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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翼凡了然,不再逗她,把刚刚抽出的**又满满塞了进去。他轻晃窄臀,让男物在水穴里没方向地乱闯。可是这也不是智姜想要的,她急红了眼睛,胡乱在空中踢了几下小腿,用胳膊肘子撑著身子要起来,“讨厌,翼凡你玩够没,不做就算了,我走了。”

谁知这时候突然一个大力的抽送,刚作势要走的她顿时没了力气,又弹回床上,尖叫了一声。

“你这心急的小东西,就这麽饿麽?还想走?看你能走到哪?看老公怎麽把你插得哪都去不了!”语毕,刚才一直憋著的翼凡开始尽显男儿本色,他就著原来的姿势,用尽力气全根抽出,再狠狠顶进去,次次都正中花心,在上面微微滑动一下,再重复动作。

女孩久久的期待终於被满足了,她“咿咿呀呀”地媚叫著,脸上全是狂喜的表情。好舒服,下面真的好舒服,这种被填满和空虚的感觉相互交替著,**里又酸又麻,可是又好快乐。翼凡的那个好粗好大,捅得腿都软了,小腹热热的,好像燃烧起一团火,甬道里也好烫,被那根硬硬的东西摩擦得像有电流通过,电得智姜神智恍惚,只想永远都陷在这极乐的快感中。

越来越熟悉情爱的她,早就知道如何取悦自己。翼凡太远了,她的双臂够不著,不能搂著他,可是下面被满足的她觉得上身开始空虚了,原本紧紧揪著床单的智姜渐渐忘却了羞涩,主动地罩上了胸前剧烈晃动的**,并学著男人爱抚它们的方式用力揉著,细捻著顶端的小樱桃,把它们弄得尖尖翘翘的。淫声浪语也不由自主地从樱唇中溢出:“好美……老公!嗯……舒服……”

翼凡惊异地看著她无师自通地爱抚自己,真是个逐渐成熟的身体了,这是不是意味著他们以後可以更肆无忌惮了,可以玩点更好的了?他鼓励道:“对,宝贝,让自己快乐起来!哦……真紧,真爽!”

**的气氛已经到了最顶端,两人忘我地娇吟著低吼著,其中混杂著“啪啪”的**撞击的声音,乳白色的粘液连接著两人的交合处,在**离开时被拉得老长却没有断,就这样刺激著男人的感官,**更加粗硬,速度更快,频率更急,力度更大。

智姜爽得脚趾都蜷起来,口中的津液流出来都顾不得,噬人的快感持续堆积,快要突破她的极限了,她知道又快**了,於是拼命收缩**暗示身上的男人再快些:“快到了……啊啊……再来……要到了!到了……”

翼凡卯足了劲最後冲刺了几下,又擦到了她的那块小突起,果然宝贝马上就尖叫了:“啊!到了……嗯嗯,我泄了……泄了……”

身体也给出了诚实的反应,大波大波的**急速地喷射,却被**堵住,只能细细地流出体外。在花穴的绞杀中,翼凡也再一次交出了精华。

待两人都稍稍平静了,翼凡才慢慢抽出他半软的**,扔掉被射得满满的套子。**没有了阻碍,积累的**立刻小溪流般汩汩流出,它们争先恐後地奔到女孩体外,又染湿了刚换上的床单。

翼凡趴在智姜旁边喘气休息,他看著宝贝似乎还沈醉在泄身的喜悦中,想著他们的女孩真是不得了,已经能招架得住他们的索取了呢,不但如此,还会自己玩乐呢。看来他们的前期调教做的不错,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了,只要再加把劲,说不定还可以迅速地湿起来,让他们肿胀的硬物快一点塞进她的桃花**里。

智姜僵硬的双腿终於恢复了知觉,她翻了个身,趴在软被上,看翼凡一脸玩味地看著自己,顽皮地伸出小爪子去揉捏他胸膛上的小茱萸。其实她没有什麽其他的念想,纯粹觉得好玩,但也被翼凡误以为她又想要了。

翼凡一个起身,把她锁在自己怀里,撩开她裸背上的碎发,悻悻地说:“宝贝又想要了?我才刚射出去,让我休息一下啦,一会再喂你好不好?”

智姜才知道他误会了,握拳轻捶了他一下,“你想什麽呢?我都累死了,哪还经得起你折腾。”

“谁说不行的,刚才宝贝又热又辣的,还自己玩胸部呢,舒不舒服?自己玩有感觉吧!”

“你个不正经的,人家……”算了,这是事实,她不知道要怎麽辩解。

在翼凡的坏笑中,她终於有机会问个她疑惑很久的问题:“怎麽没看到易杨?”

翼凡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嘴边吻著,“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嘛,在老公怀里还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是不是要惩罚你?”

“又没正经……”算了,易杨不在,自己能轻松点。

智姜不知道,翼凡早已软硬皆施说通了易杨,只要自己一走,这一个月宝贝就能随他处置,所以走之前,一定不可以打扰他跟公主的私人时光,一定要让她完全属於自己。

智姜可不知道这内幕,她只当易杨是有事出去了。可是,刚才欢爱时,她的确是觉得一个男人只能照顾到一处,如果两个人的话是不是会更好呢?最近怎麽了,竟然开始意识到这些,果然是被他们教坏了。但这种话打死她也不敢说,会被认为是淫荡的女人的,小女儿家的矜持她还是有的。

智姜若有所思,无意识中呢喃道:“易杨那家夥也不回来……”

翼凡竖起眉毛,不轻不重地在她的雪臀上打了一掌,眼神倒是充满宠溺的温暖:“你这小坏蛋,还真是想著别人,老公伺候你不舒服嘛,你明明**了那麽多次。”

智姜故作哭腔地撒娇道:“我没有啦……就问问而已……”

其实翼凡明白宝贝想要什麽,从她刚才的动作他就知道宝贝开始享受两个人的宠爱了。没办法,为了填饱她的胃,他只能小小放弃自己的福利了。他用力啃吻她光滑的後背,大掌轻轻按摩他拍打的地方,有些委屈:“想你的哥哥了?我现在就去喊他。”

智姜奇怪地看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他对著电话那边说:“公主要宠幸你,你个好福气的赶紧过来吧。”

44。两狼眼下的自慰

44。两狼眼下的自慰

原来易杨一直在墙的另一端待著,自从被“隔离”了,他就自怨自艾地咬著被子度过,眼看翼凡领著宝贝在房间里过了那麽久,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嘛,可惜自己连门都进不去,怎能不幽怨。哼,等翼凡前脚离开,他就一定要好好跟宝贝亲热一下。

可这个电话又让他灿烂起来,他从床上蹦起来,对著镜子弄了弄头发,飘飘然地朝著另一边走去。

智姜看著神速冒出的易杨,才知道原来他就在隔壁。她被熊抱著,脸上沾满了他的口水。嫌弃地抹抹脸,一副可怜狗狗的神情就入了眼,易杨摇摇尾巴,蹭蹭她:“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想死宝贝了。翼凡他好**,硬生生拆散了……”

“胡说什麽呢,再吵把你丢出去。”

易杨只给翼凡一个後脑勺,自顾自地对准智姜红豔豔的小口,一下吻上去。舌头不做任何前戏,直接冲破齿关,伸到她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肆意搅动著她的软舌,吞咽下她的唾液。

智姜很快进入状态,她糯糯回应著,跟随他的节奏欢快地舞动著,被他勾著拉进他的嘴里,舌尖麻麻地被吮吸著,彼此分享著对方的津液。

正吻得忘情的智姜被一个突然的顶入打断,不知什麽时候易杨已经分开了她的双腿,也不知何时他飞速地褪去了内裤,掏出**,没有任何先兆地插入了她还未完全闭合的水穴。

智姜娇喘了一声,嘴唇就立即被封杀了,憋了很久的男人带著她来了个十足的法式深吻,臀部也开始耸动,轻柔地一下一下冲击著她的**。

智姜惬意地眯起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小猫似的哼哼著,小屁股还扭动著配合他的律动。易杨刚想快意地干一场,就被翼凡敲了脑壳,他推了推易杨说:“还没戴套。”

易杨苦著脸停下动作抱著智姜,深深吸了几口气,扭头对翼凡说:“再等等好不好,宝贝这里面好暖和呢,还水水的,舒服死了。那东西隔著,我都感受不到了。”

翼凡也不逼他,只提醒他:“你别射出来。也别待太久了,不保险。”

易杨笑嘻嘻地又亲了亲她娇红的脸颊:“没关系,怀上了就生下来,反正我喜欢小孩。”

“说什麽呢,宝贝还小,大学还没读完,怀什麽小孩。”其实私心里是想多跟宝贝过几年三人生活。

“哎呀老大,知道了,这麽严肃,我说说而已。”

易杨赶紧跳出这个危险区域,下身也不敢再有动作,怕一个没忍住在宝贝体内交出精华。他抱起她立坐著,让她两条修长的腿交叉在他腰後。

智姜跨坐在他身上,男人体内的**还紧紧贴著壁肉,丝毫没有要退出的意思。得到满足的她也不著急,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寻著他的唇就吻上去。

易杨双臂收紧,搂著她的纤腰与自己的身躯贴合得无一丝缝隙。女孩尖尖的**摩擦著他的突起,让敏感的她战栗不已,连带著使这个吻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两人的舌头轮流在对方口腔里纠缠著,厮杀著,像是非要窒息了才肯罢休。

智姜的肺活量终是敌不过经常运动的易杨,她认输地撤出唇舌,趴在他颈窝处大口喘气,易杨趁胜追击,双手捧著她的脸再一次堵住已被吻得娇豔欲滴的红唇。

她的气息不稳,灵魂都要被他吸走了。由於缺氧,她的头昏昏沈沈的,藕臂也因坚持不住而直直垂下。

终了,易杨好心放过奄奄一息的智姜,他怀里的女孩面容娇媚,脸颊醉红,吐气如兰,心情大好又啃了几口,看她娇娇弱弱的样子,忍不住又去逗她:“乖妹妹,舒服吧,我可是爽极了,你里面好软,还会动呢,在吸我呢,好多水啊。”

翼凡突然凑过来:“你是在说她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对方的“龌龊”心思。

智姜报复性地收缩了两下,易杨猛地倒抽一口,对翼凡说:“宝贝真是变坏了,刚才咬了我呢,真是不乖。”

“这算什麽,还有更厉害的。”易杨贼兮兮地凑上去听翼凡的窃窃私语,少顷,满脸放光,眼睛里闪过**的精光。

智姜看著他们磨刀霍霍的样子,有些不安,缩了缩肩,弱弱地问:“要干嘛?我好累了,睡觉好不好,翼凡你不是明天就出发了?”

“现在撒娇没有用了。来,宝贝,起来,让易杨出来。”

莫名其妙的智姜被翼凡把著腰抬起来,易杨的男根一下子从**里滑出来,一根银丝连著光滑的**,易杨用手指挑断,细细在嘴里嘬了。

这回,他们又换了个姿势。翼凡从後面搂著她,智姜两腿大张著搭在身後男人的大腿上,她不知他们要玩什麽花样,有些害怕却又期待著。

翼凡咬著她粉嫩的耳垂,喃喃细语:“宝贝有没有试过自己来?”

她理解了他的话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她扭捏道:“没……没有啦。”遇到他们之前,未被开发的女性身体还没意识到**,确立关系後,他们总是换著法儿让她**,她觉得很舒服,可是也没有很饥渴的时候,发觉身体的强烈需求是在这个寒假,上学期间他们不管她想要不想要,只要条件允许,就会被拉著滚床单,习惯了男人们的抚慰,这个假期她偶尔会在夜深睡不著时特别难耐,下面好空好痒,被小虫子咬了般瘙痒不已。她也想试著自己弄弄看,可每次手伸进内裤里就觉得太邪恶了,很奇怪的样子,还是不要了……

“可以试试看哦,很舒服的。”恶魔般声音再次响起,智姜独自一人都不敢,更别说在他们面前那麽做了。

“哎呀,乖妹妹不要害羞嘛,这有什麽。追你那时候,我可是经常自己来呢,想著是宝贝在帮我呢。”

智姜红著脸摇头:“不要!好丢脸!”

“怎麽会丢脸,我们不会笑你的,来宝贝,试试看。”不由分说,翼凡抓起她的两只小手罩在她的浑圆上,智姜挣扎著,却动不了分毫,只能乖乖地任他带领著爱抚自己的**。

翼凡的手覆在她的上面,手把手像教孩子写字般揉搓著两只白兔,耳边还有磁性的声音:“对,就是这样,宝贝真聪明……别忘了**,来,用手指去捏它们,就像刚才我爱你时你做的那样。”

这样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却有种慢慢的、细细的舒适感,与男人的爱抚不同,她可以自由控制力度和速度,她的快感可以自己掌握。渐渐的,她爱上了这种温柔的抚慰,主动地拢著胸,忽轻忽重地挤压**,食指围绕著小樱桃在乳晕上打圈,没多久,顶端就像小石子一样硬邦邦,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她眼睛半眯,头靠在翼凡的肩膀上,迷醉地吟叫著,全然忘却之前的害羞和窘迫,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翼凡看差不多了,就抓起她的皓腕,朝下身走去,让纤纤五指覆在小珍珠上。“宝贝别忘了下面,好好摸摸。”男人灵活地指挥她在**旁上下滑动,再用中指指腹去摩挲充血的阴核。一种熟悉的快感从腿心处传来,她身体本能反应著要合拢双腿,可翼凡大张的膝盖使她没办法得逞,只能一边自慰著一边任人观赏。

她咬著下唇轻哼,这种罪恶的快慰让她又怕又喜欢,怕的是学会了以後会不会再也离不了,喜欢的是她可以自由掌握节奏和力度,这是已知的快感,她知道怎麽让自己快乐,也知道怎麽更快的**。

翼凡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掌,女孩似没察觉,投入地继续玩弄小花核。他转而温暖她的**,舔著她泛著粉红的耳廓说:“对,没错宝贝,欺负它,狠狠地欺负它!”

她整个上身弓起,在翼凡兴奋的叫喊中更加用力地旋转、按压那颤巍巍的阴核,膝盖弯起,脚掌搓皱了床单。

易杨直勾勾地盯著宝贝的动作和表情,早就知道她是美的,只是没想到会这麽的迷人。果真没错,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豔的时候,就是在她的床第之欢中,而行欢过程中最美的,就是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冲昏了头,又还带著些许渴求,期待著那最极端**来临,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就像她现在这样,高耸著小蓓蕾,两指夹住阴核时而不停地画圈,时而抵住它上下搓揉,半张的樱唇还吐出迷乱的气息:“嗯……啊啊……快了……我要到了……”

45。被夹成三文治

45。被夹成三文治

易杨看著她猛地弯起腿,腿根处有些不自然地抽搐,估摸著宝贝应该马上就要**了,突然忍不住了,并拢双指,重重地全部没入蠕动著的花穴中。

本来就要**的智姜,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弹起上身,她轻咬著手指,拖长了鼻音小声哼哼,**发狂地紧缩,把易杨的手指吃的紧紧的。翼凡心疼地拉下她的手,不让她再啃自己。智姜呼呼喘著气,娇滴滴地嘤咛著,全身都泛著娇媚的粉色,像个熟透的桃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易杨,狠狠地抽出手指,扯得紧致的壁肉都被翻出穴口。他在智姜的痛呼中迅速戴上套子,双臂一抬,她就被拽拉著离开了翼凡的怀抱,她面对著易杨两腿交叉地跨坐在他的腰上,腿心还在打颤,易杨便搂紧纤腰,毫无预警地举枪一插到底。

本还在**中的她,穴肉都闭合著,这下被势如破竹的**一下子捅入,顿时生出一种胀痛感,更要命的是,这本应该是她平复**的休息时间,突然有异物闯入,还在痉挛的酥软穴儿又被这样暴戾的对待,她双目迷离的狂摆著皓首,嫩嫩的内壁被他强悍狂野的冲击插得既痛苦又快乐,灵魂像要被撕成碎片般游游荡荡,似要飞上天堂……

智姜高仰著头,被眼前的男人弄出一阵哭音,偏偏他还不顾惜,蛮横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滴滴**被他抽出的动作带出,溅在两人的毛发上、耻骨上、腿根处、大腿内侧和床单上。易杨红著眼睛,用浑厚的声音嘶哑低吼著:“你这小妖精!**时被插就这麽爽吗?这麽紧,要夹死我吗?嗯?”

智姜牢牢搂著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肩窝,娇娇地哭喊著:“易杨……哥哥,你坏死了,讨厌……这麽弄人家……”

“撒谎!宝贝明明很喜欢!你个小骗子!”易杨五指在她的雪臀上胡乱抓捏著,让两人贴合的地方更加紧密。智姜被连续的抽送弄的腿儿都软了,半吊在易杨肩上,上身酥麻,下身却亢奋地配合起他的坏。

智姜觉得自己真是变了,只要男人随意的挑弄,就会失去意识只能在他们的爱抚下淫声浪语,像一只饥渴的小野猫。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娇嫩的小花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进攻,她却放任不管,虽然刚进去的时候有点涨,有点痛,可是她知道在这之後就是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就是噬人心魂的绝妙体验。所以,她努力克服**後马上被进入的不适,放松**,前後摇晃著臀部配合男人的角度。果然,没一会,她就在痛苦中找到了熟悉的快慰感,遂越加妖媚地扭动,让双方都快乐。

易杨欣喜於她的主动,一股热浪冲向心脏和脑门,更加卖力地**花穴,一定要整根抽出才没根而入,次次正中她的娇蕊,像打桩一般重重打在她的灵魂上。

翼凡看著激情中的两人,也靠上前,从智姜身後罩住两团乱跳的**,她舒服地歪著头,直挺起身子,把更多的乳肉送到炙热的大掌里。她的头发被拨到一边,露出後颈的优美弧线,翼凡伸出舌头,色情地顺著她的後脊骨一路舔下去,在她的两侧蝴蝶骨处多停留了一会後又向上滑动,把耳垂都染得水光一片。

智姜在两人的夹击下,逐渐褪去生涩和娇羞,她舒展四肢,尽情地享受男人们带给她的宠爱和抚慰,两朵红云悄然爬上脸颊,眼眸底也沾上了**的色彩,她软软地呻吟著,挑逗著他们脆弱的神经。

或许是觉得这样的抽送还是太温和了,易杨和翼凡交换了一个眼神,翼凡便双手下移,掐住她纤腰两个小小的凹陷处,猛然向上一提,易杨配合著在这个时候抽出男根,又在智姜的惊呼中重重地把这她往下按,正好迎上了向上插进的易杨,“啊!”这一撞击让她觉得两人交合的那一点都迸发出了绚烂的火花,像是一股电流狠狠击中她的心脏,那一瞬间,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呜呜……太重了!你们……别,轻点……求你们了……”她哭喊著,迷乱地甩著头要逃脱这种死亡般的快感。

两个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联手肆虐女孩的身体。突然,易杨光滑的龙首擦过一处软肉,宝贝就失去控制地高声淫叫,紧紧抓住了易杨的上臂,摇著头哭泣地求饶。

“找到了……”发现了她的敏感点,易杨更加不留情,每回插进都朝著那处媚肉进攻,野蛮地撞上去,再狠狠摩擦著退出来。

智姜已经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她已经忘了他们在哪里,他们做了多久,她只知道那股羞人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了。

“哥哥……好棒!插我……那个地方!我好舒服……嗯,快来!”

“哦!妖精!插死你,今天要干死你!”失去理智的易杨像只猛兽,低吼著淫语疯狂地欺负那不堪重负的娇花。

“恩啊!再来!弄坏也没关系……用力哥哥!唔唔……插死我了!”

翼凡也开始气息不稳,看宝贝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一只手向下,来到两具紧贴的身体中间,越过被**溅湿的肚脐、耻毛,直接来到她红肿的花阴上方,低声说道:“宝贝叫的真好听,老公给你点奖励吧。”

“不行!啊……”话音刚落,可怜的小珍珠就遭到了男人的曲指重弹,紧接著阴穴一个收缩,咬的易杨的**动弹不了半分。

“呜……嗯嗯……到了,要泄了……恩啊……泄了!”

智姜僵硬著身子,无法动弹地保持**之前的姿势,她的大脑已经罢工,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给出反应,她星眸半眯,小嘴微张,俏脸潮红,直挺的**高高耸立著,小腹突突地抽搐著,下身的桃花穴像洪水冲破了闸门,一波一波地泄出香甜的花蜜。

过了好一会,她才软下身子,无力地向後倾,靠在翼凡的胸膛上。怎知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邪恶的还不想放过她。翼凡继续刺激那充血的阴核,用声音蛊惑到:“宝贝,我还没看够,再泄点出来,多流出来。”

又一次**的花穴经不住他持续的拨弄,她只能哆哆嗦嗦地又喷涌出一波淫液,遇到男物的阻碍,却依然来势汹汹地溢出穴外,在洞口形成一圈水花。

“嗯嗯……又泄了,要泄死了……老公,我忍不住……唔……”

“那就不要忍,宝贝泄身的摸样好漂亮呢。”

易杨的顶端被连续不断的温热的**冲刷,後脊梁一酥,精关不守,“!!”地射出精华。

易杨抽出**,翼凡便轻放下智姜,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时间,原先的**击打声、男女交合声和**的呻吟低吼声被一片宁静取代,只偶尔冒出一声女子的吸气声和淡淡的喘息。

46。还要再腻歪一会

46。还要再腻歪一会

智姜动了动手指,眼珠转了转,神智终於回到了地球上,她试著慢慢动了动腿,果然好酸,腿间还凉凉湿湿的,腰也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算了,反正也合不上了,她便维持著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想著干脆不洗漱了,就这麽让她睡吧。

男人们除了脸上有些倦色,体力倒是恢复得快。翼凡掰开宝贝的**看了看,有些红肿,应该没大碍。本想带宝贝去泡个热水澡解解乏,但看她一副渴睡的样子,怕她洗著洗著睡著了容易著凉,遂作罢,只是用毛巾擦了擦小肚子、腿根和大腿内侧,就随她去了。

两人照旧一人一边搂著智姜睡。快睡著时,翼凡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猛的睁开眼,他看著宝贝背对著他睡的正香,勾唇坏笑。他悄悄地抬起她一条腿,把自己的膝盖置於中间,又摸索到了那还未完全闭合的**,握住**就缓缓地塞进去,就著之前的粘液,它像条泥鳅一样灵活地钻到了头。

智姜半迷糊间感觉下身又涨涨满满的了,半梦半醒的她嘟囔了一句:“别……累……”

翼凡亲吻著她圆润的肩头,安抚道:“宝贝乖乖睡,其他的别管。”说完舒服地叹了口气,花穴里一片湿热,细细的媚肉紧紧裹著他。他满足地重新闭上眼,感受她温暖著他的敏感,朦胧中,好像层层柔波在抚摸他,在冲刷他。

翼凡睡了个好觉,智姜可就相反,虽然下面很充实,可是时不时会变硬的**总让她觉得堵得慌,做梦都梦到吃东西被噎著。她睡眼惺忪地醒来,易杨已经不见了,厨房里传来了粥的香味,累坏了的她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智姜收到信号,想爬起来赶紧洗漱进食,谁知刚想抬起腿就感到一阵刺痛。她奇怪地掀开被子往下看,吃惊地发现两人的下体竟然相连著,翼凡的**只剩下褐色的底部露在外面。

本想悄悄抽出身子偷偷跑掉,一动作又引来一阵痛,她低低呻吟著,怎麽动都不是。

智姜的动作弄醒了翼凡,他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觉得还早,手臂一挥,搂著她的腰把她拉回床上,刚睡醒的声音透著一种性感:“还早,再睡会。”

“睡你个头啊,不怕赶不上飞机啊。我饿了,要起来吃东西了。你……你把,你那个东西拿出来。”

翼凡才想起,小翼凡还埋在她身体里呢,他轻笑著答应著,臀部用力想抽出**。谁知下一秒,智姜又是一声痛呼,翼凡觉得还好,可是活动起来是有点困难。

花穴里的**干涸了大部分,带著粘性的**半干後,四周的壁肉就紧紧贴合著男人的异物,再加上昨晚没擦干净的残留的淫液,凝固在了两人的毛发上,这一扯,自然不会像进去时那麽顺滑。

智姜背对著他没法动弹,只能敲打枕头泄愤:“讨厌的翼凡,干嘛要这样一夜,现在怎麽办?”刚说完,便惊恐地感觉到体内的热铁貌似硬挺了几分。

“嘿嘿,小家夥,你不知道不能挑逗早上的男人吗?既然都醒了,我们就来次晨间运动吧。”

也不等她答应,他就抖动窄臀,在**里探索,手也开始不老实,绕到前面,覆在花核上抚弄起来。

智姜还很累,根本没睡到几个小时嘛。她扒著他的上臂阻止到:“不行啦,会迟到的!”

“不会,我很快的,一次,就一次,宝贝乖。”

其实翼凡是吓唬她的,他看得出稍微动一下她都会痛得皱眉,可是不让她湿一点,硬抽出来宝贝一定会更痛。所以他并不抽送,只是温柔清浅地在穴内打转,阴核倒是重点照顾。

智姜咬著牙忍受著,心里不停埋怨翼凡,真是,昨天还没做够吗,一早上就发情。虽然如此,没一会,她的身体就适应了男人的疼爱,花缝里分泌出点点香露。

因为有了新的**,干涩的**又变得水滑起来,**搔痒似的小规模扫荡也变得轻松许多。翼凡松了口气,试著小幅度的**,果然也可以进行得很顺畅,完全能够来一次肆意的欢爱了。他强压下**,吐了口气,缓慢地抽出在阴穴里待了一晚上的**。

随著“啵”的一声,棒身离开了颇有些湿意的穴口,有些动情的智姜以为接下来会是一个有力的深入,等了一会却不见有动静,她奇怪翼凡怎麽转性了,转过头看著他,只见他只是把头深深埋入她的肩窝不说话。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智姜温顺地替他捋捋头发。两人都不做声,只有静谧的气氛在其中流转。

半晌,翼凡才抬起头给了个毫无**滋味的早安吻,他边起身穿衣边说:“我可是体贴的好老公,可舍不可你再累了。”

智姜也不懒床了,她坐起来搂著他的脖子,给了好几个响吻,“老公真好,我去看看厨房有什麽,给你弄点好吃的。”

有力的手臂一拉,把刚离开床沿的女孩又拽回怀里,翼凡坏坏地勾唇一笑,“我有吃的啊。”不客气地在娇嫩的锁骨处烙上了几个红草莓,还意犹未尽地舔舐了几下,才收起玩笑拍拍她的翘臀放她走。

智姜软著双腿来到厨房,发现易杨都快做好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应该她来给翼凡做一顿饭的,却因为贪睡误了时间。她嘿嘿笑著摸摸鼻子,站在易杨旁边,抱歉地说:“你起好早哦,怎麽不叫我。”

易杨放下勺子,大手揉乱了她一头秀发,宠溺地说:“看你睡得小猪样,估计也叫不起。”

“哎呀,没办法,我就是爱赖床。呵呵,你去歇会吧,这里我来……啊!”

那只捣乱的手不顾智姜的制止,撩起睡裙,径直朝著她的三角地带袭去,她曲了一下膝盖,差点站不稳,情急之下紧紧抓住他壮硕的上臂,抬头惊慌地看著易杨。

本以为解决了里面那只狼就万事大吉,怎麽就没想到这儿还有个看上去很饥渴的豹子。她试图以水汪汪的眼睛来感化他,却发现根本不管用。手指已经来到了穴口,智姜紧张地缩著臀,不让他再进入。

易杨勾起手指轻抚了花唇和洞口,挑起一缕粘液,便抽回手。他动了动手指,那一丝淫液还藕断丝连地粘在两指之间,他有些伤心地叹了口气:“干嘛那麽防备我,我就是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粘粘湿湿的难受。你去洗个澡吧,我都快做好了。去吧。”

这回,智姜是感动得眼睛水汪汪了,她圈著他精壮的腰,讨好地蹭蹭脑袋,嘟著小嘴说:“哥哥对我最好了!那我去喽。”

“等等,”易杨搂著她,在她脸红的注视下吮了两指上的粘液,“还好有好东西让我垫垫肚子,要不然哪有力气做饭伺候你们两个吸血鬼。宝贝,以後可要经常让我吃,很甜呢。”

智姜虽觉得脸热得可以煮鸡蛋,但在与他们的**过程中也抛去了些矜持,她踮起脚,轻啃了下他的喉结,甜腻地笑著:“好呀,就让你吃个够。”说完抛下有些晃神的易杨,娇笑著去洗澡。

47。秘密被发现

47。秘密被发现

真是,洗个澡也不得消停。智姜愤愤地想著,就因为这个硬生生闯入浴室的裸男。虽然大家都坦诚相见过了,但现在突然有些害羞,她半遮著胸,不满地问:“易杨那里还有个浴室,干嘛来跟我挤。”

翼凡搓著泡沫,戏谑道:“宝贝别遮,被你那小细胳膊一遮,真的什麽都看不见了。”

智姜听出来他是在嘲笑自己胸小,佯怒著冲上去掐他脖子。刚抬起手,就被他抱了个满怀。翼凡满手泡沫抚摸她光滑的美背,继续死性不改:“虽然看不大清,抱起来倒是挺有感觉的,很舒服呢。”

智姜才知道中圈套了,给了他一脚,跳出他的怀抱继续洗澡。翼凡还在耍无赖,他一定要帮宝贝洗,脸红如潮的她抵抗不了,只能娇软无力、娇喘吁吁地让他洗了下体,直到他认为干净了才结束这场甜蜜的折磨。

终於洗完澡出来,智姜看时间差不多了,急急忙忙解决完食物,就催促两人赶往机场。

机场里的人群熙熙攘攘,可这三个人还是聚集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人们好像看了场肥皂剧,女孩跟其中的一个依依惜别,另外一个倒是很开心地吹著口哨,完全不被这离别的气氛感染。啊啊!果然,在机场就是容易看到吻别的场景,众人正准备好好观赏俊男美女缠绵的一吻,他们就分开了,哎,没劲。

翼凡蜻蜓点水地轻啄了智姜一下就结束了亲吻,他怕显得自己太婆婆妈妈,更怕再深入下去就舍不得走了。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故作潇洒:“我走了可别哭鼻子啊。在这听易杨的话,有事情就找他。乖乖的,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本有点小伤感的智姜破涕为笑,看时间差不多了,轻推著让他赶紧过关去。翼凡控制住一步三回头的冲动,逐渐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拐个弯,不禁有些妒忌易杨,自己还从来没跟宝贝单独相处超过两天呢。

这边,阳光灿烂的易杨一把抓过智姜,在行人诧异的目光下搂著她上了车,一路开回了公寓。

接下来的日子,智姜总算体会到了正常人的恋爱生活,他们平时去学校上课,偶尔她去参加学生会的活动,易杨处理软件公司的业务。到了周末,两人就腻在公寓里,智姜下个厨,易杨洗个碗之类的。当然,更多时候,是来一场大汗淋漓的**,其实一次还不够,通常会持续到周日中午。要不是智姜坚决制止,永不餍足的易杨还不知什麽时候能停止。

狡猾的易杨当然不会在这方面吃亏,在家里吃不到,谁说在学校就不可以偷袭。智姜怕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引来路人的注意,通常会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这几天全羽心神不宁,注意力没法集中,只因为上个星期在学院里碰见的一幕。

那天全羽又一次跟厉斌拌嘴了,生著闷气的她打算去放置废弃桌椅的旧教学楼天台上大肆破坏抓狂一番,泻泻火。经过幽暗无人的天台楼道时,发现铁门锁了,她生气地一跺脚,正想离开,却被一声微弱的呼声吸引了。

全羽绷紧神经,突然回忆起看过的校园鬼电影,会不会是有人遇害了在求救呢?胆小的全羽不确定应该上前查看还是赶紧闪人,电影里那些好奇的人通常没好下场。正犹豫著,一声更清楚的女声传入耳朵。这回轮到她奸笑了,她怎会不知道这种声音,那分明是一对鸳鸯在打野战呢。

全羽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好奇的天性却诱惑著她停下来看看,就看看是谁就好。小小的天人交战後,全羽决定只瞄一眼就走。

她透过铁门的空隙向里看,只见一男人背对著她,内裤还半挂在大腿上,紧致有型的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不停抖动著。嗯……这男人身材不错,虽还穿著衣服,但从後背看应该有经常练肌肉,好有安全感的样子。视线再往上移,这一眼,可不得了。她一惊,做贼般转个身背贴在墙上,天!是易杨哎!他不是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嘛?他什麽时候找到女朋友了?八卦如她竟然不知道!不过易杨这小子保密工作做得真好,亏她还以为他应该对翼凡有意思呢……明明翼凡已经有智姜了,易杨还为了翼凡的幸福在一旁守护著,多感人啊!这可倒好,她的幻想破灭了。

现在不管怎样她都不会离开了,全羽决定要弄清楚这神秘的幸运女生是谁。

全羽两眼放光,拼命想看清女主角,可惜这空隙不够大,那女孩还被易杨挡住了,仅仅能看见站立的两人在剧烈摇晃著,喘息声不绝於耳。全羽有些脸红,打算一看清是谁就马上闪人。可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还是只能看见女孩一只明晃晃的长腿被易杨粗壮的手臂高高托著,细白的小腿随著男人向上挺入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著,蕾丝小内裤已被主人遗弃,可怜地垂在她的膝盖处。

看样子他们应该做了很久了,空气中弥漫著女人动情後特有的味道,女孩的媚叫虽刻意压制但也很明显是沈醉其中的。全羽揉揉鼻子,等得有些不耐烦,而且被两人忘乎所以的投入所产生的热气弄得不自然,好像变态偷窥狂哦,算了,不看了,回去问厉斌就是了。

前脚刚迈出,一声微小的呢喃让全羽马上退回来,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竖起耳朵,刚才那声音……

这时,易杨怀里的女孩可能是承受不住欢爱的激情,她歪著头,侧著脸压抑著声音。

全羽再一次背贴著墙,她瞪大眼睛捂著心脏,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怎麽会是智姜!她不是翼凡的女朋友?哦!她灵光一现,易杨原来一直暗恋她,现在这个禽兽趁好兄弟出国了就强迫智姜,他早就预谋好了!难怪一直粘著他俩,原来就等机会呢。

正义感蹭蹭上升,全羽想冲进去赏给易杨一拳。可仔细听了听,智姜不像是被强啊,哪有人被霸王了还叫得这麽享受这麽**。

她探出半个脑袋,更加确定智姜应该是自愿的,瞧那陶醉的表情,那配合的动作,还喊人家“哥哥”呢……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兄妹**呢。

观看好朋友那个感觉好奇怪,全羽垫著脚,静悄悄地离开了教学楼。

48。毫无察觉的两人

48。毫无察觉的两人

相比起平静的表面,全羽内心一直在翻腾。智姜不会是男朋友不在寂寞了,就跟易杨**上了吧,不对,看那个架势,不像是第一次,倒像是已经熟悉很久了。男朋友的好朋友啊,真经典呢……真看不出智姜小小丫头,这麽有魄力。

不过,翼凡知道吗?虽然那两个人也很配啦,可是如果翼凡发现了,会不会一案两尸啊。 一时间,全羽也不知道是该责备好朋友的出轨行为还是更担心她的性命。

厉斌看著不知是第几次叹气、摇头、自言自语的全羽,他颇为习惯,可也看不下去她虐待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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