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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部分阅读

翻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

天,才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

着活蹦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

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

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

小声的喊了一声:“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

着腿说:“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

又听背后恨恨地道:“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

见大脚已将裤子褪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他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

第十五章:

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

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终日,碰到吉庆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

地乱跳。

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

心天天地揪在一起。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吉庆?无论

哪个,囫囵着就可以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

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扬威的棒槌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

这么个玩意儿,那天咋就硬把大脚婶给弄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

己几个耳刮子?打醒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

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中,百爪挠心得饥荒。

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上大脚婶软塌塌的

**时的滑腻,那物件插进大脚婶下体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柱想起来就忍不住

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会呢?

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的。

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

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

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

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

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

物件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

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

不后悔。那一瞬间,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

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

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

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有个脸活呢?

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了几次之

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尽管

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

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

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

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

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

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

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地上的

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

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

岔五的捏着锁柱的**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

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

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

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

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

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

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

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

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

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

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

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

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

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

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

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

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

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

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

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

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

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

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

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

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

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

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

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

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

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

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

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长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

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

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

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

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

不吭一声。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

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长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

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长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

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好使,我就不

偷。你行么?!”长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

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

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闷着头往长贵怀里拱,长贵

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

大脚:“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

扯了嗓门跟长贵吼。

一句话把长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

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

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

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长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

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吉庆却啥也没听见。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

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

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耄щ'得有

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

咋了爹,有事儿啊?〃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

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

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谁啊!娘你跟我说,

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

来:〃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真的?〃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

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

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

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

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

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长贵每天像个

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

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

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

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

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

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

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

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刚刚被挤出去一点,

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

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

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

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

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

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

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

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

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

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

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

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

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

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

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

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

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

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

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

别处跑来。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

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

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

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

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

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

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

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

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

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没**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

你骚!让你想**!”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

脚踢:“不就是**么!不就是**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

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

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

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么不

就是个**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

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

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

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

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

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

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

就是**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

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咱家

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

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

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

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

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

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

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

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

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

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

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

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

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

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

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

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

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

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

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

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

己**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

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

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

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

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

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

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

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

“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

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

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笑着说:“好用得紧

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吉庆却一股劲

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

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

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

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

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

头用力的往里**,两具**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

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

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

呻吟:“庆儿……来,给娘**。”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吉庆忍不住啊的叫

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

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

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

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

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

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

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

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

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

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吉庆一下,

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

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

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

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

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

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

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

再弄一下呗。”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

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

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

嘴没长胡子。”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

**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

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

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颤巍巍

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

觉着吉庆**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

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

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

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

第十七章:

大巧儿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吉庆

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吉庆进来

却又嫌二巧儿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

舍不出脸去唤了吉庆,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吉庆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大巧儿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

嗓,见二巧儿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

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

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大巧儿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

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

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大巧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吉

庆喊出来,让吉庆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不止,吉庆却只是闷声地

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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