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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龟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肉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插,把那无毛的小嫩穴,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阴囊来回抽打玉门,姽嫿让他奸淫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嫿,大白天的弄鬼肏穴,实不堪入目,气得她胸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把龟头紧顶著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精直射而入,汨汨流入宫内,姽嫿躺在他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著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著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著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淫乱,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鸡吧还插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嫿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姐姐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著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淫乱邵府的忠贞夫人,给我押下去。”

第廿五回 美人娇兄争弟抢 囚地牢冷辰夜探

冷辰看家丁把姽嫿推推搡搡的往外“请”走,心里急个要死,忙道:“还请夫人三思,忠贞夫人乃是皇命钦封的一品诰命,若是处置不当,有损邵府颜面。”

王惜月眼眸半垂,低著颈不作声,也不知想些什麽,真真是愁坏了旁人。

邵瑜缓过神儿来,连忙穿好裤子和外袍,胡乱的系了系,扑倒在母亲面前,道:“母亲,小婶和儿子情投意和,要怪也该怪儿子引诱她,万万处置不得啊!”邵瑜哀求母亲,动之以情,他如此想:反正我是邵府长公子,把错全揽下来也伤不到半根毫毛,最多让母亲说几句打两下出出气罢了,但若是处置了小婶子,他要上哪里去找这麽合心意的绝色美人。

“情投意和?”惜月这才抬头,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道:“好糊涂的逆子!”

邵瑜还待分辨,这时外面吵闹起来,原来是邵瑾坐著软轿赶到了,正碰见家丁门压著姽嫿出门,小婶子忒是不爱惜自己,斗篷也没有加一件,他一把将美人儿扣在怀里暖著,家丁不敢动他,邵府的三公子也是个无法无天的脾气,可又不敢不服夫人命令,一时僵住,左右为难。

邵瑾抱著怀里温软香馨的身子,感谢苍天让他及时赶到,对著虎视耽耽,蠢蠢欲动,就要上来拿人的家丁喝一声:“有邵三郎在,我看哪一个敢动婶子!”他虽是病著,但是美人儿当前,这一句吼得是气吞山河。

有这招英雄救美人,婶子再大的怨气也该消了,以後少去花丛流连,也就是了。

“逸真救我……”姽嫿伏在他肩膀在啜泣,可哪来的眼泪?

“婶子不怕,一切有我在。”

“三公子,麻烦您别为难小的们,这个姑娘是夫人要办的,我们哪敢不听……”

“混账!这是忠贞夫人,圣旨上有名有姓有封号的,什麽姑娘,你们这些蠢东西,还不知冒犯了谁!还不快快退下。”他往下哄苍蝇似的赶人。

邵瑜细一听是外面是邵瑾的声音,也是诧异,想:三弟来做什麽?

他是知道邵瑾也对婶子有意,老二邵珏也是,平时多上西院走动的也少不了他们,不过美人又有哪个英雄会不喜欢,婶子应该还是爱他多一些,毕竟他是长子,这次父亲又打得胜仗,皇上一高兴,也要奉个王爷来当,今後由他邵瑜世袭爵位,那是板子上钉钉子的事。

大夫人惜月道:“走,咱们也去瞧瞧,到底有几个‘情投意和的人’拦著。”她抬脚往出走,邵瑜後面跟著,母子俩出了寝房。

邵瑾见著自家大哥,竟从那婶子内室出来,襟角松斜,衣带不整,一见便是胡乱中整穿的,再看怀里佳人,樱唇肿胀,娇豔欲滴,那张苏俏标志的小脸红潮未褪,这……

“婶子,难到你和大哥他……”

“当日我叫逸真你早做打算,却不想命运多舛……”美人儿以袖掩面,拭了两滴清泪,娇音婉转,且断且续,“我一个寡妇人家,无所依仗,怎禁得住他一磨再求的纠缠,偏偏你又伤我的心,呜呜呜……我好命苦……也罢,便叫夫人处置了去,早日归尘入土,倒也落个干净。”

邵瑾一听,这还了得,赶紧劝慰,心肝宝贝儿的唤著,说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如他也不要活了,一起埋了干净,凤钦见这边温存有趣,像对野鸳鸯,也是火冒三丈高,蹿过去拉住姽嫿,对三弟道:“逸真退下,婶子自有大哥回护周全。”

三郎哪里肯放,一手勾住她纤腰,另一手抓著她皓腕,往自己怀里拖,道:“大哥有空不如劝劝母亲,也算做一件好事,婶子是怎麽依得你,你心里头清楚。”

邵瑜也是来气,道:“哪个不清楚?我看不清楚的是你!嫿儿与我乃是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双,你个风流浪荡的性子,整日里寻花问柳,收房纳妾,不过白长一副好皮囊,也来与我争高论低?”

邵瑾又想打人,可一抬手胳膊都是软的,便恨自己气来的不是时候,只问姽嫿给个清楚明白,道:“婶子,你不要怕他,只照实说,你心里爱哪一个?”

邵瑜也是盯著她,等她开口,心里想的好,论文采,他与老二邵珏不过伯仲,他善丹青笔墨,暮允棋琴皆通,老三於此文道学问虽是平常希疏,但善骑射,若论胯下阳物,又以三弟为巨,虽然交好之时,婶子总是受不住的低泣,但是女人麽,又有几个不爱驴一般的事物,就是疼,也是爱的。

这样一想,他又无十分巴握,手拉著姽嫿,紧上一紧,催促她说个分明。

“婶子,你说!”

“婶子,不要怕他,你只说你爱哪一个?”

“够了!”王氏气也要气死,那手抖的筛似的,霎时两个耳贴子扇过去,打的“啪啪”作响,“荒唐的东西!当著下人的面,邵府两个公子为争一个淫妇,斗鸡似的浑闹,还有没有一点体面?”她对家丁道:“把大公子和三公子,给我送回南院,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两个仍拉著姽嫿不放,至少谁也不肯先放,家丁为了难,冷辰可不为难,他早看这两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公子不顺眼,两下点住穴道,叫人抬走。

王氏行至姽嫿近前,道:“好个绝色的美人,见我一家两个三个的让你迷的人不人鬼不鬼,得意是吧?”她绕著她转上一圈,把手一背道:“你也莫急,不就是皇命钦封吗?待明日我去宫里请了贤妃娘娘懿旨,再将你这小淫妇浸了猪笼也不为迟。”她手一摆,“押下去!”

此事闹这麽大动静,连邵湛的高堂父母也惊动了,找来王氏问话,一五一十的回禀,初时尚不敢信,又找了孙儿问话,那两个还怒气未消,见了面就冷嘲热讽,定是被那淫妇挑唆的,没了半点兄弟情谊,这才是信了。

邵母道:“我原说她模样周正,气度不凡,全不成想是个来寻仇的祸害,也罢,待明日我与你一同进宫,早些处置了这妖孽。”

邵父也是忧心,道:“湛儿不日将至,此事当真拖不得。”

二郎暮允到是个人物,他在母亲面前,一副受教听劝的样子,私下里火速修书一封,叫来稳妥的亲信八百里加急的去给邵湛送信,为什麽这麽急?原来,这贤妃早年是邵湛的青梅竹马,後因美貌多才名动宏景,被家族送选入宫,之前这位娘娘与伯瑞也是颇多瓜葛,儿女情长,入宫之後,也说不好是不是仍旧藕断丝连,暗通款曲,母亲这一告,要是这位娘娘的醋劲儿上来,那小婶子可是要香消玉陨,魂见阎王。

冷辰夜探地牢,由背後点住两名看守的穴道,闪身进来,见姽嫿正在草堆上缩著,这天寒露重,身边一个火盆也没有,只一盏油灯,那火苗子还是星星一点,要灭不灭的,好不凄惨,看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内一酸,想:可怜她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小姑娘,哪受得如此活罪。

忙将她手腕儿一箍,道:“夫人和冷辰去吧。”

姽嫿站起身来,气度高华,宛如谪仙神女,在这地牢之中,那绝代的风姿也不稍减分毫,悠悠问道:“你要我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不在邵府受罪便行。以後冷辰随侍夫人,愿由差遣。”

姽嫿一窒,盯著他的英伟容貌看了半晌,才道:“你到是个好人,不过……”

“不过什麽?”冷辰追问道。

“不过……”姽嫿淡然一笑,慢慢说道:“我却是不肯走的。”

冷辰诧异,急道:“为何?你难道不晓得明日王夫人就要去面见皇妃,就为给你请个死罪麽?”

“死又何惧,我是邵家八抬大轿抬进门来的,此生已是这里的人,死也是这里的鬼,没什麽好怕的。”

冷辰给她这漫不经心的样子气死,道:“好糊涂的夫人,你难道以为邵家那三个是真爱你麽,他们不过图你美色和身子,你怎麽不明白?”他把姽嫿拽进怀里搂著,用体温热著,嘴唇胡乱的亲著她的脖颈,“冷辰才是爱你的真心人,你知道吗?知道吗?”他一字一句的追问,就差掏心挖肺。

怀里抱著日思夜想的佳人,冷辰是情难自禁,越吻越是火热,把她绝色的一张俏脸顶礼膜拜似的吻了个遍,又到樱唇上流连,包住她两片花瓣似的小嘴儿吸吮……姽嫿一只玉腕勾住他肩膀,嘤咛一声分了唇与他交接,两个火热吻做一团,亲嘴到一处,他吸了她的香舌尖去咂,唧唧有声的品著,那些津唾竟似蜜般甜,如何也爱不够,捧了她的螓首深深的搅动著,心魂飘荡,如坠梦中,亦吻得她是娇喘吁吁,呜呜的吟叫。

一吻且毕,又见她星眸慵展,粉颊贴慰,美得是世间少有,天上难寻,冷辰不过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亦看得是欲火焚身,难以把持,俯了首又去亲嘴,此一回更是心急火燎的吸吮,大手搂住她的身子乱揉,不知轻重的捏抚,恨不能把她化在自己身子里才好,嘴里胡乱道:“嫿儿,我的嫿儿……”

姽嫿拦住他欲将探向自己双乳的手,道:“冷辰,我原说你是个好人,却不想也是个欲多情寡的男子,如今你若强索我身子,又与他们三个有何不同?”

冷辰百口莫辩,忙将她放开,道:“我……”

“你什麽?”姽嫿轻松抚去衣衫上的褶皱,理了理云鬓,道:“你若真是帮我,只将我的八宝攒金盒子拿了来。”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用它做甚?”冷辰把眉一皱,想那药丸不过是妇人家用来美肤香身的东西,这命都快没了,却还惦记那没用的东西。

“你不是随我差遣嘛?”姽嫿冷笑,“原来也是哄我。”

冷辰咬牙道:“也罢。”他一跺脚离开,去取她要的那只攒金盒。

次日一清早,王氏与邵母穿整官服一新,乘车驾入宫面见贤妃,宏景前皇後於两年前英逝,再过一年,满了丧期,有著邵湛在背後支持的贤妃柳氏,这後位八九成是坐定了,而後宫事务,由去年起便是她在主理,上下都是制的稳稳的,到不是说她有多贤良,万众归心,其实是够狠辣──稍不顺眼的,早连尸身都找不到了。

两个到得早,公公只说贤妃尚在沐浴,他们忙塞了银子请他通禀,公公这才一扬拂尘转去了内殿。

那青纱账里,两个人影鸳鸯交错。

“好亲娘,快给儿子亲个小嘴儿…”一个浮浪的声音戏道。

贤妃咯咯的笑著,银铃一般,直笑的花枝娇颤,酥乳摇晃,她秀发上还滴著水珠子,想是刚刚浴过,衣衫半敞半掩,香馥馥的身子偎在一个金冠玉带、皇子打扮的风流青年怀里,那眉眼英俊,举止放浪的,却不是二皇子袁冕,又是哪个?

第廿六回 谋奸计贤妃风流 遇乱贼姽嫿失踪

“呸,哪一个是你亲娘,昭晨宫那个鸡皮褐发的才是。”贤妃掩著小嘴儿笑著,二皇子一把抓过她下巴,两个“咂咂”的亲著嘴儿,舌尖又是勾又是缠,把津唾相互喂了,他喘著粗气一手伸到她兜儿衣里去搅揉两团酥乳,她哼哼唧唧一手摸到他绸裤外去抓握粗硬的男根,两个在宫里头偷情的“母子”,正调情戏耍的快活。

“亲娘,快让儿子插插淫穴儿,这鸡吧都让你揉硬了。”

贤妃拿手往里一摸,果真是又热又硬,还粗大喜人,她也是个熟贯风月的,背著老皇帝搞过不少侍卫,要说物事粗大,体力过人,在干过她蜜穴的男子里头,二皇子袁冕称得上是个翘楚,当下也是春心萌动,往他身上贴去,娇喘呻吟起来,袁冕掀了她的鲛纱,就往下拽那亵裤,探眼一瞧,内里却连小衣也未穿得一件,只见光溜溜两条秀腿,中间乌黑黑一丛阴毛,盖著豔红红的一处淫穴,笑道:“好淫妇,原是早等著男人来插干的,还光著牝呢。”又把玉户一摸,早是湿得滴答滴答,忙架开她两条腿儿,置到肩上,解了自身的裤带,放出沈甸甸一根粗大物事,其上不甚平滑,左突右起,十分丑陋,对准阴户便是入了个尽根没脑。

“哎呦,我的短命贼,想入死你娘不成……吾,好生个大的物事,充实的紧,可疼死我……”贤妃嘴上叫疼,那腰可是挺得快活,肥美的臀肉儿左右摇晃,迎合著男子的戳刺,小穴不停的套动著阴茎,胸前两个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来似的。

袁冕一乐,道:“即如此,儿子不动也便是了。”

贤妃缩动穴肉,挺著腰搓磨他那根鸡吧,龟头棱子刮著穴里瘙痒难耐,只恨不能让他戳死了事,嘴里嗯嗯哦哦的喘著,又见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正贼溜溜的看著笑话,嗔道:“我的乖肉肉,快给亲娘弄个快活。”

袁冕这才揽著她肉臀狠狠一扣,将整根阳具撞入阴户,顶得花心酸痒痉挛,不住的呼美,淫水汩汩泌出,和著男人的抽撞,发出“扑唧扑唧”的响动。

贤妃淫词浪语,爽呼个不住,道:“乖儿子,你且著实入它,用大龟捣烂了那肉肉儿,亲娘才是美呢。”

“好个秽乱宫闱的皇妃娘娘,引著皇儿操捣你这浪穴,我看便是青楼里的豔妓也没有亲娘这般风骚蚀骨的。”袁冤挺著鸡吧大力抽插,“啪啪”的撞击蜜穴,直撞的贤妃身子东倒西歪,阴肌抽搐,两眼翻白,陷入颠狂。

“真真的爽利,入死我了,好快活,一阵子便要丢……啊!”只见贤妃臀肉一阵子剧烈颤缩,四肢瘫软如绵,张著檀口咻咻的喘息,鬓发汗湿的贴著容秀的脸儿上,身子跟水浸的一样。

袁冕将物事一抽,揭起一块白绢把淫水抹了个干净,又将贤妃身子拽至榻沿,握著一双脚踝拉开,骑上身去,又将那根红赤赤粗硕硕的凶物大力耸入,对著滑溜溜的蜜穴一阵急抽猛顶,疯狂捣插,新涌出的淫水被撞的四下飞溅,玉榻摇晃的快要散了架一般。

“不可再入……本宫……啊……没命了……”贤妃死去活来的求饶,袁冕哪里管她,只提足了力气,一下下狠捣狠撞,把个又硬又粗的鸡吧,捣臼一般戳撞花心,把那穴肉捣的酥烂,穴口颤微微的张驰,再不能缩紧,汪汪的流著淫水。

“不入对得住哪个,冕儿且把亲娘干个痛快再说!”袁冕气喘如牛,大力肏捣,只将她花心恣意戳来捅去,摩擦的玉户滚烫灼人,方觉肉具鼓胀,阳精将颓,忙把龟头狠塞入根,一时快意大泄。

“母子”两个云雨刚收,搂抱到一处共枕香酣,不过似寐非寐的光景,公公便来禀告,说有太尉府邱氏、王氏两位夫人求见娘娘,这袁冕是吃过邵湛苦头的,悄声道:“见她们做甚,不过扰人清梦,白费亲娘功夫。”

贤妃一听,是邵湛家的亲眷,到是另有打算,便道:“去回了她们两个,说本宫不过片刻就来。”又与袁冕香了香嘴儿,亲咂一回,道:“乖儿子这边歇著,母妃晚些时候再陪你做乐。”

她也不忙梳洗,只将白绢揭拭下体,唤来丫环重挽云髻,穿戴齐整,只见:金钗步摇,两博鬓六尾百宝凤冠,广袖罗裙,凤翔褶间,可不是一派皇妃气度,又端庄又明丽,竟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把个袁冕看的爱个不住,亲了亲她手背,道:“亲娘速去速回。”

贤妃转了身出去,袁冕左右是睡不著的,胸中一动,有些好奇这邵府两位女眷的来意,便打定主意在帘後偷听,稍沈半晌,他也起身穿戴。

王氏跪在地上把姽嫿怎个入府,怎个勾引邵湛父子的丑事向贤妃一一禀告,最後道:“请贤妃娘娘治臣妾个不察之罪。”

邱氏觑了娘娘脸色,见一连数变,似怒非怒,似恼又非恼,忙一并跪倒,开释道:“这南终的苏姓女子却是个狐媚惑人的妖精,世间男子多禁不得她引诱,我那湛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贤妃沈吟半刻,突地冷笑一声,道:“你一个不察之罪,你又一个鬼迷心窍,好啊,推赖的到是干净,我岂不知邵将军的为人?哼!”她玉手一拍桌案,直震的堂下二人胆颤,起身微移莲步,踱至身前,又道:“你们当本宫是好蒙的?嗯?我看左不过是丑事做大了,父子四人争抢一女子,你怕邵府里弑父灭子或是兄弟失合,又怕担个醋酸妒妇的恶名,便央著本宫作主,借刀杀人,是也不是?”

王氏叩个响头,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惶恐,此女是得了天家奉诰的,臣妾怎敢私自将其治罪,这才特来回禀娘娘,实无它意啊,请娘娘明鉴。”

贤妃面色稍霁,斜溜著一双凤眼,左顾右盼,也不知想什麽主意,就在她抬头的一瞬,只见绣帘飘动,恍惚间一个人影在後偷听,垂目思忖,不多时计上心来,问道:“谁人不知邵府娇妾美姬无数,怎叫个南终女子一占父子四人,这个苏姽嫿,果真是天仙绝色不成?且说与我听听。”

王氏道:“不瞒娘娘,此女却有几分颜色,虽比不得娘娘倾国倾城,也算是个丽压一方的美人儿了。”

贤妃听罢一笑,“你到是个灵俐的,专捡我爱听的说。”她摆弄了两下青玉瓶中新摘的海棠,道:“既如此,便传了罪妇苏氏给我问话,总不能听你二人一面之词就赐她死罪,如今邵太尉不在宏京,我当做个公证,才不至落人口实,两下难堪。”

说白了,她不想得罪邵湛──贤妃是什麽人,她深谙宫中争斗,玩得是制衡之术,怎会被人利用了去?再说,她还想来个借刀杀人呢?

婆媳两个半路嘀咕,王氏道:“母亲,您看娘娘是个什麽意思啊?她还想护著那狐狸精不成?”

邱氏道:“护著到不至於。惜月,如今娘娘也发了话,你就将苏氏交与她手里,是福是祸,由她去吧。”这一上午的候著贤妃,官服又是沈重,她一个老妪,早就困乏了,正倚著背靠打盹儿。

王氏急道:“母亲,这可不成,伯瑞不日还朝,他一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又和贤妃颇深渊源,向她要个人还能难得住吗?”她越想越不对劲儿,“我看娘娘不过是想将那妖精暂且移出邵府,等伯瑞回来,再向他邀功,待明年袁皇後丧期介满,好让邵家扶她做正宫。”

邱氏把眼皮一掀,叹道:“如今你做何打算也是晚了,娘娘传了懿旨叫姽嫿去见,你不照办就是欺君。”

欺君可是杀头的罪,自然不能不办,不过这王氏多转个心眼儿,回了府便把原先叫冷辰记下的,邵伯瑞哪一天在西院留宿、盘恒到几时几刻的薄子拿出来,原来记这东西是为了给姽嫿送避子汤,是怕她怀上骨肉,现在这东西,就成了她淫乱邵府的铁证。

她只盼著贤妃能像个寻常女子一样生妒,看著这个东西,哪怕是还对邵湛尚有半分男女私情,也轻易饶不得姽嫿好过。

宫里的公公和侍卫不多时也是到了,还遣了一辆四轮车驾,王氏道:“这是?”

一个公公打了拂尘,道:“贤妃娘娘恩典,来之前吩咐的仔细,说苏氏之罪尚未盖棺定论之前,她还是圣旨钦封的忠贞夫人,多少要给点颜面。”

王氏气结於心,想:好个会做人的娘娘,当真是进得退得,两面都不得罪人。

面上仍然谦恭,叫丫头给公公看茶,道:“有劳公公稍候。”

她转身到在地牢,见姽嫿正在油灯下以手托腮,半睡双睫,也不知想些什麽,那灯影摇曳,朦胧昏晕,更称得她那张绝色小脸儿,不似凡人,若说是鬼妖狐精,也当使得。

除之之心更笃,道:“苏姽嫿,娘娘传你去景苑宫问话,此一去吉少凶多,‘姐姐’这便跟你作个别,见上最後一面吧。”

姽嫿盈盈一笑,只把王氏笑得一愣,问道:“你笑什麽?”

姽嫿施以一礼,不急不缓道:“好姐姐,不日姽嫿回府,若是有个服侍的不周到,姐姐还请担待。”

“你还当你回的来?”王氏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敢来威胁她,忙命家丁将姽嫿推搡著带出地牢交与公公,押解到宫中问话。

回身一看冷辰正痴痴凝视,不无担忧的看著那行车驾,道:“你且随我来,还有事情吩咐给你。”

就在他们走後,家里的一个青年仆役转到地牢,那草席上还有一只光闪闪黄灿灿的八宝攒金盒子,里面零星的几颗药丸,他面上一乐,偷偷把盒子揣到怀里。

再说那贤妃娘娘的景苑宫,此时,又是一片春色,袁冕抱著她娇躯,舔乳摸户,把个殷红的乳尖咂得紧紧的,孩童吃奶一般,又吮又吸,贤妃哎呦哎呦的浪叫,那下面的蜜穴早已湿濡一片,他手指搅得又是紧,磨揉花唇,戳送花房,往来不迭。

皇子看此光景,知这淫妇又是兴发难耐,便将龟头凑准穴缝,“唧”的一声插入,两片阴唇给带的翻了进去,淫水汨汨的往下直流,贤妃正是爱他物大坚硬,左突右起,虽是丑陋,却磨得内壁十分酥麻快活,浑身痉挛,忙搂著脖子,吐了香舌到他口里吮咂,亲嘴做一处,下面抬臀挺股,往上一迎,“啪啪”的相撞,唯恐插得不深,捅得不狠,竟要把那根八九寸长的粗大男根全吞了才罢。

“我的亲娘乖肉肉,真是个喂不饱的浪货。”袁冕笑骂著,顺手抽了两个枕头,将她後腰垫高半尺,整个玉户四敞大开,架了她两腿,骑上身去,挺腰急胯,狠狠捣插,道:“今儿若不戳烂你这淫穴,岂不白长这大鸡吧。”

要说袁冕这龟头,少说也有鹅卵大小,龟棱子生的刁钻,最是能刮蹭幽道,干得妇人初时辣嗖嗖的,後品却是酸痒异常,若是个不识情欲的黄花丫头,让这样的东西入了去,连命也要没了半条。

“心肝,如此好生得趣,花心都捣烂了似的……”贤妃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袁冕吃痛,更是狂野的捣肏,一下下砸著屁股,耻骨相撞,狠入著淫穴,“扑唧扑唧”的干著。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却不料那遣去邵府宣旨领人的公公失魂落魄的跌撞进来,连身伏在地上,抖抖缩缩、频频叩首,道:“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贤妃将螓首探出罗账,见他叩头如捣蒜似的,道:“慌张个什麽,到底出了什麽事?”

那袁冕气喘吁吁的抱著她一双秀腿干得火热生烟,淫水“唧唧”,听在人耳内,甚是羞臊,公公一愣,不问也知道娘娘正是阴阳交合,与男子干在一处呢。

“这……忠贞夫人,被一夥贼人,抢跑了!”

第廿七回 倒鸾凤各施心计 问叶郎是囚是放

“什麽?”贤妃也是一惊,凤眼捎带著睨了眼袁冕,心道:好一招釜底抽薪,以为他不过是个风流浪荡的闲散皇子,却也有这般心计。现在这情形对她十分不利,人是在她手上丢的,邵湛一回来,怕就是要来兴师问罪,原想要嫁祸给二皇子,让他代为处理苏氏这“妖孽”的妙计落了空不说,还被反将一军,真真是懊恼。

“人劫到哪里去了?是些什麽人,可都看清楚了?”贤妃杏儿圆睁,袁冕还没事人似的在她身体里驰骋,抽抽插插,表情是似笑非笑,著实的可恶,气得她的怒火“腾腾”的往上顶,却又不好发作,只得质问太监。

“回禀娘娘,苏氏是在銮锦巷被劫走的,贼人都蒙著脸,身形剽悍,功夫俊秀,至於去了哪里……这……”公公根本没看清楚,便被其中一个点了穴道,然後只听得背後兵刃相击的一片“哗啷啷”的作响,时不时夹杂著数声凄厉的惨叫,听得人心凉发怵,等著能动的时候,只见躺倒的都是他带去的侍卫,总共六具尸体,七横八竖的斜著,至於那车里的美人夫人,早就不知去向。

“哼!无用的废物,还不快派人去找,若找不到,可仔细了你的脑袋。”

“是……是……老奴这就去找,娘娘息怒,息怒哇……”公公连连叩首,见著贤妃一挥玉手把账子落了,才颤巍巍的站起身,赶忙布置人手去找。

袁冕把贤妃翻过身跪起,叫她两条细腿支在榻上,一手揽著她的纤腰,一手握著物事,将粗壮的龟头从後面“唧”的一声顶入,直捅进根,往来抽耸起来,一口气便有二百余抽,贤妃“哦哦”的叫著,塌著蛇腰,拱著屁股,被他顶撞的一前一後的摇,那阳物干得她到是酥美酣畅,可是这堵著她心窝的苏姽嫿又向哪里去寻?

“亲娘不见了什麽宝贝,弄穴也要走神,子巍干得火热,却不见亲娘赏几声好的给儿子听听,真真是没趣的紧。”

贤妃一听,这二皇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即便是问他,多半也是打死不肯认的,便一边耸腰迎合他的抽干,容那物事顶插,一边道:“我听说……那苏氏是这个绝……色的,便想著接进来给你玩玩……讨得皇子欢心……啊……,哪到是你二人无缘,生生的错过了。”她回眸一笑,“儿子要听娘叫什麽,只管说来,现在没了那苏氏美人,也只有我这个半新不旧的,陪著皇子风流了。”

“即如此,叫声爹爹来听。”袁冕“啪”的一声,驾马似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时肉棒子疯狂捣戳,干得交合处“咕唧咕唧”的作响,那两片花唇给他耸的红肿胀起,随著阳物带进翻出,挤得淫水汨汨往外直流,打湿两人黔黑的阴毛,顺著大腿儿往下滴淌,浸透床榻,一片淫秽。

“啊……爹……爹……”贤妃给他打得发起嗲来,闭著眼叫爹,下面更是拱腰转臀的去套动那大阳具,让那龟头往深里肏,穴中给棒子搅得酥一阵,麻一阵,酸一阵,痒一阵,夹著那物事直颤,“……啊……爹的龟头杵到花心里了,好酸胀,要弄死我了……”

“哼,骚妇!淫穴!”袁冕听著她淫词浪语,更是挺著大鸡吧干的震天动地,激烈的磨擦著肉壁,抽时只见龟首,入时直捣尽根,搞的“啪啪”的作响,好个带劲儿生风,两只阴囊一悠一悠的击打玉门,眼前贤妃一双酥乳,被他搞的摇来荡去,妙趣横生,他伸手把玩揉搓,配合著下身的抽干,突然大力一捏──

“啊──!”贤妃一阵吃痛,那蜜穴猛地的一缩,将阴茎包了个瓷实,袁冕皱著眉,下面那条“黑缨枪”抽插几十回合後向她臀肉狠撞上去,直捅到底,龟眼顶著花心暴射出精……

贤妃的花心被他滚热的阳精一浇也是收势不及,快意直入云宵,阴精潺潺汨流,浑身一软,如掉了魂一般,倒在榻上娇喘,袁冕拨开她汗湿的发,寻著嘴儿亲了两下,便把阳具抽出,带了不少淫水,用绢子抹干净,道:“什麽美人儿不美人儿,哪有贤妃娘娘识趣得法,会伺候男人,哈哈!”

两人又搂著温存片刻,便起了身穿整,待袁冕刚去了,贤妃马上招来亲近的侍卫张奉,叫他跟著二皇子,务必打探出姽嫿的下落。

此时邵府众人也是十五桶水吊著──七上八下,这人还没审,就不见了,邵湛回府要是问,推到贤妃身上也是说不清楚的,王惜月愁的皱了眉,晚饭三个儿子都不到,还想著那小妖精,跟她闹气呢,五丫头紫纯从晌午便说头疼,在闺房里用膳,也不来了,婆婆说这两日累的心悸气短,和公爹早早的歇了,现在只有三个儿媳妇陪著她,有一口没一口的扒著饭菜。

大儿媳郑氏道:“母亲,人找不到就算了,若是被盗贼捉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反正都是死,死哪里还不一样的。

三儿媳马氏将筷子一放,也道:“是啊,父亲就是怪罪,几天也就过去了,终是去一块心病。”本来邵瑾的心就野,外宅也置了三四处,见都见不到人,好不容易回府了,却是被西院的狐狸精勾住了魂,劫走最好,她是欢喜的很。

二儿媳刘氏突然掩了嘴站起来,一招手,边上服侍的使女赶紧递上一只痰盂,她”嗷“的一声吐了出来,拍著胸口喘气,王氏一见,道:“可是有喜了?”

刘氏哪敢有瞒,道:“回母亲,快三个月了。”

“哦?那早怎麽不跟我回,这是喜事啊。”

“我……”刘氏垂首不语,敛著一双羽睫。

王氏又道:“珏儿可曾知晓?”

“不曾……”刘氏搅著衣襟,踌躇著不知怎讲。

“好端端的喜事,为何不讲?”王氏好个诧异,这怀上嫡子,是美事。

马氏面上很是羡慕,道:“是啊,早怎麽不说,我还要恭喜姐姐怀了贵子呢。”她掩著嘴儿笑,心道:你不过和我一样,是个不得夫君疼宠的,这孩子指不定是哪家的野种,怕是不敢来回吧。

郑氏也道:“妹妹好福气。”也是羡慕刘氏好运气,这如此稀罕的雨露浇灌,还能怀有鳞儿,她到是有福的人。

刘氏泪盈於睫,悠悠叹道:“暮允一颗心不在我这里,我上哪里找他去说?”

两个妯娌一听,都是给个冷眼,心内疑道:没处去说,到能揣得上崽子?

王氏道:“好啦!你也不要闹,那个狐狸精不是被我整治了,你既有孕,便好生养著,等你们父亲回来,也算是可以说的一桩喜事。”

且说姽嫿被贼人抢出车外,穴道一点,便昏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悠悠的醒了,边上一个使女打扮小姑娘,这时端著水凑上来,道:“姑娘醒了,快喝口水润一润,已经睡了二个多时辰了。”

姽嫿四下打量,那桌椅的雕工,妆台的用料,再加上气派不俗的布置,这里不是富商也是贾绅住所,所以,抢她的不是绿林的英杰也不是山上的毛贼,一定另有目的,既如此,她只需安心等著,该来的总会来的。

她就著小姑娘的手喝一口,只觉得浑身无力,酸软软的又躺了回去,问道:“请问姑娘如何称呼?”

“苏姑娘客气啦,叫我玉娟吧。”

“玉娟,你可知道,是哪一位请我到此做客嘛?”

正说到这里,有人将帘拢一挑,进来一个穿著白袍,束著银冠,目若朗星,俊逸潇洒的年轻公子,他道:“玉娟,下去吩咐做碗燕窝粥来,真是的,姑娘醒了,也不说与我知道。”

玉娟道:“苏姑娘和我家公子说会话吧,他可盼到你醒了……”

“去,哪一个要你多嘴。”那公子一进来便是痴痴的看著姽嫿,眼前美人,真是自己的梦中仙娥,只见她一脸倦容,却掩不去天生丽色,秀眉微颦,却胜西子三分笑,发如乌云堆墨,颜如霜雪白壁,只道去寻绝色的,可这绝色的真在眼前了,却又只当是在梦里。

姽嫿见是个男子,忙将锦被拉高,她身上只著中衣,是为不妥,想靠起来说话,又是骨乏筋软,无力疲累,那公子是个有眼色的,将一个锦绣靠包塞到她身後,落坐到床沿,道:“苏姑娘可曾好些了?”

“还好。”姽嫿见他目中眷恋之色,便有了些底,道:“敢问公子贵姓高名,如何得知苏氏有困,搭救到此,还请告知一二,小女子日後也好图个报答。”她试探著套他话。

“小生姓叶,单名一个‘溪’字,搭救不敢当,却是我授意将姑娘劫至此处……”他一顿,目光落到她眉间,又道:“还给姑娘提个醒,那邵府是回不去的,早早断了念头是好。”

姽嫿听得心内一惊,急道:“叶公子,你到底是谁?意欲何为?”

那公子仍是不慌不忙,道:“不过请姑娘在此安心长住,叶某自当厚待。”

她冷了脸,道:“你我素未谋面,怎好打扰。”

“姑娘,还请莫让小生为难,这里吃穿用度,一切比照邵府,只繁不简……”此时,小丫头玉娟仔细端了粥过来,那公子用手接了,盛起一匙,在碗沿刮了刮,凑到嘴边吹凉,递过来喂与姽嫿,道:“姑娘奔波到此,想是腹内饥饿,多少用一些吧。”

姽嫿心急如焚,这个白衣公子,长得如玉端正,举止也是有礼有节,半点不沾粗俗,只不过,没有一句实情,他不讲他是谁,与邵府有何恩怨,与贤妃有何瓜葛,也不讲为何劫她到此,几番问话,都如泥牛入海一般,毫无斩获,只一条讲的清楚,就是将她给”软“禁了。

她素手将那递到嘴边的粥匙一挡,道:“公子,要杀要剐,是囚是放,你也该给姽嫿说个清楚明白。”

叶溪道:“先把粥吃了,我们慢慢再说。”他接著粥碗又递过来,不料姽嫿尽了全力去推,那热粥漾出来,扑到他身上,烫到了手,袖袍上也污了一大片,那公子迅速站起身,把碗递给玉娟,小姑娘已经吓呆了,颤声说:“公……子。”

“你陪著苏姑娘在此休息,我去去就来。”他忍著疼,转身急步出去。

玉娟也是有点生气,道:“姑娘,我家公子重情重义,长得也是人才一表,比邵府的豺狼虎豹,强过不知几倍,你怎如此不知好歹。”

姽嫿反驳道:“那强留岂是待客之道?若真是重情义的君子,又怎会藏头缩尾,不露真相?”

“哎……姑娘,你去哪里?”玉娟看她掀开锦被,合衣下床,没走两步便软倒在地,一面搀扶她起身,一面指给她看窗外走动的人影,道:“公子说了请姑娘在此休息,便不是假话,那外边的都是武功高强的侍卫,姑娘是出不去的,就好好留在这里,公子肯定把你放在心尖儿上疼著,那享不尽的福气,是在後头呢。”

第廿八回 扮丫环深夜出府 遇袁冕吉少凶多

傍晚叶溪又转回来,被烫伤的手背已经抹了药,用丝绢细密的包好,他来劝姽嫿进些膳食,莫要饿坏了身子,姽嫿见他温文尔雅,仍是有礼相待,便道:“原来你叶府的待客之道,便是这里外三层的护院把守?”

叶溪道:“姑娘莫怪,此不过为权宜之计,只要姑娘不想著回邵府,这些侍卫家丁定不会为难姑娘。”

姽嫿道:“我与公子素不相识,又怎能安心住下?”

叶溪见她较之刚醒来那一阵子,话语言谈已经缓和许多,只是眸中多了一分寂色,便把话一岔,道:“姑娘先用些膳,关於叶某,早晚是会知晓的,只眼下并不方便。”

姽嫿一默,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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