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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初秋,红菱镇。

这天是去城里赶集的日子,顾景然如往日一般天还未亮就早早起身,匆忙洗漱一番便拿上昨夜打包好的东西准备去集市里卖了换些米粮布匹。

他正在屋里收拾时,听见门外有轻轻的叩门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走进来,把怀里的两个冷馒头塞到他手里。顾青青知道哥哥一早要出门,昨夜便多做了两个馒头。早晨听见哥哥起床了,便连忙也起来好让哥哥带着路上吃。

“青青,好乖。”顾景然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发顶,温柔地说道:“天还没亮呢,再回去睡会。我大概要明早才回来,跟兰兰乖乖在家等哥哥,我给你们买点布一人做件新衣服好不好?”

青青的眼睛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想起了什么,神色黯淡下来。她低着头去拉哥哥的衣角,小声问他:“哥哥,我们上次听到张婶说了,你要带新嫂嫂回来吗?”

前几日,青青和兰兰正在院子里晒衣服,很久不见的张婶子敲了门进来,神神秘秘地拉了哥哥去里屋说话。因为家里隔音不好,所以她们悄悄到了隔壁屋子,也能听见些。青青不知道张婶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镇上的人似乎都想跟她套关系,因为她去了哪家,哪家很快就会办喜事。这不,她刻意压着嗓音,告诉哥哥,说是这趟去城里赶集,要多带些钱财,因为林娘子又带了新货色来。

小姑娘们听不懂这些话,但是当她们送张婶走的时候,张婶笑眯眯地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告诉她们,很快就要有新嫂嫂来了。她本以为小孩子都喜欢热闹,和喜糖,会很开心。但是青青和兰兰却不是,她们只是笑笑。

顾景然仿佛猜得到妹妹的心思,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哥哥只是去看看而已。就算有了新嫂嫂,你和兰兰还是我的宝贝妹妹,哥哥答应过娘亲会一直照顾你们的,嗯?”

青青点点头,这才安心地回去睡觉了。

梁城。

虽然是位年轻的铁匠,顾景然的名气却很大,城里很多铺子里一些重要的单子都是点名让他接的,一些普通的刀具之类也有人定期上门取。所以每次赶集,他不需要像别人一样在摊子前吆喝,只要去铺子里把那些重要客户的东西交上去就可以拿到工钱了。

顾景然坐在小单间的床上,认真核算着账目,这次接了几个不错的生意,所以除去家里要的柴米油盐和给妹妹们做新衣裳用的花布,还剩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财。正好,明日林娘子就该到城里了。

顾景然如今已经二十有二了,镇上这个年纪还没老婆的已经寥寥无几。并非是顾景然条件不好,只是当年他之前跟家里断绝了关系,带着娘亲妹妹搬到这个小镇上住着。他所有的钱财在买下这个农舍后,就只够买点米粮,这般家徒四壁,还有生病娘亲和两个年幼的妹妹要养活,这样的男人纵使长得再如何好,也没有哪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而顾景然之前定亲的姑娘嫁给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这边娘亲郁郁寡欢后过世,又守孝三年。

当时十九岁的顾景然已经靠自己的手艺改变了家里的窘境,但是依旧只身一人跟两个妹妹相依为命。镇上本来有人想要嫁女儿的,但是几方一打听,得知他虽然本是某家的大公子,但是娘亲名声不好,两个妹妹也是私生的,这才被族里赶了出来。便上门商量,只要他把两个妹妹送走,就把女儿嫁过去,陪嫁的有房子,钱财和牛羊,嫁妆十分丰厚,也不需要他整日打铁为生这般辛苦。顾景然最听不得人说自己那两个可怜又懂事的小妹妹是野种,当下就把那提亲的人给打了出去,自此之后,在无人做媒提亲,耽搁到了现在。

现在两个妹妹都长大了,顾景然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眼下最方便的就是从人贩子手里买媳妇了,之前官府明令禁止此事,但是现在北方战乱频发,不少人流离失所,这样的的交易又慢慢盛行,官府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了。镇上张婶的消息最灵通,本事也最大,只要给够了钱,说好期限,就连最难弄到的处子也能找来,还很尽责地在第一时间上门通知。

这次,她告诉顾景然,林娘手里有批好货色,北方几座重镇失守,连王府老爷都拖家带口的往南跑了,府里那些丫鬟美姬们都被一一卖人,林娘收罗了不少大户人家里的丫头和一批一等二等的侍女。另外,张婶也是可怜这么俊的后生拖到现在未成家,又叮嘱他,不要被那些个长相漂亮又卖价昂贵的给晃了眼,那些个不是只会端菜送水干不来重活的侍女,就是小小年纪就被破了身让男人玩的歌姬。要知道,他家里还有两个妹妹要照顾,就要挑那些个手脚利索会干活的丫头,身子结实,好搭把手,这样日子才好过。

当时,顾景然是点着头应下来的。临行前,妹妹青青还很懂事地告诉他,只要是哥哥喜欢的,她和兰兰都会喜欢。还要他告诉新嫂嫂,她和兰兰很乖的,会做事,不会惹嫂嫂生气的。

次日,顾景然按照张婶的指点,在约定的时辰到了小巷里的一户人家门口,对上了暗号后,那个自称叫林娘的美妇便扭着腰带他去一个屋一个屋地挑女人。

“小哥,这屋的丫头都是我照着张婶的意思挑出来的,价格你们也是说好了的。虽然瞧着壮了些,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手脚利索,身子结实也好生养,有几个长得也周正呢。”

林娘第一眼瞧见顾景然,就知道他在这批货里是挑不出人的,这个男人品相拔尖,虽是个打铁匠可瞧着那眼眉却有几分贵气,哪里像那些老大一般只顾挑个好生养的婆娘。果然,见他认真看了看那些个被特意收拾干净过的使丫头,却不说话。她便会意地领他出来,然后开口道:“小哥,张婶也跟你说了,林姐最近新得了好货色,自然不止这批。原本呢,是付了相应的钱才给看对应的货色,今个林姐跟小哥你投缘,付上这个数,姐姐就带你各处都瞧瞧。”

即便知道这个是买卖人惯用的伎俩,顾景然还是答应了。大半圈下来,林娘有些意外地看着身边依然没有做声的男人,她是按着差优良订的顺序来领人参观的。通常走到这个时候,男人们都乖乖掏钱去买那些个优等良等的女人了。到了“订”字这等的,都是些私货了,基本都是被婆婆嫌弃的儿媳,被正妻视作眼中钉的小妾,或是被认为失贞,不守妇道的妇人,被五花大绑了卖掉不算,卖主还要塞钱给牙婆指明了要低价卖去偏远地方的窑子或是专门卖给老鳏夫,甚至残废和傻子的,总之就是给那些个没人想嫁的男人做老婆,不让她们过好日子。这类的女人虽然可怜,但是拿钱办事,也只能按要求来了,原本不合要求的林娘也不告诉他们这里还有其他女人,但是看在这个男人也勉强算是个没人肯嫁的,便半拦半放地开口问道:“呦,小哥,这是挑花了眼了吧?前面那间我看就算了,那里都是卖不掉了得进窑子的女人,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你说是不?”

“既然来了,也让我看一眼,长长见识吧。毕竟,也是交了钱的不是?”顾景然其实只是顺口说说,他也没抱太大希望,脑子里考虑的确实是之前看到的那些个女人,虽然有几个还算中意,但是因为是处子,价格太高了,不是处子的,又面目不善,眼带光。

一踏进最后这个屋子,顾景然不由得怔了下,跟前面那些屋子里麻木坐着任人打量的女人不同,这里的女人一听见开门声都纷纷呜呜叫着想躲起来,可是手脚都被链子拴在墙上,只能徒劳地挣扎。

顾景然看着那些嘴里被堵上棉布,手脚都被铁链栓在墙上的女人,皱了皱眉,一抬眼就看见了被拴在最显眼处的一个少女。光线从打开的门扉处照在她身上,身上穿的那件麻布长袍,松松垮垮地罩着她纤细的身子,好似一只布袋一样,露出的手腕纤细白皙,被铁链拴住的地方磨破了皮,还有不少水泡,同样纤细的脚腕也是一样。已经转凉的天气,她还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这个少女已经冷的瑟瑟发抖,在墙边缩成一团取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动的,只是悄悄看望这边看过来。凌乱的长发,两颊清晰红肿的指痕,怯生生的眸子,还有小嘴里咬着的棉帕,这一切都让她更加楚楚可怜。

顾景然看着那个缩在墙角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可怜的少女,忽然感到一阵悲伤,当年娘亲被山贼掳走时是否也这般无助地缩在墙角,期望着家里人来救她?结果一等等了四年。

看到顾景然怜惜地看着那个新运来的丫头,林娘眼睛一转,神色间带了一抹得意。“好了,看看就可以了。时间要到了。”

说完,便拉了顾景然的胳膊,要带他出去。顾景然不知哪来的决心,指着那少女道:“她要多少钱?我买!”

林娘娇笑着,锁上门,看着有些焦急的男人,道:“小哥你急什么,人在里面又逃不掉。这里面都是要卖去窑子的,好人家的姑娘哪里会这么糟蹋。这丫头长得是极美,刚刚十五岁。是王府里养大的家妓,十四开的苞就开始接客了,避子汤也喝了不少,以后能不能生养可难说了。听姐姐一句劝,这种只有张脸和床上功夫的雏妓儿,不是谁都消受得起的。你们男人呐总是会被女人的脸给迷了眼睛,换别人,林姐我也懒得说这事,卖了不就完了。今天算是姐姐发善心,还是劝你再好好想想,免得怨姐姐没提醒你。”

“这样吧,你明日这个时辰想好了,再过来。下一个客人要到了,姐姐就不送了。”

顾景然辞别了林娘,回到自己住的客栈里,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他当然知道一个会干活好生养,最好是处子的女人是最合适的,可是自从见过那个少女后,满脑子都是她怯生生的眸子和瑟瑟发抖的身子。一夜乱梦纷纷,可是临醒前的一幕却是他将她抱在怀里,软若无骨的身子,淡淡的香气,还有那双怯怯的眸子,小声叫他夫君,求他不要抛下自己,那绵软的声音听得他骨头都酥了,胡乱应着,他颤抖着手去她的身子,往她口那儿探去…

顾景然从春梦里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外面天色大亮,他一动就觉得自己下腹一片湿腻,竟是在梦里遗了。那种难受并非是生病的缘故,而是**被撩起又不得纾解,他发现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那个少女,于是再次清点了一遍手上的余钱。虽然没有问那个少女的价格,但是以她的容貌,估计也是一等的价格,等同于他手上所有的钱,足够兄妹三人过一年的钱。

林娘听见这个男人还是执意要买那丫头时,心里是有些意外,也有些不乐意的。她做生意也是讲规矩的,答应了客人要把这些个女人贱卖要偏远处就是要说到做到的,这些女人中很多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卖价却不到差等丫头的一半,若是卖到关系好的窑子里反倒能在她们接客后分点红。

以前不是没人想买这类女人,大多数都被她编的那些个谎给吓跑了,毕竟都是老实本分人,谁也不愿花钱买个被玩烂的破鞋回去,再有不甘心的,因为之前不晓得价格,再来打听知道了那么低的价格,反而心有疑虑,转而花钱买了别个。

这次只能这么打发掉这个男人了。林娘比了比手势,报了个数,果然见到顾景然皱了眉,又问了她一遍那个少女的价格。林娘很肯定的说:“五十贯,不还价。这个丫头不是什么好货,我也不赚你的辛苦钱,就要个路费。但是也说好了,她以后得了什么病,生不了孩子,或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可别怪姐姐没提醒过。”

林娘冷着脸,抓着手里的钱袋子,带着顾景然去了那屋子。她把钥匙交给了顾景然,让他直接把人带着便是,然后自己就扭着腰去前院休息去了。

顾景然在昏暗的屋子里找到那少女,见她似乎趴在地上睡觉,便到了她跟前蹲下来,伸手轻轻撩开了她的长发,却见少女小脸通红,皱着柳眉,似乎很痛苦。顾景然探了探她的额头,才发现,她发着高烧,连忙解开了她手脚上的铁链,取出了嘴里咬着的棉帕,抱着她匆忙离开。被阳光晃了眼的少女短暂地清醒了下,只来得及说一句“不要去看大夫”就又昏睡过去。

顾景然犹豫了下,抱着她从后门回到了客栈的房间里,让她躺在自己床上,然后出门去买了几坛白酒回来,打算给她擦擦身子降温。

为了不冒犯少女,顾景然先给她喂了姜汤让少女发汗,因为见她睡不安稳,便小心用棉被包裹起来抱在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如同照顾生病的妹妹一般,哄着少女入睡。高热下神志不清的少女乖乖靠在他怀里,还无意识的伸手抓着他的衣襟,不愿放开。

片刻之后,伴随着浑身冒汗,少女难受地咽呜着醒来,望着他小声道:“水,我好渴,给我点水好不好?”

顾景然拿过备在一旁的温水,喂她喝下,出汗地愈发厉害的少女,本能地紧紧靠在他怀里,低吟“好热,我好热啊…”

顾景然只得一再好声安慰她,手却是紧紧箍着少女,不让她拉扯开被子。待怀里少女终于无力挣扎任他用被子裹紧自己时,里面那件麻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被汗水浸湿的长发黏在她的小脸上。又过了半个时辰,喂了两次热水,他再探了探她的额头,烧终于消退下去了。

“好了,烧退了就不难受了。”顾景然了少女的头顶,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如今恢复了些体力,靠在他怀里却极为胆小,不敢与他对视,只是怯声道:“小婢云香。”

“云香?好美的名字。我叫你香儿可好?”顾景然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先用干净的帕子沾水给她擦了脸,男人眼中难掩惊艳,之前瞧见云香已是娇怯貌美,现在则更添几分艳色。被她的美貌吸引去所有注意力的顾景然,并没有觉察他说这话时少女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我是顾景然,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必再自称小婢,嗯?”

云香听话地点着头,她知道自己又被卖了一次,也不敢去看那人长得什么模样,虽然他为自己治病,说话行事也温和有礼,再未被这位新主子觉察她的异样前,云香都小心翼翼地顺从着男人,不惹他生气。因为她也保不准,等男人发现了她那不堪的秘密,会不会勃然大怒,再次将她转手卖掉。以后会如何,在她被老王妃命人从老王爷的床上拖到院子里时,就已经不抱幻想了。

“来,香儿,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下身子吧。”顾景然确实喜欢这般乖巧的小美人,他拉开被子,了那麻衣,果然都浸透了汗水。见云香拉紧衣领,害怕地摇头,只当她害羞。

他把少女抱进怀里,轻声道:“香儿,我们虽未拜堂成亲,但我已是你的夫君,来,乖,不把衣服换了一会受凉又该病了。”

云香自知躲不过去,听他说那拜堂成亲时心里竟是一丝绝望,若是看到了自己的身子,这个人一定会后悔说出方才那番话的。老嬷嬷说的不会错的,没有男人愿意娶这样肮脏的自己的,她就该是在窑子接客的才对。

顾景然见云香不再反抗,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和系扣,待那衣襟往两边分开时,显露眼前的是一副靡春色。云香此时已经别过头去,无颜再看那男人的脸色,少女本该纯洁无暇莹的身子上满是斑,原本干涸的因为方才出汗而重新湿腻起来,一对儿红肿不堪,遍布指痕,凝结的甚至盖住了小小的头。宽松的麻衣遮掩住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下体更被一副致贞带扣住,并由一把黄铜小锁锁着,腿处亦凝有大片斑和指痕。哪怕是没有经验的顾景然也看得出,这个少女已经被很多男人轮番奸污过了。他看着少女即使平躺也微微隆起的小腹,手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他看着已经偏过脸去不敢看自己的云香,耳边响起林娘的话,只觉得一股血冲到头顶,脑袋里嗡嗡作响。

他仰着头拽紧拳头,深深呼吸一番,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伸手将云香的脸转向自己,看着少女双眸含泪满是惧怕,只同他对视一眼便紧紧闭上,好像他下一刻就会对她拳脚相加一般。捧着少女小脸的手感觉到身下女体的微微颤抖,指尖传来温热的湿濡感,那是少女羞惧的泪水,他看着云香小脸上淡淡的指印,和那怯生生的可怜模样,忽然和当年妹妹们被人欺负后的缩在小黑屋的角落里无声哭泣的小脸重合了。

云香只是个孤女,哪有什么自保能力,青青她们还有他这个大哥护着,可是云香呢?她只能任凭男人欺负,这一切都不该是她的错。想到这里,顾景然原本的火气也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云香的怜惜,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若是青青和兰兰被人拐卖后变成云香这般的模样,他这个哥哥一定希望有人能好好善待妹妹的。云香若有家人,也一定不希望她再受苦了。

顾景然去了云香的眼泪,低声问她:“你,可是有身孕了?”

见男人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甚至对她拳打脚踢,而是这般,这般温和地询问,让云香小心地睁开眼,看着顾景然,想从他脸上找到愤怒,鄙夷,甚至厌恶,可是什么都没有,他望向自己的眼里只有怜惜。

云香肯定地摇了摇头,自己肚子里有什么,她说不出口,但起码现在还没有身孕。

顾景然先用干净的帕子和白酒给她擦拭了身子,想把那些都擦干净了,在擦到下体时,因为那副质地不错的贞带是用小锁锁上的,而且扣得非常紧,顾景然只能先擦干净了云香腿处的,同时也看到了少女腿和小屁股上的指痕和牙印。等他重新打了热水回来时,云香已经坐起来换上了他给的新衣裳,牛皮打制的贞带已经紧紧锁着她的私处,两条长腿明晃晃地露着。

那是他买酒时顺便带回来的,一套纯白的丝缎里衣亵裤和肚兜。云香着那光滑的丝料,穿到身上后还忍不住再一,即便是在王府她也没有机会穿这样好的衣服。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东西顾景然还未瞧见,心里依旧是惶惶不安的。她前面偷偷看着这个男人给自己擦身子时俊朗的侧颜,至始至终他的眼里只有怜惜和心疼。她知道自己生得美貌,可是贞洁已失,又被…不该再心存侥幸,可还是忍不住乞求老天可怜可怜云香,让恩人不要嫌弃她,收留她。

顾景然将水桶放下后,出了随身带的小刀,几下就撬开了锁头,等他解开贞带的欲将它从云香身上脱下时,云香轻呜一声,伸手撑了床,两腿踩在了地上,让下身悬在了床外,她不想让那些东西脏了床单。

顾景然似乎猜到了什么,拿了个空盆摆在云香的小屁股下面,然后慢慢取下那个贞带。在少女光滑无毛的私处露出来时,一并被看见的还有她被红蜡封住的小。在雪白的女体间分外醒目的红蜡已经冷却变硬将两片小瓣牢牢粘合住,此时的云香已经羞得满面通红。

顾景然用热帕子捂在那红蜡上,等它变软了,才轻轻揭开,红肿的瓣立刻被花径里满满的水顶开,大股已经稀释到半透明的水带着特有的气味喷涌出来,哗哗地流入盆里,片刻就装了小半盆。顾景然一下一下地按着云香的小腹,只见更多的水被挤了出来,最后竟是装了满满大半盆。少女被蹂躏过的小也终于展现在顾景然眼前,花生般肿大的小核,红肿不堪的瓣中间是合不拢的口,以及从小口里清晰可见的糜白斑。光是那半盆水,就足以猜到这个少女在被卖掉前才刚刚被一群男人灌过,而且牢牢堵在肚子里足足三四日,想必那些浓已经被完全吸收掉了。

顾景然微蹙着眉,用帕子沾了热水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起下身。听见了少女的咽呜声,顾景然抬头,看见云香捂着脸小声抽泣起来,他将云香抱进怀里,着她的头说:“乖,不怕了,都过去了。”

他想起云香提及自己名字时的苦涩羞愧,低声问她:“我们不用云香这个名字了好不好?我,我叫你怜儿。之前的事你不愿意想就不要想,不想提我就不问好不好?以后之后怜儿,我会照顾你,怜惜你,不再叫你受苦了。”

云香终于哭出了声,她环住顾景然的脖颈,把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用力地点头。世上再没有被人欺辱的云香,只有被人呵护的怜儿,哪怕这只是一日的谎言,云香也愿意去相信。现在的怜儿视线落到那盆水上,想到不堪的过往,和眼前男人的宽容和体贴,终于体会到什么是苦尽甘来。可是那些事她可以不说,但是永远都无法忘记了。

顾景然替怜儿洗干净了身子,又为她洗了头,等这一切都弄好也是到了就寝的时辰。顾景然将怜儿搂在怀里,抱着她一同入睡。原本还担心怜儿因为之前的遭遇会排斥自己,可瞧见小美人乖乖靠在自己口,双手环着他的腰,安心睡去,心里也松了口气,抱紧了怜儿合眼睡了。

一觉醒转,怜儿还有些迷茫,等她看清了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才想起昨日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怜惜能有多久,至少眼前的幸福,她一定要抓住。

这天早上顾景然便特意雇了马车,带上怜儿回家。一路上他告诉了怜儿,自己家里的情况。家中并无长辈,只有两个尚未及笄的妹妹。

“青青是姐姐今年十岁,兰兰是妹妹,刚八岁,她们都很乖的。”提到两个妹妹,顾景然的神色温柔起来,看得出他很疼爱自己的妹妹,车里有不少花布料想来也是买回去给妹妹们做衣裳。听到家里没有长辈在,怜儿心里松了口气,不然她这般身份如何能让婆婆满意。

此时青青拉着兰兰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等着哥哥回来,远远看见哥哥竟然是驾着马车来的,更是惊讶不已。顾景然把车停在了自家院子里,关了外门,才扶了怜儿下来。怜儿换了他新买的衣裙,昨夜又睡了个好觉,如今长发绾鬓,面若桃花,虽害羞垂首,神色怯怯,却难掩她的美貌。

青青和兰兰见哥哥从车里搀扶出一位美人姐姐,便知道这就是她们的新嫂子了,便纷纷上前甜甜地唤她嫂嫂。怜儿见她们眼中并无恶意,便也还礼,唤一声青青小姑和兰兰小姑。顾景然挥挥手,笑道她们年龄相仿,不必这么多规矩,自家人唤名字便是。

怜儿因为私处依然红肿不堪,无法走路站立太久,顾景然以她舟车劳顿为由,让她先到自己屋上休息。怜儿靠在床上,能从窗口看到那个高挑挺拔的男人在院子里忙碌,两个小姑也勤快利索地帮他把马车上的东西一一放到家中的厨房和柜子里。他们配合地那般默契,虽然汗水湿了衣襟,脸上却始终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怜儿看着他们兄妹三人那般幸福的模样,眼里满是羡慕。她其实还隐约记得自己的家,那在南边的一座城里,爹娘和兄长们的模样早已模糊,但那时的自己还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还记得那是个元宵节,她第一次由娘和婢女领着出门看花灯,结果那晚河上的桥塌了,她们被惊慌失措的人群挤散后,怜儿就再也找不到家了。她被一个看似和善的女人领着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就是被她和一些面目吓人的男人各种威胁恐吓,换了很多马车和客栈,最后被卖入了北部边境重镇的王府里。

若是那日没有跟爹娘哭闹着要出门,他们没有那般宠溺自己答应下来,没有…没有…没有什么没有了,名叫云香的小女孩从那时起就成了个没人疼的孤儿了。

“姐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青青抱着哥哥买的糖块,来看新嫂嫂,却见她神色悲伤地看着某处出声。这个新嫂嫂真的好美好美,她微蹙着眉,面带哀色时,连青青心里都生出对她的怜惜,再加上哥哥悄悄告诉她们,嫂嫂身世很可怜,是被牙婆卖给别人做丫头的,还经常被欺负,所以很多东西都不可以问的。

所以她犹豫了好久才开口,生怕惊扰到漂亮嫂嫂。

“啊…青青,青青对不对?我没事的,只是换了个地方,有些不习惯,很快就好的。”怜儿带着微笑,起身拉着青青的手,让她坐到床边来。她在王府带了五年,听的看的多了,学得也多。她知道顾景然爱护妹妹,所以自己也要讨好小姑们才行。

“嗯,这个是糖块,姐姐你也吃啊。”青青捏了块糖,递到怜儿嘴边。她懂事得早,嘴又甜,常常会去邻居家帮个忙,或是讨教些家务,因而从三姑六婆嘴里听了不少事。见哥哥对嫂嫂这么上心,便也小心翼翼地讨好嫂嫂,希望怜儿不要让哥哥把她和妹妹赶出去。各怀心事的两人都在默默向对方付出善意,也渐渐熟络起来,感觉到对方都是好心善良的人,感情便愈发好起来。

让顾家兄妹惊讶的是怜儿是个知书达理,识字的人儿,她在王府里为了迎合王爷喜好,专门有人教授她们琴棋书画的。而顾景然原先是在家中有先生授课的,可自从断绝联系后,雇不起先生来家里教妹妹,白日里又忙于铸造铁器为生,还是坚持早晚都教妹妹们识字断句。现在有了怜儿,便能减轻了他的负担,顾景然得知怜儿识字时,高兴地亲了口她的小脸。

而怜儿那羞怯动人的模样撩拨起了他的**,之前一是怕怜儿还有影,二是想拜过堂了再名正言顺的要她,所以夜里虽然同床共枕,他都一直心如止水。可是这一下却在心头搅起了波涛,一时难以平复下来。怜儿已经不是不知人事的处子了,自然觉察得到之前夫君对她相敬如宾,竟是没有一丝**,还道他是介意自己身子不干净,心中无奈。现下见他呼吸加重,眼带**,心里欣喜,却又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才不让他看轻自己,又能知道自己的心意。

“怜儿…”顾景然怜爱地唤着她的名字,将小美人抱进怀里,试探着地去亲她的小嘴。只是舔了舔她的唇,用了些力便撬开了贝齿,接着便长驱直入,势如破竹了。怜儿被顾景然抱在腿上,同他忘情缠吻着,男人含着她滑嫩的小舌津津有味地嘬着。怜儿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男人紧紧裹住了,也不知道是他身上的热量还是自己的,浑身发热香汗淋漓,又有说不出的快乐,让她只想跟这个男人一直缠吻下去。

还叫云香的时候,她在王府里被王爷破了身子,被他强吻,那年过半百足的王爷用大嘴包住她的小嘴,那肥的舌头在少女娇嫩的口腔里四处舔舐,还渡了口水逼迫她咽下去。那时她身不由己,每次虽柔弱地任王爷摆弄,心里却一直盼着快些捱过去。

现在才知道,被自己仰慕的男人亲吻小嘴时才真正动情,才盼着时间走得慢些才好,怎么也不舍得分开。顾景然得到了怜儿怯怯地回应,愈发霸道地与她舌吻,大掌也不由自主地在少女的背脊上上下抚动,轻轻撩起了她的衣摆,探手进去爱抚起来。

那光滑细嫩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越越上面,忍不住用指背蹭着少女圆润的,怀里的美人儿身子一颤,欲推拒他,可是已经被撩起**的顾景然却不遂她的意,反而一把握住了那团美,两个人都不由得哼了一声。

“不,那里…”怜儿轻声咽呜着,才说了两个词便被男人重新封住了小嘴,他一手搂紧了怜儿,一手揉着那团比嫩豆腐还要软的儿,喘着气道:“好软的儿,怜儿,你的儿着好生舒服,乖,让夫君再揉揉…”

感觉到顾景然很喜欢自己的儿,怜儿才放松下来,乖顺地同他交换着唾,享受着男人温柔又有力地揉弄着双。她年芳十四就开始长儿了,葵水未到两个儿已经比十六七岁的姑娘还饱满了,那时她只觉得羞人,用宽大的衣服掩饰着。后面失了童贞,王爷又时常把她抱在腿上一面用力揉捏少女娇嫩的儿,一面让她把小香舌伸入自己嘴里主动舔他的口水喝,直到把两团娇揉捏得红肿胀大了才放过她。所以小小年纪就被玩大了一对儿,王妃时常带了嬷嬷来教训她,扒光了上衣,让她露着两个儿在院子里罚跪,后来还被嬷嬷扇打肿了儿,这些都让她心里把这对饱满美视作自己的耻辱。所以不愿让顾景然碰,怕他会因为那对大儿看轻自己,殊不知男人对这对美却是喜爱的紧。

“怜儿,好怜儿。让我瞧瞧你的儿可好?只看一眼好不好?”顾景然无法再满足于手上的把玩,亲着怜儿的小脸想要瞧一眼她的儿。之前为她擦身子时也看过那两团丰盈,可是当时无欲无求,现下那两只儿几乎要成了他的春药了。

征得了怜儿的默许,顾景然立刻将她的外衫解开,小心将一只儿从肚兜下拨出来,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凝视着那只雪白圆翘的美,怜儿咬着食指,看着男人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视作耻辱的大儿,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于是她鼓起勇气,小声道:“怜儿已是夫君的人了,还望夫君怜惜…啊啊啊……”

这般婉转的邀请顾景然如何听不出来,她话音未落,男人头一低便张嘴含住了那头儿,贪婪地吸允舔咬起来。怜儿轻呼了一声,伸手抱着口的头颅,仰着小脸喘息着。她**后也被男人吸允过子,每次都这般模样,好似所有的力气都从头那儿被男人吸走了,只能软着身子任他们为所欲为。此刻,她亦绵软地倒在床榻上全靠身后的棉被枕头支撑着上身。

此时屋里的两人正情迷意乱,屋外窗缝里还有两双清澈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看。因为见哥哥回屋很久都没出来,兰兰耐不住拉了姐姐去找哥哥,两人才走到窗下,就听见了嫂嫂的一声轻呼,便从窗缝里好奇地往里看。屋内哥哥神色迷乱地含住了嫂嫂的头啧啧有声地吸允着,嫂嫂两颊绯红,仰着小脸不住喘息着,看的外面两个不知人事的小姑娘涨红了脸,青青捂了妹妹的嘴,拉着她回到了自己屋里。

两个人都红着脸坐在床上不说话,好一会儿,兰兰才小声问青青:“姐姐,哥哥是在吸嫂嫂的水吗?”

青青摇摇头说:“我听李婶说,只有生宝宝的女人才会有,嫂嫂还没有生宝宝呢。”

“哦。”兰兰失望地应了一声,又问:“那哥哥干嘛吸嫂嫂的儿?”

青青涨红了脸,悄悄跟她耳语道:“你没听隔壁李姐说么,男人就是喜欢女人的子。”

兰兰像是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又说道:“对对对,李姐说了的,但是她说大子的女人都是不要脸的**,会偷汉子。”兰兰毕竟年纪小,复述了乡下妇人的话,脸也忍不住红了,悄悄问姐姐:“姐姐,嫂嫂的儿算不算大啊?”

青青想到方才瞧见的怜儿的那只儿,心里觉得已经算大了,可是又不想嫂嫂以后会偷汉子,便摇摇头说:“不算大的。”

这厢,怜儿已经被扯光了衣裤,让顾景然按在了身下,男人也衣襟披散,露出鼓鼓的肌和结实的腹肌,他的身子紧紧贴着少女娇柔的**,两人这般肌肤相亲,缠绵悱恻,几乎就要把洞房之事提前办了时,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张婶难得大声在外边喊顾景然。

被这么一打扰,床上的两人才回了神,怜儿轻呼一声慌忙起身穿上衣裙,顾景然也红着脸坐在床边整理了衣服。隔壁屋里的两个小丫头也回了魂,兰兰头一个跑出来开的门,张婶只来得及扯扯嘴角给了小姑娘们一个笑脸,就看见顾景然才从屋里出来,她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顾景然肯定是被那个新买的雏妓勾引到屋里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勾搭了。果然再过了一会,一个面若桃花的少女款款而来,跟在顾景然身后来见客人。

“张婶可是大忙人,来之前也不知会声,我好让青青多准备点菜。”顾景然有些不自然地陪着笑跟张婶客套,他侧身拉过怜儿,同她说道:“怜儿,来,见过张婶,若不是她我也见不着你呢。”

“别,老身担不起怜儿姑娘的礼。”不等怜儿开口行礼,张婶就推拒掉了。感觉到这个张婶不好处的怜儿有些无措地看向顾景然,男人给了她一个放心没事的眼神,让她去厨房给青青她们打下手,这边请了张婶去屋里说话。

怜儿虽然学过些厨艺,可是王府里的菜佐料和原料都十分讲究,在普通人家家里本没法做,青青兰兰又抢着洗菜洗碗,所以平日里怜儿只是负责盛饭端菜而已。她同小姑们一起到了厨房里,有些不安地问青青这位张婶是什么人。

青青和兰兰也看到张婶不给嫂嫂好脸色,心里便觉得她坏,这么柔弱漂亮的嫂嫂都不喜欢。青青要稳重些,告诉怜儿张婶是帮哥哥物色媳妇的人,这次也是听了她的消息哥哥才去镇上的。青青很聪慧,怕嫂嫂难过没有提到买媳妇之类的事,但是怜儿却白了小脸,她想那张婶没准是知道了自己的来历,给顾景然通风报信去了。

“姐姐,你别怕那个张婶。她就是个外人,只是以前帮过我们家,哥哥不好赶她走啦。兰兰素来贴心,见怜儿变了脸色以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难受,便抱住嫂嫂的腰安慰她。怜儿了兰兰的小脸,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知恩图报是应该的,大概是我怠慢了才惹张婶不高兴的。我等会再去陪个礼便是。”

兰兰嘟着嘴看着嫂嫂腰肢轻扭地先回了哥哥的卧房,跟姐姐嘟囔:“嫂嫂就是人太善良,才会被人欺负的。张婶凭什么一来就不给她好脸色啊,还想嫂嫂去道歉,想得美!不过”小姑娘话音一转,学着怜儿走路的模样给姐姐看,“嫂嫂走路的样子可真好看,姐姐,你看我学得像不像?”

张婶跟着顾景然一进屋,也顾不上门关没关,就冲他嚷:“臭小子,老身之前是怎么交代你的?千叮万嘱,你还是找了个小婊子来。”

“张婶!我敬你是长辈,怜儿如今是我的妻子,请你说话客气些。”前面看到张婶给怜儿一个下马威,现在有这般辱骂她,顾景然沉了脸,冷声告诫了张婶。

张婶被顾景然镇住了,心里更火却不好发出来,只得喝了口茶后,坐到他跟前道:“你娘临终前托付老身给你找个好姑娘,老身既然应了就是说到做到的。你不高兴听,老婆子还是要实话实说的。什么怜儿,惜儿的,那个丫头在王府里叫云香。十岁进的府,开始是要给王妃做侍女的,可是王妃嫌她小小年纪生得一副狐媚相,贬去私院做家妓调教。十五岁就爬上了王爷的床,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夜夜邀宠,摆明是要怀上王爷的种,盼着飞上枝头做凤凰呢。”

张婶说起了云香的身世,由不得顾景然不去听。她见顾景然不做声,便有了几分得意,忍不住添油加醋起来:“这个丫头眉目含情,眼带桃花,你看看她子大的,走个路都一颠一颠的,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小小年纪就知道往男人床上爬,以后大了还了得。

你那两个妹子年纪还小,别叫她带坏了。以后许了婆家,万一问起她们嫂嫂,一打听,是个王府里的家妓,谁家能要啊。顾家小子,你听老婆子一声劝,把这小骚狐狸卖了,重新再挑个好的。反正她也不值多少钱,这个女人啊,一分价钱一分货,她就是个便宜货。”

可不是五十贯钱,也就是一袋米,一只**的价格。张婶抿了口水,看了眼顾景然问道:“方才她是不是勾引你到床上去了,子也露了,裤子也脱光了?”

见顾景然脸一下红到了脖子,她拍了下桌子,恨铁不成钢神道:“老婆子实话告诉你,林娘说了,这丫头被卖时肚子里就已经有货了,现在是时辰早,衣服宽大看不出来。所以费尽心思勾引你去他,以后生下了孩子就算到你头上了,我跟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王爷的还是别的男人的,都…”

顾景然看着眼面说的眉飞色舞的张婶,不等她说完了,便打断了她的话:“景然知道了,难为张婶还特意跑一趟。是我给她改的名字,以后世上再没有云香了,只有怜儿。想必我不说,您老也不会多嘴。”

“傻小子,你以为改个名字就没事了?江山易改本难移,这种都被搞大了肚子的女人你也要!”张婶见他执迷不悟也忍不住提高了嗓音。

“够了!”顾景然沉下脸厉声说道,“张婶你也该累了,今天家里没准备什么好菜招待,这点东西,当是景然孝敬您老的,我和怜儿下月初八摆酒,也不打算请什么人,先知会您老一声吧。”

说完便半推半扯地把张婶请出了家门。他去厨房找怜儿,妹妹们却说她已经回屋了。心里暗道不好的顾景然,急忙回屋去看怜儿。果然见她缩在床角默默垂泪。

“怜儿,怜儿。”他把小美人抱进怀里,着她的脑袋安抚道:“没事的,不怕,不怕,嗯?”

“我没有爬王爷的床,我也没有怀上孩子,我不是坏女人,呜呜呜…”怜儿只觉得自己生一百张嘴也辩解不了,只能伤心的哭泣。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信你的,怜儿,我说过,以后我是你的夫君,所以我永远都是在你这边的。乖,不哭了,不哭了。”

怜儿伏在顾景然怀里轻声抽咽着,男人抚着她的背,一面为她顺气,一面好声安抚着。好一会怜儿才止了哭音,伸了雪白的藕臂去搂他的脖颈,仰起头把小脸贴在他的面颊上。少女肌肤本就柔嫩,沾了泪水愈发光滑,她双目微红却越发楚楚,只是怯怯瞧着他,似有千万话语都在盈盈烟波中。

顾景然待她怜爱得紧,眼底满是疼惜,俯身去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眼角,细细密密轻轻柔柔地亲着,一直到了那樱红的小嘴才伸了舌舔她丰润的唇,探进去绞了那香舌深深吻起来。

怜儿如今尝到了情爱的甜头,如雏鸟乞食般同顾景然缠吻做一处,才到兴头上,男人却突然松了她的唇了,少女睁着迷蒙的美眸带着几分不解地瞧着他,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那好看的嘴唇上,心里痒痒得不愿分开,凑上去了还要亲亲。顾景然低笑着着怜儿迎上来的莲瓣小脸,哑着嗓子问她:“可喜欢同我亲嘴儿?”

怜儿虽羞,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凑近了,伸了小舌舔他的唇,遂被男人用舌勾入口中,将她压在软被里再次缠吻起来。怜儿雪白的手臂勾着男人修长的脖颈,十指埋入那乌黑长发里,乖乖允着男人的舌,交换着唾,享受着这难得的亲热。

顾景然再领着怜儿出来用晚膳时,怜儿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见小姑们瞧着自己,又害羞得垂眼只看着碗。之前张婶出门前那些话嚷得大声,让青青兰兰也听了去,青青年纪还小些,听得不明白。兰兰却是早慧的孩子,她闻言小脸便是一白,仿佛又回到从前在顾家挨饿受冻的日子,那时依稀也听人这般嚷过,冲着的却是她最最亲的娘,早早就已经会看人眼色小心活着的兰兰如何会不明白其中深意,再看向嫂嫂时,却因感同身受,而愈发地与她亲近了。

因为毕竟是普通人家,没法日日烧水沐浴,顾景然体格强健,自幼习武,终年用井水洗澡便可。往日天气转凉,两个妹妹便在厨房里边烧热水,边擦身子。烧水时柴火旺,厨房里暖和,热水现烧现用,也不会着凉。

如今多添了个怜儿,也是一般的法子。顾景然却是想着她本是王府里的宠姬,不知能否适应这般简陋的条件,所以晚饭后,趁着两个妹妹在屋后洗碗,怜儿帮忙收拾桌子时,同她商量,看看能先将就几日,他好让同村的木匠做个浴桶来让她洗。

怜儿听后,环着顾景然的腰,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脸,糯声道:“景然,怜儿哪里是这般娇贵的人儿,只是洗浴而已,不必这般大费周章。这般洗澡听着很是有趣,只是怕怜儿笨手笨脚给小姑们添了麻烦才是。”

这般贴心懂事的女子本就多讨男人欢心,再加上怜儿年幼貌美,更让顾景然愈发疼爱。他理了理怜儿耳边的碎发,趁妹妹们没注意在她小嘴上偷亲了一口,看着怜儿一下就羞红了脸儿,无声地笑了起来。怜儿自进了顾家的门便知道自己年幼破身,常年任人奸,已是失贞,若是再不知礼数,便是失德,一辈子都要被人指指点点,所以即便在家中也是恪尽职守,不敢逾越半分。家里有未出阁的小姑在,平时如何敢这般与夫君亲热,被顾景然这般突袭了下,自是又怕又羞,她紧张的看了眼小姑们,见她们还在说笑着洗碗,这才捏了粉拳去打顾景然,她撅着小嘴,仰脸去看那恶作剧得逞的男人,却见那俊朗的男人迎着落日余晖,看着自己的眼眉间俱是笑意,那定定瞧着自己的眸子亮如星辰,黑如墨空。她只是捶了他几下,便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扭了脸便要回厨房。

顾景然抬腿跟了上去,反手掩了门,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按在了门背上,低头便含住了那张小嘴又亲了起来,因为不能行房,先前两人都只能这般解馋,这回顾景然总算到了美人的儿,日后又多一处来解馋了。

虽然顾景然已经买来了镇上最好的消肿药,怜儿的小脸和儿已经差不多都恢复了,可是小嫩至今还未完全消肿。顾景然怜惜她的身子,哪怕自己那儿再如何难受也不愿为难怜儿,只是不知道这个招人怜的小宝贝是被多少人轮番奸污了,才会肿的如此严重。每每想到怀里乖巧的小美人被男人们强行按在身下奸或是被那老王爷抱在怀里狎玩凌辱,不住挣扎和求饶却无人理会,只能含泪任人奸污时,顾景然都双目赤红,恨不能将他们一一杀了才解心头之痛。只是,他决意不计较怜儿的过往,便也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可每晚瞧见小美人那微肿的嫩,心里总是难言的痛,若是能早些认识怜儿,她会不会就能少受些苦了?

兰兰她们得知要跟小嫂嫂一同洗澡,自然是欢呼雀跃的。昏暗的厨房里,只靠烧旺的炉子带来些光亮,第一壶热水烧开兑好后,三人便开始脱衣擦身了。兰兰和青青三两下就脱光了衣裙,嫩呼呼的两具鲜嫩身子呈现在微光之中,虽是幼女,但姐妹两人皆生得细腰长腿,骨架纤秀,只要假以时日定是两个妙人儿。怜儿也缓缓脱去衣裙,借着炉火的光芒,兰兰她们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看着小嫂嫂一寸寸裸露出来的女体。光影交织间的少女,长发挽起,脖颈修长,肤如凝脂,美高耸,臀股浑圆,长腿笔直。因为望见了小姑们几乎发亮的眸子,怜儿羞得并腿扭腰,别过了头去。这般一来,身子曲线毕露,儿翘起,愈发香艳勾人。

兰兰知道小嫂嫂脸皮薄,推了推青青,然后两人便靠了过去,冲怜儿撒撒娇,便哄好了她,三人各自坐在小凳上沾了热水擦起身子来。女孩儿哪个是不爱美的,兰兰他们偷偷瞧见怜儿连擦身的样子都如舞蹈般优美,不由得羡慕,也悄悄模仿着,两双眸儿最爱看的还是那对大儿。她们都尚未发育,前平平的,平日里村妇们只当她们是小孩儿不懂,说些个私房话也都不避讳,即便说起别家的小媳妇大要偷汉子,但也以家里那口子爱自己子为豪。是以小姑娘们分外眼馋怜儿的那对美,这才晓得为何哥哥总爱拉着小嫂嫂去屋里吸她的,那般饱满漂亮的儿,就是她们瞧见了也想要亲亲啊。

青青年纪小,沉不住气,实在是眼馋死了,扭捏了会,便甜了嗓子跟怜儿撒娇:“好怜儿,好姐姐,能叫妹妹你儿不?”

怜儿知道小姑们一直在瞧自己的儿,早就羞得脸儿发烫,好在炉火发红,掩去了她的羞涩。可听了青青的话,怜儿更是大窘,可看着小姑们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两双一模一样的大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期待,想着她们平日里处处都抢着做事照顾自己,如何忍心开口拒绝,便是点头默许了。小姑娘们眼睛顿时发亮,拖了小板凳坐过来,怜儿因为紧张而身子微僵,青青真得了允许,又不敢伸手去了,一时有些冷场。兰兰最是善解人意,便提议了相互帮着擦身洗澡,这才化了僵局。三人相互洗起来后,便渐渐放开了,青青率先壮着胆子去洗怜儿的娇,一上那嫩呼呼的儿便抓着不肯放手了,而怜儿轻呼一声让青青抓了把便要躲开去,兰兰却扑了上来,去抓另一只,三个女孩儿顿时闹做一团。

在外头用井水冲凉的顾景然听得厨房里的笑闹声,宠溺又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连自己都未觉察的笑意。

待两个小姑娘够了小嫂嫂的儿,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手。就在她们打算擦干身子时,却见小嫂嫂分开腿儿用着小解的姿势蹲了下去,在她们好奇的目光下,用水瓢舀了热水洗了洗那解手的地方。

“姐姐,那儿也要洗吗?”青青疑惑地问怜儿。怜儿这才知道因为娘亲早逝,顾景然也不懂女儿家的事,家里竟是没个人可以教导她们,所以小姑们都不知每日都该清洗私处注重那儿的卫生,她便将在王府里学到的那番道理同她们简单解释了一番。兰兰她们对小嫂嫂言听计从,乖乖蹲下去洗屁屁了。怜儿听着小女孩们叽叽喳喳地说笑,起身擦拭身子有了片刻的出神。

这里是不如王府,以前都从未想过自己会蹲在厨房里用一盆热水就洗好了身子,那时都是香汤浸泡,白胰洗身,洗好了全身都要抹上用鲜花熬出的汁露,没有一个时辰本不行。可是那时她被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却是为了让男人尽情蹂躏自己。王爷有时也会同她一起洗浴,专门有侍女给王爷搓背洗浴,而她就是撑着浴盆,垂着对儿,翘着小屁股让王爷。待王爷洗完出去了,她早就被男人干得软趴在地上,双腿间淌着白,不能动弹。

侍女们虽然也奉命要给她洗身子,然后再送去王爷床上继续侍寝,这个时候她们不敢造次,可一旦王妃来兴师问罪时,便一个个都争着抢着来教训她。即便是王妃,也顾忌着王爷,不敢动私刑,但是羞辱她还是可以的。拖到院子里撕光衣裙是常有的事,再就是给她灌大量水,脱了裤子裙子,用棉线导入尿道,让她当着众人面失禁。要是王爷不在府上的时间久些,那便会更厉害些,因为小红肿上几天了药也就消了。就是这对大儿,香云没有少挨打,府里的嬷嬷们跟侍女们都扇过她的儿,而私处那颗黑痣,也让王妃极为厌恶,认定了她的荡,便经常用蜡烛油去烫那娇嫩的小。

把香云卖了是王妃早就打定了的主意。算准了香云受孕的时日,趁着王爷四处托人忙着搬迁时,先亲手扇了几耳光打肿了小美人的脸儿,再用鞋底抽红了那对碍眼的子,最后让人扒光了香云的衣服,让府上的家丁们**后用红蜡把那些个浓都封在她的肚子里,再绑上贞带套了件麻布衣裳,就贴钱卖了,也不忘嘱咐牙婆要给她找个最烂的男人卖了。正是这个缘故,怜儿的小才迟迟未消肿。

之前的经历恍如一场噩梦,怜儿看着小姑们天真无邪的模样,心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她们那般纯洁无暇,有哥哥爱护着,无忧无虑,她在那个年纪却是吃尽了苦头。待三人都换好衣裳出来时,顾景然早已在不在院子里,主卧的门虚掩着,屋里亮着暖暖的灯。兰兰她们跟怜儿道了晚安,回了自己房间去。怜儿才从噩梦般的回忆里挣扎出来,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扑入顾景然的怀里,寻求一份安慰。

顾景然只赤身披了件外套靠在床榻上看书,松散的衣襟处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肌,他是听得怜儿进门的声音,只是不想小东西这般迫不及待地裹着香风扑进了自己怀里。香玉满怀的男人眉眼间带着笑意,他低头去亲怀里的美人,入目的是怜儿白里透红的小脸和领口处露出大半的饱满儿,不由得哑着嗓子问她:“方才在厨房里怎么这般开心?”

“只是女儿家的那些事呀。”怜儿把小脸贴在男人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才完全安心下来,环住了他的腰不老实地把长腿儿也搁到他身上去。顾景然伸手托了把,好叫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怀里。

男人坏心地悄悄扯开她束腰的细带,毫不知情的怜儿一下春光乍泄,沉甸甸的两团儿好似两只白兔儿乖巧的趴在了他的心口上。

“呀~坏人!”美人儿娇嗔一声,便用手撑了他的膛要起身把衣服拢好。看着那两团美在眼前晃动,顾景然如何忍得住,一手扣了怜儿的细腰便把脸埋入那间。

“嗯~讨厌~不要舔呀~~嗯~不要~~~”

怜儿推不动口那颗固执的脑袋,只得分开长腿跨坐在男人身上,任由他吸允自己的娇。这个时候的男人才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含着了一个小头便津津有味地吸允起来,好似真的喝到了一般发出啧啧声。

怜儿面带羞色,却轻揽着男人的头,用手指梳理着他的长发,垂眼看他的神情里亦带着母的怜爱。从被吸允舔弄的小头那儿传来一阵阵酥麻感,顾景然就仿佛是她最宝贝的小婴儿通过最原始的吸方式无形地拉近着两人的亲密度。

有时,顾景然又好像一只大狗,伸着舌头自下而上地舔着她的,将两只雪白的饱舔得湿漉漉的,再淘气地一口含住那挺立的珠儿吸允一番。而那双大掌也不老实地按在她的臀瓣上,一下一下的揉捏着,时而掰开,时而挤拢。怜儿早已不是懵懵懂懂的处子,而是个小女人了,她哪里禁得住这样玩弄,很快就觉得小里湿濡起来,花瓣儿微微张开,一股痒意腾升而起,难耐得扭起腰肢来。

恰好男人勃起的**隔着裤料顶在她两腿间,怜儿顾不得太多便用小口轻轻蹭着那处火烫的凸起来缓解自己的渴望。着她粉臀的大手也愈发下滑,男人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试探着抚着那处私密处。

“嗯~~夫君…那里…那里…”怜儿软了身子勾着顾景然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吐兰息,男人糙的指腹已经到她的小瓣,却在外面徘徊着。她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轻声哼哼着。

因为怜儿春四溢,浸湿了顾景然的裤裆处,两处器几乎是亲密无间地挨在一起磨蹭着。他亦不满足于只隔着布料抚怜儿的身子,大胆地去拨弄她那湿漉漉的小花瓣,轻轻按压着那颗小珠,每一个动作都能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在敏感地颤抖,美人儿小猫似的吟叫撩得他上火。

“好了,怜儿。该给你上药了。”在意志崩盘前,顾景然还记得怜儿那微肿的小儿,哑着嗓子说完便拍着美人的小屁股,让她趴到棉被上去。

怜儿咬着枕巾的一角,小手紧紧抓着枕头,她的小腹下是两床叠好的棉被,因为被垫高了下体,加之两腿分开,那小儿便迎着灯光展露在顾景然眼前。

顾景然无声的咽了口唾,就这明晃晃的灯光认真地看着怜儿的嫩。虽然依旧光洁无毛,粉嫩嫩的,但是常年被男人百般抽弄还是在她身下留下了印记,那本该小小的,紧紧合拢的瓣,已经变得丰厚饱满,轻易就能剥开看见**的入口,那本是细小难寻的核,也已经凸出来了。即便顾景然没有过别的女人,也能看得出这个小儿早已被开垦过了。

他沾了药膏,小心的抹在已经看不出红肿的口上,方才的撩拨已经叫他心猿意马,现下看着那已经恢复的小嫩,一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入这处桃源,更是气血翻涌。晃神间竟是将食指没入了那小半指。

“唔~~~”因为身子里突然入的手指,受到惊吓的怜儿忍不住挺腰轻呼了一声,却自发得裹紧了那闯入者。

顾景然亦是闷哼一声,指尖传来的绞紧感和那湿热的触感,都在提醒着他如果是自己的大代替了手指会有多么美妙的体验。

“嗯~~~嗯啊~~~”怜儿也不知顾景然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长指入自己小里,可是接下来的动作却显然是男人有意为之了。男人并没有抽出食指反而慢慢地往深处去。怜儿抓紧了枕头,也不敢回头去看,只是不住哼哼着,乖乖接纳着男人的入侵。

两人各自心照不宣,却谁都没有开口。顾景然已经无法再控制自己,肆意地用食指在美人儿的嫩里探寻索着,听着怜儿越来越撩人的娇吟,还有那顺着自己手指流出来的水,无不在告诉他,这个翘着屁股的小女人已经准备好承受他的进入了。于是他将怜儿翻转了过来,两人面面相对,心有羞涩,可是**却由不得他们多害羞了。

怜儿感觉到了男人的喘,也感觉到小里那不停捣弄的手指显露出他对自己的**。而现在,她躺在了男人身下,看着他熄了灯,脱光了衣服,有高高扬起的滚烫焦急地等待着,男人也火热地注视着她饥渴的小嫩逼,迫不及待地要用品尝其中的滋味。

因为未知而产生的兴奋,若还像刚才那般趴着怜儿一定会摇动起小屁股让男人来自己。王爷最爱看她这个样子求欢,说她是条欠的小母狗,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烂她的骚洞。而事实上王爷因为上了年纪,又纵欲过度,那话儿容易疲软,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勃起。怜儿身娇体软,又敏感含羞,加上听话配合,小也够紧,花径细短,轻易就能到口处灌,因而让王爷十分满意,这也才让她格外受宠,终日侍寝接受着男人的水浇灌。

顾景然伸手按住怜儿的臀瓣,扶着自己的顶了上去。可惜他毕竟毫无经验,即便怜儿的小口已经饱经人事又足够湿润,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进去。感受到男人的焦急,怜儿咬着唇,伸手去握住了那长得惊人的,用两指分开自己丰厚的小花唇,偏过小脸把男人的大**吧缓缓送入自己的小嫩里。

“啊啊啊啊~~~~”怜儿的娇吟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她弓起了身子,大口喘息着。好胀,小好胀啊~~即便她的小屄屄已经被王爷玩过数百回,还在被王府里所有的家丁整整了一日一夜,也不知是那时被的麻木了没有知觉,还是如今恢复如初的缘故,只觉得好似从未被这么大的**巴入过一般。

随着顾景然接手了下面的事,他缓缓挺腰让那长**的一寸寸深入,花径处传来的胀痛让怜儿仿佛回到了刚破身的时候。

府里的人都知道香云的生辰在农历十月,可十四岁这年,才一开春就被王爷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府了,名义上是让她伺候贵客,却暗中调了包,把这个已经长儿的小美人狠狠蹂躏了一夜。此后,便将香云当做禁脔养在屋里供他泄欲。而事实上,因为香云惊人的美貌,才入府就被王爷盯上了,安排她做王妃的侍女也是王爷的意思,就是为了好下手。结果错阳差让王妃贬去了外院做雏妓,这便更合了他的心意,只忍耐了两年就迫不及待地奸污了年幼的她。

那晚,因为服用了春药而浑身发热无力的小香云被王爷按在身下,肥厚的舌头堵在她小嘴里,男人的口水一口口喂入她嘴里再流经喉咙进入到胃里,男人疯狂地吸允着她尚未发育的脯,把专门的药油倒入她的小里,然后也是这么面对面地分开她的长腿,“滋”地一声入她从未经过人事的小嫩,夺走了处子身,并灌入了很多很多腥浓的。此后王爷更是常常寻了机会就让管家去外院把香云带出来,在会客商谈的酒楼包间里,妓院的私厢里肆意蹂躏着香云的小屄屄。或许小香云早早就变大的儿也是被男人无节制的灌催熟,而等她到了十四岁就接进府里光明正大的圈养起来。

哪怕王爷那话儿细软,但她毕竟还年幼,小儿也是塞得满满当当。在被男人按在床上奸时,还要被王爷逼着说那些个不堪入耳的言浪语,两个儿被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王爷揉捏吸允,小嘴里还得一叠声哭叫他做爹爹或爷爷,这个年纪已经懂得人理常伦的香云常常又羞又窘,却刺激得男人兴致大起,将她得死去活来。

不到半年,后面的菊眼也被王爷捅开弄了,除了定期的夜里侍寝,白日里王爷得了空,也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去捣弄她前后两个小,加之香云葵水未至,几乎时时刻刻肚里肠里都满是男人的水。后来,王爷酒色伤身,纵欲过度,那话儿越发难硬了,也就是对着香云硬的时间长些,加之她儿小,绞得紧,只要能塞进去都可以快活到,所以,愈发偏宠这个小美人。待香云葵水来后,专挑易受孕的日子,服了壮阳药整日压着小美人儿灌,也不给喂避子汤。

幸而香云年纪小,这般玩了一年多肚子也没动静,王爷却是越发变本加厉地糟蹋着她的身子,并且给她灌了不少受孕的汤药,想要这个年幼的美姬给他生个儿子出来。

怜儿攀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脖颈难受地低吟着,肚子里那大**吧还在一直深入,顶上了口都没有停下。而顾景然也十分难受,俊脸上满是汗水,双眼通红,怜儿的小可真紧真热啊,而那大**吧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不~~景然,求你,不要再进去了…已经顶到了…不可以再进去了,肚子会坏的,呜呜呜…”

“嘘,不哭,不哭,我不进去了,乖,不怕…”顾景然喘着气低头舔着怜儿脸上的泪水,真的没有再深入,他含住美人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道:“放松一些,怜儿,宝贝儿,你的小好紧啊,我快要被你咬断了。”

“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了,景然~~饶了我,景然…”

“不,顶到了,景然,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太深了,饶了我啊…景然,求你,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

在怜儿的哭音里,男人退出再入,慢慢掌握了技巧和节奏的顾景然已经尝到了交欢的滋味,明知怜儿有些受不住了,却无法控制自己停下,只想使劲她,烂这个又湿又紧,会自发绞上自己大**吧的小骚。

这么紧的小哪里像是被人玩弄过的,可是他眼前忍不住浮现出红蜡揭开时从她肚子里涌出的那些稀释成白水的,还有那被玩弄得合不拢的小。他无法否认,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过,奸过,灌过,无数细长短不同的肮脏**巴过怜儿的小嫩逼,还在里面灌过水。那对他最爱的儿没准也是被无数个男人玩弄过,揉搓成这么大的。他视若珍宝的小怜儿,不仅被老男人玩弄灌过数年,还不知被多少男人**过,肚子里没准早已有了别的男人的野种了。他要娶回家的美丽新娘实际上是个被千人万人过的小破鞋,没准以后还要出去偷汉子,跟人通奸呢。

长久被压抑的负面情绪都在他失控时爆发出来,顾景然狠狠着身下的美人儿,揉着那对儿,拉扯那小头,并最终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也了进去,此时那个硕大的头已经塞满了怜儿的小子,每一次顶送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鼓起一个包来。

已经泄身不知多少回的怜儿被得几乎魂飞魄散,可是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却让她快乐又痛苦:“啊啊啊,不,不要再捅怜儿了,景然,我要尿了,呜呜,我憋不住了…啊,尿了,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随着怜儿的尖叫声,美人儿终于是被的失禁尿了一床都是,而受到刺激的顾景然在几次后也有了尿意,却因为**中的小绞得太紧,本抽不出来,只得吻着怜儿,低语着:“宝贝儿,对不起,对不起,我憋不住了,宝贝儿,委屈你了…”

男人的一大泡热尿都尽数灌入了怜儿的小子和花里,两人紧紧抱在一次呻吟起来。尿的温度远高于水,怜儿何时被这般烫过,在顾景然尿在她肚子里时,那滚烫的尿一面注入,她一面在不停的颤抖。

这一夜,是两个人终身都不会忘记的晚上。顾景然换掉了整床的被单垫被,而怜儿蹲在地上乖乖让肚子里的东西都流光了,再洗干净屁股。怜儿从后面抱着顾景然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跟他说:“再过些日子好不好,等,等我葵水来了,就可以了。要是,没来,我想喝药把它弄了。”

“别说傻话,喝药下胎很伤身子的。若是有了,生下来便是,我会当做自己的孩子养着的。”

景然知道怜儿的心结,将她拉过来抱到怀里,揉着她的肚子好声安慰着。

“不,我不要生他们的孩子。景然,景然,你不知道的。”怜儿涨红了脸,眼里含着泪水,低声道:“王妃算准了我最易受孕的日子,让府里的下人们排着队奸污了我整整一日一夜,我不能生下这个孩子,我不要。”

“怜儿知道自己脏,可是我想干干净净地给你生宝宝,呜呜呜”

正如怜儿所说,府上上到管家侍卫,下到看门人和马夫,都当着王妃和她贴身嬷嬷的面,在半人高的屏风里面排队强奸怜儿,日夜不歇,足足一日一夜才全部轮完。而被绑在妓院里专门让不听话的妓女分腿接客的逍遥椅上的怜儿更是惨不忍睹。两个被王妃扇肿的子被揉得越发红肿胀大,满是手印,小口大得能塞下一个**蛋,因为椅子的特殊设计,所有入的都流不出来,腹部高高隆起。再被喂了受孕的药水后,由王妃亲自点了红蜡一面烫她受伤的小一面让那蜡油连同男人们的无数都封在她肚子里。

顾景然抱着怜儿,方才同她欢好时的那些无名屈辱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是心疼她的遭遇。“好了,那我们再等等,若是你真的不愿意要,再拿了便是,嗯?”

那晚的约定,顾景然并未放在心上,可是他看得出,怜儿非常在意这个事。再有几天就该到她来葵水的时候了,小东西整个人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不能在怜儿肚子里,到外面又会脏了床铺。顾景然便想了个办法,便是跟怜儿一同洗澡,这样每次都可以拔出来看着自己的水尽数喷在美人的双上,小腹上。因为偶尔几次溅到了怜儿的脸上,看着小美人的睫毛,脸颊甚至嘴角挂着自己的模样,靡至极却让他更加兴奋。

因为不管是卧房还是厨房,隔音效果都不是那么好。怜儿一直都是咬着帕子不敢叫出声的,有时被男人的狠了,也只是呜呜的哼哼,那副小模样勾得顾景然百爪挠心,只想着等妹妹们都嫁出去了,非把这小妖得哭爹叫娘不可。

顾景然只用着最传统的那一个姿势同怜儿欢爱,但凭着力道和巧劲,总是能让怜儿欲仙欲死。怜儿本是有些抗拒这个姿势的,她就是这般眼睁睁看着王爷夺去自己的清白的,日后再侍寝,都是跪着让王爷入的。虽然这种动物般交媾的姿势很耻辱,可能不看到王爷那脸面,也要好过些。然而顾景然却让她重新接受并喜欢上这个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上下重叠着,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彼此的喘息都清晰可闻,随时都可以动情的缠吻着。男人因为奋力耕耘而微红的俊脸,发亮的眸子,还有那冒着热汗的结实身体,以及深埋在自己体内那要命的,他的每一处都让怜儿无比爱慕。

开了荤的男人已经被激发出了最原始的兽,怜儿明显感觉到自那日起,顾景然看她的每一眼都带着**,每个拥抱和亲吻都带着好像要把她揉进体内吃掉的力道,连小姑们都看出哥哥对嫂嫂不一样了,不是待她不好,而是那眼神好像一不留神就要把嫂嫂吃掉一样。

顾景然依旧会早起冲凉,啃几个热馒头后,就去院子后面的锻造室里开工,一直到日落时分才出来。但事实上,他的生活已经发生了不少变化。早上会醒的比往日更早,那是为了缠着怜儿把晨勃的塞进美人儿的小里好好捣弄一番了把全部喷在怜儿的小脸上,然后再出门洗澡开工。

因为铸造坊里的温度很高,本无法穿着衣服干活,所以顾景然从来都是光着身子只在正面围一条皮制围裙阻挡打造热铁时飞溅的火星子,太热了就去角落里那口大水缸里舀几勺水冲会,因此之前兰兰她们送午饭来都是敲敲门后直接放地上的。

自从怜儿来了,这事自然是由她来做了。提着食盒推开木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混合着雄气息的热浪。炉火前的男人**着身子一下下砸着热铁,随着他的动作浑身的肌如有生命般起伏着,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到肩背再到紧翘结实的臀部最后落到地上。每一次看见顾景然的**时,怜儿的心都如小鹿般乱跳着,她痴痴看着男人融合着力量和美的身体本移不开眼。

顾景然抹了把汗,转过身来,先低头在怜儿脸颊上亲了一口后,便接过食盒,放到窗边的工作台上大口吃起来。怜儿知道他做的体力活,一早上下来早该饿坏了,也不打扰他,便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他吃,不时用帕子给男人擦擦脸,擦擦汗。

吃饱了的顾景然长臂一伸就把怜儿抱到了腿上,脸埋进她的长发间用力嗅着那股清香味,舌头却不老实地舔着怜儿的耳朵,同她耳语:“乖,自己把衣服撩起来,让为夫好好揉揉你的儿。”

怜儿依言把自己的上衣拉起来,鼓鼓的儿把小肚兜撑得紧绷绷的,男人扯开了肚兜的活结,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只娇揉捏起来。一手环着怜儿的腰肢,一手揉着她的儿,嘴里还允着美人儿的小香舌,这般香艳的饭后点心顾景然自然是享用得极为惬意。

这般你侬我侬地亲热了好几日后,怜儿的葵水如约而至,她心头的石块落下来,神色间没有那丝忧虑,越发光彩夺目起来。只是苦了顾景然,自开荤后,哪日不是**个四五回才罢休的,突然这般禁欲,让他忍的好生辛苦。好在怜儿只来个三日便差不多干净了,又被饿坏的男人扑在身下,狠狠了大半夜才过了瘾。

两人拜堂倒是十分简单,只是换了喜服,挑了良辰吉日,在院子里拜了天地和顾夫人的灵位,便算是正式结为夫妻了。洞房花烛虽然早已过了,但也一点不妨碍顾景然把怜儿折腾得连连求饶,加之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内了,自然是满满地都灌给小娇妻,把她喂得饱饱的。

新婚燕尔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怜儿还顾忌着小姑们,白日里仍要做个端庄守礼的嫂嫂,顾景然却是见过她在床上的妩媚动人,总是私下里撩拨着美人儿。趁她收拾碗筷时一把小屁股,或是吃饭时伸腿过去用脚底摩挲着她的小腿,有时见她在晒衣服,岂会从后面抱住揉一把儿。看着怜儿俏脸一红,失了那正经模样,娇嗔地斜他一眼,那股子风情便从骨子里透出来了。只是,这大半年过去,怜儿生得愈发美艳动人,可那肚子却一直都没有动静。

顾景然并不在意此事,他与怜儿的亲热劲还没过,也不想这么早有孩子,便是能多与美人儿翻云覆雨些日子。怜儿却是爱极这男人,一心想要给他生个宝宝,却是无奈肚子不争气,只是私下里愈发缠着情郎做那妙事。

眼看天气越发冷,顾景然便打算抽空把屋顶都修补一番。这天旁晚他正在主屋屋顶上修补时,瞧见村里几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半大小子鬼鬼祟祟地跑到自己院墙外,四下一看没人便搭了人梯趴在墙头试图偷看怜儿她们洗澡。这几个走了霉运的小子被顾景然好好揍了一顿后丢在了村口,次日顾景然便请了工匠来加高了围墙,保护怜儿她们之外,这个小曲也提醒了他这个小娇妻长得有多么招人。

怜儿过门后便可以换上妇人的装束出门,她不时跟着小姑们在各家走动,不过几日便人人皆知村里那个本该打光棍的顾家小子走了桃花运,娶了天仙似的娇妻。邻家的妇人们见了顾家新媳妇年轻貌美,知书达理,举手投足更是优雅贵气,都有些相形见绌,只当她是大户人家落难的女眷,倒也可怜她落到这般地步,所以各处都帮称一些。成家的男人们虽不好老盯着怜儿看,却也偷偷地瞧那顾家的新媳妇,眼珠子在她双和臀部不住流连。年纪小点的便敢壮着胆子凑上前去跟她说几句话,若是能逗她一笑,便能炫耀上好一阵。

村里人不比城里那种念过书的,没这么多礼教规矩。因而怜儿同兰兰她们出门时,就偶尔会瞧见几个老光棍尾随着有几分姿色的妇人,趁乱她们的屁股,也有做买卖的小贩收钱递物时会拉住小媳妇们的手上两把。那些女人们有的胆小,红着脸便走了,偶尔泼辣点的也就是骂声老色鬼,没事人一样继续走,若是运气好,遇上开放的妇人,便打情骂俏一番,扭腰走了。

这些事,兰兰她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便私下里告诉怜儿,哪家的男人死了老婆后就专门女人屁股,哪个家店的老板最喜欢揩油,还有村头那户人家娶了老婆也喜欢在外面招花惹草,他们倒是不碰黄花闺女,专爱调戏那些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别人家的她们管不了,可是自家的小嫂嫂这么娇美柔弱,可不能让人欺负了去,所以兰兰她们年纪虽小却把怜儿看得紧紧的。让那些个早对她垂涎三尺的男人们只能看着那小美人在眼前一晃而过,留下他们在原地捶顿足。

怜儿生得美貌,谁都知道那些个色鬼们都打着她的注意,有几个自持美貌却被怜儿比下去的妇人心生妒忌,有时单独碰上怜儿,便会半开玩笑地挤兑她,最能说事的一是那对大儿,二便是她始终没有动静的肚子。

“呦,顾家媳妇一个人出来呢?你才十五吧,啧啧,若只看那子,不知道的还当你都生了几个娃了。”

“姐姐说的是,小小年纪就长这么大的子,真是少见啊。妹妹,也是个识字的,姐姐的话虽难听也是为你好。要知道,女人的子越大就越骚,看妹妹是个贤淑贞洁的,才劝劝你好好管管那对儿,别成天满村晃荡。不知情的,还道你等着男人呢。”

几个女人仗着人多,七嘴八舌地将怜儿羞辱一番,见她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才满意地离开。

因为她们这么一耽搁,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兰兰她们还在家里等着她回去一同做晚饭。又急又羞的怜儿,只想快点回去见到夫君,便走了条近道。这小道两旁都是无人住的空房,平时兰兰她们是怕空屋里闹鬼,只有结伴才一同走过,怜儿如今脑里一团乱麻,只想着近道便恍恍惚惚地走了。

走了一大半才想起这儿的可怕传闻,可是如今进退两难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小心脏却是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正是这个时候,忽然好想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怜儿才怕的想跑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嘴里被塞了团布后,脑袋也给黑布套罩上了。

她起先是当有鬼,吓得腿都软了,张嘴想叫才知道人若是真怕了哪里还叫得出声来。待被人堵上了嘴一把抱起来,才知道那是个男人,她心里又惊又怕,可是身子软得没一丝力气。只觉得自己被人抱进路边一处废宅里,摆到了个破藤椅上。那男人见她被吓得手脚发软,无力抵抗,便伸出狼爪隔着衣服抓住那对大儿使劲揉起来。

怜儿无力地“唔唔”哼哼着,却是一点用都没有。很快男人不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便开始解她的衣扣和腰带。也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没经验,总有两颗扣子解不开,那人便蛮狠地一扯,撕开了怜儿的衣襟。他照葫芦画瓢扯断了地肚兜的绑绳,解了腰带,三下两下地扒光了怜儿的衣裙。

怜儿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来不及为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哀叹,就感觉到那男人扑了上来,抱紧了她的身子,大嘴含住她的一个头用力啃咬吸允着。毛茸茸的糙大掌在自己的腿上来去,很快就有一手指塞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小嫩里扣弄起来。

“唔~~”怜儿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侵入了,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把自己的子送到了男人嘴边。那男人吸似的亲咬着怜儿的两只美,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小少妇。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小少妇才被手指了几下那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

怜儿知道自己的小屄不争气,已经有水了,正害臊着,就听见男人呼吸加重,接着自己的双腿就被男人强行分开了。她惊惶失措地想要并拢,用尽力气挣扎着,那男人失了耐心挥掌打她的子,看着那被打得晃出浪的两团白,骂道:“臭婊子,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大的女人就是骚,才两下就流水了,比老张家那荡妇还骚。让老子替你男人好好教训下这个**!”

伴随着啪啪的打声,一个长的**巴捅进了怜儿不断收缩的小里,男人被怜儿的小吸允地嗷嗷直叫:“哦!!哦!!爽死了,好紧的骚逼,你这个小荡妇真会吸啊~再用力,啊啊啊,爽死我了!**,,烂你这个小骚逼,再夹紧啊,快用力~~”

也许是野合的刺激,或是奸良家少妇的兴奋,亦或是本身上了年纪,把怜儿了个几十下后那男人便想了。他是个老手了,直接拔出了**巴到了一旁的树丛里,以免留下偷欢的痕迹,然后也不管那美人儿光着身子分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躺在破屋里,穿了衣裤后顺走了怜儿的亵裤,便匆匆忙忙溜了。

怜儿喘息了好一会才撑着身子起来,摘掉了头套,和嘴里的布团,这才手脚发软地穿起衣裙来,肚兜绑不起来,外衣的衣扣也找不到了,小裤更是不翼而飞,她只当是天快黑了又急又怕没有仔细找,便慌慌张张地逃离了那个受辱的废宅。怜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抹着眼泪地往家跑。这条小路直接通向顾家后门,所以也没有人撞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不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美少妇是被人凌辱过了。

然而意外的是,兰兰她们都没有在家,顾景然前天才出门去了镇上,晚上很晚才能回来。怜儿捂着心口,坐在床上喘着气,她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那个衣冠不整的小美人看着好生可怜。

慢慢冷静下来的怜儿,开始换了衣裙肚兜和亵裤,把被撕扯坏的衣服都藏了起来。她坐在梳妆台前重新梳好了之前的发鬓,轻声道:“夫君,对不起…怜儿不是有心瞒着你的,可是怜儿真的不想让你难过。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好了,我一定要忘掉才可以。”

因为贪玩才晚回来的兰兰她们以为嫂嫂会生气,但是见怜儿依旧笑眯眯的样子才放下心来,三个人如往常一样说说笑笑地做了晚饭。顾景然果然很晚才到的家,他轻手轻脚上床时才发现小妻子还没有睡地在等他,原来小美人不仅很想很想他,也很饥渴呢。

第二日顾景然寻了空隙跟怜儿咬耳朵:“宝贝儿昨晚好热情,我都要被你榨干了。”怜儿气的捶了他一记,还轻轻拍了下那又翘起来的坏东西,便将他推出门去了。昨晚的求欢或许是一种心理上的补偿,她自觉亏欠了顾景然,所以想要更多的弥补给他,算是一种无声的道歉吧。

而今外面的局势愈发紧张起来,前线的军队节节败退,已经有一些难民逃到了村里来。官府也开始重新征兵,一时间村里人心惶惶。怜儿也很担心顾景然会应征入伍上前线打仗,她更怕他会一去不回,撇下自己和两个小姑。

而顾景然却从镇上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襄王如今亲自挂帅,领兵打仗,在各州县招募能工巧匠制作打仗用的兵器和机械。顾景然跟怜儿商量,襄王虽然不是太子,但是这些年在民间颇有口碑,爱才贤良,他想去应征试试,若是能到襄王麾下也算是某了个好差事,日后还能把怜儿她们都接去镇上住。更重要的是跟入伍相比,铸造兵器是顾景然的长项,而对怜儿来说,只要夫君不去前线打仗,他去哪儿她都支持的。

兰兰那边也交给了怜儿去说服,怜儿将这利弊跟小姑们一说,她们也纷纷赞成嫂嫂的意见,大力支持哥哥去给襄王效力。因为过几日顾景然又要再去一趟县里,怜儿便开始为他整理起行囊,无意间便翻出了自己上回被奸污后的破衣裳,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去那废屋找回扣子和小裤,便寻思着要不要等白日里去那儿找一找。毕竟这套衣服是顾景然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他很喜欢看自己穿这身衣裙的,若是丢了也不好跟他解释。

白天顾景然依旧在铸铁房里干活,同小姑们一起洗好衣服晒完后,怜儿寻了个由头便出门了。再次走在那条小道上,即是青天白日下也有些心慌,不知怎么就想起那晚小里被撑开的感觉,还有跑回去的路上失去亵裤后小那儿空荡荡的微凉。她不愿想起那日受辱的感觉,可却要凭借那日的记忆去找那处屋子。

那处屋子还算好找,怜儿前后看看都没有人才小心走进去,四处找寻下总算找到了那一颗盘口还有扯断了的肚兜带,可是小亵裤和另外颗扣子却是怎么都看不到。她蹲在地上认真地翻找,瞧见一处草叶上有大片干涸的斑,那日那奸污自己的恶人便是在了这处吧。忍着恶心,拨开那处草叶果真看见了最后一颗扣子,可是那小裤却依旧无影无踪。

怜儿正着急,便听见了身后似有脚步声由远到近,便慌忙起身想离开这里,因为蹲的太久猛地起来不由得两眼发黑,身子一歪,撞到了门板,发出了很大的动静,那脚步声也立刻到了跟前来。

“弟妹?你怎么在这里?身子不舒服吗?”这般说着,男人一手搂住怜儿的细腰,一手按在了她扶额的手背上,将这个美人儿半拥在怀里。

“啊?是陈大哥?没事,方才…方才不小心把东西掉了,所以…所以进来找下,已经找到了。谢谢大哥。”怜儿眨了眨眼儿,才看清那男人是隔壁陈嫂的丈夫。因为顾景然刚带了娘亲和妹妹们来这里时,是陈大哥帮忙盖的房,帮他找了村里的老打铁匠收他为徒,所以顾景然十分敬重他,一直称之为大哥,逢年过节也一定会带上礼物登门拜访。在这里碰见熟人很是尴尬,怜儿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这般姿势好生暧昧,想悄悄往后退。

男人却亦步亦趋地跟上前来,顺势将她推回那屋里,用脚把门给带上关起来了。

“啊,陈大哥,你…”怜儿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虽然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的猜测,但还是眼睁睁看着陈大哥从怀里掏出一小团布料来,那正是她那日的小亵裤。

男人用手指揉着那团丝料,半笑不笑地说道:“原来弟妹是在找别的东西?巧了,我在这儿也捡到了样东西,你帮大哥瞧瞧,这是个什么东西?”

怜儿不准陈大哥的意思,又实在不知道那晚是谁糟蹋了自己,只是想着不要被人知道才好。她心存侥幸地认为陈大哥真的只是碰巧捡到那小裤,只得硬着头皮小声说:“怜儿也不知道呢。我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那先回去了,兰兰她们还在等我呢。”

怜儿始终觉得很不安,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了,还是陈大哥的突然出现,总之她想早些离开这里才行。可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过她,拦在那门口,抖开了那小裤放在鼻尖前嗅着,不怀好意道:“是么?可大哥怎么觉得这小裤上的味道跟你那小屄一样骚呢?”

陈大哥看着怜儿发白的小脸,一步步走上前去:“啧啧,看来弟妹是想起来了,嗯?”

怜儿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没有时间去后悔为何还要回到这里来,她已经顾不上那小裤只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男人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地说道:“弟妹,你现在想走也可以。只是不知道晚上我把这小裤拿给景然,让他帮我猜猜为何我会在他屋后那条巷子里找到条女人亵裤时,她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他不会识得这小衣的…”怜儿犹自辩解,却毫无底气。因为家里还有小姑们在,姑娘家的贴身衣裤皆是自己搓洗,外面才交由景然。而他素来怜惜娇妻,天气转凉后,便将她贴身小衣也一并拿去洗了,舍不得怜儿沾那冷水。她贴身之物均是景然细细挑选,用料上乘,唯恐蹭伤了她娇嫩的身子,因而他如何会认不出这是枕边人的贴身之物。

怜儿不经世故,哪里是陈大哥的对手,男人见她神情闪烁,心里有了七八分把握,故意说道:“如此甚好!那弟妹记得晚上多备点酒菜,我要同顾兄畅饮一番,顺便说说这村里头有家不安分的小媳妇在外头偷汉子的事。”

说着他便装作要打开门出去,怜儿一时手足无措,慌忙拉住了他的衣角,带着哭音求他:“陈大哥,求求你,怜儿,怜儿的身子已经被你弄过了,求你把小裤还给我吧。”

“若是我不想还呢?”男人转过身来,抱着双臂看她。怜儿又气又怕,这个男人明明是可恶之人,却捏着她的把柄反咬一口,她抹了泪道:“你奸污我在先,若是我去衙门告你,定叫你声名狼藉。”

男人冷笑一声,抬手捏着怜儿的下巴,道:“告我?小**,你先掂量掂量自己,要不要大哥好心提醒下你,这村里多少男人想你的小屄,多少女人看不惯你那两个大子?你觉得他们是会相信我强奸了你,还认定你勾引了我呢?”

“你…你…”怜儿被他反驳得说不出话了,男人还接着道:“就算你告赢了我又怎么样?到时候这村里人人都知道你是个破鞋,子被人过,骚逼也被了。你猜猜,顾景然会不会休了你这小荡妇,恩?即使他不休了你,那些老色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反正被一个人也是,再多几个又怎么样?老杨头早就在说你屁股这么翘,从后面起来一定很爽。”

方才说道怜儿的子,陈大哥就有了反应,他可没忘记那晚揉捏着两团的美妙手感,这会儿提到了怜儿的小屁股,他已经按捺不住的用大手扣住美人的雪臀揉捏起来。

怜儿在他怀里挣扎着,又哭又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她最不愿叫人知道的便是自己的失贞,若是让全村人都知道她被人奸污,那她还如何见人?男人早已料到像怜儿这样知书达理,娇娇弱弱的小少妇对自己贞洁看得重,**了也不敢说,加上没有娘家无依无靠,若是被夫家休了,更是无以谋生,这才盯上了怜儿,对她下手。

“乖,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我们两个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的。顾兄百般疼你,两个小姑也喜欢你,这么舒服的日子还想不想过了?若是这事抖出去了,她们还会这般待你么?嗯?”

男人将六神无主的美人儿抱进怀里,一面咬着她的耳朵同她晓之以理,一面伸手进了衣服里,到只儿用力揉捏起来。男人糙的大掌着少妇白嫩的儿,不时用两个指头夹起发硬的头拉扯着。

“别,陈大哥,别这样,唔…唔唔……”怜儿伸了手想要拉开那玩弄自己儿的大掌,却被男人捏住下巴仰起头后强吻住了,长而有力的舌头堵满了怜儿的小口,一口口唾被灌到她的小嘴里,迫使怜儿咽下去。

“害羞什么?大哥连你小屄都捅过了,子又不要紧。”男人厚颜无耻地说着,一面用力搂着怜儿亲她的小嘴,一面使劲揉那对饱,还不忘命令怜儿满足他:“瞧瞧,头都硬了。来,小**,把嘴儿张开,大哥有好东西喂你,咽下去,全部咽下去,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把你的小裤给顾景然看。”

怜儿被他掐住了软肋,只得依着他的意思吞咽着男人的口水,还乖乖地吸允他的舌头。男人此刻已经坐在了石凳上,美人儿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腿上,衣襟大开,松松垮垮地落在臂弯上,露出圆润的香肩和白嫩的身子,两团美更是白花花地挺翘着,怜儿扶着男人厚实的肩膀,微微偏过小脸,不去看那埋在口的脑袋,可是湿漉漉的吸允嘬咬声,以及头处传来的一阵阵酥麻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晶莹的泪水从怜儿美丽的大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顺着尖尖的下巴落在口又被男人吸入嘴里。待把两只儿吸得又红又肿后,陈大哥才满足的抬起头,此时他胯下的大**吧已经又胀又硬,隔着衣料烫呼呼地顶在怜儿的私处,他故意抬了下腰,顶弄了记,怜儿惊呼一声,哀哀看着他,怯声道:“啊~陈大哥,你别,你答应了的,我让你,让你吸过了,就不弄我身子了。”

男人看着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貌小脸,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眼泪,说道:“我说不你,是不用**巴**,让大哥用手总可以吧?”

说完也不顾怜儿的哀求和挣扎,就熟门熟路的把怜儿按在膝上扒光了她的罗裙和亵裤,将两指直接进了湿漉漉的小嫩里。

“屁股真翘啊,小**的屁股着就是舒服。”男人一面扣弄怜儿的小,一面用力捏着怜儿的臀,他盯着那几乎没有毛的光洁私处,两眼发红。

“呜呜呜,陈大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嗯!嗯啊!!陈大哥,不要,求求你不要弄怜儿那儿了,呜呜呜…”怜儿无力地推着男人,因为男人老练的手法一面哼哼着一面求他,而小已经不争气地吐着春了。

“说谎的小骚蹄子,”男人骂了声,扬手就在怜儿屁股上啪啪地打了几下,然后又把手指进怜儿的小中使劲捣弄着搅和着水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咕叽咕叽”声。他羞辱着怜儿道:“嘴上说着不要,骚逼里水这么多,这是什么声音,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荡妇,有没有勾引过别的野男人,嗯?”

“不是的,我不是荡妇,啊~~”怜儿一否认,就要被打屁股,她此时好似犯错的小孩一般,光着屁股趴在男人大腿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只能被这个老手玩弄到失神失禁,**连连。

陈大哥看着被自己弄得筋疲力尽的美人光着小屁股趴在院子中央的石桌上,那被玩得合不拢的小嫩逼里全是水,邪火上头,三下两下脱了裤子,挺着大**吧“咕唧”一声就进了怜儿的小里,然后就这么按着她狠狠奸起来。

“恩啊~~嗯~~嗯嗯~~~”怜儿即便知道肚子里那大**吧不是自己夫君的,可还是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刷着理智,小声吟叫着。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听了她那猫儿似的细细叫声,男人愈发兴起,长滚烫的大**吧把她的小撑得满满的,快而有力的抽间两人的体发出靡的啪啪声,这样悖论,耻辱又刺激的情形让怜儿的吟叫渐渐大声起来。

这一次的男人并没有早泄,而是实实在在将怜儿酥了每一骨头后,才算发泄完兽欲放过了她,倒是尽数在了石桌旁的地上。男人替两人穿好衣服后,还帮怜儿重新梳好了头,然后隔着衣服捏她的头,说道:“这小裤大哥先保管着,等**够你十次再还你。”

因为陈嫂刚生了个女儿正在娘家坐月子,才一岁的大女儿无人照顾,陈大哥提了母**大米腊来顾家,想请怜儿帮忙照看下大女儿。不知情的顾景然自然是答应下来,怜儿低着头算做默认了。此后,因为白日里怜儿名义上在陈家帮忙,而实际上却成了陈大哥的泄欲对象,男人时不时就要玩弄她的美,甚至当着大女儿的面扒了她的衣服吸着小少妇的嫩儿,还让女儿也吸怜儿的头。

而奸怜儿更是不分昼夜,只要觉得时间够,就将美人拖到柴房甚至帐房里肆意糟蹋发泄。这个男人一面背地里奸玩弄着兄弟的娇妻,一面却帮着兰兰和青青说了两门好亲事。小姑娘们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战事当前,很多人家也急着定亲,原本顾家的这对小姐妹是不怎么被看好的,但是有了陈大哥的信誓旦旦,加之两个小姑娘生得确实漂亮,村里头两户正经的好人家便上门提了亲。

顾家倒是好事连连,顾景然被王爷看重,成为铸造司的总管,每月有大半时间在镇上忙着,定亲的小姑们都只能在闺房里绣喜服喜被不能再出门见生人,这让陈大哥有了继续占有怜儿的机会。

因此在陈嫂做完月子回来前,怜儿被陈大哥奸了又何止十次,在陈家的大女儿的记忆里,她已经好多次看见爹爹跟隔壁的顾姐姐光着屁股抱在一起,爹爹会趴在姐姐口吸她的,还用棍子使劲捅姐姐的屁股,把顾姐姐弄得直叫。

更有一回怜儿被喝多了的陈大哥扒光了衣裤,强行绑在床上狠狠奸了整一夜才放回顾家,那次他浓稠的尽数都灌进了怜儿的肚子,然后就用自己**巴堵着那小抱着她睡到白日酒醒后才放怜儿回去。有了这次意外后,陈大哥更是时不时就给怜儿灌,大有要弄大她肚子的意思,怜儿被这个色魔弄得又羞又怕,却不得不一次次脱光衣服满足他的兽欲。

这样不堪的日子总算因为顾家搬到镇上才算结束,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怜儿始终未能怀上孩子。

搬到了镇上后,怜儿与顾景然不必再忍那相思之苦,红帐香暖间颠鸾倒凤好生快活。顾景然俯身吻着身下的娇人儿,从那千娇百媚的小脸,到高耸的美,流连忘返。

男人含着最心爱的头温柔有力地吸允着,他好吃好喝地养着怜儿,这个小女人不过也就十五岁的光景,那儿却好似一天比一天大,雪白粉嫩地让人百吃不厌。怜儿的长腿缠在他腰上,小紧紧咬着男人的大随着呼吸绞缠着那硬之物,用春滋润着,润滑着,好叫它入得更深,顶得更用力。

每一次顶撞男人长的**都会整没入那嫣红的小里,浓重的毛摩挲着少女娇嫩的蒂,硕大的睾丸击拍着她的菊,体的击拍充满着欲的水声,湿吻着的男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咽呜和低吼。

顾景然从不知道自己的**会有这么强烈,日日与怜儿交合数回都不觉得腻味,只想着要更多。待他总算觉得有些餍足的饱意时,身下的美人儿已经香汗淋漓,昏了又醒好几回了,纱帐笼罩的这方小天地里满是爱和水的气味。

顾景然始终是最传统的方式与怜儿交欢,他俯身吻了吻怜儿的头,搂住娇妻侧躺下来。大掌不忘托着她的小屁股以免依旧深埋在她小里的滑出来。怜儿靠在夫君结实温暖的怀里,儿贴在他的心口,小乖乖含着他软下来依旧可观的,两人一如往常地长腿交缠,十指相握地着甜蜜睡去。

怜儿悄悄去了镇上最好的医馆找余神医,她想知道为何自己迟迟怀不上孩子。因为此事素来私密,都是事先约好了时辰,一对一问诊的。怜儿按约乔装而来,神医认真诊断后,又细细问了夫妻间的房事,怜儿红着小脸一一答了。他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道:“按理说夫人正当年华,你夫君又年轻力壮,有身孕是迟早的事情。见夫人如此忧愁此事,想来可是有难言之隐。老夫有话不知该不该说,这也只是个猜测,若是唐突了夫人,还望千万见谅。”

“大夫但说无妨。”怜儿小手紧紧握着帕子,瞧向大夫应道。

“那老夫就逾越了,敢问夫人几岁破的身?”余神医果然经验丰富,一张口便问道了点子上,他见跟前那位娇美的小少妇突然就红了脸,听她小声回答道:“十二岁。”

神医意料之中地点点头,他初见她生得这般美貌却并非大户人家出身,便料得她一定小小年纪必定护不住贞,于是接着再问:“夫人可是自愿的?”

见那少妇微微摇头,心里便有了数,索问了最关键的问题:“夫人可曾被多人奸污过?”

怜儿咬着唇,犹豫了会才点头。

“那时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半年前。”

“就在夫人成婚前吗?”

“是。”

“被多少人,奸污了多长时间呢?”

“大,大约三十来人,奸污了我,一日,一夜…”

在神医的谆谆诱导下,才了解到这个美妇人婚前竟是一个富商的奴,不仅被富商长期奸污,还时常和多个男人乱,加之最后被数十人长时间**,早已伤了肚子,难怪迟迟怀不上孩子。

“夫人的遭遇实在让人同情。因为你年幼时身子尚未长好便被人奸,而且为期时间长,次数多,成年男人的**尺寸远远超过你的容纳能力,得又很深,也是全部灌在里面的,所以那个时候就已经伤了肚子。夫人可以发现,之后数人到数十人不等的男人轮番奸污你后,也没有怀上孩子,这点就证明,虽然你现在身子长好了,可肚子还是坏的,也难怪怀不上孩子了。”

怜儿小脸发白地看着大夫,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颤抖:“神医,那您告诉我,我还能怀上孩子吗?”

“如果不医治是完全怀不上的。”神医十分肯定的说道。

“那要如何医治呢?”怜儿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问道。

“用老夫的药方,若能三日一次外敷内服,三个月后便能怀上,若是减少药量的话要半年左右,总之用药次数越多,好的越快。只是这药方费用不低,一次便是一两银子。”

怜儿原本亮起的眸子又黯淡下去,她算了下,三个月便是近百两银子,对于顾家而言可不是个小数目。她正六神无主时,并未发现那神医已经走到了身后,忽然口就多了一双大手,抓住了两团儿揉捏起来。

“啊~大夫,你这是做什么…”怜儿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他,那老大夫看似一把年纪,力气却极大,紧紧抱着怜儿,在她耳边喘息道:“夫人的儿真大真软啊。乖,别怕,老夫就是揉揉。我这儿还有个法子,让你舒舒服服,不花一分钱三个月后就能怀上孩子,你想不想听听,嗯?”

余神医见怜儿犹豫着不再抵抗了,便解开她衣襟的盘口,将那美露出来,抓在手心里用力玩弄着,一面咬着美人的耳朵说了条件。原来那药真正有效果的是外敷之药,要将药膏涂抹于细长的玉势上然后入女子体内,一个时辰后等药膏吸收了再取出来便是。而这神医允诺怜儿每隔三日就到他屋里免费上次药,但那等待的一个时辰,就要光着身子让他好好玩弄,并一再保证不会她的小。

余神医的妙手回春之术是连襄王都称赞有加的,更有活扁鹊的美名,本事固然不小,可那好色之心也不小。他见怜儿依旧犹豫不决,便捏着她的头威胁道:“夫人这般乱的过往想来还没有人知道吧?若是镇上的人都知道顾家夫人是个小娃,他们要怎么看你呢?”

“你怎知我的身份?”怜儿之所以会来这里寻医,又乔装打扮一番,便是想着不易被人认出,也才吐露实情被他抓了把柄。

“呵呵,这个夫人就不必管了。”老神医极其色情的揉捏着美人的子,将那白腻揉成各种形状,冷笑道:“若是不想你那些丑事被所有人知道,就乖一点,让老夫玩够了,自然会让你如愿怀上孩子,否则就让你身败名裂,知道了吗,大娃?”

燃着檀香的房间,古色古香,书架上摆满了医术,案头还摆着笔墨和几味中药,墙上挂着的匾额上是襄王亲赐的妙手回春四个大字。可那素色的床榻上却是白花花**裸交缠着的一对男女。男人虽年岁已高,却鹤发童颜,生得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此刻已经脱光了衣服将一位同样赤身**,蒙着双眼的年轻美妇按在身下,正奋力挺动腰身抽着,那美人前的两团饱不住晃动,呜呜地哭吟着。显然这个老人是在同那美妇人做着见不得人的丑事,不过他的老**巴却未在少妇的小里,因为那小已经被一乌黑的玉势填满了,少妇被侵犯之处竟然是那小小的菊眼儿。

此刻原本紧闭的菊眼已经湿濡嫣红,让一长的老**巴撑开了每一丝皱褶,伴随着每一次深深入和抽出,都有黏腻的肠混合着新鲜的流出来。

原来那神医见威胁成功,便迫不及待地将怜儿拖入他的卧房内奸起来。他嗜好古怪,只爱女人的屁眼儿,所以年轻时先后娶了三个老婆都因为无法接受而逃走了。因为青楼里可以开后庭的妓女要价太高,他便索想出了主意挑那些好控制的女病人来满足他畸形的**。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兴奋地在怜儿的菊眼里了好几回,这个大娃不仅人美大,而且小屁眼一就知道是以前被人干过的,没几下就滑腻腻了,小屁眼咕叽咕叽的叫得欢快。哪里像以前的那些女人一个个叫的跟杀猪似的,很是败兴。

待怜儿回到家里,在热水下洗着身子,心底忽然变升起一股哀伤,她是怎么了,在被陌生的男人奸污后为何不再有深深的罪恶感了,走在路上也不会失魂落魄,还能镇定地跟熟人打招呼。

好像自从被陈大哥奸污又长期凌辱后,她的心防就已经支离破碎了,陈大哥每次她的时候,都要她承认自己是娃荡妇,需要被野男人,不说便要打她屁股,甚至威胁她要把两人的关系告诉顾景然。原本努力维持的贞洁模样已经在心里打碎了,怜儿知道自己身体好荡,被老大夫奸污都会有快感,也会**,她太无耻,太无耻了。

再是百般不愿,怜儿还是如约去了神医那里,让娇嫩的小菊眼被他的老**巴奸污蹂躏着,让自己的大儿被老头又又捏又吸咬,甚至在他的威下,被迫认他为干爹以掩人耳目,让这个足以做她祖父的老男人在自己白嫩的娇躯一呈兽欲。

怜儿曾经天真的以为搬离了村子就此便可以摆脱了陈大哥,却殊不知她的出众容貌和柔弱个,到了哪里都会引来歹人的邪念,被他们抓住把柄沦陷其间。

随着前线战事愈发紧张,镇上已经出现了很多衣衫褴褛的难民,顾景然则比往日更忙了。有时一连几日都托人送信说是不回来休息了,等他再回家时,两眼满是血丝,胡子拉碴的模样让怜儿看的好生心疼。

她和小姑们又是烧热水又是熬**汤的给他补身子,顾景然只匆匆喝了几口汤,便拉着怜儿回房睡觉去了。兰兰她们交换了个眼神,笑嘻嘻地继续吃饭着。

顾景然到不是要同怜儿行房事,几日不眠不休他已是累极,只是想抱着娇妻好好睡一觉而已。怜儿看着夫君靠在自己怀里还不忘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握住一只儿,才心满意足睡得像个孩子,她不由得柔柔地笑起来。真的,顾景然就是她的软肋,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玷污过了,只愿在他心里的怜儿永远是干干净净的。

眼见年关将至,顾景然依旧十分忙碌,几日不着家是常有的事,怜儿独守空房,看着昔日共度良宵的床榻只有她一人裹被而眠,长夜漫漫,心里免不了有些落寞,而最寂寞难耐的便是要数她久违雨露的小了。虽然在干爹那里,会有东西填满小,可却是个不会动的死物,小菊眼被干爹不断捣弄如今已同小一般能让她**连连了,可是当**余韵过去,那个趴在她身上含允着头儿,同她亲着嘴儿的却不是心里的那个人。

余神医编了个谎后认了怜儿做干女儿,在外人跟前做足了功夫。怜儿到了医馆便有现熬好的上等燕窝羹候着,平日里有什么养颜美容的好药材也都给她和家里的小姑们打包好送去,知道顾景然公务繁忙也有药粥送到他书房里。

这日,怜儿如往常一般在神医跟前缓缓脱光衣裙,躺在了他的床上,双手举过头顶让干爹用红缎把她的手腕绑在床头。老神医满意地看着被自己调教好了的美少妇,取了玉势,那是怜儿被他强占后,专门照着他**巴的样子定做的,同往常一样抹了药膏后深深进怜儿的肚子里,然后用缎带绑好固定在她腰上。

然后他解了裤袋,脱下长裤,露出一长乌黑的大**吧直挺挺地对着怜儿。美人儿则乖顺地分开长腿,微微抬起屁股,好让他可以对准自己的小屁眼进去。

“心肝儿,爹爹来你的小屁眼了!”余神医说着便一挺腰在怜儿的闷哼声里,把老**巴整到了里面,然后就抓着她的儿开始弄。怜儿是不叫唤的,被的狠了,也只是咬着嘴儿哼哼个不停,只有被男人打了屁股和儿才会带着哭音求饶几句。

“嗯~~爹爹,不要了,好吓人啊,爹爹~~~”怜儿扭着腰想要躲闪,可是双手被绳子束缚住高高举过头顶绑在床头。一对沉甸甸的大儿也被红缎绑好固定住了,针灸用的细如牛毛的银针正一在她的儿上,连尖处都扎着一。

“小乖乖,不要乱动。爹爹可是神医啊,不会弄痛你的。”老神医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没停,不时调整着银针的深度,还问怜儿有什么感觉。

的确这针看着吓人,却一点没有痛意,只是让怜儿觉得双格外肿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一半。这段时间,干爹不再她的小屁眼了,而是开始喂她喝炖了药材的羊,然后就是给儿扎针。

今日的感觉特别难受,儿胀的厉害,怜儿甚至需要张口喘息来缓解口的压抑。干爹见她这般模样,眼底光一闪,又端了碗汤来让她喝下去。怜儿还未喝下半碗,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头流出来了。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双竟然已经开始滴了。

“爹爹~这是真么回事?怜儿,怜儿怎么有水了?”

“乖,小怜怜不怕,半个时辰就会恢复的。来,让爹爹给闺女挤挤看。”余神医把怜儿抱在怀里安慰着,取走了上的银针后,抓着只儿一挤,一道细白的汁就喷了出来。老头大笑起来,将怜儿推到墙上,就埋头在她双间大口吸起来。

自从知道了这个法子,怜儿除了要让老神医那小屁眼外,还要被灌下大壶的汤产给干爹喝。午后的阳光透过书房的纱窗照进来,赤身的美人跪坐在软垫上,怀里搂抱着一白发老者,饱满雪白的美沉甸甸地垂着,一只头已经被塞入老者嘴里让他如婴儿般闭着眼嘬着水。待一只喂空了,美人便把头从老人嘴里拉出来,把另一只儿再塞进去,这般反复直到等产不出为止。

九美妇偷情被捉奸上

初冬的小镇已经有了几分萧瑟,这年的冬天也来的特别早,光秃秃的树枝间一只鸟雀都没有了。因为前线始终不见胜仗,流亡到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在襄王的提议下官府将难民都安置到了城隍庙内,设了施粥的点。除了想富商们征收米粮外,也鼓励百姓们据自家情况捐赠一些粮食和旧衣服。

顾景然难得休息一两日,几度缠绵后便搂着怜儿也说起了此事,让她记得抽空也去捐些东西,一表心意。怜儿乖乖地点头应了,又想起一事,心里打着鼓也也得硬着头皮道:“景然,现在干爹的医官里,只要大夫有空就会免费给那些难民看病抓药,连他老人家也亲自坐诊了。过几日可能还要再开个施粥铺,这样一来人手就有些不够了,所以想让我白日里去帮个忙。”

怜儿怕顾景然生疑又补充道:“我就是在厨房里看着点煎药熬粥的火候便是。”

顾景然着怜儿的长发,低头吻她的小脸,说道:“余老先生果然医者仁心,能做这般善事很不简单了。你若能去帮忙,为夫会很高兴的。古人云勿以善小而不为,我们怜儿就是有颗大善之心呢。”

他迷恋地着娇妻软嫩的身子,看着她仰慕依赖的神情,想到怀里这般善良娇美的女子为自己一生所有,会为他生儿育女,心里那股自豪感便化作了**,再一次将怜儿按在身下狠狠疼爱起来。怜儿也不知哪儿撩拨起了夫君,只是心中本就深怀愧疚,见他又想要自己了,便热情地迎合起来。长腿盘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腰间,小里绞得紧紧的,两个人就这么酣畅淋漓的又来了两回,才纠缠做一处满足地睡去。

顾景然并不知道他口里的余老先生,怜儿名义上的干爹,已经将他视若珍宝的娇妻奸污了不下百余回。这个老棍早已不能满足隔上两日才能奸怜儿的小屁眼,屁眼的时间也从原先说好的一个时辰变得越来越长。怜儿被人抓住了把柄,加之格软弱,只得一次次妥协,在被老神医奸了大半月后,每到约定那天从大早上就以帮忙的名义到了医官,让干爹可以随时把她叫到屋里去屁眼,一直要到太阳落山才放过她。

如今,干爹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二春一般,整日里神抖擞,容光焕发,不仅老**巴愈发壮有力了,喷的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稠。怜儿被干完后,要光着小屁股蹲在桌上排,以前那稀白的水很快就流到盆子里,而现在经常是白的一坨堵在她的菊眼口,非得干爹用手指去一点点抠出来才行。而白日干爹也愈发过分,他干完美妇人的小屁眼儿后不仅要塞入十八颗珠子堵着,还要给她的美施针,让她喝羊加催汤。那个白头是最难熬的,不仅坐立皆不行,连走路也只能小步小步的挪,双更是饱胀难忍,时常有溢出的汁浸湿衣襟。这一切逼得怜儿不得不讨好着干爹,求他帮自己吸,为了缓解涨的痛苦,她只能忍着羞意和干爹躲在大花瓶后,楼梯下的暗处,无人的长廊里,宽衣解带让老头把脸埋在双间吸允玩弄。这个老魔还会趁没人时用力打她屁股,按她的小腹,看着美人儿小脸通红地捂着肚子,靠在墙上不住喘息和颤抖。

而现在显然老棍的胃口越来越大,想要日日都狠狠弄这个美人儿了。这天天不亮,怜儿便开始起身梳洗,因为早上干爹的施粥铺要开张了,她得早些去还要在门口帮着施粥。顾景然赤身躺在床上,看着怜儿对镜梳妆,忍不住走过来隔着她的袄子揉那对娇,一面低头亲娇妻的小脸,叮嘱着:“晨日里凉,要多穿点。若是累了,就跟你干爹说,不要强撑着,为夫会心疼的,嗯?”

怜儿忍着满心内疚,一一应了,然后回吻了下顾景然这才施施然出了门。果然,一到了药馆便被干爹弄到厨房里起小屁眼了,因为一早才被顾景然疼爱过,也没来得及清洗,老神医那壮的**巴一到底,她微微红肿的小就被挤出一股白来。

“啊~~嗯…嗯…啊~~~”怜儿光着小屁股坐在厨房灶头的木头锅盖上,两腿长得大大地,两个儿也露在外面,因为被舔允过渡了一层晶亮的唾。随着干爹那乌黑的老**巴咕叽咕叽地抽送,她咬着干爹塞入嘴里的裤头,双手抓着背靠的那梁柱,不住地挺着细腰甩着儿哼叫。

“小骚逼!”老神医抓了一旁的饭勺来打怜儿的小屁股,嘴里骂道:“大清早就被男人过屄了。老子一下就吐一口出来!小骚蹄子,我让你偷男人!”

自从强占了怜儿后,老神医就已经慢慢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以怜儿的爹爹和夫君自居,将顾景然当做了怜儿在外面的野男人,经常逼着怜儿用野汉子来称呼顾景然,并详细说她是如何偷情的。这般颠倒是非的调教,加上顾景然现下十天半月都不在家,反而是干爹得更过,使得怜儿有时也会一下恍惚,好像这个时常喂饱她**的老头才是她嫁的夫君一般。

“贱货!离不开男人**巴的贱货!叫你偷男人,叫你被人灌,是不是想搞大了肚子让我带绿帽子!死你,烂你这骚洞!看你怎么勾引野男人!”老神医一面用各种脏话辱骂着怜儿,一面用力地捅她的屁眼,“哦~~哦~~~娘子,我到了。为夫要了,统统给你,让你大肚子好不好?”临近**的老神医低声吼着,扯掉了怜儿口里的裤头,听着已经被调教过的小美人娇声应着:“夫君,夫君,怜儿也要到了,快~~快给我,怜儿要被弄大肚子了。”

“啊~~~~~~”在两人同时达到**后,老神医抱进怜儿用自己的大嘴包住她的小口,吸允着美人的小舌和唾。怜儿小里的爱混合着男尽数喷了出来,小屁眼则把干爹的**巴裹的紧紧的,感受着他一股股激的滚烫,浑身发颤,两团儿也贴在老头的口挤压着。

在米粥煮沸的香味里,混杂着男女交合后的特殊气味。老神医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看着失神的美妇依旧张着腿靠着柱子喘息着,美眸早已失焦,小口微张,儿被揉得通红,下身两个嫩里都淌着新鲜的浓。

“啊~~~不,爹爹,不要,啊~~~~”半个时辰后,在怜儿的一声声哀求里,她被干爹按在舀起的粥桶边,小屁股还夹着那重新变硬的老**巴被他侵犯着,前一双枯老的大手好似给牛挤一般把她双里的汁尽数挤到了白粥里。

这一天在很多难民的印象里是极为值得纪念的一天,他们不仅在药馆喝到了带着股香的稀粥,还见到了一个天仙似的美人温温柔柔地在给他们舀粥。也不知道是含羞,劳累,还是粥桶太热,她始终绯红的小脸,垂着眼儿,不敢抬头多看人一眼。这天之后,药馆这里的生意越发好起来了,不仅难民们争抢着来,连没病之人听到了传闻也想来多看眼美人,可惜那日后那美人儿就没再露过面了。

这天上午,怜儿实际是小里被着玉势,屁眼里喂了浓堵了玉珠后站在外头施粥的。袄子和棉裙里是一丝不挂的身子,外人瞧不见,那黏腻的男慢慢顺着她的长腿往下淌进了棉鞋里,湿透了她的袜子和小脚。待三锅粥施完后,怜儿几乎是被干爹抱进屋的。

那天午后,外面阳光正好,怜儿却披散着长发,挺着对饱,张开长腿架在老神医肩头,无力地哼哼着,让老棍一个劲地,这一回却不是只她的小屁眼了,那壮如捣药杵一样的老**巴头一次捅开了怜儿的小嫩,在两个小嫩洞里交替进出着。

怜儿是在被干爹干后庭干了几回**后力气尽失了,才被他入小里的,她只是闷哼了一声便由着干爹起小屄来,小嘴里软软说着:“呀~~恩啊~~爹爹,你,你进怜儿的小屄里了,哎呦呦~~~好深,啊~~太深了……”

“就是你这个骚洞,让爹爹尝尝这个骚洞什么滋味,怎么那些野男人一个个都想把烂**巴塞进去。嗯…嗯…让爹爹在进去点,这里是哪儿了?哦,是你的小子了。哈哈哈哈,来,让爹爹狠狠捅下,进你这小子里好好会!”

老神医的大**吧确实又又长,进到屁眼里还不觉得什么,可到了小里,竟是不输顾景然,可以一直研磨上她娇嫩的内壁,把怜儿弄得浑身是汗,连连求饶。干爹含住她的一颗头说:“既然爹爹了你的小烂屄,今天就要灌给你,生不生的小孩,就看你造化了!”

“啊…不…不可以…爹爹…不可以这样的,不要,不要,唔唔唔!!!”怜儿闻声大惊,开始挣扎起来,她如今已经上药两个多月了,只差大半个月的巩固后就可以摆脱干爹给景然生宝宝了。

“什么不要,明明就想怀我的孩子的。你给夫君我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来,好好接着为夫的浓,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来!”可是男人早已料到她的反抗,将怜儿死死按在身下,奋力冲刺几个回合后,强行将浓尽数入怜儿的子里,异常浓稠量多的迅速充满了这个小小的腔,极富经验的老神医缓慢地抽出大**吧,让口完全闭合起来,一滴都没漏。

怜儿勉力翻身要蹲下去排,却被干爹按着,将她两腿绑了绸带的一端,另一端高高栓到雕花大床的床顶上,再用棉被垫高了她的下身,不让浓倒流。他就这么用裤头堵住了怜儿的小嘴后,在床上绑了她整整一个下午,等落日时分放她下来时,一股被稀释了的水才流出来,他满意地揉着怜儿的肚子道:“乖闺女,爹爹的水已经被你吸收完了,你要被爹爹搞大肚子啦!”

不等怜儿开口外面就有药僮叩门,说是顾先生来接夫人了。老神医看着怜儿慌慌张张的更衣梳头,也从后面揉着她的双道:“小妇,要是他休了你,就来找爹爹,爹爹养你一辈子,也你一辈子,好不好?”说完,非抱着怜儿同她舌吻了好一会,才放人。

因为怜儿露面施粥引起不小轰动,顾景然同意她帮忙却不许她再露面了。晌午时分,他挂念娇妻,特意抽空过去远远瞧了眼,在白粥热气见那位穿着绛红衣裙的美人,真的是宛如天降仙女在云雾间救助苍生一般。不知道为什么,他得意之余却有了醋意,舍不得怜儿再露面,怕坏人打她的主意。

这一晚怜儿仍旧和顾景然缠绵了多次,只是又要渡过一段难熬的日子了,总是被外头的男人灌真的好叫人害怕呀。

好在干爹只是那日兴起而已,之后依旧对她的菊感兴趣,偶尔捅一回她的小嫩逼也只是吓唬吓唬怜儿。这天下午怜儿回去时见日头还早,有时白日里,便打算独自回去。这些时日因为顾景然觉得镇上生人太多,担心怜儿的安全,日落之后便会专程来接她回去。因为这次又被干爹灌了水在肚子里,怜儿有些怕了,不敢多待见干爹放人便匆匆离开了。冬季的午后街上也没有多少人,在外头晃的多是些乞食的难民。怜儿裹着面巾,往家走,却在经过一个小巷口时被暗处伸出的一只脏手给抓进了死胡同里。

她的惊呼被堵在了嘴里,三个难民打扮的男人将她拖进了废弃的柴房里,按在了干草垛上,六只大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裙。怜儿哭叫着在他们身下挣扎着,衣服不仅一件件被扒光,遮面的围巾也被扯掉了。三个男人一眼就认出她是那日施粥的仙女儿,便嚷着:“仙女娘娘,既然都肯显灵赏俺们口粥吃了,您也显灵让俺们爽一回,俺们大半年没过婆娘了。”

男人们争先恐后的揉着她的大儿,张嘴啃咬着,嘟囔道:“仙女娘娘的子就是不一样啊,又肥又白,比俺们村的白面馍馍好好吃!啊呜!”

男人糙干燥的手指也到了怜儿粉嫩的小,糊了一手的粘,他颤抖着把手抽到鼻前嗅着,兴奋地大喊:“你们看仙女娘娘发情了!好香,仙女娘娘连逼水都是香的!”

怜儿的小嘴被一个男人用肥厚的舌头堵住在喝她的唾,两个儿被第二个男人用力揉搓玩弄着,她长腿被强行分开,一条舌头舔着她的小在吸她的水。

“!仙女娘娘已经被天上神仙过了!”舔的男人突然抬头“呸”地吐了口白道:“她不是雏了,骚屄里有男人的水,原来是个婊子呢。”

就在三个男人打算轮流用他们脏乎乎的大**巴去捅怜儿的小屄时,外面有人大喝一声,踹开了木门,闯进来,把那三个做贼心虚的人给吓得屁滚尿流地翻墙逃走了。他没有去追那三人,而是走向了被剥得一丝不挂地怜儿。那个哭的梨花带雨地美人儿缩成一团,害怕地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待听了他开口,才认出来:“李捕头?”

“是的,顾夫人,正是在下。得罪了。”李捕头说着半蹲下身,检查了下怜儿的身子,少妇那雪白娇嫩的身子便再次展露在他眼前。这儿看着比上回又大了几分呢,李捕头在心里想着,又伸手去分开少妇的美腿,一眼便瞧见她粉嫩的小里含着泡浓,不由得皱眉:“夫人已经被那三个难民奸污了吗?”

怜儿想要摇头,却又知道自己无法解释那来自哪个男人,只得默认了。

“夫人如今失了身,可是要去衙门报案?”

“不…不…我…李捕头,求求你,不要立案了。怜儿如今已经嫁人,不能传出这个丑事的。”

“那夫人是要连顾先生也瞒着咯?”

“……是。”怜儿轻声应了。

“这样不好吧?我看顾先生也是个明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不然,我去同他说一声?”李捕头显然也捉到了怜儿的把柄,故意试探道。

“不~~不要~~李捕头,你已经帮过我一次了。求求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一回可好?”怜儿顾不得自己赤身**,慌张地拉着男人的衣角乞求道。

男人假装思考了下才点头,又面露难色道:“好吧,那我再帮你一回。你这幅模样不好回去,我还是先带你回我家吧。”

“呜啊…嗯…嗯…轻些…李大哥,轻些…”怜儿侧身躺着李捕头的床上,一条长腿儿被男人拉高,一黝黑长的大**吧正在她娇嫩的小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春和白来。男人从后面搂着怜儿,一只大手用力捏着她的饱,低头吻着美人的脖颈和脸颊,大口喘息道:“装模做样的小婊子…呼……早就被野男人过了,还装什么贞洁…呃啊…快说,你那奸夫是谁,不然我烂你的骚逼,捅穿你肚子,叫你一辈子都生不出来!”

怜儿被这个年轻力壮的捕头弄的说不出句连贯的话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肯说出干爹的名字来。

是什么时候,她又沦为了另一个男人泄欲的工具?

捕头是衙门里衙差的最高统帅,往往武艺高强。李承熙不过二十出头便已经是京城的名捕,足见其本事之大,此次因为娇妻怀有身孕才回家探亲,恰巧遇上襄王亲征,便留了下来负责襄王的安全,并且直接听命于襄王,也算是顾景然的同僚。

李承熙足足高了怜儿一个半头,他脱了外袍将赤身的怜儿裹起来,随手抓起了丢了一地的衣裙亵裳扛了怜儿几个起落便悄无声息地到了自己的卧房里。他见浴室里有热水,便直接将怜儿丢入了浴桶中。

“咳咳…李捕头,你这是…啊…”

怜儿正头晕呢冷不防就被丢进了水里,她呛了水,正咳着,忽然眼前一暗,她被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李承熙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也泡进了浴桶里,他身材高大,进来后几乎将怜儿整个人都困在了双臂和两腿间。那双修长漂亮的手毫不客气地伸向她的饱,见怜儿想要起身出去,便一把扣住了她的腰,抱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怜儿与李捕头赤条条地紧紧贴着,她扭动着身子想挣脱男人的强吻和玩弄,殊不知自己不住磨蹭着男人长的**,让它迅速胀大勃起,并且狠狠地顶上了怜儿的小。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点时,怜儿才喘息着不敢动弹,任凭男人给自己嘴里喂着津,一手着她的儿,一手却伸下去扣弄起她的小嫩。

吻够了的男人见她安静下来,才含着少妇的耳垂吹着气道:“顾夫人真是招蜂引蝶啊,上一回被我小舅子扒光了搜身,这一回又叫几个难民给**了,大哥这么帮你兜着很辛苦的。知道要怎么慰藉下大哥吗?”

他说着暗示地挺了挺腰,用大头磨蹭起怜儿的小口,少妇抓着他的大掌小声商议道:“李大哥,您的恩情怜儿不会忘的,可是怜儿是有夫君的,我…我让你儿好不好?”

“每天都到那巷子里等我?让我么?”男人低头亲着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香气,问道。

“好,可,可以的。”怜儿偏着头小声应着。

“随便我玩多久都可以是不是?”男人说着使劲捏她的儿,咬着她的耳垂问。

“可以,可以,知道李大哥不占了怜儿的身子,怎么玩弄人家的儿都可以。”怜儿毕竟**多回,知道男人们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只得应着:“啊~~啊~~~不要这样…恩啊,恩啊,不要扣那里呀,哎~~~”

怜儿才说完,就觉得小一胀,两长指了进去,不住掏弄着,一小股一小股的稀被抠了出来,热水灌了进去。男人拉扯着那小小的粉红头,低声道:“这子管你愿不愿意大哥都能玩。现在,大哥就是要你用这个小骚逼来谢我。”

“不,不行的,李大哥,我有夫君了,你不可以这样的…啊~~~~~”怜儿才摇着头求了几声,就娇呼一声,因为热水和稀的润滑,身体尚未来得及反应,小瞬间被一壮的大**吧给填的满满的了,“哎呦…李大哥…你拔出去啊…啊~~胀死怜儿了……”怜儿捂着小腹轻声喘息道,她有多讨厌自己身子,因为小里传来的饱胀感让两个儿也鼓鼓地挺起来了,粉色的头翘嘟嘟地立着,一看便是准备好被人的模样。

“我可没问你的意见,只是告诉你必须要被**而已。嗯~~这小屄真是够紧啊~~~”男人深埋进怜儿肚子后停在里面靠腰力转动着**巴,因为他的**上入了珠,所以光是这般碾动就让怜儿软了骨头,不住娇哼着。

“像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大哥玩得多了,只要男人**巴一进去,就会发骚地叫个不停,装什么装,嗯?”

男人看着她那张又抗拒又陷入**的美艳小脸,一挺腰再一次狠狠捅了捅怜儿的小,看着这个美少妇仰着头又娇呼了一声,他低头伸舌舔弄着那对硕大的子,轻蔑道:“你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小小年纪这对子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大。看你一副骚样,肯定小时候就被男人过逼了。顾景然那个傻子,也不知道带了多少顶绿帽子,还把你当个宝贝。他知不知道你是个烂货,那小屄都要被野汉子松了,嗯?”

他看着怜儿被自己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扶着浴桶边沿,张着小嘴儿喘息,不由得得意极了:“被爽了是不是?小贱妇,你被多少男人搞过了,嗯?别的女人,就算生过孩子了都受不了我这么,你到是挺享受的,真是个小骚蹄子。”

怜儿被他在浴桶里了几百回,**了三四次,然后又被他抱出来在浴室里四下走动地又了一百多会,那水就跟尿似的流着,小嘴也被吻肿了。

“啊啊啊~~~我要了,**,还不抱紧我,我要统统给你!”男人在床上吼骂着,俯身抱紧了怜儿,被这个强悍的男人得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的怜儿睁着朦胧的美眸回抱住李承熙,感受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喷发,把一大股一大股的浓都灌进了小里。两人紧紧搂着不住颤抖,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席卷全身。

“哦~~~真他妈爽啊~~~”李承熙毫不掩饰自己的餍足,他趴在怜儿身上,亲着她的小脸和泪水,软下来的**巴还堵在她的小里:“你真爽啊,小**。我还从没搞过这么耐的女人,怎么都可以,哈哈,真爽,待会让大哥再回。”

怜儿此时已经半晕过去了,男人不堪入耳的脏话却贴着她的耳朵清清楚楚传了进去,她听见李承熙还要再奸自己,不由得摇了摇头,可是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男人只顾着吸允亲吻着她汗湿的**,含住那头吸着,也不理会。

等怜儿恢复了些力气,男人的**巴已经硬邦邦地堵在小里多时了。李承熙亲着怜儿的脸,问她:“我知道顾景然下午会去接你,一般什么时辰?”

“是…亥时…”

“真可惜…”男人叹了口气,低头去蹭她的双,舔着那小头无比惋惜:“半个时辰怎么得够你。下趟吧,下趟早点来,让大哥好好搞你,嗯?”

“不,李大哥,你已经要过怜儿的身子了,求求你,就放过我吧…”怜儿悲哀地发现,自己只会这样求那些男人们,不管是陈大哥,干爹还是李捕头,明知没有用处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盈盈美眸楚楚可怜地看着李承熙,男人心里软了下,可是**巴却是硬的。他小幅度地前后抽送,吻着怜儿的小嘴,说道:“顾夫人可真美,被人强奸后哭过了也这么美,瞧瞧你现在这副可怜模样,真是叫人心疼啊。来,哥哥疼疼你。”

男人温柔地抱起怜儿亲着,舔着,可腰却始终狠狠摇摆弄得怜儿嘤嘤地哼,“世上再没有你这般的宝贝儿了,人长得美,小屄还又嫩又耐。小乖,小心肝,要我放过你,要先问问哥哥的大**吧肯不肯,你看它爱死你这小**了,是不是?”

怜儿摇着头,小嘴里只是一个劲的求他,男人见她不听话,便干脆用了杀手锏:“不要白费力气了,大哥不会放过你的,才一次怎么够,再怎么样也得让我搞个三年五载才行啊。呵呵,小乖乖怕了?来,哥哥亲亲就不怕了。”

男人紧紧搂着怜儿舔着她敏感的耳朵,温柔地说道:“你这个小荡妇,早就背着顾景然出去偷汉子了吧?是不是被外面的野男人够了才回的家嗯?我进去时,那三个要饭的才脱掉裤子还没来得及你就逃了,你这小骚洞里那些都是谁灌进去的?嗯?”

听了男人的话,怜儿不由得身子一僵,小更是不自觉地绞紧了那大**吧,男人低笑一声,用舌头舔着她的红唇,道:“叫我说中了,你的小骚都怕的紧紧抱着我的大**吧呢。”

“告诉我,那个野男人是谁,嗯?你这个小妇。”可是任凭他如何哄骗,怜儿就是闭口不答。他见时辰要到了,才草草结束,但是捏着怜儿的下巴说道:“你知道我可是京城名捕,要找那奸夫易如反掌,你若是不想我知道,也不想让你夫君知道,就乖乖地听话,好好满足我。知道了吗?”

李承熙给怜儿的暗号便是当她下午被顾景然从医馆接回去时,如果看见卖酒的老头在顾宅边上做买卖时,就要等顾景然回去办公后,到离顾宅最近的那家酒肆里等着,他收到报信后会来这里给她授。那个不起眼的小酒铺是李承熙盘下的,外面有一个老妪会招呼客人,而后面便是李承熙奸怜儿的秘密场所。

因为害怕被他知道自己和干爹的不伦丑事,加之又有先前搜身之事,在这个离家不过百步的破旧小房间里,怜儿心里努力想着夫君,可身子却一次次被高大结实的李承熙的死去活来。因为李承熙跟顾景然都在襄王手下效力,而顾景然在武器制造上的天赋,日渐得到襄王重用。本是天之骄子,如今却不如一个铁匠,被比下去的李承熙如何能咽这口气。所以怜儿从第一次遇上李捕头时,就注定要被这个男人强占的。李承熙有自己的眼线,知道顾景然什么时候不会回家,所以每到那天他就逼怜儿夜里留一扇窗,在她和顾景然的大床上尽情奸这个美少妇,让她的肚子里满满都是他李承熙的浓,然后用**巴堵着那小,搂着怜儿睡到后半夜才悄悄离开。

男人的**和野心一样,胃口只会越来越大,干爹是如此,李承熙也一样。因为夫人怀孕为了保胎两人便一直分房,他已经公然让下人接了怜儿到府里来,被他抱在自己床上狠狠地搞着却不敢反抗,看着怜儿明明心里抗拒又不得不服从身体的**,从而表现出的那种身不由己地哀婉,他不由得满意地大笑。

“小婊子,告诉哥哥,被我搞过多少回了,嗯?”

“嗯…恩啊…五,五十九回了…咿呀…”男人每一次进来,怜儿浑身都会一抖,那婉转承欢地娇弱模样不知道有多招人喜欢。李承熙知道自己的心思,自从过她,大半天不见就会想她,现在对别的女人一点感觉都没了。找了新鲜漂亮的雏儿来,怎么都硬不了,可是只要一想到怜儿,那话就硬邦邦的。他是见过怜儿看向顾景然时的神情,那种满心的依赖和仰慕是那么地让人羡慕,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小心翼翼维持着和顾景然的夫妻关系,这一切让他看的及不顺眼,很想要拆散这对鸳鸯,却也预料得到自己将会有的麻烦,只能把这股怨气加倍的还到怜儿身上。

日落后酒肆打烊,老汉在店里擦桌子扫地,老妇则在柜台便点着钱。李承熙就骗了怜儿,蒙上她的眼,让美人光着身子从里屋走到外面的前厅里。这时酒肆的大门已经关上,帘子放下,可灯还亮着。

染花蓝布帘一掀,一具活色生香的女体便娉娉婷婷地曝露在老夫妻眼前。怜儿不知自己的身子被那对老夫妻看去了,还被李捕头命令着往前走,每走一步新灌进的浓就会被挤出一小股,顺着她的长腿流到地上,两条笔直的腿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着。

“好了,坐到边上的桌子上去,把腿张开。”李承熙已经穿戴整齐,渡步出来,见老头子脸涨得通红,又不敢做声,比划着想要去后屋。他毫不在意地说道:“活干完前不许去后面。”

“啊~~”怜儿这才知道自己是被那对老夫妻看光了身子,羞得连忙蜷起了身子,只靠两条藕臂徒劳地想要遮挡。男人走到她跟前,不客气地将她转过来,来开那两条长腿,嗤笑道:“被多少男人搞过了,还装什么贞洁。你这身子那处是没被别人过的,看过的,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不是正挺着这对肥儿被几个男人轮流得直叫唤么?”他抓着怜儿的子揉着,先靠外袍当着,把大**吧又一次捅进她的小里抽送几回后,就伸手扯掉了她蒙眼的带子。若是之前,怜儿还可以自欺欺人,而李承熙却狠了心要将她的自尊一点点的碾碎。他得不到的女人,也不会让那个拥有她的男人得到,他要顾景然的女人成为一个人尽可夫,荡不要脸的婊子。

“唔…嗯…嗯…”怜儿知道那对老夫妻跟他们一起在这个只摆得下四张桌子的房间里,她还企图维持着仅有而可笑地矜持和自尊,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可在被李承熙吻住小嘴时,美眸一瞟便瞧见那老头儿正站在她对面,好像是在俯身擦桌子,可那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对上了她的眼才慌乱地挪开,而老妪坐在柜台边,置若罔闻,只管数着手里的钱。

李承熙当然清楚怜儿的想法,他如何会随她的意?开始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那些荡不堪的话:“呜呜,不,求你,啊~~~呜呜,夫君,夫君的怜儿,好,好爽~~~呜呜~~~”

“恩啊……夫君的**巴好大~~~,得好用力啊~~~”

待李承熙从神上折磨够了怜儿,才抽出**巴把都在怜儿的双上,然后穿上裤子站在一边,等干了后,让那老头用手里的抹布来给怜儿擦身子。

“捕头,小老儿这是抹布,脏。顾夫人身子娇贵,我让我婆娘去那块新帕子来吧。”老头儿是知道自家主子跟顾夫人偷情的,可他这般说着,人却是站到了怜儿身边,怜儿羞得不行,伸了手勉强遮挡了双,可是她子那般饱满丰润,只勉强挡住了头,布满斑的白花花的明晃晃地露在外头。

李承熙爱的就是她这个模样,被迫**时明明是不情愿的,却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已经男人们成了个小破鞋,却还想当贞洁女子,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堕落进黑暗。

“脏?”李承熙挑起怜儿那张娇怯美丽的小脸,轻笑道:“顾夫人是生得花容月貌,可事实上这破桌子都比她身子干净。张伯,你是不知道,她看着端庄漂亮,这嫩呼呼的身子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了,就是小破鞋一只。

成天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这肚子里搞不好都有野种了。快给她擦干净身子,顾夫人还要回去伺候她相公呢。”

见李承熙点破了自己身份,怜儿连连摇头否认:“不,我不是,都是你们逼我的,我是被你们强迫的,我不是破鞋,我不是的…”

“还狡辩?那你为什么不报官?不去揭发我们?还乖乖地来这里张着腿让我搞呢?”李承熙三言两句便让怜儿无地自容,亦无从辩解,因为这一切都是事实。

“造孽哦,女娃娃只要失了身子就是个破鞋,到哪都没人要的。他们干嘛不搞别的人就搞夫人,肯定还是夫人不守妇道的。哎呦,顾大人这么俊个人,怎么被你这么个破鞋戴绿帽子呦。”那老头接过话头,惋惜着说道。怜儿被他这么说,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

“来来来,小破鞋,老头子给你擦擦。”说着,他伸手拉开了怜儿挡住双的藕臂,就用那湿抹布去擦她的一对美。冰冷糙的抹布按上高耸的儿,怜儿被冻得浑身一颤,两个大子跟白兔儿似的抖了抖,怯怯叫了声:“啊,好冰~”

老头也不离他,抓住了其中一只就用抹布用力擦着,还隔着抹布捏住她的头拉扯:“真是造孽哦,子这么大?难怪他们要搞你,一看就骚得很。”

因为干了的斑没有这么容易擦掉,老头便用抹布抱住大掌然后抓着怜儿的饱左右上下的揉搓着,弄得怜儿不住地轻颤发抖,小声求饶着。可是老头却不听,直到把两个儿都搓红了才弄干净。

自从那次怜儿默认了有个奸夫后,那个男人也成了李承熙的心病。他其实挺喜欢这个女人的,美丽柔弱很好控制,而且很是耐,更重要的,是顾景然的娇妻。他其实并不怕搞大怜儿的肚子,就算告到衙门,也是怜儿勾引他在先,加上金铺那档子事,料定怜儿也不敢反驳什么。可是不知道那个奸夫是谁,他便不愿把给怜儿,怕她怀上别人的野种后赖到自己头上来,如果是顾景然的骨,他就更多一分筹码,可若是个不相干的,只会沦为笑柄。所以,他总是在床笫间拷问怜儿那奸夫的名字,怜儿已经领教了这个男人的老谋深算,知道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和干爹有私情,保不准要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子,所以被的死去活来,都不肯松口。

“是不是我那小舅子,那天去金铺让他搞过你了?”李承熙的势力都在京城,如今在镇上空有头衔却处处受制,更无法明目张胆地调查顾景然的夫人,只好猜测着那个奸夫是谁。猜来猜去,便怀疑其自家小舅子,毕竟他也是看过怜儿身子的人。

怜儿摇着头,对金铺她已经避之不及,那里还敢去。那日的事情分明是个陷阱,她只是在金店里看了几件首饰,要出门时便被掌柜拦在,说是少了两枚戒指。一脸诚恳地说,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个过场去账房检查下袖口,这个局让她最后出了狼嘴又入虎口。

李承熙头一回见怜儿,正是在夫人陪嫁的金铺,现在则是由小舅子打理。他的夫人是首富的爱女,生得娇小艳丽,还有个好色成的胞弟。这次来不过是打烊后的例行巡视,却让他在账房外停下了脚步。隔着未关严的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掌柜正一左一右架着位少妇打扮的女子,因为只看得到侧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极好,想来容貌也还不错,听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饰被抓到了。

“夫人这口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这里了?”肥头大耳的男人笑着说道,“来,让哥哥看,唔,好软好嫩的子!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见他一双肥手隔着衣服把那少妇的双揉成千般模样,而那少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估计是被堵了嘴。

“隔着衣服挺难找啊。你们还不脱光她的衣服,不把子露出来老子怎么搜身!”

两个掌柜一听主子发话立刻动手扒那少妇的衣裙,挣扎间,李承熙瞧见了那少妇的脸孔,霎时间被惊艳到了。好个美人,肤如凝脂,瑶鼻檀口,一双桃花眼儿,神色楚楚,欲语还休,只可惜她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已为人妇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破丢弃时,前那对跟年纪不符的大子,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都红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个儿,用力揉捏拉扯起来:“!这么大的子,果然好藏东西。是不是用尖里塞进去了,让我吸吸看!”

肥猪似的男人拱在那美人口把两个儿吸的啧啧有声,而少妇被人架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垂泪。

玩够了少妇的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抠她的小:“子那里没藏东西,是不是藏在这小洞里了?嗯,里面挺深啊,我不到呢。”

他说着,给了两个掌柜一个眼神,他们就把美妇架到了摆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将她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就这灯光拉开了她的小花瓣窥视她的小深处。而这样一来,少妇只有屁股能坐着,上半身便悬了空后仰着被两个掌柜搂住后,两只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又揉捏起她已经红肿的儿来。

“你把东**得太深了,这骚洞里水又多,还是让哥哥用大**吧进去探一探,看看有没有东西。”小舅子也不管两个掌柜玩弄那少妇的大子,脱了裤子后提了**巴就要。这个时候,李承熙才推门进去,先亮了身份后,虚情假意地救了怜儿,并为她开脱,还答应帮她保守被人搜身的秘密。此后他的脑海里便不时浮现出那个美人被人扒光后羞辱的模样而兴致勃发,偏偏夫人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们都远在京城,好在夫人的丫鬟动了歪心思想爬他的床,他便也顺遂推舟地拿来泄欲了。

如今终于得到了怜儿的身子,他也是越来越大胆了。趁着自己夫人去寺庙里上香的空档,竟然将怜儿抱进李府来偷情。两人正抱在一起亲着嘴儿,怜儿依着他的意思,小声让他用力自己,被搞地浑身发抖时,突然房间门被大力踹开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蒙住了她的脸,但是整个**巴都还硬挺挺地在她的小里,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夫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嘱,怀了身孕就要静养,不可以到处走的。”

李夫人扶着大肚子,由嬷嬷搀扶着进来,看着床上那个张大腿的女人,冷声道:“若是悠悠没有早些回来,哪里会看见夫君在床上跟别的女人亲嘴儿呢?前些日子破了巧儿那贱婢的身子,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妻,因为怀头胎时过了头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结果还是小产了。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胎,两人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虽然知道李承熙的欲旺盛,在京城那里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里就不要惹出什么事了。结果前段时间搞大了巧儿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儿流了那孩子,巧儿也再无生育,丢出了家门。原本还担心他会发火怪罪,结果竟然没事人一样,本不过问。念着他这般给自己面子,心里舒坦不少,没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时,又跟女人偷情了,这才气冲冲地亲自来捉奸。

她看着床上那个盖住了脸的女人,大腰细,肤白腿长,没长几毛的骚洞里还着她夫君的大**吧。光看着身子就肯定不是府里的丫头,一想到竟然还是外面的女人,就更恨不能将这个**拖下床来用马鞭抽烂那对碍眼的子。

“夫君可是在恼悠悠让巧儿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儿么?所以才带了个外人来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萨跟前也反省过了,这些日子是难为夫君了,若是姑娘若是底子干净,夫君又喜欢,不如先养在府里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后,就收了做小,可好?”悠悠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挑不出一点错来。

她这般说着,还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备,抓了她的手,把**巴抽了出来,下床将悠悠抱进了怀里哄道:“心肝儿说的哪里话?你便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如何处置下人全凭你的意思。我知道弄大了巧儿的肚子,让你生气了,是为夫不好。但我也要个泻火的人啊,这个小婊子是个新货,才养干净了身子开始接客,送来让我尝个鲜就是。你看看,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子这么大,一看就是个小骚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玩过,这种女人怎么能进我李家的门,会污了你的眼儿的。”

悠悠听着男人的话,眼睛却看着床上的怜儿,见她身子上布满了指痕牙印,两个子也是红肿的,上面新鲜的浓覆着干涸的斑,听下人说才被老爷了半个时辰,竟然就这么一身狼藉了。

“夫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瞧瞧,这个女娃娃都被糟蹋什么什么样子了?”悠悠见怜儿那副可怜模样,再加上李承熙的话,便信了七八分,语气也缓和下来了。李承熙笑了笑,说道:“你是没去过窑子,窑姐儿接客都是要边被边挨打的。这种小**长成那副模样活该被男人糟蹋。你看看,她子都被我打肿了。要知道,为夫待我的小悠悠可温柔得很啊。”

悠悠被三言两语的哄好了,却还是不肯走,挺着肚子坐到一旁,要看他如何边打边这个小骚蹄子的。李承熙没有办法,不能跟怜儿好好温存,只得再回到床上,直直把大**捅进小屄里,开始狠狠着身下的娇人儿,并抓了一旁的书,卷成筒儿来打怜儿的屁股和子。而那坐着的悠悠也没闲着,有时见怜儿不够主动就伸手去打她的儿,或者拧那头,娇喝道:“小贱人,屁股动起来,好好伺候着。”

在悠悠跟前,李承熙草草结束后就放过了怜儿,只是为了掩饰,真的将她送到了窑子里。悠悠事后再去打听,已经收了好处费的老鸨只说是有这么丫头。可惜命苦,前两天被十几个醉汉**死了。悠悠这才放下心来,因为她闯进去时瞟见了怜儿的瑶鼻檀口,看得出是个美人儿,这才格外不放心她,生怕会威胁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既然已经死了,便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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