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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阅读

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吉

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

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

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

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

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

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

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

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

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

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和兴奋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

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

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

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

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

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

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第二十一章: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允吸,吉庆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

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吉庆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吉庆翻转了上来。吉庆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

只剩下个口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

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

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

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

发出的阵阵汗香。

吉庆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吉庆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吉庆的头,在他

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庆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

残喘的虫儿,也被屋里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墙角旮

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而炕上这一老一少,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

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

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吉庆终于抬起头,捻了娘小褂上剩下的扣子,一个一个急慌

慌地解,手忙脚乱中却怎样也解不开。大脚却摸上来,把他的手拨到一边,利索

的解开,然后刷地摊开了两襟,肉呼呼丰硕的**忽悠一下子亮了出来,两粒奶

头如黑枣般矗立在那里,轻轻地抖着颤着,在吉庆的嘴边蠕动。吉庆猛地扑上去,

急不可耐的把一个含浸在嘴里,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

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舍不得那个。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伸了舌头左右的舔

弄,又张口噙住那两个头儿,含在嘴里渍渍的吸,把个大脚弄得竟再也躺不住,

叫着颠着在炕上快快乐乐地颤抖扭动……

吉庆下面的东西涨得更加粗壮,如一根咋也折不断的棒槌,倔强地杵在炕上,

尽管有软乎乎的褥子,但仍是硌得吉庆生疼。吉庆摸下去扭着下肢,三下两下地

把自己的秋裤褪到膝盖,又往娘的身上匍匐,青筋暴跳的东西露在外面,在娘的

秋裤上拖动,麻酥酥地摩擦让吉庆一阵阵的战栗。

大脚也感觉到那个随着吉庆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

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杠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里。大脚下意识的

便分开了两腿,那根**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

脑袋往里拱,却咋拱也拱不尽哪怕一寸。这让大脚和吉庆都着了急,大脚往上弓

了身子,吉庆也往下死命的送,却总像是被什么东西裹住。大脚这才发觉,自己

竟还穿着秋裤。忙耸了一下屁股,推了吉庆下来,手便急躁的伸下去,拽了裤腰

垫起屁股就往下褪,好不容易褪了一根裤管下来,另一边还在那条腿上挂着,就

惶惶的劈开,露出黑黝黝毛发下那一条湿热滑腻的缝儿,忙又拽了吉庆上来,手

却仍在下面,伸了指头捏住了吉庆那火热粗壮的家伙,爱不释手地撸动了几下,

按着吉庆的屁股勾着自己的腰,两下里就往一齐凑。刚刚触到一点点的水渍,那

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被吉庆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

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却暗暗地一阵电闪雷鸣般的在两个人的心里炸开

了花儿。娘俩儿个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只是大脚的声音高亢婉转,

吉庆的声音却低沉有力,一高一低犹如交相辉映的鸡鸣啼叫,从心底里漾出一股

由衷的满足和兴奋。

“……娘啊……”吉庆抑制不住的低喊了一声,还要再叫,却被大脚的手掩

住了。

“别,别叫娘。”大脚说。

“那叫啥?”吉庆问。

大脚癫狂着身子,两条大腿劈的开开的,弯曲的脚趾又在吉庆的屁股蛋儿上

勾在了一起,沙哑着喉咙说:“叫,叫大脚……叫大脚。”

“大……大脚。”吉庆试探着唤了一声,身子拧着往里送,大脚竟被这一声

儿叫得愈发的兴奋,似乎压在她身上地真真的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生龙

活虎的棒后生,这让大脚更加的疯狂迷乱,紧紧的抱住了吉庆的肩头,身子拱成

了一座桥:“对对,就这样,来啊弄啊。”

吉庆像个运动员陡然听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自己的东西从滑腻中褪

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去。“啪”地一声脆响,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

“嗷”地一叫,心满意足的竟长长的喊了一声“好”,像戏台下如饥似渴的听客,

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吉庆没想到会受

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家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一时间,把个大脚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里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

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吉庆却趴在

娘的身上,胳膊肘半撑着上身,边咬牙鼓劲儿地抽送边俯瞰着娘。原本秀气柔美

的娘,这时候一张脸竟扭曲的变了形状,眉头紧锁,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张口却

半开半合,那上天入地的嘶鸣到最后竟带了丝儿哭腔儿。

这个平日里温柔的娘,今夜里却躺在了他的身下,那样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

候,还要骚浪百倍不止。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

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

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

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

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

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

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

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

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

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

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

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

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抖动着又被吉

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

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

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

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

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

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

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

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

你是个鬼啊!”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

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

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骚!骚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

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

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

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

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

……

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

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

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

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

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

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

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

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

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

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

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

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

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骚

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

:“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

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

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

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

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

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

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操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

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

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

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

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

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

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

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吉庆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吉庆,小声的嗔

怪:“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吉庆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

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过年要考高中了,这学期开

始,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

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吉庆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吉庆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

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吉庆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

吉庆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

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

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

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

满的**,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

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

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

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

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

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

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

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

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

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

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

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

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

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

上,喘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

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

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

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

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

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

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

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肉缝如河蚌饱满

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

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

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肉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骚水

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

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

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把个顶门杠就那

么别在洞口,说:“快啥?你得求我!”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

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

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

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

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

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

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

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

“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这一下顶得大脚

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

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操

逼!操你娘个逼……”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

这样,来啊操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

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

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

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脚!”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

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

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

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

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

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

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庆儿的**真好,

让大脚舒坦死了!”

“舒坦么?”吉庆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庆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

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

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

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

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

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

四溅。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屁股……”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

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杨家洼情事】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

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夜

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

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

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

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下面还连着,吉庆想抽身下来,却被

大脚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

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吉庆死死地箍在身上。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

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

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

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

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

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

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

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

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

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

下身等着吉庆。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

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

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

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

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儿,”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

谎。”

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弄过女人?”

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

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

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

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肉肠,

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

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

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

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大脚若有所

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这事儿都不管?”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

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

巧儿弄上了。”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

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

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

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

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

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

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

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吉庆却

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

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

摸,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

湿了。”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

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

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挺了身子,

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

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

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

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

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

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

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

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大脚

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

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

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

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

娘要啊……”

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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