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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9-11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李香君

原以为自己遇到飞来好运的李中翰,却意外在办升官派对当晚,得知女神戴辛妮主动投怀送抱的原因。他会因此改变对戴辛妮的态度吗?

所有的斗争早就开始布线,而他却是最身不由己又无比重要的一枚棋子。

无论是朱九同或杜大维,都想争夺kt总裁这个位置。

他们明争暗斗的角力延烧到李中翰身上,随之而来的额外艳福他该推掉还是把心一横全部通吃?

第九章爱巢(二)

戴辛妮顿时浑身颤抖,花容失色,似乎在杜大维面前她已无秘密可言。连我也惊讶杜大维的能力,看来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必定是一场残忍的搏杀。

杜大维得意极了,能征服像戴辛妮这种女人,男人都会有无比的成就感。他解开上衣的钮扣,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须是处女之身。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对你怜惜就会大打折扣喔!”

戴辛妮向后退,她的脸色苍白到极点:“我不是处女了,我已经……已经和李中翰上过了。”

“什么?混账,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在骗我。”

不但杜大维吃惊,我也大吃一惊。我与戴辛妮有过拥抱亲热、猥亵接吻,但是本没有上过床呀!

不过,我随即明白这是戴辛妮的借口,她不想被杜大维玷污的借口。

“我没必要骗你。”

戴辛妮大声说,她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

杜大维凄厉地咆哮:“不可能!上个月才体检,半个月前你才开始勾引李中翰。

他有七天是回老家探亲,你们的关系不会发展这么快!以你的格不会随便跟男人上床,所以你一定是在骗我。”这时的戴辛妮似乎冷静了下来:“不错,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喜欢李中翰一年多了。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床,你中午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他刚好离开。”

“啊……你这个娼妇!你这个婊子!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脸色如春潮,怪不得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啊……我要杀了李中翰!”

杜大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在门外听得血气上涌,心里不禁冷笑不已。只要杀人无需偿命,我现在就冲进去办公室,把这头肥猪的脖子拧断,然后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脚,我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和欺凌戴辛妮。可是,心乱如麻的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毕竟戴辛妮挪用了公款,她确实有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只能忍耐和静观其变。无论如何,我已身陷漩涡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答应做内线,但我不会做你的情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

戴辛妮说话时,语气平稳冷静,而且果断地选择了回旋余地很大的第二个条件。我欣喜异常,上涌的热血总算冷静了下来。对戴辛妮的喜爱更是无以复加,哪怕她挪用了公款、犯了错。

“你真的看上了李中翰?”

杜大维话里的酸意连门外的我也能听出来,我不免有些得意。

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样?”

杜大维突然有些激动:“我不相信!李中翰虽然当上了主管,但他只是穷光蛋一个,你会喜欢这种人?我记得朱老头曾经说过,你以前每个月都去香港购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李中翰的薪水,连你的来回机票钱都不够。”

“我喜欢谁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因为我比李中翰更喜欢你。”

“是吗?我不会给有妇之夫机会的。”

“李中翰也是有妇之夫,他的小姨都进我们公司了。你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聪明人,多想想自己处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线的,再重复一遍,我不会做你的什么混账情人!”

“你不怕我举报你?”

“怕,当然怕,但一想到要给你糟蹋,我情愿去死。”

“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说。”

“知道吗?五年前有个男人也想碰我,结果我把他踢成阳痿,你要不要试试?”

欺身上前的杜大维忽然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用短的手臂挡住了下体,他奸笑道:“这件事情朱九同曾经跟我诉苦过,几年前他就警告过我。呵呵,那是他活该。真危险,我差点把这给忘了。”杜大维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逞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们达成协议,你随时向我汇报朱老头的情况。至于你,我是不会放弃的。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干你。”戴辛妮脸色大变,却不敢再出声。我当然理解她此时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的心情。只是我与戴辛妮不同,我没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随时随地都能报复他。他杜大维今日侮辱了我,改日我必将要他十倍、百倍偿还。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发很明显整理过了,不但飘逸,发梢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细肩带洋装,我敢说,只要戴辛妮出现在“爱巢”里,一定是全场最美、最感的女人。

但此时此刻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让戴辛妮离开。

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头,迅速地离开投资部,走出公司大门那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经理吗?我李中翰。”

站在公司大楼外,我拨通了杜大维的电话。

“什么事?我在忙。”

杜大维在电话里很不耐烦,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你还是快来‘爱巢,吧!玲玲姐她……”

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卖关子。

“玲玲她怎么了?”

杜大维的语气马上变了,变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该不该说,罗总经理好象对玲姐很热情。”

我暗暗冷笑,论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见得比你杜大维差多少,我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什么?你帮我看着,我马上就到。”

只一秒钟,杜大维就焦急地挂断了电话。

轮到我得意了,找了一个能望见公司大门的暗角落,我悄悄藏了起来。

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迅速从公司车库急驰而出。

十分钟后,一个丽影也走出了kt公司大门。看着丽影拦下一辆计程车,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这女人是谁?”

突然,一位青春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束着一条马尾,身穿红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运动长裤、脚穿一双白色慢跑鞋,看起来很像刚刚训练完的运动员。

“我好象不认识你。”

四周寂静无人,这个女子的出现令我诧异,我承认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时本没心情去欣赏女人,我的心早已飞到爱巢。

“你把我撞倒了,你还说不认识我?”

女人挡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先开车撞倒我的。你惨了,我现在全身都痛,估计骨头也断了十、八,你不赔个十万、八万的,我就跟你回家。”

平静下来,我真的感觉全身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赔你钱,我等了你快一个多小时了。”

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疯子,没有人会等着赔钱的。如果有,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到花不完的暴发户,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你是鬼?”

我感觉这个女人既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疯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我可能遇见鬼了。晚上碰见穿红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

女人大怒。

“这是你的车?”

我指着路边一辆红色的敞篷金车问。

“对,只不过这车很便宜,你要车的话就亏大了。”

女人摇头叹息。

“你不是说要赔我钱吗?你把我送到‘爱巢’酒吧,大家就两清了。”

我焦急地眺望空旷的马路。夜已深,要截一辆计程车不容易,刚看见一辆,但与红衣女人说话间就错过了!心里郁闷至极,也不管那么多了,连车门也不打开,我就窜上了金车。“呵呵,这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一定是被撞傻了。”

女人也跟着上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院好了。”

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

金车虽然是小车,但这车还是新的,所以加速起来也不会比计程车慢多少。

只是开车的女人很啰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么要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

我真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是故意找麻烦?

“我有一单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爱巢’?”

“三十亿?”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妈好了。”

“我有这么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车子一般,但她开车的技术很。笑声还没有完全停歇,就到了爱巢。

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金车女人在我身后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回头走到车窗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歪着脖子大声说:“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还真奈何不了。”

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记住了,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要赶快去医院检查,然后赶快打电话给我,把你撞了真对不起。”

何芙一会娇嗔,一会道歉。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赶紧跑了。

跑了好远,身后女人的呼喊随风飘至:“喂、喂,我的电话号码……”

我没有回头,心想还是算了,反正伤都伤了,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拉丁摇滚,带有野又放荡不羁。我刚回到爱巢,一眼就发现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乐中摇动她的美臀,轻甩她的秀发,她看起来是如此迷人、如此骄傲。在沸腾的人群中,她淡淡的忧伤没有人会注意。

我的心都碎了,但我不能过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远都像一个骄傲的公主。

庄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对劲。”

庄美琪焦急地拉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问。

“罗毕和杜大维好象较劲起来了,估计大家都喝多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使庄美琪说话的时候也紧贴着我,从她嘴里喷出的酒气撩拨着我的耳朵。

十九号包厢里气氛诡异,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罗毕和杜大维。

在罗毕和杜大维面前,一张宽大的酒桌上摆着两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装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决斗,酒吧里的决斗当然是斗酒。

斗酒方式通常有两种,一种是文斗,另外一种就是武斗。

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运气。如猜拳、摇骰子、打扑克牌等游戏,输的喝酒,这是文斗。

武斗则是**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场酒吧,图的是快乐、是开心,没有人喜欢武斗。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罗毕居然也看杜大维不顺眼,而杜大维恰好对他不服气,于是两杯本来装啤酒的杯子就理所当然摆在他们面前。这是要命的斗酒,一个人很难一口气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么原因让罗毕和杜大维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分,因为这场决斗是我挑唆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灾乐祸。

奇怪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端坐在罗毕和杜大维中间,双手支着沙发的葛玲玲却显得轻松自如、风情万种。她一会看看杜大维,一会瞧一瞧罗毕,似乎这场决斗与她无关。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源头就是为了葛玲玲,两个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出强大的雄特质。

据说,雄孔雀看见了雌孔雀就会开屏,但雄孔雀开屏不是为了展现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强大。

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何况美女葛玲玲值得他们决斗。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装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会硬的女人。

我看着葛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还硬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仅想得到她,我还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为我的想法很龌龊、很无耻、很变态。

“你的眼睛看哪?”

庄美琪酸酸地问,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乱晃。

“哦,看他们喝酒啊!看看这一大杯下去,到底谁先倒下?”

我尴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来劝架的,你怎么看起热闹了?这样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庄美琪贴着我,贴得很近,几乎把她的前那团东西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里大叫,庄美琪呀庄美琪,我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你就别添乱了。

罗毕和杜大维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愿意认输,看得出来,他们也害怕喝下面前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几乎相当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纯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至少我就不能办到。

“他们刚刚喝过了?”

我问身边的庄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见杜大维和别人拼酒的。”

庄美琪点点头。

“这些酒你全喝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笑了笑。

“你当我是酒鬼呀?那么一大杯下去,我会晕死的!那时候被人非礼了也不知道。”

庄美琪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酒气直喷我的脸颊。这次,我不只脸痒痒,连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想醉吗?”

看着感的庄美琪,我的心骚动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应送我回家,我把那两杯酒都喝了。”

庄美琪吃圪地娇笑。

哎!我内心叹了一下。其实,就是白痴也知道庄美琪对我有意,但我宁愿装傻也不愿意捅破这层关系。要知道,如果我和庄美琪发生了爱关系,我和她之间的友谊就灰飞烟灭。人有时候不能只有爱情,友情也很重要。

紧张的气氛还在延续,似乎谁都不愿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话,把这场决斗引向了**。

“不能喝就别喝了,大家都看着呢!”

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这让男人听起来全身酥酥的。只是她这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听在罗毕和杜大维的耳朵里却发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什么叫不能喝就别喝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刻说不能喝?

此时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说不能喝,但罗毕和杜大维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罗总,你还是认了吧?你那辆‘幻影’,很不错,让我开一个月,一定很拉风。”

杜大维翘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随时都会裂开。

“嘿嘿,你杜经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梦想能开着法拉利,载着像玲玲这样的大美人去兜风,感觉一定极了。”

罗毕一边说,一边盯着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总喜欢被人赞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欢。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罗总说话可不许占我老公的便宜哟!”

“哈哈,怎么敢?怎么敢?”

罗毕放声大笑,他的嗓门大,几乎把包厢外的音乐都掩盖了。

不过,杜大维就笑不出来了。他不是笨蛋,罗毕的话中已经很明显在调戏葛玲玲,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既然罗总今天这么开心,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干了。”

杜大维拿起了硕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满了令人恐惧的威士忌。

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是一种香醇的美酒,浅斟低酌那是一种享受。可惜,此时此刻,就算贴钱给我喝,我也不会喝。因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杀差不多。

“干就干。”

罗毕果然豪爽,话也不再多说,拿起杯子仰头狂喝起来。

众人喝彩下,杜大维当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头痛饮。

哇!人群在骚动,大家都瞪着眼睛看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谁会先醉倒。

我感觉罗毕的酒量要比杜大维高一筹,但罗毕在众多美女包围下早已经喝了很多,而杜大维却是后来者,他胆敢挑战罗毕,除了争风吃醋外,一定也觉得自己占了有利时机。

不过杜大维还是后悔了,因为罗毕两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维的瞳孔在收缩,他已骑虎难下。在几十人的注视下,他如果放弃,那他真不用混了。没办法,杜大维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撑下去。

“哇!罗总好酒量……”

“杜经理也厉害耶……”

人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就不知道这些人是在鼓励还是在看戏。

我很想笑,因为杜大维的脸色越来越青,而罗毕的脸色越来越红,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终于,杜大维和罗毕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欢呼声停止了,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真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维和罗毕都瞪着对方,瞪得比牛铃还大。不过十秒后,杜大维倒下了。

罗毕刚想笑,一个酒嗝上来,他也瘫软在沙发上。

大家簇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抬人、醒酒,沙发前一片狼藉。

“小君,我们跳舞去。”

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却当没事发生一样,她抓着小君的手兴奋地往包厢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庄美琪,脸色古怪地跟着葛玲玲跑出了包厢。

“姐夫?你……你结婚了?”

庄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这个,这个……”

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唉,我还是离你远点吧!结了婚的男人最危险。”

庄美琪恨恨地摇了摇头,拉着樊约也离开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还在舞池里,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里回荡著《floorfiler》这是一首我很喜欢的轻摇滚,节奏明快,让人热血沸腾。听着这支摇滚乐,我体内躁动的细胞更活跃了。看着戴辛妮还在舞池里优美地扭动,我也有了“跳一曲”的兴趣。

“icametogotdofloorfiler时,戴辛妮的道突然强烈地收缩。

我欣喜异常,通常女人的第一次很少得到快感,想不到戴辛妮如此投入。她**之时,我继续猛烈地抽动,敲击她粉嫩的唇。

“啊……”

戴辛妮这次的尖叫很特别。

“舒服吗?”

我大吼。

“脚好累,抱抱我。”

戴辛妮几乎把身体都靠在我身上,强大的快感闪电而至,我也无法幸免地**了。**前,我抽的力量无与伦比,所有的激情都在**的那瞬间入了处女的小,灌溉了刚刚开垦的乐土。

戴辛妮除了喘息几乎没有办法动弹,我只能不情愿地把偃旗息鼓的拔出来。

眼角的余光中,我发现很多人在窥视,其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很眼熟,这影子既像章言言,又像樊约,她窥视了很长时间。

回到十九号包厢,我发现都已是后半夜了,酒吧里还是人流如潮,包厢里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一台卡拉〇k点唱机前,我发现了章言言,章言言也看见了我。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春心拨动,章言言看我两眼后,竟慌慌张张地躲开我的目光。哼!

改天要好好审审她,我心里奸奸一笑。

罗毕不见人影,估计被人送回家了。杜大维还在,他横躺在沙发上发出呼噜声。

包厢的一个角落里却是笑语连绵,庄美琪与三个男人在猜拳喝酒,旁边娇滴滴的樊约已不胜酒力,娇躯摇摇欲坠。只有庄美琪似乎越战越勇,越喝越有神,旁边的三个男子舌头都大了,她还大声吆喝:“来,继续。”

我的戴辛妮也回来了,她步履蹒跚却满脸春风。我想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破处现象?

“我们走吧,已经很晚了。”

戴辛妮目光温柔,温柔如水。

“嗯。”

我温柔地点头,还送了一个热吻过去。

这时庄美琪朝我们走来,她笑嘻嘻地拉着戴辛妮问:“怎么?辛妮要走了?”

戴辛妮点头笑道:“是啊,有些累了。美琪你继续玩吧,反正明天我会帮你打卡,你不上班都没问题。”

“这么好说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

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不过,她随即神秘一笑:“我知道,热恋中的人心情都是特别好的。”

戴辛妮无尽的羞涩,嘴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通常不否认等于默认。

我心甜如蜜。

“好啦,好啦,你们走吧!别在这眉目传情啦!麻死了。”

庄美琪大呼受不了。

“还没有买单呢!”

我小声问。

“不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花费那秃子都包了。”

庄美琪引导我看向角落里的一个秃顶男人。

“那我们先走了?”

我感激地看着庄美琪,也不问那个秃子是谁,只是佩服庄美琪对付凯子的功力。

“真啰嗦!走吧,记得明天帮我请假就好。”

这句话是对戴辛妮说的。

我和戴辛妮都想走了,但小君就如同放出笼子的小鸟,她和葛玲玲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虽然音乐不适合跳交际舞,但小君还是在葛玲玲的引领下,一会学伦巴,一会学恰恰,姿势生硬却有模有样,玩得不亦乐乎。她们抢尽了舞池的风头,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们,而两个大小美女如入无人境地,一副你看你的,我玩我的模样,把男士逗得血气上涌,有几个大胆的开始蠢蠢欲动。

看到这种情形,天真的小君却是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惧怕。葛玲玲则花容失色,她赶紧拉小君离开,刚好迎上了我和戴辛妮。

“走吧,小君,今天也该玩够了。”

我已经意兴阑珊。

“这么快?我还想再玩。”

兴奋的小君却是意犹未尽,她的眼珠子在戴辛妮身上转啊转的。

“小君,很晚了,改天玲玲姐再陪你来玩好不好?”

葛玲玲轻刮了一下小君的巧鼻。

“嗯,好。”

小君温顺地点点头。

“咦!我是你姐夫,难道我的话都不如玲玲姐管用?”

我奇怪地看着小君。

小君翻翻眼:“那是肯定的。”

哎!真把我气死。

小君还是乖乖地跟我和戴辛妮走了,刚要上计程车,却听葛玲玲大喊:“喂,谁帮我抬抬大维?”

肥猪当然是由屠夫去搬,可惜我身边只有两位娇滴滴的女人。没办法,我只能沦为屠夫。在几个人帮助下,我们把杜大维搬上了法拉利。杜大维果然够胖,一坐下去就把副座全占了。

我刚想离开,葛玲玲又大喊起来:“总要有个人扶大维上楼吧?李中翰麻烦你了。”

我大怒,心想我帮抬这头肥猪上车已经给你葛玲玲面子了,居然还要我扶他上楼?

心里十二万分的不愿意,嘴里犹豫地说道:“小君她……”

“姐夫,我和辛妮姐回去就行了,你就帮帮玲玲姐吧!”

小君突然话过来,气得我牙痒痒。没办法,我只能向满脸春风的戴辛妮苦笑。

戴辛妮盯了车里的杜大维一眼,也淡淡地对我说:“我和小君一起回去就行,你放心了。”

我看得出戴辛妮的笑容很难看。

我很无奈,只好坐进了法拉利。由于这是双门跑车,只有两个座位,我只能抱着杜大维挤进车里,真是难受至极。

“嗡!”

夜色中,法拉利的引擎发出独特的嗡嗡声。这声音很柔和,听起来很舒服。

虽然车子的速度很快,位置又不舒服,但我还是在这独特的嗡嗡声中打起了瞌睡,我实在太累了,全身还到处酸痛,估计被车子撞得不轻。不知道为何,我又想起了金车女人,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小君很可爱、很单纯。”

我耳边飘来葛玲玲的话。

“嗯。”

我困极了,眼皮差点抬不起来。哪怕是超级大美女在说话,也难消我的困倦。

“不过,我要警告你,千万别打小君的主意。”

葛玲玲冷冷地说道。

“嗯?”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过,我随即大吃了一惊:“你说什么?玲玲姐?”

这下,我的困意全没了。

“哼,小君是你的小姨,你这个姐夫除了关心她之外就是保护她,你千万别在小君身上动歪念头。如果你敢,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葛玲玲打开车窗,让晚风吹散车内浑浊的酒气。

“绝对没有这事。”

虽然心虚,但我极力否认。

“哼,你以为我葛玲玲是笨蛋?我什么男人没见过?我从你看小君的眼神就知道你想什么。”

葛玲玲侧脸过来,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玲玲姐,你一定搞错了。”

我内心何止是吃惊?简直就是震惊。心想这个葛玲玲不仅凶悍,还心细如发,我以前真低估了她。

“我不会搞错,搞错的人是你。我劝你别动乱七八糟的念头!你听好,我已经认小君当干妹妹了。她的事情我都要管,别以为是你家的事。”

葛玲玲用教训人的口吻。

“玲玲姐……”

我还想狡辩。

“好了,别解释了,你自重就行。男人风流不奇怪,但千万别太过分。你刚才和戴辛妮那么亲昵,你让小君怎么看?你真不怕小君把你的风流韵事告诉她的姐姐?”

葛玲玲倒替我着想起来,我暗暗苦笑,姐夫与小姨这出戏还必须演下去。

杜大维不但胖还有狐臭,加上满身的酒气,我差点就要吐了,很难理解葛玲玲是怎么看上杜大维。我偷偷欣赏葛玲玲的侧面,那是完美的线条。

法拉利终于停在一片独门独户的别墅区里,这里依山傍水、环境雅静;不是贫穷人家能享受的地方。

我扶着杜大维在一个**别墅前走上十级台阶后才到葛玲玲的家门口。我心中暗叹,这才是富豪生活的地方。

葛玲玲当然与我一起搀扶杜大维,杜大维无力地垂着脑袋,在我和葛玲玲半拖半扶下走进宽敞的大客厅。灯光全亮的一刹那,我被这里的富丽豪华震慑了!

除了极度的羡慕外,我还有一丝自卑。心想要能过上如此的生活,我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或许就是奋斗一辈子也无法得到。

“先放在沙发上。”

杜大维的重量让我都吃不消,何况葛玲玲这种的娇小女人呢?

我像摔麻袋一样把杜大维摔在长沙发,嘴里直喘气。

“你坐,休息一会。这头猪重死了。”

葛玲玲怨气冲天,据说女人变怨妇是因为爱不协调。她顾不上疲累,倒来了两杯晶莹清澈的矿泉水。

我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沙发上休息。米黄色的软皮沙发很舒服,我身体靠上去,正好可以欣赏对面的葛大美人。也许是酒后松懈,也许是累了,她的姿势并不端庄,那双光洁修长的大腿自然分开,隐约可以看到一丝春光,裸露的长腿有一种美的诱惑。明亮的灯光下,她身上的黑色露背晚装里什么都没穿,喘息起伏的膛把她前两颗凸点挺了起来。

“来,喝点水。”

葛玲玲向我递来水杯,回身在我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边喝水,一边脱掉高跟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她细嫩的脚踝和粉白的小腿,胭红的脚趾甲规整完美。我想,葛玲玲一定经常呵护她的美足。

“谢谢玲玲姐。”

一定是酒后的原因,我口渴死了,拿起了水杯就喝。只是我一边喝水,一边偷偷地欣赏葛玲玲脱鞋子的美态,眼珠子没有放过她任何动作。

我奇怪女人脱鞋子也能脱得如此优雅、诱惑,仿佛不是在脱鞋子,而是在脱衣服。

“你来公司才两年,不知道公司的水有多深。你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包括你现在想追的戴辛妮。”

说话间,葛玲玲解下了一只鞋子,雪白粉嫩的玉足呈现在我眼前,我顿时怦然心动。

“哦?玲玲姐能不能说得仔细点?”

经过晚上在投资部里偷听到戴辛妮与杜大维的谈话后,我已坚信戴辛妮,无论什么人都无法挑拨我对戴辛妮的信任和热爱。

我故意问葛玲玲,无非是想与葛玲玲说说话。

“告诉你无所谓,反正你是有老婆的人,小君与我又如同姐妹,我就告诉你一些秘密。”

葛玲玲又脱掉了另外一只鞋子。此时她两脚裸露,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我真担心两只小脚被凉坏了。

葛玲玲想了,想继续说:“戴辛妮与朱九同关系不一般,现在kt公司准备举行股东大会了,只怕戴辛妮是朱九同派来专门笼络你们这些菁英的。这个朱九同想赖着总裁的位置不走。哎!都六十多的人了,应该交权给年轻人,自己去旅游享福多好。”

“我也是菁英?”

我心不在焉,心想葛玲玲的话怎么跟杜大维说得几乎一样?

“你还不错,以前你还在策划部的时候,大维就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人才。你看这次小君要进公司,他二话没说就马上帮你了。过两天发薪水,小君除了公司的一些补贴外,她可以得到全额工资,这都是大维特别关照的。”

葛玲玲屈起了腿,盘坐在沙发上。紧闭的双腿居然一点缝隙都没有,更别说春光了,我有些失望。

“那玲玲姐,我该怎么办?”

我装着很谦恭的样子。

“你应该站好立场,知恩图报。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家大维一定会帮你在公司里闯出一片天地。你会获得很多钱、很多女人,比戴辛妮更好的女人。”

葛玲玲的美目盯着我,话语温柔委婉就像给我灌迷汤,但此时在我的心中,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取代戴辛妮的位置。葛玲玲的话令我心生警觉,我开始冷静面对葛玲玲的迷汤,心念急转,猜想难道葛玲玲今天是故意来做说客的?

“知道,我李中翰承蒙杜经理的提携,一定饮水思源、知恩图报。往后无论是公事私事,只要杜经理交代,我李中翰一定尽力完成。”

我谦恭地表达忠心,心里却在冷笑。让杜大维去死吧!他帮我洗脚我还嫌他手脏。

葛玲玲在笑,她单手支着粉腮,妩媚动人地看着我。听我表完忠心,她一双眼眸明亮闪光:“看来你不但老实,人也忠厚。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大维也喜欢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心想,不要加后面那句嘛!

葛玲玲顿了顿,突然话题一转,有些暧昧地接着说道:“你是男人,有时候寂寞了就会想女人。你老婆又不在身边,所以你找个女人做伴也正常,但你别把眼睛盯向小君,小君再怎么说也是你小姨,公司里漂亮的女人多了,我就觉得有些女人不错。”

我看看再否认也没意思,干脆来个不承认也不否认。不过,对于葛玲玲所说的女孩我却来了兴趣,心里多么期盼是葛玲玲自荐。阿门!我真的要向耶稣他老人家忏悔了,我怎能满脑子都是这些天方夜谭的风流。

胡思乱想过后,我忍不住笑问:“玲玲姐所说的女孩都是谁呀?”

“樊约和章言言,你更喜欢哪个?别跟玲玲姐说你两个都喜欢哟!”

葛玲玲吃吃地娇笑。笑得我既不好意思,又想看她笑,真是折磨死我了。

“玲玲姐,说老实话,我确实两个都喜欢。但也仅仅喜欢而已,没有其他意思。”

我把自己装得很纯情,其实我恨不得都把两个可爱的小女孩都据为己有。

“咯咯,你还真害羞。我知道像你这个年纪的男人都喜欢年轻一点的,樊约和章言言再怎么差也比庄美琪和戴辛妮强。如果你喜欢哪一个就不要害羞,说出来,玲玲姐帮你。”

“这个,这个……就不麻烦玲玲姐了。说不定我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我。我面子薄,很不好意思的。”

我心里大骂葛玲玲是笨蛋,因为我喜欢的就是像葛玲玲这种成熟的女人。

唉!葛玲玲,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你能不能把双腿打开一点?

“呵呵,看你人有点傻、不爱说话,在公司里也不活跃。但据我所知,喜欢你的女孩子不少,樊约和章言言都曾经跟我说过喜欢你喔!特别是章言言,经常提起你。但有些女人知道你有老婆后,都退缩了。李中翰你也真是呆头鹅一只,你难道不会骗骗大家,说小君是你妹妹吗?”

葛玲玲直叹气。

“呵呵……”

我干笑两声,有点哭笑不得。小君本来就是我的亲表妹,只因小君的一次胡言乱语,竟让我失去了许多美色。联想起庄美琪也突然对我冷淡,我不禁对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寻思回家后,一定把她揪出来,好好地搔她痒、抓抓她的大子。

“你也别失望,很多女孩不在乎什么天长地久,只要你对她好点,你就是有老婆了,女孩也不在乎。”

葛玲玲抿嘴娇笑。

“不敢、不敢,也不知道有哪位女孩这么笨。”

我赶紧拿起水杯喝一大口水,用水杯挡住我的窃笑。我不想让葛玲玲看见我心花怒放的样子,心中琢磨出葛玲玲所说的那个女孩,九成是章言言。

葛玲玲瞪了我一眼:“怎么能说笨呢?那是敢爱敢恨,是有个!哼!真是迂腐,这个女孩?是樊约啦!”

“樊约?”

我眼镜跌了一大片,也狠狠地呛了一口。嘴里的一大口水全喷出来,弄湿了脚下一地。

“激动了是不是?哈哈……”

看见我狼狈,葛玲玲放声娇笑,也不怕吵了醉酒的杜大维。

“不好意思。”

我用手掌擦拭着嘴角,尴尬地向葛玲玲笑了笑。

“给你,这是樊约的电话号码和e_mail。人家说了,明天是她生日,你看着办吧!”

葛玲玲向我挥了挥手中的一张小纸条。

哦!我心中大喜。眼前浮现一个身材玲珑、前凸后翘,一笑一颦都如空谷幽兰的小美女。

不过我不能露出欣喜的样子,表面上我依然装老实:“这……这还是不太好吧?”

“怎么?你一个大男人反而不好意思?真是的,快拿着吧!连小女孩都不如,记得明天送一件礼物给人家。”

葛玲玲一直在笑,娇笑中从沙发上站起,拿着小纸条向我走来。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不是我期盼的吗?能有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心甘情愿地做情人,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崇高理想。我曾经为这个理想打算奋斗终生,万万没想到理想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我心里喜孜孜、甜蜜蜜的,恨不得把那张小纸条抢过来。

可是,突然间发生严重的意外,这意外太严重了。

葛玲玲光着脚丫向我走来,她丝毫没有留意我刚才喷出的矿泉水泼湿了一片地砖。地砖本来就光滑如镜,再加上水当然滑不留脚,葛玲玲的双脚正好踩在那片湿滑的地砖上。一个趔趄,她瞬间滑倒,整个娇小的身体向我飞扑过来。

哦!上帝啊,你是不是我的亲戚呀!

这电光火石的瞬间所发生的事情令我猝不及防,更令我惊喜。一声娇呼,顿时香风扑鼻,一具香喷喷身体扑在我身上,我下意识地双臂合拢,紧紧地把葛大美人抱在了怀里。只一秒钟,我就硬了,硬得厉害。

“哎呀,地好滑!哎呀……你快让我起来。”

怀里的葛玲玲手忙脚乱,娇躯乱扭。

一番挣扎后,居然没能站起来。不过,她很快就发现了端倪,原来是我的双手在抱住她的腰背,葛玲玲又羞又怒。

我脑子一片空白,颤抖的双手真切地感受到裸露玉背上那像丝一般的光滑。

我不敢乱,因为葛玲玲慌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杀气,我害怕了,赶紧松手。

“啪!”

我脸上一阵火辣,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拓耳光。虽然扇我耳光的女人很美,但我心里仍然难以忍受。

“你马上给我走。”

葛玲玲的脸红如熟透苹果,她凶悍的双眼如同一把杀人的利刃。我想,她一定恨不得把我剁了。

我没有说话,低着头。像一个蹩脚的小贼偷窃东西后被人发现一样,仓皇而逃。

深夜的道路四处静悄悄,别说计程车,就连人影都没一个。别墅区里虽然不是郊区,但离我住的地方很远,坐法拉利还要十几分钟,我两条腿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正在沮丧万分,一辆车飞驰而至,在我身边戛然而停。我一看,这不是法拉利吗?

第一十一章拿出诚意来道歉

“上车。”

葛玲玲一声呵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了法拉利。

“嗡!”

法拉利的引擎又发出了独特而柔和的嗡嗡声。但这一次,我听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我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甚至连呼吸都是在偷偷地进行。脸上被拓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心里闷得要命。

葛玲玲也不说话,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她,发现她的表情冷漠到了极点。我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能怪我吗?是你扑过来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葛玲玲说话了,但语气冰冷。

什么呀?这是道歉吗?不像。责备吗?很像。我仍然不说话,此时我什么都不想说。

“这是樊约的电话号码,你去不去都得给人家一个答复。”

葛玲玲把纸条丢在我身上。

我没有说话,纸条也不拿,心里想着赶快到家、赶快洗澡、赶快睡觉。

葛玲玲冷哼一声,也不再说话,车里是一片沉寂。

法拉利在空旷的道路上飞驰,由于速度过快,我的眼珠子逐渐放大。扶了扶车窗,我惊恐地问:“能不能慢点?”

“瞧你的蠢样,一点都不像男人,哼!”

葛玲玲冷哼一声。不仅不减慢车速,反而加大了油门,法拉利像出膛的子弹一般。

倒飞的树木、房屋……一切都在倒飞,我吓得心脏都快蹦出来了,连忙系上安全带,大声吼叫:“慢点!慢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才二十六,我还不想死。”

可惜,我诚恳的认错没能换来葛玲玲的怜悯。她依然故我,就连拐弯、过红灯也丝毫没有减慢车速度。幸好这个时候人车稀少,不然我会死得很冤。像樊约和章言言这样的美女还没有泡上就死掉,我会成为冤鬼的。

危险时刻,我还想着女人,看来我真是色到了骨髓。

“吱”一声,车终于停了下来,我闷恶心地喘着气。不用看,我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

“到了。”

葛玲玲抛下一句。

我定了定神,扭头看着旁边一脸无事的葛玲玲,忍不住问了她一句:“你是不是疯子?”

葛玲玲脸色剧变,倒竖的柳眉下出两道寒光,她恶狠狠地盯着我问:“你敢骂我是疯子?”

话音未落,法拉利的引擎再度启动,熟悉的嗡嗡声再度响起。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法拉利又飞窜而出。

哦!亲爱的上帝,快来拯救这个美丽的疯子吧!她一定是从疯人院里散步出来的家伙。

这次葛玲玲更加疯狂、更加肆无忌惮。她专门找一些拐弯多的道路走,频繁加速、拐弯,再加上频繁的紧急刹车。

只短短的七分钟后,在离我家不远的柏油马路边,一位受尽折磨的年轻人正弯腰大口大口呕吐,仿佛要把三个月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这位不幸的年轻人就是我李中翰。

寂静的马路除了听到我的呕吐声外,还有一个如银铃般的笑声。此时此刻,这银铃般的笑声在我耳朵里就如同恶魔的呻吟。

“呕……呕……”

我还在呕吐,已经吐了十分钟,但我的体内依然翻江倒海。

“李中翰,你听好了!在这个世界上,敢骂我而又不受到惩罚的人还没投胎。”

葛玲玲得意地大笑,她很开心。扔下了一包纸巾后,她和她的法拉利扬长而去。

我愤怒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朝法拉利消失的方向用力投掷出去。嘴里大骂:“你这个疯子、臭三八,等一会你就撞车,撞成一颗猪头。”

“呕……呕……”

我又吐了。

感觉只睡了十分钟我就醒了,睁开干温的眼,天已大亮。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鼻子被痒醒的。我的鼻子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有个人用几细细的头发在我的鼻子里撩拨,我只能被痒醒。

“刚升职你就想迟到?”

身穿细肩带小背心的小君蹲在沙发旁,用手抓着她如瀑布的头发不停甩动,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我打了一个呵欠,眯着眼睛看了看小君前的波涛汹涌暗叹:这小妮子现在就已成了勾魂小魔头,再过两年还得了?到时候只怕和葛玲玲真有一比。

“嗯,我给辛妮留言了,今天请假半天。”

我又不是铁人,除了感觉浑身疼痛外,我到现在还在闷气短,头晕眼花。

“哦,不是戴秘书了,而是辛妮了。好亲昵喔!”

小君狡黠的眼神开始闪动。

“真啰嗦,让哥再睡一会。”

我侧身蒙头。

“不许睡,我有话问你,问完了你再睡!”

小君不屈不挠,她子来了,九头牛也改变不了。

我无奈,深呼吸一下,叹了口气:“等你问完了,哥还用睡?”

“我管不了!我不问,心里难受死了。与其我难受,不如你难受。”

小君摇头晃脑,大声说她的歪理。

“喂,你这个什么道理?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

“恰恰相反,是你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

小君开始来劲了。每次和我抬杠、顶嘴的时候总能引起她的肾上腺素分泌,她会越辩越有神,我发现自己真不是一般的蠢。

“我求你了。小君同志,有话就快说,说完了让我睡觉。”

我一个差不多一米八的大个子,居然跟一个一米六三的小女孩求饶,真够荒唐的。

“好,我问你,你昨晚送玲玲姐回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君问。

我心里“咯登”一下,心想不会是葛玲玲把我抱她的事情告诉小君吧?转念一想,这绝不可能。于是我镇定地回答:“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的小脑袋瓜别整天胡思乱想。”

“哼,我会算时间。你一点钟送玲玲姐回家,三点才回来,这中间的两个小时你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如实招供。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喔!”

“我回来你知道?”

我很吃惊。

“哼!当然知道。”

小君冷哼一声。

“好,我坦白。我送葛玲玲回家后就回来了,在楼下遇见了一个小偷,然后我就追他,追了十几条街……”

我一边睡觉一边编故事。

“然后你就跟小偷决斗,对不对?”

小君话过来,她最喜欢话。真不知道她是没有耐心听我说话,还是聪明过头?

我把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观察了一下小君。发现小君一脸狡黠,怕有陷阱,我只好继续编:“没有打架,追了两个小时,见追不上,就回来了。”

“编完了?如果没完,那请继续。不过我告诉你,你如果再继续说瞎话,那你今天就不用睡觉了。”

小君大声警告我。

“我怎么编瞎话了?”

哎,我心里直叹气,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表妹。

“坦白从宽。”

小君很知道审人三昧。

“你不相信就算了。”

我无力再编下去了,因为我知道如果再编下去,那漏洞就会越来越多。凭小君的狡猾,到头来反而是自己吃苦头。

“我当然不相信了!你胆小如鼠,除了好色之外,你什么都不敢。哼!抓小偷?我才不相信呢!”

小君气鼓鼓地看我。

“你哥才不好色,你哥是好男人。”

看来小君不愧是我妹妹,她很了解我。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睡意全无。

“放屁!哼,还说你不好色?我问你,你是不是很喜欢玲玲姐?是不是对玲玲姐有坏念头?”

小君在我心情最放松时才放出一枚炸弹,这一发炸弹把我炸得魂飞魄散。

“你可别乱说。”

我心虚拧了一下小君的小脸蛋。

小君拍开我的手:“我乱说?你是我哥,我认识你十九年了,你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哼,我从你看玲玲姐的眼神中就知道你想什么?你以为我真是猪头?”

小君确实不是猪头,但我绝对不承认,除非我是傻子,否则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这种事情。不过,我惊叹小君的观察力,更惊叹她说话的语气居然和葛玲玲有惊人的相似。

“问完了?问完我睡觉了。”

我又蒙头大睡,但我知道小君一定没完。

果然,小君开始发脾气了:“玲玲姐可是有丈夫、有家庭的人,你可不许破坏人家的幸福。再说我这次进kt公司全靠杜经理帮忙,你不能做对不起杜经理的事情。你一见到漂亮女人就色眯眯的,别人我就不说了,但你不许打玲玲姐的主意。我……我生气了。”

“嗨,小君同志,你别看到黑影就开枪。就算你哥喜欢看女人,也不见得就打坏主意吧?谁叫她葛玲玲长得漂亮,我看多几眼不犯法吧?”

我大声叫屈,打定主意,坚决否认到底。

“哼,你看玲玲姐的眼神就是和看别的女人不同,昨晚我就一直注意你看玲玲姐的眼神,简直就是色眯眯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别以为我年纪小不懂事,我可是心灵手巧、秀外慧中、冰清玉洁……还有……还有……”

“嗯,还有很三八。”

终于轮到我话了。

“恭喜你李中翰,今天你别想睡觉了。”

小君冷笑一声,扑了上来,粉拳像雨点般落下。我哈哈大笑,举起手臂抵挡。

突然,小君的一记粉拳落到我的左臂上,我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大叫一声。

心想我这个娇滴滴的表妹什么时候练上铁沙掌了?打人这么痛。

“知道痛了吧?知道李香君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说我是三八?你李中翰才是三八。”

小君一副赶尽杀绝、不依不饶的样子。

“哎哟,哎哟……”

我不是装,是真的很痛,痛到我脸都青了。赶紧伸手抓住小君的双手,制止她再打下去。

小君突然大叫:“哥,你的手怎么都瘀青了?快给我看看。”

她抓住我的手臂查看,发出了一连串惊叫:“这是怎么了?哥,你真跟人家打架呀?怎么都瘀青了?痛不痛呀?”

这时候我才发现左手臂还有左腿,甚至左腰都是青一块、紫一片的,看起来有点恐怖。我忽然记起来了,记起昨晚被金车撞了一下,估计这些瘀伤就是被车撞的。

令我感动的是,小君居然眼圈红红的,看得出来,她是多么关心我。虽然手臂还在痛,但有小君真挚而纯粹的关心,我心里反而觉得很舒服。眼看小君的眼泪就快滴出来,我赶紧安慰她:“没事,不痛了。”

“你要……要告诉?……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小君在抽噎。

“哥被车撞了一下。”

我老老实实回答。

“那撞你的人呢?”

小君问。

“跑了。”

这我不能说实话。想想那个叫何芙的女人也不是故意的,况且何芙为了赔礼道歉,竟等了我一个小时。就凭那份良心,我就没有必要追究下去,更不能把何芙的名字告诉小君。

“跑了?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乌王八蛋,撞了人怎能跑呢?这个混蛋给我碰上,我一定……一定……”

“嗯……我知道,小君一定会帮我揍他个满地找牙。”

我向小君竖起了大拇指。

“噗哧。”

小君忍不住娇笑。这不笑还好,一笑眼泪就滴落下来,她双手在脸上胡抹,跟一个淘气的小孩子似的。不过,我就喜欢她这种纯真。

“呵呵……”

我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笑。”

小君眨着泛红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两滴晶莹。

“怕什么,有小君在身边,再严重的伤哥也受得起。”

我眯起了眼睛,因为有几滴眼泪滴在小君的前,正好滴在鼓起的地方。

“胡说什么?这伤还不够严重?你还想多严重?你是猪呀?哼,幸好没伤到脸。要不然等你变成了丑八怪,什么辛妮呀、什么杨瑛呀,都统统不理你、不要你了。”小君一脸的严肃。

“哥不怕,哥就是变成丑八怪没人要了,哥还有小君。小君不会不理我,小君一定会照顾哥哥的,对不对?”

我动情地问道。

“我才不会照顾你这头猪……”

“喂,枉哥对你这么好。”

“屁,你对我好才怪,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经常搔人家痒就是欺负。”

“哦,既然你不打算照顾哥了,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完,我像老鹰抓小**似的把小君抱上了沙发,双手潜入了她的双肋。

“哎呀,你怎么又来……啊……救命呀……”

小君扑倒在我身上,双手乱舞、全身乱扭,沙发上的枕头被她踢飞几公尺远。

小君不但拼命反抗,狡猾的她居然知道打我左手臂的瘀伤,因为她知道这些瘀伤是我最痛的地方。但我岂能让小君的如意?我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搔着她的腋窝。

我知道用不了多久,小君就会投降。

“哈哈……我……我投降啦。…救命……我投降,我投降……”

小君笑得满脸绯红、秀发飘散,她的力量在一点点减弱。

我本来就想惩罚小君,想到她经常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我就气在心头。就算小君大声求饶,我也不放松手,继续搔她的腋窝。

“哈哈……我错了,救救我吧!哥……哥……小君错了……哈哈……”

“知道错了?”

我的手停了下来。

“知……知道了。”

小君依偎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知道错,就应该拿出点诚意来道歉。”

我眉开眼笑地开出了条件。

“对……对不起……我……我以后……以后会听话。”

小君变温柔了,说话的声音又娇又嗲,把我的骨头都听酥了。心想以后有机会就三不五时挠小君痒,享受她的娇嗲。

“这不是诚意。我要的是诚意,懂吗?诚意。”

我暗示着什么。

“什么诚意?”

小君没反应过来。

“给我。”

我忍不了,眯着眼睛盯着小君的大脯。

“你敢?我去跟爸说喔!”

小君反应了过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搬出了姨父。

“那我不了,我搔痒。”

我装模作样地挥舞双手。

“呜……”

小君一计不成再来一计,小嘴一噘,呜呜地哭出来。只是她那是干哭,半滴眼泪都没有。

“哭?哭就更加要搔痒。”

我既不怜惜,更不会上当。冷笑一声,双手再次滑入小君的双肋。

小君大惊失色,急得大叫:“哎呀……就啦……”

我笑了,可以想象我一定笑得很奸。看着楚楚可怜的小君,我有所不忍,但看到那高耸挺拔的大脯,我的同情心抛到爪哇国的农村去了。

小君被我抱在怀里,她的双腿分跨坐在我的身体上,这是一个很让人想入非非的荡姿势。她的脸靠着在我的肩膀,不断地喷气,在我的手指接触她肌肤的那一刻,她不停地颤抖。我的右手从她的肚脐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啊,小背心里面连罩都没有,这省了不少麻烦,我可以一下子直达目标。当我抓住那两团结实的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我发誓这两团弹十足的东西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

我一遍一遍揉,激动得差点就要尿尿了。

“小君,给哥看看。”

我揉着小君的头很温柔地试探。

小君没有回答,她紧闭着眼睛,胀红的粉脸越来越烫。

既然不回答那就是默许啰!我激动万分。上次是黑灯瞎火地,这次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能不激动吗?

我轻轻掀开了小背心,真怕小君会突然反悔。万幸小君只是喘气,没有制止的意思。终于,我看到了眩目的白光。

哦,这是小君的房吗?太漂亮,我惊叹,那是一对完美无瑕的桃子形子。

子很大、很圆、很挺,晕很小,粉红的头娇艳欲滴,犹如两颗刚剥开壳的花生,不但柔嫩,还特别新鲜。

我没有半点犹豫,仰起脖子就含住了娇嫩的头。

“嗯。”

小君轻嗯了一声,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体。我如影随形,紧贴着小君的房,牙齿轻轻咬了咬头,小君如受电击,还想再退。这次,我没有给她退了,左臂一紧,小君嘤咛一声,又回到了我怀里。她睁开了眼睛,脸上似怒非怒、似嗔非嗔。我顿时心神激荡,闪电般吻上了她的两片红唇。

“唔。”

小君紧咬着牙床,却没有闪躲,也无法闪躲。在我怀里,她身体如棉花一般。我温柔地舔吸着小君的嘴唇,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小香君,接吻不是这样的,要把舌头伸出来。”

小君紧咬着牙床,让我无从下嘴。迫不得已,我只能教导她,可一说话,我就后悔了。

“哼,我没你有经验。”

小君瞪了我一眼,接着想拉下小背心。

我一看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搂紧了小君,吻上了她的小嘴。手掌五指箕张,握住她饱满的,顺时针和逆时针反复揉搓,把小君又得娇哼连连,紧闭的牙床终于悄悄打开。我一卷而入,勾住了小舌尖,嘴唇一收,吸住了整条小香舌。

这是一个长吻,小君从初时的抵制到顺从,再到嬉戏,只用了很短的两分钟。

我终于明白女人要学会接吻其实就如同吃饭一样简单,本就不用教。

接吻简单,但要做另外的事情也许就不简单了。尽管我想了无数遍,可是我不敢越过雷池半步。我的手除了小君的房外,其他地方都没有染指过。

**像一锅烧开的油,不但火热,还能把我活活煎熬,我的硬得无法再硬了。

我发现,迷离中的小君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不但乱扭她的身体,还挪动了她的小臀部,小臀部下是一又硬又热的大家伙。

“小君,把衣服脱了。”

我知道自己一步步走向禁忌边缘,但我无所畏惧。

我只担心小君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只要小君反对,我只能立即停止。很意外,小君又默许了,我又惊又喜,再次掀起了她的小背心。

要脱掉小背心很容易,但脱掉小背心的一瞬间,我从小君举起的双臂中发现她的腋下一点毛都没有。难道小君剃腋毛?我绝对不相信。但如果小君是天生没腋毛的话,她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因为没有腋毛就证明她的腋下的汗腺不发达,这样的女人,身上很少有异味。怪不得,我总觉得小君不涂香水却也是幽香可人。

我很惊喜,也许是我姨父、姨妈有灵感,给小君取了一个好名字:李香君,冥冥中竟然一语成谶。

我心中大声呼喊着,李香君,哥爱你。

“看够了没有?”

小君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闭上眼睛。

我当然没有看够,更没有够,不但没有够,我还想体验一下我与小君的肌肤之亲。我也脱掉了汗衫,裸露出健壮的膛。

“哥,你……你要干嘛?”

小君发现了异样,她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发现我已裸露身体。她不敢看我的眼睛,而是紧张地盯着我的膛。我猜想,也许这是小君第一次那么近的距离看一个成熟男人的膛。

“没……没干嘛,哥觉得热。”

我抱着小君的小蛮腰向我贴过来,当小君的挺翘的房接触我膛的那一刹那,我确实感到热了,很燥热。

“哥,我们……我们不要再搞啦!”

小君低头猛摇。

“不搞,不搞,让哥再抱抱你。”

我紧紧地抱着小君,她前的两个大房在我膛挤压下向四周鼓起。她的头正好顶着我的头,那感觉真的美妙极了。

我的极度充血,硬得快要爆炸。稍稍把小君的臀部抬离,我又不由自主地向上顶了顶,的正上方,正是小君的两腿间的禁地。

怪异的气氛在弥漫,小君也不再说话了,似乎在等待什么。她的小臀部突然下压,与我的有了第一次激烈的摩擦。我下意识又向上顶了顶,感觉顶到了凹陷处。小君突然呜咽一声,张开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脖子,鼻子里跟着发出凌乱的哼哼声。

一股热力透过小君的小热裤传到了我的裆部,她的指甲一下子就扎进了我肩膀的肌里。

我轻轻揉着小君的房,小声地问:“小君,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问完了,我居然想笑,心想如果难受小君早跑了。

小君不说话。

我又问:“是不是尿尿了?”

“嗯。”

小君用鼻子哼了一下。

“尿多吗?”

我问。

“不知道。”

小君摇摇头。

“给哥看看。”

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看,也许那些神圣的分泌物吸引了我。

“哥……”

小君皱了皱眉头,嗲嗲地嚷了一句。

“不想给哥看就不给。你千万别生气,哥只是怕你给着凉,着凉了就会感冒。最好呢,就是把湿裤子脱掉。”

我心里突突直跳,借口也够烂的!大热天会感冒,可能吗?

“我……我要上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

“当然是尿尿呀,你羞不羞呀!这也要问?”

“你刚才不是尿过了吗?”

“刚才……刚才……”

小君大窘,她的小脸一下子又红透。看我在笑,她咬咬牙:“哥,你真的好坏。”

我坏笑:“反正去尿尿也要脱裤子,不……不如你先把裤子脱下。”

说着,我的手往小君的屁股上去。

“不脱,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想要人家的内裤,哼!”

小君抓住了我的手。

“既然知道了,就送一条给我好了。”

“不给,你已经偷了一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不偷那怎么行?现在不偷将来没机会偷了。”

不知道为什么,望着小君我有些怅然。眼见小君一天天成熟,我真担心有一天小君会离开我。哎,谁叫小君这么可人呢?

“哥……你说话酸酸的。”

小君敏锐地察觉到我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异,她幽幽地告诉我:“其实,你跟我要,我……我还是会给你的。”

嗯?这句话有意思,似乎有什么特别的含义。我一下子就来神了,是要裤子会给,还是要其他也会给?也许一切皆有可能。

“真的?哥要什么都给?”

我眯起了眼睛。

“那也不一定,看你要什么。”

小君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哥要你……的内裤。”

“等我洗好了再给你。”

“哥就要没有洗过的,洗好的哥不如去商场买一打回来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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