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孽障 (激H,父子,双性生子) > 第 13 部分阅读

第 13 部分阅读

每次被进入时,他都会怀疑自己会被撑坏。自己的**那麽小,子凡的**却那麽大,每次进去都插的他好充实……

避开腹部压在身上的男孩呼吸也越发灼热,焦急又温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缓慢却有力的撞击著他的身体。

“爸爸……你忍一忍,我不能太快。”

因为包子的关系,子凡不敢插的太快,生怕动作一大会压到爸爸的肚子,只能缓慢的**著。虽然忍的很辛苦,但看到爸爸躺在身下温顺的任他捣弄,他的心还是满满的激动。一激动,**就涨的更粗更长,进入花壁的更深处,一下子就干到了爸爸的穴心。

“啊……啊……唔……别……别那麽干……”周涵苦苦呻吟著,花心一次次被摩擦撞击,背脊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噬咬。

“那爸爸想我怎麽干?”子凡粗重的喘息著,胯部朝前一送,更狠地朝花心撞去,“这样呢?”

“呜呜……不……不要……嗯啊……啊……再用力一点……”周涵语无伦次的叫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知道子凡正在操他,用大**插他的**,插的他好舒服……

“还不要?那……这样呢?”周子凡摩擦著他的敏感点,享受著花壁蠕动的**按摩,再慢慢抽出,最後猛力进入!

每次这麽做时,爸爸都会啊的尖叫,绵长的尾音昭示著他的快乐,比这世上任何声音都要动听。

果然,一被这样**,周涵就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快乐的连脚趾都收缩起来,“啊……啊……啊……”

他一激动,连带著**也收缩起来,将子凡的大**裹的紧紧的,简直就是顶级的美味享受,勾引的子凡再无法保持温柔,摁住他的肩膀,就野蛮的干起他来。

“爸爸,你的**真棒!又热又紧,还这麽湿!怎麽干了这麽多次还这麽紧呢?你这个**!真会伺候男人!对,就这样吸,再吸紧点!”周子凡根本不能停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想停,只能控制住最後一丝理智,避开爸爸的腹部去撞击。

被干的不停**的周涵,前方的性器早就勃起,在一次次抽干中,终於喷射了出来。喷射之後,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更加快速的刺激著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呻吟,抓紧枕头微微抬高屁股,迎接著他儿子凶猛的撞击,扭著腰想躲开,迎来的却是更加凶猛的**。

“慢、慢一点……子凡……宝宝……唔啊……”他哀叫著,眼角哭的通红,还挂著**时留下的泪滴。

周子凡弯下腰,亲了他一口:“我会注意的,爸爸,别担心,你只要乖乖躺在这被我操就行了。”

“呜……不要……不……”爸爸的拒绝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迎来儿子更用力的插干。

**都快被插麻了,子凡胯部的阴毛搔刮著柔嫩的屁股,有时插的太用力,微硬的阴毛便摩擦到了柔嫩的穴口。一感觉穴口被摩擦,周涵就觉得淫荡的身体更加淫荡,收缩**引诱著子凡更加粗暴的干著他的**,让阴囊拍打著他的屁股。

“嗯啊……啊……好舒服……子凡……你干的爸爸好舒服啊……好深……爸爸都要被你干死了……唔啊……**要被插烂了!”

这句犹如春药般的叫声无疑更加引爆男孩的兽欲,**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把**干的只知道张开小嘴,等著大**来喂饱这个**骚浪的小洞,干的爸爸白净的脸全是满足的浪态。

“爸爸,你的**让我好舒服啊……再**一次,我们一起**……我要把精液全部都射进的**里,喂饱你这张骚浪的小嘴!”临近**的周子凡咬住爸爸的耳垂,喃喃轻语。他的声音一直很有魔力,尤其在**中,更显磁性,每次周涵听了,都像被催眠似的,什麽都答应。

“嗯……好……快点喂饱爸爸……爸爸的**好饿……想要子凡的大**……唔啊……快把精液全都射给爸爸……啊啊……”周涵双目失神的回应著,双手紧紧搂住子凡的背大声**,因**而通红的脸异常媚惑。

子凡双手撑在床上,让身体半腾空,避开他的腹部,胯部拼命的**。这样的姿势能清晰无比的看见自己紫红的巨棒飞快的在爸爸双腿间那嫣红的**内抽出又插入。

卷缩的脚趾勾住洁白的床单,周涵的性器又分泌出了汁水,濡湿了腿间的床单。而身上的男人更加剧烈的摩擦著**,**大量的从结合处渗出来,弄的大腿内侧尽是湿润的水光。

“太爽了!爸爸,你的小嘴真的太美了!搞的我好舒服!”爸爸滚烫紧致的**让周子凡几乎拔不出**,只想一辈子插在里面。粗俗下流的话一点也不惹人烦,反而让周涵更有感觉,将**收缩的更紧,感觉到体内的**再次变大几分,坚硬硕大的**残忍的碾压著他的脆弱点。

“啊──啊──好深啊……不行了,爸爸要射了……啊啊……花心要被儿子捣烂了……”周涵高声尖叫,勃起的性器再次做出射精的动作,少量的白浊便溢出铃口,洒在了被单上。

**刺激的穴壁收缩的更紧,刺激的周子凡更加快速的在他痉挛的肉壁中猛干,咬住他的耳朵,抱紧他的身体,一个挺腰,滚烫的精液在他体内深处狂喷出来。

滚烫的精液让穴道再次痉挛,周涵紧紧抱住子凡,浑身颤抖不已,激情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子凡在他体内又**了几下,才把精液完全射完,然後大口大口喘著气倒在了一遍,并不急著将**抽出来,脸上一副餍足後的表情。

“爸爸,你真棒……”他赞美著,低头看著两人还连接在一起的私处,仍然插著**的**溢出乳白色的液体,越发衬得**被干到糜烂的肉红色,色情撩人。

“混蛋……”周涵根本没力气说话,轻闭著眼睛,脸上露出累极的姿态。很想骂一句孽障,却没有力气。

子凡的**还停在他的体内,一直不肯拔出来,从背後抱著他温柔的说:“睡吧。”

“你……”周涵咬著唇,红著脸提醒,“你那个……拿出来。”

“不要。”子凡邪恶的一笑,“我就要留在爸爸的身体里睡。”

“你──”

“不想再被干,就乖乖睡觉。不然的话……”子凡威胁性的用又硬起来的**在他**里动了动,吓得周涵赶紧闭上眼装睡,不出几分锺,就真睡著了。

朦胧中,似乎听见子凡在耳边说,我爱你。

他非常非常感动,非常非常幸福,在睡梦中弯起了嘴角。

___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话:

大肚小小h一下,更火辣的在特典里 = =

话说,公布一下特典目录来勾引各位

1。大肚也sex

2。爸爸涨乳

3。产乳h

4。公车变装

5。制服诱惑

6。办公室h

7。电话视频h──主人与奴隶

8。野外车震

9。包子的烦恼

10。一家三口的一天

咳,被勾引到了咩?上钩的话就赶紧买书吧 = = 咳~

孽障58

这一觉就睡到了次日下午。醒来时,子凡已从公司回来,在书房里埋头工作。

最近公司弄了个新项目,全权有子凡负责,把他忙的够呛,有时候忙地连饭都吃不上一口。

“还在忙?休息一会儿吧。”

周涵披著睡袍走出来,有些心疼。

“也好。”子凡笑了笑,合上笔记本,一把将他揽过来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里还好吗?”

“哪里?”周涵傻傻的问,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呢?”子凡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手隔著浴睡袍,摸了摸昨晚被他操到红肿的**,让周涵一下子红了脸,骂道,“流氓!”

“我只对爸爸一个人流氓啊。”

“混蛋!以後给我节制点!”周涵别过脸故作凶恶警告。该死的家夥,昨晚居然那样对待自己,害他睡到现在才起来。

“节制?”子凡暧昧的望著他,“你确定我节制了,你的身体能忍得了?”

“你──”

子凡说的没错,他的身体根本离不开男人,一天都不行。

还记得才怀孕那段日子,由於是危险期,不能**,每天晚上都被欲火煎熬的生不如死,好几次都背著子凡在浴室用按摩棒插自己,又不敢太用力,根本解不了渴。

这具身体,自从二十年前开始,就被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淫物了。

想到这,周涵的脸色暗淡下去。

察觉到父亲情绪的变化,周子凡忙转移开话题,“你肚子也大了,再呆在家迟早会被张嫂他们发现。”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啊。”周涵幽怨的瞪他一眼。

“咳。”子凡心虚,轻咳一声,“张嫂她们现在只当你是发福了。”

“混蛋。那你说现在怎麽办?”

“我们在海边不是还有栋别墅吗?那里人少清静,交通又便利,过两天我派人收拾收拾就送你过去。”

虽然不愿离开这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但肚子也的确是个问题,被人发现不仅他丢脸,可能会害的子凡抬不起头来。於是周涵只有答应下来。

“也好,那明天就动身吧。”

“行。”

说做就做,当晚,两人就开始著手搬家的事。

说是两人动手,其实只有子凡一人忙而已。至於孕夫嘛,当然是懒洋洋卷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了,边看还边时不时指手画脚,交代他这个要带,那个别忘了,完全就是一副老太爷的姿态。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子凡乐的被爸爸这样驱使。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夫以妻为天嘛。老婆说什麽,做老公的哪敢不从?更何况现在对方肚子里还有个小包子。

“爸,这些东西要带吗?”

隔著房间,子凡大声问道。

“什麽啊?”周涵往嘴里丢了块话梅,回头望去。这一看,差点被话梅噎死!

子凡手里拿著的,居然是他私藏的那些按摩棒!

这个孽子,绝对是存心羞辱他的!

“你──咳咳咳!都丢了!丢了!”

子凡忙跑过去替他拍背顺气:“当心点,那麽激动干嘛啊,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小包子!”

“混蛋!咳咳咳……丢、丢掉……”

“好,好,丢掉就丢掉,反正爸爸有我就够了,还要这些假的做什麽,是吧?”

“滚!”

“爸爸生气了?哦,是不想丢对吗?也是,这些东西的材质看起来还真不错,丢掉挺可惜的。”

被恶意歪解意思,周涵差点被气到头顶冒烟,愤怒的抬脚踹了过去,却不想一把被捉住脚腕,紧接著,脚趾被子凡含在了嘴里,暧昧的舔了一下。

“……”周涵无语。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人?这家夥真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种吗?

二人正打闹著,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快去接电话。”周涵红著脸把脚缩回来,催促著。

“不要,有张嫂呢。”

“快去!”

“不!”子凡指著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山包,可怜兮兮道,“爸爸,我这样子你觉得能出去接电话吗?”

周涵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是畜生吗?怎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就是畜生,只对爸爸发情的畜生。”

叮铃铃。

电话还在响。任周涵怎麽催他就是不肯去接,幸好张嫂及时来通知,解救了他。

电话是夏五打来的。子凡只说了几句就匆匆挂掉,然後说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涵不太高兴的说。

他不太喜欢夏五,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有些不舒服,疙疙瘩瘩的。虽然明白这种心情很不高尚,对方也帮了自己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小心眼。

“那我走了。来,亲一下。”子凡在他唇上匆匆印下一个吻就走了,步履急促,似乎真的出了什麽大事。

是什麽大事呢?能让一向冷静的子凡乱成这样子?

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公司最近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平稳,业绩显著,一派大好情形。

那会是什麽事?和夏五有关吗?

周涵越想越烦,索性不想了,见行李还有一些没收拾完,决定去找些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他来到了子凡的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这个房间还是他才买下这房子时装修的样子,蓝色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蓝色的窗帘,床单整洁而干净。周涵站在门边,突然记不起他有多少年没来这个房间了。

是五年,还是十年?

亦或更久。

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单薄的少年,冷漠的青年,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长大的?

他有什麽爱好,讨厌什麽,害怕什麽,他统统都不知道。

周涵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恨感,这一生从未如此沮丧──为何要错过子凡的成长,为何没有参与他的人生?

这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八年?

希望现在才参与,还没迟到。

他走进去,扶著大肚慢慢坐下,开始整理行李。

衣服,cd,书籍,游戏盘……

每一样他都仔细看过,在心里记下,希望能够借此多了解爱人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床底下放著一只小匣子,摆在最黑暗最深的角落里,隐秘的,像一头藏著巨大秘密的小怪兽。

“是什麽东西,藏得这麽严实?”

周涵好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他十年前送给子凡的玩具密码匣。

那是十年前公司开发的玩具,匣子是金属材质制成,加了一把密码锁。主要是给小朋友放零用钱玩的。当时公司出了件样品,修改完细节後没用处,就顺手带回家丢给子凡了。

才八岁的子凡见到玩具十分欢喜,捧著匣子欢天喜地到处炫耀,逢人就说“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漂亮吧?”

当时他还嘲笑,一件破玩具就值得高兴成这样?果然是没出息的孽种。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子凡居然还留著它,匣子的外壳虽然有些旧了,但依旧能看出主人对它的精心呵护,一点灰尘也无。

周涵碰起小匣子,掂了掂,有点分量,里面好像装著东西。

装了什麽呢?

他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虽然知道偷窥**不好,但,只是看一眼没关系的吧?

看身後没人,把房间的门关好,周涵小心翼翼将匣子放到床上,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对密码。

先试了子凡的名字,不对。又试了他的生日,还是不对。

周涵皱了皱眉,都不对,莫非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劣根性,对未知事物的求探欲,总是能招来各种灾祸。譬如,潘多拉的魔盒。

他对上了自己的名字,兴奋异常,子凡果真用自己的名字作为密码。

内心有一股甜甜的喜悦感,原来自己是这样被重视。

他颤抖著指尖,带著对秘密的窥探欲,打开了魔盒。

一叠照片洒在了脚下,他拾起来,看──

所有的幸福瞬间石裂瓦解。

────────────────────────

作者有话要说:

繁体校稿我有请熟悉繁体的人校对,所以买书的筒子请不要担心错字什麽的

再有就是,呼唤sakuras1017、卡赛普莱两位筒子。

看见消息请速度联系我。

ps:papa的特典封面快出来了,一家三口,包子超级可爱,穿尿不湿含著奶嘴 = = 正文封面野兽大人正在火速赶 = = 这个懒人~ 不过很美!!我看见草图了!!爸爸超级禁欲喔!!

25号左右贴上来,不出意外的话。

谢谢大家支持。

给大家做叉烧包吃。

孽障59

这一天,子凡过的特别不安心,前往总部的路上,右眼皮跳个不停,胸口也一阵阵的钝痛,仿佛在预示著要失去什麽珍贵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报复行动出了点小问题,他真想马上回去见爸爸,抱住他永远不分开。

司机见他神色不安的模样,关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董事长。”

“没。没有。”子凡揉了揉眉心,脸孔有掩不住的倦色。

“我看您脸色不太好,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不用。我可能是累了点,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到了ir总部,夏五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来,忙把办公室门锁上,摔下一叠文件,大怒:“周子凡,我叫你不要动手,你偏不听!这下出纰漏了,看你怎麽收拾烂摊子!”

子凡拾起文件,仔细翻阅过。文件的内容惊天骇地,他却神色丝毫未变,镇定异常。

“於是,你觉得我这场仗我必输?”放下文件,他平静的反问夏五。

夏五气的在室内来回踱步,焦躁异常:“不输?连首长都介入了,你能不输?”

“未必。”

“周子凡!这不是收购公司或是垄断市场!这涉及到政治!当初你和我联合创办这公司时怎麽说的,不会在政治上掺脚!你难道都忘了?”

“我没忘。”

“那你现在出手什麽意思?你答应我不会擅自出手我才帮你调查的,可你居然不通知我一声就动手!你他妈的什麽意思!”夏五脸色异常难看,失去了往日的风度。

这不怪他,商人最大的忌讳就是掺和了政治。而政坛永远是世上最黑暗的地界,一个人若表现的太过优秀,迟早会成为野兽撕啃的目标。

子凡这些年在市场上打拼,光是前两年血洗亚洲金融业就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因为干涉上头的军事基地而引起了首长的注意,这次若没详细计划,必定惨败。

“何必动怒,夏五少。”周子凡气定神闲饮茶。

“好,我不动怒。麻烦你现在给我个交代。”怒极反笑,夏五在他跟前坐下,抱臂冷眼,“大难临头,你倒是挺镇定啊。”

“你就这麽确定我会输?”

“我不认为你能赢。”

“老朋友。”周子凡冷笑一声,“你未必太小看我的实力。你觉得我会打无把握的仗?”

“我认为你会为了你那个爸爸恋人失去大脑和理智!我认为恋爱中的男人大脑里装的的都是稻草!”夏五刻薄的讥讽。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脑袋里装的是智慧还是稻草!”周子凡冷笑一声,打开电脑,从里面调出一份加密文件,放在了夏五面前,“好好看一下吧。”

夏五仔细阅读那份文件,看著看著,脸色变了,看到落款人的签名时,脸色更加惊骇,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一脸不可置信:“这、这是真的?”

“你认为世上会有第二个人叫x森的吗?”

“首长、首长他……他居然!”夏五怎麽也不能相信,那份合同的落款人居然是当今首长。

文件内容很简单,是允许周子凡处理某生化军事基地。

理由也很简单,自古至今,君臣之间的关系一直是舟与水。当水太满,舟为了不被湮没,就得想办法抽干水的量额。

“你要知道,那个军事基地的权利已经威胁到首长的地位了。他明面上不能动手,暗面上却可以。他允诺我,不过是觉得我的实力能够帮他除掉异己罢了。”子凡摊手,“说白了,就是相互利用。”

“……”

“五少,你跟我打拼这麽多年,怎麽会不懂这个道理?这个世道,法律所规定的社会秩序根本就是空文,国家机器要维持正常运作,在特殊情况下,必须要借助大量特殊非正当化力量。这种力量就是我们──地下势力。虽然不能摆上台,不能对外宣扬,但却是一种非常有效的统治手段。在我们国家,更是如此!”

夏五渐渐镇定下来,理智道出问题核心:“你就不怕他以後觉得你势力过大,而动你?”

周子凡微笑著,椅子一滑,方向调转至落地窗前,望著窗外的落日,忽然感慨:“我没有那麽傻,傻到不自量力涉及政坛。首长也没那麽傻,傻到对我一点都不制约。”

他的话夏五明白。

在这世上,任何势力都是把双刃剑,如果不加以合理制约,任其发展,到最後必定会危害统治本身。政府有时要统治某件事,却不能公开命令,只得借助一些不正当的势力,例如周子凡这种经济脉络雄厚,地下势力庞大,有手腕有心计的铁血阴谋家。

而这种人,正因为聪明,才不会在捕猎过程中,对猎物过於贪迷,能够自由控制**,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立於不败之地。

首长看中的,正是他这点,知道他不会涉及政坛,才会放手任他去做。

“也就是说,上头的反对,只是个形式?”

“还不算笨。”子凡微笑的点点头。

夏五望著这个认识十多年的老友,忽觉恐惧。那迂回的心机,老辣的手段,根本不应该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能够拥有的。

被这样的人爱上,到底是福是祸?

“所以,你就放手去做吧。”子凡单手摁住跳个不停的右眼皮,眼神突然阴鹜下去,“名单我已经给你了,当年碰过他的人,一个都别留。”

回家的途中,周子凡愈发觉得胸口钝痛,莫名的不安像黑洞,扩散至全身,无法控制。

这莫名哀痛自何而来?疑问在抵家时终於达到了落实──被发现了。

爸爸站在自己的房间里,对著自己的床呆呆出神,脸孔雪白寒凉,连人靠近都没察觉。

床单很整洁,上面铺著一叠照片。

那些照片,是他当初扮作a欺负爸爸时拍下来的裸照。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没舍得丢掉,都锁在他的小宝盒里。

现在,那些照片自宝盒中走出来,重见天日,一张一张摆放在父亲眼下,揭示著血淋淋的真相。

周子凡僵立良久,方才感觉凝固的血液从心脏缓释开来。

──────────────────

作者有话:

=。= 离预购期结束还有10天,想买书的筒子抓紧时间下单喔~ = = 预购结束後,可能就买不到了。

孽障60

很多年後,当周涵再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仍觉如坠冰窖,呼吸窒闷,疼痛难忍。

他从未想过真相会是这样不堪。

尊严被踩在烂泥地里,无人收拾。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眼下,每翻一张就如在接受凌迟之刑,直到最後一张扣上,他的世界简直像天崩地裂一般。不知所措,惊惶,错乱,不知道如何质问,如何面对这血淋淋的真相。

那短暂的几个小时,他坐在房间里,想了很多很久,想到最後,他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一切都不曾发生,那该有多好。

如果他没看到那些照片,就不知道子凡骗了他,不知道那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变态竟是自己最亲密的恋人,不知道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并不重要。

可世上没有那麽多如果。

一切血淋淋的真相,不过是被一个“情”字蒙蔽了双眼。

早该想到,a就是身边的人。

那些照片拍摄的角度,分明就是在自己的卧室拍的。而能接近自己卧室的,除了子凡,还能有谁?

再有,第一次与之发生关系,他以为是自己引诱他的,其实,只是被子凡催眠了而已。

一切真相,在看到那些淫秽的照片後,全部想起。

所有的谜团,就如一颗不慎落水的泡腾片,凄厉的散开,椎骨沥髓般地……分崩离析了。

所有的温柔,不过是个假象。只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对方玩弄於掌心,还沾沾自喜,以为被爱著。

一切,只是场荒诞的报复。

报复这些年来对他的冷淡,报复他的冷暴力,报复……

也是,这世界上,怎麽会有人真心爱自己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呢?不过是图个新鲜万物罢了。

呵呵呵呵。

周涵把手搭在圆鼓鼓的腹部上,轻柔的抚摸著,然後坐下来,面对著归来的子凡,平静开口:“你不要解释,一解释,更下作了。”

子凡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开口。

他面对过很多危险的场面,血洗亚洲金融业时,每日如履薄冰,行走刀尖,时常有人拿刀子指在他的喉咙,命悬一线,但也没像现在这样恐慌过。

这种恐惧感是由心底最深处蔓延而来,如无数根尖利的冰针,顺著血液往心脏处游走,尔後,狠狠扎下。

“爸,我……”他发出艰难嘶哑的声音,却说不出一句可做解释的话。

“你不用叫我爸爸,我担不起。”

周涵从床上拾起一张照片,指著上面的裸露的自己,问:“这些东西,你都是什麽时候拍的?”

子凡不再抱有解释的念头,他後来沈重,过了好一会,才回答:“去年……七月份。”

“a就是你吧?”

“是。”

“第一次我与你发生关系,你给我催眠了,是吧?”

“是。”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麽?”

“我爱你。”

“爱我?爱我就来侮辱我?”周涵掩唇失笑,笑容说不出的凄凉哀伤,他站起身,将照片全部洒在了子凡脸上,一字一句,“周子凡,你就是这麽爱我的?!”

很久之前,他问子凡,为什麽会爱上自己。

子凡告诉他说,爱就爱了,哪会有什麽理由。

“你没有骗我吧?”他不放心,继续追问。

“我没有骗你。爸爸,我发誓,我永远我不会骗你。”子凡给他一个温暖而安全的吻。

那麽多誓言,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在他以为这辈子都走不出人生的阴影时,是子凡出现了,将他从地狱里解救出来,洗去他一身污垢,捧在手心小心呵护,替他爬满创伤的心口敷满爱的灵药,让他再次重新活过。

然而,到头来所有的一切只是场海市蜃楼。

子凡沈默,任由照片摔了自己一脸。

事情发展到这一局面,如果他想撒谎,可以有一千万个谎来扯,只要他想。

可他没有。

撒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而已。

子凡的沈默让周涵心如刀绞。

他整个人简直要崩溃似的,站在那里,脸上披满了绝望。

难道他就这麽贱,谁都可以过来践踏?

为什麽那人是子凡?

日夜相对,肌肤相亲,小心翼翼将真心交出去,换来的结果就是这个?

子凡依然沈默,望著父亲那双变成灰色的眸子,喃喃:“爸爸,我……”

“别叫我爸爸!”周涵平静的摇摇头,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别叫了,从现在开始,你我断绝任何关系。”

说完,掉头就走,却被子凡拦住。

“让开。”

子凡咬唇:“我不让你走。”

“让开!”周涵面无表情。

“不让!我不让你走!你哪里都不许去!”

啪──

耳光响亮。

周涵颤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紧接著又给了他一个耳光:“畜生!给我滚开!”

“不!”

子凡没躲开,在承受了那两个力道不小的耳光後,忽然暴躁起来,猛的扯开缠在脖子上的领带,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与温柔:“周涵,你他吗的今天走出这房子一步试试!”

孽障61

“你──你──”

“你以为我为什麽这样做啊!你以为啊!”周子凡赤红了双眼,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大吼,“你他吗的以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谁啊!”

“放开我!滚!滚开!”周涵气的浑身发抖,使劲全力挣扎,身上的人却像座山似的纹丝不动。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谁他吗的愿意做个变态整天偷窥自己的老爸啊!你以为我想当个变态吗!”周子凡粗暴的扯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眼望著自己,单薄的唇因愤怒而不停发著颤,“爸,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这一切,都是谁害的啊!”

“这要问你自己!你干的那些事情来侮辱我,现在你还有脸质问我!周子凡,你的羞耻心去哪里了!”周涵的双眼也因愤怒而变得通红。

两人像失去理智的野兽,怒视著彼此,用眼神撕咬彼此,欲制对方於死地!

“羞耻心?”周子凡抓住他的手摁向自己的胸膛,“我现在就告诉你,那玩意儿早在爱上你的那一刻就没了!”

“你……你……”

“如果你不是你从小那麽对我,我怎麽会对你有执念!怎麽会爱上你!我也想跟个普通男孩一样,回家有爸爸妈妈的笑脸,周末和老爸一起去踢足球,晚上回家有老妈做的饭等著我。可我呢?你给了我什麽?除了你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从小到大你他吗的对我笑过一次吗?我在家发烧三天起不来,要不是张嫂发现了,我早烧死了,你呢?你知道我躺在床上哭著喊你吗?我每天晚上熬夜学习,就为了拿一百分回家讨你个笑脸。你呢?你给过我一句称赞吗?”周子凡咬牙切齿盯著他,字字如铁,“你,没有!”

子凡的突然爆发,让周涵更加狂暴,只想立刻离开这里,不要面对这一切,不要听,想逃的远远的。

“就因为这些,所以才让我对你产生了**!每天包裹的那麽严实的爸爸,不苟言笑的爸爸,突然赤身**的袒露在我眼里,你那特殊美妙的身体,你觉得我能抵抗的了吗?是谁啊!谁害的我变成变态的!”子凡恶狠狠的咬住他的脖子,“是你!”

少年初见父亲美妙的身体,是极其震撼的,未有见过那样热情如火的父亲,震撼之余多了几分心动的滋味。这对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来说,简直就像处在水中的鱼,终於遇见了美好的水草,自然而然便缱蜷於那种感觉。

不是本能,而是在过往的十八年间,早就埋下了**的种子。

父亲的冷漠才是**勃发的最深源头。

“不……不是我……不是我!”周涵声嘶力竭的否认著,听著子凡在耳边一件一件数落著自己的罪行,听著听著,眼泪就这麽下来了。

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为什麽他会和子凡变成今天这种样子?

明明子凡是爱他的,他也爱子凡的。可为什麽要被他发现这些?又为什麽他从前没有做的更好?

子凡也哭了。

但他自己并没发现。

他舔去父亲脸上的泪水,哭著继续质问:“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法抗拒你!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拒绝我,我被拒绝怕了,我不敢了!不敢直接去告白,只敢做小动作!我也不高兴做那些事,可我忍不住想靠近你。我只能这样干……爸爸……爸爸……我只能这样做。”

“不……不是的……”周涵哭著摇头,不知这泪水是因愤怒产生还是心疼子凡而产生。

“如果你要走,我就杀了你!我绝对不让你走!不让!你是我的!”周子凡疯了似的,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一边撕一边喃喃,“你不能离开我,你离开我我会没有命的。不能……”

哗一下裤子也被撕开了,双腿被大大分开,子凡扶著**,眼见著就要冲进去。周涵吓得浑身发抖,瞅著床上那只匣子就捡起来砸了过去。

匣子是四角形的,棱角很硬,砸在子凡头上,额上很快就渗出了血,身体也因突如其来的钝痛而惯性弓起来。也就是那瞬间,让周涵找到了机会,从他身边逃离开去。

城市里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天空逼仄,空气混浊。路上行人像一道道浮影,自身边晃过。

周涵趔趄著往前跑,没有方向的乱撞。恍惚间听见身後张嫂焦急的呼喊,行人低声的议论,有人想要扶住他,却被他摔开那只多管闲事的手。他跌跌撞撞的往前冲,似乎想要冲出这逼仄的境地。

他从未想过,子凡会欺骗他,侮辱他。也未想过,子凡有那麽多怨恨,不满。更没想过,自己居然拥有那麽多罪行。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有逃离这里,他要离开这一切……

男人疯疯癫癫的在路上跑,好像有谁在身後追他,有谁在叫他的名字。

不是,不是名字,那人在叫他爸爸。

是子凡吗?

周涵浑身巨震,心跳加速脚步颠乱,他慌忙朝四周看去,要往哪里逃才能从这世界消失?

恍惚间,他看见一辆卡车急速朝他驶来,伴随著行人的尖叫。

他微微一笑,是了,就是这里。只有死亡才能解脱,让他彻底消失,再不用面对那些事!

强劲的气流与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时,周涵突然看见了子凡。

子凡的黑发在风中飘飞,微微翘起的唇角,贪恋温柔的眼光。

那道修长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伴随著刺耳的汽车喇叭,他被用力推开,跌入某位行人的怀抱,毫发无损。而子凡,则像一只飞鸟,高高抛上天空,又急速下坠,在黝黑的马路上溅下一滩血红。

──────────────

作者有话:

=口= 我又来洒狗血了,话说五少家的医院真忙啊~

某“乌龙”事件到此结束,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样的,大家心里都明白。不解释,你们懂。

孽障62

人到绝路时,都是毫无智商可言的。

周涵已等不及救护车的来临,抱起浑身是血的字凡,就冲了出去。

幸好医院离出事地点不太远。冲到医院时,走廊里都是满满的人,护士小姐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聊天,病人们堵在长廊里呻吟,有医生过来,人群便立刻扭曲成怪异的形状,然後舒缓,最後再等待下一次的扭曲。

周涵挺著大肚艰难的抱著子凡在人群中挤动,第一次感到烦躁,不断的大喊,让开,让开!

他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子凡的生命在迅速流失,血浸湿了他的衬衫。

又有几个满身是血的病人送进来,家属扭成一团,堵住了他向前的道路。

周涵知道自己当时的手有点抖,腹部也阵痛不已,可没想到会一不小心松开了子凡,让子凡身上滑落。

他疯了一样的喊,没人理睬。大声骂人,向身边每个无辜的人挥拳!

这是周涵做过的最没风度的事,但吵架最终引来院方的注意,子凡算是得救了。

手术灯亮的时候,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阅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