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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朱颜血丹杏 > 第 11 部分阅读

第 11 部分阅读

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倖免,再被赵霸粗大的**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於没挑起**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於一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射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架在肩头,一面交合,一面抱着她的**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彿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精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 阴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淫笑道:「丹娘,咱们**得你舒服吧?屄都肿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鲍横就阴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奸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 」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上发泄兽欲。 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25 出身

直到红日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 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肉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股浓重精液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 丹娘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精液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彿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 精液不但从塞着异物的穴内溢出,丹娘发上、脸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彿被精液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液,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淒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彿仍回响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肉,两个血肉交织而成的「淫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精液,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干了两轮,又挑了几个囚犯来奸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彿随时都会断绝。 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色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肉,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阳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肉块插入,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干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    ***    ***    ***

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性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的**笼罩着朦胧的银辉。 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淒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人**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於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淒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人艳态。

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开身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碰触。

「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道:「身子髒……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紮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早是要当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婊子你都甩不脱,还想做什么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沖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空洞洞的静谧。 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色大变。

屋樑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披着件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身拉断白绫,展臂揽住丹娘的腰身,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诸处要穴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足,劲气入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行气导引,推血过宫。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四肢肌肉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

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肉,有什么打紧的?」

丹娘哭道:「杏儿身子髒了……」

「髒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香喷喷的,哪里不乾净了?」

「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髒透了……」

「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屁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穴红嫩迷人的艳景,一边调笑道:「髒东西在哪儿呢?」

丹娘正满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她的身子,就该乖乖抬起屁股,让自己先插个高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臀上。丹娘的屁股顺不溜手,手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白亮的臀肉一阵乱颤,犹如一团弹性十足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么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干的,一个人干跟十个人干有什么区别?还寻死觅活的……屁股撅起来!」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强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强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

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异常,丹娘下体伤势未癒,**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身子。这样孙天羽的**轻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此时孙天羽的插弄与昨天的强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下体却渐渐湿润,甚至发出叽叽的水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的……」

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拚命挺动圆臀。她哭泣着泄了身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穴,主动套弄情郎的**,直到情郎在她体内喷射。

鲜血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你不怪我么?」

「怎么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水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婊子吗?」

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么………」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让我死了吧……」

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么,从我懂事起,我就姓黑。」

「啊!」

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贱户。」

「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么事,结果惹了皇上不高兴,被皇上杀了头。 不但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 剩了几十家的孤儿寡母,被流放到各地,成了贱户。」

「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母,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子,朝廷开恩,只贬为贱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妓院接客。」

「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夥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母和姑姑强奸了。」

「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干。当时我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

「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

「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干她,一边干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活活奸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

「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 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母弄髒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 我娘那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 他们还是不依。」

「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 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们干得一屁股血,等他们干完,人也昏过去了。」

「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么活计都不会,也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样,拿身子换些吃喝。」

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开了苞。她从小长得水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先把她叫去,让新郎倌学着怎么进洞房。」

「村里男人都把我娘当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说她是狐狸精。我娘从来不敢领我出门,因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会拿我娘开心,女人会来打她,撕她的衣服,骂她是娼妇,被人玩烂的贱货。」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会流泪。 我妹妹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像瓷娃娃一样,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到她四岁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卖到妓院里了。」

「啊!」丹娘一声惊呼。

孙天羽淡淡道:「不然还能怎么样?我姑姑家的女儿被一群大孩子带到山里去玩,就再也没回来。」

「那你……」

「我七岁生日那天,娘给我准备了一顿好吃的。刚刚摆上桌,就来了几个无赖。娘让我在门口等着,然后关上门。 我饿着肚子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就爬到窗户上去看。我娘光着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几个人在干她,只记得她身边的盘子都空了。」

「我大哭着出了门,在村外碰上了一个老道,就跟着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师父。他是三清派的,只会一点粗浅的武功,平时就靠卖药为生。过了几年,他死了。我从山东一路南下,在平远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门招人,我会两手功夫,就选了进来。后来,就到了这里。 」

丹娘轻声道:「你娘她们呢?」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26 劝奸

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个冷战。这番话在孙天羽心底压了许久,此时说来却是波澜不惊。

世间浮浮沉沉,左右不过是师父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师父说:人若要活着,就该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这世间逢场作会,随波逐流,便也罢了。但孙天羽这些年走南闯北,其他心扔了,功名利禄之心却越来越烈。成为人上人的**,也许一直潜伏在他的血脉里。

丹娘低声道:「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了,你生气吗?」

「不会。」孙天羽答的爽快,心里却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得可笑。

丹娘已是听懂了。原来失去依靠会是这种感觉,就和溺水一样。她拚命想捉住什么,心却空荡荡地沉了下去。

孙天羽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还舒服得泄了身子,这般高高兴兴多好,何必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还不是与从前一样吗?连我对你的喜欢,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好了,不要瞎想了。」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忽然展颜一笑,「杏儿知道了。」

孙天羽以为她的心结已解,趁机说道:「有一件事——过两天,阎大人要回来……」

听着孙天羽的言语,丹娘唇角微微颤抖起来,良久道:「那个男人……是你的上司吗?」

「嗯。要让他高兴了,对这桩案子大有好处……」孙天羽舌灿莲花,彷彿阎罗望一句话,就能撤掉这桩大案。

丹娘却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 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死了一遭。没死成,怕是因为地府也嫌了这具髒透了的躯壳。想来,失贞终是自己的不是,又怎么能怪旁人负心呢?

孙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吗?」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虚弱地笑了笑,「依你。」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阎罗望一句话便拱手献出,自然心有不甘。但阎罗望虽然只是芝麻大一个小官,却也是个官。他瞒了身份好不容易进了衙门,怎肯为一个女人轻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只能等攀到阎罗望头上再说了。

说服自己不难,说服丹娘却不容易。与她勾搭成奸是一回事,想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把身子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奸宿月余,丹娘的风情渐解,但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良家女子,又一门心思要嫁自己,怎会平白污身,放着贞节妇人不当,去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难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边。只是没料到强奸会变成**,那帮家伙又如此混帐,连烙铁也使上了,险些把好端端的妇人玩成残花败柳。

想着,孙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并着腿,刚才一番**,鲜血渗出,洇红了一片,犹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间隐隐露出少许,连字迹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软垂的**渐渐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怀中,以难以想像的热情磨擦着他的身体。 两人交欢时向来是孙天羽主动,丹娘曲意承欢,有时花样太过羞人,孙天羽还要用点儿强。但这次,丹娘却主动得令人意外。

她轮番用唇、舌、手、乳、阴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阳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技巧,当孙天羽射精时,她紧紧拥着情郎的身体,让他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内深处。

孙天羽温香软玉满怀,**仍在丹娘柔腻的**内插着。

这次射精分外畅快,身体犹如飘在云端,懒洋洋连手指都不愿动。

真没想到,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动,竟会如此**,孙天羽闭上眼,享受着丹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体紧紧地缠在身上,粉颊贴在颈中,在他腮上、颈下久久亲吻着。忽然肩头一痛,被丹娘银牙咬住。

坚韧的皮肤被齿尖刺破,渗出鲜红的血液。接着颈侧一热,已被丹娘的热泪打湿。孙天羽没有说话,紧绷的肌肉却一点点放松下来。

***    ***    ***    ***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开,玉骨金钩,正面是工笔的亭台楼榭,画阁池苑,金粉浓饰,极尽富丽,上题着「御苑春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满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 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也没人敢捋虎鬚,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的,不但扎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玻p'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交叠放在身前,衬着华服艳妆,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性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喘着气道:「好一对奶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奶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在腰上,两只雪滑的**在胸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彿被揉碎的樱桃。丹娘勉强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衣带,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根怒涨的**。

入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根陌生的**,形状粗圆,坚硬如铁,表面凸浮的血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胀,**大得几乎无法握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让它进入自己体内,心头禁不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压了下去。坚硬的**铁棒般在**间乱顶,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动,将**放在穴口。

阎罗望眼花耳热,辩不得东南西北,此时**处一软,顶住了一个软软的**,立刻挺动身体,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着**,两指轻轻夹着**,对着**的来势,举穴相迎。

那**尽自在穴口捅弄,里面却是乾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没有淫液润滑根本是寸步难行,阎罗望对这妇人垂涎多时,此时酩酊大醉,急切间顾不得调弄,只一味蛮干。此时捅了半日,连穴口也未进入,不由急躁起来。他抬身朝丹娘下体唾了两口,又狠狠压了下去。

叽的一声,**插入半截。丹娘只觉腿间一阵剧痛,覆在**上的手掌握住**,阻挡它继续深入。阎罗望一边挺腰,一边叫道:「好紧好紧!看不出白孝儒那老东西还有如此艳福……」

**抽送间,纵使丹娘不愿,穴内也渐渐变得湿滑。听到丈夫的名字,心里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了初时的心悸。在孙天羽的强迫下,她还抱着丈夫的牌位,与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换了一个男人。她闭上了眼,心里只把他当成天羽,乞求这一刻快些过去。

阎罗望大醉之下,只干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就那么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时便鼾声如雷。

***    ***    ***    ***

白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日前她就不再吃穀物,每日只喝些清水,也不觉得铮觯踔亮缟系闹丶纤坪跻睬崃诵矶唷?br/>

师父曾说她资质极佳,只要勤加修炼,两年之内即可进入辟谷的境地,真正开始内家真气的修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么快练至辟谷,而且会是在官府的大狱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脱冤情的希冀愈发渺茫。白雪莲反覆看过铁枷,想徒手劈碎这样的坚铁,她再多练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脚上的足械倒简单了许多,只要双手脱困,她有把握赤手拧掉铁销。

要脱掉铁枷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帮她扳开枷上的一对销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於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个监狱能称得上好手的不过二三人。即使三人齐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让她拿到长剑,二十招就足够了。

不过薛霜灵越狱被擒之后,狱中备加小心,单是地牢就有何求国、董超两名狱卒看守,在便溺都无法避人的情况下,还有多少机会能脱身呢?

吴大彪离开后,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们。现在证据已全,只要坐实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莲自然脱不了干系。 而薛霜灵身为红阳真人爱女这桩事,连教内也没多少人知晓,吴大彪又有意隐瞒,对她的真实身份狱中竟是无人留心,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挑断脚筋之后,薛霜灵虽然还能扶着墙勉强站立,但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动。她双腿已废,阎罗望虽然气恨,也不敢就这么弄死她。毕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这桩案子唯一的铁证。

因此由着囚犯们狠干几日,给她吃点苦头,也就收了监略加调养。 当日被卓天雄捅伤的前阴后庭,此时已敷了药。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奸淫还是不少,这会儿趴在草堆里,秘处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彿死了一般。

天亮时,有人来到地牢。今日送饭的却是孙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脸色青白,眼睛佈满血丝。

「白捕头还是不吃吗?」孙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饭,重新递来一份。

「白捕头,这桩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孙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莲的枷面上,诚恳地说:「但你这样不吃不喝,就是弄坏了自己的身子,也於事无补。 」

白雪莲并不是心思灵敏之人,正因此,对孙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祸心看得却比娘亲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并不知道外间事,更不知道娘已经被面前这个年青狱卒骗奸。不仅佔了她的身子,还把她送给上司玩弄。但当日被他以尿浇臀,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莲永世难忘。

孙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如今案子已经报到刑部,若是京师提解,您在这儿也待不了几日,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呢?」

白雪莲瞪着他,一言不发。

孙天羽虽是脸厚心黑,被她刀锋般的目光逼视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对你这种不知趣的贱人,就该干到你发软!等姓阎给你开了苞,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白捕头好生想想,」孙天羽笑着说完,站起了身,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贱货,装什么呢!爬起来。」

薛霜灵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强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草屑,容颜憔悴,挪动中,股间饱受摧残的**还在滴着黏液,当日店中相会时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已是荡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灵脑后,挺身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机械地舔舐着。白雪莲侧过脸,避开这淫邪的一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强自压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耻。

孙天羽脸上时阴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舔得舒服,心里却乱纷纷的,没有片刻安宁。一股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穿过薛霜灵的咽喉,几乎挤入食道。

27 销职

「我师父懂一些歧黄之术,但也不怎么精通。乡里人性子直,医好了当菩萨敬着供着,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父最擅长的是治外伤。」

孙天羽笑了笑,「我师父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么都没有,临死的时候他歎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白来世上一遭。」

「我师父性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羽转头道:「倦了吗?」

丹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么?」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只记得笑过后肚子更饿了。」

「他知道你……」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么清。」

「那时候,我最羨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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