙蛇混杂的黑街地带,天天上演谋杀、抢劫甚至强暴的戏码,自然看过不少该地区弱势女人被流氓般男人欺负利用的实例,所以更是让她对於男女之间的事深感忿忿不平,希望有一天这样的情况可以完全在世界上获得消灭。 此外,加上据说小时候和家人是住在大城市边缘保守落后的住宅区,也就是那种龙蛇混杂的黑街地带,天天上演谋杀、抢劫甚至强暴的戏码,自然看过不少该地区弱势女人被流氓般 ??男人欺负利用的实例,所以更是让她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深感忿忿不平,希望有一天这样的情况可以完全在世界上获得消灭。

为此,虽然身处那样的环境,她还是力争上游的努力读书,甚至以奖学金考进哈佛学院政治系,希望能透过成为政治人物的政治手段彻底推广男女平等。 为此,虽然身处那样的环境,她还是力争上游的努力读书,甚至以奖学金考进哈佛学院政治系,希望能透过成为政治人物的政治手段彻底推广男女平等。

就这样,玛莉的妈妈除了天生本性强悍之外,我相信这也是因为她从小就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加上女权教育的影响,所以个性独立又坚强,面对男人绝不轻易服输。 就这样,玛莉的妈妈除了天生本性强悍之外,我相信这也是因为她从小就受到西方文化的影响,加上女权教育的影响,所以个性独立又坚强,面对男人绝不轻易服输。

只是因为天生脾气强硬的关系,需要处事手段圆滑的政治人物没有当上,加上她也自认没有能耐好好处理人际关系间的事,最后只能跑去美国一个专门推广国际女权的组织工作…… 只是因为天生脾气强硬的关系,需要处事手段圆滑的政治人物没有当上,加上她也自认没有能耐好好处理人际关系间的事,最后只能跑去美国一个专门推广国际女权的组织工作……

接著,在这个国际女权团体组织工作的她,因著一段因缘巧合在一场国际晚宴上和身为中等外交官的谢彦认识了。 接着,在这个国际女权团体组织工作的她,因着一段因缘巧合在一场国际晚宴上和身为中等外交官的谢彦认识了。

认真的说,是谢彦主动追求她。 认真的说,是谢彦主动追求她。 至於为什麼追求? 至于为什么追求? 总之就是看上眼了,他的精子想要玛格莉特的卵子,就像阿呆的卵子看上我的精子,此外也不需要什麼原因。 总之就是看上眼了,他的精子想要玛格莉特的卵子,就像阿呆的卵子看上我的精子,此外也不需要什么原因。

据说玛格莉特对谢彦看不上眼,主要是怀疑出身中华文化的他也会有男重女轻的观念,但是最后她会决定和谢彦在一起,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觉得自己该是时候结婚安定了,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一段时间相处之后不会讨厌这个男人,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外交官地位,最后一部分原因是玛格莉特希望自己能藉由外交官夫人的身份在华人社会中达到推广女权的目的…… 据说玛格莉特对谢彦看不上眼,主要是怀疑出身中华文化的他也会有男重女轻的观念,但是最后她会决定和谢彦在一起,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觉得自己该是时候结婚安定了,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一段时间相处之后不会讨厌这个男人,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外交官地位,最后一部分原因是玛格莉特希望自己能藉由外交官夫人的身份在华人社会中达到推广女权的目的……

谢彦和玛格莉特就此共结连理,顺利让精子碰到卵子,并且在婚后第二年生下玛莉这个宝贝女儿。 谢彦和玛格莉特就此共结连理,顺利让精子碰到卵子,并且在婚后第二年生下玛莉这个宝贝女儿。

又两年过去,谢彦收到国家命令必须返国,就在玛莉二岁的时候顺应命令带著她们母女离开美国,自然玛格莉特也辞去那个女权组织的工作,等著找机会在谢彦所属的中华祖国开始大力推广女权,协助受压迫(?)的中华妇女抬起头来。 又两年过去,谢彦收到国家命令必须返国,就在玛莉二岁的时候顺应命令带着她们母女离开美国,自然玛格莉特也辞去那个女权组织的工作,等着找机会在谢彦所属的中华祖国开始大力推广女权,协助受压迫(?)的中华妇女抬起头来。

只是玛格莉特一直等不到那个机会,因为才两年过去,她们撘成的飞机竟然在印度洋上空坠毁了…… 只是玛格莉特一直等不到那个机会,因为才两年过去,她们撘成的飞机竟然在印度洋上空坠毁了……

听完谢彦有意无意跟我提起的这些事,我才终於了解为什麼玛格莉特对我会有那麼大的敌意。 听完谢彦有意无意跟我提起的这些事,我才终于了解为什么玛格莉特对我会有那么大的敌意。

个性本来就很强,加上又是男女平等主义的拥护者,或者更该说是女权主义的支持者,自然在男女关系议题上会有很强烈的反应和立场。 个性本来就很强,加上又是男女平等主义的拥护者,或者更该说是女权主义的支持者,自然在男女关系议题上会有很强烈的反应和立场。

称不上偏激,说的算激进。 称不上偏激,说的算激进。

对她来说,只要支持一夫多妻妾,就是女性公敌吧? 对她来说,只要支持一夫多妻妾,就是女性公敌吧?

这样说来,她肯定也会看中东国家或是以回教多妻教义为国家法律的宗教国家很不爽才是? 这样说来,她肯定也会看中东国家或是以回教多妻教义为国家法律的宗教国家很不爽才是?

至少就我个人来说,我肯定已经被她列在黑名单中了…… 至少就我个人来说,我肯定已经被她列在黑名单中了……

既然真的这麼意外的踩到她的地雷,也没有办法,我也只能接受了,今后尽量离玛格莉特远点就是。 既然真的这么意外的踩到她的地雷,也没有办法,我也只能接受了,今后尽量离玛格莉特远点就是。

只是,我料想不到的是,玛莉的妈妈为了保护玛莉,经过好几天的左思右想之后竟然作出一件不能做的事,真正不能做的事。 只是,我料想不到的是,玛莉的妈妈为了保护玛莉,经过好几天的左思右想之后竟然作出一件不能做的事,真正不能做的事。

那就是她把玛莉哄睡之后,趁著夜深人静的深夜,也就是美国的清晨,竟然拿起电话拨回娘家那边,触犯禁忌。 那就是她把玛莉哄睡之后,趁着夜深人静的深夜,也就是美国的清晨,竟然拿起电话拨回娘家那边,触犯禁忌。

当然娘家那边对於玛莉的妈妈还活著充满讶异。 当然娘家那边对于玛莉的妈妈还活着充满讶异。 不过玛莉的妈妈骗娘家那边自己是为了躲避政治迫害和追杀才会装死离开,现在已经可以重新出面回来了,只是还不能太表面,所以娘家那边很快就接受她这样的说法。 不过玛莉的妈妈骗娘家那边自己是为了躲避政治迫害和追杀才会装死离开,现在已经可以重新出面回来了,只是还不能太表面,所以娘家那边很快就接受她这样的说法。 毕竟都能说电话,娘家那边的人肯定不会觉得是在跟鬼说话。 毕竟都能说电话,娘家那边的人肯定不会觉得是在跟鬼说话。

不只如此,玛格莉特更在电话中说玛莉的下落已经被发现,她的处境有危险,如同被诱拐,需要立即被带回美国,想以此把玛莉带离我身边,更直接在电话中给娘家那边山上别墅的联络电话、地址和我的姓名……希望娘家那边的人能主动出面争取玛莉的抚养权。 不只如此,玛格莉特更在电话中说玛莉的下落已经被发现,她的处境有危险,如同被诱拐,需要立即被带回美国,想以此把玛莉带离我身边,更直接在电话中给娘家那边山上别墅的联络电话、地址和我的姓名……希望娘家那边的人能主动出面争取玛莉的抚养权。

我原本都不知道这些事,因为玛莉的妈妈自从那个下午之后一直避不见我,我也在知道她的女权思想之后尽量躲著她,夹在中间的外交官爸爸也很尴尬的什麼都没有对我表示,就这样直到几天后的早上我忽然接到本国外交部电话告知美国政府开始询问玛莉的状况,并且说她的美国外公家属希望能跟我见面谈论转移玛莉的抚养权问题,至此我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 我原本都不知道这些事,因为玛莉的妈妈自从那个下午之后一直避不见我,我也在知道她的女权思想之后尽量躲着她,夹在中间的外交官爸爸也很尴尬的什么都没有对我表示,就这样直到几天后的早上我忽然接到本国外交部电话告知美国政府开始询问玛莉的状况,并且说她的美国外公家属希望能跟我见面谈论转移玛莉的抚养权问题,至此我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

当时我接到外交部电话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被荫了! 当时我接到外交部电话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被荫了! 她竟然真的把事情做到这程度? 她竟然真的把事情做到这程度? ! !

挂上电话,我立刻把女孩们载到阿嬷家让阿嬷暂时照顾,然后载著阿呆往玛莉她们的公寓房子冲…… 挂上电话,我立刻把女孩们载到阿嬷家让阿嬷暂时照顾,然后载着阿呆往玛莉她们的公寓房子冲……

玛莉依然活泼又快乐,对於能跟父母在一起生活真是满脸幸福。 玛莉依然活泼又快乐,对于能跟父母在一起生活真是满脸幸福。

我面无表情的让阿呆带玛莉回房间和妈妈在一起之后,跟依然留在客厅的外交官爸爸说:「今天我已经接到外交部电话,说玛莉外公那边的人要争取他的抚养权。」 我面无表情的让阿呆带玛莉回房间和妈妈在一起之后,跟依然留在客厅的外交官爸爸说:「今天我已经接到外交部电话,说玛莉外公那边的人要争取他的抚养权。」

外交官爸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终於通知你了?」 外交官爸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终于通知你了?」

我认真的说:「我们三人需要好好谈谈这件事。」 我认真的说:「我们三人需要好好谈谈这件事。」

外交官爸爸沉默点点头,没有再说什麼,独自进入走廊通知正在陪伴玛莉的妈妈。 外交官爸爸沉默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独自进入走廊通知正在陪伴玛莉的妈妈。

几分钟之后,玛莉的妈妈终於把玛莉留给阿呆,跟爸爸一起重新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几分钟之后,玛莉的妈妈终于把玛莉留给阿呆,跟爸爸一起重新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

我直接开口,当然是很不高兴的:「你什麼意思?」 我直接开口,当然是很不高兴的:「你什么意思?」

她冷冷瞪著我:「我想保护女儿,有错吗?」 她冷冷瞪着我:「我想保护女儿,有错吗?」

「你真的把事情做的这麼绝?真的就是要把玛莉从我身边带开?」 「你真的把事情做的这么绝?真的就是要把玛莉从我身边带开?」

「为什麼不可以把玛莉带离你身边?」 「为什么不可以把玛莉带离你身边?」

「对我来说,玛莉已经是我家的人,保护她是我的责任。」 「对我来说,玛莉已经是我家的人,保护她是我的责任。」

她冷冷的说:「这些话,等玛莉长大之后,也自愿跟你在一起一夫多妻再说。」 她冷冷的说:「这些话,等玛莉长大之后,也自愿跟你在一起一夫多妻再说。」

我很无法理解的,是真的发自内心无法理解的:「你对我的厌恶真的这麼深?」 我很无法理解的,是真的发自内心无法理解的:「你对我的厌恶真的这么深?」

她依然冷冰冰的说:「我已经觉悟到我们的想法完全不同,再怎麼说都没有用。」 她依然冷冰冰的说:「我已经觉悟到我们的想法完全不同,再怎么说都没有用。」

我张嘴,本来想追问她究竟讨厌我哪里,但看著她的神情几秒之后还是果断闭上嘴。 我张嘴,本来想追问她究竟讨厌我哪里,但看着她的神情几秒之后还是果断闭上嘴。

因为老一辈总说:『相由心生。 因为老一辈总说:『相由心生。 』她的神情是那麼的刚直,那麼的坚定,那麼的难以扭转。 』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刚直,那么的坚定,那么的难以扭转。

我也因此更深层的发现,玛莉的强气,八成遗传自妈妈。 我也因此更深层的发现,玛莉的强气,八成遗传自妈妈。

想法那麼坚硬,感情那麼激烈,爱恨那麼分明,好像没有属於灰色的模糊中间地带…… 想法那么坚硬,感情那么激烈,爱恨那么分明,好像没有属于灰色的模糊中间地带……

如果玛格莉特个性真是女儿玛莉的加强版,或者该说是完整版,那麼,的确,就像她先说出口的,再怎麼说可能都没有用了。 如果玛格莉特个性真是女儿玛莉的加强版,或者该说是完整版,那么,的确,就像她先说出口的,再怎么说可能都没有用了。

「唉……」我叹口气,然后乾脆的从沙发站起来,「算了,既然都这样,我也不说什麼啦。」 「唉……」我叹口气,然后干脆的从沙发站起来,「算了,既然都这样,我也不说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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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妻肯定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都有点讶异的看著我。 他们夫妻肯定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都有点讶异的看着我。

换我冷冷的低头看著依然坐在对面沙发的她们说:「反正大家法院见吧。我只希望你娘家那边的人,有那个钱跟我打长期的国际官司,因为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换我冷冷的低头看着依然坐在对面沙发的她们说:「反正大家法院见吧。我只希望你娘家那边的人,有那个钱跟我打长期的国际官司,因为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玛莉的妈妈明显被刺激到:「不必你担心!」 玛莉的妈妈明显被刺激到:「不必你担心!」

我没有再理她,转身往走廊移动脚步。 我没有再理她,转身往走廊移动脚步。

见我这样,玛莉的妈妈赶紧从沙发站起来:「等等!你要去哪?!」 见我这样,玛莉的妈妈赶紧从沙发站起来:「等等!你要去哪?!」

我边走边冰冷无情的回她:「这是我花钱买的房子,要去哪里还要你管?反而是我想轰你离开了。」 我边走边冰冷无情的回她:「这是我花钱买的房子,要去哪里还要你管?反而是我想轰你离开了。」

「不准你去见玛莉!」 「不准你去见玛莉!

「就是我去看玛莉,你有什麼好怕的?怕我告诉玛莉你唆使外公那边的人跟我打官司?」 「就是我去看玛莉,你有什么好怕的?怕我告诉玛莉你唆使外公那边的人跟我打官司?」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跟玛莉无关!」 「这是我们大人的事,跟玛莉无关!」

「先不管法律到底会偏向那一边,争取抚养权的官司只要一开始,玛莉早晚也会被叫去法官面前问话,尤其是问她喜欢跟我们生活还是想回去美国外公身边,所以早说晚说有差吗?」 「先不管法律到底会偏向那一边,争取抚养权的官司只要一开始,玛莉早晚也会被叫去法官面前问话,尤其是问她喜欢跟我们生活还是想回去美国外公身边,所以早说晚说有差吗?」

「在那之前都跟玛莉无关!反正你不准去跟玛莉说这些事!」 「在那之前都跟玛莉无关!反正你不准去跟玛莉说这些事!」

我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 我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

「我说:不准去!听到没有?!」 「我说:不准去!听到没有?!」

我正式踏入走廊。 我正式踏入走廊。

玛莉的妈妈快步追上来:「给我留在这——————」 玛莉的妈妈快步追上来:「给我留在这——————」

然后,我感觉到肩头被使力抓住,是玛莉的妈妈伸手抓我。 然后,我感觉到肩头被使力抓住,是玛莉的妈妈伸手抓我。

只是,不是普通女性的力气,是非常大的巨力,宛如巨人或是什麼野兽般的庞大巨力,甚至都把我的肩膀给抓痛了。 只是,不是普通女性的力气,是非常大的巨力,宛如巨人或是什么野兽般的庞大巨力,甚至都把我的肩膀给抓痛了。

我讶异的被她强硬拉转过身,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讶异的被她强硬拉转过身,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是更让我讶异的,不是她无以解释的巨力,是我被她拉转过身之后亲眼看见的。 但是更让我讶异的,不是她无以解释的巨力,是我被她拉转过身之后亲眼看见的。

原本玛莉的妈妈看来完好的人形,竟然变形了。 原本玛莉的妈妈看来完好的人形,竟然变形了。

更正确的说,是原本她好好的一个人类外貌,好像开始烟雾化了。 更正确的说,是原本她好好的一个人类外貌,好像开始烟雾化了。

玛莉的妈妈,身体像要溶化般,微微飘冒起烟。 玛莉的妈妈,身体像要溶化般,微微飘冒起烟。

她的脸孔,更是愤怒中隐含狰狞,隐含恐怖…… 她的脸孔,更是愤怒中隐含狰狞,隐含恐怖……

她恶狠狠的:「我说,不准跟玛莉说这件事!」 她恶狠狠的:「我说,不准跟玛莉说这件事!」

她边说,我的肩膀被抓的更痛。 她边说,我的肩膀被抓的更痛。

「我说,玛莉是无辜的,你听懂没有?!」 「我说,玛莉是无辜的,你听懂没有?!」

看著这样的她,我完全讶异了,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麼。 看着这样的她,我完全讶异了,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要是敢摧毁我的玛莉,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就是死了也一样,听懂没有?!」 「你要是敢摧毁我的玛莉,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就是死了也一样,听懂没有?!」

母夜叉。 母夜叉。

这真的是母夜叉。 这真的是母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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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为了孩子,不惜动手杀人的母夜叉…… 真的会为了孩子,不惜动手杀人的母夜叉……

这时的我,又惊又愣的,不懂玛莉的妈妈为什麼忽然会有这麼惊人的黑暗变化。 这时的我,又惊又愣的,不懂玛莉的妈妈为什么忽然会有这么惊人的黑暗变化。

是因为女权思想吗? 是因为女权思想吗?

真的是因为强烈的女权思想吗? 真的是因为强烈的女权思想吗?

真的是因为怎样都不愿意玛莉跟我一夫多妻吗? 真的是因为怎样都不愿意玛莉跟我一夫多妻吗?

不…… 不……

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

那些事只会让她困惑,让她愤怒,让她不解,不会使她成为母夜叉。 那些事只会让她困惑,让她愤怒,让她不解,不会使她成为母夜叉。

不久之后,我才知道她为何变化如此。 不久之后,我才知道她为何变化如此。

因为她做了不能做的事,绝对的禁忌,加上具有对我的想法充满不解和愤怒的催化剂,才会堕落腐败的如此快速。 因为她做了不能做的事,绝对的禁忌,加上具有对我的想法充满不解和愤怒的催化剂,才会堕落腐败的如此快速。

那麼玛莉的妈妈究竟做了什麼不能做的事? 那么玛莉的妈妈究竟做了什么不能做的事?

透过电话通知美国那边的家人这件事,还算不上什麼不能做的事。 透过电话通知美国那边的家人这件事,还算不上什么不能做的事。

重点是,玛格莉特只是灵魂,处在无形力量的保护中才能勉强保持洁净状态,但是这样的保护封印却因为她对外联络而在无形中解除。 重点是,玛格莉特只是灵魂,处在无形力量的保护中才能勉强保持洁净状态,但是这样的保护封印却因为她对外联络而在无形中解除。

「各五年,他们可留在此屋生活,我的怜悯和庇护只限於此,之后就得回归,此外他们不得离开此地,不得向外联络打破生死平衡。」 「各五年,他们可留在此屋生活,我的怜悯和庇护只限于此,之后就得回归,此外他们不得离开此地,不得向外联络打破生死平衡。」

玛莉的妈妈,也就是玛格莉特,不知不觉间自我打破封印。 玛莉的妈妈,也就是玛格莉特,不知不觉间自我打破封印。

早该去到另一个世界报到的灵魂,五年之久的灵魂,为此失去保护。 早该去到另一个世界报到的灵魂,五年之久的灵魂,为此失去保护。

对这一切的愤怒不平情感,成为使她堕落腐败的最大导火线。 对这一切的愤怒不平情感,成为使她堕落腐败的最大导火线。

她开始急速劣化,急速堕落,急速腐败…… 她开始急速劣化,急速堕落,急速腐败……

甚至,她一点都没察觉自己的变化…… 甚至,她一点都没察觉自己的变化……

爱的强大,就此在最短的时间成为爱的最恐怖。 爱的强大,就此在最短的时间成为爱的最恐怖。

这整件事的是非对错? 这整件事的是非对错?

对她来说,除她认同的事之外,其他都错了。 对她来说,除她认同的事之外,其他都错了。

对她来说,除玛莉之外,其他都不再重要了。 对她来说,除玛莉之外,其他都不再重要了。

再说,身为玛莉母亲的她,除女儿玛莉之外,还会有什麼重要的事吗? 再说,身为玛莉母亲的她,除女儿玛莉之外,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尤其是对充满愤怒,只得翻滚哀叫吞食一切的凄厉黑烟来说,还会有什麼重要的事吗? 尤其是对充满愤怒,只得翻滚哀叫吞食一切的凄厉黑烟来说,还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对小奈美口中这麼坏坏不乖的黑烟来说,真的还有什麼重要的吗? 对小奈美口中这么坏坏不乖的黑烟来说,真的还有什么重要的吗?

真的还会有什麼重要的吗? 真的还会有什么重要的吗?

真的还有什麼重要的吗…… 真的还有什么重要的吗……

然后,在房间和阿呆陪在一起的玛莉,听闻听声走进走廊。 然后,在房间和阿呆陪在一起的玛莉,听闻听声走进走廊。

她看著妈妈,完全不懂又困惑的:「妈妈?」 她看着妈妈,完全不懂又困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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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这一切的我,再次看著眼前的景象。 回忆这一切的我,再次看着眼前的景象。

风暴的中心,被妈妈紧紧抓在怀里的玛莉,傻愣又充满惊吓的抬头看著妈妈的脸。 风暴的中心,被妈妈紧紧抓在怀里的玛莉,傻愣又充满惊吓的抬头看着妈妈的脸。

妈妈也低下头,滴著血泪,在玛莉的脸上分解星散,并且微笑著。 妈妈也低下头,滴着血泪,在玛莉的脸上分解星散,并且微笑着。

「玛莉,不必怕,妈妈会保护你,永远都会保护你……」 「玛莉,不必怕,妈妈会保护你,永远都会保护你……」

玛莉只是愣愣的:「妈妈……」 玛莉只是愣愣的:「妈妈……」

妈妈颤抖的伸出持续冒著黑烟的双手,轻捧著玛莉的脸颊,边哭著血泪、边露出诡异的笑容低头看著她:「玛莉啊……我的小玛莉……我永远的小玛莉啊……」 妈妈颤抖的伸出持续冒着黑烟的双手,轻捧着玛莉的脸颊,边哭着血泪、边露出诡异的笑容低头看着她:「玛莉啊……我的小玛莉……我永远的小玛莉啊……」

玛莉就这样被妈妈捧著小脸,愣愣看著妈妈持续流著血泪的脸,然后才又慢慢转过头看著前方的我,脸上的表情充满讶异,对於妈妈的改变难以置信。 玛莉就这样被妈妈捧着小脸,愣愣看着妈妈持续流着血泪的脸,然后才又慢慢转过头看着前方的我,脸上的表情充满讶异,对于妈妈的改变难以置信。

忽然,妈妈的双手紧紧一拥,把玛莉紧抱进的怀里,充满黑烟的怀里。 忽然, ??妈妈的双手紧紧一拥,把玛莉紧抱进的怀里,充满黑烟的怀里。

玛莉小小的身体,迅速被黑烟包围。 玛莉小小的身体,迅速 ??被黑烟包围。

妈妈滴著迅速分解消散的血泪,疼惜又哀戚说著: 妈妈滴着迅速分解消散的血泪,疼惜又哀戚说着:

「唉~~~ 「唉~~~

玛莉啊…… 玛莉啊……

妈妈可怜的小玛莉啊…… 妈妈可怜的小玛莉啊……

有妈妈在,你不会再孤独了。 有妈妈在,你不会再孤独了。

因为妈妈会保护你, 因为妈妈会保护你,

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会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永远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永远永远永远的保护你……

所以不要怕,你不必再害怕了……」 所以不要怕,你不必再害怕了……」

不敢相信妈妈会变成这样的玛莉,慢慢被黑烟吞没。 不敢相信妈妈会变成这样的玛莉,慢慢被黑烟吞没。

玛莉看著我前方准备冲上去发动袭击的胖狸猫,看著她胖尾巴束的老高,全身狸猫毛也往上直冲。 玛莉看着我前方准备冲上去发动袭击的胖狸猫,看着她胖尾巴束的老高,全身狸猫毛也往上直冲。

玛莉再看著我左边同样蓄势待发的狐狸妹妹,看著她的黄色尾巴轻晃摇摆,看著她黄色小狐狸的身影。 玛莉再看着我左边同样蓄势待发的狐狸妹妹,看着她的黄色尾巴轻晃摇摆,看着她黄色小狐狸的身影。

玛莉再看著我右边的圣伯纳小咪,看著她龇牙裂嘴,看著她咆叫不已。 玛莉再看着我右边的圣伯纳小咪,看着她龇牙裂嘴,看着她咆叫不已。

最后,玛莉终於难以置信看著站在她们中央后方的我,以惊恐且无助的神情看著我:「哥哥……?」 最后,玛莉终于难以置信看着站在她们中央后方的我,以惊恐且无助的神情看着我:「哥哥……?」

我看著玛莉,完全说不出半句话。 我看着玛莉,完全说不出半句话。

烟雾如蛇般、逐渐缠绕玛莉,一点又一滴的。 烟雾如蛇般、逐渐缠绕玛莉,一点又一滴的。

惊恐的玛莉依然看著我,再次发出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呼喊:「哥哥……?」 惊恐的玛莉依然看着我,再次发出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呼喊:「哥哥……?」

我知道在这条恶蛇的缠绕下,玛莉必会窒息,必会被彻底吞没,会在恶蛇的胃袋中被磨碎,被消化,被吸收,成为妈妈体内无以脱离的一部分。 我知道在这条恶蛇的缠绕下,玛莉必会窒息,必会被彻底吞没,会在恶蛇的胃袋中被磨碎,被消化,被吸收,成为妈妈体内无以脱离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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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著玛莉的惊恐求救叫声,我看著,我闻著,几乎身处风暴的正中心。 我听着玛莉的惊恐求救叫声,我看着,我闻着,几乎身处风暴的正中心。

胖狸猫愤怒叫喊催促著:「嘎啊!嘎啊!」 胖狸猫愤怒叫喊催促着:「嘎啊!嘎啊!」

化为黄色小狐狸原形的狐狸妹妹,也舔著舌头催促我:「要动手就要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化为黄色小狐狸原形的狐狸妹妹,也舔着舌头催促我:「要动手就要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很清楚! 我很清楚!

我非常的清楚! 我非常的清楚!

我是这麼的清楚,但是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吗? 我是这么的清楚,但是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吗?

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吗? 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吗?

究竟我还能做些什麼? 究竟我还能做些什么?

到底我还能为她们做什麼啊…… 到底我还能为她们做什么啊……

养育的小萝莉们 80 2011…oct…06

突袭爱的心灵

站我面前玛莉的妈妈,玛格莉特,真是完全鬼气逼人的飘冒黑烟。

谢彦也愣愣的站在沙发前,讶异看著自己妻子的变化。

「玛莉是我唯一的女儿!你敢再来,我杀了你!杀了你!」

这已经不是吵架,是威胁生命了。

是认真的。

玛格莉特是认真的。

她是真的已经有杀掉我的打算。

为什麼?

到底为什麼?

为什麼她对我会有这麼深的仇恨之意?

我正惊疑不安时,忽然走廊内部传来一声……

「妈妈?」

我转头看去,是玛莉,在阿呆的陪伴下走出房间门,看著我和玛格莉特。

这只粉红萝满脸的困惑和不了解,肯定和阿呆乖乖留在房间的她已经听到我们吵架的声音,但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什麼事而看著我们。

玛莉看著我们,开口又问:「哥哥?妈妈?」

就是阿呆也不安的问:「怎麼了?」

看著她们的我,忽然肩头一阵痛,是玛格莉特更用力抓紧。

被抓痛的我自然再次回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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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给我滚!这就给我滚!玛莉永远是我的!不会交给你!给我滚!给我滚!不要再回来了!否则我就杀了你!我会真的杀了你!……」

也不管玛莉在场,玛格莉特持续对我怒喊,绝不掩饰保留,一句又一句。

玛莉被吓到。

我终究只能带著阿呆离开……

.

.

.

这时的我真的颇感狼狈,因为觉得自己真的就像夹著尾巴逃跑那样离开,既难听又难看。

不过我不走也不行,因为我已经感觉要是不走肯定会没命,所以能不走吗?

就这样开著车前往阿嬷家的我,开始感到肩膀被捏的地方剧痛起来。

副驾驶座的阿呆先是一直问我怎麼回事,听我开始喊痛才小心的把我的衣领拉开,发现竟然整个淤青了,还是很严重的淤青,甚至整个都肿起来,可能底下所有大小血管都破裂了。

「哎哟!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淤青成这样,都肿起来了?!」

听阿呆这样说,加上刚好红灯,我乾脆把车停到路边,转动车内的照后镜看,还真的整个发黑。

阿呆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绿油精开始给我涂抹。

我透过照后镜看著自己肩上伤口,再次想到刚才的玛格莉特,又整个不安起来。

因为我深深知道,不正常!刚才的她绝对不正常!

为什麼?

为什麼?

到底为什麼?……

把车停好,抵达阿嬷家,正好中午。

正在客厅喝阿嬷熬煮的人蔘鸡汤的那三只,看到我出现都立刻乖乖聚上来,艾莉丝更是高兴的立刻对我施展萌萌扑,自然我先忍著痛哄她们几句才找张椅子一屁股坐下。

阿呆赶紧问阿嬷有没有什麼外伤的药膏片,然后跟阿嬷一起跑进房间拿。

我抚著肩膀,一屁股坐到客厅老旧的木椅上,正想问依然坐在另一张木椅上的狐狸妹妹这件事,嘴里还啃著鸡翅膀的她可能是注意到的我反应,便好奇的主动开口:「哥哥,怎麼回事?」

听狐狸妹妹这样说,加上阿呆忙著在阿嬷房间一起东找西翻的声音传进客厅,那三只终於都注意到情况不同,睁著双眼好奇看著我。

我看著狐狸妹妹,然后直接把肩头衣服拉开,露出伤处:「你自己看。」

看到我肩膀那一片的淤青,狐狸妹妹立刻睁大双眼。

我无奈的忍著痛问:「需要我解释吗?」

狐狸妹妹立刻把嘴里的鸡翅膀连骨头一口吞下,放下手中那碗热腾腾的人蔘鸡,双手叉腰走到我面前,弯下腰,直接用鼻子闻起来。

她闻了几下,明显因为恶鬼的臭味而皱起眉头,双手交抱胸前,看著我直问:「不用解释了。是谁?谢彦?玛格莉特?还是他们都有份?」

我直接回答:「玛格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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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妹妹开口就是:「不妙啊……」

「到底怎麼回事?」

狐狸妹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保持胸前交抱双手,移动脚步左右走了好一会,认真沉思。

我看著狐狸妹妹,那三只则是好奇又讶异的关心看著我肩膀的伤。

就在这时,阿呆和阿嬷都一起拿著不知道丢放多久的跌打药膏走回客厅,开始给我敷上。

狐狸妹妹终於开口:「哥哥,先带大家回山上吧,连阿嬷也带去。」

「为什麼?」

「至少那里是肥猫的地盘,比较安全,有什麼不对劲她会立刻赶回家里顾著。」

我不安的问:「这麼危险吗?」

「万一放阿嬷一个人,玛格莉特顺著气息追过来就不妙了。」

「到底玛格莉特是怎麼回事?」

狐狸妹妹沉重的说:「简单说,正式恶鬼化了……」

把阿呆、阿嬷和女孩们一起带回山上之后,匆忙吃完午饭,我就留下她们开著九人座的家族房车,再次前往玛莉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的家。

因为狐狸妹妹说这件事不能拖,必须带著她立刻去解决,否则要是等到玛格莉特的情况更恶劣才想处理就不妙了。

当然,阿呆担心的说要跟上来,除了担心我也是担心玛莉,不过当我问她:「要是玛格莉特那段时间闯到家里想找麻烦,不知死到哪去瞎混的胖狸猫又赶不回来,谁要保护大家?」阿呆只能无奈的留下来。

至於同样关心我的阿嬷,她听到玛格莉特变成恶鬼,一直满嘴阿弥陀佛的要我带著她随身携带的护身符,保平安……

我就这样把大家留在家里之后重新开车下山,重新去面对玛格莉特的事。

驾驶座的我想著这一切事,忍不住开口问:「真是搞不懂,到底是为什麼啊?真的不能沟通,一付要我死的模样。」

我呢喃问著狐狸妹妹,旁边的副驾驶座传来回答:「因为玛莉的妈妈已经开始变化了。说来哥哥你能逃开可是很惊险,因为她已经一触及发了,就是忽然发飙把你杀掉也不意外。」

虽然正在开车,但我还是转头看去。

狐狸妹妹也不管我在开车,看阿呆已经不可能烦到她,立刻跳过排挡杆来到我的大腿上,亲密侧坐在我的大腿上并且搂抱我。

我一边开车,一边困惑的问:「所以我才问为什麼啊?明明看来好好的,最多不过是意见不和的吵嘴,竟然忽然就变成那样?」

亲密坐在我怀里的狐狸妹妹对我说:「一个灵魂为什麼恶鬼化,没有谁能明白。仇恨,怨恨,不甘,复仇……这类的心情,都会让一个灵魂迅速变质,更加倍累积负面情绪。没有谁知道为什麼,知道的只有这样的变化正在发生。」

「你确定玛格莉特真的恶鬼化了?」

「哥哥你肩膀那个伤口竟然留有那麼浓厚的恶鬼臭味,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证明。」

「但不是说至少还能留在玛莉身边五年吗?这样真办的到?」

狐狸妹妹事不关己的戏腻笑出来:「神的约定?这样看,搞不好是恶魔的契约呢?」

我愕然了:「恶魔……」

「反正它已经遵照约定给玛莉的父母五年的机会,然后我们自己做了什麼蠢事打破规定,这样就变成错在我们,是哥哥你们白白赔上总共十年的寿命了。」

我更愕然了:「天啊……竟然还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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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啊,脑筋不要这麼死板。因为不管是神还是恶魔,都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力量。尤其是人类,喜欢的力量就称为神,不喜欢的力量就称为恶魔,但是不管怎麼说终究只是个称呼而已。」

我真是不甘心了起来:「为什麼……到底为什麼……这样整我们……」

「现在已经不是询问为什麼的时候罗。因为玛格莉特的情况已经糟糕起来,先处理她的事再说其他事。」

「那你打算怎麼做?」

狐狸妹妹正想回答我,就在这时,忽然有个毛茸茸的黑灰东西从车顶探头看向挡风玻璃内驾驶座的我,真是把我吓了一跳。

是正在车顶的拉风狸猫,探头从挡风玻璃看我,不知到底是什麼时偷摸上车顶的。

另外,看她这样,好像真的完全不怕忽然煞车或是追撞而变成狸猫炮弹向前冲飞啊……

她对我一声:「嘎啊。」

我怀里的狐狸妹妹又戏腻笑著:「看,胖狸猫也看不下去了,才会跟我们出门。」

才刚被这只胖离猫吓到的我,眯起双眼:「你就不会好好的坐车内啊?」

车顶探头的胖狸猫没有理我,看著我怀里的狐狸妹妹又是一声:「嘎啊。」

狐狸妹妹立刻反感的回她:「谁愿意啊?!要也是你去扮黑脸,反正你那张狸猫脸本来看起来就是坏蛋脸了。」

胖狸猫好像有点不爽了:「嘎啊!」

狐狸妹妹露出鬼脸,吐著舌头回答她:「只有小奈美才能真正命令我,你这只肥猫省省吧。」

我无奈的边开车边说:「帮个忙,你们进行我这个凡人能完全听懂的沟通好吗?」

狐狸妹妹忽然可怜兮兮的伸手抱我的脖子,贴在我身上,都不管我还握著方向盘开车:「哥哥啊~~~刚才那只肥猫欺负我啦~~~」

胖狸猫瞪著和我勾搭在一起的狐狸妹妹忽然变的这麼嗲,看不下去似的打了个喷嚏。

我也无奈的说:「什麼啊?」

「她要我等会乾脆直接出面恐吓玛莉的妈妈,看能不能把她压制住啦~~~」

我直率的问:「这样做会有用吗?不会反而加倍引爆吧?」

狐狸妹妹故意妖娇的拍打我胸膛几下:「哥哥好坏,竟然都不关心我被那只肥猫威压的事~~~」

胖狸猫也看著我一声:「嘎啊。」

我又眯起双眼瞪著胖狸猫:「你说句人话是会怎样啊?」

一直亲密抱著我的狐狸妹妹,又窃笑起来:「就是说不出什麼好听话,才说不出人话啊。」

胖狸猫明显生气了:「嘎啊!嘎啊!嘎啊!」

我无奈的说:「你们要吵嘴,等回家再去慢慢吵啦。」

听我这样说,我怀里的狐狸妹妹收起笑容,严肃的沉思几秒,才又认真的回归正题:「哥哥啊,说真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啊。许多时候当灵魂开始变质,就已经没有好转的可能了,所以我和肥猫能做的只能不让情况继续恶化下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麼不能逆转?」

狐狸妹妹放开我的手臂,回到副驾驶座坐著并且双手抱胸,头顶的尖耳朵抖抖动动,低头认真思考好几秒才犹豫的回答我:「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就自己亲眼看见的经验了解到灵魂一但开始变质发黑,就没有再次恢复正常明亮的可能。至少我从没见过。」

看狐狸妹妹这样,我只能转而看著依然从车顶探头看向车内的胖狸猫:「那你咧?有看过好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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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头看著我的胖狸猫也肯定的摇摇头。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半自言自语起来:「真的都没有办法吗……?」

狐狸妹妹果断回答我:「就像我说的,我们能做的最好努力就是控制住她的情况,不要让她继续恶化。」

「怎麼控制?」

「不知道。顺著她说话?满足她的要求和条件?不过不管我们到底要怎麼做,不让她的灵魂状态继续恶化下去,是我们能办到最好的情况,不能奢求更好了。」

我继续问:「那要是她真的继续失控下去,该怎麼办?」

我怀里的狐狸妹妹倒回答的很肯定:「要消灭就得趁早,否则怕会越来越难缠,更怕会牵连到家里的大家。」

我皱著眉头看著毫不犹豫的狐狸妹妹:「消灭?别说傻话了,那可是玛莉的妈妈啊。」

狐狸妹妹略带无奈的嘻笑著:「不然我也没其他办法咩~~~」

「对了,还是晚点转去学校,就这件事问问凤凰———」

我意见提到一半,忽然狐狸妹妹紧张的叫起来:「啊!哥哥!前面!前面!」

话说到一半的我,被狐狸妹妹这一喊,才认真的重新看著前方。

竟然红灯了!

因为我没有一直专心看路开车,而是不时看看狐狸妹妹和那只胖狸猫跟他们对谈,所以真的差点就要在城市中繁忙的大路口闯红灯。

看到情形这样,我想都不想的立刻猛猛踩下煞车,否则一定会在路口被拦腰撞上出车祸。

幸好狐狸妹妹提醒的快,所以这辆车是煞住了,只差几公分而已,万幸,万幸,万幸……但是车顶那只胖狸猫没煞住啊?! ˊ口ˋ

(惊讶)「嘎啊~~~~~~!!!!!」

我亲眼看著她化身成狸猫炮弹,一团灰色的毛从车顶往前冲,摔上前方的斑马线落地,打滚又打滚,打滚又打滚,打滚再打滚,甚至都快摔到马路中央才好不容易完全停止……

这时,整个路口所有车辆,都为这只忽然摔上马路的胖狸猫完全紧急煞车了。

所有人都讶异的从自己的车辆内看著。

就是人行道上的行人也讶异看著。

我这辆车副驾驶座上的狐狸妹妹看到胖狸猫摔成这样,先是讶异的用手遮嘴:「啊?!」然后又惊又讶的忍不住遮嘴窃笑起来,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至於驾驶座的我,亲眼看著这一切发生根本笑不出来,反而心脏真是差点停止的立刻紧紧握住方向盘向前探头猛看。

摔成肉酱了吧?!

八成摔成肉酱了吧?!

那只胖狸猫肯定要摔成肉酱了吧?!

就在我如此惊愕的下一秒,也在四周车辆众人如此讶异的目光下,趴在地上本该成为肉酱的那团灰毛竟然动了。

她慢慢撑起肥胖的身体,很神奇的毫发无伤,绝对有什麼神功护体,然后转头向著我瞪过来。

张牙裂嘴的。

绝对目露凶光的。

甚至每根狸猫毛都往上猛冲……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说了,因为那是一场针对我来的大混战。

我很无辜啊,谁叫你总是喜欢当神像坐车顶…… ˊˋ

.

因为我不希望把事情做绝,也就是把玛格莉特消灭,毕竟是玛莉的妈妈,所以狐狸妹妹和胖狸猫决定先隐身起来看情况再说。

我就这样有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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