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折磨我,让你慢点都不肯,以后不做了…呜,不做了。”说着还摇了摇头表决心。
不做?怎么行?
“乖,你还小。”他吻着她的背,“老师没cào进去,也不好受。”
白芷却气了。
“你骗人,当初要是怕我小,你就不会把我堵在舞蹈室里……做那种事了。”当时她都吓坏了,他也没住手,“现在就说我小,不觉得很矛盾吗?”
白芷这时的思路清晰了不少,愈觉得逻辑合理,要推开他,“反正你就是没想过要cào进来,因为不想负责,你混蛋,混蛋,走开!”
“嘶——”他有些怒了,“白芷。”
唤她全名警告危险,让她适可而止。
“你并不知道我成天都想着什么……”
“嗯,我是不知道,也管不着,反正不会真cào我,和我没关系。”
陈流摁着她下面的小豆豆狠狠蹂躏,咬牙。
“妈的。就这么想被cào是不是?好,满足你,这就cào死你!”
这种时候闹脾气,什么坏毛病,惯不得,非得治治。
陈流心火在燃,扶着jī巴就往小屄里塞。
然而即使这样,还是没chā进去,只用rou棍圆端在蜜处缓重的研磨,捻得蜜汁横流。
白芷伤心死了,她脾气不是因为他不肯chā进来,而是他不肯的原因。
一气之下,脑里搜刮了不少胡话,都说了出来,最好能气死他,“混蛋,你可千万别chā进来,我、我要去找……啊……嘶,呜……”她被撞得咬了一下舌头,疼到泪花都冒出。
“要去找什么?嗯?还没跟你说我整天想的都是什么呢。”陈流握住她因重心而呈水滴状垂着的娇ru用力揉弄,雪腻rurou时不时在修长指间溢出,低喃着yín言浪语:“我整天都忍不住的想,要把你关在房间里,天天给老师càobī。
jī巴chā进你小xué里狠狠地cào干,往你zǐ gōng里guànjīng,jī巴也不拔出来,就那样堵上一整天,硬了就继续cào,cào完又射在里面,让你怀上老师的孩子。嗯?肯不肯给我生孩子?”
陈流两指夹着草莓sè的nǎi尖捏玩,大roubàng戳着收缩的花壁。
“嗯啊…啊……nǎi子、好疼呜呜……”
“怀孕的话,三个月前不能càobī,老师要你每天都含着roubàng醒来。太久没被chā,你身子更加敏感,老师摸一摸小屄就sāo地求cào,就像现在这样……”他掌心覆上yīn户,她便塌着腰贴上去磨蹭。
“哈啊……用力揉一揉那里呀、好舒服的…唔…老师……”
陈流时重时轻的按压着贝rou和花核。
“宝宝生了孩子,就会有nǎi水。如果nǎi水够,我们父子一人一个nǎi子,不够的话,他喝nǎi粉,我吃nǎi子,一边吃,一边càoxué,把xuérou都给cào翻出来……这就是我想的,你呢?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嗯?在想要怎样才能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是吗?”
“嗯嗯…啊……”少女意识迷糊地摇摇头,带着他的手捧nǎi子,回头看他,小嗓子嫩甜至极地讨好:“我在想,小xué只给老师cào,有nǎi水的话,也只给、老师喝。”
陈流怔了一下,体内血管在一寸一寸爆开。
不。
小女孩,你就是在想着如何让我心甘情愿地掏出心脏献给你。
陈流在克制和失控的边界中往死里弄她,白芷被折腾得泪流满面,求他chā进来,小屄要吃老师的jīng液,射进来,要给他生孩子等等胡话乱说一通。
陈流耸腰之间喘着粗气问她,谁教她的荤话。
她哼哼着说:“我心里教的。”
心里就是想吃jīng液,就是想他cào进来射。
陈流听了,就在那么点的地方,chā红了眼,自喃了一句“要chā也不是现在chā,明天腿疼不死你”翻过她来面对面,让她后背顶着浴缸边。
白芷双腿被扛在了他肩上,整个身子腾空,悬在了水面上,陈流倾下身子吃她小xué。
舌尖伸进湿润蜜缝里,舔舐扫弄着壁rou。
高cháo像是灭顶一般,她失神了好久,先前还伶牙俐齿,现在两个字的词语都组不出来了。
陈流将guī_tóu送进痉挛翕动的小屄里,盯着交合处,殷红sāoxué如何吸吮他,没多久就腰眼一麻,被吮射了,及时抽出来,一大股浓白激浇在她腿间,烫得她咿咿呀呀叫起来,晃着小腰想寻roubàng,“嗯、嗯啊…烫…呜……嗯……”
陈流捏住她充血不已的花蒂搓揉拨弄,果然没一会儿就又浪叫到了一波高cháo。
把女孩腿放下,软绵绵地要滑溜进浴缸里,被他捞进了怀里。
“老师…小xué好舒服……”女孩余韵未退,浑身的sāo劲儿还在,吻上他薄chún细细地舔,手也大胆地伸到微凉的水下面玩着guī_tóu顶端的马眼。
陈流却贴到她耳旁,chún瓣启阖:“宝宝,外面有人按门铃,已经好几分钟了。”
第25章
"白芷浑身一个激灵,腿肚软着站起来,跨出浴缸,手脚慌乱找了条浴巾裹住,过程中磕磕绊绊地骂他“一定是学姐回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陈流闲适地靠着,眉宇间是慵懒不羁,嘴角勾起那么点的笑意,“我想说的时候,有个人却嚷着好舒服不准走,摁着我继续给她舔xué。现在又怪我?”
白芷不跟他掰扯了,晕酡着小脸,眼睛还迷离着雾气出去,严实地带上了浴室门,才开门给学姐。
学姐回来拿护肤品,跟白芷说了一声,今晚她要跟隔壁的沁沁师姐睡,就走了。
白芷松了一口气。
回到浴室,男人已经离开浴缸了,正系着浴袍。
他明显听见了她们在外面的对话,决定今晚留在她这儿过夜。
白芷摇头,“学姐中途又回来怎么办。”
他咬她耳朵闷哼,“有的是地方藏。”
随后又取笑她,刚刚居然为了没被jī巴chā而闹别扭。
白芷顿时恼羞成怒,抓着他xiōng膛挠了好几道指甲痕迹就跑。
当晚陈流真留了下来,抱着她睡了一晚,凌晨六点才回自己房间。
他离开之前吻了吻白芷,白芷迷迷糊糊醒了一小下,等他把门关上走了很久,她才彻底醒来,并且想起这是他们共同度过的第一晚,但什么都没做,就特别简单的抱着睡。
他好像没怎么睡,或者睡眠很浅,她好几次翻身或者想滚到床边,还没出动静,就被他长臂一伸给捞回了怀里。
而陈流确实没睡。
小姑娘温暖香软,牛nǎi丝滑般的柔腻肌肤相触,睡得着就有鬼了。
最后一天的决赛,结束后宣布名次颁奖杯,白芷那组在获得双人舞成年组冠军。大伙儿参加了主办方组织的聚餐后,便返校了。
返校后的白芷,室友们现,很少见到她身影了。
以往她是练功房、食堂、寝室三点一线,极少离开校园。
但现在,除了晚上睡觉,就没回过寝室,而且每晚都是踩着熄灯的点回来的。
早上也很早起床走人,中午和下午用餐,都是一个人出去校外吃的,根本没看见有谁陪她。
室友们觉得奇了怪了,但也没太关注。
三天后,不少人现陈老师的车……副驾驶座上,铺了毛绒绒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