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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9 章

不知道?”

话音落下,耳畔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

她顺着那道光望去,看见车疾驰的开到她的面前,护士和顾望湘下了车,将言楚抬上救护车。

顾望湘大概没想到言楚伤的这么重,皱着眉头说:“怎么会这样?”

赵六月就像个木偶人一样站着,问:“还有救吗?”

顾望湘微微皱着眉头:“不好说,先回医院吧。”

坐上救护车后,赵六月紧紧握着言楚的手。

好冰,好凉……

其实赵六月已经不抱希望了,她自己学过医,言楚没有心跳声了。

她努力的想给他焐热,可是怎么也捂不热。

明明之前还是一个大活人,现在却直挺挺的躺在这,一动也不动。

真奇怪。

车很快开到医院,言楚被送进了急症室。

同时送来的,还是思守。

他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和言楚一起送了进去。

“院长,这两个病人都需要输血,同样是hryīn性血。”护士将报告单拿给顾望湘的时候,他愣住。

“你说什么?”

护士被他那模样吓了一跳,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顾望湘微微皱起眉头。

思守是许誉和赵六月的孩子,怎么也会是hryīn性血?

“血库里还有吗?”

“嗯,上周刚送过来。”

“行,去拿来,把其他医生叫过来,我们开个简短的会议后再做手术。”

“……”

赵六月站在急症室外,许誉和冷凡也在。

许誉看着赵六月身上的血渍时,微微皱起眉头:“六月,你没事吧。”

她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的坐着。

冷凡知道,事情大概是不好了,便道:“先生说,如果他出了意外,让我把钥匙交给你,还有他手上的一些产业……”

“他没死!”赵六月猛地抬头,盯着冷凡:“他不会死的,如果他死了,我也会跟着他一起去。”

赵六月双目猩红,语气冰冷。

许誉看着这样的她,觉得非常陌生。

“你冷静好吗?六月?”

“冷静?你是因为那里面躺的人是他,所以你无所谓,因为你早就想他死,所有人都想他死,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从来就没打算害你,把你当侄子,他……从一个打工仔走到今天,吃尽了世间的苦果,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心疼他的……”

赵六月缓缓蹲下,泪水无声:“从来没人心疼他这个白痴,从来没有……”

第251章 你们都该死

冷凡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是看着赵六月这个模样,他也不禁红了眼眶。

躺在里面的人,是他最敬仰的先生。

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说倒下就倒下,没有一点征兆。

他只能按照他之前叮嘱,规范的去完成他的遗愿。

赵六月就这么坐着,傻傻的看着前方。

这大概是许誉第二次看见赵六月这么失魂落魄、心如死灰的模样。

上次,还是言楚去希腊出差,闹了事,说死了。

她当时的反应,和现在没什么差别。

他靠着旁边的墙壁,双眸沉思,不知道在考量什么。

整整三个小时,从晚上七点到十点半左右。

急救室的灯,暗了,顾望湘走出来。

赵六月害怕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话,胆怯的坐在那里,看着顾望湘。

他摘下口罩,说:“人平安无事,大人小孩都能活。”

说完,他看着许誉:“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许誉一愣,不知道顾望湘还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就跟着他去了办公室。

两人走后,赵六月和冷凡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不可思议和震撼的神sè。

是的,言楚被折磨成那个样子,没有人会以为他能活着。

可是他们大概也忘记了,顾望湘确实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所以……他没死?”赵六月先是一愣,泪水充盈整个眼眶。

她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特别开心。

眼泪流进嘴里,虽然咸,可是她却感觉,那是甜的。

冷凡不善于言表,可是在那一刻,他也红着眼眶,笑着说:“先生没死,那钥匙我不能给你了。”

赵六月擦掉眼泪,站起身来,说:“我回去给他做饭,他醒来后,肯定饿了,还有思守,他们两个肯定要吃很多饭。”

“我和你一起去。”冷凡扭头把眼泪擦掉,跟上了赵六月:“先生爱喝jī汤,我今天也破例给他炖去。”

“……”

顾望湘的办公室内,许誉显得有些拘谨。

他坐着,处理着文件,抬头看着许誉问道:“你什么血型?”

顾望湘突如其来的一问,倒是令许誉有些诧异。

不过他下意识的回了一句:“b型。”

赵六月在医院做护士的时候,采集过血样。

她是o型。

也就是说,思守和小爱,根本不是许誉的孩子,而是言楚和赵六月的孩子?

这一想法顿时让顾望湘觉得毛骨悚然。

他怔了怔,将一份文件递给许誉:“你是b型,赵六月是o型,可是思守是hryīn性血,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许誉拿起那份文件一看,脸sè顿时煞白。

他浑身颤抖,震惊的看着顾望湘。

自己揣了这么久的秘密,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被人戳破。

那一刻,许誉的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

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堵住顾望湘的嘴。

他‘嘭’的一声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可言,目光闪躲,惊恐的说:“顾,顾医生,不,顾院长,我知道你和我舅舅是好朋友,但我请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说着,许誉竟然直接给顾望湘磕起了头。

他不能让赵六月知道,更不能让言楚知道。

这份感情,虽然没有回报,可是他依旧不想让他们在一起。

如果他们在一起了,也就代表孩子没了,什么都没了,那他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顾望湘没想到许誉会突然做出这个举动,赶紧走到他身边:“你赶紧起来,这是做什么!”

“我求你了,顾院长,别把这件事和我舅舅说!”许誉抓住顾望湘的裤腿,哀求道:“那个孩子,是我一手拉扯长大的,如果我舅舅知道那是他的孩子,肯定会要回去的,那我就什么都没了,你想想,我爸妈都死了,我爷爷nǎinǎi也死了,多多少少都是因为舅舅,我要他一个孩子并不过分啊。”

许誉在顾望湘的眼里一直都是文人墨客的形象,儒雅温柔。

可他没想到许誉会这么卑微的跪在他的面前,祈求着他。

“你先起来,这件事你既然知情,就应该和他们说,你知道你舅舅多想要个孩子吗?赵六月她以后都不能生育了,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孩子!”

“可是那也是我唯一的孩子!”许誉怒吼:“你们为什么都帮着他?我什么都没了,亲人,女人,孩子,都没了,那我还活着干嘛!我只是要他一个孩子而已,有那么困难吗?”

看着许誉如此疯狂的一面,顾望湘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我一定会跟他们说的,你也别求我了,孩子有权知道真相,你舅舅也有权知道真相!”

顾望湘转身,想去拿桌上的文件。

谁知许誉发了狂,猛地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的烟灰缸,朝着顾望湘的头上疯狂的打去,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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