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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部分阅读

巧儿都给你。」大脚说:「你想的美!」

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吉庆喜欢听巧姨说

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

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

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

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

着诱人的味道。

「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

「不去。」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

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

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长贵没得说

吉庆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没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

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又嘱咐了

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

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没走?吉庆说走了。

「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

「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

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

出了声儿。

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

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溜小跑着

过来。

「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吉

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

「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

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

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没流出眼泪。

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

毛巾敷在上面。

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

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

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没遮没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

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

「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

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别下地,便走回家做饭。

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

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

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

「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

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

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

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

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

热。

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

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

「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

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

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

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

巧姨抬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

「心眼好,长得也好。」

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

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

「那你给姨当儿呗。」

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

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

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

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

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

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

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

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

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

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

「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

推了推他:「说话啊。」

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

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

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

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

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

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沉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

竟没有发觉。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一下子惊醒了过

来。

「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

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

吉庆挣了挣没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

姨盘着的腿上。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

「那地方不能乱摸。」巧姨说。

「我娘就让我摸。」

「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

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

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没敢说出来。

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

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

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

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

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抬了抬,却

没敢。

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呼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

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没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

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呼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

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

「……庆儿」巧姨晃了晃腿。

「嗯?」吉庆睁开眼。

「真想摸姨?」

「嗯!」

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没有胸衣,吉庆

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滚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

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第七章:

巧姨的**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吉庆激动得欠起

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

看。

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

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

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

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

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

「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凑到吉庆嘴边。

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

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

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

「庆儿……姨好么……」

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

「姨得**好么………」

吉庆又点头。

「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

硬,隔着裤子挼搓。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

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没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

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吉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

「别动,听话。」

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

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

两粒深红的**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

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

下一拽,吉庆两腿间的**便如没搂住的蒲棒,卜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

还没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

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庆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

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

被窝儿,舒坦地打颤。

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

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骚。」吉庆臊得红

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吉庆第一次被

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

却说不出的通泰。

吉庆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

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吉庆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

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

忽然,吉庆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

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吉庆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

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

巧姨大口吞吸着吉庆,吉庆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

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

在一起。吉庆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

量却越来越猛烈地涌上来,吉庆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

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

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吉庆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

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

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

尿到了巧姨嘴里!吉庆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巧姨看吉庆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口长大了一点,给吉庆一个宽松的环

境,手仍在吉庆的**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吉庆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

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吉庆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吉庆

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

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

吉庆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

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

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吉庆从来没体会过的,吉庆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

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吉庆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就

像汛期的大运河一下子被泄了洪一样。

「庆儿,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

舔唇角,柔声地问吉庆。

吉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

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吉庆慢慢萎缩下去的**,然后爬过来,搂抱

上吉庆。两个大**圆滚滚地挤压在吉庆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吉庆有点眼花缭

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

巧姨疼爱的抱着吉庆,「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

的口气凑在吉庆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

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没柭。」

跑到院子里柭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

一身冷汗。进屋看吉庆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庆萎靡在那

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

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

了吉庆。

吉庆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

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巧姨手往下面一摸,

咯咯笑出了声:「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

吉庆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不紧不慢的揉

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

「让姨也舒服舒服吧。」

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吉庆身子上蹭了蹭,

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吉庆看。其实不用巧姨说,吉庆的眼睛早就

怔怔的盯住了那儿。

这是吉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

巧姨见吉庆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吉庆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庆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

:「庆儿,帮姨舔舔。」

吉庆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

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

「好吃么?」

吉庆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逼,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庆儿吃个够。」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那里索性放在了吉庆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吉庆差点一口气没喘上

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吉庆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吉庆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吉庆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吉庆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

屁股,把吉庆的家伙儿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吉庆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庆儿,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吉庆。

吉庆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

「逼啊,想进逼里么?」巧姨把凑在吉庆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又问。吉庆

「嗯」了一声。

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吉庆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庆的**。到

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

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

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

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

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

身体里穿插。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

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

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儿,舒服么?」巧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

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干啥?」

「搞……破鞋?」

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

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操逼……懂不?」

吉庆点点头。

「说啊……庆儿,说……操逼。」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

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

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也随着身体的起

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儿……在跟姨操逼……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

在操姨呢……」

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

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

前冲:「操啊……庆儿,操姨……操姨的逼……」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

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

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

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

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八章: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

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人,

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

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

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

吉庆没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

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

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

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

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

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

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

「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

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

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

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

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

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

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

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

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

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

呼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

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

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

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

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

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人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

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

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

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滚滚的野鸭给巧姨

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

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

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

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

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呼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

拾。

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

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

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没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

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别急,晚上来。」吉庆问:「晚上家里没人?」巧

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

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

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呼着围过来看,

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没,巧

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

二巧儿没心没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抬

了抬眼皮,却看了个明白。

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呼呼

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没从西边

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

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

思,忙颠颠儿地溜到巧姨家。

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

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没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

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

子。

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没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

「天还没黑呢,就来逗你姨?」

「想了一天了。」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

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

「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

「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

好的碗筷放进柜橱。

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

屋。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

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

认没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

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

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呼巧姨快点儿上来。

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

线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

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吉庆三下两下

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

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

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别急,

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

吉庆却好似没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

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

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

吉庆猛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

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

股上揉搓。

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饥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

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

端着自己鼓胀的**,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

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

「姨得**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

发出一阵阵吸溜吸溜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

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

……湿了么?」

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

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

姨的心就像猛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

了炕上。

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吉庆趴

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

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

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

…给姨舔干净。」

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

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

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

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

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

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

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

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

的如一把钩子。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

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

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

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

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

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杵在巧姨股

间。

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

「骚么?」吉庆说:「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

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吉庆却没听清,

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

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上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

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没给我亲呢。」

「一会亲,先给姨弄弄……」

「哎」吉庆答应一声,垫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

塞,身子一沉,顺滑的钻了进去。

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猛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

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

…使劲……操。「

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猛烈地撞击在巧

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

「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

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

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

「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骚不?……庆儿真棒……让姨骚,操

得姨骚逼……流汤儿了……大**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

给操的不行了……「

巧姨猛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子晶亮亮的挺立

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

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

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

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

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

晕。

「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

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

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

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沉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

「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吉庆

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

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

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

「说什么?」吉庆问。

「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

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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