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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妙夺父心 > 第 8 部分阅读

第 8 部分阅读

有将认为现在是进攻炫垣的最佳时期,但是爹爹则认为现在炫垣现在国内政治清明,且炫垣人骁勇,我军在与风霢一战中已经元气大伤,无力再战。

夏侯枭听取爹爹的意见,不再攻打。

後来听爹爹说,风霢之所以会来攻城,是因为实际上我军实力在风霢的干涉下已经差炫垣太多。在三城时的守城,我军就已经出现败局了。风霢的厉害令爹爹心惊。风霢会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太自负了,自认为天下再无敌手……

我听後微愣,朦胧中,我记起那凝结在他眉间的那颗美人痣,绛红如胭脂。只是他眼底流露出的戾气生生化掉了眉梢眼底的一份天然绝世的慈悲。──雍容华贵却又盛满了一身的妖异。

他是太过自负,抓到敌军的宰相却不杀,反而捉他女儿要他们乱了伦常……

爹爹说他此招是阴毒。我却从未这般认为……

我总觉得他更多的是愤世嫉俗……

'27…28'肉硬如石

27。金枝欲孽

残月如沟,夜幕点星。

宫阙深深,连廊灯荤。

清幽庄严的殿宇中,玉太妃从容地翻著手中的小册子。粘露似的的眼睫毛轻轻煽动著,楚楚可怜的风情在此时此刻展露无疑。

“皇上今夜翻了谁的牌子?”从容恬静的嗓音在宏大的宫殿中显得格外的清脆、甜美。

“回禀太妃娘娘,皇上有好些日子没有翻妃子们的牌子,一直都是直接去了殊妃的寝宫。”身著淡红宫装的花嬷嬷立在太妃的右边,垂手交握在身前,低垂著头,低声回话。

太妃如葱的十指紧紧绞握,掌中丝帕碎猛的裂成了两半。

“殊妃是皇上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听说这次能打败炫垣,她当居首功。”花嬷嬷的声音沈沈地在幽静的大殿中回旋来开。

“太妃娘娘,殊妃虽是立过大功的,但依奴婢之见,她是为了攀龙附凤的嫌疑最大。不然一个娇滴滴的女娃怎麽会不知廉耻地女扮男装去了军营?”花嬷嬷略微得停顿了下,又说道,“只是她的确是有些手段和本事。这样的人心思定是深不可测的,太妃娘娘您务必要小心。”她是在战场上都能立了功的人,太妃心思单纯,岂能是那人的对手?

玉太妃拧了拧眉,尊严叱道,“正因为她的心机深沈,本宫才要更加防范,本宫岂能怎麽能容一个心存不良的人留在皇上身边?危害江山!危害社稷!”

这一番常人听了自不会觉得有什麽不妥的,但是花嬷嬷可是玉太妃的心腹,她自是知道太妃无论把这话说得多麽的冠冕堂皇,也只不过是她的私心在做祟。太妃娘娘慌了,只因皇上从来没有对那个女子像今日这般痴迷过。就算是对当初的太妃娘娘也不曾有过。女子皆是爱攀比之人,这一比之下,太妃心中哪有不哽的道理?

太妃性子纯,当年因家族利益,她不得已入了宫,嫁给了先皇。凭著沈鱼之容和那恬静的气质自然是得到了先皇的百般宠爱,只是太妃命苦,没过一年,先皇就驾崩而去。

太妃十四岁进宫,纵使是多年後的现在,她依然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青女子……

後来的事,花嬷嬷不知道都说是‘红颜祸水’还是‘红颜薄命’。因著太妃娘娘绝世的容貌还是她那恬静可人的气质,引来了新帝的窥视。

因皇上容貌俊秀伟岸,太妃最初的无奈和悲伤在皇上温柔缠绵的话语里,渐渐淡化去了,剩下的只有甜蜜和幸福。

可性子单纯的太妃怎麽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对於得不到的女子,他们念念不忘,以致千方百计得想得到,待得到後,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征服她们。等到真正征服的了的时候,也就失去了最初的那份兴趣。以男人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已经厌倦了。’

花嬷嬷垂眼,敛去眼中的心疼,劝解道,“太妃不要把她放在心上,奴婢想,皇上可能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她那类型的女子。皇上贪了新鲜,难免多宠了些。以後自会慢慢淡去了。毕竟这世间哪有痴情的男子?更何况是帝皇的痴情?”花嬷嬷的这一翻话,是开解,也是暗示。暗示太妃这世间的男子没有一个是真情的,除去身份地位不说,这世间男子的痴情怎麽有长久的?

只是花嬷嬷终究是没有嫁过人的,她怎麽知道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征服了心时,就会要求要那个男人的真心?无论是多聪明的女人也逃不开这样的悲剧。

只是这失宠是小,失宠後恐怕就是去了性命。

太妃受皇上的宠爱,这後宫中谁人不眼红?

受宠时 ,有帝皇的相护,自是不会有人敢对太妃娘娘怎麽样。但是如果万一太妃娘娘失了宠,这後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冤魂……

想到这里,花嬷嬷的脸色一白。不行,她不能让太妃娘娘有任何的闪失。为了太妃娘娘的将来,她必须想出个法子才成!

现在太妃娘娘能依靠的也只有太妃娘娘的娘家人了。想到此,花嬷嬷眼睛一亮,她想到法子了。

花嬷嬷突然跪到了地上,“太妃娘娘,老奴有一事相求。”

玉太妃连忙起身扶住花嬷嬷的双臂,“嬷嬷,你这做什麽?!有什麽事情起来再说,快起来啊。”这个自愿陪她入宫韦的嬷嬷,打小就疼她、爱她,她岂能让她跪地说话?

“谢太妃娘娘。”花嬷嬷在玉太妃的搀扶下起了身,“太妃娘娘,这三年一度的选秀眼看就要到了,太妃娘娘何不让玖儿小姐入宫。她最是个聪慧的人儿。以她的聪慧定能赢得皇上的喜爱。”撇去俊俏的容貌不谈,玖儿小姐是个聪慧过人的孩子。选她入宫,以她的才智容貌定能与那殊妃平分秋色。

“玖儿是个好孩子。我怎麽忍心让她的一生葬送在这皇宫里头?”玉太妃喃喃道。这句话虽然一半是为了私心,因为以玖儿的倾国美貌入宫後定会受宠,这是肯定的。她不想为自己迎来个劲敌。二来也的确是真心为她好,毕竟这皇宫里头已经葬送了太多女子的青春。

“太妃娘娘请三思。”嬷嬷又跪地,“为了太妃娘娘的家族,也为了太妃娘娘自己,太妃娘娘一定要让玖儿小姐入宫来。”

“嬷嬷快起身!”玉太妃亦是聪慧之人,她怎麽会不知道嬷嬷这麽的用心。

虽然这些年家人默认她与皇上的关系。但是她的身份尴尬。这样的身份是不能为皇上生儿孕女的。而对家族来说有一个皇上的孩子无疑是最好的。

这些年来,家族碍於她的脸面没有提出送玖儿入宫,但是以玖儿现今十七年华还未婚配的事上来看,家族定也是在等她开这个口。

罢了,与其让别人得宠,还不如让自己的家人得宠。

太妃低低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再次去扶花嬷嬷,“难为嬷嬷为我想得这般的周全。这件事情依嬷嬷的便是了。”在花嬷嬷面前,太妃很少用‘本宫’两字。

花嬷嬷喜极而泣。

☆☆

28。硬肉如石

天上残月如勾,人间夜幕灯火。朝凤殿外远远近近的泼墨楼台都浸在淡淡光辉里。是暗又不暗。

朝凤殿?他既然给了我住的宫殿这样的一个名字?不思他的用心,因我身心皆已麻痹。

长空瑜,难道我们的情,真得就那麽的短麽?才处半年,就两地分离。仅一年多而已,因缘不成终是离散,独留你我空余满腔的怅惘。

我静静倚靠在窗边,屋里的数盏灯火幽幽地映著窗纱,屋外连廊长长宫灯连绵到了远方。

一青衣宫女站在我身後,福了个身,小声提醒道,“娘娘,夜深风冷,屋去罢。”

我悠然转身,见她尖细的粉脸在灯火下可爱异常。我一愣,这宫中果然是美女如云,就连一个普通的宫女都长得如此的娟秀迷人。

“你叫什麽名字?”我轻轻问道。

“回主子话,奴婢小叶。”她缅甸地把头垂得低低的。

“绿叶长青……是个好名字。”我淡淡点头,左手微抬,她便走过来扶住我,往内屋而去。

轻坐榻上,环目遥望。

只见窗外树荫重重,印在天青色的窗纱上显得暗影叠叠,分外梦幻。我仿佛置身在梦中一样。重咬麽指,肉中刺痛,方才知这是真事。我竟真得入了宫闱。

那次以还鬼越兵器为名,本想就此脱身,奈何我低估了皇帝对我的执著终是陷在了他的追兵里。

我倚榻而躺,眼望屋梁。前途茫茫,心中忐忑,这次我又该如何去脱困?

这雕梁画栋的皇宫不比外面,我要脱困更是难上加难……

**

太监总管林鸣章弓腰接过夏侯枭从身上退去的外衣,一挥手,宫女太监整齐弓腰退了出去。

夏侯枭走进内室,只见她静躺在梅花榻上,左手优雅地放置在头顶,右手松握著小拳头放在小腹上,神态慵懒地正在闭目睡去。

夏侯枭哭笑不得,这妮子竟是於常人不同。明知他要来还敢睡得如此香甜的人儿,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白殊一人。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缓缓行到她的榻前,坐与榻沿上,大手轻轻抚在她那黑如锦缎的长发上。她今穿著一身蜜白淡衣,长长的袖子随著她的动作一垂在额头,一垂在小腹。整个人看去清新淡雅,俏丽无双。

只是睡梦中的她不知道想些什麽,两弯眉微蹙了起来,神情凄婉,眼角亦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光。夏侯枭脸色一沈,她就这麽不愿意进宫麽?

耳边有著炙热的鼻息,我连忙心惊地睁开了眼。

我眠浅,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过劳累,白天又怎麽补也补不回来,所以才累得睡下了。

我连忙起身参拜帝王,“殊儿参见皇上。殊儿贪睡,还请皇上恕罪。”

叩首,青丝拂过肩,滑落地上,飘於纤纤十指之上。

他修长手指紧握住我的双手,把我从地面上扶起身来。烛下他容颜如画,胸膛上麝香四溢。

他扶我腰身,对坐床榻。映著窗外的树影,我缓缓起身,蹲下身去帮他脱去靴子。心中低叹,我还从未给长空瑜脱过鞋子,晚常时皆是他帮我脱的。今时想来不由得热泪盈眶。

他身为帝王却有著将门的虎躯结骨,可见平日里没有少锻炼。文治武功皆是绝世风流的帝王这世间能有几人?而他又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和这个的帝皇生在同一个朝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了,朕自己来。”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捞起,放置到了床榻上,双眸亦对上了他那双没了耐性的璀璨明瞳。

眉挑若锋,凤尾似剑。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烛火中闪发出水墨画的雅致,飘逸却又不失霸气令人疑是九天仙人。

他狭长的眼,微眯,瞳中氤氲著淡淡的笑意,“朕好看麽?”

我一怔,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朕好看麽?”他怕我没有听清楚似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看……”原来皇上也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我的脸颊,轻轻得沿著我脸上细小的轮廓上下的滑动了起来。

他低下头,带著动情,带著湿意,绵延如春雨般在我脸颊、脖子、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了无数个缠绵的细吻。

蓦然,他的宽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头,另一只大手则拧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转向他,深深对上他略带森寒的幽瞳,左手大麽指状似不经心地抚摸著我的下唇,“刚才为什麽哭了?”

我心头一惊,原来在梦里也是不可以随便落泪的。

“只是想到今後都只能呆在这皇宫里头了,心里头难免有些伤感。”话不可以全部说假了,真中带假,假中有真,这样能让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间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後有朕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有她陪著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著?我不稀罕。更何况帝皇的一生岂能只陪一个女人?我敛眼掩去不逊,柔声道,“谢皇上。”

“傻瓜,夫妻间说什麽谢不谢的?”他溺爱地抚摸著我的脸颊。

夫妻?若是夫妻就应该是举案齐眉,我刚才还给他下跪过,这种关系能是夫妻麽?再说,我心底承认得夫君也只长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进衣襟里,掬起胸前的乳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著一件上好的玉器。爱不释手,辗转往复。终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含紧那颗圆圆的凸起,我仰头轻声低哼了声。

只因心中喜欢,饶是他阅女无数,也禁不起她这千娇百媚的一哼。

他强悍地从身侧将我卷入怀抱,修长手指将我胸前的青发拂至身後,又全部撩开我的衣服,扯掉淡绿的肚兜儿,握住我颤颤的乳,轻拢,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弹,疾如风、快如电得在我的乳上做了弹琴的动作。

“你可知道朕刚才在你乳上弹得是什麽曲?”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喝著热气。

我摇了摇头,扭头望他。

他笑,笑得风姿绰约,“凤求凰。”

我对这个世界的音乐了解的不多,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凤求凰,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只是这曲凤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凤求凰不一样。

突然,天旋地转。我的身子被他抱著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诧异唤道。

“嘘,不要说话。”难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时刻。

他笨手笨脚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脱了我的白袜,紧接著又扯去了亵裤。玄衣广袖扫在我**的肌肤上,引起了我的阵阵轻颤。

须臾,我便是一身**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长袍下,只见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摆顶出了个大帐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裤子,肉物将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转,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穴,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粗大。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

“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肉中,臀部使劲往後缩。一缩再缩。他的硬肉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粗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我操死就继续退罢!”

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麽?

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的**之火。

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

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

低沈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

“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穴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

“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麽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

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麽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麽?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肉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动著,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肉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肉壁里的嫩肉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後,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根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著。所以让我的嫩肉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

“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麽?”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粗大的肉根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穴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著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

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後,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求你……”

“求朕什麽?”

“求你快动……”

“哪里动?”

“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动……”

“嗤!”夏侯枭笑开了,“‘**’这个词用的好。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

痒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麽?

男人真能忍,罢了,说就说罢,反正床榻上的话说完也就忘了。

“**?”我低问。

“嗯,还这词还可以,还有呢?”他的呼吸轻轻晒在我的颈边。

“肉柱……”我闭眼,死就死罢。

“嗯,还有呢?”他死捏我**。

“肉根……”我今後还要不要做人?

“还有呢?”他低头含住我的另一个**,在牙齿间咬来咬去。

“我不知道了……啊……唔……”我仰头,双肘撑在床榻上,挺起腰身,让他的**插得更深些。等**嵌在子宫口上时,我咬牙用力的扭转臀部,左扭扭,右扭扭。你不肯动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嘶──啊──嘶──殊儿不要──嘶──啊、啊──别、别……殊儿,朕动便是了……嘶……”夏侯枭抽气连连。额上汗滴滑落睫毛上,晶莹欲滴。

“殊儿,我要开始操你了……”夏侯笑报复性得在我的耳边说著荤话。

我羞到无地自容,要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这般的折磨,谁人会知道人前威严的帝皇也是这般恶劣的时候。

在我浑身哆嗦中,夏侯枭将肉物缓缓抽出,再一寸寸的重新塞入我的**内,“嗯……嗯……呜呜……唔、唔……”

“怎麽了?”夏侯枭哑声问我。

“胸口好闷……呵……呵……我快、快透不过气来了……啊……”

“乖!殊儿不要太贪欢得把身子挺得直直的……放松些……对……就这样……吸气……对……再呼吸……嘶──啊──你不要用力夹我──”夏侯枭摸了摸的胸口,哑然失笑,他还没有开始做,她倒是先‘快不能呼吸’了。这也都怪他刚才把她逼得太紧了。

“嗯……”

见我放松了下来,夏侯枭终於吁口气,把整个**深深插入我狭窄的子宫时旋转打钻了起来。

“唔、嗯……”体内的嫩肉像是疯了般的把夏侯枭的**密密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然後绞动,咬紧,揉虐,肉虐……

我的穴儿哆嗦,他的肉茎抖索。捣肉抽撤、拖肉摩挲、挤肉戳刺。

下腹抽紧,我开始酥麻,颤抖,双腿抖啊抖个不停。体内水液紧跟著潺潺流出。炙热的欲火在小腹间爆炸开来……

而就在这时候,夏侯枭仰头,喉结滚动间发出舒服又难受的闷吼声,更加猛浪地在我体内冲撞,动作愈来愈快速,力道

也愈来愈猛烈,肉茎直直撞入我体内最深处。挺腰,收腹,狠探,猛撞!像是要誓死捣烂了穴般。

“朕操得你舒服吗?”他粗喘著在我耳边问道。

“嗯……”我咬牙,很有骨气得闭上眼睛。不答,便是不答。

他艰辛得抽出,只留个**,又用力的插入,让肉物尽根没入!──

庞然大物的退出,让空虚的花穴哆哆嗦嗦回归原状。庞然大物的再入侵又将我窄小的花穴再次撑至最大!我摸摸**,其上的皮肤麻麻的,像是快要被撑裂了般。

“我的‘**’操得你舒服吗?殊儿快回答我。”

“皇上是一国之君,恩、嗯……啊、啊……唔……一言一行皆是天下的楷范。嗯……皇上……该甚言……”我才不要回答那麽下流、无耻的问体。

“床榻上的天下就只有我们。朕就是殊儿的天,殊儿就是朕的地,以天盖地,乃是天经地义。”

呸!呸!什麽‘以天盖地,天经地义。’?这个不要脸的!!

我把脸都羞得烫到了和穴儿里那根巨大一样的温度了。

“不乖是吧?不乖那就该受到教训……”夏侯枭声音沙哑狠狠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以让我不能承受的速度蛮横的开始冲刺了起来,这种死捣、烂捅的架势,让我吃不消得连同呼吸都哽了起来。他越戳越快,我的脑袋也极度缺氧,在剧烈的摇晃中,我的眼前膝黑一片……

“都操得你翻白眼了,你还学不乖麽?”

“呜呜~~皇上饶了我吧……唔……嗯、嗯……”

“看来操得你不够!”夏侯枭的大手狂野地制住我细腰,快速忽而摇摆忽而又抱著我的臀紧紧抵住他的腹旋转、画圆。

吧唧,吧唧,吧唧……

噗嗤,噗嗤,噗嗤……

“殊儿快回答朕,朕操得你舒服吗?”

“啊……啊……嗯、嗯……唔、唔、唔……我不要……”我拼命地摇头,这麽羞人的话,我死也不会说的!

“殊儿,你怎麽这麽不乖?嗯?!是不是朕太宠你了?”他猛地将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去,健壮的胸膛压向我的胸部,把两个圆圆的**压到扁扁的。下体热烫的肉根依然插在我的花穴里面,重复著做著同一个动作──挺进、抽出。

每一次的挺进皆是尽了根的。每一次的抽出皆是拖著肉的。

“啊、啊……皇上不要……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拼命地摇著头,臀部不停地甩啊甩,可是就是不能如愿地把插在身体里的**给甩出来,更甩不掉这能要人命的快感……

脸上黏糊糊的粘满了一脸颊的头发,好难受。夏侯枭见此,心怜,轻柔地帮她拨开了脸上的湿发,邪佞一笑,身体恣意的继续他的抽送。“你这小嘴还挺硬的,不过没有关系,朕有的是时间操到你告诉朕为止……”

重重地再捣弄了几下,熟悉的快感从他的尾椎直串他的全身,他是要 **了……

夏侯枭仰头,双腿蹬直,臀部上的肌肉性感得紧缩了起来。腰身一挺再挺,两人私密的地方“啪啪!啪啪!”声响越来越重了起来。

“嗯──”他闷吼一声後,扯长了脖子,哆嗦地射了出来。

见他射了,我以为终於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有想到他居然沙哑地低吼一声後,猛地翻转过我的身体,以著我跪著的姿势再律动了起来。才刚发泄过的**在律动的瞬间像是被吹了气似的鼓了起来。

“你、你?!啊、啊……不要……我不要了……饶了我吧!”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地摇晃著头。花穴拒绝地哆嗦了起来,把体内的肉物紧紧绞住了。──

“不要夹……好紧……你把朕给夹断了看以後谁还给你这般的快乐?!”夏侯枭大手狠狠扇了我的臀。“啪!啪!”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响亮……

随著越来越狂野的摆动,娇嫩的穴口迅速艰难地吞吐著从後方戳来的热铁,每一次戳入都把穴口上的肉儿给带进了穴里去,只把穴填得满满的才刚了心;每一次抽出都把穴里的肉红红的随著圆棍扯出一大段才满了足……

29纷雪**

乾清宫。

一名红衣裳的小宫女绕过重重蓝色纱幔,进了内殿。向倚在窗前美人炕上看书的玉太福了个身。

“禀太妃娘娘,玖儿小姐接来了。”

玉太妃把手中的书放置在炕桌上,慵懒地抬起眼,坐直了身子,“快进她进来。”

“是。”小宫女弓身向玉太妃一礼,後退几步,便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两名宫女携著玖儿走了进来。

玖儿温柔的跪地,叩首,叩首,再叩首。

“玖儿参见姑母。”清甜如密的声音在宫殿里轻灵响起。把殿中所有宫女太监的心都搔弄地酥麻了起来。

“都是自家骨肉,玖儿无需多礼。花嬷嬷快扶玖儿起来。”

“是。”站在玉太妃身前的花嬷嬷便过走过去扶她起身。

“谢姑母。”在花嬷嬷的搀扶下玖儿缓缓起身。

“玖儿过来让本宫好好瞧瞧。”玉太妃招了招手,玖儿柔顺地移动著莲步走了过去。

玉太妃携住她的手,把她拉至炕上坐落。

玉太妃亲热得握住她的双手,将玖儿上下瞧了个仔细。

玉太妃笑道,“玖儿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玖儿酡红著脸,低垂下头,并没有答腔。

花嬷嬷挥了挥手,内殿里头的宫女、太监都纷纷退了出去。

玉太妃拍了拍玖儿的小手, 柔声问道,“本宫宣你入宫的实情,你爹爹应该跟你讲过吧?”

“嗯。”玖儿点了点头。

玉太妃点了点头,道,“今儿皇上会来这边。你的成败皆在今日这一见,明白了麽?”

“玖儿明白。”玖儿柔顺地应了一声。

这时一阵清脆的珠子相撞声吸引了玖儿的视线。

玖儿微微抬眼,只见这炕台窗前有一珠帘,珠帘将窗外的光线分割成五彩六色的光圈,熠熠生辉,如梦似幻。风一吹便发出清脆的相撞声。这样的景致、这样的声音不吸引人的视线都难。

望著珠帘不免就望见窗外的景物。

玖儿收回了视线,回过头来,笑说“姑母,这珠帘真好看。看下面的红绳绳头很崭新,这珠帘应该是刚挂上去不久吧。”

“玖儿好眼力,的确是才刚挂上去不久。”玉太妃笑道。

玖儿又问,“皇上见过这珠帘吗?”

“没有。这珠帘近几日才挂上去的。”

玖儿像是不经意地问道,“姑母,皇上今日来此也坐在这个位置麽?”

玉太妃一愣,太妃虽然单纯,但并不是愚笨。玖儿都把话暗示到这份上,她自然也是懂得的。她笑著点了点头,道,“花嬷嬷带玖儿去茗阁等候。待皇上来时,你命人携她去红叶树下。”

“是,太妃娘娘。”花嬷嬷应声道。

“姑母,那玖儿就告退了。”玖儿起身,向玉太妃行了礼,在花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转身便要离去。

“玖儿你等一下!”玉太妃突然叫住了玖儿离去的身影。玖儿身子一顿,回过身来静静地望向玉太妃。

玉太妃垂眸沈默了许久才说道,“皇上素来喜欢纯净善良的女子,玖儿切记。以後凡事要做的隐秘才是。”

玖儿心中一禀,向玉太妃又是弓身一礼道,“谢姑母教诲,玖儿紧记。”

玉太妃挥了一下手中的绢帕,“嗯,你去吧。”

不一会儿,花嬷嬷便回来了。

玉太妃抬眼望向花嬷嬷,道,“玖儿这孩子的确是聪慧过人。”

男人的心思玖儿把握得很好。要是她明明白白得把她‘献’给皇上,皇上的‘兴致’倒不会太高。玖儿要让皇上自己去发现她这一个美人,在无意间的惊豔,效果永远是会更好。

花嬷嬷含笑道,“太妃您没有选错人。”

太妃挥了挥手,道,“皇上还没有见到她,现在说这些还尚早。”虽然玖儿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但是她们的这个皇上可不是一般的帝王,他的喜好乖张,连她在他身边多年也捉不透他。所以能不能得他宠爱不是以相貌或才气能决定的。要看天时,要看地利,要看皇上的心情,还要看她自己的运气。

**

天沈沈,雪漫漫。

夏侯枭慵懒坐在木榻上,携住玉太妃的手,让她与他同坐在炕上。

今日的玉太妃身著一袭青衣,式样虽然简单但看起来却别有一种雅致。

在夏侯枭拖她入坐间,一股淡香风从她青袍宽袖底逸了出来。夏侯枭不觉挨近她的身边,鼻子贴近她的脖子上,闻了闻。“好香。”

玉太妃脸上飞起红云,羞怯地低下了头去。

夏侯枭大手箍住玉太妃的腰身,俯下头去,吻上了玉太妃如荔枝肉般水嫩的红唇。

此时,窗外一阵风拂过,朱红!子窗上悬挂著的珠子相互撞击著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夏侯枭被这一阵清脆的声音吸引了视线。他缓缓扭过头去。顿觉惊豔──

透过了珠子五彩斑斓的光圈只见有一个绝世佳人一身净白地伫立在红叶树下。仰头望著落到她手中的白雪。

虽然隔了些距离,但夏侯枭依旧能够看清她绝世的容颜。

珠帘,白雪,红树,佳人。这样的景致迷惑了帝王的眼。

他不由赞叹出声,“这世间竟有这般绝世妙人!”

他转过头来,问太妃,“这女子是?”

“回皇上,她是我的侄女,今早入宫陪我聊些家常。因天突然下了雪,路太滑了,不便让她出宫,我便留她下来。不想她却调皮跑到了红叶树下去了。”说完这一番话,玉太妃便转过头去,命令道,“花嬷嬷,还不去请玖儿进来见驾。”

“奴婢遵命。”花嬷嬷福了个身,正转身准备出去。

夏侯枭笑著扬手制止住了,“不用了,别惊动了她。”

“是。”玉太妃此刻心中顿生滋味百杂,为了玖儿成功引起皇上的主意感到喜,为皇上即将多了个女人感到悲。

夏侯枭站起身来,内廷总管太监林鸣章连忙拿来夏侯枭的黑色大斗篷给披上。

夏侯枭绕过了重重蓝色纱幔走出殿门。往那玖儿的方向而去……

**

玖儿挑起数缕青丝挽了个别致的小髻,余下的发自然地披散在身後,长至脚踝,风一吹,便飘渺纷飞了起来。

踏著雪发出的细微声响惊动了伸手接雪的玖儿,她猛然回首,数线发丝滑过她宛如美玉般美好的脸颊,把她原本就绝世的容颜衬托得更加绝美动人。

夏侯枭仔细看她,只见她一袭宽松的厚厚白裳,领口半遮半掩地露出消魂锁骨。──清纯中带了些妩媚,果然是绝世的妙人儿。

“臣女玖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见来人是夏侯枭,‘惊’得小脸一白,立马跪在雪地里给夏侯枭叩了头。

“快起来!可别让雪给冻著了。”夏侯枭温柔又多情地扶住玖儿的双臂把她搀扶起身。

“谢皇上。”玖儿站起了身子,低垂著头,双手‘紧张’地绞著手中的白色绢帕。

**

白雪在天空上飞扬飘浮,慢慢撒落,皇宫的白砖地面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朦胧梦幻的竟不像是真的。

我双手抱著膝坐在屋顶上,双眼愣愣无神地望著远方。

“娘娘,您怎麽又上屋顶了?下雪了,您下来吧。”宫婢小叶在回廊上焦急喊话。

我低下头去,对上小叶焦急的视线,笑道,“不碍事。我再坐一会儿便下去。”

随後小叶和另一名宫婢蹬著木梯也爬了屋顶。小叶扫落青瓦上的小雪,将毡毯铺在上面。随後挽著我坐在上面。她身旁的宫婢则撑开了一把青绸油伞遮住了从天而来的雪花瓣。

小叶一边从手弯处拿了白毛的巾兜与一件大红的斗篷给我穿戴上,一边不停唠叨著,“娘娘,我们一个不注意您怎麽就爬上屋顶了?看您!也不多穿件衣服,要是著了凉那可怎麽才好?”

“看你紧张的样子,我还没生得那般脆弱。”我笑著拉了拉小叶给我披上大红斗篷。

她接过宫婢手中的酒壶,斟上一杯暖酒递来给我,“娘娘您坐在这里许久了,来!吃杯热酒暖暖身子。”

“嗯。”我应了声,接过小叶递过来的杯子,饮罢了杯中的酒液,递了空杯给小叶。小叶接过,又递给了她身旁的那名宫婢。

“好了,这里有小叶伺候著就可以了,你退下吧。”我对小叶身旁的那名宫婢说道。

“是娘娘。”那名宫婢向我福了个身,又将她手中的伞递给了小叶,便退了下去。

“娘娘为什麽总爱坐在屋顶上?”

“因为在屋顶能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小叶歪著头想了一会儿,又迷糊地摇了摇头,“奴婢虽然不懂娘娘这话里的意思,但是奴婢想一直陪著娘娘坐在屋顶上到很远很远的地。”

一直陪著?

我听到‘一直’两字,我不由得伤感了起来。

这世间有谁能够一直陪著谁?爹爹不能!哥哥不能!长空瑜也不能!

“娘娘您看那有几只水鸭子!”小叶见我伤感,故意兴奋地指著前面,叫出声来,引开我的注意力。

透过松树郁葱的针叶,我隐约见几只水鸭在暮香阁前的湖泊上游来游去。

我只怔怔地盯著水鸭,记得在长空府中我也有见过这样的水鸭子。

“娘娘?”小叶轻唤著我 。

我缓缓转过头望著她,笑道,“小叶,我吹一曲笛子给你听。”

“娘娘会吹笛子?”小叶的眼睛发亮了。

“小叶很喜欢笛子?”

“嗯。在奴婢很小的时候常有听爷爷吹。可是在爷爷过世後奴婢就再也没有听过笛声了。”

“那以後我就教小叶吹笛,那麽小叶想听的时候就可以自己吹来听。”

“真的?”

“嗯。”

“奴婢谢过娘娘。”

**

夏侯枭大手迷恋地在玖儿那如美玉般的锁骨上缓缓抚摸,突听远远处传来一缕笛音。

他抬起头,只见远远处白殊和一名宫婢正背对著这个方向,坐在屋顶上。她一身大红斗篷合著白色的雪花凄美绝伦。

他收回了摸锁骨的手,箍著玖儿细腰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放开了。静静地站在原地,双目定定地锁住她的背影。

虽然隔得远,那呜咽悠扬的笛声趁著风向,他还是听得特别的清楚。

只是这笛音他听了却有隐隐忧伤。

他黯然,她入宫过得不开心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玖儿只知道天上的雪越下越大,白玉地砖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

玖儿的身子微颤,鼻尖发痒,便打了个喷嚏。

夏侯枭听到声音,回过身去,笑著勾起玖儿的下巴,低哑问道,“玖儿著冷了?”

“嗯。”玖儿地点了点头。

“那朕就想个法子让玖儿暖和起来。”

夏侯枭话刚说完,撩开黑色大斗篷,把玖儿的身子包进了斗篷里。

斗篷中夏侯枭捉著玖儿的小手来穿进了他的玄色金绣蟒袍下摆隔著裤子握住龙根,然後上下捋动了起来。

渐渐地龙根越来越热,不一会儿的功夫便直直得硬了起来。

夏侯枭摁著玖儿的身子按向了红叶树的树杆上。

“皇上,还有人~~”见林鸣章正立在不远处,而红叶树正是正对这姑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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