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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江山美人皆天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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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失忆前的她亏欠了一个人。

以至于现在追到每个位面里要她还债。

“在想什么?”

陆冉空的手掌火热,握着她的手生生从冰凉回暖了点。

沈羡鱼说,“今日过后,你会回去吗?”

黑暗中唇边的笑意淡了点,陆冉空低头,轻柔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那就,看陛下的表现了。”

沈羡鱼沉默了一瞬,“希望陆将军言之有信。”

陆冉空刚想说什么,却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划过耳畔,接着唇上便触及到温软,带着一点凉意,在昏暗中显得惊心动魄。

沈羡鱼低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犹疑了一瞬,然后撬开抵了进去。

经历过这么多位面,她也不是什么小单纯了,只是那时皆是被动承受,这时候主动起来才发现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只记得四处刮扫纠缠,沈羡鱼下意识按着做了,只是……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

陆冉空因她的主动惊愕了一瞬,此时感受着唇齿间不得章法的胡乱啃咬,扣着她的脑袋低低笑了声,“陛下,还是由微臣代劳吧

。”

距离更加凑近,陆冉空捏住她的下巴,将主动权重新捞回到自己手里。

浓烈的侵占和占有欲。

沈羡鱼茫然地哼了声,后脑勺扣着的力道极大,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陛下,您可知道,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气息已然紊乱,陆冉空将人揽抱到床榻上,翻身覆了上去。

他的吻是粗暴的,狂风骤雨般落下,沈羡鱼呼吸不稳,他便放开了唇,沿着脖颈处啃咬而下。

这具身子羸弱,沈羡鱼在半途就忍不住哭了。

屋内昏暗,纱幔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像是隔绝在一个密闭的狭小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纱幔才被一只手挑开。

“送一桶热水进来。”低低的声音命令道。

下人将热水送来时,全程都是低着头的,窗户开了点,屋内仍旧存着淡淡的味道。

而床榻上的人睡的正熟,他们的将军在一旁坐着,目光片刻没有移开。

那是谁都看得出的深情。

“醒了?”

喑哑的声音响起,沈羡鱼艰难地睁开眼,看到一旁坐着的陆冉空,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

什么。

“已经上过药了。”见她看过来,陆冉空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羡鱼张了张口,嗓子干涩地只能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水。”

陆冉空将早已备好的水递过去,沈羡鱼撑着身子想起来,胳膊酸疼的厉害,这么一软差点直接摔回去,索性被对方及时扶住。

杯口轻轻碰到唇边,陆冉空无奈地道,“我喂你。”

沈羡鱼这会的确连抓着杯子的力气都没有,于是配合地微微低头喝了口。

她鲜少有这般乖巧的时候,每一次的见面,两人都是争锋相对,而她为自己竖起了满身的刺,叫他摸不得碰不得。

如今却是摸到了碰到了,心底止不住的柔软。

一杯水见底,沈羡鱼嗓子好受了点,“什么时辰了?”

陆冉空重又倒了一杯,“戌时。”

屋内仍旧是昏暗的,同早上来时一般,沈羡鱼闭了闭眼,“难怪。”

重新递过来的杯子她没接,只是摇了摇头道,“送我回宫吧。”

陆冉空看着她,“在我这住一夜又如何?”

沈羡鱼睁眼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平静道,“宫中有奏折需要处理。”

陆冉空说,“我可以帮你处理。”

“这将军府中的折子还不多吗?”他盯着她道,“你已经很累了,现在更需要休息。”

跟他说是说不通了,沈羡鱼缓了口气,掀起被子想坐起来,浑身都疼,这真是所有位面里最痛苦的事后。

陆冉空见状眸色沉了沉,“你就这么想回去?”

沈羡鱼说,“是。”

杯子中的水散着略微的热气,刚刚好不烫口的温度,在她醒前他准备了很久,将所有可能用到的东西都准备了,唯独没有想到

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是离开。

抓起地上的衣服,沈羡鱼手止不住地发抖,艰难地将衣服全都穿上。

陆冉空坐在一旁神色深沉,水汽氤氲中看不清情绪。

“我让人送你回去。”

在沈羡鱼碰到门框时,他出声道。

说是让人送她回去,陆冉空一直跟着,送她到了皇宫。

沈羡鱼下车后顿了顿,“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吧?”

陆冉空摩挲着她的唇,笑了,“自然……是记得的。”

沈羡鱼这才放心离开。

马车没有立刻调头,直到进入皇城中的人影彻底看不见,车轱辘才缓缓开始转。

轻烟见她终于回来,终于松了口气,“陛下,您可算是回来了。”

沈羡鱼揉了揉太阳穴,眼底俱是疲惫,“轻烟,准备一桶热水。”

陆冉空应是帮她沐浴过了,但还是浑身不自在。

轻烟如往常一般替她更衣,宽大的外袍解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脖颈,她骤然睁大了眼睛。

察觉到她的动作猛然顿住,沈羡鱼愣了愣,“轻烟,你先出去吧。”

她忘了,那些痕迹定是有的。

刚刚怕是都被看到了。

她的语气淡然,轻烟却是攥着衣服的手发抖,“陛下……陆将军他……”

陛下今日一早便去了将军府,却临近晚上才回来,带着一身这样的痕迹。

任谁都能猜到,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沈羡鱼闭了闭眼,“出去。”

轻烟又要哭了,沈羡鱼无奈地放软了语气,“轻烟,你出去吧。”

屋门终于关上,轻烟还是听话地出去了。

沈羡鱼想着,她这个小侍女哪里都好,就是眼泪太不值钱了。

一炷香后,桶中的热水转凉,沈羡鱼才如梦初醒般重新套上里衣。

轻烟进来时眼睛还是红的,显然是出去哭过了。

沈羡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转头看着桌案上堆得乱七八糟的折子道,“轻烟,把这里收拾了。”

谁都没再提刚刚的事情。

轻烟低头将折子收起来,眼睛又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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