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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十一

入了冬,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飘落起来。街头露面的人越来越少,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女老少排着队,面无表情地在施粥点排着队。

医馆二楼神医的房间里点着火盆,暖烘烘的。浴室的拉门半开着,老神医正抱着怜儿一同泡在热水里洗澡。神医惬意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春光无限。怜儿此刻正跨坐在干爹身上,咬着唇儿,扶住男人的大**巴慢慢塞进自己的菊眼里。她的一对儿已经让干爹托在手心里揉捏起来,白的汁丰沛地从头渗出来,老神医一张嘴,怜儿便挺着那儿喂到干爹身边,让他吸。那小手也不闲着,用那丝瓜筋给干爹细细地搓洗身子来。今日,是这个疗程的最后一天,老神医也觉得到了秋收冬藏的时候,入冬后玩弄怜儿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但是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还打算等到开春再继续奸这个貌美如花的干闺女。

老神医搂着怜儿的腰,把脸埋在她双间含着一颗头吸的啧啧有声,一面揉着怜儿的臀瓣,说道:“心肝儿,来,好好吃吃爹爹的大,下次就要等来年春天了。到时候爹爹再好好给你的小屁眼儿灌,嗯?”

怜儿闻言身子一颤,推着男人的肩膀,摇头道:“爹爹,不是答应只三个月便可以么?今日便是三月之期了。”

神医笑起来,亲着她饱满雪白的大子,笑道:“小傻瓜,只你三个月哪里够啊。难道你想让你夫君知道你被人**过,还让邻居搞过小屄了吗?反正都让爹爹搞了这么久了,再多玩个一年半载也没关系啊。乖宝贝,别担心,爹爹只搞你的屁眼,不会弄大你的肚子的,嗯?”

“你,你卑鄙,无耻,下流!”怜儿哭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老神医虽然上了年纪,但于保养,因而健壮有力本不输年轻人,一手便扣住了怜儿的腰,自下而上的狠狠挺动腰杆着怜儿的小屁眼,说道:“大娃,要是老夫不卑鄙怎么得到这么美的屁眼儿,喝的到人?别以为你肚子好了,就想逃之夭夭。老夫让人给你夫君送的药膳可不是白给的,哈哈哈哈。”

“你,你对景然做了什么?”怜儿听到干爹对景然下手,不由得忧心起来。

“唔,好甜的水,”老神医色情地舔着怜儿粉嫩的头,毫不在意地说道:“爹爹当然是疼你的,那药膳里多是壮阳补气之物。不过嘛,老夫知道,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少妇哪里肯被乖乖伺候我这种老头子,等医好了你的肚子,就再也不肯踏进我这医馆了。”

“所以,老夫在那药膳里加了味药,若是你不服下解药,就算你肚子好了也怀不上他的种。而他呢,除了你,再也搞不大别的女人的肚子。怎么样?爹爹到底还是疼你的,是不是?”

怜儿搂着干爹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任凭这个老男人一下一下轮番捅着她的屁眼和小,头无力地向后仰,小嘴随着男人的力道无意识地发出吟叫声。

景然,对不起,怜儿以为这一切本来可以结束的,结果…还是让干爹又得逞了。恩啊~~景然,你现在在哪里?怜儿又被干爹的大**巴奸污了,呜呜呜。怜儿对不起你~~~夫君~~~神医洗好了澡,便抱着怜儿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大**吧依旧堵在那小小的菊眼里,自己则不时低头吸口水,或是强吻着怀里的美人,看着她微蹙着柳眉百般不情愿,却不得不咽下自己含有解药唾,正享受着欺辱美人的快感时,就听见药僮在外面叩门,说是衙门要老神医配合办案,请他下去一趟。老神医皱了皱眉,看了眼怀里的美人,怜儿正咽着他渡过来的一大口唾,面若桃李,眸含春色,整个一副刚刚才被男人狠狠过的撩人媚态。这般尤物在怀里弱若无骨地正等他好好奸,却有不识相的人来打扰他的好事,可是毕竟两人都是给是襄王办事的,他只得拔出**巴抓了一把玉珠塞进怜儿的小屁眼里堵住自己的水,这才下了楼。不由得便让她在屋里待在不要出去,自己则跟着药僮下楼去了。

怜儿被折腾的累了,加上热水沐浴后有了倦意,便毫无戒备地熟睡在干爹的床上。等她再次睁眼时,见到的那个人几乎让她吓得魂飞魄散。李承熙俊脸铁青,将手里的被子丢在地上,看着老神医床上那具活色生香的**,额角青筋直跳。他是知道怜儿是余神医的干女儿,这个老头不近女色是总人皆知的,所以也没有多想。方才是因为府里有棘手的案子,所以特意请神医去衙门帮忙。本来跑腿的事,用不着他亲自出马,只是想着年关将至,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已经有大半月没见到怜儿了,特意想来看她一眼。可是李承熙怎么也没想到,他最后看到的,是光着身子睡在老神医被窝的怜儿,父女**的念头一闪而过,李承熙盛怒之后却是更加高涨的**。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原来天天来这里是要跟那个老不死的鬼混,他了你多久了,**,贱妇!一个老头就能满足你了是不是?”李承熙气的暴跳如雷,偏偏自己对她又有异常强烈的**,便一把扯过怜儿按在床边掏出了硬到不行的**巴就狠狠了进去。

怜儿早被吓软了身子,尚未回过神来,就被李承熙狠狠的干起来,她菊眼还里塞着玉珠,李承熙的**巴上又有入珠,这么一摩擦挤压,加上她因为过度紧张而更加敏感的身子,几乎没被男人抽几回,就开始**喷水了。

“贱货,骚逼,让你露着子去勾引男人你,我让你偷汉子!”李承熙对怜儿的掌控早就欲越来越强,如今就像一个抓奸后盛怒又无奈的男人,只是铁了心地狠狠她的小,双手抓着她的子使劲挤着。

“不~~啊~~~~轻些啊~~~是干爹强迫我的~~~呜呜呜~~~”怜儿哪里被男人这么鲁的过,但是那种被虐待的快意却狠狠冲刷着她的心神。

“你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干爹,让他捅你的小**,嗯?还光着身子跟他睡觉,,**烂你这个骚逼,看你还偷不偷人!”

“呜呜,嗯~~哦~~~啊~~~~~恩恩~~~”怜儿只是被得直哭,连个词都发不出声来,只能不断呻吟着。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开始还能想一些事情,而一浪接一浪的**汹涌而至,她只剩下满脑的景然,再无力思考别的了。

怎么办?李大哥知道我和干爹的事了,完了,我要完了。哦~~~恩啊~~啊~~好深,他的太深了~~~夫君~~恩啊~~嗯~~对,对不起~~怜儿的身子又被别人弄脏了,啊~~~~他的大**吧进怜儿的小里了呢,恩啊~~得好深哦~~啊~~啊~~~对不起~~怜儿不是自愿地,嗯~~是被~~恩啊~~~是被他强迫的~~~啊~~~~呜啊,又顶到怜儿的花心了~~~啊呀呀呀呀~~~夫君,你在哪里?怜儿被得好可怜啊,怜儿的子又被他咬住了,呜啊,他在吸人家的儿呢~~~景然,怜儿要没脸见你了~~嗯啊,恩啊~~不行了,景然…对不起,怜儿被了好久了~~可是怜儿心里只有你的,只爱你一个的…可是,我撑不住了,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不断**的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事,已经被的有些体力不支了,李承熙原本铁青的脸也因为欲而开始变得双目通红,连续不断的啪啪啪声充满了水声和欲。

怜儿任由男人抱着,微弱地喘息着,双腿间的水跟尿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流,心里却是不住地想着景然的模样,想象着是他在着自己,景然~~景然~~怜儿要怎么办啊~~在人家小逼逼里的大**吧不是你的啊,恩啊~~是李大哥的,怜儿被他强奸了~~连尿都被出来了~~~啊~~他还要玩人家的大子,怜儿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不停地被他顶上去呢~~恩啊~~你不要生怜儿的气好不好?~~恩啊~~啊~~啊~~大**吧,肚子里的大**吧怎么胀起来了,李大哥要了~~嗯?啊~~不,不,恩啊~~~嗯啊啊啊啊~~~啊,景然,景然救我~~~他在使劲捅人家的花心了,不要,呜呜,景然,你在哪里?坏人的**巴要到怜儿小肚子里去了,他一定想要灌给怜儿了。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怜儿要被别人灌了,啊~~进去了~~好胀啊~~恩啊~~啊啊啊啊啊~~好烫,他灌了好多好多的浓啊~~~夫君,怎么办,怜儿要被人搞大肚子了~~~啊啊啊~~还有,还在喷~~哦~~不,停下,满了,嗯~~夫君~~怜儿肚子好满啊~~怎么办,让他全部都进去了~~~当老神医回来时,见药僮神色紧张地在楼梯口等着,一问,听他说李捕头在自己房间里已经待了一个上午后,就大呼不好,连忙上去。一推门,就看着李承熙光着膀子背对着门口,结实挺翘的屁股正在前后耸动,分开的大腿间看得见白色的体不断滴淌着,靡又响亮的逼声充斥了整个房间,而被他按在桌上的那个美人,早已晕厥过去。

听见开门声,李承熙才转过头来,老神医一见他面无血色却双目赤红的模样,就知道他是怒火攻心又纵欲过度。再走近一瞧,躺在桌上的怜儿双目紧闭,小脸绯红,两个儿已经被捏的青紫了,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那里显然装满了男人的。

见自己的宝贝人儿被人玩成这副模样,不由得气的直跳脚:“李承熙,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这般惨无人道的强奸我的闺女,我要去襄王那告你!”

李承熙一面喘着气放松自己往怜儿肚子里灌,一面瞥了他一眼,说道:“难道你没过你这干女儿?她可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你的床上呢。你也别跟我较劲,这个小婊子我们两个都上过了,谁也别想耍赖,干脆我们一起搞她,烂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李承熙的建议显然让老神医心动了,于是当怜儿被他用银针唤醒时,震惊的发现自己被那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小里着李承熙的大**吧,屁眼里还塞着干爹的老**巴,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奸污着她。

啊~~~不要~~~谁来救救我,景然,景然~~~~我不要这样…怜儿的小嘴被男人堵住了,双和屁股上都是男人的大手在揉捏挤压着,两个洞里同时填满了男人火热长还不断抽送的大**吧,这样强烈的刺激让怜儿已经彻底迷失在了**的漩涡里。

怎么会这样?干爹和李大哥一起奸污着我的身子,我的小和菊眼竟然同时被两个男人一起进去了,他们也好兴奋,因为两**巴都比平时还要硬还要长,每一次他们都跟说好了一样缓缓地抽出来,然后狠狠捅到最里面。景然,怎么办,他们的**巴太强壮,太烫了,我的两个小洞都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好多的啊,怜儿已经不知道他们了多少次了,恩啊~~满肚子,都是烫呼呼的新鲜呢…啊~~~~他们在不停地往我肚子里灌呢~~~这样太荡了,太可怕了,可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奸污好刺激啊~~怜儿又要被他们顶到了,啊啊啊~~~待两个男人到**巴发疼时,才发现头都被磨破了,出的不仅稀薄而且带上了血丝,显然由于过度纵欲,两个人已经被掏空了身子。终于被放过的怜儿却带着满肚子的浓和饱受摧残的身心。而她尚未从这样乱的关系中回过神来时,这两个邪恶的男人已经达成一致,可以预料得到,日后她将会沦为两人的奴,供他们施虐**,甚至还要给他们喂。

因为越来越多的难民已经打破了这个小镇原有的平静,顾景然每日下午已经亲自来接怜儿回家了。这天他才走进医馆,怜儿就已经扑了过来,抱住了他便不肯放手了。顾景然习惯了怜儿这般黏人又孩子气的举动,搂了她在怀里到了楼梯下边,避开了外人去亲她的小脸,嘴唇却沾到了温热的眼泪。他的小心肝竟然哭了。

“怜怜,乖,不哭,怎么了?告诉我,被谁欺负了?”顾景然有些无措的抱着怜儿给她擦眼泪。

“顾兄?”李承熙详装惊讶地看着他,又看了眼缩在顾景然怀里哭泣的怜儿,说道:“原来你是来接顾夫人的。今日有个棘手的案子来请神医相助,说来惭愧,让令夫人也知道了一些案情,大概是被受害者的遭遇吓坏了,还请顾兄恕罪。”

顾景然对那案子也有所闻,那是一个富商的小妾落日后出门被人奸杀的案子。他见李承熙和神医都是一副疲惫气衰的模样,只当他们为破案过于辛苦,便抱了怜儿跟他们告辞后,就匆匆离开了。怜儿被顾景然打横抱起,她搂着夫君的脖子,看向远处站着的李承熙和干爹,见那两人带着一抹别有意味的笑容目送自己离开,便知道日后会有非人的日子等着她,不由得心生绝望。

十二

顾景然难得回家这么早,兰兰她们很开心地跟哥哥嫂嫂一起用午膳,可是怜儿却有些情绪低落,兰兰她们听哥哥说了上午的事,想着嫂嫂心善,一定是心里不好受,便小声劝着她不要想太多。

因为这几日都在外面风餐露宿的,顾景然便打算先洗个澡再小憩会。怜儿特意烧了热水,让夫君泡一泡解解乏,顾景然自然是高兴的答应了。他浸在热水里,趴在浴盆边沿,怜儿亦光着身子在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给他搓背,按摩着男人发硬发僵的肌,让他放松下来。顾景然古铜色的身体肌紧绷结实,却也带了不少的伤。毕竟铸铁和试火都不是轻松的活,怜儿的食指轻轻划着他背上的伤,面带忧色,轻声道:“才几日不见,怎么又多了几道新伤?”

“只是小伤而已,没有事的。”顾景然知道怜儿心疼自己,他并不太在乎这些伤口,可是它们却能让他从怜儿那儿得到娘亲一般的照顾和怜惜。这不,怜儿早就心疼的贴上去轻轻吹着,用小舌舔着,叫他好不舒坦。

“好了,乖,给为夫洗洗这儿。”顾景然被美人儿舔出了别的心思,他拉过怜儿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开始发硬的大上,有些沙哑地说着。

水波晃动,长发挽起的怜儿从后面软软地靠了上来,头枕着他的肩膀,两团美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背脊,发硬的头在他后背心上划动,两条藕臂环过他的腰腹,小手握住了那大便娴熟地套弄起来,还不时翻下包皮,用指腹细细清洗着大宝贝的每一寸地方,再往下两个大球也被小心托住温柔的揉搓了一会,此刻顾景然已经小腹绷紧,**高高挺起来了。而那双四处点火的小手,还用纤纤玉指梳理着他浓密的毛,更往下地去洗他的后庭。

“怜儿…”景然扣住了那双小手,唤爱妻的名字,此刻的他已经呼吸不均了。靠在他肩上的美人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红唇贴上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嗯?”

只是这般娇软的鼻音就足以让饿了几天的男人发狂:“宝贝,来,该吃大了,为夫喂你吃。”顾景然连说带做,很快就将怜儿从背后捞进怀里,迫不及待的握着自己的大往她的小里喂进去。美人在他怀里弓起了腰,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受不住地吐气道:“嗯~~~夫君~~慢些~~好胀啊~~~~”

怜儿偏过头贴着顾景然的脸低低娇吟着,哪怕上午才被那两个色鬼狠狠玩弄过,两个时辰一过小又恢复成了老样子,对于男人们来说这始终如处子一般的小是个宝贝,可是怜儿却是受苦的,每一回头次入时她都觉得又酸又胀,那种浑身发麻的滋味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快乐又痛苦着,只有多做几次后才会让们自如地进出往日都是顾景然压在她身上抽驰骋的,这一回在这个不大的浴盆里,怜儿却是坐在了顾景然胯部,这个姿势让那大得更深了,好像直直地顶上了她的五脏六腑一般。

“嗯~~”怜儿有些不习惯的抬了抬被那男人肆意揉捏的小屁股,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景然~~这样顶得太深了~~嗯~~~~~”

“不会的,习惯就好了~~”顾景然看着跟前撒娇的小美人,说着言不由衷地话,低头去吻她的小嘴,大掌却是握着她的腰往下又按了按,怜儿立刻受不住地扭动起了腰肢来,两团儿水嫩嫩地在他前蹭着。

怜儿并不是没有被男人得这么深过,李承熙奸她时就是一下比一下捅得深,可那是她被迫承受的,对着顾景然她更喜欢夫君那温柔体贴地欢好。

怜儿捧着顾景然的脸,同他缠吻着,两条舌儿交缠着,追逐着,湿乎乎的绞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而顾景然扣着她的腰控制着美人儿上下套弄起自己的大来。

“嗯~~恩啊~~~”怜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夫君的嘴,两人的唇齿间勾起了一条银丝,她娇笑着伸舌舔了舔嘴唇,将那银丝弄断了。顾景然眼底冒火地看着心上人因为小吞咽吃力而微微蹙着柳眉,张着小口喘息着,随着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地套弄着自己的大,儿兔子般蹦着,而那带着鼻音的娇哼更好似一只小手在他心口挠着。

男人兴奋着越顶越猛,这样没几下,怜儿就没用的泄了身,她倒在顾景然怀里微微抽搐着,男人的手则伸下去揉她的小粒。怜儿一惊,可是躲不过,只得喘息着任他揉弄那处,眼睛却带着几分哀怨地看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娇语,欲拒还迎地哼道:“嗯~~~景然…你怎么…怎么人家那儿?嗯~~~别捏那里,嗯~~轻些儿~~”

顾景然低头亲她的小脸,咬着她的耳朵问:“这样舒服么?可会弄疼你?”

怜儿摇着头小声哼哼着,却是紧紧抱着男人不住地扭动身子,见夫君不弄那核儿了,便半娇半怯地跟他羞道:“嗯~~再捏会儿,景然~~~怜儿好舒服”

顾景然眼底带了笑意,不仅轻柔那核儿,另一只手的指腹还轻轻按揉着怜儿的菊眼儿,让怀里的美人儿又惊又羞地撒起娇来:“啊~~坏人~~怎要这般弄人家~~”

因为此刻还深埋在怜儿小里,景然一下一下温柔又有力地挺着腰,一面揉着那发硬的核,哑着嗓子道:“我是在书上瞧见的,便学来想叫你舒服,小怜儿可喜欢?”

他这般讨好怜儿,自然哄得娇妻开心,她一口口亲着顾景然,搂着他的脖子软软道:“喜欢,好舒服~~夫君最好了,怜儿好爱你~~~”

两人在浴室里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起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并排躺着,顾景然睡在外侧借着灯光要看会儿书才睡,他半侧的身体遮挡掉大部分的光,好让怜儿睡觉。而怜儿紧贴着他的背脊,呼吸着男人好闻的气味,一面沉溺在这个男人的宠爱中,一面挣扎在良心的不安间。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身子顾景然不嫌弃已经该知足了,可是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她怨恨干爹他们贪恋着自己的身子,而她又何尝不是无耻地索要着顾景然的温柔和怜爱。不论是想到东窗事发后被顾景然抛弃,还是想到日后被别的女人取代了在顾景然身边的地位,怜儿都觉得心痛得紧紧缩成了一团。

一想到因为自己的不检点,会让夫君爱上别的女人,对她温柔相待,拥她入怀,同床共枕,甚至做他们之间那般亲密快乐之事,怜儿鼻子一酸眼圈便红了,愈加贴紧了顾景然,小手到了他的胯间握住那软下的大,心想这个只能是我的,只可以怜儿的小的。怜儿孩子气的想着,却是握着那儿不放,然而只是分神一小会那话儿就已经烫呼呼的发硬了。

怜儿像是看破了男人心思一般嗤嗤笑起来,顾景然叹了口气,将书盖上,转过身将怜儿按到了身下,有些无奈的挺了挺腰让在她的手心里抽动了几下,脸却埋进了怜儿的双里,用鼻尖拱她的,伸舌舔那发硬的小头,气息不稳地说道:“我体谅你下午受累了,忍着不来闹你,你这个不乖的小东西倒是来撩拨起我了,嗯?”

自从两人行房后,夜里便是赤条条地睡觉的,怀抱着这么具柔若无骨又香甜诱人的女体,换谁都难把持,是以顾景然但凡回家睡觉便是一定要好好折腾怜儿一番的,就连她例假时也要隔着那布条儿顶上一番。

如今他又起了念头,便不依不饶地抱紧了娇妻,四处舔咬着挑逗起怜儿。帐子里,顿时温度骤升。怜儿长发披散着嗤嗤笑着,撒着娇要趴到顾景然身上来,她爬在男人膛上,伸着小舌舔着男人的嘴唇,鼻尖蹭着他的脸,甚至舔了舔自己的食指,轻轻揉着顾景然的头。看着男人在她身下喘着气,一双漂亮乌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爱和欲都满满盛在其中。软嫩的小手滑了下去,再次握住了那火烫硬的大,轻柔又熟练地揉搓起来。

顾景然也不甘示弱,扣了娇妻的细腰往上举了举,那两团美便如熟透的蜜桃在眼前晃动,他伸舌从处一直舔到小头,舒服地怜儿如猫似的软软哼着鼻音,再低头含住那儿允一口,这么一弄小东西很快就吃不消了,长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微撅着小屁股去蹭他的头。

很快,帐子里便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声和男人的喘吸允声。怜儿整个人都缠着男人强壮的身子,儿晃成了雪白的浪,她卖力的挺着小屁股让景然狠狠她。和夫君用着最传统的姿势寻欢,咬着枕巾不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少妇,满眼满心都是自己仰慕爱怜的夫君,和所有没有失贞的女人一样承受着夫君的**,而不是像在干爹或是李大哥身下被的噎噎呜呜的,害怕被人撞见,还要说些荤话儿讨他们欢心。

“夫君,怜儿好爱你~”怜儿舔着顾景然的耳朵呵气如兰地叹息着,顾景然立刻扭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用深深的吻回应着,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默契,相互揉挤摩擦着,很快就一起达到了**,紧紧抱在一块颤抖着喷发着喘息着。

顾景然喘着气半压在怜儿身上,他偏着头去看怜儿,见她额边的碎发都湿了,黏在秀气的脸儿上,两颊娇红美不胜收,不由怜爱道:“今个怜儿好热情,为夫好喜欢。我们再来一回好不好?”他说着,扶着重新发硬的大又缓缓塞进美人的小里,怜儿无力地点点头,又一次承受起男人的进攻。这样不知节制的欢爱,造成两人第二日都没能按时起来,其实顾景然也是三天两头饿着,索告了假,一整天都黏在怜儿身上不肯分开。而怜儿觉得自己幸福地简直要飞起来了,从早到晚,她都被夫君一股股的浓浇灌着,这种肆无忌惮的欢爱真是太了。

“夫君,若是我们能日日都这般该多好。”怜儿躺在顾景然怀里小声憧憬道,男人着她的长发,低头吻她,应道:“乖,我知道这段日子冷落你了。再等一等,等我忙完了就天天在家喂饱你,好不好?”

怜儿害羞了,却还是点点头,亲着顾景然的嘴角说:“好~~怜儿还要给你生宝宝呢~”

怜儿并不怀疑顾景然的承诺,然而这一天到来的比她料想的要快得多。

半月后的一天,才是中午顾景然就匆匆回府,见院子里没人,便匆忙到了内室,见怜儿正半躺在床上小憩,便几步过去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怜儿显然被吓了一跳,但素来内敛的顾景然好像生怕失去自己一般紧紧搂着自己时,下意识地抚着他的头和背脊,温柔的安抚起来。

“夫君,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生病了吗?”

顾景然摇着头,在她颈窝处闷声闷气地说道:“就是想你了。”

原来就在昨日,又发生了一起惨案。两个好心施粥的年轻少妇被人尾随后,拖进了一处空屋绑到石磨上进行奸污,完事后便扬长而去。而躲在暗处小解的难民发现之后非但没有搭救,反而等那些人离开后,上前再次奸污了两位少妇,并告诉了自己的朋友,就这样一波接一波的难民,结伴而来轮番奸污少妇了整夜之久。因为其中一人是同僚的夫人,所以顾景然也参与了寻找和施救。当众人发现那两个少妇时,她们不仅被糟蹋得不成样子,小,屁眼和嘴里全部是,下身已经直接被撑成了两个洞,不断有浓稠的白从里面流出来顺着石磨一直淌到地上。五六只野狗们正围着她们舔舐着少妇们腿上,脸上和私处的,吃的津津有味。

救下来的两个少妇,肚子是已经彻底废了,连胃里都被灌满了,两个人都眼神发直显然已经神崩溃了。因为此事,加上敌军重新卷土而来,战火已经蔓延过来,一时镇上人心惶惶,不少富商大户已经悄悄打算着要财产送去安全地方了。顾景然也一直关注着战场局势,如今他身为工部主事,又通铸造和火,已经被敌军注意,而这个原本平静的小镇也即将成为下一个攻占目标。

如今,顾景然掌握的铸造之术已经是最高军事机密,襄王开始着手准备安排专人护送打算提前将他转移至安全处。尽管顾景然曾面见襄王希望他允许自己携妻妹同行,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家中娇妻幼妹。襄王笑他用情至深,却也十分佩服,但军事机要不仅不方便让外人知道,而且若是让家人知道也容易成为敌人的目标。于是,便让他休假回去好生安抚娇妻,十日后出发,只要再等半月便能让他们夫妻团聚。

顾景然难得清闲在家,想着还未好好陪怜儿出门玩过。这日夜里同娇妻欢好后,他搂着浑身发软的怜儿一面亲她的脸,一面揉着那对儿,问她在这镇上可有想去玩的地方?怜儿眯着美眸,想了会,小声说想去山上的庙里上香。

怜儿不好意思直说因为那儿求子很灵,但是顾景然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小东西心心念念就是要给自己生宝宝,这般懂事贴心的宝贝儿实在招人疼爱。顾景然低头瞧着怜儿那慵懒的媚态,这几日他放纵了下自己,这可人儿被滋润得娇滴滴,软腻腻的,举手投足间自带着几分媚意。这幅承欢后的娇软模样看的景然心猿意马,那揉着儿的大掌又不老实起来。

怜儿轻轻拍掉他揉捏自己头的爪子,娇哼道:“不要了,人家困了啦~~”顾景然顺势抓了那小手放到嘴边轻咬了口,舔着她的耳朵道:“乖宝,你睡便是。”

美人儿见手动不了了,就用小脚丫踢他,娇嗔道:“才不信你,人家要睡觉了。”顾景然低笑起来,将她白嫩的脚丫也夹在双腿间,挺腰用那大顶她的腰眼:“待会就不想睡了,恩?”说完也不管怜儿如何撒娇不依,就这么按着她又做了一回。达到最高点的男人绷着俊脸深埋在美人体内尽情喷时,依旧紧紧盯着怜儿的小脸,在感受着自己被挤压的酥麻的同时看着她因为难以承受这样的刺激而动情哭泣的模样,那种满足和征服感油然而生。他汗湿的脸贴着怜儿发烫的面颊,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想要个女儿了,像你一般招人疼,多好。”

他抬眼看了看窗外,正好是十五的日子,皓月当空,顾景然低头亲着怜儿的小嘴,说:“若有了女儿就叫她惜月可好?怜惜的惜,明月的月,嗯?”

怜儿点头,她听懂了夫君的意思,怜爱自己疼惜女儿。她忍不住抚着仍旧平坦的小腹笑起来,这里若是以后有了宝宝,景然一定会做个好爹爹的。两人次日便去了那求子庙,顾景然抓着怜儿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一同在佛前虔诚的三跪三拜期待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苦短,十多日的缠绵也嫌不够,动身那日早上顾景然早早醒了抱着怜儿舍不得放手,他说不出为什么,只是不想与她分别。那时他心里还笑自己儿女情长,然而回头再看却是肝肠寸断。本以为只是分开半月,可那日一别却成为他此生最悔恨的决定。而昨夜里怜儿为他收拾行囊,想了又想还是红着脸把贴身穿的一件小肚兜悄悄塞进了他的衣服间藏在,那时她只是想着夫君打开衣服看见那小肚兜后无奈又好笑的模样,却殊不知这是她给顾景然留下的唯一念想了。

十三

冬夜的草原透着沁骨的寒气,长风吹过卷起碎雪,窗外是呜呜的呼啸声。建在北陆铁浮屠大营边的碉堡如黑夜里高大而沉默的武神守卫着不远处的都城。在这个圆形碉堡的底层,关押着近百名东陆女子,她们都是从新抓获的俘虏中挑出来的,多半年纪都在十几岁到二十来岁之间,其中自然不乏很多处子。铁浮屠只是北陆征战十万大军中的一支队伍,却因为将士骁勇善战配合铁甲与战马,几乎战无不胜,因而北陆人直接以此来称呼整个大军。

这样被寄予厚望的军队理所当然地拥有挑选女奴的权利,因为男多女少北陆的女人本没法满足军队的需求,俘虏来的东陆女子自然成了主要的军妓。

夜已深,可是地牢里依然听得见女人们小声的哭泣和抽咽。怜儿靠着脚铐,和兰兰与青青抱成一团靠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相互取暖,两个小姑娘白天哭累了,晚上倒是沉沉睡去,只是都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怜儿搂着熟睡的妹妹们,抬头去看高墙上的小窗,外面是无尽的黑夜。如果说刚被抓时,她还期望着会被襄王的军队救走,可随着时间推移,两个月过去了,如今她们被关入了北陆皇城外的地牢,那一线希望变得何等渺茫,一颗心悠悠沉到了湖底。

怜儿有时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睡着了再睁眼,便能看到夫君带着宠溺的笑容将自己搂进怀里安抚着。可是一次又一次被女人的尖叫或惨呼惊醒,日复一日地看着那些高大强壮的北陆蛮子说着她们谁也不懂的话,只觉得以后的日子一片黯淡。

她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最初,闭上眼就是被掳走时满地的尸体和鲜血,耳边只有杂乱的尖叫声。现在,更大的恐惧来自与野蛮的北陆男人。这个牢房里关了近四十个女人,大部分是其他地方掳来的平民女子,只有几个眼熟的,大抵都是襄王部下的女眷。

先前怜儿看到几位高壮的北陆老妇来挑人时,就有了不详的预感。尽管她在觉察到护送的队伍被攻击时,已经让小姑们抓了泥灰涂抹露在外面的肌肤,长途跋涉下来她们灰头土脸如乞丐一般,可因为她们的身形和嗓音,还是被挑了出来。没想到上午才被关进这个新的地方,下午就发生了怜儿最不愿看到的事。

地牢里一共四个牢房并排设在最里面,除了靠墙的那面,其他全部是铁栅栏。正对的一片空地上铺着干草和兽皮,两侧是解手用马桶,再远就是靠门边的几间挂着门帘的空屋子和狱卒们休息吃饭的地方。下午,突然涌进来五个男人,个个高头大马,露着结实的肌,只见他们跟看守的狱卒说了什么,然后就接过他们递来的钥匙,打开了隔壁的牢门。那牢房里的女人们如受惊的鸟雀一般尖叫起来,相互推挤着想要躲开那些男人,但她们都带着脚镣,哪里跑得快,落在北陆武士的眼里就像小**一样,很快他们就各自挑了一个女人或拎或扛的出来,随意的丢在了空地铺着兽皮的草垛上。

侥幸逃过一劫的怜儿她们尚且惊魂未定,她把两个小姑都挡在身后,身子却抖得厉害。待看那几个武士没有到她们的牢房里来,才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兰兰她们才是十几岁的孩子,平日里再能干也受不住这个惊吓,纷纷扑在怜儿怀里害怕的哭了起来。兰儿抱着她们,一面警惕地看着外面,一面轻拍她们的背,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她低头细声说了没两句,就听到了周围和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的尖叫和大哭声。三个人都不由得身子一震,兰兰她们还想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却被怜儿死死按住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一定会和别人一样凄厉。

外面的男人有的已经撕开了女人的衣服,按在身下强行奸起来,有一个贞烈的女子寻了空一头撞死在了柱子上,是她的死吓坏了其他的人。然后这事却丝毫没有影响男人们的兴致,抓她的男人看都没看那尸体转身起来又去牢房里抓了一个年轻女孩出来,那女孩哭叫着挣扎,指甲不慎划破了男人的脸。在同伴的嘲笑声中,被彻底惹怒的武士,直接折断了那少女的手腕后,将她按在草垛上强奸了。怜儿她们那里见过这样血腥又暴力的手法,吓得连大气都不敢作。

然而一切只是开始,五个武士不仅只奸自己挑中的女人,还相互交换甚至**那些可怜的女子,等他们离开时,大厅里留下了一具尸体和五个下身全是血,不住痛苦呻吟的女人。一个表情冷漠的北陆中年女子带了人进来,她似乎懂医术,看了几眼后跟身后的女人说了几句,然后她们就全部被拖走了。那中年女子也不看她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一共来了十七个北陆武士,而隔壁被拖走的三十个女奴再也没有回来过,所有的女人们都已经哭得声嘶力竭,怜儿身在其中亦被感染,只是顾及到自己身子,只是努力排解那份不安和绝望。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了下午那样惨烈的场面,很多人嗓子都已经哑了,再没有人尖声叫骂或是大喊大闹了,只有不时响起的轻泣声和低语声。

入夜终于能吃到一天里的第二顿餐,因为下午的事,很多人都没有胃口吃。怜儿便悄悄捡了丢在地上的面饼哄着小姑们多吃一点,她也没有胃口,可还是逼着自己吃饱了东西,并把剩下的面饼小心的贴身藏好。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没有人再撞墙寻死了,不仅因为她们一日两餐,却只有一个面饼一勺水,若不是一心求死本没力气,再有便是下午瞧见了另一个女子欲撞墙寻死却未死,那些武士们脾气更加爆裂,竟是**她到断气。当发现连命都不被重视时,很多人在接受现实后变得麻木而悲观,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几天下来,越知道了在地牢里待下去的规矩,她们便越发绝望。因为便桶在牢房外面,想要解手就要主动或找人让狱卒们子或屁股,要隔了栏杆把两个大儿或屁股露出去让狱卒们玩弄。因为怜儿所在的地牢里有不少贵妇她们一面私下骂那些不敢抵抗乖乖让狱卒的小媳妇们是骚狐狸,不要脸,自己要解手了就让一同被抓来的侍女或是妾室把子露出去让人。

女人们之间的战争是无时不刻的,或许在北陆男人眼里她们都是一样的,可在女人当中依然有人一心要维护自己的身份。怜儿始终小心翼翼地带着妹妹们躲在最脏最暗的角落里,就是因为这个牢笼里有她最不愿碰到的女人,李捕头的正妻,唐悠悠。

此时已经出月子的唐悠悠是和她陪嫁的侍女,伺候的丫鬟一同被抓来的,而跟她们一起的还有一对清秀的双胞胎姐妹。唐悠悠效仿其他牢笼里那些贵妇的方法,让自己的两个侍女和三个丫鬟把那对姐妹花的嘴堵上,然后拉开她们的衣襟把那雪白饱满的大子从铁栏杆间挤出去,让狱卒们玩弄。并告诉其他一同被关的女子,让她们安心的去解手,让这两个骚蹄子替她们被玩子。

唐悠悠冷眼看着那对姐妹花泪眼婆娑地被人死死按在栏杆上,两个子被四个狱卒轮番揉捏拉扯,大股的水喷涌出来。她一面挑她们衣服下最娇嫩的地方用力拧,一面轻声说道:“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当初看你们可怜,好心收留了你们,还让你们给我儿子喂,结果这倒是喂到他爹怀里去了。觉得自己子漂亮是不是,下趟就让那些蛮子**死你们。”

虽然心里同情着那对姐妹花娘,怜儿还是拉着妹妹们趁机小解了几回。两天下来,那对姐妹花娘不仅被玩了子还被扒光衣服推出去让狱卒们**了。她们毕竟是下等人家的姑娘,懂得生存的道理,虽然是被**着,但还努力地迎合着那些狱卒,加上又有水,反倒是讨了男人们的欢心,不仅没有被拖走,还得以吃到了顿饱餐后才赤身**地回到了牢笼里。

尽管这样,两个时辰下来她们还是被奸得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有白流出来。重新被关进牢笼时,其他女人都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了,宁可跟别人挤着也不愿靠近她们。怜儿隔着人群远远看着那两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姐妹花,她们光裸着雪白的身子,默默地抱在一起头靠着头相互取暖,大腿部已经糊满了男,还有更多的流下来。

很快的,这两个年轻娘就被新一批武士的首领选中了,拉到外面当众奸着她们,因为两人的乖顺和配合,把这个武士伺候的十分舒服。夜里这个武士便带了上次的中年女子重新到了地牢,将这对姐妹花娘领走了。

于是牢笼里需要挑一个新的人来代替那对姐妹花了。唐悠悠靠着她的交际手腕,笼络了其他几位贵妇,然后联手对付其他的人,先挑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推出去当替死鬼。她私下让侍女们悄悄留意了其他的女人,要挑落单又好欺负的下手,让别的女子来。她们选上的便是一位落单的富商独女,秦雪莹。

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姑娘哪里是她们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四五双手伸过去撕扯她的衣裙。当她哭着挣扎时,竟然又有人到地牢来了。这次来的似乎是个高官,还带了贴身的侍卫,自有副官应付狱卒。他径自前来挑选女囚。而此刻最显眼的便是衣不蔽体蜷在牢笼门口的秦雪莹了。

少女裸露的大片雪白肌肤看得男人眼神一暗,再对上那双小鹿一样胆怯又乌黑的眸子,巴雅尔给了身边侍卫一个眼神,让他打开了牢笼,亲自进去俯身横抱起了这个小姑娘去了一间挂着帘子的空屋。

雪莹双手抱,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地看着巴雅尔,男人如一只矫健的猎豹一手按住她的长腿,一手撑在墙上,将雪莹囚在自己身体与墙壁之间。雪莹已经害怕的浑身发软,想着之前那些姑娘的惨状,明知他听不懂,还是忍不住小声哭着求他:“呜呜,大人,我好怕,求求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神色柔和下来,手落到她头上轻轻揉着,用东陆话问她:“小东西,你怕什么?”

雪莹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他虽是北陆人,有着高大的身形,却并不似之前看到的那些武士般鲁蛮横,不仅相貌英俊,而且举止十分儒雅,连东陆话都说的极好。后者低笑一声重复了一遍:“小东西,你怕什么?”她傻傻地看着巴雅尔怯声道:“怕疼。”

男人大笑起来,把雪莹揽进怀里,不顾她的挣扎就低头吻住了那张小嘴。温柔而有力的深吻着,一面伸手揉捏着她的身子,脖颈,腰眼,四处找她的敏感处。他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一上手就知道这是个小处女,还是个很嫩的小人儿。

雪莹被巴雅尔吻的七荤八素,撕破的衣裳遮不住少女的身子,男人火热糙的大掌贴着她的到处游走着,带着一阵阵酥麻,得她浑身发烫。待意识稍微清醒时,已经被同样赤条条的男人抱进怀里。长而有力的舌头舔着她娇嫩的,从未被外人看过的纯洁身体,从脸颊到耳朵,到脖颈,锁骨再到微微隆起的小都细细舔着。

“不,大人,饶了豆豆…唔…饶了我吧。”雪莹在这个男人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迷糊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巴雅尔低笑着含住她的小头,念着那个名,说道:“好一颗嫩豆儿,谁给你取得名?”

雪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打小就请了私塾先生念的三从四德,现下没有媒妁之约便被人看去了身子,已经是**了。她自知逃不过,只念着先前那对娘乖顺的样子,勉强撑着希望男人可以怜惜她。雪莹被巴雅尔亲着脸颊,任他舔自己的耳朵,小声告诉男人,是她早逝的娘取的。因为生下来时很小,就像颗小豆子一样。

男人听得有趣极了,抓了她的小手让她自己的大**吧,问她今年多大了,见过男人的**没?雪莹被迫着男人那长的**,涨红了脸,答道她十四了,从不曾见过男人那儿。

巴雅尔此时已经在轻轻揉她腿间的嫩芽了,发现小东西已经有点感觉了。他咬着雪莹的耳朵道:“北陆的女人从小就是玩着男人的**巴长大的,像你这个年纪的漂亮姑娘就算没生过孩子,小逼也都被松了。”

被这么个英俊的男人抱着玩弄还在耳边说这样下流的话,雪莹却觉得自己一定是个坏女人,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男人还在继续说着,她只觉得小腹酸胀得厉害,有什么东西从私处流了出来。

巴雅尔的手指已经沾到了小处女的水,可是太少了,还不够。不过这么快就有了反应,他倒是捡到了个敏感的宝贝儿呢。

“我的小豆子,你要是身在北陆,从小就会好多人要你他们的**巴,不管是你的祖父还是爹爹,他们的**巴就是你唯一的玩具知道吧?”

雪莹哪里听过这样露骨的话,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这样不可以的,这是**啊。”

“北陆的女人那么少,男人得不到满足还在乎什么伦理,只要女人生得出小孩就可以了。你会被自己爹爹先开苞,然后全家的男人都会整日地轮流奸污你。你的兄弟要是打架输了,还要把你带出去让赢的人轮流你的小嫩逼。家里来了客人,你也要被他们。当着全家人的面,被客人灌,豆豆,喜不喜欢这样,嗯?”

“啊~~不~~~不~~”雪莹被男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说得反应更激烈了,大股的水想尿了一样流出来,她只能无意识的说着不。男人见她准备好了,这才扶着大**巴缓缓了进去。

少女吃痛地惊呼起来,在男人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巴雅尔本感觉不到痛,反而是少女那紧得不像话的小让他爽到不行,好不容易才喂了小半进去,却是已经顶到了头。他实在被夹得浑身酥麻,就这么将就着抽送起来。雪莹熬过了刚开始撕裂般的痛苦后,尝到了交欢的妙处,男人每一次填满那小都忍不住小声叫出来。她被足足折腾了大半天,直到那肚子里已经灌不进去了,巴雅尔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他将半软的**巴喂到雪莹嘴边要她给自己嘬会儿。

雪莹此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下意识的含住了伸进嘴里的那,毫无章法,生涩地吸允着。看着她吃得满嘴都是浓的靡模样,巴雅尔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浴火。用衣服将她包裹起来抱在怀里,哄她把那些浓都咽下去。见小人儿在怀里睡着了,他才用北陆话低声跟候在外面的侍卫说了什么,那人得了令便离开了。

怜儿已经见识到了唐悠悠的本事,心里紧张得不行,她不敢想若是让唐悠悠知道自己和李承熙的私情,她会怎样对待自己还有两个小姑,双胞胎娘和秦雪莹的下场已经够她受的了,当前之计唯有想尽办法地远离那个美丽又心狠的女人。现在秦雪莹被那个高官抱进了屋里奸了大半日,众人想她本是娇滴滴的大小姐,又是处子,现下也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那屋里迟迟没有动静,外面却突然来了新的人。跟着之前离开的侍卫回来的,是一个美少年,他有着和刚才男人相似的轮廓的容貌,却要更加俊美几分。只是扫了眼远处的牢笼,他便撩开了门帘进到了那间屋子里。

兰兰靠在怜儿怀里小声问她:“姐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怜儿显然也被这样公然的父子共一女而吓到了。青青偎依进她的怀里,小声哭道:“姐姐,我怕~”怜儿对如今三人的处境也是忧心忡忡,却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而在那间屋子里,乌恩其看着阿爸怀里熟睡的那个小美人,显得很感兴趣。他脱去衣裤露出少年人没有一丝赘的身体也爬上床来,凑近了细细看雪莹,伸手小心的着她的脸颊,指尖传来细嫩的触感,让他十分欣喜地抬头同巴雅尔说道:“阿爸,这个小东西好生白嫩,着如那豆腐一般。”

巴雅尔着少女手感极好的圆翘雪臀,赞同的点头:“还是个雏儿,刚开得苞,小身子嫩着呢。你是第一次,待会温柔点,这样我们可以多玩些时间。”

“知道了。”乌恩其说着抓了雪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经勃起的**上揉搓起来,哑着嗓子道:“阿爸,她怎么还不醒?”

巴雅尔笑起来,抱着雪莹调整了她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屈起腿分开少女的长腿,这样雪莹就已经摆好了被乌恩其入的姿势了。“我已经过几回了,想来她的嫩逼也松了,还有留在里面了,你直接进去便是。”

巴雅尔一手揉着少女刚刚发育的双,一手分开少女被蹂躏的嫣红的瓣,指导着爱子如何与女人交合并让她们愉快。乌恩其看着雪莹那惨被蹂躏的小,微开的小口含着阿爸浓白的,鼓出的芽儿生嫩可爱,他伸手揉着那芽,看见小收缩着又吐出了一泡浓,忍不住轻笑:“好个小娃。”

雪莹缓缓醒转看见的便是一个俊美少年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嘴,不等她反应,只觉得小又一次被硬生生地撑开了,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好痛~~”

乌恩其只进了一个头就被夹得脊柱发麻,再想深点却被绞得动弹不得。而雪莹这才发现方才温柔疼爱自己的男人竟然允许另一个人来享用自己,不等她为此心碎时,巴雅尔低头舔着她的耳朵,说道:“乖,小豆子放松一些,让哥哥进去好好捅你,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不,大人…不要…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要哥哥……我不要哥哥…”

乌恩其笑起来,将她搂进怀里,扣住雪莹的细腰然后一个挺身让自己的**裹满了阿爸的后深深捅进了雪莹的肚子里,少女忍不住攀着他的肩,娇吟起来。

“小豆子?这个名字有趣。”乌恩其一面抽送着被她夹的舒服地直喘气,一面舔着她的耳朵说道:“在北陆,父子两人共用一个女人太正常了,我姆妈没有给我生下姐妹,你就来当我的妹妹吧,阿爸和我会好好疼你的。”

他们,竟然是父子!这是雪莹在被乌恩其送上**后的唯一记忆了。

“阿爸,她竟然晕过去了。可我还没够呢。”

“来,让我也捅会儿。恩啊,这丫头,刚才了这么久竟然又紧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喂喂这个小东西了。”

“可不是,要给她的小屄里多浇点肥料,小豆儿才长得快呢。”

十四

乌恩其也不过十四岁,只比雪莹年长了几个月,但他身形高挑,神色沉静不带稚气,瞧着好似东陆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他们图兰一脉虽身居高位可惜素来人丁稀少,这个年纪他的那些伴当都早已拿家里姐妹开了荤,偏生他阿妈只生的他与几个堂兄弟,并未生下女儿。

在北陆,家族里的女儿们出嫁前就是父兄长辈们泄欲的对象,有的姑娘甚至出嫁前就生过两三个孩子,只是这些孩子因为身份见不得光,不分男女都会被送去下房由奴仆们抚养,养得大的就充做日后的家奴。嫡系子孙到了开荤的年纪,都会有阿爸或祖父这样有经验的男人挑选家中的姐妹来示范指导,若有同龄的处子姐妹便会保留她们的贞到少年们的成人仪式上当众开苞。

巴雅尔是图兰族的族长,乌恩其亦是顺位的长子,眼看爱子到了开荤的年纪却没有姐妹可以享用,成了巴雅尔心里惦记着大事。得知新掳来了东陆女人,便专程而来,看看自己有没有十五年前的好运气,再挑中个称心的女人。

想到那个的女人,巴雅尔不由得又燥热起来,他着雪莹乌黑的长发,看着尝到少女甜头的爱子正亲咬着那小小的,简直同当年的自己如出一辙,笑起来问他:“你阿妈呢?”

乌恩其含着那小头正嘬着,听了阿爸的问话,眼睛微眯,松开那被吸允得胀大的小粒,舔了舔嘴角,不满地应道:“还不是在三叔帐里。他又不缺女人,怎么又让阿妈生了个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

“乌恩其。”巴雅尔难得正色提醒儿子,后者却满不在乎:“三叔私下跟他那几个伴当一起搞大了阿妈肚子,现在又说什么五弟没断不让阿妈回来,那水也不知道是喂到谁嘴里了。”

这般说着,乌恩其难得显露出他的孩子气和霸道,赌气将晕睡的雪莹面朝下翻过去,掰开那两瓣雪臀,套硬了自己的大又了进去,狠狠抽起来。

巴雅尔倒是不甚在意此事,他身边也不缺女人,只是那东陆女人的温婉可人到底是这里女人比不上的。这么多年过去,只要想到了小茜,他还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这丫头喜欢不?我待会去你三叔那转转,想要这丫头就找珂兰要吧。”

巴雅尔说着便起身穿戴起来,只是那勃起的过于长硬,本无法系上腰带。乌恩其感觉到身下的少女似乎醒转过来了,便抱起她的上半身来,捏着她的小嘴,哄着雪莹张嘴去含阿爸的。

雪莹睁着大眼睛从神色朦胧到渐渐清明,先前眼前那一片深浅暗色竟是男人结实的麦色小腹和浓密的金褐色耻毛,而她小嘴里吸允的竟然是那个男人撒尿的地方,此刻那腥咸味才在嘴里蔓延开。雪莹这才发现自己半跪着身子,一面撅着小屁股让乌恩其着,一面将小脸埋在男人小腹下吸着那男,她羞愧难当地伸着小手去推巴雅尔,可男人正被吸的舒服,单手固定着她的头,不许她吐出来。

待那一股股水直接灌入了雪莹的胃里,巴雅尔才抽出**,看着娇美的少女因为腰肢被自己爱子固定着被迫承受奸,只得捂了小嘴不住干呕,小脸上泪水涟涟好生可怜。巴雅尔眸色沉沉地看了着雪莹,透过这张尚带稚嫩的小脸仿佛看见了当年的小茜,那个时候小茜的年纪比她还要小,哭的惨兮兮的跟被抛弃的小猫一样。

“我先走了,你再玩会也够了。”巴雅尔说着雪莹听不懂的北陆话,便要出去。雪莹也不知为什么就抓着他的衣角,怯生生看着这对父子,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眼巴巴看着这个夺了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巴雅尔神色温柔下来,亲了亲她的额头,用东陆话说道:“乖,哥哥会照顾好你的,要听话,嗯?”

乌恩其亦从后面搂住雪莹,把大塞得更里面,他掰开雪莹抓着阿爸衣角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口,也换了温柔的声音亲着她的小脸,用东陆话哄她:“乖豆豆,难道你还待在这里被别的男人**吗?来,做我的妹妹,哥哥让你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的,好不好?”

雪莹此时已经被他得呜呜直叫,哪里听得清他的话,只是无意识的点着头,将自己的后半生就这么轻易的交给了乌恩其成了图兰家唯一的养女,以及一群男人的奴。

巴雅尔穿戴整齐的出去,正交代着狱卒关于带走雪莹的事宜,又有一拨人造访了这个地牢。看到那个为首之人时,巴雅尔也必须毕恭毕敬地单膝跪地行礼,乌恩其亦放过了雪莹,隔着那门帘跪下行礼。

阿尔斯勒笑着让巴雅尔他们起来,用北陆话说到:“我知道这里有批新的,特意挑了这个时候来,就是不想打扰你们的兴致,看来避不开啊。乌恩其也在了?”

“是,这不才开了荤,馋着呢。”巴雅尔答道,冲着那间屋子给阿尔斯勒示意了下。阿尔斯勒见他眼色餍足,笑道:“看来这次左丞挑到了满意的女人啊,乌恩其现在也算是大人了。”

巴雅尔领着阿尔斯勒去看了雪莹,那个被父子两人奸得浑身发软的美少女瑟瑟发抖地看着那个冷峻又英武的高大男人。

“是个美人儿,可惜太嫩了些。你们可要怜香惜玉一些啊。”阿尔斯勒只看了眼那生嫩的体便转开了视线。

见阿尔斯冷对雪莹并无兴趣,乌恩其才悄悄松了口气,毕竟在北陆君臣共一女也是常事。他的阿妈上官茜便是北陆有名的美女,在这位摄政王还是大王子的时候,他的父王,也就是前任大君就趁他阿爸征战之时慕名造访,当着只有四岁的乌恩其的面,就迫不及待地奸了上官茜,并时常召其入供他泄欲,还私下邀请了其他臣子一起**这位有北陆蔷薇之名的美人。当巴雅尔凯旋之时,上官茜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前去迎接丈夫,半个月后在大君床上早产下一子。因为推算出的受孕前后日子,上官茜被关入铁浮屠被几轮将士轮番奸污灌过,无法得知其生父是谁,便被抱去军营里喂养了。

作为霸占臣妻的补偿,在巴雅尔得胜回来时,前任大君将自己最小最美丽的那对双胞胎女儿赐婚给了巴雅尔,而上官茜则沦为了大君的情妇,这段不伦的关系一直维持到大君病重为止,才重新回到巴雅尔身边。因为两位公主骄横跋扈霸为了生下儿女,不择手段地占着巴雅尔,为了不让上官茜受欺负,巴雅尔只得委屈她跟了自己的两个弟弟,并先后为他们生了四个儿子。

乌恩其对夺母之事十分在意,正是因为前任大君沾污了他的阿妈,才坏了她的名声,成了人尽皆知的妓。好在摄政王对他这个小妹妹不敢兴趣,若是再夺一次,就难保他不翻脸了。

阿尔斯勒本想着半月过去,这批女奴里的好货色估计也不剩什么,所以只想着巡视一番。今日瞧见巴雅尔还能挑到那般鲜嫩的女奴,也不由得有了些兴致。

皇室贵族皆好东女也是众所周知的,而东女多数从女囚中被挑出来,这些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道她们以后的命运是凶还是吉,但大多数都当了一辈子的奴。

阿尔斯勒在别处也尝过东女的滋味,自己也有过几个东女,只是始终没有找到合他口味玩腻后便赏给了部下或是犒劳将士。

巴雅尔也看出摄政王似乎心动了,便主动想带阿尔斯勒去那个牢房看看是否有他中意的女奴。两人才转过身来,便听得那牢笼里一片喧嚣,只见两个十岁上下的小姑娘被人按在地上边哭边喊姐姐,而另一处却是两个撕扯在一起的女子。一个蓬头垢面,不仅衣服脏的看不出颜色来,那脸上黑灰一片本看不出容貌,而另一个披头散发,瞧着衣料上乘倒像是个贵妇。

这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正是唐悠悠和怜儿。

原来看到又有男人进来,牢里的女人为了自保便要推一人出去,那被选中的女子也不知是如何想的,胡乱扯了身边的人想来顶替自己,这一扯却是拉来了才十岁的顾兰兰,怜儿如何能肯,喊了声不要便扑上去扯会了小姑。那些女人并不想抓这么小的女孩只是专心对付那个选中的女子。一旁观战的悠悠却盯住了那个护着两个小姑娘的女子。那一声“不要”何其耳熟,她死都不会忘记那个在自己床上跟夫君媾和的贱人。她男人那日是如何说的,说那女人是窑子里的婊子,后来还被卖走了。这三人她早就记得,是跟自己一批被掳来的,也是襄王部下的亲眷,一想到自己被夫君欺骗,他可能还背着自己跟这个贱人偷情过,那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怜儿才抱着吓坏的兰兰安抚着,就看见一抹黑影扑来,猝不及防地被扇了个耳光。

“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脸。再把你那两个妹妹都推出去!”唐悠悠的突然举得显然吓到了所有人,听到她的话后,怜儿率先反应过来后便跟她滚到了一起。她知道一定还是被唐悠悠认出了自己的声音了。若放在以前唐悠悠或许还能占着上风,但是现在她因为嫌弃食物难吃,饿瘦了不少,而怜儿却顾忌着自己的身子一直偷偷捡别人不吃的馍馍吃得饱饱的。是以两人交手倒是势均力敌,唐悠悠虽有经验但是没有力气,怜儿有样学样却力气更足,悠悠的侍女们见不上手便转而去按住了想要上前帮忙的两个小姑娘。

因为担心两个小姑而分心的怜儿被悠悠抓到了机会,她眼角扫到那对蛮子已经走了过来,心知自己赢不了这个婊子,但已经发现她脸上头发上皆是草灰泥印,可领子里那两团子却是依旧雪白的一片,便趁机一把撕开了怜儿的衣襟,悠悠也是恨意尤甚加之拼死一搏,竟是连着那肚兜也被尽数扯裂,顿时怜儿那对白嫩的美便蹦了出来。那一刹那,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屏息,数十双眼睛都死死盯着那对几乎称得上是极品的儿,滚圆饱满,白嫩可人,两个头粉嫩可爱,小巧玲珑。

而落在唐悠悠眼里,那双美目几乎要冒出火来,若是方才还有几分不确定,瞧见了那左上的红痣后,便是认定了这个**,抬手就要扇那对大儿。怜儿一时无措,顾不得捂住口就去挡她的手,那对美就这么在众人眼底晃动跳跃着,看的男人们都不由得咽了口唾。

眼看两个女人又要扭打起来,狱卒头子偷瞄了眼摄政王见他眉头微皱,立刻拿钥匙开了锁,大声呵斥起来。怜儿这才有机会把撕破的衣服裹好,兰兰她们冲过来抱着嫂嫂哭起来,她们三人都知道,事情不妙了。阿尔斯勒给了身后侍卫长一个眼神,示意他带人去抓那两个小女孩。

怜儿惊恐地看着那几个壮汉一手夹了一个小姑出去,方才几乎花光了她的力气,如何拦得住他们,只是徒劳的伸手去抓兰兰她们的手,因为牢门未关,她便是跟着出来,瞧见那为首的男人便跪在他脚下,哀求道:“大人,求求你,我的妹妹们才十岁,她们受不住的,求求你放了她们吧……”

兰兰她们被堵上了嘴反绑着丢在草垛上,怜儿一面焦急的看着小姑,一面不住哀求着阿尔斯勒。男人听着她那娇软悦耳的嗓音,看着那对勉强遮掩后更加惹人遐想的大儿在眼底不住晃动,早就起了反应。

他弯下腰来,伸手抬起了怜儿的小脸,用指腹着她脸颊上的泥灰,几下都没能擦干净,不由得微微皱眉,他换了东陆话说道:“你是她们姐姐?想救她们?”

怜儿用力的点着头,男人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能看见他眼底的熊熊欲火和浓浓笑意。大手落到了她的肩上,只是一挑便将那一半破衣服脱去了,露出怜儿光洁如玉的背脊,窈窕的腰线,以及一只饱。在那双大手当着众人的面握住自己儿时,怜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男人却握的更紧并揉了起来:“要救她们,就用你的身子来伺候我。”

他说着站起身来,把怜儿的脸往自己胯部按下去,让她感受到布料后面那怒涨的龙。怜儿欲挣扎,可是整张小脸都被按着埋到了男人那儿,被迫呼吸着那浓重的雄气息,她挺翘的鼻子也不住磨蹭到那发烫的坚硬,那样惊人的尺寸,让怜儿吓得双腿发软。

男人突然放开了她,往草垛走去,怜儿以为他要对兰兰她们下手,不得不流着泪喊道:“大人,你放了她们,妾身,妾身愿意服侍大人。”

阿尔斯勒分开长腿坐在草垛上,也不看她,冷声说道:“脱光衣服爬过来吧,我耐心有限。”

怜儿闭上眼,缓缓脱光了衣裙,那具美如玉雕般的**展露在了众人跟前。巴雅尔本欲告辞,此刻却饶有兴致的留了下来,这个女人有这么美的身体和嗓音,还故意涂黑了脸,想来该是大美人才对。按常理,摄政王用完后就会赏给众人,凭他的身份倒是可以等到最后跟雪莹一同带走。要是再有人想睡小茜,就让她去代替好了。

怜儿咬着牙,双膝着地,手撑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简直比狗都不如,大颗的泪落下来,她羞愧难当地一步步爬向那个掌握着她们三人命运的男人。而怜儿并不知道,她这个模样简直靡到了至极,高高翘起左右摇摆的雪臀,细软毛下若隐若现的粉嫩小,还有垂下后更加勾人饱胀的美前后晃动,在场的男人们已经个个都红了眼睛。

她爬到阿尔斯勒跟前,抬头怯生生地看着这个男人,他再如何高大英俊此刻在她眼里依旧如同恶魔。恶魔用他猩红的眼睛看着怜儿,说出了地狱的声音:“不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他此刻分开着长腿,没有多余的话,却是让怜儿知道他要自己干的是什么。怜儿爬过去,小心的隔着那布料轻轻揉男人的阳物,可是那隔靴搔痒般的动作更像是一种勾引。阿尔斯勒不耐烦地喊了珂兰进来,一面用力揉捏怜儿的双,发泄自己的**,一面用北陆话让珂兰把她领出去净身,并且吩咐了要验过她的身子。

怜儿见自己被拉走不由得花容失色,阿尔斯勒捏着她的头轻笑道:“放心,洗干净了再来,你这两个妹妹就不会有事。”

怜儿被带走后,阿尔斯勒让人把那两个小姑娘一起关到了小间牢房里,那里比大牢笼要舒服一些,有床和马桶可以用,并且让巴雅尔他们可以先忙去了。巴雅尔见摄政王似乎要独占那女人,便也不好再打她主意,正好乌恩其也穿戴好了,便跟珂兰打了招呼把雪莹直接带走了。

外头给怜儿洗澡的是阿尔斯勒带来的两位女官,她们常年服侍中的王妃阏氏等人,轻手轻脚,却又快又好。搀扶着怜儿泡入热水盆里后,便分工有序的给她洗起身子来。待擦干净了她的脸,一个女官便开始给另一个人使眼色,很快那些脏乱打结的长发也被梳顺洗干净了。她们开始用东陆话夸赞起怜儿,愈发殷勤地伺候起她来。怜儿从她们口中才得知,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竟然是北陆的摄政王,手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不由得愈发害怕起来。

待洗干净了怜儿,一个老嬷嬷也到了,她伸出枯老的手指一寸寸着怜儿的身子,吓得怜儿想要躲开,可是两个女官却一左一右地夹住了她,安抚道只是验下身而已。

“是个好货色,就是肚里有娃了,不过就两个月大小,拿了不碍事,以后还能生。”老嬷嬷用北陆话说完后领了赏钱便走了。两个女官互换了个眼神,扶着怜儿回去复命了。

十五

阿尔勒斯在怜儿被带走后便没有再找别的女人,而是听狱卒们汇报了这里女奴的来源等情况,以及最近来过的那些士兵。他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有几分兴奋的,他感觉得到那个刻意遮掩自己容貌的女人会给他一个不小的惊喜。阿尔斯勒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双眼儿,明明神色怯生生的像只初生的羊羔,可眼眉间却透着风流。见她护着自己妹妹的那样子,骨子里到有股子劲,人若有软肋便好拿捏了。想到了捏,脑海里便冒出那对挺翘的子,饱满得不逊色与北陆的女人,还更加白嫩可人,光看着就让人手痒。男人交叠着长腿坐着,神色冷漠,脑子里却已经把那个女人扒光了衣服反复玩弄了好几回了,他放纵着自己想着这个女人可能给自己带来的欢愉。毕竟,这段日子忙于征战,有段时候没找过女人了。

外面的门终于打开了,穿着半透明白纱裙,连头发也裹住白纱的美人姗姗而来,昏黄的灯光给怜儿裹上了柔和的金辉,她已经显露出了原本的美貌,雪肤乌发,朱唇杏眸。她仿佛从画里走下来的仙女,乌黑的长发自肩头披散下,似有若无地遮掩着高耸的双,莲瓣般的脸儿,美眸盼兮,柳眉微蹙,神色惶恐无措。

阿尔斯勒的心狂跳起来,但脸上依然不显波澜,他起身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个裹着白纱的美人半垂着脸,一步步的走来,轻薄的纱裙和头巾因为灌入的夜风飞扬起来,蹁跹如蝶,远远看着她好似降临人间的神女一般圣洁。女官们搀扶着怜儿走到摄政王跟前,跪下行礼,怜儿也不得不一同跪下,她抬头小心地看向阿尔斯勒,男人离她尚有几步之遥,却清清楚楚看得见他眼里翻腾的**,明知躲不过,还是会害怕,她垂眼低头,握紧了拳头,身子依然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待她们起身后,阿尔斯勒看了眼女官,其中较年长的一位走上前来,轻声回禀:“殿下,这位美人身骨极好,但肚里已经有了孩子,刚刚两个月,嬷嬷说了,拿掉孩子不会影响日后生育的。”

阿尔斯勒倒是有些意外地看了眼怜儿,也是,这么美的女人如何守得住贞,竟是连肚子都叫人搞大了。

“殿下放心,乌娜今日便会帮她落胎。”名叫乌娜的女官说着便准备带怜儿离开,阿尔斯勒却笑了下说道:“此事不要外传,先留着吧。”

乌娜愣了下,然后带着乌雅一同退下了。北陆的男人极少玩弄有身孕的女人,毕竟他们子嗣难得,多是慎重起见。但也不是没有例外的,最香艳的莫过于前任大君和左丞夫人的艳史了。

那时大君听闻左丞为了讨其夫人欢心,专程新建了东陆风格的花园,加上传闻中的那位夫人来自东陆,生的倾国倾城,并为图兰家族生下两房长子,深得宠爱,便突然兴起前来参观院子以便一睹芳容。大君喜爱东陆女人是人尽皆知的,和亲的莲公主生下的阿尔斯勒,一出生便立为世子。而那位有北陆蔷薇之称的左丞夫人自然也能迷住大君,不过尽管大君几番造访,这位美人始终顶着族中长辈暗地里施加的压力,坚持为远征的夫君守着贞洁。

最后在一次邀请了大君的家宴上,上官茜误饮下加秘药的酒水,在给大君敬酒时药效发作倒在了那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怀里。她浑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就这么看着大君当着所有长辈的面脱光了自己的衣裙,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奸了数回。

其实那些长辈对她也是虎视眈眈,只是碍于巴雅尔娶她之时与他们约定,不得强迫小茜做她不愿做之事,便只能瞧着这么鲜嫩美丽的女人只在族长身下婉转承欢。如今她**与大君后,再不好用什么贞洁做借口,他们就能肆意糟蹋这个美人了。然后本以为大君够了那妇便会离开,然后他们就有一整夜的时间好好**这个年轻的美少妇,却不想大君食髓知味,竟是将她带入了内,并赐封号为茜夫人。

上官茜入之事闹得满城风雨,见大君被茜夫人迷得神魂颠倒,很多大臣纷纷上书要将那乱闱的妖妇打入地牢处以火刑。而大君堵住众人之口的法子,便是将他们挨个召入内,让茜夫人当面宽衣解带,赤着身子,楚楚可怜地跪在大臣跟前,然后让大臣把这美妇带去偏殿好好确认下是不是妖妇。无一例外,所有见到上官茜身子的男人都在偏殿里毫不犹疑奸了她。之后,不但再无人弹劾茜夫人,还流行起豢养东陆美人的风潮。

而最为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左丞凯旋后大君仍然不肯放人,用自己刚刚成年的双胞胎女儿来换取这位已经被人私下称为妓的茜夫人。当时茜夫人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外人皆以为是龙脉,才让大君不惜用嫡女交换,结果竟在数日后,因为大君不肯放过怀孕的茜夫人,房事过于激烈,使得茜夫人早产下一子,却是送入了军营抚养。

如今茜夫人已经重新回到图兰家族,那些长辈也得偿所愿地占有过了她的身子,并将其囚在族内,不再允许族外男人与之发生关系,但是因为这段艳史,上官茜永远成为了北陆男人心里最想的女人。

乌娜看了眼尚不知其日后命运的怜儿,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本以为摄政王不像大君那般荒无道,现在看来至少喜爱辱东陆孕女的习惯倒是一模一样的,那个美人儿就不知道有没有茜夫人的运气了。

怜儿尚未反应,便被男人用马鞭卷住抱进怀里,怜儿双手连着腰都被这位摄政王的一条铁臂牢牢扣住,哪怕她极力往后仰着身子,那对大儿也是紧紧贴在男人口的,头儿隔着纱在摄政王的衣服上划动。男人本不把她的小把戏看在眼里,他透过薄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发硬的粉色头,冷声道:“一副相。”

说罢一手抓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仰起小脸后低头堵住了那张漂亮的小嘴。阿尔斯勒身高体壮,舌头亦是强而有力,怜儿的小嘴被他张嘴抱住,大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一股股唾涌入她的嘴里令她不得不吞咽着,而吞咽时免不了被迫吸允着男人的舌。

怜儿含着那不属于夫君的舌头吸允着上面的津咽入肚里,眼泪一颗颗落了下来。她如今真容已露,牢笼里的人皆知她是顾景然的夫人,小姑们也在一旁看着,所有人都见证了她的失贞。一定是老天早就看不惯她的红杏出墙,所以才这样惩罚她羞辱她,让她再没有脸面回去见景然了。

阿尔斯勒吻了好一会才放开已经身子发软的怜儿,舔了舔嘴角,神色冷漠:“头这就硬了?东陆的女人本王玩过不少,子大又这么会发情的,你倒是头一个。平日一定是常常让男人搞,才长得这么副荡妇样子,对不对?”

阿尔斯勒把怜儿抱到腿上,坐在一间单间内,却没有放下帘子,外面的人听不见声音却可以清清楚楚看见两人的动作。

远看着男人只是搂住了怜儿好似在嗅她身上的气味,而实际上,怜儿因为这个男人无耻的话而羞愤地眼泪汪汪。

“若是不想你那两个妹妹被我的部下**,就主动些,别浪费了这么对大子”男人舔着她的耳朵,换了东陆话,低哑的声音只让她一人听见。

在外人看来,是怜儿主动撩开白纱把儿喂到摄政王跟前,那男人冷着脸,低头含住那顶端的头儿,好似满不在意地品尝着。而怜儿却偏着脸,咬着下唇,忍受着男人那灵活有力的舌头在敏感的头上戳弄波动,明明他的吸允和玩弄带着强烈的**,偏偏从那张英俊冷酷的脸上看不出分毫,让她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兰兰和青青不知道阿尔斯勒的身份,只当是个大官,就看着小嫂嫂坐在他腿上,把两个儿轮流塞到男人嘴里让他吸,因为她个子娇小,不得不努力挺起,也使得雪臀微微翘起,那般引人遐想的姿势,看的其他男人纷纷揉搓起胯部,喘息起来。

阿尔斯勒亦不好受,但他晓得东陆女人被那些所谓的贞观约束着,不调教好了,如何玩得尽兴。他满意地看着那这个美人儿带着两行清泪,不情不愿却乖乖给自己喂的模样,只觉得招人怜惜至极,又不得不狠下心来调教。

可怜的小东西,待你合我心意了,本王定会好好疼你的。阿尔斯勒这般想着,却依旧冰冷地命令着怜儿跪到地上去吸他的大。怜儿如何肯在这种大庭广众下为他**,男人慢条斯理地玩弄吸允着那对儿,淡淡道:“怎么,不肯舔,还是没吃过男人的**巴?你生得这般浪,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才会不这张小嘴儿。若是不肯,便让你那两个妹妹来试试?”

怜儿含着泪,缓缓跪下去,那一颗颗从脸颊上滚落的泪,被糙的手指去。头顶传来男人难得带了几分温柔的声音:“怎么哭得这般可怜,当真没给男人舔过么?”

怜儿点着头,以为他会网开一面,却是料错了。男人着她的头顶,耐心地说道:“莫怕,这也并非什么难事,照本王说的做便是。”

躲不过这一遭,怜儿只得依着男人的要求,掏出了那硬的惊人的阳物来,小嘴含住了那顶端,舌尖细细舔着上面的沟壑和孔眼,小手握着柱身上下揉搓。男人照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让她用舌头伺候着,美人生涩的舔弄和吸允终于让他的冷酷裂开一道缝隙,他忍不住按着怜儿的后脑勺让她尽可能的吞咽着自己的阳物。

“没用的东西,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么?本王要好好罚你才行!”明明感觉到了男人的喘,那阳物也愈发火热发胀,阿尔斯勒的责备让怜儿变得无措起来,可她的小嘴里深深着那大一直顶到了嗓子里,她费力的吞咽让男人舒服到不行,大股又浓又多,好似撒尿一般统统灌入了怜儿的胃里,足足半分钟才结束的喂,让怜儿几乎晕厥过去。嘴里是浓烈的雄气息,她捂着小嘴呕了几下,吐出来的依旧是男人的浓。

“好好待着,莫要做傻事,小心你那两个妹妹。”阿尔斯勒没有带走怜儿,而是将她和兰兰她们关在了一起,临走前的警告是让她不要想不开自尽,他可不想要一个贞洁烈女。

怜儿不敢看小姑们的眼睛,只是去解她们的绳子,因为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好一会才解开。一解开了,怜儿便缩到了角落里,想在被她们嫌弃肮脏时,先躲开去。可是两个小姑娘却是扑倒她怀里大哭起来,怜儿慌忙想要推开她们,小声说着:“我身上脏…”

可是兰兰她们却牢牢抱着怜儿,不肯放手,她们没有说话,可是这样的拥抱让怜儿明白了她们的心意。她没有被小姑们嫌弃,她们知道她是被迫的。

晚膳时,她们的餐食简直称得上丰盛,面食到烤,羊一应俱全。兰兰她们知道这是小嫂嫂用身子换来的,再馋也不愿动手,还是怜儿把饭菜递给她们,轻声说:“吃吧。莫浪费了。”

小姑娘们含着泪和怜儿一起把那些饭菜都吃光了,怜儿食如嚼蜡,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身子,起码让她觉得这样还值得。

十六

这日,从地牢里离开的阿尔斯勒心情难得的好,他想着那个美貌又娇柔的小女人,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另一位,便调转了马头打算出城去。侍卫们有些莫名其妙,侍卫长和两位女官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却依旧默默跟随上去了。

出城往东是连绵百里的雪山,夕阳之下仿佛是体态婀娜的**美人侧卧而眠,令人如痴如醉,被北陆百姓视作雪姬显灵。不少牧民因为被雪山的美景迷惑而去登山却一个个都有去无回,人们都说是被雪姬迷了魂带到了雪山深处去了。如今这座让人又敬又畏的雪山山顶建有一座恢弘壮丽的皇家寺院,据说是一位来自东陆的得道高人为镇压雪姬祭出五百罗汉阵,挑选了整个北陆里正值壮年,佛法进的活佛和喇嘛坐镇,因此虽说是座寺院却毫不逊色与富丽堂皇的皇,内有常住喇嘛五百人,新皈依或是他处来寻访暂住的喇嘛三百余名,日日都有近百名信徒前去朝拜祭神。

名为莲停的这座寺院日日门庭若市,香火不断,令它如此出名的不仅仅是皇家捐资建造,也并非那些转世活佛如何德高望重,而是日升日落间的每个时辰在主殿内由活佛们亲身展示那位世外高人是如何征服雪姬,在此处建造起庙宇的。

隔着水晶帘,高大强壮的年轻喇嘛将一位同样赤身**的美人时而对抱,时而压在身下,在信徒们的祈祷声中用自己那壮坚硬的被誉为“降魔杵”的大奸着雪姬,女人娇软柔媚的呻吟隐隐约约的夹杂在充满欲的拍击声里,直到女人哀呼一声,喇嘛涨红了脸高颂佛号把浓尽数灌入雪姬体内,才算结束,信徒们则欢呼起来,有钱的便纷纷排队购买雪姬与活佛的华。

小喇嘛们在后殿里把雪姬内混合了两人体的白抠弄出来,用小宝瓶装好称为神露,一次约莫有十瓶左右,据说那些求子的夫妻只要在行房前使用这瓶神露,便能成功受孕,因为十分灵验所以日日都有不少夫妻千里迢迢而来,只为求这么一瓶神露。

而这位雪姬,正是前任大君最年轻的阏氏,东陆战败送来的皇室嫡女,莲青公主。她嫁给前任大君时,尚未满十三岁而大君已经三十而立,莲皇后十四岁便生下了如今的摄政王,阿尔斯勒,也是皇室中的第一位王子,因而深受喜爱,宠冠后。

而关于这位阏氏乃是妖孽转世的传闻也渐渐尘嚣而上,据说在东陆之所以送皇室最美丽的嫡女前来,就是因为她出生时天上的云彩便形如九尾妖狐,更有接生女见到屋内有白狐一闪过儿。其后,年幼而貌妖,小小年纪便以美色惑乱闱,十二已有葵水,这都是古书上狐妖转世的特征。更有人言,她早早在娘家就被父兄等人破了身子,只是用了秘药才补上了处子身,不然这么娇小的身子如何容得下大君那杆。

这些传闻大君本未放心上,毕竟怀里那绝世美人实在太得他心意,加上心喂养,愈发养得勾人心魄。真正让大君开始相信那些传闻的时候,是他生有华发,日渐老态,而那娇妻年过三十却娇容不改,一如十六岁的少女一般水灵美艳。

大君一面对娇妻心存顾忌,一面又欲保护她,于是莲皇后不再公开露面,但是狐妖转世的说法已经深入人心,上书废世子烧死莲皇后的折子越来越多。最后是一位东陆高僧前来造访,他对跟随的弟子说自己想要说服大君捐资建庙,弘扬佛法,对大君言佛法无边,能渡一切苦厄。大君便要他解决着满城的风言风语,保护自己的妻儿,只要他办得到便愿建造一座皇给他当寺院。

于是这位高僧便借雪姬传说,将莲皇后带入雪山内,奸了她整整三日三夜后,横抱着她下了山,成为了百年来第一位活着回来的人。从此,莲皇后成了化身人形的雪姬,因其不老容颜,被视作神明,阿尔斯勒成为了神与大君之子,是当仁不让的新君。

前任大君虽然保住了爱妻幼子,但是也永远失去了莲皇后。因为高僧以莲皇后成为雪姬化身为由,将她困在了新建的寺院,莲停内,不许她再下山回去。连同莲皇后肚里的那对双胞胎公主也一并囚禁在了寺院内。

“啊~~阿奴,饶了我,饶了莲儿,啊~~~”莲青被穿着僧袍的男人按在绵软的床上无处借力,只能由着身后的男人用那壮滚烫的**在小内捣弄不休。男人猩红着双眼咬着她的脖子和肩膀,大掌揉捏着她前的两团美,恨声道:“我绝不会饶了你,你这辈子都休想再逃开去。你要被我日日奸,你那两个孽种也要日日被我的徒子徒孙奸,只可惜了另一个野种,我动他不得。你这个荡妇,我莲生天要替天行道,毁掉你的一切!”

“哥哥~~不~~~哥哥,不要再说了,不要了。啊~恩啊~~哥~~让我一个人受惩罚吧,放了乔乔她们,她们还小啊。啊!啊!不~~~~~”

莲青每每求饶都会被她的孪生哥哥,莲生天,更用力的顶弄。她的哥哥,本该也是里养尊处优的皇子,可是受她狐妖转世的传言,不得宠爱。兄妹两人自小相依为命,莲生天情不自禁的爱上了自己双生的妹妹,因为明知无法成亲生子,那么在这墙内两人这般过一辈子也足够了。可是他却未料到妹妹为了想让父王注意到哥哥的才华而偷偷去父王跟前献舞。皇帝为求长生要幼女做药引,更惊艳与女儿的美色,便在莲青私处埋入秘药破其处子之身,一日三次吸允幼女私处将融化的长生不老药吃掉。皇帝也存了私心,想等莲青大一些后,收入后辱,便私下派人暗杀莲生天,斩草除。莲生天得到一位僧人相助逃出皇剃度出家,而妹妹在被父王用作药引后,体质大变,葵水早至,被视为不详,送往北陆和亲。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而因爱生恨,无法解脱,他身为皇子却不能成帝,遁入佛门,既有大成却心知无法摆脱魔障。于是,花了整整二十年,终于把妹妹重新抓到了手里,不论莲青如何解释,只认定她毁了自己,便要她和她那两个孽种女儿来偿还自己。于是莲停建成伊始,是这对孪生兄妹当众表演高僧降服雪姬的场景,莲生天这样羞辱着妹妹,却能从她那羞愤的表情里取得巨大的快感,等莲青生下的双胞胎女儿长大后,便挑了最强壮的弟子们来**她们,代替完成每日六个时辰的活春。这对双胞胎公主至懂事起便白天轮流被六个大哥哥和数十个不同年龄的信徒们奸污,夜里更被其他的喇嘛们**灌,因为行房时间太早,又没有节制,十四岁时便确诊无法生育了。

外人并不知这对兄妹的内情,但阿尔斯勒看得出那位高僧对母妃的心思不简单,虽然默认了他占有母妃,但对妹妹们受辱一事十分不满。可是如今政教分离,他本无法手莲停的内务,连妹妹们都无法相认,只能等日落后不时地探望母妃。

这日,他坐在主殿的屋顶上,在猎猎风声里看着太阳消失在天际。殿内本该结束的表演还在内殿继续,那对已经二十二岁的姐妹花依然如十四五岁一般娇艳欲滴,她们光着身子被新来的喇嘛们围在中间,任那些手在自己细嫩的身体上四下揉捏,小嘴儿熟练地吸着舔着凑上来的降魔杵,小手儿也娴熟地套弄着两,身后的小和菊眼里也有两降魔杵在她身子里降龙伏虎。早已沉迷在男欢女爱里的两位公主娇哼曼吟着被男人轮番奸灌,成为雪姬的她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被想要降魔的喇嘛们按住奸,小从来都没有空过一刻钟一上。长期这样的事,让她们的小已经如多产妇人一般无法合拢了,反而是只与舅舅**的阿妈,依旧如少女般紧闭粉嫩。

等莲青从哥哥身下挣脱出来,整理穿戴好去见阿尔斯勒时,已经是晚膳时分了。莲生天擅长观星,因为知道莲青的女儿乃是灾星,若是养在里只会是祸事不断危及生母,而被喇嘛们奸污却可供奉神明,消除其罪孽。而阿尔斯勒是天生的帝星,自己也动不得,索眼不见为净,让他们母子两人用膳。

阿尔斯勒看着依旧如二八佳人般的阿妈,孩子气地笑起来叫她:“姐姐。”

莲青有些不好意思地掩口而笑,抬手去点儿子的额头:“大多的人了,还这般顽劣。”

她在灯下看着儿子这般俊朗高大,心里着实欢喜。问了他父王的病情,又细细问了他的日常,这般聊了两个多时辰,最后等不下去的莲生天露面来赶人了,阿尔斯勒才告辞离开。

莲生天在门外仰头看着满天繁星,突然跟阿尔斯勒说道:“先恭喜殿下了。”

阿尔斯勒只是点头算是应下,并没有问其原因,因为这个已经是圣僧级别的男人虽然对自己心存芥蒂,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能灵验,是世上屈指可数的预言家。

他在听到莲生天的话时,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白天那个美人**的模样,不由得心里一惊,他早听闻这莲停灵气充沛,是修行之人的圣地,方才念头可是一种预兆么?

次日,怜儿醒来时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她竟然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并没有一丝开心,反而觉得心里满是愧疚,前一日被人凌辱,竟然还能睡得好,她这样的女人果然是要遭报应的。

早膳也是皇室里专程送来的,照顾了她们的口味,竟然是熬得浓浓的米粥,白煮蛋,馒头还有各色小菜。离家近半年能吃到这般丰盛地道的早膳,简直是做梦一样。她们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怜儿心里却愈发不安。

三日后,阿尔斯勒的再次到访,印证了她的预感。

这天怜儿正坐在角落里看着两个小姑用稻秸秆在沙土上练字,她们单独关在这里后,总是要比之前自在一些了。为了打发时间,她便继续让她们像从前一般写诗练字,只是从书桌换到了地上。

阿尔斯勒进来时便看见美人儿长发披散着坐在笼内一角,看着她的两个妹妹出神。意识到他来了后,那个美人儿神色间带上了恐惧,越发往角落里缩,两个小姑娘也如惊雀般畏到了她怀里去。

男人把她们的恐惧都看在眼里,也不开门,便只立在门口,看着地上的诗,用东陆话低声念道:“山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他心里想着小姑娘们倒是写的手秀气的字,她们倒是识字的,真是让人意外。再看向那个美人儿,她也念过书么?

“这诗倒是应景,谁教你们写的?”摄政王面色冰冷,声音冷漠,怜儿猜不出他是什么心思,但唯恐他怪罪小姑们,先应了声:“是妾身教的,还望殿下恕罪。”

男人见她果然如他所料,护着那两个妹妹,眼底闪过一丝得色,声音却依旧冷漠:“你也会写字么?”

怜儿小声答道“是。”

“写个你的名字给本王看看。”

怜儿怔了怔,伸手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两个字。

“香云。”男人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真是人如其名,她可不是一朵又香又白又绵软的云儿么?“过来,到我跟前来。”

怜儿看着地上的名字,神色哀婉,夫君的怜儿已经没有了,这世上剩下的又是那个没人怜的香云了。念及此处,她不由得红了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依着那人的命令,她跪着走到门栏边,泪,已经一颗颗落下来了。

男人微微皱眉,伸手去她的脸,他的手不像他的声音冷漠无情,温暖略糙的大手,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这样的动作却让怜儿心里哀伤更甚,也顾不上什么,将脸埋进他的手心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阿尔斯勒脸色柔和了几分,他半蹲下身,用另一只手揉着怜儿的发顶,低声道:“怎么又哭了,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也要哭么?”

怜儿从他的大掌里抬起那张哭花了的小脸,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神色怯弱却楚楚可怜。男人收回手掏了帕子擦着手心里的眼泪,示意侍卫长把牢门打开。他走到怜儿跟前,拉她起身,用那帕子轻轻给她擦着脸,他靠得很近,说话的热气喷进耳朵里,痒痒地。他低笑着对她说:“真是个小哭包。”

怜儿不知所措的被男人半拥在怀里,擦干了眼泪,男人的舌头边舔上来了。她的眼泪没有浇灭他的**,反而如油一般,让那团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怜儿身子一颤本能的往后退,却被男人揽住了后腰紧紧抱在前。

因为阿尔斯勒比怜儿足足高了一个半头,所以他不得不将这个美人儿抱起来才吻得到那张香甜的小嘴儿。他的吻相当霸道,待结束时,怜儿的舌头都被吸允得发麻了。男人托起她的手则揉着瓣雪臀,渐渐用力起来。勃起的**隔着衣服顶在怜儿的小腹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量。

“想在这里被**,还是跟我回去,嗯?”阿尔斯勒此刻已经把怜儿按在了牢笼的栅栏上,埋首在那两团美间贪婪地吸允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明明已经身子发软,头发硬,却还是涨红了脸儿,一声不吭。

怜儿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全靠身后的栏杆支撑着。她小口喘息着,在男人眼底看到了那足以焚化自己的火焰,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男人不时挺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着,顶弄着那坚硬的**,喘息愈发重起来:“若是你不回答,那本王就在这里要了你。”

“不~不要~~殿下,我跟您回去,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这里…”怜儿做出了选择,阿尔斯勒便抱起了她,大步往外走去,将她丢进了等候的马车里。车里垫了绵软厚实的三层垫子,怜儿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揉身而上,如扑食猛兽般将她按到了身下,剥光了她仅有的一件袍子。

男人舔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着她每一处身子,怜儿被男人弄得浑身发颤,只得求他让自己先洗浴一番。可是男人如何听得进去,他亦细细嗅着怜儿的身子,她未洗浴过身上却有股极好闻的香味,“呵,真是朵喷香的小云儿。”

阿尔斯勒沉迷于女香中,抓了怜儿的手按到自己胀得难受的**上,命令道:“来,好好揉揉本王的宝贝。”

怜儿握着手心里那又硬又烫的大,心扑通直跳,她是有经验的妇人了,一便晓得这大**吧定是能将自己得欲仙欲死。可是,这这般的长,万一伤了她肚里的宝宝怎么办?

到了自己的里,阿尔斯勒便直接赤着身把怜儿抱进了寝里,直接去了浴室。温热的泉水并未让怜儿觉得放松,因为背后贴的的那具火烫的身子,还有双腿间夹着那大**巴。男人低头看着那两团雪被自己揉成百般模样,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着自己勃起的**。男人的手伸下去,用自己的长腿分开了怜儿的腿,手指温柔有力地拨开那柔软的小瓣,给怜儿细细搓洗着她的小儿。

怜儿咬着下唇,哼吟着,她的身子太敏感,撑到现下已经到了极致。男人按住她发硬的核,只轻轻一拨弄,怜儿终于失声叫了起来,这一张小嘴,便是再无法忍耐,终于让男人听到了那娇媚的呻吟声。

顾不上擦干身上的水珠,阿尔斯勒就把怜儿抱到了自己床上,一面亲着嘴儿,一面扶着自己的**去揉搓顶弄怜儿的小。方才在浴室里已经把她玩得湿哒哒滑腻腻的了,很快就塞入了巨大的顶端,她的里面比他预想的还要湿软紧致。

阿尔斯勒本是只想吓唬下怜儿,可是这一进去便是忍不住想要深深地进去,非得把整都塞进去,一定会爽死的。

怜儿却是被吓哭了,她推着男人的膛,踢着长腿,下意识的护着小腹。阿尔斯勒的俊脸因为强忍而紧绷起来,他盯着怜儿惊慌失措的眼睛道:“怎么?不让**么?那换你的两个妹妹怎么样?”

他说着,那却是一寸寸缓缓塞进去了。怜儿嘤嘤而泣,却做不出选择,她要保护着肚里的孩子,也想护住小姑们的清白,脑里一片混乱只是知道哭了。

阿尔斯勒没有进去太多,他看着那小东西哭得好生伤心却没有再推他,知道她还是念着那两个妹妹了。为了妹妹们,连肚里的孩子也不要了么?他看着怜儿哭成了个泪人,叹了口气,把她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道:“这么喜欢肚子的宝宝,怎么还狠心不要它?”

怜儿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捂着小腹,戒备的看着男人,眼底浮起了绝望。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她不信这个男人会放过自己的宝宝,一想到自己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就要保不住时,哭的更厉害了。

阿尔斯勒拔出了自己的**,把怜儿抱进怀里,就这么躺在床上,听着她哭泣,轻轻拍着她的背。待怜儿哭累了,他才说道:“做本王的奴,便能保住你肚里的孩子和那两个妹妹,本王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嗯?”

他只给了怜儿一条生路,怜儿也拒绝不得,只能应承下来。

十七

“真乖,明日本王便会让人从军妓薄上划了你们三姐妹的名字,签完卖身契你便是本王的人了。”阿尔斯勒满意的舔着怀里羊羔似的美人儿,感觉着她的瑟瑟发抖,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那香云肚里的孩子?”怜儿怯生生地看着摄政王,想知道宝宝会怎么样。

男人心情大好,玩弄着她的长发,吩咐道:“来,先让本王亲口小嘴。”

怜儿身子一颤,还是乖乖的把脸凑近了,张开小嘴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男人的唇,再怯怯地把舌头伸进那龙潭虎里,让男人允住了吸得她浑身发麻。那大掌一把握住了她丰盈的美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捏起来,那尖儿很快就硬了,被男人用指腹揉搓拨弄着,怜儿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发麻,小声的娇吟起来。

待阿尔斯勒放开怜儿,她已经整个人都软瘫在了男人怀里,两个儿兴奋的胀大起来,衬显得她格外荡勾人。

当赫里进来时,就看见摄政王敞开衣襟怀抱着一个美艳的东陆女人正啃的起劲,那美人不堪撩拨,带着鼻音的轻哼好似羽毛般扫着人心。阿尔斯勒并不避讳赫里,他贪吃着那两只儿,勉强腾出只手,招他过去。

赫里走到了阿尔斯勒身边,怜儿才惊觉有了个陌生人,下意识往阿尔斯勒的怀里钻。男人被她惹笑了,也顺着她的意思将美人搂紧了,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赫里半跪在阿尔斯勒的座榻边,看着那个如受惊羊羔般缩摄政王怀里的美人,小脸美艳动人,前那对大子被挤的愈发高耸,两颗头硬邦邦地鼓起着。他的眸色暗沉下来,用有些生硬的东陆话问道:“殿下何处找来的东女,可着人检查过身子了,别是东陆的奸细才好?”

怜儿听了他的话,这才偷偷转过脸来瞧他,听着声音像是少年郎,再看清了容貌却是有几分眼熟,也不知是不是北陆的美少年都有相似的面孔,他与那日带走雪莹的少年很是相像,却还要更加年幼俊美一些。

阿尔斯勒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低头问怜儿:“小东西,听见这位大人的话了么?你可是东陆派来的奸细?”

怜儿连连摇头,抓着阿尔斯勒的衣襟,小声道:“殿下,香云不是奸细。”

“那你是什么?”男人抚着她光裸的背脊,问道。

“是…是陛下的奴。”怜儿垂下头,小声应道。

“来,让这位大人给你检查下身子,他便不会怀疑你是奸细了。”

怜儿才想要说不,就看着男人紧盯着自己,她想起自己是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心里还是不情愿的,小手紧紧拽着阿尔斯勒的衣襟,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乞求地看着他。

赫里轻笑了声,看着那小女人的模样,换回了北陆话:“瞧瞧这副忠贞不二的小模样,让人看了就想死她。”他托着下巴接着说道:“想来我娘当初也是这副模样,难怪被他们给糟蹋了。”

“竟学些荤话。”阿尔斯勒笑骂了他一声,倒是没让赫里检查怜儿的身子,而是把小东西抱进怀里,让她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哄孩子似的轻轻拍她的背。怜儿如蒙大赦,亦搂住他的脖子,贴在男人怀里,期望着他能护住自己。男人的手从背脊到她的臀瓣时轻时重的捏着,因为赫里的话,想到了自己姆妈,便继续问道:“最近可见过茜夫人了?”

赫里摇了摇头,给两人都倒了酒,虚敬了下阿尔斯勒便先饮了一杯。“她有了那样的名声,如何还肯露面,一直都住在府里不见外人。”

阿尔斯勒也喝了一杯酒,随后把酒壶给了怜儿,让她斟酒。怜儿只得光着身子跪在一旁,见杯子空了便乖乖满上,她儿肥美,轻轻一个动作也能抖上一抖,颤巍巍的两团美看得赫里心神不宁。

“前些日子本王才见过巴雅尔父子,乌恩其已经完成了仪式,捉了个东陆的小姑娘回去。”

赫里笑道:“原来左丞大人是要给乌恩其找个东女做仪式才拖了这么久,也不怕憋坏了世子。”

阿尔斯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虽笑着,眼底却带着落寞。同样继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与乌恩其宛如双生子一般,然而因为身份的缘故,两人天差地别。一位是四大家族内名正言顺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负恶名的私生子。阿尔斯勒还记得那日自己才十来岁,早上听侍女们说,前夜大君先去了莲停,回来一直喝闷酒,酒后纵欲才让茜夫人动了胎气,早产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产完身体虚弱,在内殿休息。大君宿醉头疼,口谕让内务官负责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内,若非皇室血脉便送往下为奴。

内务官经过推算,茜夫人是在铁浮屠营内怀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将领都与她发生过关系,无法查证其生父。阿尔斯勒去了趟大殿,看着襁褓里大哭的小婴儿,可怜他不知生父,生母又无力养育,便擅自做主让人送他入了军营,说是茜夫人的孩子,让他们善待。军官们倒将他当自己亲子养育,赫里虽不知生父是谁,却有如父亲一般的叔叔伯伯养育照顾着,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纪,本王可不会让你憋着。”阿尔斯勒笑着错开了话题,低头着怜儿的小脸,问他:“本王也给你找个东女如何?”

赫里笑起来,眼神落到了怜儿身上,点头说好。

送走赫里,已经到了后半夜,怜儿早已困了,半眯着眼儿靠在阿尔斯勒怀里硬撑着。男人揽着她,低头翻阅着赫里临时带来折子,等批阅完时,小东西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怜儿去床上睡,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便只是抱着睡一夜罢了。

第二日,怜儿被领回了地牢,珂兰已经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卖身契给摄政王身边的女官过目后,便抓了怜儿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怜儿一个北陆字也看不懂便这样懵懵懂懂地卖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烫~~~好烫啊~~~”

兰兰和青青依旧关在单人牢笼里,才看到离开了一夜的小嫂嫂回来,就听那女官用东陆话说嫂嫂当了摄政王的奴,已经按了卖身契。不等她们明白过来,就见嫂嫂被几个壮妇当众扒光了衣裙,绑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师椅上。

怜儿的双腿被分开绑在扶手上,粉嫩的小和稀疏的毛发毫无遮拦地显示在了众人面前。那些认识怜儿的女人们都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接着有人端了热气腾腾的水盆来,绞了热帕子就这么按在了她娇嫩敏感的小上,烫得怜儿不住呻吟求饶。阿尔斯勒政务缠身,让乌娜她们负责此事,并未到场。

“啊~~好烫,求求你,不要再烫那里了,啊~~~”

壮妇们本不管怜儿的哭求,反复把吸满沸水的帕子按在怜儿小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还翻开了那瓣,更加往里面烫。

珂兰取了帕子塞在怜儿嘴里,不让她叫出声来。她用流利的东陆话,轻蔑地说道:“小骚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不用开水烫过怎么干净的了,别的女人一盆水就够了,我看你那骚里脏得很,本官再赏你一盆。”

两盆热水敷完,怜儿的私处已经烫得通红。珂兰看着她挂着泪水的怜儿,给了自己侍女一个眼神,她们端上来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药膏等等。

一个年轻侍女坐到了怜儿的双腿间,取了胰子和剃刀,细细刮干净了怜儿私处的毛发,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怜儿私处,然后在那卖身契上按了私印。又抹了她的两个头,一一印上。

珂兰将那张卖身契恭敬地递给了摄政王身边的两位女官,告知她们可以带怜儿回去了。乌娜她们点头后,便让人也放了青青和兰兰,将她们三人一并带回内。青青兰兰被收做低等女负责后花园的打扫,怜儿只是同她们说,她们都订了亲的人了,千万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为奴为婢相依为命,却不知此生还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摄政王要自己学习北陆的文字,开始还极为认真的听着课。然而似乎先生讲课太快,才认识会写了十几个字后,她渐渐便跟不上了。北狐知道这个小女人在东陆是念书识字的,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欣赏,比自己教的那几个世子皇孙的聪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请了自己来,可不是好好教她识字的。只得改了进度,好叫她出错受罚才行。

北狐批改了怜儿的听写功课,她一共错了五个字。怜儿就像知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看着纸上被红笔圈出的那些个错字,等先生惩罚。

“方才说了,错一个字便要吃这教鞭五下。你可认罚?”

怜儿点头,小心的伸出双手,害怕地轻声:“香云愚笨,请先生责罚。”

北狐给一旁的女官示意了下,她们上前将怜儿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怜儿正奇怪为何要这样时,先生已经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怜儿忽然惊讶地睁大的美目,看着先生用教鞭挑开了她的狐裘,隔着那薄纱,用前端轻轻击打她的双,让那两团儿抖动了起来。

“香云是殿下的奴,便有奴的受罚法。寻常学生是要伸手挨着教鞭,奴儿便是要用这大子来受罚。”

怜儿这才明白原来,这才不是要给她正经的上课,而是她成为奴后的调教。那教鞭在她的这对儿上不轻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怜儿虽不痛,但羞耻极了,两个娇嫩的大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子。

一旁女官又呈上盛了冰块的碗,怜儿瞧见那先生拨弄了下教鞭末端,机关一按后,前端便伸出镊子般的木夹,轻松的夹起了冰块按在了自己的头上,她不由得惊呼了起来。这般又是轮流被冰了五回头。

怜儿无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羞耻的惩罚。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夹子的教鞭开始折磨起她的头来。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夹那头,然后夹住了左右扭动,再夹住往外拉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着,怜儿不住地娇吟着:“啊~~先生,不要夹奴儿了。奴儿的头要肿了~~~”

“恩啊~~恩~~先生,求求您,不要拧奴儿的头,啊~~~轻些,先生~~~”

“呜呜呜,先生,奴儿的头…啊~~~~啊~~~”

最后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顶住那已经被玩得红肿胀大,发硬的尖儿往她里按,怜儿此刻已经被撩起的**,小脸绯红,美眸含情,声音也愈发娇柔勾人起来。

接下来的课,怜儿再也上不好了。犯的错越来越多,狐裘松松垮垮得披在身上,里面的纱衣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甚至要在头上夹两个小夹子听课,或是撅着小屁股让先生用教鞭在臀上面写字,然后凭着身上残留的感觉,写在纸上。若是写错了,便要被先生直接用手使劲揉弄那两个大子。

教学到了尾声,怜儿已经软瘫在先生怀里,一只儿被他捉在手里揉捏,那冰凉的教鞭却夹着冰块去烫她的核,怜儿被刺激的一次次拱起细腰,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哭吟着。等时辰到了,怜儿双腿间春四溢,小手被北狐抓着按在胯间揉动,他的身下之物已经硬胀如铁,若不出来,便是无法出门回去了。

此时阿尔斯勒才绕道从外面进来,在暗处旁观也不好受,那样的视觉刺激让他格外兴奋。也不介意北狐就在一旁,直接宽衣解带,将浑身无力的怜儿抱回自己怀里,托起她的一条长腿,扶着自己那阳龙对准了湿哒哒的小捅了进去。那边已经有女官带来侍女让北狐大人泄欲,北狐毫不客气的抓过那女便大肆干起来。

怜儿此时小腹空虚,娇瘙痒,那硬如赤铁之物一定上口便舒服得她呜咽一声。那物在她口拱着,沾满了水后便硬是塞入了一个头,撑得她又痛又舒服。随着那阳物强势而缓慢的侵入,里一寸寸火烫充实起来,继而又酸胀不已。她知道是殿下进了自己肚里,可此时已经被**控制,她已经好些时日没有男人滋润浇灌,如今**之盛已经几近失控,索还勉强记着肚里的宝宝,小手下意识的护着依旧平坦的小腹。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嫩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大,深埋花甬时那种细腻温热又紧致绞动的感觉让他舒服至极,索抱着怜儿站起身来,开始边走边捅她的小儿。男人的**很长,抽送时的那种摩擦碾压感,让怜儿控制不住的一声声娇啼曼吟。阿尔斯勒把怜儿放到了太师椅上,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臂弯上,然后抓着椅子的把手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怜儿如何受得住这样激烈的顶弄,不由得一阵阵发颤娇吟,两个儿也抖个不停,她脸儿通红,显然几番**也让她愈加兴奋起来。阿尔斯勒在即将喷时,拔出了**塞入怜儿的小嘴里,低吼一声后把全部喂给了这个美人儿。

十八

怜儿狼狈的吞咽着又多又急的鲜鲜浓,因为整长的**都塞着嘴里,那条滑腻软嫩的小舌便是无助地舔着那大,因为吞咽吃力,使得她的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明知她是被迫如此,可那模样实在荡地让人想再狠狠干一遍。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个小东西,她眼角挂着泪,张大了小嘴吃力地含着自己大半,鼻尖都埋入了自己的毛里。她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而自己的腿上脚上也沾了不少。

“哼,这小嘴倒是厉害,把本王的龙舔得干干净净。不过这一滴都不许浪费,还不舔干净!”男人满足的抽出半软的**,看着小兄弟被舔得水亮光洁,脸上带了抹笑意。他伸手刮了她脸上的浓喂到怜儿嘴边,看着她乖乖低头小口小口舔干净了自己的每一手指。

怜儿允着男人长的手指,舌尖上浓郁的味让她恍然觉得又回到了从前。懵懂之时便被教坏了,吃了男人的**巴也不知羞耻,那时她被老王爷百般糟蹋翻来覆去的着,早早开了**,便是烙进了骨子里。如今好似一番轮回,本以为逃出来了,又被绕了回去,依旧是得不到安生,只能让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景然,你可还会来救我…怜儿一面舔着男人大腿上的白,一面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夫君,不论她如何的不堪,总是相信着夫君不会嫌弃自己。她这般渴望活下去,为的就是等到夫君来救自己的那一天吧。

怜儿一路从男人的腿,舔到他的脚背,匍匐在地,那雪臀儿却是越翘越高,合不拢的口淌着浓,大腿部亦是一片狼藉。北狐恰巧正对着那处儿,瞧了个正着,他心里暗骂一声,身下那玩意又翘了起来,好在那泄欲的侍女是个小骚蹄子,年纪不大却耐得很,这会儿回过神了又哼哼着撅着屁股去套那硬了的**巴。

北狐有些兴致缺缺的让她自己套弄着,两厢一比较便能看得出男人们喜欢东陆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北陆的女人皮肤黝黑,结实耐,声音嘹亮,床上搞了一夜,第二天照样没事似的干活。反观东陆的女人个个水灵白嫩,叫声婉转好听,没挨上几个回合便一叠声地娇呼求饶,被搞多了,便几天都下不了床,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方才殿下的时候,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他兴奋地发狂,可是北陆女人没几个水多的,他身下这个再用力也不出响声来。瞧了眼那粉嫩嫣红的小洞,简直跟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看一样就知道起来会多爽。

怜儿舔干净了阿尔斯勒所有的后,勉强用狐裘遮着身子,跪坐着小手捂着腹部轻轻揉着。方才深陷**不曾觉察什么,如今只觉得小腹内酸胀依旧,好似任然堵着跟大**吧一般。

阿尔斯勒见她捂着肚子以为是自己弄痛她了,便想找巫医来,眼睛一转瞧见完事的北狐正在穿衣服,便招手让他来瞧瞧,毕竟北狐的医术也是不错的。

“嗯~~先生,轻,轻些儿…”怜儿咬着下唇,被摄政王抱在怀里,只是那姿势却如小儿撒尿般好不雅观,她瞧着教自己识字的那位坏先生用教鞭拨弄着自己的小花瓣,有意无意地用那尖头戳自己的粒,这般玩弄了一番后,才用她听不懂的北陆话跟身后的男人说了些什么。

她扭头去看那年轻的摄政王,只见他点头后对外面吩咐了下,便带了抹笑意的自己的长发。那抹笑意,让怜儿有些怕,这个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当两盆热水端进来时,怜儿身子微微一颤。上回在地牢里被女官们反复烫小的记忆又浮现出来,她忍不住哀求阿尔斯勒:“殿下,香云会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烫香云的小了。”

阿尔斯勒意外的点头答应了,但是补了句:“北陆的水可是很珍贵的,总不能浪费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换两个来用吧。”

怜儿不知他所指是谁,知道看见青青和兰兰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大汉肩头被扛过来时,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无济于事。阿尔斯勒紧紧抱着她,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两个小姑被几名大汉按住,分开了细腿了,用吸水极好的棉布沾了热水就往那两个嫩呼呼的小屄上按。

“啊~~~好烫啊~~~姐姐~~~姐姐救我~~~”

“呜呜呜~~不要了~~~~烫死了青青了,呜呜呜,姐姐~~~”

小姑娘们才被反复敷了几回便蹬着腿哭求不已,怜儿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们受罪。阿尔斯勒给北狐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他们停下来,他看了眼被殿下抱在怀里的那个美人,又看着那两个小女孩被烫得通红的小,惋惜地用东陆话说道:“你们要怪便怪你们姐姐,这本是给她准备的,只是她不肯用才让你们来受罪的。”

青青和兰兰委屈地看向怜儿,阿尔斯勒则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怜儿不得不轻声说道:“是我错了,我用,你们不要再烫她们了。”

听了她的话,男人们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唔~~~~嗯,嗯……”

怜儿分开长腿坐在阿尔斯勒腿上,因为私处被捂上了发烫的棉帕而不时绷直了长腿,或是闷哼着颤抖,亦会挺起腰肢,两只鼓胀的大儿落在男人的大掌被用力揉捏成各种模样。青青和兰兰只穿了上衣,裤子脱到了大腿上,露出雪白的小屁股,她们跪在地上,用更吸水的棉布折叠后吸饱了热水,也不绞干,就这么直接按到小嫂嫂粉嫩的私处,热腾腾的水珠有不少都在按压时被挤进了怜儿的甬道里。她才被男人奸玩,真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偶尔收缩的甬道还挤出不少遗留体内的水。

偏生北狐站在一旁,拿着教鞭盯着,一面指点着小姑娘要烫那核,要拨开那花瓣儿往里面烫,若是有人心软手轻了,便要被教鞭打屁股。青青兰兰也是被逼着这么做的,她们心疼小嫂嫂,不敢用力,不敢多浸水,但是北狐是何等聪明的人,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很快两个小姑娘的屁股都被打红了,虽然不是那么痛,可是一道道红印子却看着触目惊心。

“青青,不要管我,照大人说的做啊,恩啊~~~~~我,我受得住,恩啊啊啊啊~”怜儿断断续续地说着,亦不忍见小姑们挨打,可是那样自己便是不好受了。“啊~~~~好烫~~~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只是想惩罚下怜儿的阿尔斯勒,见她们姐妹感情这般好,忽然有了个新主意。打算是让这两个小姑娘也一同跟着北狐学北陆的文字,这样她们犯了错也让怜儿来一并受惩罚,那样一定很有意思。

他正出神地想着,忽然觉得怀里的女子奋力挣扎起来,怜儿涨红了小脸,来不及说话,就因为再次被烫了私处竟是失禁了。阿尔斯勒轻笑起来低头咬她的耳垂,道:“啧啧,好不要脸的小东西,竟然被自己妹妹搞的当面失禁了。”

怜儿羞愧难当却因为还剩半盆热水,再次被烫了起来,等这样难熬的过程结束后,阿尔勒斯便告知了她们姐妹三人明日将一起识字上课的事,随后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了在小姑们跟前抬不起头的怜儿。

青青最为懂事,上前去抱了缩在角落里的怜儿,带着哭音道:“怜儿姐姐,对不起,我们,我们不知道会这样的…没有关系的,我们会给你保密的。”

兰兰也靠了过来,她不知要怎么安慰小嫂嫂才好,想了想说道:“姐姐,你不要难过,我们不会告诉哥哥的。你之前被隔壁陈大哥奸污了,我们都没跟哥哥说过一个字的。”

怜儿闻声一震,看向兰兰,后者却认真地看着她说:“哦,李捕头也来家里奸污过你身子的。我也没跟哥哥说过,真的。”

兰兰自小便听得那些村里妇人们私下编排哪家媳妇儿偷情的事,讲的是眉飞色舞,一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恨不能自己也能偷个一般。她曾好奇问那偷情之事,妇人们哄堂大笑,说只管盯着她家新过门的那个小嫂嫂便是,子那么大,不偷人都会有人去偷她。结果还真的让兰兰瞧见了,而那第一回便是怜儿在废宅里让陈大哥奸污了,兰兰知道自己其实可以呼救救下嫂嫂的,她知道嫂嫂要是陈大哥奸污了就没了贞洁,是个破鞋了。家里也会丢面子,可是她就是好奇,想看陈大哥到底要怎么欺负嫂嫂,越看越入迷,便是也不觉得耻辱,嫂嫂那副模样莫说是男人爱看,连女孩子也忍不住看,看着她光着身子,挺着儿,被男人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那般娇柔的模样勾的人神魂颠倒。

听那些妇人们说女人成了破鞋就要被村里的男人挨个的,兰兰又不愿嫂嫂被那些人们弄,还是让陈大哥玩玩便是了,她也好偷偷瞧着。后来她总是夜里偷偷出去被姐姐发现了,那时陈大哥已经骗了怜儿去照顾他大女儿,两姐妹便是一起瞧见了陈大哥在自己院里就剥光了小嫂嫂的衣服,一面抱着女儿让她去吸嫂嫂没有水的子,一面就当着女儿面怜儿。小丫头喝不到却看见那个漂亮姐姐被阿爸捅得直叫只觉得好玩。

再后来李捕头在哥哥屋里把小嫂嫂日日得魂飞魄散,她们却在外头听着那体击拍之声,偷偷揉自己的小核。她们明知这般有辱门风却是一直替嫂嫂瞒着,她们喜欢这个嫂嫂,更想着她能再被更多的男人玩弄才好。娘亲也是一样的,这样小嫂嫂就跟娘亲一样成了破鞋,那样就不怕她会嫌弃她们了。

“你们…我…我已经无脸再见景然了…”怜儿并不知小姑们心里所想,只是觉得自己丢尽了脸,羞愧至极。

“姐姐,你莫要这么说,就算哥哥追究起来,我们也会为你求情的。更何况,哥哥他不是那般在意你**的事的。”青青拦了妹妹的话头,安抚着小嫂嫂,轻声说道:“说起来,还是嫂嫂不要嫌弃了我们才是。我和兰兰都不是哥哥嫡亲的妹子,我们只是同母异父的野种罢了。”

青青和兰兰低声的诉说才让怜儿知道了这对姐妹的身世,和顾景然为何会不介意自己身份的缘故了。

顾景然十四岁时,他的娘亲回娘家探亲时被马帮土匪掳走,家里苦寻半年之久都未见踪迹,只当是她被人杀了抛尸荒野寻不见了。不想两年后,官兵围剿了他们老巢后才知道,她因为生得美貌当家的便强占来做了压寨夫人,后来几个当家的内讧后,换了交椅,她便沦为了寨子里男人的奴,这般被那帮男人整日**了近两年,已经生了个女儿,被送回顾家时肚里还怀了个快足月的。

此时顾家家主尚且对她一往情深,未新立主母,念及青梅竹马的情分还是宽容的接纳了她跟孩子,回来没两月便又生了一个女儿。可是人心难抵流言蜚语,顾家主母被一帮山贼玩了两年还生了两个野种的事是瞒不住的,顾家家主忍耐了一年便变了心,纳了新的小妾不说,连那嫡长子也被勒令不得再去见他历经苦难回来的生母。

家中长辈们明面上总是说她有辱家风,私下里却上床去欺辱她,乱了辈分又如何,这个可是被人玩了两年多的破鞋,愿意她已经是看得起她了。昔日的夫君休了她后养到外院,不给外人知道,面子上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是没了月银也无人照顾两个年幼的小女孩,她的日子还能怎么过,昔日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被山贼们奸了两年,被夫家休了,沦落成了老街小巷里偷偷卖身的妓女,那些长辈们日复一日,光明正大地来奸污她,甚至推荐了朋友同僚去奸污那个给族里抹黑的贱人。有时几个熟人碰了面便坐在院子里闲聊,兴致好了便一起去轮番奸污那个美人,这般忍耐着才能讨来些碎银请婆子抚养女儿。家主对此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堂伯母外房嫂子们闹上门来,骂骚狐狸勾引自家男人,他便带了妾室出门去避开。

若不是被远远送走念书的顾景然这日突然回来了,看着娘亲被扒光了衣服在院子里被嫂子伯母们打骂,两个年幼的妹妹躲在垃圾堆里大哭,也不会对整个家都死了心,断了情分,带了她们娘仨儿出去谋生。娘亲是无脸见这儿子,加上心如死灰,不久便郁郁而终了。

“姐姐,哥哥不曾嫌弃过我们是野种,也不曾嫌弃过娘亲跟叔伯们**卖身,他定是不会不要你的。其实那张婶说过你是有钱人家里养的奴,卖之前还被好多男人搞过,哥哥什么都知道,却没有在意,你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我看过娘被好多叔叔伯伯一起,他们喜欢骂娘亲是**和破鞋,还经常带了不认识的叔叔伯伯去奸污娘亲,收他们的钱。可是我们还是一样爱娘亲的,因为她是为了我们才卖身的。姐姐也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让那些蛮子欺负的,我们也会爱姐姐的。”兰兰理着怜儿的长发,天真地说道:“其实我好喜欢看嫂嫂被男人用力的样子呢,有时就想着你要是能被好多好多的男人一起奸该是多好的事呢。”

“傻孩子,怎能这般,这般欺辱负我…”怜儿知道兰兰她们从小目睹了娘亲的生活,对此事早已颠倒了是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样羞耻的念头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认真说出来,听得她都脸红。只是不知为何,小腹一酸麻,又淌出股水来。

“嘻嘻,我们就是喜欢看嫂嫂被人奸的模样呢,就像娘亲一样。”兰兰笑起来,又带着怀念:“我只记得被叔叔们抱着在床边看娘亲被男人们压着的模样了,好想娘亲啊。”

她们靠在怜儿身边想念着自己的生母,三个人这般偎依着睡了一夜。

十九

另一边,阿尔斯勒因为心情很好,便在殿内设宴,邀请了不少臣子。北陆的贵族们早就习惯了在大君面前搂着美丽的舞姬放肆挑逗着她们。自从前任大君重病后茜夫人回到了左丞身边便再未露过面,连里设宴左丞都敢弗了摄政王的面子,极少赴宴,即便来也都是只身一人前来。这令那些尝过茜夫人滋味的权臣们敢怒而不敢言,明知自己奸的是他人的娇妻,却依然对那个美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既然已经被他们过怎么多回了,就该让他们一直玩弄下去才是,左丞却是独占了那个美人连看都不让他们看一眼。

虽然对此颇有怨言,可但凡邀请了左丞的夜宴,总是有大半的权臣们都会赴宴,为的就是想赌一把,看看能否再见到那朵迷人的北陆蔷薇。阿尔斯勒是见过茜夫人的,那时她刚入不久,才二十几岁正是娇美如花的年纪,他的父王才从失去莲皇后的消沉禁欲中恢复过来,几乎所有的**都发泄在了茜夫人身上。

那段日子,即将成年的阿尔斯勒端坐在桌案前替父王批阅奏折,而大君则压着茜夫人在他身后的屏风内肆意奸着。女子压抑的闷哼和细细的吟叫求饶如一只小爪子在他心头挠着,再浓郁的沉香都遮不住媾和的靡之气,桌案上随意丢着女子贴身的肚兜和小衣,和沾了体的玉势和珠串,他所见所闻皆是香艳无边,却只得硬着胯下之物集中着全部力在奏折上,批阅完了才能如释重负的快步走出那一屋春。

他对茜夫人的所有印象都是父王身下露出的那张致绯红的小脸,乌黑长发披散在一边跟大君金褐色的长发交缠着,隐隐约约露出高挺的鼻梁,和眼角处的一颗泪痣。里的人都说茜夫人在中一日,那骚洞里便是一日都塞着大君的阳物,她被送去权臣家一日,那儿便是塞着一家人的**巴。前有莲皇后,后有茜夫人,所有的北陆女人都对东陆女人恨之入骨,可是她们把茜夫人说的再不堪,男人们还是前赴后继地钻进了她的红罗裙,一夜风流。

而这一次的宴,左丞不仅来了,还带着茜夫人一同前往。他们甫一露面,各家的眼线便火速将这个消息传给了自家主子,这晚睡下的大臣们匆匆穿戴整齐,还在他处玩乐的大臣们纷纷推开了莺莺燕燕,跟自家妻妾行那房事的更是挺着**便下床换衣服了。左丞坐下不多时,所有的大臣们都出现了。阿尔斯勒笑而不语地喝着酒,看了眼左丞身旁小鸟依人的茜夫人,她穿的十分保守,长袖长裙什么都未露,连那小脸都被金纱挡了一半,只露出那双妩媚的眼儿来。

晚宴上歌姬们露着长腿靡靡之音不绝,舞娘们波荡漾,细腰如柳,大半男人各自搂着怀里供他们乐的舞娘歌姬,眼睛却是始终盯着那茜夫人恨不能将她的衣服都用眼睛一件件扒下来。

茜夫人整夜都垂着眉眼挨着夫君,不敢四处张望,可还是被那些**裸的眼神看的又羞又怕,她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奸污过自己,他们此刻也一定在心里回味着,用眼睛视奸着,心里这般想着又往夫君怀里靠了靠。

左丞低头吻她的额,伸手着她的长发无声的安抚着。他自是不愿让小茜再露面,她太招人了。可是如今放家里也让他受不了了,那些长辈们如愿地占有过小茜后,开始变本加厉的侵犯她,每次下朝回去,她都在不同长辈的被窝里呻吟着,直到用午膳了才穿着半透的,开叉到大腿的薄纱睡裙,被人扶着出来,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就这么明晃晃地淌着新鲜的。因为小茜被大君霸占了多年,两位公主如今已经是他的正妻,小茜回来后只能做了小叔的平妻,左丞本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却是要和名义上弟媳的**偷情。

这一年终于重新将小茜立为正妻,把两位公主贬为家妓后,巴雅尔安心地带着她来赴宴了。左丞自然知道那些人对小茜的念头,却本不在乎,因为他知道小茜心里始终只有自己一人,仅仅这一点就能让他们所有心怀不轨之人嫉妒到发狂。

事实确实如此,茜夫人惴惴不安地回家后,发现夫君不仅毫不介怀地接受了自己,还如以前一般宠爱着怜惜着自己,那种无以为报的感激让她愈发爱慕着夫君。整个宴会上她只看着左丞,眼里全是仰慕和爱恋。巴雅尔不时吻她的额头和眼睛,吃下她亲手喂的牛。见她为自己倒酒时,男人眼睛一暗,取下了她的面纱,让她嘴对嘴地喂自己。

在茜夫人面纱落下的那一瞬,全场都安静了。连阿尔斯勒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她的美艳成熟,众人看着她喝了一小口酒又哺入左丞嘴里,隐隐都能听见周围不少酒杯被人生生捏碎的声音。左丞却得意的笑起来,低头吻着怀里的美妻,这样公然展示恩爱的场面,连阿尔斯勒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左丞大人真是好福气,看得本王都眼红得紧了。”

巴雅尔大笑起来:“还望摄政王恕罪,因为夫人有喜,臣大喜过望,失态失态。”

因为独占了茜夫人,所以她肚里的孩子自然是左丞的亲骨,一众大臣被刺激的仪态尽失,只能拿身边的美姬们发泄了,而巴雅尔则满意地隔着衣料揉着小茜的双,自在地享用着美味佳肴。阿尔斯勒忽然有点想念那个小女人,便让侍卫去把云香带来。

熟睡中的云香被人拉了起来,兰兰她们也纷纷醒来了。只见几个摄政王身边的近侍匆忙用棉布绞了热水把怜儿全身擦了一边后,蒙上了她的双眼后,就这么将一丝不挂地怜儿扛在肩上带出去了。怜儿就这么光着屁股长腿和背脊,由侍卫长扛着穿过了灯火辉煌的大殿,最后坐进了阿尔斯勒的怀里。

黑布让怜儿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耳朵能听见周围的歌舞和喧嚣。阿尔斯勒舔着她的脸颊和耳垂,同她说着话,让她知道身旁有熟悉的人而慢慢放松下来。怜儿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她,那些抽着身下美姬的大臣们都看到了摄政王的新宠,茜夫人偎依在巴雅尔怀里也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东陆美人,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得知夫君给乌恩其找了一个东陆少女完成仪式时,茜夫人在佛阁前跪了一整日来祈祷。她不想将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可总是隐隐约约觉得似乎是自己的缘故,给同胞姐妹们带去了无妄之灾。在她入后,有大臣投其所好献上了不少东陆女子,结果不曾见一面大君,就被侧阏氏们的家族派人暗杀,侥幸存活的则贬为兽奴,和里发情的畜生们兽交。因为她被大臣们带回家中奸,冷落了正室,她们奈何不了茜夫人,便狠狠折磨家中的东陆女奴们,甚至高价买来东陆的女子日日折磨。

未开战时,每年都有很多东陆的女子被人拐卖偷渡而来,因为身体娇弱,不容易适应北陆的气候和家族里的**,她们不曾病死在路途上,也会受不了凌辱或疯或死。茜夫人听闻过莲皇后的事,她不知道那个被视作神明的女子可曾知道同胞们悲惨的命运,可曾在佛前乞求过救赎?

“乖,不要多想,对宝宝不好的。”巴雅尔似乎知道夫人的心思,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大掌落到了她微隆的小腹上,轻轻了。

这一切怜儿都不知道,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觉更加敏锐。她被裹入了男人的衣袍里,贴地靠着摄政王的膛。男人吸允着她的小嘴,伸手取了那又圆又大的玛瑙葡萄分开了怜儿的双腿塞进了她的小里。

“啊~~~~不~~好冰啊~~~”怜儿失声娇呼起来。那冰镇的葡萄还裹着薄霜,一颗颗晶莹剔透皮薄汁多,香甜可口。一塞入美人的小嫩里便刺激得她收缩了花径,夹破了那葡萄,微凉的汁水和果喷溅开来,愈发刺激着怜儿。

“啊~~~~啊~~~~它被夹破了,好凉啊,不~~不要了~~不可以塞的…”

“呜呜~~不要再塞了,满了,怜儿的小被塞满了啊~~~~”

“乖,好好夹住它们,若是掉出来了,明日便要好好罚你。”阿尔斯勒是不会理会怜儿哭求的男人,他一颗接一颗的往那小嫩里塞着,挤碎了的被整颗的塞得更里面,他硬是把那一串都喂给了怜儿的小屄屄。看着她合不拢的小口还颤巍巍地含着两颗紫葡萄,那样子靡又美丽。阿尔斯勒拿了盆里剩下的冰,用两个手指捏着去冰那胀大的核,怜儿饱受刺激,哪里还夹得住葡萄,她喷了,那些整颗的,半碎的葡萄都被喷回了盛满冰的水晶盆里。跪着的美姬捧着那水晶盆接住怜儿喷的体,清点后告诉摄政王,香奴泄出来了七颗葡萄。

茜夫人瞧见了摄政王往那孩子私处塞冰葡萄的场景,不由得涨红了脸。原来她亦被大君这般折磨过,说是赏赐,却往她体内塞着冰冻的葡萄,硬邦邦圆滚滚的塞满了肚子,大臣们便轮流从自己小里的吸出葡萄来吃,一温热又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舔奸着她,那样靡的场景至今想起依然让她脸红心跳。

好在摄政王并无意让在场之人尝他的奴,而是抱着怜儿去了后面。怜儿抓着身下的毛毯,咿咿呀呀地叫着,男人的长舌在她的小嫩里逡巡着,吸允着,直到吃干净了那甜美的汁后才放过她。不等怜儿放松下来,因为冰葡萄而微凉的小里进了男人热乎乎的大**吧,这样的反差让怜儿拱起了腰肢,难耐地扭动起来:“不不,不~~殿下,等一下…好,好烫啊~~~啊~~~~好烫~~~呜呜”

男人一寸寸的侵入让怜儿觉得小里好像塞了跟烧红的铁棍,几乎要在那层层叠叠的内壁烙上男人**的印记,她忍不住要并起长腿却只能夹住男人瘦的腰杆,这样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阿尔斯勒,他咬着怜儿的耳朵,低沉的声音灌入她耳里:“就是要烫一烫你这个小妇,来,让本王好好一回便放你回去,不然明日上课又该受罚了,嗯?”

美人儿咬着唇,只得依了他。

“呜~~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嗯~嗯~~~啊~~~~不要……”

“早些习惯的好,等你肚子大起来只能这般让本王了。”

怜儿呜呜咽咽地跪趴着,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一下一下每一回都捅到底,两个儿不时被男人抓住揉几把,这个姿势让她觉得很羞耻,很像动物的交媾但是那些欺负她的男人们都喜欢这般羞辱她,唯有景然不会,世间只有他是不同的。阿尔斯勒要的时候,他把这个几乎软了骨头的美人搂进怀里,一手护着她的小腹,一手捏着她的饱,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的华。

次日。

“唔~~不~~~好痒啊~~~~恩啊~~~啊啊啊~~~”

怜儿被绑在了一把奇特的躺椅上,双臂被固定在了扶手上,腿儿也被绑在了坐凳延伸出的活动架上。北狐半蹲在她分开的双腿间,用柔软的羽毛扫着她敏感的私处。

兰兰她们则在磕磕巴巴地念着今日所学的课文,没能在规定时间内发音准确的念完,怜儿便会因此受到惩罚。刚开始,只是怜儿要被打屁股。她撩起了长裙,露出未穿亵裤的下体,乖乖趴到北狐膝上,男人在手上到了牛油,把她雪白的小屁股抹得油光发亮。男人糙的手掌和滑腻的油,在这样亲密又羞人的接触中给了怜儿不一样的体验。而且男人的手法带着**和撩拨,并且时不时地轻轻划过她的花瓣和小核。而在怜儿粉嫩的小口还露着一截红绳尾部穿着个铃铛,起先她们并不知道为何嫂嫂走路姿势很怪,还有铃声,现在才知道竟然是小里塞了段绑了铃铛的绳子。

抹了油后,先生并未用教鞭,而是直接用手掌打了起来,这样又响又容易红,却是不会伤到她。每打一下,铃铛便会铃铃铃的响,而怜儿则忍不住哼叫起来,并不仅仅是这样被打屁股的羞辱,还有她小里被塞入的珠串,因为挤压碾磨着她敏感的小内壁,叫她情难自禁。

这般被足足打了三十下屁股,怜儿的臀瓣上皆是男人的掌印,而小已经不争气的吐了水,细细的一银丝挂在她的小花瓣间。先生用手指挑起了那银丝,伸到她眼前让她看。怜儿羞得扭过头去,却听得他用标准的东陆话说道:“真是个小荡妇,连被先生惩罚都要流水,是不是想男人的**巴了,嗯?”

怜儿本是想要摇头的,却不料先生并了两指头在她毫无防备时进了湿哒哒的小里,把珠子们更加往里面推了,当那手指抽出来时,又故意拉扯了那红绳把珠子们抽到了口处,她立刻长长地娇吟了一声,那娇啼声是骗不了人的,她确实被打得有了感觉,想着被人入的快感。

“撒谎的坏孩子,”北狐扣弄着她的小,拉着着珠串,看着她趴在自己膝上不住地娇啼哭吟,小屁股一紧一紧地好生可爱:“该要好好再罚你一番。”

于是她被绑到了那躺椅上,被羽毛扫弄着,兰兰她们站在北狐跟前结结巴巴地背着今日的课文,因为看着小嫂嫂被先生用一羽毛扫得花枝乱颤,而分神总也不能一字不错地背完,而怜儿便因此接受惩罚。

带着腥甜味的水止不住的淌下来,北狐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并不知道今日摄政王是否还和昨日一般在密室里看着,不敢肆意妄为,可是实在等不来殿下后,他再不能忍了,便起身解了腰带,露出那弯刀似的乌黑**巴来。

“啊~~~不,先生…不要,啊啊,不要抽出来,嗯~~嗯~~~啊…让兰兰她们先回去啊…啊~~恩啊~~~啊啊啊~~~”怜儿手足无措地说着,男人却不给予理会,拉着那红绳把一串十枚表面带着凸起小点的玉珠扯了出来,记着一面看着那小小的口儿吃力的一寸寸咽下自己的**巴,一面让两个小姑娘继续背书:“怕什么,她们也该知道以后要怎么被男人搞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就给她们示范下。呃啊,好紧的小屄,嗯,爽死我了。”

兰兰她们一面大声背书,一面看着先生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奸污着小嫂嫂,眼睛又时不时地扫向那串丢在一旁的玉珠,天哪,嫂嫂竟然夹着那串珠子在走路和跪坐,难怪神色哀怨又勾人。她们往日里都是偷偷地瞧着,看得并不真切,这一会,不仅青天白日下,看着先生胯下那般长的一就这么捅进了嫂嫂肚子里,还瞧见了那助兴的玩意儿,两个小姑娘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害怕。

她们一遍遍背着课文,先生则当着她们的面,狠狠着小嫂嫂。那咕叽咕叽的声音混着体的拍击声,靡不堪。

“子真是大啊,还张着颗痣。”北狐扯开了怜儿的狐裘,看着那对饱满圆润的大儿,了她右上那颗朱砂痣,一手抓了一只美揉玩起来:“东陆的女人我也玩过不少,你这般嫩的倒是头一个。嗯,骚逼真会夹,又紧又热的,难怪殿下喜欢你。来,让先生吸几口。”

男人趴在她口舔了舔那朱砂痣,一口含住了右边的头,津津有味地嘬了起来,下身却是不停的耸动着,把怜儿得直叫唤,好一会儿先生才在她肚里了水,站起身来穿好了裤子。他盯着那含着自己新鲜的小嫩,神色餍足:“是个好货色,”

边说边拿起那串珠子,刮了怜儿口流出来的打算将它们重新塞回去。才塞了一颗,便改变了主意而是让背完课文的兰兰她们:“过来,把这珠子塞回你们姐姐的小骚逼里,让她好好含住先生的,不要浪费了。”

“唔~~~~唔唔~~~”怜儿的小嘴被北狐捂住,只能唔唔的哼叫着,看着小姑们笨手笨脚地把那串核桃大小的珠子塞回了小腹内,又听话地在先生的指挥下用笔杆将它们往里面又捅了捅。原本已经碾压到花径里敏感点的珠子又恨恨碾磨了下那处,怜儿一个没忍住,便潮吹了出来,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地的水。

因为兰兰她们也弄脏了衣服,被领去换洗。而怜儿则光着身子瘫坐在躺椅上喘息着,北狐替她解开了束缚,抱在怀里给她穿上了衣裙。男人低头挑开她的衣襟,看着那对美和殷红的朱砂痣,淡笑道:“怨不得殿下不给你名分,你长得这么骚,他是怕你当那第二个茜夫人吧。”

“茜夫人?”

“还记得前日那位给你检查过身子的少年么,他便是茜夫人被军官们**后生下的私生子。她是出了名的美丽,身子也是出了名的浪,里外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难得左丞痴情,还肯接了她回家过日子。”

北狐玩着她的儿,捏着那头道:“我看你生得比她还浪,小小年纪就这么骚。日后定是第二个茜夫人,对不对?”

二十

北陆人对马素来情有独钟,个个都是骑马高手,马术课自然也是怜儿她们必须上的。阿尔斯勒倒是还怜惜她肚里的孩子,免了她在马背上受颠簸之苦,只是两个小姑娘却没有那般的运气。

教她们骑马的是铁浮屠里驯马的第一高手穆勒,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在**和体能的巅峰,又是贵族出生,带着不容亵渎的冷傲,他早就听闻摄政王收了美貌的东陆奴,如今一见果然是个娇弱的美人。

男人负手而立,拿着马鞭给跪在跟前的三人训话:“我不收废物,这里容不下没用的人。马厩里的每一匹战马都是战功赫赫,比你们三个加在一起还要值钱得多,所以给我好好做事,若是它们有一点点问题,就别怪我不够怜香惜玉!”

说罢,穆勒扬了个响鞭,把美人们吓得花容失色。男人走到怜儿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容貌,用拇指揉着那嫣红的小嘴,看着美人怯生生的模样,冷声道:“听清楚,你这两个妹妹犯了事,受罚的只会是你一个。”

怜儿不用在马背颠簸,但还是要习惯如何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的。穆勒是得了摄政王的特意叮嘱,学不学的会没有关系,但这个小女奴绝对不能有一点闪失。他舔了舔嘴角看着那美人儿,不知道殿下是看上她哪点了。

怜儿被他扶着上了马,坐好了便是一动也不敢动,这北陆的战马分外高大矫健,她还从未坐在过这般高的地方。跟她勉强爬上马背不同,那个叫穆勒的男人长腿一张便跨上来了。马鞍并不大,男人又格外健壮,他一上来哪里有怜儿的位置,所以穆勒一上来便揽了怜儿的腰将她抱起来,自己先坐好了,再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怜儿她们是没有骑的衣服可以换的,柔软的棉料下便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胯部半软的条状物。怜儿本想装作不知的,可是身后的男人靠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好好坐着,别乱动,若是弄硬了,可是要受罚的,嗯?”

穆勒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东陆话虽没有摄政王和北狐说得那般好,可是听在耳里依旧让人身子发麻。这个男人甚至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怜儿的耳朵和小脸,怜儿很想躲开,可是又怕摔下去,只能被他搂在怀里调戏。

马儿慢悠悠的在马场里逛了一圈,它背上的主人已经把手伸进那美人的衣服里揉捏起两团儿来,胯下之物也硬邦邦地顶着怜儿的小口,随着马的步伐时轻时重的蹭着那敏感的口。怜儿一时忍不住了本能地想把腿并拢却夹了马腹,让战马小跑了几步,反而被顶弄得更加厉害,她抓着男人肆意揉捏双的大掌,难耐地娇喘了起来。

穆勒低笑着,低头去吻她的小嘴,殿下果然有眼光,北陆的女人在马背上哪里有这般风情,瞧着这美人儿俏脸羞红,眼儿水润润的,一副渴望被男人的浪相儿,衣服里面,头都硬了,用指甲轻轻搔一下,便扭着身子娇哼起来。

很快,男人的长指就进了怜儿的小里,一,两,三,怜儿已经顾不上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了,全身的敏感处都被人拿捏住了,还能如何挣扎。

“啊~~~不,大人,不要扣那儿,嗳~~~不,不要刮人家头啊~~~”

等穆勒被这小荡妇的**勾得浑身冒火时,怜儿已经衣襟大开,白晃晃的长腿露了出来,亵裤也被撕开了,挂在膝盖上。她仰着头往后靠在穆勒肩上,一声声娇喘着,两个儿曝露在空气中也未觉察,粉嫩的头翘嘟嘟地立着,随着马背起伏上下晃动。

穆勒停了马,把缰绳丢给了马倌把浑身发软的怜儿抱了下来,就让她这么分着双腿扶着马背站着,然后用三指入那湿乎乎的小里开始捣弄。

“啊啊啊啊~~~不~~~大人~~~不~~~”美人的娇呼声带了颤音,很快,咕叽咕叽的水渍声越来越响,她也叫的越来越媚,越来越浪。很快就有大股的喷出来,站不住的怜儿几乎软坐下去,只是穆勒单手抓了她的儿,这么半托着她,一手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大**吧进了她的小里。

**后的身子本就格外敏感,怜儿还未缓过气来,便觉得小里进一大家伙,又硬又的借着身子里滑腻丰沛的汁直直顶到了最里头,顶得她浑身都酥麻了,小腹酸胀又充实,她无意识的抓紧了那马鞍,头靠在上面,就这么被穆勒揉着儿,抬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一下一下深深顶弄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瞧见了马腹下面那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双腿间是男人快速进出的手掌和赤红的,以及云销雨霁后流下的白。男人们如何经得起这种活春的刺激,只是碍于穆勒在场,不敢造次,夜里纷纷出去找了军妓们泄欲,挑的便是那些个水多的女人,好好搞上一夜才作罢。

夜里,怜儿跪坐在摄政王的床上,翘着小屁股让阿尔斯勒着。男人结实的膛贴着她的脊背,捏着她的儿,声音沙哑:“真是小看你了,给一个男人就勾引一个,小屄就这么骚么?”

他舔着怜儿修长的脖颈,允出一个个吻痕,在她肩头留下牙印,手指间捏着那发硬的头,不断地刺激着,撩拨着怜儿。男人的一股股地往肚子里灌着,怜儿捂着热乎乎的小腹,轻喘着,男人的大掌也覆了上来,说道:“你肚里的孩子可知道你这个当娘亲的有多荡么?大着肚子还不停地跟别的男人偷情。嗯?”

“啊~不,殿下,您不要说~~~恩啊~~~宝宝,宝宝还小的。”

听了怜儿的话,阿尔斯勒难得有了些柔情,他低头轻轻吻着她的脸,嘴里却是不饶她:“不要说什么?宝宝知道的,阿妈被男人了子就会舒服,被男人的**巴过了就会爽。你怀着宝宝时要被男人们奸污,等你生下了孩子,也是一样要被男人们的。宝宝迟早会知道的,对不对?”

怜儿还欲辩驳,却被男人又一次大力弄起来,张了小嘴,也是嗯嗯啊啊地娇吟个不停。

阿尔斯勒在她昏睡过去前咬着怜儿的耳朵低声道:“明日里,本王要好好罚你一回。”

阿尔斯勒有一匹最钟爱的战马,因为其毛色乌黑发亮,四蹄踏雪,嘶鸣如雷,疾跑如闪电,而取名旭日干。这也是阿尔斯勒年幼时,莲皇后亲手接生下的第一匹小马驹作为礼物送给了爱子,所以给旭日干庆生也是为了想念他的阿妈。

这一日,旭日干的礼物依旧是上等的蜂蜜,只是,这一回主人并没有把蜂蜜直接喂给它吃,而是抹在了别的地方让它舔舐。

怜儿被侍女们细细清洗干净了身子,将长发高高挽起,只披了件纯白银丝掐花的装开襟长裙罩了件狐裘,便被带去了摄政王的里。

怜儿怯怯地看着那匹后院里甩着尾巴吃草料的高大骏马,乌黑油亮,威风凛凛,它的缰绳握住穆勒手里,他正同阿尔斯勒说着她听不懂的北陆话。

阿尔斯勒喜欢看怜儿穿白裙,侍女们按着他的吩咐用上等的珍珠和白水晶来装点她的发髻和首饰,明明是个小浪货却生了副清纯无辜的容貌,那样强烈的对比愈发激起男人的欲,只想狠狠地欺辱她,让她沾染上尘世的不堪和悖伦,要玷污她的灵魂和体。

第一次看到穿着白裙从外门如仙女般款款而来的怜儿时,穆勒的眼神一紧,忍不住咽了口唾,在心里暗骂了声。这个小荡妇竟是装得那般纯洁。

阿尔斯勒上前将怜儿一把抱进怀里,低头封吻了她的小嘴,亲够了才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大厅中央铺着软垫的桌案上。怜儿跪坐其上,有些不安地望着阿尔斯勒,怯声问道:“殿下召唤香云,所谓何事?”

“乖,本王何时伤过你,来,把衣服脱了。”阿尔斯勒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和嘴角,让她脱了狐裘,打开衣襟,露出那修长的脖颈,致的锁骨,还有那对愈发饱胀的美。阿尔斯勒击了击掌,蜂蜜盛在嵌了宝石的瓷坛里呈了上来,如一块光芒流动的琥珀。他用手指沾了那蜜糖,伸到怜儿嘴边让她尝:“好吃吗?”

怜儿轻轻舔着那清甜的蜂蜜,点了点头。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挖了块蜜糖到了怜儿的双上,把那对白腻丰润的儿涂成了甜蜜的哑金色。已经预感到会发生什么的怜儿,却只能小声求饶着,却不敢反抗。

怜儿紧张地看着那匹白马被牵过来,它已经敏锐的闻到了蜜糖的气息,迫不及待的凑到了怜儿跟前,伸出又热又长的舌头,有力的舔了起来。

“啊~~~~”怜儿吟叫起来,被一头畜生舔舐着双,真的好生羞耻,然而接着便有极大的快感汹涌而来。她捧着马的头,想要它离得远一些,可是贪吃的旭日干如何肯理会,它喷着炙热的鼻息贪婪地大口舔着怜儿的和头,舌头和甚至发出带着水渍的拍击声。

一旁观看的男人们见了那美人骚浪的模样,兴奋起来。阿尔斯勒见爱马舔干净了怜儿的双还依依不舍地继续舔着,便让穆勒先控住它,再舀了蜂蜜,涂满了怜儿的背脊。

他红着双眼紧盯着怜儿双臂交叉禁锢在前,无法阻挡那匹战马兴奋地舔着她的脊背,她不住娇吟着,妖娆地扭着腰肢,如风中的弱柳一样招人怜爱。怜儿双手改由穆勒扣住,并高举过了头顶,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战马,对下一口的舔舐落在哪里是毫不知情的,因此刺激愈发强烈。而腾出手的阿尔斯勒,更把蜜糖抹在了她光洁的腋下,让怜儿呻吟得愈发大声起来。

“不,殿下,啊~~~恩啊~~~大人,饶了香云吧~~~啊啊啊~~~香云受不了了,不要再舔了,嗯嗯嗯~~~不要了…”

可怜儿如何反抗得了两个男人,很快,她的小屁股,长腿上都再次被涂满了蜂蜜,那简直要了她命的舌头,疯狂地舔着她的敏感点,甚至在舔舐大腿内侧的蜜糖时,都会无意舔到她的私处。早已濡湿的小散发着**的气味,虽然没有被真正舔到过那儿,可战马越舔她的小屁股和长腿,小便越湿越痒…怜儿已经控制不住的想要并起腿相互摩擦的来消减那份空虚和瘙痒了。

这个时候,穆勒伸手往那瓷盆挖了一大块蜜糖抹到了怜儿私处,甚至塞了一小块进她的小里。很快美人就发出又痛苦又愉悦的叫声,怜儿睁着眼却看不清跟前的事务,她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小上,她就这么半瘫在阿尔斯勒的怀里,感觉着那又长又糙的舌头灵活地舔着她小的每一处,当着男人们的面被战马舌奸到了**。

饱餐一顿的旭日干被牵走时还依依不舍地舔着怜儿的身子,阿尔斯勒让穆勒把马牵走,也心知他惦记着什么,笑道:“明日不是还要教她们么。”

穆勒只得作罢,行了礼后匆匆告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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