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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一个妈妈,四个爸爸[现代NP文] > 第 7 部分阅读

第 7 部分阅读

总言之,客观上她是长得很不错的,火辣的身材,保养细致的皮肤,典型的“风骚女”;至于主观上嘛……缺乏眼力,脑袋还秀逗……

“呃呵,其次龙熙澈与我没有一点关系,不管是过去、现在、未来,我都不会去纠缠那个笑面虎,所以你可以一百二十个放心。而且我叶倾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更不是天神,你说我为什么要跪你?再来我也卑贱到要去勾引“有妇之夫”。”我比比我的人,再示意她我这么平凡的脸,实在没什么姿色却勾搭她奉为天神一般的人物,就不知她对于这个答案会不会满意。“最后,我的目中无人、有眼无珠、不知天高地厚,实在不能与撇人的盛气凌人相睥睨。我的母亲是没教好我,她也不是你这般“高贵”之人,但最起码她没教我见人就咬的本事,所以我自愧不如,不能与你这位尊贵非凡的大人物相比。”雍容雅量是我难得具有的美好品德。

“你……”实褒暗贬的话语让宫岛千惠子恨得牙痒痒,那个气啊!

笔墨难以形容吧。

嗬,我才发现我是个很有才学的人。

解说完毕,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便不再理会她的“欲言又止”,冷淡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宫岛千惠子看到我这样目中无人岂有善罢甘休之理,那指着我的示威手指硬是被气得抖颤不止。

怎么每个兴师问罪之人多是女子?为难同胞也就罢了,每个正牌主子寻仇的说辞都是这般乏味吗?不是你勾引某某某,就是你长得怎么着怎么着,再来就是威胁什么的,真是够了,难道他们脑子都不会想想吗?

搞清事情的始末缘由再来不行吗,非得把莫须有的罪名按给别人,试问谁愿意这么被骂、被指控呢?

“你的座位不再这里吧。”傻站在这里有碍市容。

“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别想好过,最后警告你跟我作对是没好结果的。”宫岛千惠子放下指控的手指,恢复到高贵傲然的姿态。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信不信……”我清冷冷地睇她一眼,“随你便。”

有些事你越加的辩解别人说得就会越加的厉害。

竟然不识好歹!

好,这是你选得,就怪不得我了。

“咱们走着瞧。”宫岛千惠子扭头昂首走向讲台,对上还目瞪口呆回不了神的朱敦驽,嘴角一瞥,讥讽道:“怎么,本小姐这么让朱董事震惊啊!”

朱敦驽是什么人物,他看脸色的本事可是一流的,这也就为什么有才能的人那么多,偏偏他就当上了爱籣斯学园的校长。

“不、不、不,我只是自责自己教学不严,没有把爱籣斯学园管理好。”朱敦驽心里忐忑不安,额上也冒出了点点冷汗,宫岛家不能得罪,但是那个名叫叶倾的也不能怠慢啊。

他这个校长,学校里的任何风吹草动当然瞒不过他那双厉眼,那个叶倾跟四大公子扯上关系,想当然定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啊!

他只能想个折中办法,两边都不得得罪,当务之急还是先安抚眼前这位祖宗再说吧。

“宫岛小姐若是不满意这里竟可以选别的教室,我想别的教室一定能让您满意的。”宾至如归是他今天的任务。

“本小姐是很讨厌这块地方。”宫岛千惠子意有所指地狠狠瞪向我的位置,然后再若无其事地瞥了朱敦驽一眼。

朱敦驽哪会不知宫岛千惠子的意思,但他又担心自己会得罪另一方,心里着实焦急。

目前宫岛这位的确占尽优势,不过最后的决断和胜负要看四大公子啊,那边处于弱势不定是最后的输家啊。

真是左右为难啊!

“宫岛小姐随我到别的科系去吧。”朱敦驽担惊受怕的擦拭着无汗的额头,心里只想把这位老佛爷快快送走。

形势一触即发,他可不想再次成炮灰了。

“……”

宫岛千惠子瞧也不瞧朱敦驽,径自仇视着叶倾。

哼,澈哥哥是我的未婚夫,我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有天大的本事能从自己的手里把他夺走。

“走。”傲气娇蛮地朝那个标识“第三者”的位置睥睨了一眼,便神气不已地步出了教室。朱敦驽见其终于鸣金收兵赶紧紧随其后,一道离去了。

这出可笑的正牌妻子讨伐第三者的戏码才算终结。

不过,我知道真正的好戏已经展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

第四十三章

一天下来,累及的我想要早早回宿舍休息好补充体力。

好累哦,我这个懒人最近更是犯懒,连走路原先还进行的运动在现在看来也是一种折磨,烦心的事情着实多得让我想要尖叫发疯。

仿佛一世纪那么漫长,一道光亮的玻璃门才映入眼帘。

吁……

终于到了。

例行性地刷卡,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一丝人气。临近六七点的傍晚,因为冬天的匆匆报到已经完全漆黑,无人的寝室内没有一丝光线,只有风吹窗幔的簌簌声响。

早晨出门没关白色阳台那边的落地玻璃,所以有风进来不足为奇。

隐隐流动的气流隐约染着一丝诡谲,神秘莫测的气氛让空气也变得紧张窒息起来。

飒飒风吟,啪啪帘响。

我警戒地停滞不动,再也不进入一步。

“谁?谁在里面?”冷若一月寒冰朝室内一喊。

“……”

悄然无声。

屋内惊得连一根针掉落的声响都听得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我更加确定室内有古怪。

平时饭饭听到门声就会出来迎接,今天没有,所以我肯定屋内不平常,而现在的寂静更是非同一般,里面定有蹊跷。

慢慢的,慢慢的,我往门口退去,猛地转身向外面逃去。

风呼呼地在耳边吹过,我头也不敢回的朝山下冲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跑。

檀园很大,每栋宿舍楼都是**的。间隔的距离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近。我现在可以去呼救,但若连累他人……况且也不知来人多不多,万一人多势众……

还是去籣园比较保险,现在上课的人还是有的。

晕黄的琉璃灯盏在锌白的路上折射出迷离的色彩,璀璨的灯光若是平时定是美丽万分,现在却让我深恶痛绝。

路为何那么长,通亮的路摆明了前方没有尽头,离籣园还很远很远。

而且……一路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人!

回来的时候还有稀疏的两三人在行走,现在竟然没有人!真是……天要亡我!

身后没有脚步声,可这样才更恐怖。

远远的,一道救命之光在远方驰来。

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见到车过。

渐渐的,远方的光线越来越近,可以清晰地知道那是一辆疾驰而来的法拉利。

看来,来人很有钱,那一定不介意接收我这个逃命的人助我一车之力吧。

只有**十米的距离了,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我得救了。

一面奔跑,一面挥舞双手示意,张开的口却没有喊出声。

原来被一块布捂着了口,刺鼻的味道让我难受的不断挣扎,却最终敌不过骤然的昏厥,黑暗降临……

一切,归于沉寂……

“魅,我可像看到倾儿了。”车内的龙熙澈不确定得询问正开车的暗斯魅,不知道魅有没有看清。

身影有点像,但毕竟距离有点远,龙熙澈也不敢肯定,只能寻求暗斯魅的解答。

“哦?是吗?”暗斯魅缓过神来,转头看向龙熙澈。

他刚刚在打岔,并没有仔细看大前方。

“我不敢肯定。”龙熙澈按下玻璃,探出头探视远方的身影。

“魅,那个身影不见了。”龙熙澈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睛,莫非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我看你是想她想的头昏脑花了。”暗斯魅邪气地一笑,揶揄地打趣道。只有他心里知道,他现在的心里有多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澈说要来看那个女人自己想也没想就跟着来了,不过几日没见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不过就是一个猎物,自己的心绪却一再的为她波动实在是……可是,想要澈要见她,心里又不是一番滋味。澈是自己的死党啊,她不过就是个无关紧要的猎物,自己为什么因为澈要见她而不高兴?

“大概吧。魅,千惠子今天到学校来了,我怕她对倾儿……”龙熙澈不安的望着前方,心里可谓波涛汹涌。

宫岛千惠子,父母小时为他定下的未婚妻,一直一来他都只当这个可有可无。她,与他而言只是“妹妹”,那也是个可有可无的称谓,它本身没有任何特殊的意思。我没有喜欢的人,顺水推舟的我应承了这门亲事没有驳回他们擅自的决定,即不吃亏又能减少父母的叨念,一举两得。

她很爱他,从小就知道。那爱慕的眼神如影随形,花痴大概是其代名词吧。虽然很不舒服如芒刺在背,但,为着以后的清净自由,他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冷漠无情的用一贯的温柔对待,反正相隔两地的他们聚少离多。

谁说温柔是醉人,有时却是最为伤人,因其代表着——无情。

倾,这个一眼就看出的人,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时而清冷,时而锐捷,时而又让人为你心痛的无以复加,只为你的漠然与自私。

若是没有遇到倾儿,他不会知道什么是爱,但也是你的自私,总是隔绝所有人进入你的世界,独自一人面对所有的一切。

你不愿进别人的生活,别人也踏不进你的世界。

今早,一得知千惠子去了爱籣斯,他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忍受她的漠然。对他的世界她为什么没有一丝一毫反应?呵斥也好,责怪也行,他一定会让这持续几十年的无意思婚约永远的终结,不只为她也是为自己。可是……

倾儿,你到底要我怎样?

为什么你一点也不愿碰触我的世界?

可我却你能让你置身事外,只因我要你跨入我的世界,与我同行。

“哈哈,澈以为你在担心谁?小野猫?我想,她定不会乖乖等着让人宰割的,千惠子怕是占不了便宜。”暗斯魅右手随性地搭着黑色方向盘,左手支在打开的车窗上邪魅地抚颌而笑,桀骜不羁的眉毛因龙熙澈的担心上扬着好像这句话取乐了他,银白如皑皑白雪的发丝被灌入的疾风打得有丝散乱,飞扬中带着浪荡和妖娆。

果真是一个妖魅的魔物。

“倾儿,确实不是可欺负的主。”龙熙澈像是想到什么的兀自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坠落玉盘的玲珑珍珠,清脆而迷人。

红色法拉利冲破空气与风竞速,耳中只有空寂而旷远的簌簌风声。

第四十四章  “吱——嘎”稳健停稳。

一流的性能就是非同凡响。

推开车门,两人立于叶倾的寝室楼前。

两人相视一笑,同步而行朝目标而去。

门,开着。

奇怪,门怎么没关?倾儿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过不可能啊,她不会这样空晾着大门啊,莫非……

心,很乱。

飞速跳动的心就想要跳出喉咙口一般,紧张的不知所措的龙熙澈根本不知道焦躁不安是那样的难熬,那像是赤身**地浸在冷彻刺骨的寒潭中,脚不点地无所依持却又不一脚灭顶的感觉,生不如死。

提脚一跨,就欲进入探个究竟。

左袖一紧,原是被暗斯魅扯住了前进的步履。

“魅!倾儿不知出什么事了。”龙熙澈内心焦躁不安,不详的预感不断上升,理智告诉他叶倾一定出了什么事情。

暗斯魅一手拦截龙熙澈,一边严肃地盯视着昏暗的室内,锐利的眼微眯,神情紧绷戒备。

“血的味道。”敏锐的嗅觉告诉他屋内并不如外表那样平静,随风飘来的血腥味是自己从小就与之结识的,虽然很淡很淡,却依然逃不过他天生的狩猎本能,那是自己捕获猎物对之撕咬时形影不离的佐料。

龙熙澈不知怎么形容听到那个字眼的感受,好似五雷轰顶、山摇地裂般直接将他从天堂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流动的血液在这一刻冻结了,如万年寒冰再无融化之日。

懵住的龙熙澈怔怔的呆立着。

“澈,守着。”简洁而快速地安排到,暗斯魅迅捷如豹地闪入门内。

倾儿,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不仅不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旁,还只能在这里像个傻瓜般等待魅的消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澈,是兔子的血,倾儿不再屋内。”顷刻间,暗斯魅已探察回来,带来一个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的消息。

幸的是,屋内之人并不是倾儿;不幸的也是如此,现在的倾儿不知怎么样。

“太好了。”安心的笑容浮现再龙熙澈面如死灰的脸上,他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死而复生的滋味。

“这并不是完全的好消息。我们刚问了,她已经离开了籣园回宿舍了,而现在门开着人却不见了,她可能被……也可能你刚刚看见的身影就是倾。”暗斯魅有条不紊的分析着,虽胸臆汹涌波动,但现在他不能慌乱否则就会错过营救倾的有力时机,尽管如此一直浪荡邪魅的他也是神经紧绷、面无表情,冷酷阴狠的肃杀之气萦绕周身,若是有人越过安全雷池,那么就是——死无全尸。

“我马上联系殇和邪,如果那个人影是叶倾那绝不会逃过爱籣斯内严密保全系统的监控。魅,你发动暗门的力量全力追踪倾儿的行踪,我去监控室查找线索。”龙熙澈努力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能慌,倾儿还在等着自己的救援呢。

“行动。”话未完,暗斯魅已如鬼魅般消失不见。

他要让那么人知道什么才是暗门真正的实力,而……招惹他暗斯魅的女人死的,会有多惨。

龙熙澈也风驰电掣般地上了车,“噗”法拉利发挥其无车能比的性能,眨眼间已然消失无踪。

第四十五章

漫无边际的黑,在眼前铺陈、伸展、延长,睁眼就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惶然中唯有自己的呼吸清晰可闻,惊悸中只能环抱身躯抚慰自己。

显然,我被绑架了。

绑架我的是何人,我一无所知,可妄断的说概是与今天那个示威的什么什么宫岛的有关。

不能怪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于我,她只是个突然出现的“示威者”,简言之也可谓是陌生人。

所以,她的一切没有输入脑细胞的必要。

就是那个她嘴里口口声声的龙熙澈,我也一点不想理会,我们之间的牵扯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错误。

曾有人说:明知不该为而为之,是为勇;而明知不能为而为之,是为——罪。

龙熙澈就是我毕生都不能为之的人,当然,其他三个亦然。

我承认我是个冷清的人,我并不像沾惹上任何的麻烦,因为我很怕麻烦招惹上我。世上的纷纷扰扰那么多,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高兴时去每个异域风情体验下人生,难过时一个人静静在家哀悼悲伤的岁月,再不然就是懒散随意的品尝各个地方的美食,这就是我希望的生活,而他们可能永远都无法达成我这个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艰难不已的要求。

我只是希望、期望、盼望那个绑架我的人能不牵扯我这个无辜者,虽然这已经是个奢望,但怀抱希望总比绝望好吧。

黑暗中,我只能靠胡思乱想来分散注意力,松弛紧绷的神经,一个人的黑暗世界真的是……熟悉又窒息。

“挞挞挞”节奏的脚步在这个诡异而黑沉的暗夜中突兀的响起。

这黑暗的地方在我想来应该满空旷的,但来人的脚步声却几不可闻,这不禁让我警惕起来。

来人必有功夫,且此人……

我不自觉地轻浅呼吸着,在视觉全无用武之地的情况下,听觉就会格外的敏锐。

调整吐纳之气,不知能不能误导来人。

唉,这真是什么跟什么,再次无语问苍天。

中心只有一个念想:出去后我定要立刻、马上离开这个鬼城市,最主要的是离开那四个惹祸精,一定一定要离得远远、远远的,最好是永不相见那种。

只是……我能出的去吗?

苦笑的掀掀嘴角,无声的希望自己能安然的全身而退。

脚步声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停住,我想大概只有一两米的距离吧。这让我想起某些小说或情景剧中女主与男主离开几步然后就是千篇一律的说辞:什么相隔咫尺心却早已各在天涯的心里对白。

哎,请原谅我只能自我安慰的胡思乱想的偏离主题,毕竟这是绑架,我一个小小的女生再怎么冷清再怎么无所谓遇到这种事情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我实在不想在这种随时会被撕票的情况下还要想那些恐怖画面,所以只能这样装作其实这是一场梦醒来就会发现一切都是幻想这种阿q自我安慰法来取乐自己了。

“主上,她已经醒了。”一个平平的声音响起,我想那种毫无生气的评述就算我是个死人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波动。

md,我就知道瞒不过来人。

既然把戏穿帮了再装也就没意思了。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我冷冷的问道,实则内心还是惶恐不安,但是在敌人面前示软就先失去了先机,让人以为你不过尔尔。

只有旗鼓相当的气势说不定能震慑那个未知主上,让他能考虑考虑,放我定是不可能的,但延迟死缓等待救援还是有生的机会的,虽然我实在想不到谁会来救我。

四大公子?我实在没报太大的希望。

“……”

不回答?好,那我换个问。

“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敢问这位“主上”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我在什么地方触犯了你?”

呃,还是实质性问题。

不说缘由我没法改过自新啊。

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呵呵……却是个有趣的人。”如银铃般的笑声从某个方向传来,似黄莺出谷的笑连我都想跟着笑起来,只要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可惜……”笑音一转,深沉的冷意从四面八方围堵而来,我顿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神经,一个机灵,心止不住的跳了一下。

此人……

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不知为何,二十一年来我第一次感到害怕。

第四十六章

“我想,你已经没有必要知道了。”倏然转硬的口气似狠毒的利剑冲破黑暗划破沉闷窒息的空气直面而来,那恶毒忿恨中还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幸灾乐祸。

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呢,要不干吗这么高兴啊。

我也弄不懂她巴望着我快快死去有什么好处,再则据我观察此人不是我臆测中的那人,那到底是谁这么望眼欲穿的要我死呢?我可实在想不出这二十几年来我还有得罪过什么恐怖分子啊!

真是!进了爱籣斯学园什么怪事、倒霉事都找上门来了,改哪天真的要找个寺庙去拜拜烧烧香去去晦气了。

学中国五千多年来的历史做法总不会错吧。

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唉!

翻翻白眼,心里把上帝、耶稣、如来佛、观世音、玉皇大帝……统统骂个一遍,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

飞来横祸。

我无力地放松下来,没办法了,看来这次是“主上”要我死我不得不死了,逃不掉了。

“……”

四周恢复静默中,徒留一片似有若无的呼吸声。

为什么是似有若无呢?两个习武的本来吐纳就微不可闻而我这个煮熟的鸭子又飞不了,只能心平气和的等待死亡了。

为什么不学习小说中那些或英勇或聪慧的女主的逃生法呢?

我实在想说一句通话,你死到临头还没自觉吗?

我既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没有古代那种绝世武功更没迋论现在格斗技巧什么的,平时懒惰成性又好吃懒做什么大本事都没有,二十一年来就本本分分的做了个草根人物,除了为人冷漠一点、不合群一点,我实在不知道我这样一个人怎么跟这些一看就是干杀手这行绑票性质的人对着干,即使真有本事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所以那些古人一个人横扫千军万马或者跟几人大战三百回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被扁成猪头还差不多。当然也可能也有例外啦,但,那个人肯定不是我,所以现今我还是乖乖当那个肉票吧。

只希望那位主上能“好心”的让我快快乐乐无痛苦的死,当然我不是诅咒自己死不过若是真要死我还是期望那样的安乐死法,要知道我是最受不得疼的,那位心狠手辣的主上千万不要别出心裁再花心思让我尝尝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我可无力承受如斯的厚爱啊!

“哒哒哒。”又一阵脚步声传来。

只听黑暗中的那位主上说道:“通知的人来没?”声音幽眇而诡异。

“回主上,马上到达了。”恭恭敬敬无人气的声音响起。

丫的,怎么都是尊活死人啊,连说话的语调和语速都一样,要不是每个人的口音都不相同我都以为是同一个人了,要不就是小时书中提到的那些靠口技混饭吃的技术人员。

一人抵百人还不包括飞禽走兽什么的。

“消音散喂食后即刻撤退。”那位主上下达着命令,对着我不怀好意地笑道:“至于后续……我想有人巴不得接手呢。”

为什么我知道她是对着我的,那阴毒的眼神即使隔着黑暗我也能真切的感受得到。

消音散?那是什么?

我还在想着,下巴以被离我一两米的活死人抬起,一股药粉的味道凑近鼻息前。

我赶紧死命咬着嘴唇,不管是什么总之肯定不会是好东西。

好痛,下颚被生生的捏紧、挤压。

“唔……”

我垂死挣扎的左右摇晃着头以期摆脱控制,双手也加入行动死力推打着那位活死人。

不吃不吃,老娘就是不吃。

“唔……嗯……呃……”

现在的形势就是那人掰不开我的嘴我也挣不脱那人的手。

僵局持续ing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位闲闲的主上在旁边说着风凉话,淡淡的语气却让那个掰着我嘴的活死人明显一僵。

tnnd,你个不知名的死女人就真的煽风点火,我tmd到底跟你有什么仇啊你要这么对我。

我都愿意安乐死了,你什么喂我这不知名的毒药。

我才不要肠穿肚烂那些个死法呢。

那位活死人加入另一只手,而我也连着脚也加入斗争了。

现在还管什么形象啊。

全武行ing

不要怀疑,短短一两分分中我已经为了不痛苦的死上演了十八般武艺了。

抓、打、踢、踩、扯……咬就免了,一咬就正中下怀。

第四十七章

更恶毒的我连防狼技法都出动了,可惜那人毕竟不是吃素的,干绑票这行也指不定是杀手啥的的人要连这点防御技法都没有也别混了。

虽然我真的是已经发挥了我生为女子的全部优势不过那位活死人还是毫发无伤,充其量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伤口,我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那位活死人是严格执行主上的指示:时间宝贵,分秒必争。任我再抵死放抗,五分钟不到已经胜负分明了。

那意思就是:我,吃下了那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东西的xx散。

那位活死人大人左手捏住了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右手就着药粉一股脑的倒入我的口中,完了在接手活死人二号递过来的水,然后一股做气的灌入,而后在捏紧我的嘴巴防止我吐出扼着我的脖子逼我吞下去。

要我不是当事人,我真的很佩服那人迅捷的动作。

“咳咳……咳咳……”

我咳嗽着,呛着,像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

“呕……”

我伸手抠着喉咙,想要把吞入的东西吐出来,好歹吐出一点是一点吧。

“别白费功夫了,消音散如水即化,你喝进去就吐不出来了。”那位主上再度发话,不过每次说话都让人想要暴扁她。

md,真的是最毒妇人心。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再也不能保持安乐死的心态,气怒地朝着那个话音传来的方向吼道。

“呵呵,趁这下多吼吼,以后就没机会了。”那人冷冷的答着。

消音,消音,不愧是消音,原来是让人变哑的药粉。

真是挨千刀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停止抠的动作,冷漠地朝那个方向问道。

吃都吃了,再抠也无济于事了。

“你的声音,让我厌恶。”冷清吗?我要你再也说不出冷清的话来。那人狠毒地回复,恶毒的口吻让人寒意四起。

肚里一阵筋棘,似在翻江倒海般让我蹙紧了眉头。

呵,不喜欢?我又没让你喜欢。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不喜欢,毒哑了我;仅仅是为了自己不知道的缘由,绑架了我;仅仅是为了自己未知明的敌视,就让我也陪着你不幸。

这,就是人性的自私。

自己不好过,别人也不好过吗?

可我,连那可笑的为什么都不知道。

静静的重新坐回地上,唉,随你了。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喉咙里也开始火辣辣的疼,那钻心的疼痛赛过了肚腹的不适,好像有人放了一把火在我的喉管里烧腾,逼得我冷汗直冒。

“呜……”我紧咬着双唇阻止欲泻口而出的痛苦呻吟,连血丝出来都没有发觉。

即使这么痛死,我也不要让你得意。

“呵呵,药效发作了吧。”那“呜”声仍是让那女人乐开了花,我想那女人的嘴肯定翘的能挑俩粪桶了。

“一会,还有你好受的呢。”那人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打趣道。

“撤。”

一声令下,有节奏的脚步声离去。

看来不知三人呢。

呵,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可不想,又怎么忽略喉间火灼的痛苦和那女人后面的酷刑呢?

“铃……铛……铃”

貌视铁链锁门的声响。

要是我猜得不错这可能是一间废弃仓库什么的,且这仓库还不小,从那空旷的声响就可以知道。

哎,连囚禁犯人的地方都这么大。

喉咙已经疼得完全的没感觉了。

我试着长了张口,“啊……”

果然,嗓子没了。

我蜷缩着,环抱着,低头让膝盖抵着额头。

眼睛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心里也感觉苦苦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接连**、失音,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好失去了。

真的,没有了……

第四十八章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周身仍是一片漆黑萦绕。

突然忆起朱自清先生的一句话:吃饭的时候,时间在饭碗里流过;洗手的时候,时间从手指间流过。

那时的他是惋惜时间的飞逝,而这时的我却倍觉艰辛难熬。

度日如年,我想我现在是如坐针毡,时间是过得那么慢,慢的让我甚至以为度过了漫长的几年岁月。

古代死刑犯行刑前还能做一个饱死鬼,幸运点的还有亲们送上最后一层,而我呢?我就只能在这么个黑乎乎的地方等待另一波折磨的到来,然后就是生不如死,最后就是死不瞑目。

感觉到衣服传来丝丝的凉意,我这才惊觉自己的镇定自若是多么可笑,不管是多么冷清的一个人,面对这样的折磨甚至是死亡没有人能够洒脱地说“粉身碎骨魂不怕,留取丹心照汗青。”

我,也是惊悸恐怖的。

即使真的直面这惨淡的人生或是死亡,我也不期望是这样的死去。

“哐啷”

门被缓缓的推开。

这么快就来了吗?

“哒、哒、哒……”

不同于前者的脚步声,这,是一个人。

此人脚步沉稳却掩不去那丝急切,步伐越加的轻巧细微,呼吸却是隐隐带着一丝急促。

我抬首望去,一个瘦削的黑影逆光而立。

铁门半开着,屋外惨白的月光射入,一切朦朦胧胧不甚清晰,影影绰绰中只能知道那人未遮黑布之下的眼。

清亮有神,如天空皓月又似空谷中的一泓凌波,星星点点、潋滟动人。

你是谁?

我张了张口却无一丝声响发出,恍然明白我已经失音了。

自嘲地笑笑,连给我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刚刚是无人,现在是有人都叫不出。

“是叶倾吗?”清亮柔和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回响着。

话语中有丝急切更多的则是放心,他缓缓的舒了口气。

真的是她。

本来还以为是幻觉,没想到她真的被人绑架了,要不是自己循着绑架之人踪迹仔细隐匿行踪,恐怕就要被那些人发现了。

为什么呢?那些人要绑架叶倾?难道那人是今早闹事的那个女人?他在暗处仔细观察过那位主使人,确实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厉害的女人却不是上午那个。

两人的吐纳差距太多了,古语有云越是轻浅浑厚着修为越是上乘。

短短几秒内,黑衣人已经深思熟虑了一般。

“啊……啊……”我无奈地点点头。

黑衣人明显一惊,快步来到我的身边。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说话!”那人急切的扶起还枯坐地上的我,话里是担忧、是焦躁。

我的眼眶不自觉的再次泛红了,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

哎,万般委屈上心头,却吐不出来难以言语。

“你到底怎么了?”

好痛,原是那人抓着我的手不自知的用过了力。

我隐忍着痛,挣脱那人的桎梏,左手托着那黑衣人的右手,用右手写下两字。

那黑衣人在我写完的同时已是怒海滔天,可我总觉得心痛的成分居多。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此人,我不认识。唯一疑惑的就是那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别的就再无其他。

我歪着头怀疑地看着他,这人到底是谁呢?会是谁在这么个时间来救我呢?且不说我认不认识此人,即是我认识的人中也没有这般能力的啊。

随倾看着眼前的女人,黑暗中看她还如今早一般冷清漠然,若说有什么不同:一,她虽然将那丝恐惧掩饰的很好但她还是脆弱的红了双眼,脸颊明显有哭过的痕迹,即使是身处黑暗他仍能一眼就看出来。他,从未见她哭过。二,她哑了。

他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知道那两个字——毒哑的感觉,是震惊多一点?是心痛多一点?是愤怒多一点?还是不敢置信多一点。

可她的声音分明已经哑了,再也说不出话了吗?

“我们快走。”随倾压抑多余的情绪,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要速速离开才好。

他来此地也是机缘巧合纯粹怀疑而已,母亲刚让他打听保护这个人,没想到上午那样下午就被绑架了。自己也是不小心看到有不能确认才紧随而至,不料还是来迟了,不过即使不来迟只怕也是寡不敌众吧。

为今之计唯有先脱险再说了。

“恩。”点点头应道。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我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清淡安心的味道,让我倍感安全的味道。

不想刚行进几步,那人却停了下来。

“不好,另一批人来了,来不及了。”随倾转头看着我说道。

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但,我相信他所言不假。

怎么办?我无语地望向他,眼里满是焦急不安。

刚有希望就要绝望吗?

随倾无望地注视着我,他带不走她,若是两人一起走必定会被发现,那样一来两个人都走不了。

我明白了他眼中的意思,牵唇勉强一笑,扯回了自己被抓的左手。

你快走吧。

我这样写道。

他只是个素不相干的人根本就没必要救我,更没必要陪着我一道送死。

随倾知道她不想连累她,可抛下她可能意味着让她送死,这怎么可以!他决不能抛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开,即使是死也要一道死。

随倾不知为什么有这样的念头,但他却无意改变。

“要走一块走。”随倾重新拉过我的手,对视着我的眼坚定地说道。

我望着他,他的眼里一片决绝,我知道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真的想要救我这个对我来说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可我,真的能拖累他吗?

十一岁那年,我已经拖累了一个人,一个平生第一次让我有喜怒哀乐的人,一个牵动我情绪的人,我真的能再度自私的连累眼前之人吗?

不,我不能。

即使死了,我也可以早早到地府向那个人赔罪,可他实在没必要如此。

快走,找人来救我。

我快速地写道。

没时间了,他们真的来了,那脚步声连我都听到了,再不走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他的手还是没有放开。

我使劲的扯,毫无动静。

不走,必死无疑。你走,还有希望。

一边飞速地写着,一边强硬地看向他。

他也看着我。

我也是焦急万分了。

“尽量拖延时间。”看我最后一眼,他强势地要求道。

终于,他放开了我的手,敏捷地关上铁门,再最后一刻悄无声息地搬救兵去了。

我会的,我会的。

我一定会拖延时间,因为我并不想死在这个鬼地方。

因为……有人要我活着……

第四十九章

“是不是这里?”傲慢的女音透过仓门清晰的传来。

“是。”回答的男音很是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冷冷的语调就如冬日里突如其来的一股冷空气,不仅倍感寒冷,还越加的发毛。

然后就是铁链被解开的铃铛声和仓门推移的嘭声。

月光全然由外射入,皓白而清冷。

幽幽的光冲破黑暗,打成门的形状照下一片阴影。

宫岛千惠子站立在门口,睥睨着那个蜷缩的身影。

“果然是她,看来消息不误。”宫岛千惠子心中一喜,脸上却不露分毫。

“是。”紧立于身后的男子仍是冷冷的回道。

宫岛千惠子跨着得意的步伐,意气风发地踱步到我身边。

“你也有今天?看来不知我一个人看你不顺眼啊,树敌不少啊!”宫岛千惠子志得意满的睨着身前的人:“警告你,趁早给我离开澈。”眼睛倏的一眯冷声喝道。

我漠然地瞟向那个张狂的女人,真是讽刺啊!

宫岛千惠子见眼前之人没有丝毫反应不禁恼怒起来:“好大的胆子,都死到临头了还这样不知死活。”

我再度无语中,我不回答一来是我哑了说不出,即使我真的说了也只是让她更加得意而已?二来跟她这种人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一厢情愿、自以为是的女人最是难缠。

“哼,不说是吧。好,我就教教你一个道理:勾搭别人的男人,没有好果子吃。”宫岛千惠子狠厉的眼一瞪,沉沉说道。

可笑,真是莫名其妙。我已经再三严明过我没有勾引龙熙澈了,为什么她老是自以为是的来责问我这个根本不是她所谓的第三者?

我真的很想告诉她我没有,可是,我说不出。

看那架势听她那话就知晓她要好好、好好地“管教”我这个第三者,可我才不想做窦娥呢,我也不想被屈打成招啊。

“啊……啊……”无奈的摇摇头,哑声比划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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