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一个妈妈,四个爸爸[现代NP文] > 第 4 部分阅读

第 4 部分阅读

你醒来后,是放肆的痛哭还是气的暴跳如雷?

不管如何,我都要救你!

黯淡的神情,低迷颓唐的样子让暗斯魅微眨了双眼,神秘的宝石绿翻涌着波涛海狼。

“对了,香殒怎么会流传出来,暗门不是对这些暗杀的秘技和独门药物都有周密保管吗?”龙熙澈微闪着眼神不愿再触及那个话题,一是依现在这种形势有些东西还是隠而不谈为好,他们马上就会明白的;二……就是,那诉说着自己是多么没用的事实。明明,明明在身边却让她中了香殒……还得,遭受这样的对待……

对于龙熙澈的有意闪躲,暗斯魅和暗斯邪只是彼此对视一眼,便有志一同的避而不谈。

香殒?澈提到这个必定与今晚的她有关,说不定殇现在就在……

怪不得……澈,他……暗斯魅了然的看了看脸色些微苍白的龙熙澈。

呵呵,真是个炙手可热的猎物啊!

连澈和殇都吸引过来了……

“是,香殒是暗杀秘药中的一种,不过……这种药我们一般情况之下是不会使用的;当然,更不会流传出去。”暗斯魅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颌,睿智的宝石绿眸看似平静无波实则已经百转千回,把整个事件发生所需牵扯的人都周密的思量了一番。

“的确,那是我管辖的部分,看来我有必要再来整顿一下暗部了。”暗斯邪冷冷的撇撇嘴角,殷红的薄唇悄然的泛上一个冷魅的弧度,平添无限风情。

“魅,邪,好好给我查查可能牵扯到得人,我不希望再有此类事件发生,由其……是威胁到我重要的人时……更加罪——无——可——恕,死——有——余——辜!”温柔的眼想到“重要”就忍不住的柔光无限,但一想到立马将要受到的伤害便收敛了那一池的波光潋艳,冰冷的话语一字一字的咬牙重读着;那寒让人全身忍不住的哆嗦,心惊胆颤的。

“重要的人?猎物这么快就成了澈重要之人了?”暗斯魅不经意地拨了拨那一头柔顺滑亮的银丝,浪荡的眼是载满笑意,全身散发的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邪魅气息。

暗斯邪也是饶有兴味的抱臂而站,来个做壁上观,看那两个家伙为那只猎物卷起惊涛骇浪,惊起千层雪。

“是,倾儿是我重要之人!”坚定的眼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注视着暗斯魅的脸带着决绝和愧疚。

魅,我本不想与你相争,当初就没想过,只是希望你不要耍弄得过分。毕竟殇和我都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但现在,她已经拨动了我的心弦,挑开了我的心扉;而我更是她第一个重要之人,不管她接不接受我;我,都认定了她!所以,我不能再第二次的放手……

不能……

“噢?那你找我和邪来又是为哪桩?”暗斯魅懒洋洋的卧躺半边身,笑意盈盈的戏看着龙熙澈。

“魅,我想你应该猜到了,又何必再问我这些!”龙熙澈无奈的低垂下头。

“你只是奇怪你会不会舍得,仅此而已……”暗斯魅耸耸肩,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浪荡的绿眸满是邪气。

“……”龙熙澈无语。

不舍得又能怎么样?

一切都不能改变,不是吗?

“殇应该马上就好了,魅,你不会不帮我的是不是?我要救她,不惜一切代价!”

第二十五章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已是临近午夜时分,天空完全被漆黑的夜色所包裹,像是一块巨型的黑色帷幕——暗无天际、一眼望不到边;就像……屋内人的心情。

焦虑、阴霾、灰暗又捉摸不定;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如火山喷发前的沉默。一丝一毫的动静都会让还在等待的龙熙澈猛然爆发。

怎么殇还没好呢?难道发生什么意外的事件了?    倾儿不会坚持不住……她是那么怕疼又不经饿的人,现在又要承受连我们都难以忍受的香殒……

龙熙澈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过,那一分一秒都似在煎熬着他那颗因“牵挂”而饱受摧残的心,更迋论是要他好好休憩了以补充体力了。

不行,不能在这么枯等下去了,起码要去探看一下殇的情况!没错,就是这样!

仅有的那一点耐心在久等不来的刺激下也消散无形了,强烈的焦躁不安越发的让龙熙澈坐不住。

“魅,我要去看看。殇现在还没下来,我怕出什么事。”突兀的站起,龙熙澈满眼的坚定,迈动焦急的步伐欲走;再这样让他傻呆呆地等下去,非逼疯他不可。

暗斯魅还是一副气定神闲,慵懒的身子轻倚,迷人浪荡的宝石绿微掩似假寐状。

轻轻抬了一下眼皮,不在意地瞧了龙熙澈一眼,又漫不经心的垂下。

“邪,你呢?”龙熙澈见暗斯魅一脸的无动于衷样,只能转移目标寻找另一个盟友了。看来魅是指望不上了,那家伙就是那样——琢磨不透、阴晴不定;明明宣誓要定的人,现在又摆出那副“此人与我何干样”!心口不一的家伙,怎么也不担心倾儿会不会半途发生意外或什么……

“我?”暗斯邪低头用眼神示意一下“自己”,在抬头望向那个一脸“我们是一伙儿样”的龙熙澈,只觉哭笑不得又荏是可笑。叶倾是自己什么人?虽然因魅对她感兴趣而暗地好奇,也因为魅的“坚定”放话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更因为澈或殇的缘故可能会帮其解香殒之毒……但是,她是一只猎物!也只会是一只幸运被我们看中的猎物——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你觉得我们真得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带点不敢置信的脸送上一副算了吧,不必这样的表情,冷魅的黑曜石全无暖意,幽暗的眸再在显示着此事全然与我无关!

“邪!你怎么这么说?倾儿对“我们”来说很重要!”龙熙澈彻底的失望了,这两个家伙怎么总是关键时候抛锚啊!明明是在乎倾儿的,特别是魅!怎么一眨眼又变了个样?

“那是你吧!”无所谓的靠向白色的墙壁,苍白的肌肤越加刺眼;交叠的上臂抱于胸前,背脊后倚,修长有力的双脚交叉而立;满眼满脸都是随你想怎麽办就怎么办,不要拖我下水就行的冷酷。

“邪!”

“我自己去看好了,你们这两个家伙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本是优雅温柔如圆润黑珍珠的眼盛满怒气,不理会还略显虚软无力的身子,忍着体内四下流窜的寒意就想上三楼去看看情况如何。

“澈,不必去了。”暗斯魅终于睁开了那双迷人精灿的睿智眼眸,炯炯有神的凤目清亮有神,一点也看不出临近午夜时分却未休憩的疲惫、倦怠。

“为什么?”欲拉门把的双手因这句话戛然而止,带着疑惑转头看向暗斯魅。

“因为殇下来了。”一脸不知名笑意的轻撑下颌,望向卧房门口。

第二十六章  正在这是,“咔”的一声,门从外而开。

红泽殇衣衫带着褶皱,满脸苍白乏力,虚脱缓慢地踉跄走了进来。

“殇,你……”龙熙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略带担忧的注视着红泽殇。

“澈……我想休憩下。”红泽殇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慢吞吞的走到床边,一躬身,瘫倒在白色睡床上蒙头就睡。

“魅?邪?”龙熙澈一脸莫名地望向正饶有兴趣支额欣赏的暗斯魅,再得不到答案后转向另一个“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怪胎,希望能得到解答。

暗斯邪只是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继续他的冷漠劲酷样。

轻佻嘴角,浪荡不羁地伏身而起,银色刺目的发丝跟着滑落身后,晃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我想我应该上去了。邪,一道?”笑望向暗斯邪,魅惑地眼神朝楼上瞄了瞄。

“呃哼?确定?”

“有何不可?”暗斯魅抚弄着那一头媚惑银白似冬日皑皑白雪的缕缕发丝,邪气的眼,挑动的嘴角,满脸的笑意盈盈。

“魅!?”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瞪视着暗斯魅。魅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他让邪一道!这不是代表着邪和他一同……和倾儿……怎么可以!决对不行!

“想都别想!”坚定口吻,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慎重和严肃。

“哦?”暗斯魅好笑地看向龙熙澈,难道澈想要阻止自己不成?他应该知晓自己和邪从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他当”的,不是吗?

现在想要变卦那是不可能的事,更不要说这是我自己决定的——惩罚!

谁叫她这么招人喜爱呢!

那、就招惹个彻底吧。

“魅;不——可——以!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龙熙澈就不明白了,魅怎么会有如此荒妙的想法。

“那,她也没有救得必要吧!”无足轻重的摊摊手,邪肆的嘴角不断上扬再上扬。

“魅!邪……”无可奈何地看向另一个一直闲闲无事看好戏的人。

“我没意见。澈,你知道的,我们一直都是互享的。”暗斯邪挂着一向是如此的表情,放下交叠的手臂,笔直地走向慵懒站立的暗斯魅,亲昵无间的一搂,暗斯魅已自动地倚靠进了他的臂弯。同是绝色容颜,又是相似的面貌,更是让人难以分辨……除了——笑意。

一个魅惑邪气,一个冷魅无情。

“你们……你们、真是够了!”愤恨地握紧双拳,青筋暴跳。可见,暗斯魅和暗斯邪两人把一向自认脾气超好,举止总是优雅得体、进退得宜的龙熙澈气得不轻;更甚者可能已是临近爆发边缘了。

“呃哼……”

“不想救人就这样僵持好了,我是无所谓啦!”暗斯魅无辜地摆摆手,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找扁样。

“或者,你想找别人……”

“休想!”双目圆瞪,一丝丝细红的血丝狰狞地抓牙舞爪着缠绕上那原是黑白分明的温柔凤目。

“那就是了!反正是时间问题和次序问题。”

“殇,是不?”望向另一边一直默默不作声的人。

“……”

“恩,睡着了?”邪气的笑还在上扬。

“……”

“这样啊,那算了!邪,我们去见见小猎物怎么样了。”笑笑的望一眼暗斯邪,起身慵懒万分、风情无限的出了卧室。

暗斯邪无能为力的朝龙熙澈眨眨眼,紧跟而去。

“魅!”

“邪!”

追到门口,只看到两人毫不迟疑的步伐,和……无情肆意的深深背影……

龙熙澈仿似一下老了几岁,心里不知是何滋味的不断翻涌流窜着;酸甜苦辣?还是已是被鲜血淋漓、伤痕累累,被巨大的苦楚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心……

蹒跚地走进卧室,红泽殇却是已坐卧仰靠在床头。

“殇,你……”

在看到那僵直紧绷的身子,已被抓握得破碎不堪白色床单,紧闭的眼遮掩了一身的无力、伤悲、气怒;本是苍白无一丝红润的脸……已是无知觉的泪流满面。

“……”

“殇。”收起错愕万分的情绪,缓缓上前坐下,搂抱住正脆弱无力的红泽殇。

“澈,为什么我总是如此没用!妈妈如此,关心的我人如此,现在连我在乎的倾亦是如此!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独自喃喃自语的红泽殇止不住的全身颤栗,那不知是愤懑还是无穷尽的哀伤……

“那你刚……”算了,还是不说为好。

“魅,生气了。”

“你知道,他生气起来没有人能阻止。他生我们的气,他可能更生……倾儿的气!这是惩罚!澈,你知不知道!”魅是不会这样放过倾的,他是那么认真的宣誓过所有权,不管是我或是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那就是故意的欺瞒啊!还是在他……可能第一次如此想要一个人的时侯……

“魅他……可是他怎么能如此对倾?既然你知道,怎么也不阻止!”殇知道魅在惩罚我们更甚者是那本就无辜的倾儿,为什么劝说、解释?啊,魅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但他生起气来却是山崩地摇、风云变色的。谁,也无法阻止,不是吗?

“我刚如果替倾说话,只会增加魅对她的惩罚。”紧绷的指节放开又抓紧,放开抓紧,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不停重复着,就如红流殇的心——一收一缩地快速搏动跳跃着。

“……”

龙熙澈沉默不语,殇竟看得如此透彻。魅,你到底对倾……

第二十七章

三楼主卧室

白色巨型水床上,睡躺着一具嫩白**的**,浑身透着一股光泽,身上到处是青青紫紫。抓痕、吻痕、捏痕;斑驳地印记再在诉说着她刚刚承受的雨露。

顷刻之后,那个刚刚还在昏睡的美妙人儿慢慢转醒。迷蒙雾气的水眸毫无焦距的微眯着,如蛇的曼妙腰身开始难耐地辗转扭摆着,轻不可闻的细细呻吟溢出口;本是微红的脸慢慢变得苍白无色,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渐渐的染上洁白柔美的滑嫩额头。

“邪,香殒又开始发作了;看来,药效不错。只间隔了短短几分钟,又一轮的药力就来了。”暗斯魅双手抵颌,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床上开始不安躁动地女体。

“不管?”暗斯邪平静无波的问道,没有起伏的音调带着连自己都不确定的疑惑。

“……”

暗斯魅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同个动作。

“……”暗斯邪瞥向那个双胞胎哥哥,再得不到回应后便也沉默下去。他,从来就猜不透这个名义上为“哥哥”的人,不管是想法还是作为。两人之间从来就有深的不可逾越的鸿沟,那沟看不清也摸不着。所以尽管两人之间默契十足,但,若论为人处世、运筹帷幄,自己根本就摸不透看不明那个人;对他,是莫名的尊敬和无形的畏惧。

作为暗门暗部的首领,他,只是他的影子。

“邪,你说,我们要不要继续呢?”低沉暗哑的磁性嗓音响起,随性自如的音调却掩饰不住话音里深浓的**。

“你忍得住?”暗斯邪冷魅的黑瞳已是汹涌澎湃,灼热炙人的视线看向水床上那具娇柔软腻的莹白娇躯。

阵阵柔媚惑人的浅浅娇吟袭来,听得让人骨头都要酥软了,怎么可能还能保持无动于衷?除非自己是圣人转世,七情六欲全无。

“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邪气一笑,率性十足的利落起身,胸前的衣扣被一颗一颗地有节奏解开,顷刻间,身上衣物已是滑落在地。

暗斯邪也寂然无语地做着相同的动作,无情的眼里悄然染上一道烫人火焰。

暗斯魅跨上水床,一轻托、一俯仰,**的**已在强健的白皙臂弯中;强烈微带野蛮惩戒的吻随之而上。

微带蜜色的莹白搭配上性感迷人的晶莹雪色,那、绝对是视觉飨宴。

两具正交缠的头颅紧紧相贴,紧窒的容不得人插足;炽热粗喘的呼吸在空寂无声的房间里格外明显、刺耳。

暗斯邪只是冷淡的看了一眼,本是炽热的眼里全是冷沉阴郁。慢慢的走近床沿,不紧不慢的跨上水床。

苍白无暇的修长双手一抓,白皙的下半部娇躯已在冷酷无情的眼眸下方。

“唔唔……”

被凶猛吸允的唇瓣染上一片诱人的鲜红色,堵住的口发不出只字片语只能唔唔低吟着;迷蒙的狭长丹凤眼因不能顺畅呼吸而大张着,胸口急促地起伏着,两边的雪白划出耀眼的银白光辉。

暗斯邪微微下滑身躯,头正好平齐于叶倾胸口上方,一张嘴便粗暴地含住一边挺立的雪白,凶蛮狠力地吮吸了一番,再以齿尖用力的啃咬拉扯,殷红的舌尖绕着那颗红豆打转舔弄。一手使劲地紧握住另一边的饱满,粗鲁无情地搓揉挤压,另一手探进神秘地禁地,覆上晶莹诱人的水泽之地。食指缓缓滑进,随即时轻时重的**摆动着。

“呜……痛……”我蹙紧眉头,不断转头甩摆,终于摆托唇上束缚,难以忍耐地低泣出声。

暗斯邪动作未停,毫不理会地继续着嘴上、手上地动作。

“嗯……呜……”低吟不知是因为粗暴的对待还是激烈狂猛的刺激慢慢转成了不可抑制的娇啼。

“哼,果然是个**!”暗斯魅气懑忿恨的盯视着在暗斯魅唇舌交加下辗转低吟的女人,一丝难忍的嫉妒袭上心头;这是第一次,暗斯魅不满暗斯邪的挑逗和参与,因为……他抢夺了他的专有权;更甚者是因为——那是自己头次在意猎物。

更叫他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在邪身下呻吟出声的女人!

一把夺过叶倾,腰腹凶狠的一挺,傲人的利器毫无预警地插入了我的菊瓣。

“啊!”

一声惨叫,我痛叫出声;后面的菊瓣仿佛被利刃狠狠的插入,痛得像把我撕裂成一片片,眼泪阻止不住地大肆横流,一行行的清泪如狂风暴雨般汹涌而下滑落本就苍白的脸颊;光洁的额头再度冷汗涔涔,混合着泪水一道流淌泛滥;酥软柔媚的身子也绷得直直的;剧烈的收缩让后面的暗斯魅愈发的疯狂。

狂涌的美妙刺激、燃烧着身后的暗斯魅,他再也顾不上我的推挤反抗,像只野兽般等不及地开始狠力抽送挺动起来。

“痛……呜……呜……放……开……”我摆脱不了身后之人的进攻,最后只能无力的俯趴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呜咽着低泣以此减轻身体的痛楚。

“这就是你淫荡的惩罚!”双手紧箍住如蛇般扭捏欲挣脱的腰身,狠狠的抽出复又使命的捣入,迅猛的更深更快的抽送着。

身后强烈的刺激捣弄,巨大难言的痛楚,让神智处于迷离状态的我恢复了一丝清明;不过,马上又因为体内不断上涌的燥热迷失了意识,只能咬牙强忍着持续上泛的欢愉,白皙的柔荑紧紧抓住身下的白色床单。

“呃啊……嗯……”体内一阵茎挛抽搐,全身战栗像电流传过一般。

身后的人还在持续挺动着,凶猛的抽送挺动没有丝毫地放慢。

“魅!”暗斯邪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正努力“惩罚”的暗斯魅,他从没见过魅失控,还是在床上见自己与猎物……从前的他只会在旁边看他如何挑逗女人到欲罢不能,说不定还会说几句风凉话;因为我从没认真的与哪个女人**过,她们之于我只是另一种意义的体力发泄。

但是,刚才我竟然与正接吻的魅叫了真;头一次被情绪冲昏头的抢夺身下女人的感官注意力。结果——却是魅的失控。总是悠闲自在做观众的他,头次与我斗气地争夺床上女子!

都只因,这床上的猎物……

这代表什么,暗斯邪不愿在想。

忙碌不歇的暗斯魅只是微吊着眼瞅了瞅惊愕不已的暗斯邪,垂眸不语。揽着我的身子侧躺在床上,继续腰腹的动作,挺动更为迅猛急骤。

暗斯邪看着正紧密缠绕的两人,也不再多语,侧躺下身子在我前面展开三人之间的战阵。

“嗯……呃……啊……”前后两人粗猛夹击的我上下起伏,下体的灼痛变成了让人难耐地麻痒酥麻,快慰如潮水般淹没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对视一眼,两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以同样的频率、同样的速度、同样的力道毫不留情的撞击抽送,仿若天生的默契,同时狠狠抽出,再同时狠狠挺入。

“嗯···啊····”快感急速地淹没了我。

沉重的喘息,柔媚的低吟,**大力撞击发出的啪嗒声,交杂成一曲最古老的**旋律。柔和的鹅黄色灯光映照室内,两具白皙的健壮男体,中间一具娇小莹白泛着蜜色的女体,一切的一切,**得让人脸红心跳。

夜,未央··········

第二十八章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白昼去了又来,黑夜来了又去。

金灿温暖的阳光斜斜照进玻璃质雕花雅窗,黄金般微带橘红的光发出琉璃般璀璨光华。

一切皆为雪白的主卧室更是亮得越加刺目,如皑皑飞雪的白高雅、纯净,让人能自然的放松神经,舒适地想眯眼打盹。

“唔……”

大型的水床上,躺着一浑身**的女子,披散其身的金色暖阳,像是一件世间罕见的绝美金纱——梦幻而璀璨。

陡翘而浓密的黑色长睫毛自然地微微卷曲着,不似那些人工修缮的美睫或是直接佩戴的假睫毛。

轻轻的抖颤几秒后,慢慢的掀起了一条微缝。

满室的雪白再加上破室而入的柔和金色让床上的妙人儿禁不住闭上了那两道冷如秋水的秋瞳,等慢慢地恢复适应后再偷偷地眨开一道细缝,直至能全然的无碍睁开。

“嘶……”

还未等看清房间的全貌,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如远山般秀美的眉峰不自觉地皱紧着。

下体好疼啊!

异常酸涩的双腿无力的平放着,大腿间的四密处更是疼痛莫名,火辣辣的感觉像被人用烈火生生地烫了又烫;未经人采撷的四密华穴更像炙热酸疼地像被人捅了无数刀般。

努力地平覆那突如其来的莫名酸痛肿胀,等能稍微地活动后才使力撑起如棉花般无力的身躯。

好累,连坐卧起身这么个简单非常的动作都显得异常的吃力,酸软的双手再使劲最后一丝力气后终于无力地垂下瘫软在身边。

身如浮萍,飘若飞絮。

扶起的娇躯些微的依靠着白色床背,只约莫能瞥清全身;但,这也够了。

一块块的青紫淤青,一处处的刺目按捏,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显而易见的,我已经……

人生是由很多的失去或者得到所组成,偏偏,我的人生经历了太多太多的失去:亲情、友情、父母,现在是所谓的第一次……

我原以为我该是大声嚎啕不止,悲恸我还没开始爱情就已经失去纯洁的象征;痛哭第一次的丧失连最起码的感受也是一片空白;默哀我的第一次连那个人是谁,被谁夺去初次都是一无所知;也许,我更应该……漠然,本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空乏的人,身体又算是什么呢?

极度匮乏的心灵加上现在失去的**,我还剩什么,还有什么……

什么都已不再重要了吧!

什么,都不再重要……

因为,什么都已失去!

安安静静地放平身子,也不在想要郝费心思去打量这件豪华精致的卧室,探究这是哪里?谁又在这里?是救我的人还是让我失去一切的人?

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失去,便失去了吧……

空洞的狭长凤眼毫无焦距的注视着顶端雕刻精美维多利亚风格的复杂图案,一眨也不眨的大睁着,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第二十九章

“咯”

“吱……”

白色的卧室房门被轻声的从外推开,一身白色高级西服映入眼帘。

“倾儿,你醒了?”温文尔雅的儒雅音调在身边响起。

“……”

“倾儿,你怎么了,难道还没好吗?明明已经过了三天了。”语气不再平稳,略显焦急的修长手指轻柔小心的搭上了我的额头。

“不热了,那应该是好了,倾儿……”

撇头朝他看了一眼,焦虑、急切、不安……呵,还有什么?原来竟是如此可笑的闹剧啊!本不想牵扯搭理的人,还是有了交集。命运,真是可笑……

“龙熙澈……”我凝住不语,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倾儿,我会负责的。”清亮有神的黑曜石幽深不见底,诚挚满满填充其间;一脸的认真严肃,优雅的手轻放下紧紧抓住了我无力的左手;握紧,那力道是如此的重,仿佛那是一个生死承诺般的郑重宣誓,容不得一点马虎,一丝轻视。

负责?怎么负责?难道是娶我吗?没有感情、互不了解、缺少共同语言的情况下;还是指物质的负责、金钱的弥补?

“我怎么会这样的?”我不要所谓的负责,我只要知道缘由,虽然、这并不是我所希望的……

“倾儿……”龙熙澈欲言又止,我知道他不希望我再去记挂这件不好的事。

可是,我说过我是一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对于这件事,我不想瞒骗自己,也不想……继续纵容别人!

宁可我负天下,不可天下负我!

纵然是……她,也一样!

“我想知道。”坚定不要的口吻,确定不动摇的决绝眼神。

“你喝得饮料有问题。”龙熙澈眼神微闪地答道。

这三天已经够他们查明一些事情的始末,那个女人、休想再伤害倾儿,还有躲在暗处的……

饮料?果然是这样。

绯樱,难道真的和你有关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可是,那杯美禄是从侍者那拿得,绯樱怎么下得药?

籣舞园的侍者都是三部共同挑选出来的,各个素质一流、服务到位,不可能是他们下药害我啊;即使真是他们,又是为何?我没得罪他们啊!除非,受人指使?又会是谁呢?难道就是龙熙澈他们?可是我并没有跟他们结仇啊……

好乱,我头都要爆炸了,真的是身心俱疲了。

“那你们查到下药的是谁没?”

“这件事以后再说,倾儿,你现在要好好休憩,不要多想了。”龙熙澈闪躲的转移话题,利落地拉过一边的被褥盖在我的身上。

“恩。”我累得连**这件事都没注意到,接过他的动作遮掩自己的娇躯。

脑袋瓜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理不清事情的始末;还有可能是居心叵测绯樱都让我感觉全身乏力、身心疲惫;休憩,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好休憩,不要想太多,我们会替你打理一切的。”

安心的吁了一口气,细心的叮咛照料着,看我不再那样飘渺虚幻似要飘走般,才终于放下了那颗一直悬着的心。

我慢慢闭上了眼睛,沉进了深浓的梦乡。

龙熙澈见我睡下,呆了一会儿才静悄悄地放低足音离开了主卧室。

一些事情,还没有到告诉倾儿的地步:比如**,比如香殒……

倾儿,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第三十章

再次醒来是隔天下午的事了,睁开眼,慢慢地坐了起来。。

自然的摸摸平坦略扁的肚子,一点也没有饿的感觉,我到底睡了几天了?伸手揉了揉又有丝犯晕的太阳穴,眉峰不自觉地紧蹙。

等稍稍好些了才开始仔细打量起这间卧室,昨天醒来被**冲昏了头,还没来得及注意这间卧室呢!

看来,我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然后……

高雅的床头柜上摆放着数套叠放整齐的服饰,夏奈尔、路易威登、乔治奥阿玛尼……都是些华丽昂贵的奢侈品。

哎,我的那套平民装早不知被扔到哪个黑暗、肮脏的阴沟发臭去了。

呃,到底穿哪套衣服呢?夏奈尔高贵奢华,路易威登浪漫典雅,乔治奥阿玛尼帅气中性……

算了,衣服不就是被人穿的!管它是昂贵还是精致,总之能穿就行了。

我随手挑起一件衣服,乔治奥阿玛尼?恩,看来还不错就这件吧。

利落随性的掀起了被子就这样光着身子草草地穿上了衣服,丫的,花大价钱买的衣服就是不一样!设计一流不说,穿在身上的感觉就是棒——舒爽、合意。

再次察看一遍,确定一切完好后才打开了卧室门。

卧室外是宽敞的走廊,由红木沉香的木板平凑而成;打蜡的红木地板泛着流离红光,眩花了人的视线。

赤脚踩上,冰凉凉的触感从脚底一路蔓延而上,仿佛踏足在冬日初雪之上;不是那种刺骨冰寒而是上扬着暖意的凉,让人忍不住想要抛开一切,肆意盎然的奔跑在白色的世界里;直至只剩最后一口气,直到再也跑不动,直等上虚软的双腿再也迈不动一步……

享受的沿着走廊而行,光滑的质感一路伴随,看来家里也应该改变些风格了。

几分钟之后便到了走廊的尽头,虽说只有几分钟但是可以想见这幢房子是多么的大;以现在的寸金寸土来说,简直是奢华的享受啊!

涂成金黄色的螺旋阶梯?还有……电梯!丫的,这不是简单的有钱能形容了。

楼梯?电梯?走那边的好呢?

唉,连下楼都要烦恼,真是没用啊衣叶倾!你是不是还嫌该烦恼的少啊,真是的!

食指一按,还是电梯好:省力又省时。

我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至于……**,只当……春梦一场,醒来就了无痕吧。

想到这更是急不可耐地想要离开这块是非之地,脚板轻点地,双眼死死盯着闪动变化的那一点红。

快点,快点,快点啊……要是被龙熙澈看到就走不了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我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发出“啪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在寂静无人的别墅中尤为清脆、响亮。

“这么急得向上哪去?我亲爱的倾儿。”魅惑邪气十足的打趣声吓得让一心想逃跑的我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

暗斯魅?他怎么在这儿?

实在不想回头见到那个人,暗斯魅不比龙熙澈,他,是个危险的人物啊!

“我想我要上哪不关你魅大公子的事吧。”充满危机意识的弓起身子,像一只竖起全身装备的刺猬般背对着他。

“哦?我怎么不认为这事与我无关呢?恰恰相反,我认为你上哪跟我很有关系。”一倏间的工夫,危险诡谲的气息已来到的身后,灼热烫人的鼻息喷洒在敏感娇嫩的耳墩上,让我的心一阵止不住的颤抖紧缩。

猛地一回头,飞速地后退一大步以保持安全距离。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我和你很熟吗?”借故攀亲带故那是非奸即盗;而他,定是别有居心、满肚坏水。

“熟,当然熟了。我可是你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啊!”暗斯魅发亮的眼睛紧盯着我不放,这样的眼神好熟悉,就像是动物世界里面常常看见的,剽悍凶猛的雄狮,正眯起嗜血的眼神紧紧注视着草原上的野鹿——他的猎物。

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你这话是什么意识?”我只**于龙熙澈,什么时候他成了我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了?即使真是这样,我昏迷中到底发生了怎样不堪之事?龙熙澈又为何没有告之与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言之就是,你,叶倾,已是我的女人。从现在开始,也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再碰你——我的猎物!”犀利的眼神一闪而逝,但是那散发侵略性十足光芒的诡异绿眸却让人望而生畏,只能匍匐在其脚下。

哼,你以为你是谁!我既然什么都已失去还怕你的威胁吗?

冷冷的瞥去一眼,我无动于衷地默立着。双眸半敛,掩去满眼地不驯。

“倾儿看来是不打算听话了,恩?”暗斯魅见我如此反映,仍是一副不以为然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掌控之中。

“……”

挺直背脊,调转头,我转身就走:没有迟疑,没有犹豫。

“你说,让本来就摇摇欲坠的衣式企业彻底消失在世界上,又或者是把你假意“勾引”四大公子的消息发布出去,再不然就把你那个忠厚和蔼的吴妈逼入绝境、走投无路……你觉得这些提议如何?”欠扁的邪气声音传来,让我再也跨不开一步。

衣式?看来,身份已经藏不住了。

第三十一章

我,是衣胜天的女儿,衣式企业总裁的千金,这仅仅只有少数人知道。明面上,衣式企业也算是个略有名气的大企业;但暗地里,又有多少人知道,衣式企业其实也是个黑道组织,培养了一匹自己的杀手网。只要是明面上解决不了的问题——杀;私底下跟衣式企业作对的人——杀;久而久之,衣式也就越发的有名望、有地位,再政商界也树立了不小的地位。当然,衣式企业能如此嚣张的原因在于,衣胜天的千思万虑和各方面的设想周到。

他不仅为人谨慎,从不留下把柄之外;更为重要的是,他把暗门、红门、龙门三者间的关系处理的非常好。这,才是衣式企业能如此强大而屹立不摇缘由。

故而,我小时会被要求**,面临绑架撕票的威胁;再未满十岁前我遮遮掩掩无人知晓;十岁后独自生活、冷清度日的真正原因。

现在他空难而亡,衣式企业于我而言,消失不消失根本就没两样。也许,它存在我反而会更烦恼。而发布消息根本就无所谓,反正早前我已是“公众人物”,备受瞩目了,也就不在乎暗斯魅所说的威胁。让我止步不前的是他说的第三个威胁——吴妈。吴妈就如我的亲生母亲,这十几年来幸而有她的悉心照料,费心的打理,不然我早就不知到哪投胎去了,怎么还能留到现在。

“说,你……有……什……么……要……求。”咬牙切齿地从唇瓣中费力的吐出几个字。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做我的猎物。只要我玩腻了或者你乖点,我自然就会厌倦你尽快还你自由。”

一跨步,暗斯魅已来到我的面前。右手挑逗的勾起我的下颚,浪荡邪魅的脸慢慢凑近。热烫的男性气息带着淡淡的古龙水味扑面而来。

挣脱不开又奈何不了他,我只能撇开头颅,调转视线;尽量避免再与这个卑鄙无耻的人眼神相汇。

“嗯?不同意?”

呵,不同意?我有资格不同意吗?你看似给了我选择的权力,实际上我早已是你的囊中之物。你根本就已经知道了我的一切,也抓住了我现在最致命的弱点,我还能怎么办?我不乖乖束手就缚难道等你真的对付那个对我亲如子女的吴妈吗?不,暗斯魅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再怎么不驯也不会危害到吴妈。

你这个浑蛋!

“……”我紧抿嘴角不语,他既然连这个都拿来威胁我,这个压迫性十足却又阴险狡诈的小人。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他收藏的特质,让他耗费如此的心神对付我。难道只是囚禁我,让我做他的禁脔吗?等到他厌倦抛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你已经让我失去了一切,还要我怎么样?

身体,呵,难道我连这具破败的身体也没有自主权吗?

“不说?”暗斯魅玩味地扬起那性感十足的嘴角,那笑是那么的魅惑撩人,可是却是荏的邪恶、可恶。

我忿恨地瞪视着眼前还笑得一脸无害、一脸高兴的暗斯魅,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我确信这个可恶的人已经被我千刀万剐、扒皮抽筋、碎尸万段了。

哼,死不足惜!

“暗部的人应该多加训练了,效率这么慢!”放下轻佻的修长右手,无所谓的耸耸肩,掠掠那头柔顺飘逸的银亮发丝。

长长的银发晃发一道美丽的彩虹,然后如坠落的璀璨星辉般服帖的散于宽厚有型的肩背,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银白色瀑布。

“你……”这家伙分明在威胁我他已经派了人在吴妈那里伺机而动,直等他一声命令就可以做得干净利落。

“我怎么?”浪荡的回眸一笑,如魔般魅惑醉人的笑仿佛能让人一瞬间就失去了反抗;修长有力的随意得摆出八字形,慵懒性感的交叠着双手。

“我答应。”不情愿呢喃轻答,声如蚊呐。

“什么?我没听见啊!”那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死样子真的让我想要上去狂扁他一顿,截至目前为止,他还是第二个让我如此失控的人。

至于第一个……不说也罢!

“我答应。”大声的吼道,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自认从小就是一个良好公民,从没聚众斗殴、打架生事什么的,安安分分的做着本职工作。我到底招谁惹谁了,上天要这样对我?

“倾儿也有脾气啊!”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阅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