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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换妻 戴绿帽 第47部分阅读

“相公,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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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笑了笑道:“不早了,日头都晒屁股了。怎么?柳女侠平日里都是天刚放亮就起床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鸣蝉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昨夜也是翻来覆去,直至黎明方才入睡。”

我迎上前去,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玉颜,果然发现凤目中微微有些血丝,眼眶周围也有些红肿。

“你哭过?”

我感到非常意外。一向以坚强形象示人的鸣蝉竟然会哭?

她微微叹息一声,回首望了望仍在酣睡的凤来,示意我到外面去说话。

我和她并肩而行,来到院中,沿着鹅卵石甬道缓缓踱着步子。想要问她为何哭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公子。”

鸣蝉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愕然转身,“鸣蝉,你怎么又称呼我公子了?不是已改口叫相公了么?”

她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那是之前我答应给你作妾,才喊你相公的。”

此言一出不啻于晴空霹雳,我惊得浑身一颤,伸出双手紧紧捏住她的两肩。“鸣蝉,你说什么傻话呢?”

鸣蝉神色凄然地说道:“也许我注定是得不到幸福的……以前是,以后也是……我已被淫贼所污,如何腆得起脸再嫁于你?”

原来是说这个,我释然一笑道:“鸣蝉……蝉儿,我并不在意的。”

“蝉儿”这个称呼一出口,她娇躯一震,美目圆睁,紧盯着我,眼珠子一亮,旋即又黯淡下来,“可我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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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嘴偏偏像棉裤腰似的,又笨又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兀自急得满头冒汗。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我被淫贼所辱都是铁一般的事实,我不能将这样的身子交给公子你。”

我紧紧地捏住了她的双肩,两眼死死地盯着她。“蝉儿,我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嫌弃你的!你看凤来不也是……我有嫌弃过她吗?”

“可是……”

鸣蝉还要继续分辩,我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亲吻着她的耳垂,柔声道:“蝉儿,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么?”

鸣蝉轻轻挣扎着:“别……别在这儿……叫下人们看了笑话……”

她也是半推半就,真要认真起来我怎可能搂得住她。我便也不松手,将她搂得更紧,同时在她的粉脸上胡乱亲吻着。

“别……叫人看见了总是不好的……”

“那你叫我相公,叫了我就放手。”

“……”

见她没有反应,我干脆低头在那红艳艳的樱唇上狂吻起来。她实在没办法,娇喘着推开我,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嘟着小巧的红唇嗫嗫嚅嚅:“相……相公……”

虽然声如蚊吟,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爱怜地低下头又在她微嘟的唇上吻了一口,这才松开了双手。

“戴公子!”

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我和鸣蝉都吓了一跳,同声向后退了一步,循声望去,原来是如月。

她穿着一身劲装,束腰、束腕、束踝,脖颈上仍是那条标志性的绛红色围脖。背后背着破邪显正剑,胸前还斜挎着一个包裹,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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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远远地打着招呼,“如月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去?”

一边说话,一边和鸣蝉快步迎上前去。

如月待我们来到面前,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掌撑地,指尖斜对,然后深深地把脑袋垂下去,磕了个响头。

鸣蝉一个箭步上前搀起她:“妹妹,这如何使得!说起来你还算是我们的恩人呢!”

如月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嘴角调皮地向上翘着:“这是我们表示感谢的方式。这些天多有叨扰,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你准备回日本去吗?”

我竟有些恋恋不舍。

“嗯!”

如月拍了拍背在身后的包袱,“我要把这家伙的脑袋带回那位大人的坟前祭奠!”

鸣蝉一听到“那家伙”三个字,登时紧咬银牙,“对,把它砸碎,为你家大人报仇!”

如月用力地点点头,“也为姐姐报仇!这次多亏了姐姐牺牲色相……”

鸣蝉连忙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别提了,这件事永远也不要再提了……”

如月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为什么?这是好事情啊,说明姐姐你勇敢啊。”

“这是很丢人的……”

鸣蝉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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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丢人呢,只要最后能得到胜利,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会觉得可耻的吧。”

如月很认真地说道。

可能是自幼便被灌输的思想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任何东西都能当成武器,包括自己的身体。”

如月用手拍了拍自己饱满的胸脯。

“这么说,你在执行任务之时,曾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武器来使用咯?”

我生怕她又再刺激鸣蝉,连忙将话头引到她身上。

如月摇了摇头,“没有接到过那样的任务,我还没被男人碰过呢。”

处在那种不把人当人看的组织中,而且贞操观念又如此淡薄,居然还是处子身,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好了,我要动身了。”

如月点点头,“虽然简单地做了防腐措施,但是这大热的天……我还是必须尽快赶回去。”

鸣蝉握住如月的双手:“妹妹,这些天相处下来,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如月眼睛向上翻起,望着天空。“嗯……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看两位姐姐!”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如果还活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谁要杀你吗?”

“别忘了我是逃忍呀,逃忍!任何一个忍者组织都是最容不下逃忍的,必欲诛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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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那边生活岂不是很危险?”

鸣蝉关切地问道。

“嗯,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位大人在世时,还能将我庇护在其羽翼之下,如今……”

我笑了笑,“如月小姐,若不嫌弃鄙宅简陋,随时欢迎你在此长住。到时可以天天陪着两位姐姐,又不必担心遭到追杀。”

如月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可以吗?”

鸣蝉笑着晃了晃她的手:“当然是真的,我们公子……”

说到这见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便略带羞涩地改口道:“……我相公金口玉言,说话算话的。”

如月的脸上露出了异常甜美的笑容,与昨晚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真是不可思议的女孩。

“谢谢你的收留!”

如月兴奋地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报答你的!”

我和鸣蝉听了这话,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这女孩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

抬手指了指南屋:“这些天你住的房间,我们会一直给你空着,等你回来。”

如月黑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用力吸了吸小巧可爱的鼻子,夸张地点了点头:“我会回来的!”

仿佛怕被我们看见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她背过身去,用有些哽咽声音说道:“那我就此告辞了,再会!”

(。。)

说罢纵身上房,脚步如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心下若有所失。数日来这个时而活泼可爱,时而冷酷无情的异国美少女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对她的离去很是有些不舍。

和鸣蝉回到房中,凤来已然醒了,在床头拥被而坐,见我们进来,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夜里着实乏了,竟贪睡了些。”

我来到床前,斜坐在床沿上,替她拨弄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柔声道:“若是还困,便再睡多一会儿。”

凤来苍白的脸上缓缓涌上一丝血色,抿着嘴笑了笑道:“还睡?再睡就要变母猪了。”

说罢举起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将散乱在胸前的秀发向脑后挽起,冲鸣蝉说道:“鸣蝉,替我把簪子拿来。”

鸣蝉答应了一声,到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一枚金簪走了过来,细心地替凤来梳着头。原先被凤来拥在胸前的被毯滑落下来,露出一段雪也似的酥胸,饱满的玉乳在粉红抹胸内颤颤巍巍,几欲破衣而出。不施半点粉黛的俏脸清丽脱尘,与鸣蝉艳而不俗的娇靥相互辉映,一个如出水嫩荷,一个似怒放牡丹。

有此娇妻美妾,夫复何憾!虽然凤来已非完壁,虽然鸣蝉为淫贼所污,但终究瑕不掩瑜,丝毫不影响她们无边的魅力。

************连续几天傍晚都下了“秋临夜雨”天气已渐渐凉快下来,然而旱情却没有得到缓解,这几场短暂的雨水对于久旱的韶州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戴家的粥棚已搭起,由戴福负责照看,每日舍三顿,断了炊的佃农和城中大小乞丐携老带幼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自打被苍月淫辱后,鸣蝉一直郁郁寡欢,我好几次提出正式纳她为妾,都被她以“身子已污”所拒绝。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凤来去劝她,因为她最听凤来的话。

凤来倒也挺顺我的意,几次三番去解劝,鸣蝉这才释怀,点头答应。

我当然是欢喜不已,立即找人算好了良辰吉日,又吩咐人布置了一间新房,正式把美娇娘纳入房中。

每晚回到家,娇妻美妾随侍左右,一天的奔波疲累顿时云消雾散。

这一晚,我歇在鸣蝉房内,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一番。云雨之后,两人都沉沉睡去,及至半夜,我被渴醒了,起身喝水之时,却隐约听见有异样的声响,不由得屏息凝神侧耳细听,是距此约九丈开外的凤来房中传出的,堪堪在地耳的听力范围之内。

那是一种狗舔盘子般的声音,雪雪作响。奇怪,这后院没养狗啊?我好奇心起,回头看看鸣蝉,仍在熟睡,便踮着脚尖来到房门处,轻轻推门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我轻轻几个纵跃便来到凤来房间的窗前,用舌尖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向里看。屋内没有点灯,但我的天目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看则已,一看之下,我全身的血掖便倏地一下涌上了脑子。

凤来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唯独脚上却还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绣鞋,鞋尖上点缀着两朵绒球。修长雪白的玉腿向两边大张着,腿间像狗一样跪趴着一个人,正在舔吻着凤来的荫户。

我又惊又怒,什么人如此大胆!莫非又是采花贼?可是看凤来的样子又不像在反抗,甚至……好像很享受?那个男的是谁?看那一身皱巴巴的老皮……莫非是戴福?

此时就听凤来呻吟道:“老狗……别再挑逗我了……要干就快干,干完就滚出去……万一相公半夜过来就糟了……”

胯下那人闻言抬起头来,果然是戴福!他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少爷在柳姨太那儿过夜,少不了要干那事儿,绝不会半夜跑过来的,你我何不趁此漫漫长夜,尽情销魂呢?”

说罢又将头埋入凤来胯下,卖力地舔吻起来。

凤来用手推开戴福白发苍苍的脑袋,娇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别耍这么多花样,小姐我可不耐烦!”

戴福涎着脸淫笑着,“小美人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这么完美的身体,老奴也是平生仅见啊,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须细品,若只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须得细细品味才好……”

凤来嗔道:“谁要听你扯这些个歪理,我不耐烦陪你,你滚出去罢!”

戴福笑容顿时凝固了,脸上一道道的深沟微微颤动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刚从瘫子那里回来,做了哪些见不得光的事,当我不知道?我要是把这事儿传出去,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说罢起身骑在凤来胸前,把下身的枯枝向前一挺,“快!你也给老子舔舔!”

我暗自咬牙切齿,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摔死在院中,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做的话,凤来将如何面对我?赤裸着娇躯跟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一起躺在床上,要说老头强行无礼,能说得过去吗?一个妙龄女子便是再柔弱,也不至于会被那种走路都颤巍巍的老家伙放倒吧?

跟我成婚之夜,与房子龙做出不轨之事也还罢了,当时她的心境不同。而此时此刻若被我撞破与戴福的丑事,恐怕她真就会羞愧难当,甚至有可能寻短见。想到这我只好往下压了压火,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暗自盘算着如何找个茬把这老不死赶出家门。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毕竟戴福是我家“三朝元老”了,根深蒂固,没有个像样的理由,于爹娘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凤来的脸因感到羞辱而涨得血红,然而却又不敢反抗戴福,只好在他一再催促下,伸出纤纤玉手,捏住那根半硬不硬布满寿斑的枯枝,将包皮轻轻向下推开,露出暗紫色的gui头,用自己香喷喷的檀口含了进去。

这一刻戴福和我都在颤抖,他是舒服得颤抖,我是气愤得颤抖。凤来啊,你何不用力咬下去,将那根丑陋的尘柄咬断?

看不见凤来口中的动作,但从戴福那颤抖不已下身微挺的模样来看,我可以肯定凤来那软滑香嫩的粉舌正在老奴才的gui头上打转。

“少奶奶……我的小美人儿,你可真会舔……舌头真灵活啊……是谁教你的?少爷还是那瘫子?”

戴福一边挺动下身享受着美女口舌伺候,一边用下流的话进一步刺激着她。

渐渐勃起的肉棒在朱唇进出之间,沾上了美人香津,变得湿漉漉的。凤来玉手加速套弄着棒身,两腮深陷,好象在用力吸吮着gui头。

戴福不由得一阵粗喘,连忙拔出肉棒:“美人儿,你想让我马上丢兵弃甲?嘿嘿……那可不成,我还没进你的销魂洞呢……再说了,你吃了我的‘贞女纵情散’,虽然量不多,但肯定也会想要吧?”

说到这他伸手到凤来腿间捞了一把,“嘿嘿……都已经水淋淋了,好吧,就让我来满足你这个绝色的小荡妇……看看是回春丸厉害还是纵情散厉害……”

什……什么?贞女纵情散是什么玩意儿?春药?戴福这老狗怎么老是有这些怪药?而且……回春丸不是在娘的手上麽?难道说戴福还私藏了一部分?

没等我想明白,戴福已经将凤来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扛在了肩头,手扶阳具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撩拨着,凤来全身都软绵绵的,螓首侧向我这边,朱唇微启,轻咬着手背,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我要来了,小美人儿……”

话音未落,戴福瘦腰一挺,gui头籍着淫水的润滑,顺利地挤进了柔嫩的花唇,蜜穴温柔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哦……”

凤来像是配合他似的,也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嗯……”

终于插进去了,我心里一酸,迄今为止,我已亲眼看见两个男人进入娇妻的体内了……但是为什么我竟没有感觉到应有的愤怒?相反的,还感觉到一丝兴奋?我天生就是个贱种么?

要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佩服这老狗,年逾六旬了竟还能玩得动女人,而且看他那动作激烈的程度居然不亚于小伙子,确实是不简单。

由于双腿被戴福架在肩头,凤来那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便随着他的挺耸在他背上一翘一翘晃动着,鞋尖的绒球颤颤巍巍,煞是好看。光洁赤裸的腿上留着一双绣鞋不脱,竟能平添无穷的情趣,戴福老儿果然是花中魁首,玩女人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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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瘦黑的老人骑在白嫩丰满的美女身上纵情云雨,说不出来的诡异淫靡。戴福那不算粗但长得惊人的阳具在抽插之间,将凤来粉红鲜嫩的淫肉翻进翻出,美人清亮的玉掖顺着股沟流到粉红色的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凤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抗拒、羞耻,双手揽着戴福的后颈,红艳艳的小嘴里发出天籁般的娇吟,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在老奴才的撞击下如波浪般荡漾着,令人目眩神摇。

戴福也情不自禁地将撑在床上的鸡爪般的手伸过去按住那两团嫩肉,像搓面团般揉来揉去,由于用力,娇嫩的乳肉都被挤压得从指缝中钻出来。

肉与肉的碰撞声,粗喘声、娇吟声,床板的吱呀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无限春光。

“小美人儿……我的好少奶奶……你嫁给少爷也有小半年了吧?怎么小屄还这么紧……好像要把我的那话儿整个吸进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花心却很浅,阳物插入时,花心膨胀而前端突出如珠,一经碰触即旋转移动不断舔吻gui头马眼……此乃百闻而难得一见的‘龙珠’啊!好美人儿,你真真是天仙下凡啊!从头到脚从外到内都这么完美!”

戴福一边飞快地抽送着,一边满嘴流涎地称赞着凤来的小穴。“龙珠”这老鬼哪里听来这么多的名堂?屄就是屄,哪还有这么多一套一套的!

凤来媚眼如丝,颊生桃红,朱唇微启,含羞轻笑:“老狗……你知道的还真多……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呀……”

真的是因为贞女纵情散的作用么?凤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吧?被这丑陋不堪的老头奸淫的同时竟然还跟他巧笑调情。

戴福舔了舔嘴角,双手以凤来的玉乳为支点挺耸着腰肢,不无得意地笑道:“老奴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有良家少妇,也有风尘长女,各种各样的屄都见过,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小美人儿你的……”

“真的……很舒服的么?是怎么个舒服法呢?”

凤来娇喘着问道。

戴福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停下来喘了一阵粗气。毕竟上了年纪了。凤来却不容他歇息,两条雪白的粉腿从他肩头滑下,转而缠绕在他干瘪的臀后,并用力地将他的臀部向下压,肥臀则轻轻地向前迎凑着,“快说呀……”

戴福掰开凤来那对修长玉腿,瘫坐在床上,气喘如牛道:“美人儿,我累了,你来动吧……”

凤来娇嗔地剜了他一眼,“不中用的老鬼!”

说罢站起身,蹬掉脚上那对粉色绣鞋,露出嫩白的脚丫,用娇小可爱的玉趾在戴福紫黑的gui头上调皮的研磨了数下,看到戴福舒服得直抽冷气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缓缓蹲下身,一手扶住戴福的肉棒,不停套弄着,另一只手分开粉嘟嘟湿漉漉的肉穴,凑上前去对准位置,屏住呼吸肥臀往下一沉,滋扑!滑腻的嫩穴一口气将细长的荫泾吞了进去。

“嗯啊!”

凤来娇躯突然一颤,双手赶紧扶着戴福的两肩头,“老狗……你太长了……顶得人家花心好麻……”

戴福淫笑着,两只枯瘦的手臂紧紧搂住怀中玉人,将臭烘烘黄牙密布的嘴凑过去亲吻凤来的红唇。“这就是‘龙珠’的妙处,花心不但浅,而且随着阳具的插入如黄龙吐珠般将花蕊吐出,轻吻男子gui头,双方可以同时得到莫大的快感!”

凤来坐在戴福怀里,手扶着他瘦削的两肩,朱唇与那臭烘烘的大嘴激烈的缠吻着,偶尔分开时能看到粉嫩的香舌与那肥厚的狗舌纠缠在一起,肥臀一起一伏,嫩穴吞吐着肉棒发出淫靡的水声。“老狗……你舒服吗……我的花心头在吻你的gui头……你感觉到了吗?”

“小美人儿……下下顶到花心啊……嘿嘿……你的花心这么浅,很容易就会被阳精射进去啊……”

凤来一愣,“很容易怀孕么?”

戴福点点头,“我不射进去就是了……”

凤来舒了口气,“老狗,要射时告诉一声,我好起身……”

我在窗外暗暗生气,这妮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容易怀孕的体质,就不该再继续跟老杀才做下去了,万一真的被射进去……

可是凤来已然在继续挺耸了,她半蹲半坐在老头怀里,肥美的香臀飞快地起伏着,香唇不停地向老头索吻,胸前的玉乳被抛得如同起舞的白鸽,点点香汗洒落在老头身上,洒落在粉红的床单上。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娇妻上官凤来赤裸着娇躯正坐在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爷爷的鸡皮鹤发的老头怀里恣意承欢,用自己二八年华的娇嫩肉洞套弄那根枯枝般的六旬肉棒。异常的淫乱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得嘭嘭作响,下身的不祥之物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屋内老男少女的交合越来越激烈,啪啪的肉声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促,看来是快到紧要关头了。凤来的小嘴跟戴福紧紧地吻在一起,下身近似疯狂地起伏着,肉洞像一张小嘴紧紧含着肉棒吞吐着,透明的玉掖顺着棒身流到卵袋上,又从卵袋流到床单上。

忽然戴福伸手抱住凤来雪白的肥臀,把她的娇躯拼命向自己下身压去,一张大嘴用力地吸吮着美人香舌,干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好!他这是要射!凤来好像也察觉了,分开了热情缠吻的嘴,用力推搡着他,“老狗!你是不是射了!啊……花心好烫……”

然而戴福却使出了吃奶的劲搂住了她的肥臀,令她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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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死了……”

凤来放弃了挣扎,反正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娇躯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娇喘道:“说好不给射进去的……还射这么多……烫得人家花心好麻……万一怀上野种……怎么对得起相公……啊呀,装不住了……好满……要流出来了……”

我在窗外也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心爱的娇妻再次红杏出墙让我心头又酸又痛,然而下身那挺翘的物事却又说明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贱种。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鸣蝉房内。美妾仍在熟睡,我轻轻地躺在她身旁,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瞪着双眼望着帐顶,心里盘算着如何找茬将戴福老狗赶出家门。

************“要睡觉时就有人送枕头”五天后的傍晚,我刚在门前下马,二猴就从门洞中闪出来,鬼头鬼脑地凑到近前,低声道:“少爷!戴福老狗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跳,看看左右无人,便也低声问道:“怎么?”

“舍粥的事不是交给戴福全权负责吗?他暗中克扣了白米,卖给几家米庄,原先定下的规矩是熬的粥要插筷子不倒,如今却清亮得能照见人!”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旋即却又一喜:这不正是除掉戴福的好机会么?想到这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冲二猴招招手示意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让他去照办。

第二天一早,二猴便暗中煽动了一大批饥民,冲到戴家粥棚里闹事,不打人,也不砸东西,单要戴福。

那老狗哪敢露面,早就不知躲到哪个狗洞里去了。我便装模作样地出面平息事端,当众宣布将戴福逐出家门,由二猴接管粥棚,粥重新熬,要插筷子不倒。饥民们欢呼雷动,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头一大患,心中的欢欣得意自不必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为春风得意之时,多日未见的娘却找上门来。

我接到小厮的禀报,匆匆赶到花厅时,一眼瞥见娘苍白的粉脸,便知道发生了大事,否则一向沉着冷静的娘不会有如此神色。连忙屏退左右,坐在娘下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问道:“娘,怎么了?”

娘的脸苍白得连一丝血色也没有,平日里鲜艳欲滴的红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变得异常黯淡。见我发问,她两片薄薄的嘴唇好一阵颤抖,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

我如同遭人当头一棒,脑子里顿时成如同一锅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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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任我戴(二十一)翁媳逆伦

娘的话无异于给了我当头一棒,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急问道:“怎么回事?爹怎么知道的?”

娘的粉脸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双手紧紧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从她那失去光彩的嘴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话:“戴福那杀才!因你摔了他的饭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发了!”

我一听到“戴福”二字,一股无名怒火登时涌上心头,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声落回桌面,滚了两滚便掉到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门外伺候的小厮闻声赶紧跑进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抿着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也是激动异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爹他老人家……对戴福的话就如此深信不疑么?”

“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贱人不知受了老杀才什么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

娘的眼圈开始泛红。“我嫁到戴家近三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既不骂我,也不跟我说半句话,只是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那双眼睛里发出的寒光异常慎人……看一眼晚上都会做恶梦的……”

说到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双臂环抱,娇躯颤抖。

我心头也是阵阵发凉,爹平日里很和善,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着急过,但往往是脾气越好的人,一旦发起火来就越是吓人。

“你爹的为人,最是循规蹈矩,平生亦最恨淫乱之人,我怕……我怕……”

“怕什么?”

“我怕他一怒之下大义灭亲,向官府举报我们娘俩,到时官府怪罪下来,这逆伦大罪,怕是难逃一剐!最次也得是砍头!”

娘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爹就我这么一根独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傻事?”

我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又说一遍:“爹绝不会那样做。虽说他为人耿直,但也最爱面子。家中出了这等丑事……”

说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偷眼看娘时,发现她苍白的粉脸也因为感到羞愧而充血泛红。“咳……家中出了这样的事,他绝不会外传,只能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也不大可能将我扫地出门,因为这片诺大的家业必须有人来继承,我是唯一的人选。想来想去……”

我嘬着牙花子嗫诺道:“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给娘你下一纸休书……”

娘闻言浑身一震,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掖,刚刚泛红的脸又苍白如纸,失去了艳丽色彩的双唇颤抖着,“这叫我如何做人……”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被丈夫休掉的女人是会受到鄙视的,这一点我很清楚。看着娘凤目中溢出的晶莹泪滴,我心底暗自叹息一声,虽说最开始是因为戴福给我吃了回春丸,才与娘做下那禽兽不如之事,然而悔不该接二连三地一错再错,尤其是那次大白天的跑到老宅与娘……没想到夏荷那贱娘们竟然会向着戴福,连主母都出卖了!

“唉……娘啊,事情已经出了,伤心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对策。你先回去好好跟爹道道歉,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掏出绢帕拭了拭眼泪,“茂儿啊,你可得帮娘一把,要是娘真让你爹给休了,那就……只有一死了……”

见我沉重地点了点头,她便起身缓缓向门外走去。

望着娘步履蹒跚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人剜出来扔进了滚烫的油锅,紧紧地缩成了一团。目前尚不知爹会如何处置这件丑事,是真的会去报官呢,还是忍气姑息?亦或是给娘下一纸休书?即使他看在我是戴家千倾地一根苗的份上放我一马,可今后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老人家呢!

只好暂时先躲着吧,尽量避免与之碰面。我感觉脑子涨得发疼,心烦意乱至极,便也起身踱出了厅门。

************转眼就过了四天,爹娘那边悄无声息,不知怎么样了。也不敢去问,我还未有准备该如何面对爹。

这一日,辰时刚过我便回到了家中。踅到后院时,鸣蝉正在院中舞剑。自从败给久远寺苍月之后,她每日里更加勤于练剑了,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练到吃晌饭。午休过后又接着连,直到天擦黑。也许是由于落败被淫而感到屈辱,又或是受到极强的自尊心所驱使,她的剑风较之以往更为凌厉,仿佛稍微靠近她三丈以内都会霎时间粉身碎骨。这后院一般的下人都不许进来,唯有大壮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时常坐在东厢房的门槛上痴看着,不时拍手叫好。

这下可就苦了房子龙了,以往大壮除了替他擦身,端屎端尿,揉搓四肢,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后院呆着,而鸣蝉练剑时间是由天微微亮至巳正,然后便到凤鸣亭打坐冥想。凤来有时间过去与他暗渡陈仓,现在可好,白天有鸣蝉和大壮在,晚上我又打外头回来了,他再也没有机会偷腥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竟然在家里替自己的娇妻养了个奸夫,而且还考虑他是否会因为没有机会与自己的娇妻通奸而感到寂寞苦闷,我也太贱了吧?不过我着实太爱凤来了,花为肚肠,雪作肌肤,一颦一笑丰神冶丽。最初确实是沉迷于她的美貌,时间长了,又渐渐被她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所吸引,爱得更深了。

虽然与房子龙之间有些不守妇道之事,令我心中难免醋意翻滚,但毕竟凤来与房子龙有多年感情在先,一时难以放下,而我则算得上是横刀夺爱……所以继新婚之夜后凤来仍继续与房子龙暗中苟合,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同时用真情去感化凤来,希望她能早日回心转意。呃……不过……看着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纵情交合,倒也蛮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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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你在想什么呢?”

娇啭莺啼。就在我出神之际,一袭藕色百褶长裙的凤来不知何时已悄然行至身后。

“噢,我正在看鸣蝉舞剑呢……”

“相公平日里早出晚归,有时忙得过家门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生半日闲’呢。”

“呵呵,”

我抬手将文生公子巾的飘带往后一甩,“最近手头上几笔大生意都已谈妥了,店里都是些零碎的小事,交给各个掌柜们去办就好。”

正说话间,鸣蝉也收住了剑势,飘身过来,浅笑道:“相公,今日可真得闲啊!”

见她额前鬓角布满点点香汗,我抽出别在腰间的湘妃扇,随手展开替她扇凉,笑道:“蝉儿,也别太累着自个儿,适当练练剑,强身健体也就可以了。”

鸣蝉笑而不答,凤来插口道:“好了好了,难得相公今天有闲,我们三人一块儿出去走走,可好?”

鸣蝉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没有出门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见二人投来询问的目光,“那好吧,”

我点了点头,冲坐在门槛上的大壮喊道:“大壮!你去把我的马拉到前门,再备一乘四人抬凉轿,我要跟二位夫人出去一趟。”

大壮“诶”了一声,晃着小山一样的身躯走了。

不一会儿,大壮又气喘嘘嘘地小跑回来,离老远就扯开嗓门大喊:“少爷!”

听到那打雷般的声音,我连苦胆都颤了三颤。“喊喊喊喊什么喊!天还能塌下来把你给拍喽?什么事这么火烧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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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大壮喘了几口粗气,又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道:“我刚把少爷的马牵到前门,就碰上老宅的云舒,她说老夫人请少奶奶过去一趟。”

“哦?”

这个云舒我认得,是个粗使丫头。娘派她过来找凤儿做什么?她跟爹之间究竟怎么样了?“她没说是什么事?”

大壮挠了挠四方大脑袋:“我忘问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这个活宝弄我哭笑不得,呵斥道:“你呀你,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脑袋里装的是草还是糨糊?要不是看在你打小就跟着我的份上,我早就让你滚蛋了!”

大壮被我这么一喝,脸涨得跟猪肝一个色,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才好。凤来见他一副窘态,于心不忍,便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壮虽然是憨了点,但对你也是忠心耿耿嘛,你不就是取他这一片心麽?不像有些人,精明倒是精明,却背着主子做出些蝇营狗苟的事。”

这指的是戴福,我知道。其实岂止是蝇营狗苟,连两代主母他都上过了!

凤来顿了顿,见我脸色稍有缓和,便笑着往下说道:“娘找我,左不过是叙叙家常,这不是常有的事儿么?我去便是了,少了我这个碍事儿的,相公和鸣蝉同乘一马,效仿那鸳鸯双飞,岂不更为潇洒自在?”

真要是叙家常倒好了,也许“那事”已经稍稍缓和了些,否则娘怎会有心情找凤来闲聊?

鸣蝉脸一红,“小姐,您又来取笑我,相公和你一起才叫作鸳鸯呢!”

见两女笑靥生花,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应该是一龙双凤才恰当嘛!好了,既是娘叫,你就快去罢,”

仰头望了望日头,“巳末午初了,兴许还要留你吃饭。”

凤来轻笑了一声,“那好吧,轿子既已备好,我就乘轿过去吧,你们自便……”

说罢转身款动莲足随大壮出了后院门向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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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眺了一眼她们的背影,回过头来拉住鸣蝉柔软的小手,“走,我们也去潇洒潇洒!”

鸣蝉微微一笑道:“相公可真是急性子,我练剑出了一身臭汗,也该容我擦擦身子,换件衣服啊!”

我把脸凑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嗯~美人香汗,中人欲醉,何来臭之?”

鸣蝉举起粉拳在我肩头轻捶了一下,娇嗔道:“没个正形!”

说罢转身几个纵跃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不大,她便换了一身浅紫色凤尾裙,两肘弯还挽着一根飘带,环于身后,垂至绣鞋,随风翩翩起舞,顿时一改方才英气逼人的形象,变得柔情似水,飘逸如仙,明艳不可方物。

我由衷地赞叹道:“蝉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

确实,婚后的她虽然少了几分英气,却增添了万种风情,成熟而美丽。

听到我的话,她粉脸一红,娇媚动人。“其实我还是喜欢那套火红劲装的,穿起来舒服,这些长裙,总觉得有些拖沓呢。”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一同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往日你尚未成婚,身为侠女不受世俗约束,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可如今你已嫁作人妇,只能随俗了。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民妇着大红、明黄等浓艳色彩的服饰的。”

鸣蝉无可奈何地一笑:“可不是,让你害苦了。”

我不由得意地仰天长笑,数日来积郁心中的愁绪也随之散尽。“蝉儿,这段时间一切都不大顺利,难得今日得闲,我们可要纵马荒郊,漫步空山,好好地散散心了!”

************金乌将坠,凤来还未回到家,我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娘找她过去究竟有什么事?叙家常也不可能叙这么久啊!再过半个时辰就起更了,宵禁后凤来就得在老宅过夜。即便是这个时辰往回赶,天色已黑,我也不放心,经过苍月那桩事,我已成惊弓之鸟,万一有什么变故,就那四个轿夫,如何保护得了我那如花似玉的娇妻?

鸣蝉极为善解人意,看出我心事重重,便笑道:“相公既不放心,我跑一趟便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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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暗吃了一惊。

“猜的。相公日间与我同游时,眉飞色舞,精神焕发,不像是有烦心事。见天色晚而忧态陡现,必是担心小姐了。”

我不由抚掌称善:“蝉儿果然聪慧过人,既如此,就烦你走一趟了。”

鸣蝉点点头,正欲起身,却听见院中响起大壮的声音:“少奶奶,您回来了!”

我和鸣蝉忙到门边向外张望,果然见到一个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头引路,身后正是凤来。

那丫鬟将凤来引到门前,冲我和鸣蝉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了。鸣蝉上前搀着凤来进了屋,到桌边坐下。我笑道:“莫非娘给你讲了什么长篇大论道德文章?竟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话音刚落,却见凤来的脸色不对劲,洁白如玉的双颊透出不自然的潮红,一双杏眼似乎要盈出水来,原先梳理得齐齐整整的流苏髻也有些蓬松,齐眉的浏海略显散乱。听到我的调侃,她竟答非所问:“是啊,已用过夜饭了的……”

眼神中掠过一丝慌乱。

我心中咯噔一跳,隐隐感觉到必然有事发生,试探着问道:“怎么了吗?这般神不守舍的。”

凤来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和娘聊了许久,有些乏了罢……”

我不便再往下问。“既如此,便早些歇下吧。”

凤来点点头,“待我先沐浴更衣……”

我暗暗吐了口气,来到门边冲院中大声喊道:“大壮!吩咐厨房备好热水送到西屋来,再找个丫头伺候少奶奶沐浴更衣!”

远远听见大壮答应了一声,我回转头强自笑了笑:“你既已乏了,我便不扰你,今夜歇在鸣蝉房里吧,你沐浴后也早些歇下吧,吩咐那丫头留下伺候。”

凤来脸色稍稍平静了些,“省得了,天也不早了,相公只管和鸣蝉去歇息吧。”

************转天,凤来又过老宅,整整呆了一天,掌灯才回来,神情依然恍惚,问她话,不是答非所问,便是顾左右而言他。

这就让我不能不起疑心了,她必定有事瞒我。“明日也去吗?”

我问道。

凤来略一迟疑,答道:“去的,娘说近几日忽觉闷得慌,又与我很是谈得来,便让天天过去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哦……”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斟酌:明日必须要亲自去老宅探一探究竟才是,否则始终放心不下。嗯……爹那边,我尚未有准备与他会面,还是偷偷地潜进去罢,以往的我是做不到的,而如今有朱雀羽在身,可谓易如反掌了。

次日,我照往常一样早早起身用过了早饭,便骑着踏雪骏出门了。拐过街角,却没奔店铺,而是径直往老宅方向而去。

来到老宅附近的品香茶馆,我翻身下了马,吩咐伙计将马匹拉到后院用上等草料喂养。然后要了壶龙井,几碟点心,慢慢消磨起时间来。

眼见着日头升起老高了,辰时将过,我估摸着凤来应该也过来了,便起身背着手来到柜台。

“掌柜的,结帐。”

掌柜是个五十上下的白胖子,圆脸上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一顾一盼都透着生意人的精明。见我说要结帐,便笑得两腮堆肉,手指灵活地拨动算盘珠子:“少爷,蔽店的茶点可对您的口味?伙计伺候得可舒坦?若是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您海涵呐!嗯,一共是三钱六分零五个铜板儿,零头就免了吧,三钱六分!”

我在怀里摸了摸,掏出一锭二两有余的散碎银子,往柜台上一墩:“掌柜的,不用找零了。我出去办点事,马就放你这,要用上好的草料伺候着,回头爷高兴了还有赏。”

胖掌柜拿起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又举到眼前看了看,立刻笑得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爷您只管放心!我一定嘱咐下人们尽心伺候!回头您要是发现马少了根毛,您摘我的牙!”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茶馆。

穿过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大街,我钻进了一条冷清的小巷,左右看看无人,便提气纵身上了房。猫着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了我家老宅的方向后,便小心翼翼地在房顶起跳纵跃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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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羽不愧是武林至宝,让我身形有如鬼魅,一般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我的影子。

功夫不大,我就已来到老宅的房顶。聚精会神用地耳网罗着百步之内的所有声响,很快就从中分辨出凤来的声音。在爹娘的卧房!我又是几个纵跃,来到后院,趴在爹娘卧房的屋顶上。正好有棵大树,枝叶遮盖着屋顶一隅,我便藏身树荫之下,悄悄揭开一片瓦,朝屋内望去。

室内赫然一派无限春光。一张雕花春凳上仰躺着一名一丝不挂的绝色少女,衣裙裤鞋抛了一地。妖娆的娇躯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丰满挺翘的玉乳即便躺着也是怒耸入云。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儿家那迷人的羞处。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曲弓着,嫩足蹬在春凳上。

一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双手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衣物。嘴里还喃喃道:“宝贝儿,别急,我这就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脑袋如同被巨雷击中,劈为两半。眼前一阵眩晕,几乎支撑不住,要从屋顶翻滚下来。那春凳上的绝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爱的妻子——上官凤来。而春凳前正在脱衣的男人,则是我敬爱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我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气血翻涌,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这对公媳怎么会搞到一块儿去的?凤来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躯,按说应该具有很好的修养,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闺秀的典雅风范,可是却在洞房之夜当着亲夫与贴身丫头的面和情人房子龙做出通奸之事,随后又半推半就委身于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谬,与公爹做下如此不伦之事!这两天早出晚归,说是来与婆婆叙家常,一时竟将我蒙在了鼓里!

至于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里那样沉稳端重,循规蹈矩之人,居然也会做下这等扒灰之事!

惊,怒,悲,痛,我的心里一时间如同打翻了杂货铺,五味杂陈。很想冲进去捉奸当场,但是真要进去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爹?我与娘不也做出了违逆人伦的事麽?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捉奸”想到这,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惊怒愤闷之情云消雾散,再也没有了冲进去阻止的勇气,只剩下盈满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时爹已将自己剥成了光猪,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躯上肌肉已经开始松驰,发福的肚腩向前腆着,腹下杂乱的草丛间,一条黑黝黝的肉屌死蛇般垂挂着,两只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里来回晃荡着。

他俯下身,手托住绝色儿媳修长粉腿的腿弯向上推,直到膝盖压住玉乳为止。一直深藏于美人胯间肥美的大白馒头更形突出。浓密的荫毛到了粉嫩红润的大荫唇边上便逐渐稀疏起来,仿佛不忍掩盖那条巧夺天工的绝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干裂的嘴唇,大脑袋往下一沉,大嘴对准粉红娇嫩的裂缝咂砸有声地吮吻起来。凤来娇躯立时颤抖不已,双手握拳压在丰乳上,一张清丽绝尘的玉颜涨得通红,凤目眯成了一条缝,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顿时莺啼鹊啭之声不绝于耳。

“宝贝儿,亲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吗?”

凤来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

“嘿嘿,当然舒服,要不然你怎么会乖乖地连着两天自己跑过来找爹爹?你个小骚货……”

什么?凤来是自愿的?仅仅是因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会舔啊!房子龙也会舔啊!为何偏偏舍近求远,偏偏找上爹?再者说,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看来三天前云舒过新宅请凤儿,其中必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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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让我看看您的舌头,怎么好像长了好多肉刺,刮得我里面又麻又痒,直痒到心尖儿上……”

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究竟爹的舌头长成什么样,能让凤来食髓知味,主动求欢。

爹得意地一笑,张开口,血红的舌头缓缓伸了出来。我一望之下,差点惊呼起来,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长满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来挺恶心。不但如此,还极其灵活,边缘可以卷起,中间凹进去,如同劈成两半的空心竹;亦可绷直如肉棒,长可达数寸,我甚至怀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梁骨。简直像条血红的小蛇。

凤来媚眼迷离地盯着那条灵活的舌头,“难怪舔得儿媳这么舒服……像蛇一样好吓人的……”

“吓人么?你可是喜欢得紧!”

爹淫笑了一声,又接着埋头苦干起来。

凤来被那条怪异的舌头舔得欲仙欲死,娇躯像蛇一样扭动着,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凑,两条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后脑往嫩穴上压,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诉。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搅一搅……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哟!好麻……好痒……痒到心尖儿上了……”

水声越来越响,虽然嫩穴被爹的大脑袋遮住看不见,但听声音也能知道,凤来的下体已是浪水泛滥了。

此刻我那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事事处处循规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条剥了皮的大肥狗,埋头在娇美儿媳的两腿间舔食着美人玉掖。而我那端庄素雅的绝色娇妻正不知廉耻地岔开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间最甜美的甘露。

我脑子一阵阵发涨,然而目睹无边春色的同时,下身也跟着一阵阵发涨。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搅在一处。

正困惑不解间,忽然想起,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未见到娘。这个时候她在哪里?爹公然与凤来在自己的卧房内行不伦之事,难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莫非……

未及多想,凤来压抑不住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鼓,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注目看时,但见凤来双手紧紧按住爹的大脑袋,一双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悬空,腰肢乱扭乱挺,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张粉脸涨得通红。

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况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凤来的丰臀,像是捧着一件美味的佳肴,头颅埋得更深了,舌头自然也就更为深入凤来的肉穴。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咂咂”的声音来判断,估计是连嘴唇也用上了,舌尖直捣花蕊的同时,双唇也在吮吃着娇嫩的花瓣。

凤来扭挺了好一阵子,终于再也坚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颤抖着,“爹爹!媳妇儿的身子丢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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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连忙抽出舌头,把嘴一张,将凤来整个荫部包裹在嘴里,两腮深陷,看来是在用力吮吸着。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个含在嘴里的艳丽花瓣正在怒放,娇小粉嫩的肉洞急剧张合间,藏于花蕊最深处的滚烫浓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口中。

爹的喉头一耸一耸,贪婪地吞咽着绝色儿媳体内的琼浆玉掖,为了不遗漏一滴,他收拢了“阵地”嘴对准了凤来下面的“嘴”作婴儿吮乳状,却不防肉洞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数下之后豁然张开,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流而出,兜头淋了爹满脸,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丽出尘的娇妻上官风来,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荫精狂喷、尿水长流!心惊、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饱娘?

泄身后的凤来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软,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耸的胸脯颤颤巍巍随呼吸起伏着,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已泛起诱人的潮红,淋漓香汗把个娇躯点缀得如同带露梨花。

我从未见过凤来如此娇慵姿态,不觉一阵心驰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跃跃欲试地蠢动了数下。

爹细致地用舌头打扫着儿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将残余的蜜汁悉数舔食殆尽,方才直起身,意犹未尽地笑了笑:“乖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外表清丽如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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