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啊……"她到达顶端,看着爱液值飙到百分之五十.
他拿出那梳子,保鲜袋上全沾着她喷出的水,还有黏糊糊的汁液.
她不好意思看,想起他今天的荤话很少,倒是出奇温柔.
忍不住道:"我喜欢今天很正经的爱爱~"
下一秒,她想要自戳双目.
他取下那只保鲜袋,探出她的舌头,极其仔细地舔着,全都吸溜进嘴里,奶香和骚气的味道,她面红耳赤地听他说:
"了老子好大劲,才能吃到原汁原味的新鲜骚逼水."坏心地对她说,"骚颜颜,有水同享."她果然太天真了!
"我要回被窝里,哼!你快点出去!"
他却不依,"等会儿,再喷一波?"
她是喷水池吗?才不要咧!
"我冷,我会感冒哟~"
"啧."
他嫌弃地钻进被子里,裹成蚕宝宝.
"耀耀."
"嗯?"
"那个……"她说话,像在挠他下巴,"你要不要钻进吉他,我再帮你高潮?"他不吱声.
她继续说:"我爽完,该你爽啦~"
他捏捏她小奶头,真他妈可爱,"我舔逼水舔饱啦~""你学我啦!"
"就学你啦!"
她傻不拉几地笑,笑累了,睡过去.
他从他身体里抽离,她闭着眼,嘴里呢喃:
"喜欢你啦……你还没说……"
"说喜欢你吗……"
飘近,额头抵着她的圆润饱满,某个地方特别痛,他摸不到,揉不到,治愈不了.或者说,他的全身都痛.从他用全部灵魂力挣脱吉他那刻,他就知道,他的奇迹只有一次.
这次奇迹给她,他能面对的就是……
飘开,在窗台前,摘不掉的手套,轻轻松松摘去.白到透明的手,一闪一闪,扭曲至模糊.
是毁灭吧.
不好的预感,他仓皇转过头,本该睡去的人,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她的眼里有他最不想看到的痛楚,她憋进去的泪,是她唇上的破碎.
他大概真的比自己想的,更糟糕吧……
否则她怎么会,满眼心疼地瞅着他,不知如何说,才能不伤到他的自尊.
她想起什么,翻身下床,跑到衣柜前,打开,入目的是弦根根断裂,全身密密麻麻裂痕的破烂吉他.
所以……他是这么冲破吉他出来的吗?他痛不痛呀?不痛才怪吧,他肯定很痛,他的腿都断了,身影都糊了,和她以前帮过的鬼怪快要抹杀前,一模一样啊.
难怪他今天话这么少……
难怪他走起来这么慢……
难怪他和平时一点不一样……
她捂住嘴巴,避哭声让他更烦.可是,她憋不住,她好难受,她不要和他分开!
手背有凉凉的风覆盖,她听到他说:
"你还没守寡,吉他修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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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地放,悄咪咪地顶盖溜....
学霸男神是声控(二十八)
童颜听他这么说,心一松,再看这把面目全非的吉他,任务很艰巨啊!
无脸鬼:"睡吧."
她乖乖点头,爬床,又听他极轻地问:
"真的很丑吗?"
"没,就是断条腿,歪条胳膊,鬼影一闪一闪,铁拐李仙人附体……"她闭嘴,鼻尖是他的凉气,吹啊吹的,彰显他的不爽.
"你无论什么样,都是你啊!"她盖上被褥,露出两颗葡萄般的眼睛,眨巴着,"我也不是因为你长得帅才喜欢你."他戴回黑色手套,飘到她上头,伸过手,她嘴巴露出来,伸出小舌头,对着他的手,虚空一舔.
"是人格魅力吗?"
她转过头,盖住脑袋,闷声道:"嗯……算是吧."
可把你能耐的!
他看见被子拱上拱下,想都不用想,定是在傻笑.
望向窗外,雨后的繁星密布,更美更纯粹.撕裂的魂体,始终抽疼着,伴着她的小呼噜声,也不是这么难忍啊……路浓站在书桌前,窗户开得很大,他拉高点毛衣领子,看向很远的一处.
"嘎吱"
房门推开,妈妈端着碗进来,"小浓,妈妈做了红豆粥,你喝完再睡."他应声,坐下,捧着碗.
妈妈:"慢点喝,慢慢的……"像是哄很小的娃娃.
他拿小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的挖着,她在旁看着,头发梳得干净,神态温柔.哪有之前的癫狂狠辣?粥是温的,他吃得极缓,喉咙冒火的疼,适应到麻木.然后,把空碗递回.
"早点睡."
妈妈用手上的毛巾,帮他擦嘴,碰到他唇角的结痂,动作更轻.
端着碗走出去,背脊微微驮着,门在快要全关的时候.
他说:"晚安."
她的眼睛亮起些,想说很多,双唇张合半天,徒留一个饱含太多的:
"哎!"
门关拢,他捂着嘴,胃部翻腾,强行压下.起身,堆砌的食物,撑得难受,额头青筋突起,扯低点领子.夜里的凉风灌上脸,眉间舒展,想起今天发生的事,那只仓皇脱逃的白兔子,是吓坏了吧……是厌恶他了吧……他笑了,没有悔改,没有自责,甚至没有一丁点心虚.
"真的见到你……"
禁不住,又想起白兔子.发红的眼尾,媚得惊人,和胸前两点突起,颜色一样漂亮.
食指摩挲人中,他靠着窗台边.
"差点弄成真的."
真难办.
十月三日,和许之遥约好去看演唱会.
时间是晚上七点,她们约在六点半,最近的咖啡馆.
童颜给家里说,同学有票,请她去看.老妈喊她写完作业,先去馄饨店吃完饭,再去看演唱会.
五点半的时候,她和无脸鬼往家里的馄饨店走.
一路上,无脸鬼无打采的,她问过他是不是难受.他摇头,表示:"适应不了丑丑的自己."她不想打击他,从未帅过的事实.
"我们去看言亦演唱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