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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阅读

“你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着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你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影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你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你们男朋友,有要你们作吗?”她又问。

俩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你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俩人瞪着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俩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着说着,她转头睥睨着阿宾,另俩人讶异的说:“你……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着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俩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着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他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着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背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他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影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着呼。

“你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你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着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龟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你摸摸它。”幼乔唆使着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 ,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你摸。”那人反驳着。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鸡巴杆子,握了握,说:“你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龟头上滑着,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着。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你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你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着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着,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鸡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你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着她可能在模仿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龟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你一嘴我一嘴的亲起鸡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龟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肉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着、套着、捋着,龟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这鸡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你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你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俩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你们哪……假惺惺。”

“都是你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你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你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你呢?你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你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 ,”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着阿宾,说:“你们敢吗?”

俩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着她们的谈话,眼睛每一眯开,就看见幼乔的屁股在一旁摇晃,心中一动,偷偷的将手移到幼乔的双膝间,她是连着长裙一起跪着的,阿宾将手伸进裙口,小心的摸在她的膝盖旁,试探她的反应。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摸着,然后向上摸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俩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根。”

阿宾的手已经摸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俩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着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着,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摸到嫩肉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俩人挤开,把阿宾的龟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你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你难到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你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你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着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着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着,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着硬痛的鸡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龟头抵在幼乔阴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插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着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俩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 着,肉棍子不停的在小穴儿中插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着,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肉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着浓浊的“啊”声,接着阿宾也抽 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插几下,跳起身来,将鸡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精液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乾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胸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着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性感嘴唇,阿宾说:“你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着:“你真好……”

“你舒服吗?我看你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着吻吻她,又马上皱着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着。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性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俩人便紧抱着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钟小姐,名片上title印着“业务经理钟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钟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钟小姐一边谈着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钟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钟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他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钟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钟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钟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钟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钟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钟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你和文强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你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呐!”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呐!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么后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着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着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着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么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着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么好,我呢?”

“你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着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着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后面有人说:“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钟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钟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于是文强和钟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着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着。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着她裸露的香肩,问说:“你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钟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钟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着,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钟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藉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钟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着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着。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后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着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钟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钟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钟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么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钟小姐,钟小姐笑着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钟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着脸,等她来吻。钟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着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颜逐开,乐上半天。

钟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后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钟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着,好……好……啊呀!我在想什么?”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着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着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着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钟小姐的裙脚,钟小姐的裙子那么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钟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着腰在揉着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着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钟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钟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雄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钟小姐回车上坐着再聊。钟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钟小姐先走,他在后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后,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后,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着说着,钟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钟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你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钟小姐被他桥得慌,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着鼻尖了,他逼视着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钟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着,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着,摸到光滑的肌肤,钟小姐更是全身酸痒无力,文强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钟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钟小姐还在喃喃念着“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峰,用掌心不住的压揉着,钟小姐“嗯……嗯……”地哼着,双眼慢阖,双唇抢着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钟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钟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着,钟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图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钟小姐柔柔地按着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后去找她,文强点头,钟小姐又笑着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着“不死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后在西屿灯塔等着欣赏落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钟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钟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么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趐和烤鱼乾,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着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么,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钟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于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钟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后让文强闪进来。

钟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着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着舞步,转绕着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着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蛋儿,钟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 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着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着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钟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钟小姐呻吟着。

“我不只要你当女朋友,”文强咽呜着:“我还要拿你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着她的胸部,钟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着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藉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于吃醋。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乾,怎么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钟小姐心里想着。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着山隔着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着哪里来的狐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藉口。

文强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炼,那衣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趐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着,钟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着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着将那胸罩一扯,钟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着。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后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着,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钟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着钟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钟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么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大开时,她一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钟小姐白嫩嫩的大腿左右分张着,双腿交会处,一小片淡蓝色的薄布包裹着一只胀卜卜的果实,偶而大腿一合,那小地方更夹鼓得肥孜孜的,十足要引人犯罪。文强放开嘴巴,左手上移,穿过她胳肢窝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乳尖,右手从钟小姐的大腿进占那桥头堡,一摸上去,好家伙,既多馅又弹手,丝丝的水份还透过薄布渗出来,文强在那布丘上用四指指尖不停的揩搽着,引动钟小姐身体的无限快乐,她仰起脸,张开厚润的芳唇,从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吟唱。

钟小姐一边叫着,一边用手在文强胯间巡访,她拉开文强的裤炼,探囊取物,将他不安份的小二哥抓在手里。

文强则像在把玩乐器一样,恣意对钟小姐的秘处放肆抚弄,钟小姐随着他的指头婉转娇啼,骚水汨汨流出,即使隔了一层布,仍然将文强的指头沾泄得黏滑湿漉。文强的指尖刻意停留在她微微突起的那一点,连带对它底下的凹陷,急速地轻撵摇晃,上边握住乳房的左手也加强对乳头的搓捻,钟小姐全身都僵硬抬挺起来,文强还不放过她,绕着小颗粒更凶悍的颤动,钟小姐“呀”的长叫起来,文强感觉到手指被喷上一团湿热的雾气,低头一看,钟小姐下身浪水淋漓,连大腿两侧都潮湿模糊,已经高潮了一次。

文强放开她跪起来,钟小姐就酸软的躺落到床上,文强将自己很快的剥光,然后也将钟小姐脱得一丝不挂,都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钟小姐就害臊的转身趴伏过去,文强跪到她背后,捧高她的屁股,让她跪成张腿翘臀的姿势,钟小姐羞得将俏脸藏在手掌里,突然一股要命的温柔从下体传来,原来是文强凑头舔在她的要害上。

钟小姐怎能不叫?她“咿咿唔唔”的闷哼起来,腰枝蠕动不停,屁股却翘得老高,好让文强吃得更深一些。文强的舌头顺着她的裂缝舔,把她的淫水一口一口吞咽下去,有时候在她的阴蒂上钻剔一下,有时候挖进她的阴唇里去,更坏的是还吻过她的会阴,在她菊门口舐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文强几乎是将脸埋进钟小姐的腿间,他的舌头越挑越快,钟小姐再度昂声呼唤,臀肉抖动不停,“噗”的一下,热烘烘的骚水喷了文强满脸,她又丢了。

文强挺起腰杆,跪近她的身体,钟小姐飘在云端还没回过神,一股坚硬的力量从身后侵入进来,她“啊”的浅浅一叫,抬起脸来,尽是淫浪的笑意,回头瞄着文强,他已经开始进出抽送了。

年轻人有充沛的活力,转而表现在他铁一般硬的机能上,钟小姐觉的痛快极了,这是老公近年来所没有的,文强捧着她的屁股飞快的插动着,他虽然不粗大,但是专以速度取胜,把个钟小姐干得时而仰首时而低头,秀发飞飞摇摇紊乱散扬,浪声断断续续连绵不绝。

“哦……哦……舒服……哦……舒服……”钟小姐终于不顾羞耻喊出来。

“要不要我当你男朋友?”文强边送边问。

“要……要……你好棒……啊……啊……”

“要不要我当你老公?”

“啊……啊……好舒服……好老公……啊……亲爱的……啊……美死老婆了……啊……啊……你好硬啊……啊……老婆好……好舒服……啊……好爽啊……哦……哦……再用力……啊……对……对……啊……啊……”

文强忿忿的猛 着,把被钰慧冷落的怨气都发泄在钟小姐的小穴里,钟小姐久没经历这样狂放的性爱,哀哀的不停讨饶。文强的鸡巴硬得胀痛,在肉缝里捅进捅出,钟小姐的穴儿口痉痉地将肉棍子箍得又紧又爽,文强每一拔出,那肉圈就从根部直捋到龟头颈子,这哪像一个孩子的妈?这简直就是春情少女!文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干得满头大汗,肉棍子酸梆梆的。

“好人……嗯……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子……嗯……好不好嘛……嗯……嗯……”钟小姐可怜的说。

文强又多抽了三四十下,才老不愿意的拔出来,钟小姐马上就仆平在床上,文强乘机将她翻转过来,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遮掩羞人之处,文强摸着她的小腹和耻丘,那儿只有稀疏的几根毛,白秃秃一片。

“好可爱啊!”文强说。

钟小姐张臂要文强抱,文强伏到她身上,她双手双腿便将他勾得死死的,文强移动屁股寻好位置,往前一送,钟小姐仰脸“哦……哦……亲爱的……”轻叫,俩人又连成一体。

文强这回轻抽缓插,俩人甜蜜的吻在一起,彼此轮流吸吮对方的唇肉。

“你好美啊!”文强抚着她的脸说。

钟小姐用力的抱紧他,说:“再插我,快!”

文强不敢怠慢,立刻就耸动腰骨,将她干得小穴儿“渍渍”响。

“好哥哥……我快到了……啊……啊……赞美我……嗯……”

“好老婆……你真漂亮……你是最美的……哥哥爱你……干死你……好不好……乖老婆越干越漂亮……对不对……”文强边 边说。

“啊……啊……好舒服……啊……啊……好小哥……好好老公……啊……啊……妹妹爱你……哦……哦……我……我……啊……啊……”

“老婆等我……我也要来了……”文强疯起来。

“啊……啊……哥啊……到了……到了……啊……啊……”

钟小姐底下又流了一滩,穴儿收缩得又窄又热,文强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松,积蓄多日的阳精统统射进钟小姐的最深处。

“啊……好舒服……”钟小姐说:“我来替哥哥生个宝宝……”

“真的妈?”文强说:“只怕便宜了你老公。”

他们紧紧的相拥,享受着事后的温馨。

文强知道旅行的第一晚,大伙儿多半不睡,定要玩到半夜,他是活动负责人,免不了有人会找他,不方便在钟小姐房间久留,俩人再温存了一会儿,约定明晚再见,他吻别钟小姐,回自己房间去了。

钟小姐躺在床上,想着适才偷情的前因后果,还觉得偷得有点不可思议,只是这刺激的感官欢愉,新鲜又奇妙,实在太甜美了。然而作了亏心事,胸中忐忑难安,心潮汹涌,胡思乱想,抱着绵被睁大眼睛,总是睡不着觉。

她爬起身来,到浴室将身体淋浴乾净,换件乾净内裤,拉了饭店的浴袍披上,系好腰带,也没穿胸罩,套了双房里准备的拖鞋走出房外,想要去找她小婶子谈谈天。

她小婶子的房间相隔不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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