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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厉斌看著不知是第几次叹气、摇头、自言自语的全羽,他颇为习惯,可也看不下去她虐待自己的脑袋,故作轻描淡写地问:“又怎麽了?憋著不说可不像你的性格。”

全羽像可达鸭一样抱著头,完全忘记了他们应该冷战,她纠结了一会,终於开口:“那个,翼凡……是喜欢智姜的吧。”

“……废话。”

“不是啦,我的重点是,为什麽易杨不找个女朋友?他条件这麽好。”

“没遇上合适的吧。”挑眉,这丫头不对劲,到底想问什麽?

“哎,你说,有没有可能,易杨喜欢的是翼凡,然後想拆散智姜和翼凡,就会……比方说,嗯,你懂的……”全羽决定还是拐著弯问比较好,真是,智姜你也不告诉我,现在让我苦恼。

厉斌用手指戳她的头:“笨死了,你脑子里装稻草啊,这怎麽可能。”

“可是我分明……”不行,不能说。

厉斌沈默了一会,想著她可能发现了什麽,但自己不适合说出这个秘密,可看样子她会一直烦恼,便模凌两可地回答:“想知道什麽去问她本人比较好吧。”

没错,他们三人交往的事,厉斌从一开始就知道。在贵族学校上学的孩子,一般都是从小就认识,厉斌也算跟他们玩得比较好的。当时翼凡正苦恼易杨也喜欢上了智姜,他还开导过他:好兄弟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但女人绝不能让!

翼凡一拍大腿,很是佩服他的气势,当下决定要排除万难,把智姜追到手。没过几天,易杨又郁闷地拉著他去喝酒,几轮下来,大男人扭捏地询问了他与翼凡同样的问题。厉斌沈默了一会,很不厚道地给了一样的答案。

此後,厉斌便对这个刚转学来的女孩有了莫大的好奇心,能把这两个人精似的存在耍得团团转,真不简单,想必是城府很深的情场老手。於是他多留个心眼观察了智姜一段时间,却发现她似乎跟风月高手没半点关系,反而有些傻乎乎的,而且他家丫头跟智姜关系还不错,女生的直觉都不差,能让全羽认可的,估计不会有问题。

原本他想坐观两虎斗,谁知结果让他大跌眼镜,他们竟不顾世俗束缚玩起了三人模式。不过,厉斌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连带著替他们保守秘密,帮易杨制造独处机会,甚至祝福那三人,毕竟他们之间有真爱,而自家长辈们背地里的那些勾搭,真是肮脏到天理难容。

厉斌看著眼前还在纠结的全羽,眼底一暖,别人都说全羽运气好能遇上他,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才是幸运的那一个。他很感激这个女孩,是她让他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还能重新拾回生活的希望,还好动作快,在她十五岁时就……咳咳,他回过神,塞了口冰激凌在她嘴里,又恢复了一副酷酷的表情:“别想了,想也想不出来。你不是说要吃那家新开的麻辣香锅吗?走啊。”

全羽马上来了精神,把烦心事甩到一边,高兴地跟厉斌走了。

再说智姜这边,她哪听得到全羽的脚步声,她只记得易杨又一次把她骗到这里,说什麽要尝试新姿势,还恐吓她不要挣扎也不要喊叫,会把全校人都引来,然後不顾智姜控诉的眼神,脱下裤子进入前戏,在他觉得湿润得差不多时抬起她的腿,一个举枪插入,直捣黄龙,直把怀里的娇娃操弄得支撑不住,全身挂在他身上。

智姜气恼自己这麽不争气,看著眼前上身衣冠整齐的男人,报复性地寻著他红豆的位置,用舌尖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调皮的动作惹得易杨兽性大发,男根更加粗硬,伴随著凶猛的插入,睾丸似乎都要挤进去了。

智姜快乐地想叫,可实在是怕人听到,在室外做的确很刺激,很容易得到快感,但她不得不注意控制音量,可偶尔还是会溢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无奈中,她只好抬头咬住他厚实的肩膀,小猫般抽泣著。

易杨射出精液,舒服地叹了口气,在外面玩就是好,宝贝湿得真快,**也更紧了。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等两人平复呼吸後才穿戴整齐离开天台。激情中的易杨完全没意识到他的屁股已被别人看光了,还乐呵呵地边开车边哼歌,智姜则像遭遇了吸星**般瘫坐在车座上。

49。越洋**

49。越洋**

“喂?宝贝在干嘛?”翼凡的电话是雷打不动的在每天晚上响起。

“没干嘛,刚洗完澡,叠衣服呢。”智姜插上耳机,边打电话边做家务。照惯例,她要汇报一下每天的日程,虽然大部分是一样的。等她废话连篇地说完,对面已经沈默了很久,智姜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话太多了厚?呵呵。”

“没,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干嘛呀,天天都打电话的,还这麽肉麻。”

“我还有两个星期才能回去,当然要多听听,免得忘了。”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由於下午才跟易杨做了运动,体力不济,她打个哈欠就想睡觉了。翼凡虽不舍,也只能道别。

“姜姜,你亲我一下。”

“啊?隔著电话亲啊?”

“恩,快亲,不亲不挂电话。”可恶的翼凡,好好的学易杨耍赖。

“好,我亲……啵……”

“太小声了,听不见。”

“唉……muma!”电话里传来一个长长的吻声,智姜的热情似乎借著手机传达到了翼凡那里,他身体不由得热了起来!“再来一下!”

“啵!”智姜翻了个白眼,反正他也看不到。

“宝贝……你把我弄硬了……”

“啊?”她不可置信地半张著嘴,“那现在要怎麽办?”没想到翼凡这麽敏感,随便挑逗一下,他就有感觉了。

“好宝贝,我们做一次吧!”

“什麽?现在?怎麽做?”

“忘了我教过你的吗?宝贝可以自慰啊,叫给我听好不好?”

智姜小脸热度上升,她从没想过两人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感觉很奇怪,可是心里又痒痒的,好像很有趣,试试吧。

“那……要怎麽做?”电话那头已经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混合著男人**勃发时的低哑粗喘。

“乖,先把衣服脱了。”

智姜惴惴不安地坐在床沿,自己宽衣解带,没一会就只剩内衣内裤了。

“恩,我好了……”

很明显,翼凡已经开始自己套弄了,他喉头滚动的声音传到她耳里,让她浑身燥热起来。

“把你的手当成是我的,摸你的头发。”

“哦。”她顺从地摸了头发,没什麽感觉。

“然後是嘴唇,脖子,锁骨……”

智姜照做,热的感觉微微明显了。

“感觉到我在摸你了吗?宝贝穿内衣了?”

“穿了……”智姜隔著内衣揉了两下,没什麽感觉,干脆把胸罩脱了,学著男人们爱抚的方式,用手指在乳晕上绕圈,**在女孩轻柔的抚弄下和翼凡的低喘中变得硬硬的,翘翘的。

“宝贝我在摸你呢。我最喜欢用力揉你的胸,软软的,香香的,好像糯米团子。”

好奇怪,听著翼凡的声音,心脏怦怦跳得好快,她情不自禁加大力度,这可是他的手呢,他在爱抚她的胸部。

“**硬了吗?”

“硬了……嗯……”她伸出手指捏住顶端上的突起,又一阵酥麻窜出。

“拉它,直到刺痛。”

“呜呜……”好奇妙的感觉……

下身焦躁得发疼,花壶动了情,温热湿滑的蜜液逐渐满溢出来,在她底裤上晕染开来。她伸手在内裤外层摸了一下,果然有点湿了。

智姜软了身子,仰身躺在床上,双手还在**上揉捏著,她舒服地哼著,可是下体传来的空虚感让她觉得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翼凡听到女孩的喘气声,知道她已进入状况。翼凡大手握著粗大的**,飞速套弄著,智姜随便的几声呻吟都能让他心痒难耐,巴不得现在就能回去在她水穴里打滚,而迫於现实,他只能更加用力攥紧自己的命根子,以近乎残忍的力道上下滑动著。

“哦!好棒!宝贝你现在在摸哪里?”

“唔唔……讨厌别问……”

“呵呵,让我来猜猜好不好。一定还在胸部,宝贝最喜欢我吸你的**了。”

“嗯嗯……老公,我……”

“宝贝湿了没有?”

“湿了……”

电话里响起男人愉悦的吼声:“哦!乖乖,去摸你的下面,像上次那样,快,宝贝。”

智姜犹豫著,心里叫嚣著要舒缓下身的疼痛,但又有些害羞。算了,不管了,反正没人看见,再说,又不是没做过。

50。同时**

50。同时**

小手缓慢地下移,在内裤边缘轻摸了一会,便伸入其中,两根手指覆上**上方的小花阴。“啊!”一阵酥麻从那个地方流向全身,智姜曲著膝盖双腿大张,豔红的小嘴发出高昂的娇吟。

“嗯!叫的真好听。宝宝乖,再叫几声!”翼凡身体发热,怒张的马眼已冒出些半透明的液体。

尝到了甜头,智姜随著自己的喜好抠弄、旋转手指,在越来越湿滑的触感下体验自慰的快感。她抽回手指,看著几道银丝在指尖被拉长,粘粘的呢,她玩了一会,在翼凡的催促下又重新返回自己的三角禁地上。

智姜弓著腰,手指滑动得越来越快,两腿不自觉地大张,单单是这样随意在花核上抚弄就让自己好快乐,她想象是翼凡在抚摸她,在玩弄她,心里一酥,**深处似乎涌出一股蜜液,把她的手掌都打湿了。

“老公,我好舒服……你弄得我好……嗯嗯!”

“啊!我也很爽呢!宝贝几天没插你,好紧!”

明明两人都没碰触到对方,却能在同样的快慰下想象著正在与心上人拥吻。智姜眯著眼睛,感觉仿佛身体上方有个勇猛矫健的身躯,他的手正狠狠搓揉著她的小珍珠,偶尔还曲指弹一下,原本高涨的**没得到缓解,反而更空虚了,下体更痒了,她急需有个东西来填满她,再用力击打她的花心。

被**冲昏了头脑的智姜高声媚叫著:“老公,进来吧……我想要你……插我!”

翼凡眼前也幻化出女孩的身影,她正用灵活的唇舌包裹著他深褐色的**,不停地吸吮套弄著,听了智姜意乱情迷的哭喊,後背一阵酥麻,他高仰著头在自己手里射出股股白液。他粗喘著,继续小力动作以延长快感,耳边尽是智姜带著哭腔的求欢的声音。

还不大清醒的智姜听翼凡的喘息,知道他应该已经释放了,她入戏地以为他抛下她先**了,有些不满地撅著嘴:“老公,你舒服吗?”

“当然了,我的宝贝是最棒的!”

“嗯,可是,我还没到,呜呜……好想要,老公再来好不好,那里好痒……”

他呼出一口浊气,安慰道:“宝贝这麽饿了?想要老公插你?宝贝可以自己来,自己试试看。把手指放进去,就当做是我。”

换做以前,智姜肯定是不好意思的,但现在已经能看到**的顶端,便只想著怎麽让自己到达极乐天堂。她连内裤都没脱,拉开边缘,找到了那已经花蜜泛滥的水穴。她小心翼翼地拨开紧合的洞口,食指慢慢挤入花道。

“宝贝怎麽样?放进去了吗?”

“恩,进去了。”原来自己那里那麽狭窄,她一根细细的手指进去了,就好像没有空间了。她终於明白为什麽男人们总是把前戏做得充足又绵长,也明白为什麽刚进去的时候她会觉得痛,觉得涨。

还不等翼凡指挥,她就很自然地应著女人的本能轻柔地来回抽送,只觉得手指所到之处好热,好紧,水多的不像话。

“宝贝舒服吗?”

“嗯……老公,不够……呜呜,我要你啦!”跟被**填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有些挫败地抱怨著。

“宝贝乖,放了几根手指?”

“一根。”

“那再放一根试试。”

现在不管翼凡让她做什麽,她都会照做。智姜又加入一根手指,在湿润的**里肆意进出。她扭动臀部,想让手指更加深入,却因为不够粗也不够长,任她如何搅乱身下的床单,还是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难耐的她主动地用另一只手按压敏感的小核,一波电流闪过,智姜狂喜,加快频率一边大力**饥渴的**,一边粗鲁地搓弄带给她阵阵快意的花核。

“老公!好棒……啊啊!我好舒服……”

男人的阳物又硬了,看眼宝贝渐入佳境,他再一次伸手抓握**,快速套弄起来。

快到**的女孩无意识地喊著翼凡的名字,两只手完美地配合著,力道越来越大,到最後以几近野蛮的动作律动著,似乎要把腿心揉烂。

翼凡听著她的喘气,知道他的宝贝快**了,手上的套弄也更加凶猛,欲龙高高翘起,棒身青筋环绕。他反复低低念著她的名字,稠液不断地从马眼处溢出,热度越来越高。

“宝贝……我们一起……一起**……”

发烫的**将热量通过女孩的手指,散发到全身各处,强烈的快感紧紧抓住她所有的感官,“嗯啊……”她头一昂,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吟,身心都荡漾在**的极乐云端。

“哦……宝贝!”智姜的春吟让翼凡更是亢奋,後腰一挺,浓浊的液体激射而出,落在深色的西装裤上。

同时到达**的两人各自急喘著。翼凡抹去裤子上的湿痕,听著对方春意绵绵的喘息,咬牙切齿地想著现在要是能抱著她入睡该有多幸福,宝贝一定会小脸酡红地埋在他怀里娇嗔,胸脯一上一下呼吸著,摩擦著他的胸膛,而他就可以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

智姜的手指还来不及抽出来,她歪著头,惊奇地发现易杨依靠在门口,他脸色不明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51。有人替补

51有人替补

易杨目不转睛地盯著床上有些窘态的女孩,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想不到一开始对床事不那麽热心的宝贝,才经过半年的时间,就那麽放得开了。也不知道翼凡用了什麽办法,能让她自己解决。

他走到床边,拿起智姜的手机,拔掉耳机线,很得意地告知对方:“喂,翼凡,剩下的事我就接管了。”说完在他的咒骂声中果断挂电话,关机。

有些清醒的智姜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好事都被易杨撞见了,她有些难堪,这样好像急不可耐地需要男人一样,早知道就不答应翼凡了。可是现在要怎麽办,一向很轻易就能得到满足的她已经不甘心於这种程度的激情了。她的**已经被挑起,可是进出**的不是男人有温度有翘度的**,只是冷冰冰的手指。而且,她的**是通过刺激花核产生的,完全不能跟身体深处的战栗相比。

她看著易杨把手机丢到一边,接著就是在眼前放大的脸。易杨双手撑在智姜耳边,低下身体,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宝贝那麽饿麽?想要男人了竟然不来找我,你说该不该罚?”

唉,翼凡要听啊,总不能找你来演活春宫吧,智姜很无语,但现在狡辩已经没有用,干脆转移话题好了。“哥哥你报表做完了哦?累不累啊?要不要吃宵夜?”

“报表哪用得著我做!”男生顿时开始臭屁了,“不对,你别想跑。刚刚陪了翼凡,现在该我了。”

转移话题也不好使,只有撒娇最管用了。“好啊,陪你就陪你。”

易杨趁机挤进她两腿之间,用有些肿大的突起顶在她水豔豔的娇花上。“我刚刚看宝贝自己弄有爽到,可是真的比我还好吗?宝贝这样就满足了?还是**好吧。”

智姜本就觉得下面好空,好痒,心里更像是有个洞,看来不再来一次是没法睡了,既然易杨这麽说,她也没什麽好遮掩的。於是,调皮的小手顺著他有型的肌肉下滑,一直来到裤裆处,轻轻一捏,再温柔地抚摸,小嘴吐气如兰:“到底哪个好,你再进来一次我才知道啊。”

易杨呼吸漏了一拍,再看看她戏谑的笑著,低下头在她锁骨上印上一个大大的草莓,就连忙起身脱去多余的衣服,欲火焚身地看著咬著手指娇笑的不知死活的娇人。

智姜眯著眼睛看著易杨显露出来的结实有力的上臂,线条分明的肌肉纹理,精壮有型的虎腰,还有……微微上翘的男根,觉得身上更热了,一股香液涌出,她嘤咛一声,两手下移,掰开闭合的**,把有些湿意的**打开呈现给面前的男人。

易杨跪在床边,粗重的呼吸打在大张的两腿间。智姜被呼出的气体弄得有些痒,下意识地想躲开,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然而,从私密处传来的刺激终是夺去了她的呼吸。

“别动……”易杨手一动,抓牢了她的手腕,化去了她所有的抵抗,再一口吻上她的花核。

“唔唔……”双手被钳制了,智姜也不再挣扎,她扭过脑袋低低呻吟著。虽然看不见那个在她下体作乱的男人,但敏感非常的身体能诚实地告知她,易杨是怎麽一口一口吃掉她的花瓣的。

易杨的舌尖,在花穴口周围碰了碰,在成功地听到智姜一声娇喘後,便向穴内伸入。硬翘的舌尖浅浅地转了一圈,越过光滑的洞口,又抚平了穴壁上的皱褶,模仿利剑进出的频率一下一下刺探肉红色的**,直把身下的女孩弄得哀叫连连。心情大好的他继续攻陷城池,大舌紧贴著花缝,女性柔软的地方与他的舌面做著零距离接触。

智姜舒服地缩著腰,微抬起下盘,双手轻按著自己腿间的头。受到鼓励的易杨一个激灵,双手抬起她的雪臀,又吸又舔地把点点**全数咽下。

“嗯……好棒!”智姜迷醉地叫著,突然觉得小腹一痒,她迷惑地往下看,原来男人的唇舌已经离开芳草地,正舔弄她小巧的肚脐,智姜被逗得又痒又麻,笑著推他。却被有力的大手抓住皓腕,强压在耳朵两侧。

易杨把两乳之间的肌肤啃咬得湿漉漉的,与她水光盈盈的眸子相对,洋洋得意地问:“这样就棒了?一会还有更好的呢!”

说完舌头卷起胸乳顶端的小尖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著,末了,还张大嘴,吞进大部分乳肉,用嘴唇做著吃东西的动作用力抿著。

智姜弓起腰,把更多胸乳送入男人的嘴里,她想搂住他的头,但他这讨厌的爪子这麽用力干嘛,按得她都动不了了。无奈,她只好左右扭动著身躯,提醒他别忘了另一边。

在床事上与女方越来越契合的易杨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松开钳制,又去照顾那边遭到冷落的小包子。

她张了张口,正想说什麽,忽然唇上一热,男人湿润的薄唇已经覆在上面,一股腥咸的味道被渡入她的口中,男人的舌尖深入她的口腔里,与她的香舌搅弄到一起,那些腥咸的余味混杂在彼此的唾液里。

“小馋猫,这就喂饱你吧。”

52。保护工作要做好

51。保护工作要做好

易杨充满热度的龙首凑近了洞口,它上下滑动著,蹭的整个棒身水亮亮的,但总是坏心的不入,玩起捉迷藏的游戏。

智姜撅著嘴看著上方有心情玩乐的男人,娇嗔著:“好讨厌,到底来不来?”嘴上说著,手已经开始动作了。她小手一圈,握紧了他的**,接著凑到印象中洞穴的入口,心急地就想往里面塞。

易杨干脆也不搅合,饶有兴致地看著宝贝主动求欢。可好一会了,自己身上都出汗了,宝贝看上去也不怎麽高兴,为什麽**还在外面?

他抬起身仔细看了看,顿时失笑,刚刚还在想宝贝边成熟了,完全适应**了,怎麽抓著他的**就失了准头呢?蘑菇头已经在尿道上和洞口来回磨蹭好几圈了,就是找不准位置。

他宠溺地看著有些气馁的智姜,调笑道:“怎麽了?刚才不是自己进去了吗?”

“哼~~我哪知道啊,抓著……那个我没办法对准嘛。”

智姜的额发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身体也焦躁得很。正不知怎麽办,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了她,耳边响起易杨温柔的声音:“来,跟著我,对,就是那里。”

她在易杨的带领下终於瞄准了自己的桃花洞,稍一用力,鸡蛋头般大小的龙首就挤进了狭小的水穴。

智姜轻叹一口,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能感受到男人光滑的顶端,再进来一点,就是青筋暴起的棒身。她能感觉男人的热度和力度,他的小心翼翼和满腔热情,最重要的是,他的满心爱意。

直到大部分**都塞进**里,智姜才停止手上的动作。她高兴得要哭出来了,缠绕已久的空虚感终於被填满了,整个下身都好涨,可是好舒服,还是男人的实物好。

她激动地双腿夹紧他精壮的腰肢,压抑住内心的狂喜,气息不稳地说:“动一下吧。”

早在看到智姜自慰就忍不住的易杨,终於不再忍耐,他耸动虎腰,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惊涛骇浪。

激情中的两人都没听到客厅里响了很久的易杨的手机,不过估计易杨听见了也不会搭理大洋彼岸的那个吃醋的某人。终於,电话认命地安静了,只能依稀听见房间里传出的男女交合的媚叫和低吼声。

第二天,本以为会睡过头的智姜却准时醒来了,她困顿地望著天花板,总觉得有件事情没有做,一种考试没看书的感觉总萦绕在她心头。动了动,惊觉下体有种不同寻常的潮湿感。她伸手探了探,果然比往常更多水。

她把手指凑到眼前看了看,这……应该是自己流出的白液吧。可是又有点不对。她猛地想起了什麽,朝四周看了看,果然没有被抛弃的用过的避孕套。她懊恼地低下头,昨晚意乱情迷中太大意了,竟然忘了叫易杨带套子。易杨也真是的,平时不都是能想起来的嘛,怎麽也马大哈了。

智姜赶紧坐起来,想出门买药。刚站起来,一股微凉的液体就顺著大腿根流下来,智姜面上一红,这果然是易杨射进来的精液。虽有些埋怨,可是除了跟他们的第一次,她一直都没尝到两人的体液在身体里碰撞的快感。昨晚易杨射进来时,她浑身一颤,花心都被烫麻了,本来就在痉挛的穴肉被这股水柱冲刷,更加拼命地收缩,似乎要把男人的精华全部吸走。花壶被射得满满的,多余的还慢慢地溢出了**。

当时,智姜就觉得被这波精液烫的心神都麻了,只觉得**里饱饱的好舒服,整个壁肉都像做了个温泉按摩,惬意地让人昏昏欲睡。

不行,不能再想了,要不然要过了时间了。智姜飞速地穿上衣服,弄出的动静吵醒了易杨。他迷糊地睁开眼,看到一脸焦急的智姜,咕哝著说:“宝贝别著急啊,上课我送你去,迟不了。”

智姜扭头,作势在他肩膀上小小咬了一口:“我去买药啦,昨天你没戴套还射在里面。”

易杨反应了一会才想起来,昨天的确太动情了,压根把这件事忘了,事後看著宝贝的**一张一合地吐出自己的灼白,还觉得很自豪呢。谁叫那个时候的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身子蜷成一团,双手环胸,上身一抖一抖的,**哆嗦著,一**精液混著她的**流出,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易杨完全忘记了没戴套这回事,他搂著智姜低低爱语了一阵便陷入了沈睡中。

现在一听智姜急著要去买药,便觉得有些惭愧,反正也睡醒了,干脆自己跑腿吧。

他迅速起身,套上衣服给了个早安吻就出门了。

智姜还在迷蒙中,易杨就一阵闪电般出了门。她揉揉眼睛,看看锺,离上学时间还早,决定今天就在家里吃早餐吧。

等智姜做好了豆浆和稀粥咸菜,易杨也回来了。智姜吃了药和早餐,就去上学了。临走时,易杨一脸为难地拉住她,有些对不住的神色:“这个……别告诉翼凡好不好,他要罚我禁欲了。”

智姜扑哧一声笑出来,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反正她也不那麽介意,便吻著他答应了。

53。好友的支持

52好友的支持

发困的智姜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想去补眠,却被全羽二话不说地拉到咖啡厅。她看著不停搅动咖啡却不喝的全羽,以为她又跟厉斌吵架了,心里叹口气,关心道:“吵架了?”

全羽做了很久的心理工作才敢来找智姜,她想著,凭啥这女人的事情会轮到她这麽纠结啊,干脆,直接问好了,也省得她以後继续失眠。

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的全羽开门见山:“那个……昨天在学校……对了,翼凡什麽时候回来啊?”还是不行!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啊!

“翼凡他快了吧,还有不到两个星期。”

“那……智姜你喜欢翼凡的对吧?”

“全羽你很奇怪欸。”智姜心里有些疑惑,全羽从来不这麽吞吞吐吐的。

“我哪有奇怪,明明是你啊,你为什麽会跟易杨在一起……那什麽,我看见了。”情急之下,憋了许久的她终於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智姜吃惊地说不出话来,全羽她都看见什麽了?是在体育器械储藏室?还是体育部的办公室?又或者是教学楼的天台?但不管是哪个,这个秘密被她发现了啊,一直以来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全羽,我……”到底要怎麽回答才好。

全羽悄悄地问:“这件事翼凡知道吗?”

智姜无力地点点头,在对方大声的抽气声中抬起头,紧张地说:“别,求你别说出去。”

全羽已经开始凭空猜测了:“难道是翼凡怕你在他出国的时候耐不住,所以干脆肥水不流外人田?”

智姜想著反正也瞒不住了,便把一开始三人相遇到正式在一起的过程大概说了一下,末了还羞愧地添了一句:“没告诉你,是怕你瞧不起我。”

全羽的脑袋呈现当机的状态,她回味了好一会才缓缓地说:“智姜你真是……好福气啊!”

“啊?”

“我说,你运气真好。多少人盼著跟他们随便哪个人交往都行,没想到你全占了!”难怪了,那时候他们吵架,易杨干嘛进来插一脚,原来早就有奸情了。

这下轮到智姜诧异了,“你不会觉得我……这人品……”

“哎呀,管那些做什麽?关键是你们三个互相喜欢,又没碍著别人什麽事,你又不是做小三的,怕什麽。”

剩下的时间全羽完全发挥了她的八卦精神,她仔细盘问了三人交往的细节,听得她连连惊呼,脸上大有神往之色:“真好,要是有两个帅哥,我一定要……”

“一定要什麽?”阴沈的声音在身後响起,全羽吓得咖啡都洒出来了,随即僵硬地扭过头谄媚地笑著:“厉斌,我今天一直在想你哦。”

厉斌一伸手臂,圈著她的脖子就把她带出了座位,“丫头,回去咱慢慢说。不好意思,智姜你随意,我们先走了。”

智姜干笑著冲他们挥挥手,全羽还不停地大叫:“智姜放心啦,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看好你们哦!”直到那两人消失在门口,智姜才有时间回想这件事。易杨真是的,一定要在学校做,这下好了吧,被人看见了。还好是全羽,要是别人她都不想出门了。不过,全羽知道了,还没责怪她,真让她松口气,以後有什麽事也有人商量了。想著,竟觉得轻松了好多。

接下来的几天,智姜态度强硬地禁止在一切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地方亲热,每每都让兴致上来的易杨苦闷不已,可有什麽办法,宝贝不配合。其实他觉得全羽看见了也没什麽,那丫头口味重著呢。他倒是对厉斌很佩服,嘴真够严的,是个汉子。以後跟翼凡说说,合作做生意肯定没问题。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著,智姜易杨小两口的生活像是蜜里调了油,羡慕死全羽,她抱怨她家厉斌就知道怎麽怎麽耍酷,怎麽怎麽凶她。每次听的智姜很无语,看来全世界就她不知道厉斌对她的好,单纯的全羽不知道厉斌做了多少努力才让她避开家族和其他男人的骚扰,虽然面上冷了点,可绝对令人放心。既然厉斌黑著脸不愿说这些,她也不会告诉她,反正全羽的抱怨五花八门,没一个是正经的。就当做是他们的小情趣吧。

54。迷药危机

54迷药危机

渐入夏天,女孩们的著装也清凉起来,这个不冷不热的宜人天气本可体现生活的美好,可是对於智姜来讲就如遭到了晴天霹雳。

那天,她上完厕所,在洗手时突然感觉身後一个黑影闪过,接著洗手间的门就被关上了,随著落锁的声音,智姜从镜子里看见两个不怀好意的人在色咪咪地盯著她。其中那个染黄毛的她认识,全校有名的花花公子,就仗著家里那臭钱,天天流里流气勾搭女生,不务正业。早些时候,他还纠缠过她一阵子,但後来就没下文了。平时智姜都尽量避著他,今天他出现在女厕所,肯定没安好心。至於另一个人,没什麽印象,应该是个小跟班。

智姜环视四周,该死,这里没别人了。她故作镇定地撩了撩头发,问道:“你们走错了吧。”手尽量不动声色地伸进包里,想拿手机求救。

可是她的小动作尽数被他们看在眼里,小跟班一个上前,拉著她的包,用力一甩。救命的包就被扔在智姜够不著的角落。

黄毛淫笑著,脸上尽是长期纵欲的蜡黄色。他得意地晃晃脑袋,轻佻地说:“智姜,今天这儿不会有人的。不如你乖乖的,我们大家都省事。”

智姜懒得跟他废话,她挣扎著想要逃脱跟班的钳制,怎奈体力上的差别,她怎麽都动不了分毫。她咬紧下唇,急得满身汗。这个变态男人,要是被他碰了,真是会恶心死。

黄毛像是抓到猎物的猎人,他走近智姜,拿出一个小塑料包,里面装著两颗小药丸,露出森森黄牙问著:“知道这是什麽吗?”

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智姜又紧张又害怕,偏偏怎麽叫也没有人来帮她。黄毛一个眼神,跟班点点头,用力箍著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嘴,智姜怎麽用力也没办法合上嘴,一个圆圆的东西滚进来,她惊恐地想吐出去,那粒小丸子已经半融化了,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智姜脑子飞速运转著,到底怎样才能逃出去。还没想到方法,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从大腿处涌向全身。她想制止已经钻进她裙子的咸猪手,却没法摆脱男人的桎梏。她伸腿踢了他两脚,却一把被黄毛拉住,再也动不得。

她绝望地看著黄毛拿出剩下的那颗丸子,两指拨开她的内裤边缘,寻到她的入口,慢慢将那颗圆溜溜的东西塞到**里,还怕不保险似的再往里面深入。直到他的手指整根没入甬道,才意犹未尽地抽出,他淫笑著说:“果然不是个处了呢,翼凡那软蛋看上去那麽没用,看来倒也是个男人。”

觉得差不多已经得手的黄毛示意小跟班放开智姜,两人退後两步,双手环胸,以一种志在必得的眼神看著她。

智姜强忍著被异物进入的呕吐感,虽然只是手指,她仍感到被侵犯了,全身上下极度不舒服。她干咳著,瞪著他们问:“那是什麽东西?”

“当然是让大家高兴的东西了,小智姜你一会就会受不了的。对了,姓翼的不是不在吗,与其找个不认识的人来泻泻火,倒不如跟了我,大家好歹是同学,有事好说话。”

没错,智姜已经发觉身体的异样了,她觉得喉咙好干,**似乎已经潺潺流出花蜜,内裤上湿湿黏黏的,更要命的是,她好想要,下身巴不得马上就被填满,再被狠狠地**。饱尝**的她很清楚,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真的要被他们禽兽了。

思维在混沌中打转,身体也撑不住了,智姜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地上。她死死抓著裙边,努力压制著想摩擦双腿的冲动。眼泪反而流不出来,可能都被全身的热量烤干了。

黄毛居高临下地望著她,“别挣扎了,估计再一会你就会感谢我们了。”

智姜急促喘著气,真是不甘心就这麽被……突然视线落在洗手台边插干花的装饰用的玻璃瓶,她急中生智,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站起来举起花瓶就往洗手台上磕。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後,智姜手心被割破了,但她顾不上缓缓流出的鲜血,紧握一片玻璃碎片,转身用仅剩的一点清明,凶狠地盯著他们。

黄毛没想到看上去挺安静的智姜性子这麽烈,虽然有点被吓到,毕竟只是想**了她,并不想闹出人命。但在跟班面前也得有些面子,他壮著胆子大声喊著:“喂!你要干什……哇啊!”

彻底被激发出潜能的智姜在他迈出的第一步就迅速地挥动手臂,锋利的玻璃渣子斜斜地划过黄毛的脖子,一丝血珠立刻冒了出来。

还没在自己身上见过血的黄毛顿时很紧张,就怕动脉被割破了要死翘翘。他怕死地顾不上智姜,夸张地大叫著小跟班,让他看看自己有没有事。跟班本想抓著智姜不让她逃走,但老大呼叫自己,虽有些小题大做,也只好去察看那一丝丝无关紧要的皮肉伤。

这点时间已经足够智姜抓起书包跑出洗手间了,她克制著火热的身体的**,一路横冲直撞。她摸出手机,快捷键拨打了易杨的号码:“喂?易杨……你……你在哪?”

55。消火

55。消火

“我在上课,智姜你怎麽了?怪怪的。”

“你出来一下好不好,我……好难受……”

“好,我们在停车场见面,宝贝乖,先忍忍。”易杨听智姜的语气实在不对,也有些紧张。他从後门悄悄溜走,直奔地下停车场。

他到时智姜已经等著了,只见她原地转圈,风风火火的样子,不知是怎麽了。他大步上前拉了她一把,目光落在鲜血斑斑的手心时,瞳孔一缩,心脏一紧,他把她两只手放到眼前仔细察看,问道:“怎麽弄的?走,我们去医院。”

智姜并不在乎手上的伤,她一头埋进易杨怀里,蹭了蹭,用微弱的声音道:“不去医院。易杨,我们去开房吧。找个最近的地方。”

易杨诧异地盯著她,才发现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眼底有著浓浓的对**的渴求,这个样子,像极了每次他们逗弄她却不给她时的表情。

易杨有点被智姜吓到,他安抚道:“好好,去开房,上车。”

一路上,易杨开得极快,虽然已经不再流血的双手让他很担心,但现在坐在旁边的人儿的举动更让他紧张。智姜不停地用小手给自己扇风,上衣的扣子也全被解开了。喂,不要再靠过来了,你全身都快粘上来了,这样我不能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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