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河童.终于看见80号,她激动地踩着水,跑过去.敲门前,心很慌,万一路浓妈妈在怎么办?她低头,看看自己有何不妥,忧伤发现,好像哪里都不妥.
深吸口气,她还是敲了门.
数着数,排解紧张感,数到十二的时候,门打开.
她闭紧眼,再睁开,是路浓啊……
可她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她看着他的脸,白得几乎透明,没有丝毫血气,双眼无神,嘴角有结痂,还有,不冷的天,却穿着件黑色的高冷毛衣?
那一瞬间,她想起无脸鬼说的话:
"路浓的身上,人味太淡."
"童颜?"
他叫她,她看向他,恢复稍许清明的眼.
"进来."
他嗓子破了,声音像是脚踩上干枯树叶.
她拢伞,自动弹簧出问题,不起,很尴尬.下一秒,伞被夺去.然后,她看着路浓把它扔到里头,像是破烂的尸体.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抱紧书包,没有踏入.
"我来给你送作业的."她问,"你病好了没?"
"进来."
他又说了遍,比之前的,语气重些.
她看向他,读不懂他的表情,但话语前后对比,他似乎在……生气?她到底在怕什么呀!这是她偶像,可好的人了,还生着病,她还杵在门口,任他吹风.
压下心头古怪,走进去,他侧过身,关上门.
"我怕把你家弄湿."她笑着解释先前踌躇.
脚底已经踩出好几个水印,还有衣服裤腿往下坠着水珠.
"你就这么来的?"
他问她,视线从她发顶一路往下,她有种被从头窥探到脚的感觉.好像真的很不满意……这种感受,和先前让她别烦那会儿特别像.
她想和缓气氛,从书包里掏出包裹完好塑料袋的作业,递给他:
"喏,我都有好好包起来,一点没湿的."
他却没有接,看着她.
"还有笔记,我有认真记好,也装在一块儿."
他还是没有接,是病傻了?还是说,他觉得她碍事?对呀,偶像可是连早操都懒得做的人.或许,他压根懒得,额,不屑做这些作业.她却什么都不懂地给他送来,让他拖着病体完成作业,她也太没眼力想到一半,他却将她压在门板上,拿过她手里的塑料袋,扔到一边.
脸靠近,她看见他黝黑瞳孔中,无措的自己.眼波流转间,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药物的味道,还有薄荷的味道.
手掐住她的下巴.
"谁管这个."
说完,唇上被凉意覆盖,狠狠碾磨出肉与肉相触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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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码了三十万字,我需要珠珠和夸夸~(没有的话,我开始怒撒玻璃渣~)学霸男神是声控(二十七)
童颜的手不自觉捏紧胸前书包,路浓的唇很冷,指腹的薄茧令她下巴一阵发麻.
她抿着唇,他探出舌,滑过她的唇珠.回过神,下意识地往后躲.
"砰"
后脑勺砸上门板.
路浓松开手,不再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没有开灯的屋内,光线寡淡得可怕.后脑勺疼得不行,眼睛涩得不行.他探过手,她再次脖颈绷紧,看陌生人般看着他.
他把手绕到她脑后,贴着门板,撑着她撞疼的那块儿.
"这里是哪里?"他突然问她,声音很低,"你穿这样……"抵得更重,书包被压得更扁.
"露."
揉着她的后脑勺,他说.
童颜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夏季校服哪里露?况且,就算淋湿,她也有书包护在前面.她靠在门上,仰头,说:"没有……""没有?"
勾起她淋湿校服露出的内衣肩带,在她的难以置信下,松开,带子弹回她的肩.
这个人真的是路浓吗?真的是外冷内热的男神吗?那么陌生,做出这种让她这么难堪的举动?
她要推开他,往外逃.
他却先一步读懂她的想法,困得更紧.
她看着他憔悴的脸,睫毛像两只垂死挣扎的飞蛾,黑压压的,下眼睑一片.冰冷的脸贴上她热乎的侧脸,"不久之前,也是这样的天,一个女生在夜巷被五六个男人lún_jiān.""你……怎么知道?"
"传遍了."
"看见的人,为什么不阻止?"
"谁会管?"他贴得近,呼吸喷在她的耳朵,"这里的人,应该不算人.活着的,和死了没两样.而死了的……"没有说下去,看着她熏红的耳,眼神一沉.
"你和他们不一样!"她固执而天真地说,"你有善良,你有热情,你和他们不是一样的!""哦……"
他思索会儿,她以为他能恢复理性.虽然他看起来并不暴躁,甚至比她还冷静.
谁知,他却说:
"可惜是一样的."
咬上她的小耳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以,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你呢?"路浓:"先是夺走你的书包."
他一把夺过她怀中的书包,看起来病怏怏的,还是很有力气.
"再会贴着你,让你没法逃脱."
他把她的双手,困在脑袋上,攥得很紧,衣服湿哒哒贴在身体上,显出她姣好的曲线.适应好室内的昏暗,他的脸清晰起来.他做这些的时候,脸色特别平静.与他对视三秒,他便把视线挪向她的脖颈,她挺起的鼓鼓胸部,身体被他的眼神,一路烫过去.
她的喉间燥热起来,清零几天的爱液值颤抖着.
咬着唇,看向他,也是委屈的,她给他送作业,好像触碰到某块逆鳞.
路浓:"他们会说,这么好的身材,真是很好的猎物呢……"一只手掐紧她的嫩乳,隔着校服,张嘴咬上去.
她夹紧腿,呜咽出声.
"路浓……路浓……我错了……"
松开嘴,"哪里错?"
"不该……不该给你送……"
掐住乳儿的手更紧,拇指按住顶端,重重往下.非常不满意她的回答,把她直接拉到小沙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