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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姐夫的荣耀 > 第一集1-3

第一集1-3

第一集

内容简介:

冥冥中自有天意,一场雷雨大风,也能把女人的贴身衣物送到面前,成就的是一段梦幻般的香艳。

李中翰从一个小小职员慢慢爬到kt权力的顶峰,当然这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里面有运气的成分,但与他的奋斗是分不开的。

李中翰突然好运连连,连升三级,似乎老天眷顾,连心中女神也频送秋波,当中虽然曲折,总能将危机一一化解,这一切都是运气使然吗?惊险的期货交易,还能带给李中翰好运吗?这里面会不会是一场巨大的谋?

人物介绍: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泼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伊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杨瑛:李香君的同学。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第一章探亲

风起云涌,众美环视,唯我手大将军,立马撗鞭,攻城拔寨,夺美人心如探橐取物。呜呼!惜家妹智达诸葛,慧通凤雏,三千娇客难敌其手马。吾甘拜下风,以身相许也!

***    ***    ***    ***

“别紧张,这么大的交易,我自己也没做过几次,今天把你叫来,就是让你接触大场面,也算是给你一次历练的机会。”

杜大维拉开椅子坐到我身边,身为kt金融投资公司投资部经理,杜大维身上笼罩着令人眩目的光芒,诸如国外名牌大学毕业、豪宅、名车、还有无与伦比的美艳妻子,可以说,他是公司的楷模,尽管他其貌不扬。

八楼大宗交易室里,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我面前的三台电脑萤幕上,密密麻麻而又不规则的数字曲线正发生剧烈的变动,我停留在键盘上的手指随着心脏的跳动而颤抖,冷汗,已布满了我的脑门。

今天,杜大维突然要求我参与一次道琼期货交易,这让我有点受宠若惊,虽然我对道琼指数的感觉比标准普尔期货指数差很远,但机会难得,我兴奋之余也鼓足了勇气答应。

可是,当我打开公司运营帐号的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杜大维要我参加这次道琼期货交易,原因是这次投入的交易总额十分惊人,整整二十亿港币,这是我第一接触到如此庞大的期货交易,之前,我可动用的投资金额上限仅为五百万港币。

“杜经理,我对标准普尔更拿手些……”

我向杜大维看了一眼,他肥胖的脸上肌也在抖动,狭小的眼睛流露出巨大的不安,虽然在安慰我,但他看起来比我更紧张。我就奇怪,为什么杜大维破例邀请我参加如此重要的交易,毕竟他对道琼指数更熟悉,而我只对标准普尔指数有信心。

现在我终于明白,杜大维找我来是为了壮胆,说好听点,是来找我帮忙的。

“都差不多的,道琼是工业,标准普尔是混合期指,都是巨大的赌场,大家都在赌博。”

杜大维端起咖啡却没有喝,而是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这笑容干涩狡诈,似乎隐匿着什么谋。

我早习惯了杜大维狡诈的笑容,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狡猾而嗅觉灵敏的老狐狸,尤其是对股市、期货市场的变化有着非常敏锐的嗅觉,每次出手,无论买涨卖空,他总能一击而中,满载而归,为公司创造了惊人的利润,也为他自己赚取了丰厚的佣金,他住的望海的别墅,开的是法拉利,抱的是大家公认的第一美人。

我们公司美女如云,上宁市也佳丽遍地,但公司里的男同仁都一致认为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就算不是天下第一美人,至少也是上宁市的第一美人,能抱得美人归的男人总是令人嫉妒和羡慕,所以,杜大维是男人心中的楷模。

杜大维不是我的楷模,我一直不喜欢他,因为他险毒辣,因为他想阻止我追求一位大美人,这位美人的名字叫戴辛妮。

戴辛妮是公司的行政秘书,一位低调含蓄,骄傲自闭的闷女人,她的美貌直逼葛玲玲。两个女人的风格截然不同,一个居家少妇,一个职场白领;一个艳若桃李,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大胆张扬,一个低调含蓄。如果要找出她们相同之处,那就是脾气都很火爆,格都很野蛮。

“公司里到处传说,说你喜欢戴秘书。”

杜大维慢慢喝下了那杯端了很久的咖啡,就像猎物早已成了囊中之物,唾手可得,不需要急于咀嚼,而是细品慢咽,他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着急。

“难道杜经理也喜欢?”

我没有否认,因为这是事实。

可是“戴辛妮”三个字从杜大维嘴里说出来深深触动了我的敏感神经,我暗暗警觉,毕竟杜大维在公司里的地位仅次于总裁朱九同,他要是看上公司中的哪个女人,相信这个女人很难逃脱杜大维的魔爪,据说,在公司里与杜大维发生暧昧的女人至少有两位数,所以,尽管公司里美女如云,但我至今仍孤身一人,身边芳踪难觅,不是眼角过高,口味挑剔,而是担心看上了哪位公司主管的禁脔,到头来空欢喜一场,还落得被迫离职的悲惨结局。

“哪怕我不喜欢,你的机会也不多。”

杜大维满脸讥讽,见我脸色难看,他依然打击我:“像戴辛妮这样的女人会看上你吗?就算她看上你,你能养得起她吗?她虽然没我老婆奢侈,但她用的手提包最便宜的一只也要五万。”沮丧的情绪油然而生,杜大维的话像扎在我心脏的钢针,针针见血。月薪才两万的我比起那某些成功人士来说确实太寒碜了,戴辛妮如此骄傲绝色,她又岂肯下嫁给我这种小白领?我叹息中倔强辩驳:“机会不多不等于没机会吧。”

“不肯轻易放弃是男人的本色。”

杜大维露出了不知是赞许还是讥讽的笑容:

“不过,男人还必须具备一种素质。”

我忍不住问:“什么素质?”

“胆量。”

杜大维狭小的眼睛出逼人的寒光。

我恶狠狠道:“必要时,我可以杀死任何一个想与我抢女人的男人。”

这狠话一出口,我心里就暗暗好笑,如此幼稚的话一定让杜大维轻视,我是故意而为,让对手轻视会更容易击败对手。既然我不喜欢杜大维,他就是我对手。

无论是事业还是女人,他都是我的对手一,何况,我早就知道杜大维一直觊觎戴辛妮。

天下第一美人已据为己有了,还想对我心目中的女神有所企图,杜大维的贪婪引起了我强烈地厌恶,因此,他不仅是我的对手,还是我的敌人,狠话虽然幼稚,但也是在警告杜大维。

“莽夫。”

杜大维显然对我的警告不屑一顾,他笑得很冷。

我假装谦恭:“那就请杜经理指教如何做才不是莽夫。”

“这几个月来你做了几笔交易,虽然交易量不大,但手法独特,判断准,假以时日,你也许会有一番作为,现在你唯一缺少的就是胆量。”

杜大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今天的交易无论盈亏都不需要你负责,你没必要紧张,就当跟平时做的普通交易一样,把二十亿当二百万来作。”

“什么?二十亿当二百万?”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模拟也太匪夷所思,二十亿的概念又岂是二百万可比?我深知这是杜大维希望我抛弃数字的束缚,大胆地进行这次期货交易,但二十亿毕竟是二十亿,我的修为还远远达不到“手中无剑而心中有剑”的超然境界。

“就是要这种境界。”

杜大维点头鼓吹:“男人要想获得财富就必须心狠手辣,有了财富,不要说一个戴辛妮,就是十个戴辛妮也围着你团团转。”

我木然点头:“看来我真的要大胆点,勇敢点,不过,把二十亿当二百万,这好比把一位感美丽的女人看成一个丑陋鄙的村妇,这种境界我一时还难以达到,至少……至少让我先适应适应。”

“哈哈,这比喻不错,那你就尽快适应,记住,无毒不丈夫。”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针已指向凌晨一点,杜大维猛然站起,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有重要事情去总裁家,先离开一会,你负责这次交易的盘,放胆去做,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可自行处理。”

“可是……可是我没公司的授权呀!”

我愕然,心念急转却无可奈何,杜大维这招够毒,等于逼良为娼。

杜大维摆摆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已经跟朱总裁说过了,没事的,你放开手去做吧,大胆点。”

我只好应允:“好吧,我……我尽力。”

心里却不禁冷笑:鹿死谁手还未知。

杜大维笑了,离开交易室的时候还笑不停,在他的眼里,我要嘛是傻瓜,要嘛就是笨蛋。

整间宽敞的交易室里只剩下我的身影,窗外的黑夜如同一只恐怖的怪兽正吞噬着我的目光,我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仿佛此时此刻,我的一只脚已经踏入了地狱之门。这不是幻觉,我已身处险境,坠入一个险的圈套之中,只要稍有差池,我将永远无法翻身。

我不是傻瓜,也不是笨蛋,其实,这个圈套我早已洞悉,但我义无反顾,明知道是圈套,我依然纵身跳下,这才是“男人的胆量”虽然我厌恶杜大维,但他说的话不错,一个男人如果没有财富,就无法掌握命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人牵走。我无法忍受戴辛妮被别的男人带走,她是我的女神,为了戴辛妮,我情愿跳进杜大维设下的圈套,无怨无悔。

只是,我这般满腔的爱意是否能得到戴辛妮的感应呢?

我望着漆黑的夜空苦笑,因为我甚至没有跟戴辛妮说过一句话。

自从知道这次交易的数额后,我就肯定这是杜大维给我设好的圈套,诱饵当然是这次交易后的佣金,为公司赢利了当然没事,如果亏损了,我就成了背黑锅之人。

公司里能背黑锅的人不少,但杜大维偏偏选择我,那绝对不是我运气差,而是我早成了杜大维要排挤的对象,谁叫我明目张胆地接近戴辛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已没有回头路,虽然道琼指数与标准普尔指数有很大的区别,但万变不离其宗,正如杜大维所说的,都是巨大的赌场,只是与赌场在赌法上各有不同而已。

我深吸了一口气,为自己泡上了一杯浓浓的咖啡,重新回坐在电脑前,聚会神地盯着显示萤幕,不放过曲线的任何波动。

寂静的办公室里弥漫着紧张肃杀的气息,偶尔是快速的键盘敲击声,我敏锐地捕捉着一条又一条关键的信息,计算着一道又一道特殊的公式,这些公式是我多年钻研的心得,前段时间,我就是依靠这些公式一次又一次逃避危险,一次又一次赢得利润,虽然利润不大,但成绩斐然,在公司内部引起了震动,季度会议上,我得到了公开的嘉奖,风头之健,完全盖过了杜大维,升职的谣传在kt蔓延开来,似乎前程锦绣。

荣誉突然而至,令我有些飘飘然,对女神的追求也愈加大胆,三天两头往公司秘书处跑,可冷傲的戴辛妮始终不正眼看我,连话都不跟我说一句。我毫不气馁,因为我深知,单凭我现在的收入和地位本无法匹配这位美丽佳人,所以,杜大维险的圈套在我的眼里就等同一次机会,纵然危险重重,我也绝不会轻易放过。

“10234.773……10252.261……”

我拼命地计算,一波急剧的跌幅后,道琼指数缓慢回升,我的计算也得出了结果,大盘已经无力上调,肯定会继续下跌,据公式的结果,我迅速入市进仓,卖空了大盘;为了稳健,我设定了停损点,总不至于第一次重量级的大交易就夭折了二十亿。

接下来,就是胆颤心惊地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指数曲线就如同春雨后的蜗牛,进一步又退一步,退两步又进两步,几乎是原地踏步,但我突然感觉到,一个新的探底就要来临,果然,当我喝下第六杯咖啡时,道琼指数迅速下跌,我激动地跳起来,略计算一下,我已赚取了一千万,接着就是二千一百万,二千二百万……三千万,眼见下跌的势头强劲,我产生了贪婪的念头,没有平仓,而是继续沽空,我只要大赚一亿,佣金就有三百万,噢,我的上帝,三百万似乎就在眼前,好运气比我想象中还要来得快,进仓才十分钟,我就赢利了五千万。

呼吸开始急促,皮肤上张起的毛孔迅速向体外排出多余的热量,但我依然感觉浑身燥热,兴奋中。我猛然举起杯子,却发现杯子里空空如也,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饮水机和存放咖啡柜子,我犹豫了一下,拿起杯子跑到饮水机旁,为自己冲了一杯香浓四溢的热咖啡。

“啊?”

当我端着热咖啡回到电脑前,脑袋突然一阵晕眩,这短短的半分钟里,道琼指数又缓慢回升,竟然把我前面所赚到的利润几乎全部吃光,气急败坏之余,我再无心恋战,赶紧平仓出货,计算下来,幸亏有赚一千多万,扣除税费,几乎没有多少赢利,我大吼一声,瘫软在椅子上。

半个月后,我意外升职,正式成为投资部的投资助理,还拿到了一笔数目不大的佣金,如果没猜错,这是我半月前那次冒险交易换回来的代价,是我用生命和前途换来的奖赏,经过了那一次豪赌般的洗礼,我仿佛在浴火中重生,不是像凤凰变得更美丽,更矫健,而是变得更贪婪,变得心狠手辣。

不过,即使我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依然残存着感恩的心。也许我本就不是十恶不赦,只是为了适应这个残酷的世界而变坏而已,所以,只要静下心来,我就会想恋爱,想亲人,除了戴辛妮外,我还思念在远方的姨妈和表妹。

我父母早逝,是姨妈把我养大,她是我母亲的亲妹妹。

很奇怪,我没有母亲的相片,姨妈告诉我,她与我母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没有改口,仍然把姨妈当成母亲,称呼姨妈做妈妈。

“妈,母亲的身材也跟妈一样好吗?”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才十五岁,姨妈吃惊地看着我,一般来说,只有成熟的男人才关心女人的身材,姨妈突然发现我长大了,她瞪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她红着脸告诉我:“姨妈的身材比不上你妈妈。”

我不相信姨妈对母亲的赞美,因为姨妈的身材美的无可挑剔,我曾经有幸无意中窥视到姨妈沐浴,她有完美的身材,尤其双腿间的那片与众不同的洁白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唉!我又胡思乱想了,攒足的七天假期不用就浪费了,在接到姨父要求我立即回家一趟的电话后,我带着浓烈的思念之情回到了家乡。

家乡是一座风景如画,没有喧嚣的小城市,回到家乡,我可以彻底放松一下烦乱的心情,又可以见见可爱的小表妹。

记忆中,小表妹又瘦又干,与“好看”两字相去甚远,更别说是美女了,何况我特别喜欢成熟的女人,所以对于小表妹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哪怕一丁点都没有,可是,我一直很纳闷,姨妈为何很不愿意黏人的表妹与我太过亲近,我曾经询问过姨妈,她要嘛不愿意回答,要嘛闪烁其词,我猜测,也许是姨妈对血缘的禁忌。

离家两年回到家,家还是原来的家,路还是原来的路,也许两年时间太短,也许小城市变化太慢,家乡在这两年里几乎没有多大变化。

可是,有一个人变了,这个人就是我的表妹,李香君。

见到我表妹的那一刻,我想起了那句老话:女大十八变。

“真是小君?”

和姨父姨妈一通嘘寒问暖后,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真不敢相信,这位长发飘飘的美少女就是我的表妹。

“哥,你的样子也太夸张了吧,我还……还不是原来那样子,倒是哥两年不见,变得……啧啧……”

小君的声音从小就嗲,这句话最后的“啧啧”两字,让我记忆起了熟悉的声音。想不到,我在表妹的眼里,也发生了很大变化。

“什么叫啧啧啊?说说看,你哥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这个美若天仙的李香君。

“当然是变帅了,变成熟了,还变得有点坏坏的哟!”

小君咯咯娇笑,不停地拧着衣角,少女特有的羞涩和娇憨令我如沐甘霖。

我假装拉黑脸:“哥像坏人吗?”

“还说不坏,有你这样盯着人家看的嘛?怪怪的。”

小君着柳腰,一副不辩倒我不罢休的样子。

这又让我的记忆回到了以前那个熟悉的表妹,小君自小就爱和我顶嘴、抬杠,无论大事小事,总喜欢和我辩论一番,那股执着劲,真的如电影《威龙闯天关》里的周星星,黑的能说白,白的能说成黑,估计死人也能说活过来。

“你变漂亮了哥才看的嘛。”

我内心不得不承认,刚才看小君的眼神有点暧昧,因为小君确实与以前大大不一样了。

“那么说,我以前很丑啰?”

小君的音量提高了几个分贝,不过那嗲嗲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软软的,酥酥的。

“以前也不是很丑啦,只是头发有点灰,皮肤有点黑,骨瘦如柴,对了,那时你满脸都是痘痘,痘痘的大小又不太一致,有大有小,有红有青,还有雀斑……”

突然,我发现小君的嘴角向下弯成了弧线,又大又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小缝,从这条小缝里出了一道凌厉的寒光,仿佛是一枝枝要人命的利箭。

察言观色不是我的强项,但小君脸色的变化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来,我已觉察到强烈的危险信号,所以赶紧闭嘴,可惜太迟了,漫天的红影飞扑而来。

饭桌上,家常菜飘香。

我伸出了各有两道抓痕的双手,向姨妈诉苦:“妈,你看看小君,样子变了,格还是老样子。”

“我看小君没变,你也没变,还是宠着小君,你这么大的块头,要不想给小君抓,她能抓伤你吗?”

姨妈目光如炬,白了我一眼后,给我碗里添夹了几四季豆。

“番茄沫炒四季豆”一直是我的最爱,姨妈果然记挂着,我心里一阵感动,禁不住看着美丽无比的姨妈,除了凤眼角上那淡淡的鱼尾纹外,四十三岁的姨妈与十五年前没什么两样,朴素的白衬衫,雪白的脖子,胀鼓的脯。

“妈,哥给我买了好多礼物,为了感谢他,我也给他夹菜,香喷喷的**屁股一枚喔。”

小君把一块像小山似的**屁股夹到我碗里,见我目瞪口呆,她促狭地大笑,一旁的姨父就苦了脸,因为**屁股才是姨夫的最爱。

“小君,你哥最怕吃这东西,你还夹给他,真是的。”

姨妈也忍俊不禁,嗔骂娇笑中的小君。我苦着脸,把肥美的**屁股夹给了姨父,姨父慈眉善目,顿时眉开眼笑,大赞**屁股是山珍海味都比不上的佳品。

“中翰,你给小君买的旅行包买对了,她刚高中毕业,整天在家无所事事,过段时间,我跟你姨妈都要忙工作,把小君一个人丢在家里实在不放心。这次你回上宁市,就把妹妹带上,好好照顾她,让她在上宁市玩上一段时间,就算见见世面也好。”

咬着肥腻四溅的**屁股,姨父笑眯眯地看着我和小君。我心中一动,忙问:“玩几天?”

“爱玩几天就玩几天,如果不想回来了,你就帮她在上宁市找份工作,只有你照顾小君,我才放心。”

姨父的舌头在口腔里打卷,似乎在搜刮口腔壁上的**油。

“这,没问题。”

我心脏剧跳,姨父似乎话里有话,难道他要把小君托付给我?

姨妈月眉轻拧,脸色微变:“老李,中翰工作也挺忙的,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姨父笑着摆摆手:“不用了,你没看中翰迁就小君吗?他绝对不会欺负小君的。”

姨妈有些焦急:“可是……”

姨父仰头喝下一口六十度的老白干:“别可是的啦,这事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你问问小君,愿意不愿意跟她表哥去上宁市呀?”

“咯咯,我愿意。”

饭桌边,小君的眼睛眯成了弯月,可以去玩,她当然开心,也不明白跟我回上宁市有玄机,上帝啊!这不会是真的吧?对于姨父的有心撮合,我激动得双手发抖,双眼发亮。

“你看、你看,多匹配的……兄妹俩。”

姨父大笑,我很少见姨父这样开心。

七天的探亲假期很快就过完,在家的那段时间除了和以前的那些同学,朋友喝酒叙旧外,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倒少得可怜,但我每时每刻都惦记着小君与我一同前往上宁市,变相嫁给我的事,直到小君和我一起坐上飞机,我才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幻梦而已,临上飞机前,姨妈一再叮嘱我:“小君单纯,年纪又小,千万别让她跟男生交往,万一是小君看上了别人,你这个做哥哥的要替妹妹仔细把关,别让小君被人给骗了。”

“哦!”

我答应了姨妈,心里沮丧之极,望着机舱里不停走动的人群独自发呆:是不是姨妈不喜欢我?难道我心仪的女人都与我无缘?难道我只能找一个指甲黑黑,头发邋遢,满身狐臭的女人做老婆?

“哥,又叹什么气?是不是怕我吃你的、花你的?”

小君单纯的眼睛又大又明亮,仿佛要看穿我的心思。

我苦笑不已,、干笑两声:“多心,哥疼你还来不及。”

“真的?那还差不多,哼,你要是怠慢我,我就向妈告状,嘿嘿。”

小君狡黠地笑了。

我却暗暗好笑,心想,我情愿你一辈子花我的、吃我的。

小君没有出过远门,更别说坐飞机了,飞机还没有起飞,她就激动地东张西望,嘁嘁喳喳问个不停,我不禁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她:“女孩子,矜持点,别让人说你是土包子。”

兴奋的小君被我一番嘲笑,顿时安静下来,她冷冷地告诉我:“看在到了上宁市后要吃你的、住你的、花你的分上,这次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下次不许再说我是土包子,你也不想想,有那么漂亮的土包子吗?”

我想大笑,可惜飞机是公共场所,我只好忍着,我承认,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土包子。

飞机起飞了,我身边的土包子却吓得搂着我的手臂,嘴里咿呀乱叫,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尽管小君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新鲜,但近三个小时的飞行过程还是很无聊,小君跟所有乘客一样,渐渐有了困意,她靠在座位上,歪着脖子打起了瞌睡,我正好可以明目张胆地欣赏小君的风采。

两年不见,以前那毫不起眼的学生妹,怎么说变就变,变成一个引人注目的小美人了呢?

我正纳闷,一缕淡淡的清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仔细地打量着小君,她是那么清秀脱俗,以前黑黑的皮肤,现在却如此雪白,小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就连头发都变得又黑又细,柔柔地散落在前,尽管机舱里光线不算明亮,但依然无法掩饰她秀发的光泽。我靠了靠过去,那股淡淡的清香渐渐沁入我的心肺,我像小偷似的,贪楚地吸了几口。

飞机遇到气流,机身摇晃了起来,小君的脑袋一下子滑到了我的肩膀,她醒了过来,我忙安慰:“没事,飞机遇到气流了,很正常,来,靠哥肩膀休息一下。”

“嗯。”

小君应了一声,把小脑袋靠了过来。我心里突然充满了温暖,眼前又浮现起与小君生活在一起的日子,那是充满快乐,充满甜蜜的时光。只是,那时候我丝毫没有娶小君的念头,不过,现在我改变了想法,何况姨父有意把小君许配给我,而小君特别好哄,要讨她欢心很容易,唯独姨妈的态度与姨父迥然不同,哎!

只要姨妈不点头,一切皆无可能。

我又叹息了,尽管眼前的小君美得就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但我还是压抑住自己的非分之想,没想到小君的下一个动作让我再次杂念丛生,她呢喃般告诉我:

“哥,你肩膀能不能低点,我靠不舒服。”

为了让小君舒服点,我赶紧压低了肩膀,小君慵懒地“嗯”的一声,把整个脸蛋都靠在我的肩膀上,我顿时心驰神往,刚要呼吸小君的身上清香,她的双臂就像抱枕头似的环抱住我的手臂,紧紧地抱着,我感觉手臂上被两团软软的,弹弹的东西压着。

天啊!这真要命了。

我在心猿意马中不知不觉度过了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而小君是在甜梦中结束了这次空中旅行,随着飞机的降落,小君又充满了活力,她兴奋地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哇!到了哦,好多高楼耶!”

上宁市是大都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让小君目不暇接,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这座城市了。

而我,我的生活,会不会因为小君的到来而发生变化呢?说实话,我对小君的到来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生活就是生活,一切都可以发生,一切都是无法预知。

第二章一条粉红色蕾丝小内裤

“哥,这里环境不错,就是房子小了点。”

计程车载我们回到了住处,小君显然对我所住的地方也没有心理准备。没办法,上宁市物价高涨,这间一房一厅的套房,租金就高得离谱,幸好房租是公司代缴。

在公司里,能有这样的一间居室,我恐怕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将就点吧,我的大小姐,出门在外不同于在家。”

从下飞机到回到家,我都像我车夫一样帮小君拎行李,时当盛夏,我不但累,还满身臭汗,可小君也没说半句谢,我心里多少有点郁闷。

小君四处打量陌生小屋,扭着小屁股晃了两圈后,她皱着鼻子问:“我睡哪?”

看来,爱干净的小君闻到了异味,虽然我也是爱干净的男人,但男人再怎么干净也比不上女人干净,特别像小君这样有洁癖的女人。

“你是公主,当然睡大床啦,我睡客厅沙发,这样总不亏待你吧?当然,如果你想睡沙发,我也不会勉强你。”

看见小君捏鼻皱眉的样子,我心里有点火,放下手中行李,我打开冰箱,咕嘟咕嘟地狂喝了几口凉水,然后躺倒在沙发上。

“既然我是公主,又怎么能睡在沙发呢?睡沙发的当然是卫兵了。”

小君咯咯娇笑,这又让我回忆起表妹小时候与邻居小孩玩公主和王子游戏,我很不幸,经常孙被他们拉去当卫兵,从来没有做过王子。

多少年了,这份美好的记忆依然烙印在我心里,从沙发爬起来,搂着小君的香肩问:“小时候的事情有很多哦,你都记得?”

“小时候你老是欺负我,我会忘记吗?”

小君突然脸红起来,鼓起小嘴,讲了一大堆我以前如何欺负她的往事,我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她说的有没有那回事,反正我是记不起来了,只是听她这么一顿诉苦,心里反而觉得亏欠了她。

“好啦,看来哥要把以前的过错弥补一下,说吧,想吃什吗?”

我眼里一片温柔,只因小君的一番娇嗔把我心中不爽一扫而空,想想她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喜欢不喜欢,厌恶不厌恶都写在脸上,哪有半点心机,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太小气了,见天色已晚,到了肚子饿的时间,我可不愿亏待了这位刚带回来的公主。

小君的眼珠子转了转,伸出了两尖尖手指:“就随便好啦,两个**汉堡,两包薯条,呃,再要两炸**腿,两只辣**翅,两杯果汁,呃,记得要番茄酱喔……还有,就是快点,我饿了。”

“有哥在,饿不着你。”

出了门,我没有马上去给小君买晚餐,而是偷偷跑上了六楼,站在六楼c座的房门前怔怔出神,我没有摁门铃,因为屋子里面住的佳人突然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不禁慨叹命运的捉弄,让我对生活刚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又冷酷无情地把我的憧憬破坏殆尽,真是无情到了极点,冷酷到极至。

***    ***    ***    ***

半个月前,一个狂风暴雨后的早晨,天气明媚,晴空万里。

我走进了晨曦挥洒的阳台,准备呼吸一下雨后的清新空气,突然,阳台上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强烈地吸引了我的目光,它静静地躺在阳台的扶栏上。我走近一看,竟然是一条女用内裤,一条感的粉红色蕾丝小内裤。

我的呼吸刹那间急促,血直充双腿间的海绵体。

坦白说,我有点恋物癖,特别喜欢女人的亵衣,每次经过商场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女用贴身衣物,内心里总有一股躁动的情绪,罪恶感特别强烈。我曾经很惶恐,担心自己猥琐的癖好是一种不健全的心理病态。幸好,有位红颜知己开导我,说男人对女人内衣有本能的热爱,叫我大可不必害怕。

我终于释怀,遗憾的是,尽管我相貌和气质上佳,身材也不错,可年过二十六了,还没有真正收藏过一件心爱的女用贴身内衣。或许上天垂怜,一场狂风把这条感诱人的小内裤送给了我。

我小心翼翼捡起了蕾丝小内裤,像捧宝贝似的托在手掌心里,美的滚边花纹、半透明的蕾丝、大胆的款式、无不透露出浓烈的感气息,想必其主人一定是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一定有魔鬼般的身材。

手指轻轻地抚丝滑的质地,我就好像在抚一个女人的身体。

“一定是楼上的。”

我嘀咕着伸长了脖子,在阳台上四处张望,想看看谁家的阳台也有同一颜色的内衣,如果有,这条小内裤就找到主人了,很可惜,我没有发现哪家的阳台上挂着同样颜色的内衣,但我一点都不失望,因为我本不打算物归原主。

迎着灿烂的阳光,我把内裤捧到鼻子下轻嗅,一股淡淡的幽香钻进了我的心肺里,那一刻,我硬了,硬得厉害。记得那天早上,我嗅着小内裤的幽香,自渎了两次后才去上班。

在上宁市打拼的这两年,我桃花运极差,别说红粉情人,都连房间的蚊子都是公的。据说母蚊子爱叮人,可我连被母蚊子叮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每当孤枕难眠,我只能通过自渎来满足生理需求,自渎多了终究百无聊赖,因为让我幻想的女人并不多,时间一长,连幻想的女人都腻得无影无踪。

这条粉红小内裤的到来,犹如来了一位感的大美人,我自渎的快感从来没有如此畅快淋漓过。

捡到小内裤的那天,我一下班就急匆匆赶回家,从枕头底下拿出小内裤,小内裤很小很轻,包住女人部的地方因漂亮的蕾丝镂空了,唯有包住臀部的地方比较大又比较柔滑。我轻轻地摊开小内裤,包住了已经变的,然后轻轻的套动,那感觉真的美妙极了,我兴奋地闭上了眼睛,抖动着我的右手,幻想着美丽的戴辛妮在我身下娇哼潘喘,风情万种。

幻想越来越逼真,越来越清晰,很快,剧烈的快感奔腾而至,我的手套动也越来越快,柔软的小内裤如同女人道一样,我喘息了。

突然,一阵温柔的敲门声划破了寂静的空间,扰乱了我的幻想,也打断了我套动的激情,我的手戛然而停。

虽然恼怒异常,但我也无可无奈,悻悻地把小内裤塞回枕头下,我望着门口方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一下急剧起伏的气息。

“谁呀?”

我匆忙穿起一条运动短裤走出了客厅,吆喝着打开了门,万万想不到,门口站着一位美得让我心脏狂跳的女人。

明亮有神的大眼睛,鹅蛋形的脸,小巧的鼻子,雪白的皮肤。深栗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散落在前,发稍却是波浪卷曲,很有时尚感。白色的短袖衬衫,长及膝盖的深色桶裙,黑色丝袜,黑色的半高跟鞋,怀里还抱着一个档夹。

这副打扮是标准的白领打扮,也就是男人口中传颂的ol。遗憾的是活页夹挡住了关键部位,我无法判断女人的部是否如传说中那样高耸,更遗憾的是女人虽然美到了极点,但神情淡然冷漠。

我当然认识这个女人,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戴辛妮。

“你好,我是住在你楼上的,就是六楼c座。”

戴辛妮不但美,而且还细声软语,宛如小溪边的黄鹳在低鸣,天啊,戴辛妮跟我说话了,她居然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我激动得全身颤抖。

“哦,我知道,我知道……有什么事吗?”

我结结巴巴,这不能怪我,换作别的男人也许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我的衣服掉到你家阳台上了,我是来取回去的。”

戴辛妮有点不好意思。

“啊?是什么衣服?”

我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心想,是不是小内裤的主人找上门来了?

果然,戴辛妮羞涩地笑了笑:“是……是一条内裤。”

她的冷漠消失了,这令我更加心动。

在公司里,很少有人看到过戴辛妮的笑容,为了这个笑容,我可以把月亮摘给她,何况一条小内裤?可是,我却万万不能把小内裤还给她,因为小内裤沾有了,那是我头渗出的,如果此时把内裤还给戴辛妮,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哦,真抱歉,我没发现有你的衣物呀,你不如进来看看。”

我只能佯装说没幻看见。

戴辛妮露出意外的样子,她没有踏进我的屋子,而是显得很谨慎,我房子不大,她伸了伸膀子往我房子张望了一下,然后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问:“怎么会没有呢?

我早上还看见,因为急着去公司,我怕时间来不及了,所以……所以就等到下班再来取……我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就在那……阳台的栏杆上,是……是粉红色的,麻烦你再去看看。”“真的没有。”

早上有个重要的行政会议,身为行政秘书的戴辛妮当然要早早去作准备。也许时间紧迫,她没有来得及敲我的门,但她肯定小内裤就掉到我阳台上了。我不禁暗暗叫苦,没办法,我已否认在前,只能抵赖到底。

“怎么会呢?哎呀,才新买的……”

戴辛妮似乎很心疼这件内裤,她跺跺脚,再也忍不住看个究竟的冲动,踏进了我的房间,径直向阳台走去。

我的阳台本来就不大,加上杂物之类的东西很少,一眼过去,就什么都看清楚。

“也许又被风吹走了,哎,早知道早上敲你的门就好了,算了,打扰你了。”

戴辛妮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

“嗯,是啊,真可惜。”

我当然不放过与女神认识的机会:“你叫戴辛妮吧,既然是楼上楼下,那以后请多多关照。”

一时笨拙,我不知说什么好。

“对呀,你好像是策划部的吧?”

戴辛妮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笑,虽然这笑容有些不自然,但足以用闭月羞花来形容。

“对、对、对,戴秘书对我有印象,真好、真好,呵呵,我叫李……”

我又开始结巴了,看见戴辛妮将要走出房间,我失落之极,心里多么期盼上天能帮我留住这个女人。

“李中翰是吧?”

戴辛妮说出了我的全名,而且她居然停下了脚步。

我大为狂喜,这说明戴辛妮对我有印象,上天啊,您真仁慈!

然我感激上天只五秒钟就突然想哭了,不是感激得要哭,而是痛苦得要哭;因为我发现枕头下露出了一小截粉红色的东西。

枕头是蓝色的,床单也是蓝色的,粉红色的内裤在一片蓝色中显得异常显眼,我不但看到了那一小截粉红色,戴辛妮也看到了,她瞪大了眼珠。

空气在凝结,仿佛时间已停止。戴辛妮的笑容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冷肃,她在我反应过来前迅速地跑到我床边,用两嫩白手指指尖夹住了粉红色小内裤,一点一点地从枕头下拖了出来。

我注意到戴辛妮的手指很美,又白又尖,像两嫩葱,但我已经无暇去欣赏她的美指,我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恐惧,心想。我会死得很难看了。

“我的内裤怎么会在你……你枕头下?”

小内裤在空中晃荡,戴辛妮的脸冷得可以结霜,她厉声质问我。

“对不起……我……我……”

吞吐了半天,我胀红着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看着戴辛妮,眼神里除了羞愧外就是乞求,我只能乞求这个女人原谅。

“李中翰,你这个变态。”

戴辛妮赫然发现内裤上有一些黏滑的痕迹,她又羞又怒,似乎觉得小内裤已经污秽不堪了,怒骂了一句,她狠狠地把那条小内裤扔在了地上,然后像旋风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完了,这次真糗到了家。”

我沮丧到了极点,暗叹自己的运气比狗屎还要臭一万倍,狠狠抓了抓发昏的脑袋,我呆呆地把小内裤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进了口袋里。

很意外,就在我准备把房门关上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气势汹汹的戴辛妮又突然杀了回来,她要干什么呢?我吃惊地看着戴辛妮,心想:她不会打我吧?

说实话,戴辛妮要真想打我,我反而非常心甘情愿,哎!我只能叹气。

戴辛妮没有给我耳光,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她直接走到我房间,掀开了床上的枕头,又四处搜寻了一下后,厉声问:“裤子呢?”

“你不是不要了吗?”

我已经从初时的羞愧和不安中恢复了过来,没想到戴辛妮杀记回马枪的原因还是为了那条内裤。

“我就是不要,也情愿撕烂,扔进垃圾桶,就是不给你这个变态糟蹋。”

戴辛妮一边辱骂一边用眼睛继续四处搜寻。

我这时候才看清楚,戴辛妮的部很丰满,很挺,白衬衫把她的部包裹得有些过紧,也许是极度地愤怒,戴辛妮的部起伏不停,我真担心她前的钮扣会突然绷落。“扔到楼下了。”

我想了半天,说出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

“你拿不拿来?”

戴辛妮果然不相信我的鬼话,她叉起了柳腰,大声向我呵斥,一副要不回小内裤誓不甘休的样子。

“扔了。”

我咬了咬牙。

“不拿是吧?你不拿我就砸。”

气急败坏的戴辛妮走到我小书柜前,抄起了一只玻璃瓶子高高地举起来。

那玻璃瓶子是一只美的水晶瓶子,瓶子里有很多截面,把一堆五颜六色的石子放进去,就能从各个截面折出色彩斑斓的光晕,很梦幻。这是大学时,一个暗恋我好长时间的女孩送给我的,虽然那女孩的相貌不敢恭维,但这只水晶瓶子却陪伴我渡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真的扔到楼下了。”

尽管我很心疼这只水晶瓶子,但我绝不相信戴辛妮敢摔我的东西,我在心里冷笑:吓喊谁呢?

“砰——哗啦……”

瓶子碎了,玻璃碎屑四溅,我目瞪口呆。

“再不拿来,我摔你电脑。”

戴辛妮走到我的电脑桌前,一手抓住了电脑萤幕。

“不要啊!你先住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大惊失色,看来判断出现了失误,在公司里我就知道戴辛妮很有个,但没想到她的脾气是如此火暴,想想为了一条小内裤把事情搞得无法收拾,我是不是脑子进水?为了不让左邻居右舍听到,我赶紧把门关上。

“拿来。”

戴辛妮叉腰的样子简直就是只母夜叉。

我投降了,依依不舍地从裤兜里掏出了小内裤递了过去。

戴辛妮怒骂了道:“不给你点颜色,你就以为我好欺负?真是贱。”

“你说内裤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本来已经打算投降的我被这“贱”字激怒了,手刚伸到一半,我又缩了回去。我决定习难这个貌美如花,但凶悍似泼妇的戴辛妮。

“什么?证据?难道我会上门讨一件别人穿过的内裤吗?你变态就算了,别把别人也想肮脏了。”

也许担心刚才把水晶瓶子摔碎发出的巨响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戴辛妮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不过,她说的话依然尖酸刻薄。

我的怒气一点一点的增加。

“难说,这么漂亮的内裤男人都喜欢,你是女人,更难免会起贪念。嘿,你不把证据拿来,就休想把这条内裤拿回去。”

我开始对戴辛妮针锋相对。“好,李中翰,我把同样颜色的内衣拿来给你看,我让你无话可说。”

气极败坏的戴辛妮没想到我会找碴,话刚说完,又一次冲出了我的房间。

看到戴辛妮气恼的样子,我心里有了一丝得意的舒坦,只是看到满地的碎玻璃我又怒火中烧,脑子转了转,我计上心头。

“登、登、登”戴辛妮的半高跟鞋杂乱无章地敲打着地面,很快,她又从楼上旋风般跑到我的房间,她的手里多一件粉红色的东西。

“看到了吧?这是一套的内衣。”

戴辛妮展开了手上的粉红色东西。果然是一件薄薄的蕾丝罩,同样非常感,非常诱人。我一看,更是见猎心喜,一种据为己有的强烈**驱使我要把这套漂亮的内衣夺过来。

“看到了。”

我冷冷地说道。

“拿来。”

戴辛妮恶狠狠地瞪着我。

“你学过法律吗?”

我没有把内裤还给戴辛妮,也没有接她的话,我一边关上门,一边反问戴辛妮。

“啰嗦什么?我要回我的东西跟我学法律有什么关系?别浪费时间,我一秒也不想站在这里。”

戴辛妮很不耐烦。

“据民法第一百四十六条,辱骂公民属于侵犯人权,现在社会强调人权,你知道吗?从你进入我家开始你一共骂了我三次变态、一次贱,这已经属于情节非常严重地侵犯我的名誉权、**权。按照法律规定,你将被处以罚款和七天之内的警告拘留。”

关上房门,我很认真、很严肃地开始了我的报复行动。身为一个金融投资的策划,我对国家法律是比较熟悉的,这是我所学的一部分。我相信,戴辛妮一个行政秘书,对法律应该懂不多。

“少拿法律来压我,因为你就是贱,所以就变态,我说的是事实。”

戴辛妮还是那么盛气凌人,只是她很专注地回答我的话,让我感到鱼儿上钩了,我暗自窃喜。

“请问,我怎么变态?怎么贱?请戴辛妮小姐说话注意点,现在你已经是第四次说我变态,第二次说我贱了,我们所说的话我已经开始用手机录音了。”

我站累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把手机拿了出来,摆在茶几上。虽然我心中并没有把握蒙骗到戴辛妮,但我严肃的表情和规范的用语一定给戴辛妮的心理造成压力。“录……录什么音?哼,我说错了吗?你拿我的内裤做什吗?”

戴辛妮眼神有些飘忽闪烁,我知道,她开始心虚了。

“笑话,我一偷二不抢,我只是在我私人的地方捡到了一条内裤,就冒犯了你?请问,我怎么变态了?我怎么贱了?”我开始冷笑,对于戴辛妮露出怯态,我暗叫有戏。

“那我要回内裤你为什么不给?你不给我才骂的。”

戴辛妮眼睛紧盯着茶几上的手机,似乎有些忌惮,她说话的声音也不如刚才那么高亢了。

“内裤上又没有写你名字,我怎么知道是你的,直到你拿出了同样的内衣,我才知道。如果你一开始就把内衣给我看,而我又拒绝还内裤给你,那我才有错。对不对?”

我压低声音,显得低沉有力,这种声音对女人的听觉具有穿透力,何况我有理有据。

“哼,现在你知道内裤是我的,你把内裤还给我就可以了,还啰啰嗦嗦那么多做什吗?”

戴辛妮不但露怯了,还开始强词夺理。

我心中更是暗喜。

“戴辛妮,你也许不明白事情的严重,你骂我只是小事,只属于民法。但你摔坏了我的瓶子,那质就不同了。据国家刑法第七十二条第三款,你蓄意破坏公民财物,伤害公民人身安全,你将被提请刑事诉讼。按照刑法,你将分别被判处三年和七年的刑期,加起来刚好十年。”

我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告诉戴辛妮。

其实这些法律条文我记忆早已模糊,至于是多少条,多少款的规定,我都是在胡说,而且我手机的录音功能也没打开。就是打开了也没有用,因为我与戴辛妮之间的距离太远,本就录不了音,我只能做个样子吓唬戴辛妮。

戴辛妮当然不知道我只是吓唬她,听完我的叙述,她的脸色渐渐凝重,只是她嘴上还不服输:“乱说,你乱说,我承认摔了你的瓶子,但我没有伤害你。”

“嘿嘿,你看我的脚就知道了。”

我故意冷笑一声,用手指了指脚踝上的一条小伤口。

原来我的脚上被碎玻璃划破了一道伤口,伤口虽然很小,但鲜血已经渗出,一开始我还没注意,刚才心情放松下来,我突然感到一丝刺痛,这才发现脚踝被碎玻璃割伤了。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点伤也叫伤害?”

轮到戴辛妮感到委屈了。

“也是,这点伤不算什么,但你入屋行凶,入屋破坏财物的行为太恶劣了!不过,法官念你是初犯,又是一位女子,估计判刑上会减半,也就五年时间,如果再加上你父母和律师求情,估计只有两年左右的刑期,如果你在监狱表现良好,那么你最多坐一年牢就可以出狱,一年时间而已,不怕,很快就过的。”

“你……你别吓人,最多我赔你瓶子,赔你医药费就是了。”

戴辛妮脸色都青了,她紧张地拧着手里的蕾丝罩,在她看来,莫说坐一年牢,就是坐一秒钟的牢她也绝对不愿意。

“赔?医药费我就不说了,单说那瓶子,你知道吗?这瓶子是……是我的初恋情人送给我的,她……她得血癌,早已经过世了,这瓶子是……是她留给我唯一的纪念物,你……你却把这瓶子打碎了……你赔得起吗?”

我在喷咽,痛苦的表情把戴辛妮一下子带到了悲凉的气氛当中,我故意把头拧过一边,那情形就如同电影里的大情圣一样,而我把头拧过去,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强忍的笑意,内心中赶紧对那个送我水晶瓶子的女同学连连说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笑的,你没有得血癌,也没死。

一阵寂静,我眼角的余光发现,戴辛妮无力地坐在了我的电脑前的椅子上。

“你想怎么样?我……我……”

戴辛妮紧张地注视着我,她的语气很软,简直就是可怜兮兮的。

“算了,我也不想为难你,看来你也不是故意的,干脆……干脆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吧。”

我决定给戴辛妮的心理以致命的一击,拿起手机,佯装要拨电话。

“哎、哎,别这样,李中翰,我们同事一场……你别这样嘛。”

戴辛妮从椅子上跳起,向我飞奔而来,一手夺过我的电话。

“你还抢手机?”

我夸张地瞪大了眼珠。

“不是、不是的,我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骂你,我只是这段时间工作很不开心,所以脾气不好,我求你别生气了,不然我赔你钱,好吗?我不知道这瓶子对你那么重要,我想办法找回同样的瓶子,你别打电话了,我求你了……”

第三章过分要求

戴辛妮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滚动,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滴落下来,她不再凶悍,也没有了骄傲,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心动,何况是我?

我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超过了预期。

我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同事一场,我没有必要做那么绝,嗯,那我提一个条件,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戴辛妮像**啄米似的,猛点头。

“瓶子摔了就摔了,虽然我很伤心,但摔碎了也是天意,也许是上天要我忘记那个初恋情人。你呢,你不必费心去找什么同样的瓶子了,哪怕样子相同,也不是原来那个了,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

戴辛妮这样子,我想我说太阳是黑色的,她也一定会点头。

“我也不是变态,我只是留意你很久了,你很漂亮,很吸引我……”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戴辛妮,我发现她开始脸红了,天啊,她真的很美,越看越美。

也许是色胆包天,我厚着脸皮接着说:“但我知道,像我这样身份卑微的男人是配不上你的,所以,我只能暗自喜欢,暗自欣赏。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既然你的内衣掉在我的阳台,也算是天意,干脆你就送我一套内衣吧,可以吗?”

“内衣?你……你怎么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戴辛妮的脸红到了脖子。

“不可以吗?”

我温柔地问,手里不停地晃动手机,这是一个暗示,也是威胁,嘿嘿,不同意我就要报警啰。

“好吧。”

戴辛妮权衡利弊,很难为情地把手中的那件粉红色罩递了过来。

“哦,我的意思是,要你现在身上穿的那套内衣。”

很奇妙的心态,戴辛妮轻易把罩递过来令我立即有了得寸进尺的想法,我咬咬牙,决定趁热打铁,虽然荒唐了点,但总要尝试一下。

“你……你真好过分耶!”

戴辛妮吃惊的看着我,不过,我看得出她并不是很生气。

“求你了。”

轮到我乞求了,看着戴辛妮犹豫的神情,我内心狂跳,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我承认,我的手段很卑鄙,很无赖。

“这……这怎么可以呢?”

戴辛妮高耸的部不停地起伏,她只是在犹豫,并没有坚决地说不行。所以我对得到戴辛妮的贴身内衣充满了信心,我焦急而热切地看着戴辛妮。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戴辛妮在我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再次低下了头,她用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

说完,她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紧张到尿急?我在纳闷。

等了很久,戴辛妮终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瞟了我一眼,脸红红的,低声说道:“内衣,放在洗手间里了。”

“啊,真的?”

我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壁挂上,除了挂着我的毛巾外,一件白色的罩也静静地悬挂着,我激动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抚着,手指间,戴辛妮温暖的体温我依然清晰地感觉到,还没有靠太近,罩上的芳香就飘进了我鼻子,那芳香很浓郁,很特别,也许除了香水、沐浴、汗外,还有的就是香和体香了,那么多的气味搀杂在一起,对我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

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第一次感觉到自渎已经无法满足,我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走出洗手间,我奇怪地看着戴辛妮,她并没有离开我的房间,而是拿着扫把打扫地上的碎玻璃,她的紧身白色衬衫里两颗凸点已经若隐若现,天啊,我血冲上了大脑,但我还是强忍着欲火走近了戴辛妮。

“嗨!”

我小声地喊道。

“嗯?”

其实我不喊,戴辛妮也知道我走近了她身边,她还在扫着玻璃,但我知道,她在注意我,因为她的脸一直红着。

“我说的是一套,好像缺了一件。”

我发现自己不但色,简直就是厚脸皮,厚到了极点。

“我……我改天洗了再给你。”

戴辛妮突然间就变了,变得温柔婉约,就像一个淑女,身上的骄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真怀疑眼前这个美女是不是戴辛妮。

“不,我就想闻你身上的气味,不洗最好。”

这句话够下流,不过我已不在乎,我现在的胆子比天还大,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改天好不好?”

戴辛妮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她口急剧起伏,衬衫里的那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也许发现我盯住她的口看,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起来,只是她一对眼眸有些水汪汪。

“不行,如果你不会脱我来帮你。”

不是我不温柔,也不是我不解风情,只是女人太擅变,说不定明天她就会变卦,为防夜长梦多,我迫不及待地坚持,真是色胆包天。

戴辛妮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红唇,无奈地坐到了沙发上,随后撩起裙子,以很快的速度脱下了内裤。她拿着内裤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真恶心。”

说完,把手中的物事往我身上一扔,转身跑出了房间。

我接住内裤的瞬间,整个大脑是空白的,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戴辛妮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捧着暖烘烘的内裤,眼珠快要掉出来了,哇!不会是做梦吧?

我用颤抖的双手抚手中的纤薄,小内裤上细致的繁花针绣堪比艺术品,惊谋地发现,手中这条内裤快湿透了,尤其中间的那一滩水印上还有了一些分泌,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镂空的蕾丝间竟然还夹着两条卷曲软毛。

我猛然醒悟,大骂自己是一头大蠢猪,然后发疯地冲上六楼c座,摁响了门铃。

“腿有伤,想找你要ok蹦。”

这是我想到唯一可行的借口。

“我这里没有ok蹦。”

戴辛妮故意地靠在门边,交叉着双腿,轻甩了一下她的秀发,还故意挺了挺丰满高耸的部。

我如遭电击,心中大吼:这不是在诱惑我吗?这不是故意刺激我吗?天啊,她怎么能这样?

“跟你说了那么久,口干舌燥的,你总给我一杯水喝吧?”

我绞尽脑汁,就是想骗戴辛妮把门打开,我发誓,只要门一打开,我就……

“不行噢,口渴就回家去喝,请放心,你家那么近,我保证你不会渴死。”

里面的房门开了,我隔着防盗门看到一道美妙的身影。戴辛妮站在防盗门后盯着我,她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什么事?”

“你把门开开。”

我就像一头饥肠辘辘饿狼,正在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为什么要把门打开?”

戴辛妮居然向我眨了眨眼睛,如电的眼波横扫了我狂热的心灵。

辛妮猛摇头,我看得出她一直在忍住笑。

隔着一扇门,就隔着一扇防盗门,我居然无计可施,我懊恼地问:“进你家坐坐总可以吧?”

“不行,我这里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何况……何况你太危险了。”

戴辛妮一边梳理着她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和我周旋。

“我危险?刚才你在我家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嘛!”

我急忙辩解。

“那是你当时有些顾虑,现在就不同,现在的你什么都敢做,所以……所以你现在很危险,幸好,我在你变得很危险之前逃走了。”

戴辛妮终于笑了,她吃吃娇笑,笑得很狡黠,笑得很得意,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笨蛋。

我茫然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次我真服了。

那一晚,我无法入眠,我一直在想,如果早一点动手,早一点进攻,我是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我悔极了,胃都痛了,我不停地大骂自己是一个超级的大笨蛋。

第二天,我带着疲倦的身躯和兴奋心情去上班,我期望见到戴辛妮,不管怎么说,她至少不讨厌我,至少对我笑。在公司宽敞的大门前,我等到了戴辛妮,她还是一身标准的。ol打扮,只是她换了一套衣服,黑色长袖衬衫,白色的筒裙,白色的高鞋,也许心情不错,她脸带笑容,神采奕奕,走起路来步伐轻盈,婀娜多姿。

我兴奋地迎了上去,噫?戴辛妮见我之后,竟然恢复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她甚至没有看我,我在她眼中就如同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发冷,冷到极点,难过、忧伤、愤怒……什么滋味都来了,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的,我只觉得天塌了下来。

说实话,我并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现实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一天之前我还充满了幸福,一天之后我却如临深渊,哎!我真想哭,但我还不死心,站在公司的门口,我焦急地等着戴辛妮下班,可是,我等到晚上九点,也没看到戴辛妮的身影。

我又回到住处,直接就上六楼c座,结果门铃摁响六十五次,也没见有人开门。

我失望极了,也明白了,明白戴辛妮不想见我,不愿意见我,不屑见我。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有失恋的感觉,那天晚上,我又自渎了,我闻着那条依然腥臊的内裤自渎了三次。

从那一天以后,戴辛妮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我尝试着四处打听,结果什么消息都有,有人说她就在公司里,有人说她去旅游了,有人说她生病了,有人说她出国了,还有人说她突然结婚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见不到她了,无奈,我只有收拾失落的心,重新投入到我的工作中,生活是如此美好,我告诫自己。

半月后,我升职了,从策划部正式转入投资部,成为了投资部的投资助理。

七天的探亲之旅不仅带来了我的表妹,也带来了轻松愉悦的心情,但不知道为何,我心里依然思念着戴辛妮。此时,我站在戴辛妮的房门前,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摁响了门铃。

咦?很意外,太意外了,我吃惊地看着门房打开,一张熟悉而俏丽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戴辛妮,半个月不见,她依然对我有强烈的吸引力,虽然衣着随便,头发还湿滴漉的,但她美到了极点。

“嗨!”

我假装很镇定,尽管心潮澎湃,但我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出很潇洒的样子。

“探亲回来了?”

戴辛妮一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我猛眨眼,虽然隔着防盗门,但她狡黠的眼神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你知道我去探亲?”

我假装很吃惊地问。

“废话,我是行政秘书,公司的人上班打卡、请假休息都归我管耶!”

戴辛妮漫无经心地说着。

“我听……听说你不在公司了?”

沐浴露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孔,我的眼珠又要凸出来了,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戴辛妮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t恤,和我说话时,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前,硕大房上的两颗凸起小点越来越清晰,我可以肯定,戴辛妮没有穿罩。

天啊,她是故意的吗?她又在诱惑我吗?我脆弱的心翻起了滔天巨浪,目光再也无法从戴辛妮身上移开。

“是呀,我被关进监狱里了。”

戴辛妮把身体依靠在门边,突然噘起了小嘴,好似有满腔的委屈。

“关、关进监狱?出什么事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摔坏了一个人的瓶子。”

戴辛妮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

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戴辛妮在戏弄我,我欲言又止,满脸发烫,支吾了半天,才用世界上最诚恳,最温柔的语气乞求道:“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你原谅我吧!”

话刚说完,戴辛妮尖厉的咆哮就滚滚而来:“原谅你?为什么原谅你,你居然胆敢骗我?还骗走了我的内衣,哼!我也让你尝尝被骗的滋味,我就是要报复你,哼!居然用法律吓我,那天我是气糊涂了,中了你的奸计,告诉你李中翰,这事情还没完。”

“砰!”

门关上了,但我笑了,戴辛妮说这事情还没完,我心想:拜托,你最好一辈子都没完没了地报复我。

肯德基的东西我说不上讨厌,但也绝对不喜欢吃。

然而我却买了四个**汉堡、四个鱼香汉堡、两包薯条,再加上四只炸**腿、四只辣**翅,还有四杯果汁。看来,我的心情很不错,心情好,胃口就好。

“哥,你怎么买了四份?”

天气闷热,刚换下衣服,只穿着一件吊带小背心和沾热裤的小君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四份呀,你吃两份,哥吃两份,怎么了?”

我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君,只是我的眼睛偷偷在小君裸露的嫩腿上蹓了一圈,哇!这条嫩腿比新鲜的莲藕还要嫩、还要白,神品啊!

“哎呀,哥你真是的,我要减肥,本来就只打算喝果汁,其他都是点给你的,你怎么会买四份呢?”

小君气鼓鼓地叫嚷道。

“什么?你不吃?减肥?你敢减肥我明天就送你回家,快吃。”

小君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三的身高,却只有四十五公斤的重量,虽然看起来很匀称,但我和姨父姨母都觉得小君再胖上一点就好了,可没想小君居然要减肥,真急死我了,我凶狠地下达了必须消灭一个汉堡,两只**翅的命令。

小君娇滴滴地撒娇:“那我吃一只**翅算了。”

“你以为是菜市场买菜?还讨价还价?必须吃,这是卫兵的命令。”

我恶狠狠地瞪着小君。

“放屁,卫兵是要听公主的,公主最后决定了,只吃两只**翅。”

小君显然对我凶狠的眼神不屑一顾。

我在冷笑:“不吃是吧?你可别后悔。”

对付小君,我有超级无敌杀手哆,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小时候只要她不听话,我就搔她痒,每次搔完她痒后,她就会变得附首贴耳,温顺乖巧。现在小君又不听话了,看来我还是要使出杀手珍。

“李中翰,你敢?”

看着我摩拳擦掌的架势,小君杏目圆睁,她明白我要干什么。

“再问一遍,吃不吃?”

我做出了卷袖子状。

“不吃、不吃,就不吃。”

小君倔强得要命。

我扑了上去,小君大声尖叫,双手乱舞,双腿乱踹,防守得密不透风,但这难不倒我。我身材高大,还力大无穷,对付这位娇滴滴的小妹妹简直是杀**用牛刀,一招“泰山压顶”小君的防守顿时崩溃,我的双手闪电般伸进了小君的腋窝,一真乱蹭,小君倒在我怀里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就连眼泪也笑了出来,见小君还不肯就范,于是,我加大了播痒的范围,除了腋窝外、腋下、双肋、脖子……我都一一光顾。

小君突然转身,奋力挣扎,我一不小心,把小君扑倒在沙发上,双手穿过吊带小背心,从她的双肋滑入,又惯向前,不偏不倚,正好握住了两只又软又弹的东西,我大惊,慌乱想抽手,但已经来不及,双手被小君压在下,两只滑腻温软的大球结结实实地被我掌握,我甚至能感觉到两粒小。

“哎呀,哥,你的手。”

小君大叫。

“你压住我的手了,你起来。”

我也慌忙大叫,没想到,我自己还压在小君的后背上。

“你不起来,我怎么能起来?”

小君焦急大叫。

“哦!”

我慌忙站起来松手,尴尬得连看小君的脸也不敢看。

“不吃啦。”

听得出小君在发脾气。

“嗯,那、那不吃就不吃,哥……哥下楼帮你买牙刷,毛巾……”

我心虚地站了起来,穿上鞋子就要逃走。

“还有沐浴啦。”

小君在我身后大喊。

“哦,对、对,还要买什么?哥一起买了。”

我回过头,眼神闪烁地看着小君。

“买这个。”

一只鞋子向我飞了过来,我刚一闪躲,又被一个抱枕刚好砸中脑袋,我吓得落荒而逃。

楼下就有一个大型的商场,毛巾、牙刷和沐浴很快就买齐了,但我却不敢马上回家,刚才旖旎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这小君,发育那么好了?子大得一只手都几乎抓不过来。”

我兴奋地嘀咕,没有悔恨,没有罪恶感,下意识地,我看了看双手,还闻了闻手掌心,仿佛能闻到少女的香味。

我不禁暗叹:李中翰呀,李中翰,一个是你表妹,一个是戴辛妮,你要选谁呢?

什么?两个都要?唉!你别胡思乱想了,想多了,脑子会进水变白痴的。

四处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觉得腿有点累了,我才拎着小君的日用品回到了家。

“去那么久?是不是看见哪个美女了?”

小君的气还没有消。

“没有、没有,看见了几个同事聊了一会。”

哎,我心里暗叹,真是作贼心虚呀,转眼间,我表妹就变得强势,我变成了弱势,这只能怪我自己。

“哼!把这些东西全吃了。”

小君命令道。

“哦。”

我拿起了茶几上的**腿、**翅胡嚼乱啃,不过,我也确实饿了。狼吞虎咽中,我偷瞄了小君一眼,见她小脸绯红,美得难以形容。

夜深了,尽管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但困意还是袭了上来,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下了。

“李中翰……”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

梦中惊醒的我从沙发跳起来,冲进了房内,因为尖叫的声音来自小君。

“怎么了?怎么了?”

我大声问,只不过,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不但说不出话来,还满脸羞愧,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床上,散落着几件女人的内衣裤,而小君的小脸都气到煞白了。

“快把这些东西拿走,真是恶心死了,想不到你那么变态,居然偷女人的内衣,我告诉你李中翰,以后再偷这些女人的东西,我、我就告诉我爸!”

小君不停的尖声怒骂,她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变态的采花贼。

我急忙辩解:“不是偷的,是……人家给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人家给你的?”

小君勃然大怒:“你一没有结婚,二没有女朋友,谁给你的?你说不出来了吧,哼!枉费我这么尊重你,可你太令我失望了,还放在枕头下,真不知羞,快拿走开啦,我都快要吐了。”

小君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竟然全身发抖。

“好啦、好啦,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天再跟你解释,晚了,你先睡觉吧。”

我慌忙把散落的内衣裤捡了起来,又一次落荒而逃。

早上醒来,天已大亮,看见小君还在睡懒觉,我不敢吵醒她。洗漱完毕,我给小君留了一张字条:小君,哥去上班了,冰箱什么都有,你先自己照顾自己,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千万不要跑远了,切记!晚上哥下班后带你去吃饭、逛街。最后,哥再重申一次,那些内衣确实是一个女人给的,只是那个女人最后把哥甩了。

我知道小君很心软,我写得可怜点,小君绝对会原谅我。

kt公司是、一家大公司,这里人才济济,美女如云。

人才最多的就是我们投资部,而美女最多的当然是秘书部。

秘书部分为行政秘书处和公关秘书处。行政秘书处主要是负责公司的一切琐碎事情,比如上班考勤、卫生管理、打字排版之类的。工作辛苦,工资待遇也不高,戴辛妮就是行政秘书的主管,只因她太过漂亮,又经常出入公司高层的办公室,所以关于戴辛妮的闲言碎语很多,不过,据我长期慎密观察,戴辛妮仍然是待字闺中,由于众多的仰慕者望而怯步,我这个普通的小白领才有了可乘之机。

公关秘书处就不同了,那里工作轻松,待遇丰厚,里面的主管是一位叫庄美琪的大美女,她明能干,酒量惊人,加上格豪爽,所以庄美琪在公司里人缘非常好,她也是我的红颜知己。公关秘书处一共有六位年轻美貌的公关秘书,她们是:赵红玉、章言言、何亭亭、樊约、罗彤、唐依琳,加上庄美琪共七人,号称下凡到上宁市的七仙女。

这七位仙女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身材火辣,都有傲人的脯,这不是巧合,公司录用公关秘书的首要标准就是要有挺拔的大脯。

当然,我们公司不仅仅有七仙女,还有不少低调的美少妇,其中一位还是美熟妇,她叫郭泳娴,是行政秘书,归戴辛妮管。我对成熟的女人特别感兴趣,自然留意到有这么一位成熟的佳人。

尽管秘书处里美女云集,但在大家的眼中,我们投资部也有出美女,而且出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她就是我们投资部经理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我在上宁市生活了两年,还没有见过能与葛玲玲比肩的女人,所以,不要说在kt,即便赞美葛玲玲是上宁市的第一美人也不过分。

据说,当年杜大维追求葛玲玲,追了两年都没有追到手,眼看葛玲玲就属于别人的了,却不知道杜大维用了什么手段,硬是从众多竞争者中把花魁夺了过来。

所以,尽管杜大维在公司里人缘不佳,但他能追到如此绝色的女人,还是让我们公司上下所有的男人都佩服得无体投地。

我也佩服杜大维,表面佩服,实则嫉妒……

站在投资部经理办公室门前,我很有礼貌地敲了两下。

“进来。”

里面传了一道娇滴滴女声,我心里一阵狂跳:莫非天下第一美人葛玲玲也在?不是我龌龊,总惦记着别人的老婆,而是像我这种好色之徒无法欺骗自己的道德心,如此佳人,哪怕是别人的老婆,我也要养养眼。我推门而进的一瞬间,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坐在宽大办公靠背皮椅上,低头看文档的不是投资部经理杜大维,而是一位美艳绝伦的女人,她就是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遇见了神凤不见尾的大美人。

此时的杜大维正跪在办公桌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婆,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家再说,这位是刚升职的同事,我有很多工作事情要交代他。”

杜大维无奈地看着我,他不但跪在办公桌上,蓝黑相间的领带也被美女用手牵拉着,领带几乎勒紧了杜大维的脖子,乍看之下,好像一位美女牵着一只肥狗。

“你不说清楚昨晚去哪,你今天就别想下来,哼,别说是同事,就是朱九同来了,你也给我跪着。”

说话的美女就葛玲玲。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葛玲玲虽然是大美人,却也是一等一的醋坛子,她从来不给杜大维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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