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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旁边敬云在画屏穴里抽动,也是只做浅插挺耸,那穴儿容不得大物,里面骨头又窄又硬,那阳物本已不快,听她求饶,一个耳光扇过去,打得画棉头一歪,骂道:“不过是个给男人压的玩意子,缓什麽缓,三郎只管弄来,看这小浪蹄子,还能作了反不成?”

景予笑道:“我给叔叔分忧。”他走过来,将那软趴的阳物送到画棉口中,堵了个结实。

邵瑾把阳物缓缓的提抽出来,画棉刚觉得肠内如去了肉刺一般好受轻松,那物便又夹风带啸的狂整进来,“啪”的一声直耸入根,两个阴囊撞上菊门,把她撞得魂飞魄散,哼也是没来得及哼一声,就翻著白眼珠子晕了过去。

姽嫿与邵瑜云雨一度,弄酥了身子,睡得沈实,连父子三人几时离去也是不浑然不知,晚间梓谦与梓逸又来闹她,这才醒了,施施然起身,叫来丫环服侍著整衣著装。

梓逸眨眨黑瞳;道:“奶奶头发真是乌黑,梓逸想给奶奶梳一梳。”

丫头金珠笑道:“怎麽梓逸小公子要给夫人梳头?那岂不是抢了巧月的差事去做?”

巧月也是笑:“来,这东西给小公子用,我也乐得清闲一处。”

梓谦这些日子也跟丫头们混熟了,便嚷嚷著他也要梳。

姽嫿在镜前坐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笑道:“便让你哥哥先梳吧,你且等下回,不要让奶奶立时便成个秃子,出不了门去。”

梓逸执了梳子上前轻轻理顺乌发,道:“奶奶不用担心,就是秃子,也是全天下最出色的。”

巧月一旁将她乌云巧挽,做了个简便发髻,夫人不爱繁冗,便清清爽爽的饰了几处碧翠点缀,妆罢再看,美人便是美人,那桃腮微红,目如点漆,樱嫣小口,玉齿珠唇,总是恰至好处,不多不少。

梓谦埋在她怀里,吸著幽香,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道:“听说祖父已得了胜,不日就要回府了,奶奶就不能同谦儿玩了。”

梓逸把手一顿,握著她头发,也道:“祖父不待见我们这些遮出的子孙,定也是不愿意我们来扰奶奶的清静的。”

姽嫿伸了纤纤玉指,点点两人紧皱的小眉头心,笑道:“你们两个鬼灵精的,又会撒娇著赖我,我哪天不见都是闷得紧,谁敢不让你们来玩闹,奶奶第一个不依他便是。”

第廿二回 呷酸醋祸起萧墙 逞风流鸳鸯戏水

梓逸停了手,略微放小了声道:“二奶奶,我听娘亲说,刘氏说奶奶是狐狸媚子,要找大奶奶评理去呢。”

由於这些正房奶奶对庶子丫头刻薄凶狠,所以几个小童也是素无敬意,只用刘氏马氏等相称。

姽嫿一默,抬眼遣了丫头们出去,把梓逸搂到近前,问道:“你可听仔细了,是怎麽说的?”

“那日我娘去给刘氏请安,正巧那马氏也在,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说二奶奶是是狐狸精托生的,专门勾得男人去搞,还骂我娘蠢呆,耸著崽子给爹爹拉皮条子。”

梓谦接道:“奶奶,狐狸媚子不是好话对不对?”他抬起头,嗫嚅:“我娘也说,男人都喜欢狐狸精。”

姽嫿也不生气,只揉著他的小脸,搓圆捏扁,那边粉扑扑的惹人喜爱,道:“听她们浑说呢,你看奶奶像狐狸嘛?”

梓谦给揉的飘飘然,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也不知怎地,要是见二奶奶笑了,他就比什麽都开心。

邵珏此刻,正打扮得风流倜傥,把脚一台进了西院,他头上戴金玉牙骨镶的簪儿,腰里扎著巴掌宽的苏绣白锦,双垂龙凤环佩,足登白底陈桥鞋,原本就是俊美人物,这一番收拾,更是比那宋玉,也不差分毫。

冷辰见了他却是不喜,看他这打扮,便似个狂蜂浪蝶似的浮夸,便道:“二公子是来是吃酒还是奉茶?此时天色已晚,夫人也要洗漱歇了,不如明日请早。”

府里几个浪荡子儿,个个白长个好模样,骨子里都是色痞淫种,偏偏夫人还不辨黑白,见哪个都是软语温言,真真让人气愤。

邵珏多玲珑个人儿,怎麽不知冷辰作哪个想,可他一个白丁侍卫,也就在西院里走动走动,便是对婶子有救命恩又怎著,还想吃那凤凰肉不成,不过醋酸罢了,也不与他计较,好整以暇道:“我那稚子梓逸,还在夫人房里玩闹,我这也是看天色晚了,怕扰了婶子的清觉,特来找他回去。”

冷辰心里不快,又是无法,只好侧开一步,“如此,二公子便请吧。”心里又是担扰,这几个变著法,换著样的找说词,走马灯似的往西院里来,你方唱罢我登场,那大夫人惜月也不是泥做的,那可能瞧得习惯,前儿还找了他去问话,如此下去,只怕夫人就是有封号,日子也要难过。

姽嫿正与两个小孩子闹,一人讲一个笑话来乐,要是说了不乐,就要罚刮鼻子,她提的主意自然是她先讲来,两个孩子都是笑得前仰後合的,等著孩子们讲,姽嫿却存了心捉弄,死活把俏脸整著,不动容色,等刮了两个孩子的鼻子,这才笑得花枝娇颤。

梓逸梓谦都是机敏孩子,又是熟惯的,也不怕她来恼,发现上当便扑到她身上呵起痒来,姽嫿左躲右藏,与他两个追逃疯闹,不成想邵珏正掀帘进屋,一个收势不住,一头栽到他怀里去,这一栽,可是酥倒了暮允半边身子,要知道他虽与婶子龙凤鸾交了几回,但都是打著邵瑾的旗号行事,温存间也不敢多言,只一味挺插弄干,除了用药那回,哪一次他也不曾露得脸来,就是平日里与婶子相见问安,也是礼多情寡,这一栽到像是她主动投怀似的,把他美个不住,心飘在云里,收了手环到她纤腰上。

两个小的一看他来也停了,梓逸拉一拉梓谦的袖子,站到一旁,姽嫿羞红个俏脸,半垂螓首,男子灯下观美,更觉夺魄勾魂,只见她乌发如瀑,点翠零星,钗环简素,却盖不住翠弯弯两道秀眉,水汪汪一双杏眼,更不用提那粉嫣嫣的豔腮,纤盈盈的柳腰,哪个男子见了不想,便是剃了发的和尚,也要还俗。

邵珏一时心迷意乱,也忘了礼数,只管紧著胳臂,把美人压在怀里看著,四目相对,轻轻一碰,姽嫿又是把面儿羞得粉红,转了首一旁道:“暮允,还不把手放了,叫梓逸梓谦看了,又成何体统。”

邵珏听她著恼害臊,只好幸幸然放开,姽嫿微掀星眸,一溜眼扫过他,正是顾盼生姿,又是雪肤花貌的怜人,二郎见了,哪还沈得住气,一把抓了那青葱似的小手来握,道:“婶子可知我心意?”

姽嫿手给他抓著,把脸一整,正是冰霜薄怒,道:“你哪个心意我不管,我只知,那晚赵府……有你。”

邵珏肉一跳,也不管儿子侄子还在後面站著,撩袍跪倒,将脸儿枕在她绣鞋上,道:“婶子明鉴,暮允打从得见仙颜,这心便不由已作主,是甜是苦全凭婶子一颦一笑,三郎与我乃是手足兄弟,实不忍见我相思苦楚,才出了下策,却不是存心轻薄婶子。”

美人儿玉颜稍霁,问道:“那邵瑾呢?怎不见他人?”

“这……”暮允作了难,也不知当不当说。

梓逸一旁答道:“叔叔得了姑仗的请,去吟风楼听戏了。”

邵珏拦道:“逸儿休得胡言。”

姽嫿生了疑,便问:“即是听戏,你这个做哥哥的为何吐吐吞吞,难到那戏里还有鬼不成?”

“婶子息怒,吟风楼却是一戏楼,再无别个。”

“不对。”姽嫿轻移莲步,罗裙微拂,到在案桌边抄起茶碗摔在地上,发出“哗呛”的脆响,气得粉面煞白,道:“你们一个两个的欺负我,将我当青楼女子来耍……呜呜呜……我不过想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却不料如此命苦……”

“婶子……”

“罢罢罢,都散了罢,哪一个也别来。”她咬著樱唇,说著就越发的伤心起来,低低啜泣,梓逸梓谦紧赶著上前劝慰,姽嫿搂了这个,又亲了那个,也是好生舍不得,抽咽半晌,见那邵珏还跪著,道:“都去吧,我今儿累了。”又唤了丫头去备汤入浴,她只坐在榻上靠著,闭了眼不作声响。

邵珏心思动得极快,见美人对他无情还似有情,却是恼多恨少,想一想计上心来,拉著丫头巧月到在小厅里,打赏了些碎银金珠,叫她差人先行送两个小公子回各归宅院,又说婶子在气头上边,防著出事,他得留一留,好生劝著,等风平浪静了才走。

姽嫿只当他去了,起身拐进内间汤室,却久等不见服待的婆子来,也懒得再唤,便解了外袍中衣,只著兜衣亵裤踏下汤池,热汤氤氲,蒸得人暖烘烘的身似絮柳,她搓揉臂膀,洗涤娇躯,邵珏闪进身来,立时呆了,那俏肩以裁,美背风流,直看的他是心迷意乱,神情缭绕,两腿间的阳物直挺挺得竖将起来,鼓胀胀的蠢动龟首,连忙窸窸窣窣的解衣卸袍,脱个精光,踏进汤池,上前把美人一抱,搂个死紧。

“婶子,邵珏便是那惜你爱你之人。”

“你……”姽嫿好恼,刚要开口,就给他堵了个正著,箍住面儿狠狠亲了个嘴,又将舌尖吐在她口里翻搅,她本是樱桃檀口,被他这样堵住,便是塞的个满满当当,呜呜呜的叫著。邵珏一双铁臂,也是不放,直要把她搂化了了事,舌尖紧紧的咂吮,扫荡檀口,著实咂得美人浑身酸懒,再不能抗,慢慢软了身子,低低的哼吟著。

邵珏咂得美人小嘴都肿了,莹莹的闪著光,正是美不胜收,举誓道:“如今婶子若许了我,邵珏便一心只对你好,如何?”

姽嫿依偎在他怀里低喘,手环著他熊腰,道:“当真麽?不是诓我骗我?”

邵珏正是爱她娇羞不胜,低吼一声又亲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揉著:“千真万确,邵珏若是稍有诓骗,便被雷霹死也值。”

“哪要你赌咒了,呆子……“她把玉指一戳,点著他赤溜溜的胸膛。

邵珏更是忍个不住,含了她舌尖吸吮,咂得死紧,粗喘著又道:“如此良宵,岂可辜负,好婶子……”

姽嫿别了脸儿欲拒还迎,道:“如此羞人,怎生使得。”

“此间无人,如何使不得。”他寻著她的嘴来亲,一下下的诱著。

“要叫婆子们撞见了,我便不要活了。”

“放心,我早打发了她们出去。”

“原来是你,我说怎麽久不见人来服侍……啊……”姽嫿见他那粗沈沈的肉棒,吓了一跳。

“也不是第一次……”下面使手解了她裤带,“婶子依了我吧,暮允服侍妥贴,婶子还夸过的。”

美人狐疑:“我几时夸过?”

邵珏便俯到她耳边说了一便经过,美人又羞又气,拿粉拳捶他,他好脾气的哄著,抚触著她一身如雪娇肤,上下游动撩拨,左右点风燃火,不多时搅得姽嫿也是想了,腿间流了不少春水,邵珏指尖触著那粘腻晶莹,更是淫心勃勃,下身那根阳物,似铁棒一般,跳了几跳,青筋暴增,蠢蠢欲动,两人又是一番交颈温存,邵珏引了美人玉手去握弄那阳物,教著她去搓揉套动,姽嫿羞道:“此物如何这般粗大?”

邵珏笑道:“哪有三弟的大,不怕,婶子都是受用过的。”

“还敢浑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好个绝色的小悍妇,我原怎麽没看出来,便一头栽进去,爱得死去活来的。”

“如今要是悔了,也来得及……”美人见他情真,又是生得潘安相貌,也是喜欢,吐了香舌去他口里,邵珏立时吸住,四唇相贴,一阵揉搓,吻得难分得离。

“婶子放心,要悔也等我死。”邵珏把美人推到池边,解了她亵裤小衣一丢,耸身一抱架到腰上,两厢器物揉擦,更助欲焰,他把著姽嫿小脚一握,不过二寸来长,又无那缠裹出来的怖人怪状,道:“婶子好精致的香足。”含了她一脚趾去口里咂著,美人痒的直缩,哀道:“快放了它吧。”

邵珏一笑,又去看她腿间妙处,只见其中白白馥馥,光洁无毛,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一般,花唇紧合著,粉嫣嫣逗人的一条细缝,伸了指去揉它,美人便莺莺的娇喘起来,又把一指入里抽送,那花唇翕张著一分,便容他它入了,其间紧紧裹覆,包得手指头紧暖妥贴,还流出许多蜜水,实是妙趣仙物,邵珏也是不耐,将身下粗大阳物在手里颠了两颠,搓个两搓,便挺身入了花唇,那紧肉即刻收缩,想将异物推挤出去,他使了全身之力又是一耸,刚刚入了龟头儿去,姽嫿便缩著眉喊道:“疼!”

“婶子放松些,实是入过的,不妨事,我且慢来,缓缓的……”邵珏哄著,那龟头棱子给玉门卡住,进退不得,停住且缓,又是暴跳不耐,忙问:“婶子可好些?暮允耐不得这妙物,要插入根才是美。”

“嗯……”姽嫿哼一声便是应允,将气提了,邵珏趁此良机将龟头狠插,著实往里一入,送进半根,看那花唇吞咽著他的巨物,可真是可怜,周围的嫩皮都是紧绷透明。

“还可再入些麽?”邵珏刚进了半根,爽得正紧,那花茎紧收,包住肉棒,缠缩箍绞,把想一气入个尽根没脑,撞入那暖热的神仙去处。

姽嫿缩著秀眉叫道:“内里好生胀实,隐隐的疼绞,再容我缓一缓。”一望他竟还有半根再外,那杵在腿中间花唇内的壮硕肉棒,青筋暴突,根处黑毛森森,模样可怖,叫一声便捂起脸来。

“我的娇儿,切莫怕它,这东西能让你好受的紧呢。”邵珏道:“我便一次入了吧,疼一下就过去了,再往後就是畅美。”

“若是它吃不消呢?姽嫿羞得靠在他怀里撒娇,下面还给他插著,鼓鼓胀胀的。

“吃得消,婶子放心,它是入惯的,好生会服侍呢。”邵珏调笑,吻住她小嘴,下面把阳物缓缓的抽出三分,也说那妙物有趣,刚刚抽出一点,棒身又是给卡紧,他道:“如今退也不是,只能进了。”,将姽嫿两条腿儿扛在肩上,先做浅处抽插,且插且进,观其容似不甚痛苦,还能忍耐,便使了全力一个耸身,狠狠插入,肉棒子霎时尽根没脑,只余两颗阴囊球子撞著她玉户,姽嫿只觉得那物事入内,著实是充实盈满,初初疼痛,如今酸痒,却是好受的紧,邵珏抽耸起来,把个八寸长短的大鸡吧抖的笔直,架著她两条白腿捣撞起来,搅皱一池春水,也搅得美人浑身生颤,遍体发麻,娇娇的哼著。

第廿三回 御娇娥凤喘凰吟 伤手足兄弟失合

“好婶子,亲亲心肝,暮允快活的厉害,这穴夹得人好个爽利……”邵二郎浅抽深送的干著那小娇穴,行八浅二深之法,只因在水中交媾,动作有点迟缓,却较平时要费力良多。

“嗯……”姽嫿娇滴滴的吟著,也是酥麻,配合的将腿儿打开,让他撞得更深,直入花心,这水中相合,却是十分享受,一则那男根入不到最底,二则捣插轻缓,那铁棒似的大物挺在里面,塞得虽是满当,也有些胀得慌,但那龟头戳的小肉儿酥酥,棒身挤得穴壁麻麻,将整个花房穴心整治的十分绝妙妥贴,却是人间极乐之事。

邵珏将下体捣撞不迭,时不时的深入花心顶揉,揉得美人星眸欲醉,腮凝娇霞,兜衣盖著一双白玉小兔儿,被干得左摇右摆,十分淫荡,低了头含住一只小兔尖儿吸著,咂吮红嫣嫣的小鲜果子,含糊道:“婶子可爽利嘛?给暮允入的可好,要不要重些?”

“好怪道的冤家,你只问它作甚,羞人答答的。”那男根插送的却是恰为好处,又痒又酸,龟首绞著花心为酥,棒身烙著肉壁为麻,不但不觉疼了,反而畅快异常,春水流了不知多少,竟似取不尽似的。

邵暮允俯在美人耳畔道:“这便羞了麽?侄儿只说‘入’,还未道半个‘肏’字呢……”看那绝色的小脸儿更是羞得厉害,他便把那浑话来说,“这男入女为肏,男子阳物是鸡吧,女子阴物是嫩逼……”

姽嫿羞得把头埋入他怀里,再不敢抬,道:“快别说这些,好生浑账。”

“不说便不说,总之是暮允的大鸡吧正在肏婶子的小嫩逼便是了。”

那美人听了浑身一颤,小穴把阳物紧紧夹住咂吮,内里竟如有张小嘴儿一般,暮允“哎呀”一声,道:“婶子慢来,这嫩穴之紧窒窄小,乃是侄儿生平所见之最,我这条鸡吧是禁不得它狠吸啜吮的,此时若把阳精射了,婶子却还未到美处,岂不遗憾。”

姽嫿惊掀美目,讶道:“竟还有美处麽?”

邵珏两道英眉簇起,正是畅美,忍住那股子极乐,猛吸口气,屁股一抽一耸,将阳物深顶入头,只余两只卵蛋在外扑撞,龟头分花拂柳,“唧”的一声穿过穴心,直入那宫壁处翻搅,那宫颈更是紧窄,只觉一指尚不能容的粗细,把个龟头棱子箍的是爽酸刺麻的要发疯,喘著粗气道:“我的亲亲小婶子,这男女之事乃是天下最爽利快活的乐事了,这不过刚开个甜头,好的还在後面,那滋味可是入骨的酥美,你还没尝过哩。”

美人儿一听也是心思蠢动,便吐了香舌主动与他相交,两个勾咂舌尖,津液互喂,亲嘴到一处,邵珏正是爱的要死要活,拎著她两个春笋似的细白脚踝,拉至最大,花唇全开,像枝露珠蔷薇,鸡吧运著蛮力,下下往那花蕊处捣插冲撞,最妙的是那嫩穴禁得住久插,弄干个千余抽仍是紧凑不散,怪道这小婶子天赋异禀,不似寻常女子,真真是个天赐的尤物。

邵珏直入了七八百抽,把美人儿顶的酸胀难禁,又是好受,又是难受,如画儿似丽颜,是哭还笑,眉头一阵儿紧一阵儿松的。

“婶子可至那美处了?”他忙把那阳物快抽快撞,戳捣花心,只盼著美人丢了阴精泄了身子,早晚迷上与他搞穴之事,到在那时,他想几时与她寻欢,便几时与她寻欢,这玉做的仙姝便任他搓圆弄扁,骑来跨去,岂不是神仙也要羡他三分。

姽嫿给他抽插的酸懒,秀发上不知是汗还是水,紧贴著鬓旁,一只乳尖儿脱出兜衣,在汤水里划著圈晃悠,嗯嗯哦哦的娇声随著他粗大物事的捣撞吟哼著,断断续续道:“只说……不出的……滋味,不知……啊……”

“好婶子,我们上面去弄弄。”他把阳物一抽,带出不少淫水,抱著姽嫿撑著石壁上来,道:“没了池水碍事,阳物干耸的才是利落,需将那花心快速捣酥捣烂,便是美处了。”

他将姽嫿兜衣卸了,大手揉搓一对小白玉兔儿弄著,把两手一合,张了嘴儿贴上,轮流咂吮两个小奶尖,直咂的小樱桃鼓鼓的,水水亮亮,姽嫿嘴角流著津唾,摇著螓首告饶道:“再不能受”,才将美人身子翻後跪直,握著阳物抵杵玉门,一手揽著纤腰,“咕唧”一声,巨物插入半根,将花唇瓣带的翻进肉去,他用手指头尖扒掀开来,屁股一抽一耸,大鸡吧全根进没…

“啊……”姽嫿给插的娇身一荡,胸前两个兔子前後摇摆,一晃一晃的荡,邵珏跪在身後,耸胯疯狂的捣撞起来,弄的“啪啪”作响,撞的小白玉做的肉臀颤缩缩的抖著,他下下干抵花心,龟头凶狠势如破竹,阴囊吻啜玉门,大出大入,直耸五六百抽,抽得姽嫿哀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美一阵,咬著樱唇“嗯嗯”的娇啼婉转,恰恰莺声。

那娇花玉门插著个大肉棒子,费力的吞吞咽咽,一翻一撅,“唧唧”作响,春水汪汪,泛滥成灾,顺著腿根蜿蜒流淌……

邵珏身下持续捣撞,看见一双玉兔儿摇得人心痒,握到手里揉捏亵玩,用掌心转著圈儿磨那对嫩蕊似的乳尖儿,一阵儿紧一阵松的掐弄,上下夹攻的姽嫿连连告饶哀求,那番媚态鲜研,直把人撩得是骨轻魂飘,再被她那层峦叠嶂,绞缠不休的小穴一夹,真爽得他酥颤连连,要死要活的握著玉臀疾抽猛顶,粗喘低吼。

“好侄子饶了我吧,不成了……啊……”姽嫿猛地尖叫一声,只觉得的轻飘飘灵魂出了元窍,便到那九天仙宫里走了一遭似的酥美,把香汗浑身出了个透,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那一时阴精喷涌,浇到龟眼里,激得肉棒子颤微微的要射,邵珏连忙挺住,手握著似柳纤腰,把腿一提竟骑到她臀上狂插起来……

此时邵瑾正揣著对佳人满溢的相思回到府中,到在妾室房里小坐,找来庶子梓谦问话,道:“不是叫你好生陪著奶奶玩耍,怎麽就回来了?”

“回禀父亲,我与堂哥正和奶奶玩闹,二伯便来了……”他娇声嫩气的把之後怎麽怎麽发生什麽说了一遍,邵三郎听罢,怒火上涌,狠狠一拍桌案,道:“好个二哥,居然踩我,明知道我把小婶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却这般在美人面前毁我,是何道理?”他越想越是生气,一撩袍襟,转身抬脚就走,直奔西院要找邵暮允算账。

冷辰带著佩剑正在院外巡视,迎面撞上邵瑾,见其风风火火,似是怒不可遏,心下一转,想到:那邵珏进去许久,也不知是何境况,不如我跟著三公子走一趟,好看个究竟。

当下也不阻拦,只远远跟著,邵瑾直冲进姽嫿香闺,却是半只人影也未见,心内惊疑不定,等略沈一沈,又听得低低微微的几声呻吟恍惚入耳,气得俊脸煞白,想道:这便错不了了,定是二哥使的好计策,将我买了个乖,他却得了个好,独占婶子玉体,怕此时正是风流快活,颠凤倒鸾,干得火热。

他寻著声往汤池找去,果不其然,二哥跨在美貌婶子屁股上坐著,将整条粗大的鸡吧全干入了进去,玩命的挺耸,阴囊一撞一撞,狂的骑马一般,姽嫿趴在池边,给他干的哀哀的吟著,时不时告饶几声,已是气若游丝……

邵珏道:“婶子美麽?”

“再不能持,好侄子入死我了,快快收了去吧。”

“婶子只说美不美,否则暮允断不肯收的。”他抽的大汗淋淋,咬牙闷干,连有人闯进来都没察觉,那番精气只胶著在龟头马眼上,高度集中,随著美人花心的阵阵抽搐,拧转吸啜,柔韧紧逼,龟头一突一突的跳蹦起来,大叫一声“不好!”,阳物用力一顶,连身往内一送,黑毛擦上玉门,把个龟头马眼一松,瞬时快意大泄,阳精全数涌入美人宫内。

邵瑾看得是欲焰高涨,又气得是浑身发冷,三两步奔上前去,把邵珏头发一拎,一个挥拳打在他下巴上,道:“好个二哥,竟趁我不在勾引婶子肏穴,我让你不肯收!”这一挥打结实,直把邵珏冲撞到水里去,咕咚咚喝上好几口澡水,呛的头晕眼花。

姽嫿急得起身,也扑到池内,扶一扶落水的邵二郎,关切问道:“二郎还好麽,可曾伤著?”

“婶子莫惊,不碍事。”邵珏站好身子──那美人姽嫿居然追下来,扑到他怀里,不由得心中一暖。

邵瑾见小婶子对他不闻不理,只顾去关心二哥是伤是痛,更是气愤,问道:“婶子只知二郎,便不理三郎了麽?”早知二哥是个隐患,应早早分开他们才是,只他一个傻瓜呆鹅,还大方的把美味与手足共享,真是笨成个猪无能。

姽嫿仍不作声,只与邵珏轻怜蜜爱,那小娇舌揉舔著邵珏嘴角的血丝,咂到口内吸著,拭弄干净後又去啜吻下巴,那个温柔细致,就别提多让邵瑾来气。

大叫道:“婶子,是我啊,是你亲爱的侄子,邵瑾。”婶子原是爱他,怎麽突然对二哥这麽厚爱,他不信,他不信!

姽嫿脊背一僵,道:“哪一个是我的好侄子?我看只有受伤的这一个才是,就你……”她缓缓转身过来,乌发胜鸦翅,肌肤赛玉雪,那容貌美丽的天仙玉姝也要失色,一双美目寒若秋水,冷冷道:“你便逛你的妓馆窑子去,自有好的嫩的给你快活,从此姽嫿心中,再无三郎便是。”

邵瑾心一跳,打著转摔到地上,裂成八九瓣儿,把目惊得要眦出眶子,急急求道:“好婶子,切莫听信二哥挑唆,邵瑾一颗真心,岂容小人抹黑!邵瑾对婶子才是真心的啊!”

这一时,什麽手足情,同胞爱,全抛了个干净,要是手上有把快刀,他非把邵珏削成肉泥才能解恨。

美人把目一闭,转了身只给他留个背影,白玉无瑕,晶莹通透,馋著勾著诱著他,却再是遥不可及的,她偎到邵珏怀里,小脸贴著火热的胸膛,悠悠叹息,道:“亲亲二郎,切莫负我。”说著,竟莺莺娇娇的落起泪来。

邵珏赶紧搂著姽嫿,忍著下巴上的疼麻,揉著美人後背,句句安慰,啜吻珠泪,再三发誓,他有美一人足矣,绝不会重蹈覆辙──他想的是,现在三弟在气头上,辩解也是听不进耳,不如先将美人安抚好,其余再做打算。

棉帘外贴著侍卫冷辰,把拳头攥得快要捏暴,指甲狠狠的插进肉里,心道:姽嫿啊姽嫿,你为何如此糟践自己而不自知,这邵家一个两个三个,都乃是一丘之貉,不过稀罕你天仙美貌,狎弄取乐,又有哪一个会是真心 ……只有我冷辰……却是你瞧也不瞧一眼的真心人。

邵瑾看他们郎情妾意,疯狂的笑起来,笑的眼泪都蹦出眼眶,道:“好个二哥,好精湛的妙局,把婶子骗得团团转,只当你是情圣痴郎,哼!有我邵三郎在,你便得不了好过,我们走著瞧!”又对姽嫿道:“好婶子,你就是要我剜心掏肺给你看也使得,却如何听信他人挑拨,难到你我真情,就如此禁不得风雨麽?”

他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走出去,撞到冷辰身上,侍卫虚扶一把,被他闪躲开,徒自去了。

第廿四回 王惜月探病三郎 邵凤钦画梅戏蕊

邵瑾这气生的不轻,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风寒,把他难受的一时眼酸,一时鼻塞,一时胸闷,一时脑胀。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饭也没吃几口,这就把夫人王氏给惊动起来,连忙找大夫瞧了,开了副清心理气、活络驱寒的方子,命丫头们下去煎了,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见你头疼脑热的,只这一回,发作的到是厉害。”夫人悠悠的叹气,小儿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亲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备些清淡吃食,要见他用了才走。

“母亲……”邵瑾见王氏对他十分紧张,当下装得是更为虚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争气,实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气煞我也……呜,咳咳咳!”

他一个劲儿的猛咳,那胸口“嗡嗡”的响,王氏连忙帮他顺气,道:“莫胡说,这病与你二哥有何关系?”

邵瑾便与王氏说了二哥怎样与他争夺婶子,怎样趁他不备夺了佳人芳心,她一听面上颜色接连几变,暗暗恨道,好个狐精妖女,竟搅得我骨肉不和,大打出手,这真真是个容她不得的祸害!

原本她还想放著不管,一来,夫婿也是迷她,派什麽十二骑的整出不少名堂,不过是防著自己动他的美人儿;二来,儿子们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渐不走动了,能把心栓在府里头也是好事;三来,这个丫头到也是乖觉,晨昏定醒的请安,连婆婆也说她大家派头,是个有福气的。

“母亲要给儿子做主啊。”邵瑾见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动,也不知在想什麽,拉了她衣袖晃动不休。

“逸真。”王氏道:“当日你曾说,你小婶子实乃是你父亲从南终战场上带回来的,是真的麽?”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这些年,美貌苏俏的女子都选到宫里头去了,民间哪有可称绝色的?再说,就是宫里头那些个後妃佳人,又有哪一个比得过小婶子?。”

“这便是了。”这时有丫头将煎好的药递上,王氏接过来,扶著儿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药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绢布拭了嘴,道:“母亲有话何不明说?”

“这苏姓女子,怕是与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将药碗一放,把心中的疑虑说道:“你别看她生得苏俏标志,心机可不简单,凭著美貌狐媚,与你哥儿几个委蛇周旋,挑唆你们手足相残,好达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听了不信,摇首道:“母亲差矣,小婶子本来与我情投意合,愿结百年之好,当日您也是知道的,後来若不是父亲将她强占了去,又得皇命钦奉,婶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过凑巧罢了。”想一想又恨道:“这乃是二哥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著便站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著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精,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著,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麽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淫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麽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麽你,你也被狐狸精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著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嫿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胸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著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精壮的胸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著,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胸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嫿下颌,两个指尖捏著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嫿羞著躲他,摆著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麽。”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摸起来,四处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著,紧紧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嫿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豔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著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乳,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乳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乳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嫿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著,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胸上,正俏生生的绽放著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胸房,那乳尖乳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豔,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根粗的阴茎,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龟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乳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嫿一对乳尖给龟头轮流亵玩著,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著她的小脸转过,又将龟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根,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粗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根,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鸡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嫿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阴茎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龟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根,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嫿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茎被男根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插肏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嫿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龟头顶进花心,那嫩肉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肉,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嫿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肉,龟头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著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插,便是唧唧作响,邵瑜淫性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阴内频收密缩,精水直泻,邵瑜那龟头让花肉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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