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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朱颜血丹杏 > 第 15 部分阅读

第 15 部分阅读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液一烫,整个下体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不多时,**中一只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松,一股尿液直喷出来。

「果然是**……」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喷涌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只细小的肉孔内捅去。

白雪莲双腿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下体传来撕裂般配痛意,已经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挤入膀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肉孔容纳极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肉孔,然后在充满弹性的腔道内抽送起来。细小的肉孔被紧紧撑开,粉色的嫩肉包裹着粗黑色手指,生着黑毛的指节时进时出,尿液在**里流动翻滚,胀痛一**扩散开来。

阎罗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泄出,接着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泡尿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细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红红的肉壁,犹如下体新开了一个肉穴。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满蓄的蜡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莲发出一声惊痛交加的尖叫,娇躯剧颤,粉白的双腿在空中不住扭动。

阎罗望松开手,蜡液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彿一只菱形的红宝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 隔着半透明的蜡块,隐隐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

阎罗望伸指在她**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个好屄,阎某岂会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你现在多半屍体也臭了!」

阎罗望把**粗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肛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灵,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眼睛盯着白雪莲。

盘着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得一片光明。一双雪白的**大张着,下体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阜一直凝到玉户底部,与蜜肉纠缠着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隐隐闪亮。

阎罗望**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团白软的雪肉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下,**上那层纤软的阴毛也被尽数扯落。被蜡液烫得微红的**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接着越来越大。

卡在臀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臀肉,阎罗望弹灭了烛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肛洞哆嗦着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上的血迹,接着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的形状,连花瓣上的细微褶皱,也清晰可辨。

白雪莲下体被烫得发热,**微微充血肿胀,插弄时又热又紧,倍觉酥爽。

阎罗望一边狠干,一边心里走马灯似的打着主意。

白雪莲软硬不吃,死顶着不愿招供,眼见时期日近,若是将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内情,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性命有危。阎罗望狠狠盯着白雪莲,真把老子逼急,乾脆弄死你这个贱人,以绝后患!

阎罗望正干得起劲,白雪莲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篷」的一声,挣断了脚踝上的白绫。

阎罗望魂飞魄散,一记黑虎掏心,朝白雪莲的胸口击去。白雪莲上身微微一晃,避开拳锋,接着两手一翻,腕上的白绫寸寸断裂。

阎罗望慌忙拔身向后退去,白雪莲已挣开另一条**,曲膝盘住他的腰背,接着素手一扬,卡住他的喉咙。

这几下兔起鹜落,刹那间阎罗望就被制住。阎罗望**还插在她体内,她一腿盘着阎罗望的腰背,倒像是舍不得让他拔不出来。白雪莲面上一红,并指点在阎罗望腰间。 阎罗望闷哼一声,脸涨成猪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你冲开了穴道?怎么办?」薛霜灵又惊又喜。

白雪莲又吐了口鲜血,闭目调息起来。薛霜灵知道她拚死冲穴,急需调息,便不再开口。她把昏厥的阎罗望拖到一旁,侧耳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白雪莲睁开眼睛,薛霜灵悄声道:「现在正是时候,外面看守都在睡着,我走过一次,知道路径,出了监狱离杏花村只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如果顺利,天亮时我们就能出山。」

「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莲道:「我不走。」

「你疯了!」薛霜灵惊叫道,「等天亮,狱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会走的。」

薛霜灵瞪了她足足半晌,摇头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你不走,难道还真要等官府给你翻案吗?」

「不错。 我一个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莲还在狱里,还有我娘,我妹妹玉莲。就算我有本事把她们都带走,成了越狱的钦犯还能往哪里逃呢?」

白雪莲看了薛霜灵一眼,「其实我也不该让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不过我不会管你,你要走就赶紧走吧。」

薛霜灵嗤笑了一声,「我的脚跛了,没有你带着,我连监狱的大墙也爬不过去。天啊,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官府给你个公道,比登天还难!」

薛霜灵索性说道:「我爹爹就是白莲教的红阳真人,你若把我送回去,莫说你娘,你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亲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么?跟你们一起做逆匪么?」

薛霜灵气结,「逆匪又怎么了!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创下弥勒世界,岂不比现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莲不以为然的眼神,薛霜灵扬手说道:「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你瞧,我现在走也走不得,要不你把我送出大狱,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不。」

「又怎么了!」

「我说过不会管你。你要越狱我不管,但我不会帮你。」

薛霜灵呆了半晌,「真是被你害死了……」她颤声道:「白雪莲!我要死到这帮禽兽手里,非要找你偿命!」说着扶墙朝外走去。

白雪莲慢慢走到床后,蹲下身子。那根烧残的蜡烛卡在直肠里,她用尽力气才将它一点点排出体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张俏脸。

「你怎么还不走?」白雪莲问道。

「我走上楼梯已经没了力气。外面窗户也换了铁的,只好爬回来,跟你一道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莲抹净身体,穿上衣裙。

「你是赌九死一生里的一生,我呢,横竖都是个死。」薛霜灵抱膝靠在栅栏上,扬脸道:「其实就是逃出去又能怎么样呢?身子髒了,腿也跛了……我只是想见爹爹,他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说着薛霜灵小声哭泣起来。

白雪莲沉默一会儿,「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薛霜灵囔着鼻子说:「除非你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辆车。

不然我没爬到杏花村,就会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绝无可能。她现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况要爬出这百里大山。

薛霜灵抹乾眼泪,「你准备怎么办呢?」

***    ***    ***    ***

阎罗望沉着脸,一言不发。 两女倒也没捆他,只封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楼梯顶上的铁罩打开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胆逆匪!

快放了阎大人,饶你们不死!」

「**你妈的鲍老二!给我闭嘴!」阎罗望吼道。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阎罗望重重喘了口粗气,道:「一辈子玩鸟,倒被鸟啄了眼。姓白的婊子,你划下道来!」

「第一,刑部来人之前,你不能离开地牢。」

「好!求着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干你的小屄,老子在这牢里待一辈子,也只当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莲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第二,吃的用的让他们放在楼梯上,不准在里面做手脚。 」

「不就是有了东西老子先吃,你们吃剩的?外面的听到了吗?有药有毒都给我收起来!药死老子事小,这俩婊子要冲出去,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第三,不许再碰我娘。」

阎罗望冷哼一声,「这话听着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别人的**你娘的屄?人家愿挨愿**干你屁事!」

白雪莲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阎罗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狞笑道:「又没有人逼她,是你娘自己送上门来让人玩的。栽在你手里,阎某认了,但外面的人阎某也管不着,答应了你有个屁用!」

白雪莲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听着,把英莲送进来!」

「不行!」阎罗望喝道。

「你说什么?」

「你们把白英莲看紧了!她们要敢碰我,你们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这里,你们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喂狗!」

白雪莲美目喷火,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阎罗望冷笑道:「要让你扯足了顺风帆,阎某还有个屁混的。正好白英莲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们一边一个,谁也不要做绝了。」

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外面叽叽喳喳议了半天,传来刘辩机的声音,「阎大人,你有何吩咐?」

阎罗望冷冷地道:「让弟兄们安分些,事情了结之前,谁也不许离山!每日的公文连着饭菜一起送进来,让老卓跟天羽轮流带人,在外面守着,本官无论生死,都是为朝廷尽忠效力,切莫让这两个逆匪跑了!」

外面又议论半天,刘辩机道:「大人放心。弟兄们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莲和薛霜灵交换了一个眼色,等饭菜送来,便合上铁罩,从里面锁上。

阎罗望坐在对面的铁笼里,接过饭菜便放怀吃喝,浑不把两人放在眼内。

薛霜灵忍不住揶揄道:「阎大人好宽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两个囚犯拿住,坐在牢里,居然还能吃得进去?」

阎罗望冷笑道:「这又如何?你们两个婊子连屄带屁眼儿老子哪一个洞没玩过?里里外外都干了个遍,还会怕了你们!」

眼见饭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灵才想起来道:「喂,姓阎的,还有我们一份呢。」

阎罗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后往外一推。薛霜灵气极反笑,「我现在是信了,阎大人真是做过海贼。 当了阶下囚还这么横,以前坐官府的大狱时也是如此么?」

阎罗望眼一翻,「想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阎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没坐过什么大牢!」

白雪莲道:「不必理他。等刑部来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来了。」

***    ***    ***    ***

狱署内一群人脸色铁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 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监狱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铁了心要等翻案。这桩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岂非等死?但就算他们不顾阎罗望的生死,强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莲的对手。

「怎么就会让她解开了穴道?」众人都在纳闷。

孙天羽道:「我指力本来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阎大人折腾得久了,动了气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脚,对点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对孙天羽的话一万个不信,难道白雪莲的功夫竟到了能冲开穴道的地步?

「我就说不该解了枷械,可阎大人就是不听。」鲍横的口气透出一分兴灾乐祸。

「事已至此,还说这个!」刘辨机道:「这事儿大伙看怎么办?」

众人陆陆续续出了几个主意,没一个行得通。听到鲍横让他跟卓天雄冲进去救人,孙天羽板着脸道:「鲍牢头要是愿意打头阵,我孙天羽绝无二话。」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现在她们看得正紧,不如耗上几日,等她们懈下来再做计较。 」

众人也只好如此。临散时,刘辩机道:「天羽,照阎大人的吩咐,今日你先带几个弟兄看着些。」

孙天羽笑了笑,「她们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莲要冲出来谁能挡得住?就是把我们全杀了,也费不了她多少力气。她现在是拿着阎大人,把我们都关牢里,她不动手,就等官府来砍咱们的头。 想明白点儿,不是我们看她,是她看着我们。

要看住她,外面的铁栅尽够了,有什么好守的?」说着扬长而去。

35 合卺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迳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

丹娘面露难色,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迹近苟合,她怎么能够答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强了。」

丹娘默默叠着衣服,忽然道:「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绪不宁……怕英莲出了什么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

「这几日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叠好的衣服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着丹娘坐下,揽住她的腰,道:「哭什么?」

「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乾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说。 」

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 山路越走越窄,最后消失在山林之间。 绕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着浅黄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着野兽的爪迹。 他随手从石隙中採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后抬头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粗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身覆满了苍绿的苔藓,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 越往里,树木越粗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干上所作的标记,俯身朝崖下望去。

离崖顶半人高处,生着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色泽发紫,中间一条深红的细茎,顶端分成了三枝,各挑着一只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后用软纸层层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    ***    ***    ***

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於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莲身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母,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着急,由丹娘翻检黄历挑选吉日,操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监狱,绝足不上酒店,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着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系。 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难以割舍,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满心盼着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后,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只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乾乾净净,窗上贴着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淒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着铺床叠被。这是她的卧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乾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么?」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只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着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抛,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鬓侧微见香汗,一抬头,只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头一颤。她别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你……与你拜了天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么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

洞房里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内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第一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你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你这几日辛苦操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抛名隐姓,只道会没於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你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并非负心之人。」说着一口饮乾。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桿,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 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 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彿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么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淒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么?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的衣纽。 玉莲窘得不知怎么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却为什么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么呢?再饮杯喜酒……」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蓆,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腿,一手掩在臀后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你娘没跟你说过,夜里要怎么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你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你。」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么……」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只热腾腾**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么?」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着这样的物件。

「女人有的是一只**的**,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 拿娘子的**,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 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着腰,只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么哄劝都不愿放手,只说:「那么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着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么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你娘来教你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着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着大红的盖头,周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着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艳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着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后,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柔艳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肉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你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叽」一声,两瓣臀肉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只见丹娘臀沟内**满是**,那只柔艳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肉穴不时抽动,**一股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着,看你娘是怎么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 玉莲傻傻看着他胯下那根怒涨的**,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着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毒龙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艳的性器紧紧裹住**。掀起的头下,她标緻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着她肉穴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 她看到**拔出时,一股**也随之带出,顺着棒身洒落下来。

**仍留在体内,**一挺,倏忽捅入**,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后,**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肉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后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着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 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

她**着昂起头,竭力套弄着臀后的**。两只饱满的**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丹娘的妩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复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举,在他的奸淫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肉唇紧夹着**不住翕合,接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深处涌出,顺着丹红鲜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艳之极。

洞房内空气也彷彿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你们母女。明白了么?」

36 暗算

丹娘垂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玉莲犹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样蜷在床角,显然还未从震骇中醒来。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在她的新婚之夜,撅着屁股被新郎干得**毕露。孙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莲双膝,朝两边分开。 玉莲挣扎着,双手紧紧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泪涟涟。

孙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没有作声。丹娘勉力撑起身子,一手拢了拢头发,揽住女儿的肩头,柔声劝道:「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就听天羽哥……相公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

「我们家摊上这么大的祸事,你爹爹过了身,英莲送到你娘姨家,雪莲又在狱里。 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母女连一天也撑不下去。」丹娘脸上红晕未褪,说到痛处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情间却是含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只**,对玉莲道:「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一床大被胡乱盖了,只要你我三人畅快,还怕什么丑么?况且……」他打量着玉莲**的玉体,「到了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谁呢?」

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出一个字。丹娘拉着她的手道:「你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

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宽慰地舒了口气,从被下翻出一块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道:「我备的有了,在衣服里。 」

丹娘赤着身子从他衣中拿出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迹宛然,有一处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时留下的,另一处却不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着头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臀下。

孙天羽道:「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着终於松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下,少女鲜嫩的**乾乾净净,没有半丝杂色。如雪的耻丘上毛发又细又软,下面紧密的**犹如花苞,娇嫩得彷彿吹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讚歎不已,说道:「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

丹娘红着脸伸出手,按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 玉莲战栗着,下体娇红的唇瓣柔柔绽放,显露出内里迷人的构造。雪白的玉股间绽开一片菱状的嫩红,两片小花瓣**翻翘起来,下方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随着她的战栗微微颤抖。

丹娘柔声抚慰道:「玉莲别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剥开玉莲的**,让孙天羽观赏女儿穴内的艳景。玉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合腿,但她双膝被孙天羽按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头看去,玉莲美穴间水光闪动,更显得红嫩动人。她穴口极紧,里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色的薄膜,转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儿!」孙天羽笑道:「亏你怎么生出来的。」

丹娘道:「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着,忽然道:「把你的也剥开,」

丹娘白了他一眼,张开了腿,一手剥着女儿的秘处,一手探到腹下,剥开**,一边小心地掩住**,免得玉莲看到她下体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嫩,她下体显得更为熟艳,花瓣肥厚,色泽更为红艳。

母女俩人同时绽露下体,任他品评观赏。 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捏着,笑道:「女儿的屄好,当娘的也不赖。肥鼓鼓又滑又软,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样。」

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么不喜欢!」他挺起**说道:「等了这么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

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着孙天羽的**,一手剥开女儿的**,将**轻轻顶在穴口,然后两手按住玉莲的大腿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更加突出。一边劝着女儿不要害怕。

**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着女儿柔嫩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着女儿越来越淒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一声轻响,**已经破体而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滴丹红的血迹。

几杯融了春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下体已经一片湿滑,**轻易便穿透了她的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中。玉莲的肉穴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玉莲的**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只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别太用力了。」

孙天羽笑道:「好嫩的**,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

娇嫩的肉穴延着棒身拉长到极限,将整只**紧紧裹在其中,略一松力,拉长的肉壁便即弹回,将**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穴内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弓起腰,半跪着抱住玉莲白嫩的身子,在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玉莲两条**抬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臀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随着**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满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着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弯间。

「你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耻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着一缕阳精。已经夜深更残,室内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着浓浓的**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着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着,「你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 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着乾乾净净的身子,在花烛下躺着,让你给我开苞。我想给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你一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那一刹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鲲鹏翅……」

他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着柔软的菊肛。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你想做么?」

「我想干你后面。」

丹娘在他**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着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第一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身顶住她的肛洞。

「等等……」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该见红的。」

「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着白光光的圆臀,腻脂般的雪肉紧紧夹着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嫩肛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臀沟间,有夺目的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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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日之后,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着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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