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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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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许久。爹爹硬硬的热热的大**依旧强而有力的不停止的在我的湿漉漉、软绵绵的**里快速的来回进出著。

“嗯,啊──啊──”突然,爹爹暴力的**了起来,操得我浑身冒汗,死去活来,欲生欲死!!

“唔……”**深处阵阵痉挛。我快乐到不行。身体剧烈颤栗,**狂抖,**的花液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喷洒在爹爹的**上,回报给爹爹极致的快乐……

终於,爹爹暴吼一声,**直颤,射出了黏稠的精液来……

**

一切结束,万籁俱寂。

倏地,爹爹喘著粗气,捧起我的脸狂野的亲来。

“爹爹,不要!”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往下掉。

和爹爹连续三次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我感到深深的羞耻……

“殊儿,你不要逃避。我知道你也和我有著同样的感觉……”爹爹性感的声音有些破碎。

“爹爹!请你回去。”前两次我有借口可以原谅爹爹,只是这一次再没有借口让我原谅他的这种违背伦常的行为!──虽然我前世的记忆犹在,但是他毕竟是我今世的生生父亲。

“对不起,殊儿。……爹爹不是眼中没有伦常之人……只是我……”只是他情到深处难自禁……

“爹爹,你走!你走!求求你快走啊!”我拉起被褥蒙住了头,不想再看到爹爹那犹如被我深深伤害的神情。

……2011。1。26

40攻城掠地

天空万条云翳薄薄,飘逸如雾霭蒙蒙。日光融融从薄云间洒落,铺满一地的浅白。

信步走在竹林中,偶然有风拂过,竹叶风动,叶缝间幽幽晃动的阳光竟斑驳似琉璃。

“殊儿。”性感中带著低醇的声音的从我的身後清雅传来。

循声回头只见爹爹正一步步地向我逼近,我的身子竟无法克制的颤抖了起来,脚步连连後退,只因今儿的爹爹看起来好危险。“爹爹……”

“做什麽一直後退?我是老虎吗?”眼前的日光被爹爹虽然清隽却依然高大的身形给全部遮挡住了。

我心底一瞬间生出的反应便是跨步尽快的逃!可是爹爹的一个快速移动,我的身子就完全被爹爹紧紧的囚禁在他臂弯里。

“你在躲我?”爹爹沈著脸,神色极为不悦。他的巨掌忽然据起我的小脸,让我的视线不能再逃避的直对上他深邃的瞳。“把今儿这次都算上,你已经是第二十二次让我发现你在躲我了。”

我急躁难安的推挤著爹爹的胸膛,“爹爹,如果没事的话我想会屋去了。”

“你不是刚来竹林,怎麽这麽快就要走了呢?”

“爹爹,我、我今儿不太舒服,所以想回屋去了。”抬头凝视,只见浅白的日光下爹爹的长衫姣白,光泽动人。

“是吗?”爹爹漆黑的眼眸危险的眯起,瞳中的怒气毫无遮掩。蓦地,他的大掌使力的箍紧我的下巴,“你再对我撒谎一次试试看!”

“爹爹!好痛……”爹爹变脸的速度太快了,这样的爹爹我都不认识了。

爹爹像是没有听见我喊痛一般,继续著他的冷冷痴喃。“我不发火并不是表示我没有脾气。”爹爹眼神复杂地紧紧凝著我的眼,惩罚意味极重的用温润的指腹,沈重的揉搓著我的唇,来来回回,一次更比一次重的把我的下唇磨地发痛。“我本是想给你足够的时间来思量我们之间的事情,但是你用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我有些等不了了……”爹爹眼眸幽暗,粗暴的把我的小脸牢牢捧在他的手心里头,俯下头把他的唇重重的压向我的唇,然後疯狂地加重吸吮的力道。

“爹爹,我求您。您不要这样了!”我挣脱掉爹爹的亲吻,又惊又惧地缩了缩肩膀,无助的低声抽泣著,我不能和爹爹继续的一错再错了。

爹爹见我惧怕他的眼神,他眸中的水光慌乱的闪烁。忽然,他敛去了沈重的犀利光芒,恢复以往的清雅淡然。他改粗暴为轻柔的捧著我的脸,如玉的青葱长指痴迷地描绘著我的容颜的轮廓,“殊儿,你听著。我非要你不可!你是注定逃不了了。所以你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知道了吗?”话音落,爹爹再次俯下身来,把我的小嘴吸进他的唇里吱吱有声的亲著吻著吃著。

我使劲全力推开了爹爹,惊呼道,“爹爹,我是您亲生女儿呀!您怎可罔顾人伦?” 一张薄纸被我生生戳破,因为我真不能再继续纵容爹爹继续错下去了。

“我知道。”爹爹的眸光深邃,里面隐藏的苦涩情意让我浑身战栗。

“爹爹……”我双眸噙水,喉咙哽咽。爹爹竟然知道却为何还要如此的待我?

“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爹爹温热的鼻息轻柔地喷在我的耳边,酥酥麻麻的像蚂蚁在啃咬著。

我努力挣扎,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太大,所以我根本制止了不爹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爹爹抱著我的身子走进了铺满了绿草白花的竹子更深处。让我倚靠上一株竹子,动作有些粗暴的把我的裤子扒下,落到膝盖上;又撩开他自己的纯白衣袍,褪了裤子到膝盖,掏出他那根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已经硬了的巨物抵住我的**口,没有前戏,硬如铁的滚烫**直接挨著**口“滋”的一声便入了一个**。当爹爹再想塞入**,奈何**干涩的入不了,爹爹只能停下来,用他的手指摁著我的阴蒂左右摇动了十几下,待**因为阴蒂被颤动的快慰微微打开了些後爹爹才趁机猛的一个用力,把**全根塞进了**里!──虽然**内没有水的滋润,但是烧得丹红的**还是在短短几秒内就结实的把我的**给塞的满满。

“爹爹,您、您……”我眼中的的泪珠儿再也难以忍受的掉落了下来。

“我要你,我要一遍又遍的要你……和你深深交媾,带你上天入地……殊儿,殊儿。我的殊儿。陪著我一起沈沦,可好可好?”爹爹一边发言;一边低头在我光滑的脖子处汲取我的体香味;另一边则用他的大手紧紧箍住我弹性十足的屁股,温柔的耸动他的屁股,用他那根青筋盘绕的**一次接一次的插著我紧到频频抽搐的**……

“嗯,啊……”爹爹的****上的光滑棱角在一次次进出间,温柔的剐弄著我那软且湿的**肉儿:剐上了一下**里是痒;剐上了两下**里是酥;剐上了三下**里是麻;剐上了四下**里是痉挛;剐到了第五下**里就是阵阵哆嗦的出了水……

抽了百余下後,**上沾了好些的水儿,丹红的**借著水的滋润在我的体内速度稍稍加快的律动了起来,**的每一个插入都是那麽的深,那麽的重。下下入底,次次尽根。把**插得**滚滚,泛滥成灾的流出了**口,把我们的大腿和只褪到膝盖上的裤子都打成湿漉漉的,裤子里比较浓的**印子上面的**竟然透过了我白色的裤子直往绿草成茵的地上滴落。

“嗯……哦、哦、哦哦哦……殊儿的小洞实在是太紧了,我必须出很大的力气才能插进去,又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拔出来……”爹爹一边咬牙对抗著**被我的穴儿紧夹的快慰,一边又难耐的口出吐浪语。

“爹爹……”这样的爹爹让我好害怕,我发觉我还是喜欢以前那个清淡如水的爹爹。

爹爹不搭理我,只捧紧我的屁股,使尽全力的抽送著,我的双脚在爹爹激烈的抽送渐渐离开了地面,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爹爹的身子上,爹爹那膨胀的**几乎承载了我身体的大部分的重量。**进进出出间**里的皱褶因著被**不停的摩擦导致**紧紧的绞住爹爹的**,粗大的**被绞的舒服就感恩的回报**以更加沈重的磨蹭,如此循环的互欢互利,直磨蹭得阴里嫩肉一阵舒爽麻痒。把我爽利的犹如身坐在云端之上──

“嗯唔……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我难耐快乐的吟叫出声,却未料到无意识的吟哦声调竟激起了爹爹极为强烈的反应:我只觉得他的**在我的体内快速的跳了好几跳,於是乎爹爹下体进攻的力道越来越猛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的身子被他撞的一颠一颠的前後不停晃动起来。爹爹的胸膛时不时的随著他的前後耸送的动作隔著衣物触碰到我软如棉的**上,爹爹那褪了一半的裤子的大腿也时不时的触碰到我同样脱了一半裤子的羊脂白的大腿,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响。

“唔、啊……啊啊──不要,爹爹──啊啊──”爹爹的**急进急出的使力戳著子宫口,**一下子把**给喂的结结实实满满当当的,一下子又全部抽出只留下**插在阴里,任**空虚寂寞的不停痉挛著收缩著。充实和空虚极端的变化著:**里时而让我充实的要死,时而又让我空虚的抓狂……

“爹爹,您停下来……唔啊……我不要了……呜呜……我受不了了……”我揪著爹爹的衣袖哭著向爹爹求饶,可是爹爹的反应像是得到了鼓励般:他的双眼亮晶晶,下体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

“啊啊啊啊──爹爹不要,不要……啊啊……呜呜……啊啊……”我被**的张著小口不停的喘息不停的求饶,可是我的求饶声为什麽听起来会这麽的淫荡?实在是太可耻了,这是我的声音吗?在爹爹的强迫下我怎麽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

忽然,爹爹沙哑的调戏声在我的耳边轻轻响起:“殊儿,你这个样子真的好淫荡……让我欲罢不能的想一直这麽和你交媾下去……”

我的身子一震,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爹爹他怎麽可以对生为他女儿的我说这样下流的话儿?

我直直盯著爹爹,喉咙哽咽,“爹爹,我讨厌现在的你!”

“殊儿讨厌‘现在的’我?”爹爹含著**的眼眸平静如水,只是抓著我腰肢几乎将我的腰肢给捏断了的力道泄露了他的愤怒──

他闷哼几声,一边用粗大的性器在我的体内进行更加凶猛的**了起来,一边淡淡笑道,“殊儿是讨厌我没有给你带去更加愉悦的快感吗?好。给你,再给你!今儿定做到让你满意为止!”爹爹的话音刚落,他的**便开始以‘飞’的速度往我的**里报复的抽送了起来,把我**里的**捣的“扑哧,扑哧!”的往外激烈的直喷涌!!!

“嗯、唔……啊、啊啊──”**下下尽根,次次入底!捅的我的双腿打颤,捅的我的**直把**更紧的绞了起来……

“哦……哦……我的**快要被你绞碎了!”爹爹性感的喘息著。他的小腹刚撞上我的小腹就立马分开,撞上去分开,撞上去分开,撞上去分开,再撞上去再分开!!──连绵不绝的用**重复捅了我的**一遍又一遍。直撞得我的双腿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激烈跳动,整个下体好像都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似的……

**

丹红如烧铁的硕大**持久的戳著**,搅拌得黏稠的水液淫荡的吱吱做响……

淡淡的交欢的腥甜味儿从我和爹爹紧紧相贴的下体传到了我的鼻尖儿上来……

我缓缓闭眼,忍受著**上的快感,承受著父女**的罪孽。眼泪在思绪纷乱如麻时一滴滴的往下直掉。直把爹爹纯白的衣衫都弄湿了一大片。

见了我的眼泪,爹爹眉头深深蹙起,他倏然停下了律动。过了好几秒的时间他动作僵硬的放下了我的身子,从我的体内抽出了属於他的长长**……

我本以为爹爹就此放过我了,可万万没有想到他接下来的行为会是箍著我的腰,翻转过我虚软无力的身子,抓著我的两只小手抵在纤细的竹子上,然後再掰著我的臀瓣,从我的後面把**重新插入。

“啊……”**重新插入的刺激让我全身痉挛,身子禁受不住,软软的往前瘫去。站在身後的爹爹眼明手快的急忙用大手捞在我的**上,待我的身子站稳了後爹爹的大手开始有节奏的捏弄起我的**来。

随後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了我的胯下捏著我**前端的阴蒂,左右摁压著不停颤动了起来。主导著重头戏的**则悠闲在我的体内转了转,调整了一个让他容易运动的姿势便重新开始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的律动了起来。

‘**被捏,阴蒂被揉,**被插。’这样的上下交攻无疑是让身体很快乐,只是这样的姿势让爹爹的操干动作不能够利索,进出的很缓慢,所以真正得到地快感并不强烈。为了不影响交欢的速度,爹爹的手放开了我**和阴蒂,双手改抓我的腰肢,闷哼著性感的声调飞快的**了起来。

“唔哦……啊啊啊──”急剧快感让我仰头快慰的呻吟出声来,“呜呜……啊啊……”

我的双手抓紧身前的竹子,竹子随著爹爹的耸动激烈的前後摇晃,竹子上端的竹叶直被晃得哗哗作响。惊得竹林里的小鸟扑翅高飞而去……

……

在持久的剧烈**中我的身子一阵酥一阵麻,我的浑身的肌肉都开始剧烈的颤抖,仿佛是被榨干了能量,我没有了一点力气儿了。手儿从竹子上滑落,整个身子软趴趴的倒了下去,上半身像没了生命的物体一样瘫在绿草地上,只剩下高高的翘在半空中的屁股继续被爹爹抓著**。

“啧啧!你舒服的身体都软下来了,看来你挺喜欢交媾的滋味呢。”爹爹俯身来啃著我的耳朵,他的**并未因他在说话而缓冲下来,依旧是猛烈的插进、急遽的抽出!

“唔……”爹爹怎麽变得这麽的邪气?这样的爹爹已然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如莲清雅的爹爹了。

“殊儿现在还恨我吗?”爹爹悠悠低问,声音依旧如往常那麽清雅。

“不、不恨。爹爹,您放过我吧……”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想因口头上的争强好胜让自己吃尽苦头。

“殊儿不乖哦,说的没有一点诚意。”爹爹不肯轻易放过。

“唔……啊、嗯……爹爹,殊儿知道错了,请爹爹原谅……”

“这就对了。哦哦……啊啊……我的好殊儿,我快到了,哦哦──”爹爹的**忽然激烈的**了起来,在他声声颤叫声中,一股股黏稠精液注进了我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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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爹爹把他的**从我的体内抽出去的时候,没了**堵塞的穴口涌出了一条条白色的精液,嘀嗒嘀嗒的落在我的白色裤子上……

依旧体力充沛的爹爹单膝跪地,像是一个大人照顾著他的小娃儿一般任劳任怨的整理著我身上被弄皱了的衣物。

当爹爹拉上我裤子时,我惊呼出声:“爹爹不要!好湿!”裤子上已经沾满了**和精液,爹爹把裤子拉上去,湿哒哒的液体裹在下体处把我弄得很不舒服。

爹爹伸手摸著我的脸颊,温柔道,“现在若不穿上裤子,我们又没有在运动,你会著凉的。回去後再换条裤子吧。”

“……”我抿紧双唇,爹爹邪气的话儿让我委屈的再次落泪却偏偏又拿爹爹没有任何办法。我只能别过头去,任爹爹的手在我的身上作弄……

爹爹绑好我的裤带後,便放开大手让我的身体径自软倒在地上。待他也把他自身的衣物收拾整齐後……

“殊儿……”爹爹清雅的叫唤了我一声。

我抬眼,只见爹爹的双手正向我伸来。此时,缕缕清风拂过,他的长衫随风起舞,广袖灌满了清风,猎猎作响。爹爹竟出落的如仙似妖。

他只伸手向我,却不直接扶我,又以飘渺如仙的高贵眼神定定凝望著我。

刹那,我像中了某种神秘的魔咒一般,呆呆的傻傻把两只小手伸向爹爹那双莹润如玉的两只大手之中。

爹爹满意的笑起,他大手紧紧箍住我的小手儿,一个用力扯起我瘫软在地上的身子。

还没有等我站稳身子,一个天旋地转,爹爹已然将我横抱在他胸前。

“爹爹,您放我下来!”

“你现在走不了。还是我抱著吧。”此话霸气十足,根本就没留商量的余地。

**

清风拂面,日光融融。

一路上我和爹爹静默无言,就连爹爹脚踩小草小花发出的细碎脚步声响在此时此刻都听得清清楚楚。

无意的一抬眼,瞅见爹爹曲线分明的侧脸在日光下竟然是那麽的完美,不由的,我又愣了神。爹爹,我家爹爹生得实在是很好看呢。

魂不守舍的我把爹爹痴痴迷迷的认真观察著:长长的纯白发带把爹爹乌黑的发丝高高束起。一头及臀的长发便被风打散,在空中千丝万线的蹁跹起舞,把爹爹深邃清雅的容颜衬托得更加的俊美无俦,纤尘难染……

眼看是要出了幽深竹林,我才出声道,“爹爹,您放我下来吧。”

若是被人看到我被爹爹抱著走,纵便是人们不会去多想,也会觉得很是诡谲。

爹爹猛的停下了行走的步伐,低首深深注视著胸前的我,漆黑如墨玉的眸一瞬不瞬的直直盯著我瞧。

爹爹低低叹息,他把额头抵住我的头,清风一过,他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直面向我扑来,“被我抱著走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我半敛眼帘,清冷的不出声表态,只因爹爹他明白我的意思,我根本就不需要理解什麽。

於是,我们就这麽僵持著。

渐渐的,爹爹还沾著汗液的莹润的眉宇间带出一股浓浓的危险气息。他抱著我身子的手越来越紧,仿佛要把我活生生的揉进他的骨子里去方才罢休。

许久後,爹爹低眉垂眼,终於是妥协了的放下了我的身子。──这场僵持以我的胜利告捷。

只是我好像是低估了我自己的身体的疲软度,我的脚一沾到地,身子便往下软去,还好爹爹眼明手快把我扶住了。

“爹爹,您放手,我自己走。”

爹爹挑挑眉,嘴角带笑,幽幽阐述道,“若没有我扶著,你恐怕一步路也别想走。”

爹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势霸道让人不容抗拒,纵然是我再不愿意他来搀扶,在这样的霸道下也不能去拒绝……

**

当爹爹扶著我虚软的身子走到蜿蜒曲折的回廊上的时候,迎面而来一个身姿轻盈的美人儿。定眼一看才知觉原来是百里嫣然。百里嫣然近年来出落的更加楚楚动人,自诩是长的还不懒的我在她的面前也只能生生的被她比下去了。

“爹爹。”百里嫣然脚步轻快的直奔爹爹而来,当她看到爹爹扶著我的手臂时,惊愕地停下了脚步。

待她从惊愕中清醒过来时,不由气愤地指著我的鼻子骂道,“你、你怎麽可以让爹爹搀扶著你!”这种情景也太诡异了吧。

“嫣儿,不得对姐姐无礼。”爹爹喝叱後便轻描淡写的给了百里嫣然一个解释:“你姐姐的脚扭到了。”

“是。爹爹。”百里嫣然虽然气愤,但还是很懂得察言观色的。她温柔垂头,秀美侧身,向著我和爹爹的方向行了一礼。“嫣儿给姐姐赔罪了。还请姐姐原谅嫣儿刚才的失礼。”尔後,她缓缓直身,微微抬眼瞟了我一眼。

我只是做做样子地对她笑笑,并没有开口说多余的话。我清冷垂眸,幽幽吐了口浊气,虽然对这个妹妹从来都是不在意的,但毕竟是同父的妹妹,她眼中的疏离,倒让我有几分惆怅。

“嫣儿今儿怎麽到这里来了?”爹爹眉目带笑,显然爹爹对百里嫣然也是疼爱入骨的。

百里嫣然微微歪著头笑道,“听弓总管说爹爹近来喜欢到竹林走走,嫣儿想过来陪爹爹呢。”

听後我暗付:这百里嫣然真真是有颗七窍玲珑心呢,难怪爹爹会这麽宠她。

又听爹爹呵呵一笑,道,“难得嫣儿有这份孝心,爹爹总算是没有白疼你。”

“爹爹……”百里嫣然一跺脚,嘟著小嘴撒娇道,“说的好像平日里嫣儿都没有孝心似的。”

爹爹含笑点点头,“爹爹说错话了。嫣儿一直是个很孝顺的孩子。”

百里嫣然捻起绢帕噗嗤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她顿了顿,接著说道,“爹爹您去忙吧,我送姐姐回去。”

我诧异抬头,不明白百里嫣然用意何为。

爹爹笑道,“不用了,爹爹还想去殊儿那里看一会儿书。”

“哦。”百里嫣然淡淡点头,笑道,“那嫣儿就告退了。”

“嗯。”爹爹含笑点点头。

……

☆☆

翌日一早,我便窝进娘亲的屋里,也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想听听娘亲悦耳的声音。略略平息我心中的焦躁和忧愁。

只是还没有待我的屁股坐热,爹爹也来了……

“爷,您坐。小玉还不快去沏壶热茶来。”娘亲一边连忙招呼爹爹坐落,一边唤小玉去忙活茶水点心来。

我抬眼瞅著娘亲,只见娘亲漆黑的双眸在望向爹爹时那真真叫个眼波流连,脉脉含情。

看娘亲那笑容满面的样子,就知道娘亲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激动。

不是说娘亲不受宠,很难见到爹爹。只是爹爹的**一向极淡,一个月里也只不过只唤两三次的女人去‘特定’的房间里去伺候,更不用说是爹爹到他女人的住处去了,所以,也难怪母亲会如此的激动。

爹爹竟趁娘亲转过身接小玉手中的点心水果时抓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儿,我蹙眉,使力的甩开爹爹的手。然後借著放书回书架咚咚的跑开,再回来时就可以不动声色的换了位置。──从坐在爹爹的旁边转移到爹爹的对面去了。

本以为这样爹爹就不能拿我怎麽样了,可是我的想法明显是大错特错了。

只见爹爹单手支颚,挑了挑眉,眼眸含醉,嘴角含笑,这神态就像是在说我是斗不过他似的。

我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垂眸,拿起娘亲帮我倒了的茶水佯装认真的品茶。只未想爹爹居然真还能不动声色的找我的碴。──他在桌下的脚勾住了我的腿,脚背暧昧的沿著我的小腿来回上下摩擦。

我惊愕,双手打颤,手中的茶杯抓不牢,‘砰’的一声掉落入地。猛的一抬头只见爹爹的脸上竟有幸灾乐祸的捉弄意味儿。那弯弯向上翘的唇角竟比以往的时候更加迷人的弧度。

爹爹怎能在娘亲的房里做这样的事情?!他、他实在是太过份了!

“殊儿,你怎麽了?”娘亲惊愕地把她的视线从爹爹的脸上扭过来,关心地望著我。

“没。就是手滑一时抓不稳杯子而已。”我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想让娘亲察觉出不对劲。

在昨儿我才知晓爹爹的性子并不是我平常看到的那个样子。他性子诡谲多变,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又邪魅妖娆。

我想不通世间怎麽会有爹爹这麽矛盾的性格?後来仔细一想,才无奈的发现爹爹有邪魅因子也是很自然的。原因则有二:

一是。爹爹毕竟是天之骄子,风采一流,可堪世间无二。平常人所认为的那些个惊涛谋略在他做来仿佛只是信手拈来,仿佛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没有什麽是办不成的。

二是。爹爹是出生名门,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吃喝玩乐惯了的纨!子弟,虽然他年少时没有像其他纨!那样的胡作非为,但也让骨子存了纨!子弟的恶劣根子。

这两个致命的优越条件足矣养成爹爹现在的这种诡谲到令人心惊的性子。

我深深的吐了口浊气,有个厉害的爹爹我本应该是开心的才对,可是此刻我的心头却愁云密布,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爹爹慵懒的抬头瞅著我,浅浅笑起,语气淡淡的一如以往。“殊儿想些什麽呢?竟想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我抿紧双唇,双眸恶狠狠的盯向爹爹。虽然生气但是对爹爹的恶趣味却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殊儿,爷问你话怎麽不答?”娘亲对待爹爹永远都是这麽的小心翼翼。爱女之心也让她常常教育我不得忤逆爹爹的话儿。

得了娘亲的‘相助’,爹爹不由的一脸都是笑,又见他淡淡垂眼,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一口。只是他在桌子底下的脚却又不动声色的勾住了我的腿。

我砰地一下站起身来,脸上青红交加,很是难堪。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不是他的女人!!他怎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对我做出这样下三滥的**把戏?!

“殊儿?!”娘亲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住了。

“娘,我有些累了,想到榻上眯一会儿。您们慢聊。”

“殊儿!!”娘亲为我的不规矩吓白了脸。她见我理也不理的只往她的里屋走去,便转头向爹爹赔不是,“爷。这孩子可能是累了……”

……

人间四月'禁忌|慎'

41粉饰太平

雨声淅淅沥沥,几片凋零的绿叶旋转滑落在水洼里激起一圈圈大过雨点洒落的涟漪。

不知道为了什麽,反正今世的我就是喜欢下雨天。爱屋及乌的,我自然也喜欢上雨天下散发著浅浅白光的蜿蜒的鹅卵小路和如同是由玉白砌成的弯弯小拱桥还有那笼罩下朦胧细雨中的精致亭台和楼阁……

我浅浅勾唇,双手摁在窗棂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空气,心底萌生出将此景物画下来的兴趣。不过工笔画我是不行的,那就来个写意的好了,至少写意的还是可以勉强让我自己感到自己画的有那麽一点点像是画。

心底刚刚这麽想著,我便快步走到书案前在缸筒中取了一卷宣纸在书案上摊开,又从书柜里取来一砚墨,在水缸里舀了一钵水,然後用手拖著衣袖开始研磨。

画是在今世才学的,因为前世的世界太过精彩,我舍不得将美好的时光用在这种极能耗费时间的作画上。今世投胎投的算是好的,近些年女儿身份得到爹爹的认可後,这种玩意不学也不行。──毕竟是百里卿笑的女儿,要是连画都不会传出去恐怕今後会被人耻笑不已。

只是没有绘画细胞的我就算是已经学了很多年了,画出的东西还是糟糕的可以。

“殊儿的画还是这麽的差。”身後突然响起了一个磁性的嗓音。

我猛地直起了腰肢扭过头,凝望著站在我身後的爹爹。“爹爹您是什麽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见你认真作画所以没有出声唤你。”爹爹磁性的声音很软,轻飘飘的语调里中透出空灵。

“哦。”我轻应了一声,低垂下头,脸烫的很是厉害,懊恼自己刚才干嘛要画。──在琴棋书画可以说样样精通的爹爹面前,我这不入流的画还真让我自己感到惭愧。

爹爹轻叹一声,他缓缓移动了一下他的身子,站在了我的正後方,厚实、柔软的右手握住我拿著毛笔的手。身子向前倾,他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後背上。

我的心脏重重一跳,下意识得僵硬了身子,口中吃惊地轻呐:“爹爹……”

“……”

爹爹不说话,我微微转头,只见爹爹面色如常,他浅浅勾起唇角,认真地看著书案上的宣纸,淡淡说道:“要把画作好,精髓在於要掌握用好水。画中的焦、浓、重、淡、清,都离不开水的巧妙运用。”

我点点头,见爹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松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仔细聆听著。其实爹爹说的这些基本理论我还是懂得:不掺水的,称为焦墨;掺少量的水的,称为浓墨;掺了三分之一的水的,称为重墨;掺的水比墨多的,称为淡墨;水中掺有极少量墨的,称为清墨。可是实际运用起来可就没有说的这麽的简单了……

爹爹握著我的手把我手中的毛笔浸在水中润了润。缓缓又道,“浓、淡、焦、宿、破、积、泼,实际上只不过是墨与水不同的调和还有用笔的速度和力道的不同,变化出来的……”

爹爹看似寥寥数笔,却把我的画从不入流的单调亭台楼阁变成了如烟如雾的蒙蒙雨中景。就连在雨中散发著光泽的石路、小桥都变得栩栩如生。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得眨了眨,这明明就是我刚才画的那一幅,但是差别也太大了。──就像前一阵还是一个村姑在下一刻里却奇异的变成了一个仙女。

“殊儿看傻眼了吗?”爹爹咯咯一笑,他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腰肢,微凉的唇便贴上我的脖子,如雨点一般的亲著我的脖子。

爹爹的轻吻让我连忙回过神来,我在爹爹怀中挣扎了起来,“爹爹,不要……”

我用力地一推,从爹爹的怀抱里逃了出来。结果还未等我再跨出一步,爹爹便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硬生生的拉回到他的怀抱里,大手一紧,死死捆住了我的腰肢。

“爹爹,您放开我!”我慌张地抬眼看他,入眼的是一张我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如玉容颜。

“殊儿……”爹爹神情落寞的低低叹息,蓦然间爹爹俯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庞、鼻孔间,我的唇狠狠地被他的唇捕获。

“呜唔呜呜……”我慌乱用手推挤著爹爹的胸膛,可是依然阻止不了爹爹柔软且刚毅的舌尖的强悍侵入。

“唔……”爹爹插入我口腔里的舌头时而疯狂的搅著我的舌头恣意翻动,时而又轻轻抵著我的牙根辗转厮磨。

“爹……唔……唔呜呜……”

“殊儿,殊儿……”爹爹抽出他的舌头,一边捧著我的头低喃,一边激烈的亲吻著我的唇、我的脸。

“爹爹,您听我说……”我脑海浑浊如浆糊,一切一切都乱了,快无法思考了,若再不 阻止他的行为的话,我害怕接下来就再也舍不得阻止了……

“殊儿,你什麽都不要说,什麽也都不要想。把一切交给我来承担就好……”爹爹一边吻著我的脸,一边低喃著。

我眼中噙满了白朦朦的雾,原来爹爹一直是明白我心里的挣扎和压抑。

“唔……”我压抑著要哭出来的声音,狠狠摇头,左眼的一滴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爹爹,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要是被人知道了,爹爹和我就再也难做人了。”和爹爹的这种关系让我很罪恶,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的肮脏、特别的恶心,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会喜欢上自己的爹爹,还和他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情来。

爹爹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看著我的眼睛,呢喃低语:“晚了,殊儿。一切都太晚了。只因我已经陷进去了,再也走不出来了……”

爹爹的一句‘我已经陷进去’让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下掉落,“不晚!爹爹。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我们不要再犯错误了,那麽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

爹爹听完後,脸色铁青,他生气地一掌箝起我的脸,五个手指深深陷进我的脸颊里。“你若真要拒绝我,应该在早些时候就拒绝。等我陷得很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你再说这个已经迟了、来不及了,你懂不懂?!殊儿你听著,你要勇敢地和我一起走下去,因为你现在已经不能拒绝我,我也不容你拒绝我,清楚了吗!!”

我睁大了眼睛,爹爹居然把一切的错都归咎於我?每一次的欢爱,明明都是爹爹强迫我的。我摇摇头,实在是不敢相信在眼前的这一个男人是我那个和煦有礼的爹爹!“爹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一刻的爹爹对我来说比前阵子的爹爹还要来的陌生。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殊儿从来没有认真的了解过我!”爹爹勾起优雅的笑靥,对我的吃惊嗤之以鼻。“谁叫你从来没有关心我,现在活该被吓住!”最後这句话里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嚣张。

我噎住,明明是爹爹在我的面前隐藏起这一面的他,现在他却怪罪我从来没有去关心他这个爹爹,才导致我对他的极度陌生。

“殊儿……”爹爹扶住我的肩膀,把我再次揉进了他的怀抱里。

“不要!”我恼怒挣扎:“爹爹。您这是变相要赶我离开麽?”

爹爹眯起眼来:“殊儿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半睁著眼睛,缓缓抬头,只见青灰色天光下爹爹半阖的长睫轻扇,双眸似醉似痴地紧紧凝著我看。我心熏醉,这真真是一副颠倒众生的好皮相,无怪乎天下女子见之皆痴迷。

我头微微歪过一边,不正面对著爹爹的脸和眼,“殊儿不敢。殊儿只是把话说在前头。若爹爹真要这样,殊儿也只好离开。”就当我是威胁好了,反正我下定决心不能和爹爹再这样子错下去了。不然这个泥沼我们迟早会越陷越深的无法挣脱。

转瞬里,爹爹的手中的力道一重,他把我的肩膀抓得生痛。

爹爹咬牙切齿正要发火,便听见‘吱呀’的推门声响起。

听到敲门声,我略略诧异,我原本是不关闭前门的,所以爹爹进来时我毫无所觉。我闭了闭眼,为爹爹关上门的隐藏意思感到苦涩与难堪。

爹爹迟疑了一下便把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放开。

“殊儿。你在里面吗?”听声音,是哥哥的。

当哥哥大力撩起珠帘走进来时,他的满脸愤怒瞬间凝固,他整了整脸上的表情,连忙垂头向爹爹行礼道:“孩儿给父亲请安。”

“嗯。”爹爹淡淡颔首,柔声问道,“憬儿找殊儿有事?”

哥哥笑笑,道,“也没什麽大事,就是找妹妹聊聊天。”

“……”爹爹点点头,“那你们聊吧,我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们了。”

“爹爹慢走。”

“父亲慢走。”

我和哥哥异口同声得说道。

待爹爹出门後,哥哥立马就铁青著脸对我。

“哥哥?今儿你是怎麽了?”我被哥哥的脸色吓得连连倒退,只到臀部倚靠在圆桌前方才停止了後退的步伐。

“你自己做的事情还有脸问我!”哥哥冷哼了一声。

哥哥从来都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态度对我说话的。我心咯嗒一下:难道我和爹爹的事被哥哥知道了?!我的脸瞬间惨白。

我垂下眼,掩饰住眼底的慌乱,“哥哥这话是多麽意思,殊儿听不明白。”

“不明白?”哥哥恼怒地蹙眉,他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纸往我身後的圆桌上一甩,忿忿道,“是要我拿出证据,你才肯承认是不是?!”

我不能自主地颤抖了双手,我脸色发白,缓缓歪头,拾起桌上的纸张摊开一看,脸上的白稍稍缓和了些,“哥哥你监视我?!”这是一张我去药铺抓的避孕草药,虽然这也很丢脸,但是比起和爹爹的关系被人发现,这件事情就显得不那麽严重了。

“我是关心你!”

“关心我就是派人跟踪我?!”我怒了,声音激动拔高了好几个分贝,变得尖细刺耳。

“你做错了事还有理了?!看来是我平时太疼你了,你现在都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了是不是!”哥哥粗著脖子吼我。

“这和你派人跟踪我根本就是两码事!”

“现在不要跟我扯这些不重要的!你说,你一个独居的姑娘家为什麽到药铺去抓避孕草药?!”

“你心里既然已经明白了何需问我!”和自小就疼爱我的哥哥讲话,我语气难免刁蛮。

“我明白?我要是明白了,何必还来问你?!”哥哥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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