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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部分阅读

“伤口还痛吗?”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腰,一手伸向高耸的胸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胸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乱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一边柔声问一边轻揉。揉到淡褐色的小**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揉啊。”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打圈圈。等**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吟;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搓,越搓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潮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喘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

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诱惑住。我放弃退缩,血液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吸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吟。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熟的蚌蛤。一根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迷死人的肉缝。

“不要,中翰,你别乱来……”

“都湿了,湿透了。妈,我见过敏感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敏感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裤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液、都会有快感,是吗?”手指滑动,黏液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性。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感受那肥美的诱惑,到处撩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吸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的呻吟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淫荡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手指完全插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淫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欢你、爱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肉肉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抽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感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

姨妈呻吟:“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感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

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舔一下她左边的奶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嫩滑、**跟辛妮一样挺。很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春。”

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弄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

我正色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嫩滑的花瓣揉弄几下,再次把手指插进那充满吸力的**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

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

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抽动:“你自己弄就舒服,我帮你弄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屁不通。”

姨妈全身都有反应,臀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我站起来,闪电般脱下裤子,一根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色:“你想干什么?”

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满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满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

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舔弄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舌头。既吸吮她的唾液,也送入我的口水,翻搅挑逗化做**的激情。

“叮咚……叮咚……”

姨妈笑了,像一个穷光蛋捡到金子般笑了,而我几乎要哭了,不想去开门。但门铃一直在响,万一是小君……

我吓坏了,跳起来穿上裤子。开门前,不忘给姨妈盖上一条毛毯。

“我家里没收到什么包裹呀!你确定是今天晚上送到的?是什么包裹?如果不重要我明天再回去看。平常若有包裹,我门口的信箱上会有字条留言。”气喘吁吁的庄美琪一进门就朝我大发不满。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奸计落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恨得牙痒痒的敷衍几句。

那边,姨妈软软地呼唤:“美琪,扶我去洗澡。”

“好。哇,这么多水果。”

“中翰说你辛苦,特意买给你吃的。”

“不辛苦,嘻嘻……”

“注意压腿,注意收腹……李香君,你注意力要集中,想要臀部漂亮就尽量撅高点。”

“嘻嘻……”

我也笑了,这位仪态老师说得没错。所有学员的身材,无论高矮胖瘦就属小君的身材最棒,特别是她翘翘的屁股尤其惹火。幸好所有学员都是女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远远看去就有一股欲火。

站着欣赏小君练仪态半小时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反正公司里有野心勃勃的郭泳娴照看。

这几天我抽空来看小君练仪态,晚上陪姨妈。两位大小香君占据我所有时间,引得其他女人怨声载道、抗议纷纷。尤其是唐依琳,几乎一天三通电话,我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蒙混过关。唉,女人多固然幸福,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的苦?

“小君,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神不?,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报告老师,我觉得有人在偷看。”

“偷看?没有呀,何况大家是正常练仪态,这有什么好偷看的?你多心了,继续压腿,压深点……”

尽管我小心翼翼不让小君发觉,可她仍然感觉到我的存在,如此敏锐,仿佛浑身长满眼睛似的。我苦笑不已,为了不打扰她练习,我打算以后来看她的次数不要如此频繁。

刚要转身离开,猛地看到一个人影矗立在我面前,把我吓一大跳。定神一看,竟然是张思勤。他正对着我微笑,我突然全身发冷,一丝不祥的预感冒出来。

“不好意思,唐突李总裁了。我是见你看得入迷,不好意思打扰。”张思勤笑得很诡异。

我干笑两声:“嘿嘿,张董来这里莫非想报名参加练仪态?可惜这里只招收女人。”

张思勤摇摇头:“李总裁真会说笑,我来这里的目的跟李总裁一样,就是想看看小君。”

“看小君?”我暗暗震惊。

?张思勤笑道:“对呀,看了好几天啦!呵呵。”

我心一抖,忙问:“你看她做什么?你怎么知道小君在这里?”

张思勤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隐晦提示:“小君这么可爱,而且她还是我内定的儿媳妇,我来看她是应该的。这些天我听说李总裁总往这里跑,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我们的小君在这里练习,呵呵,跳舞好啊,你看她跳得多好看。啧啧……”我表情凝固,眼里有杀气:“这样看来,张董是在跟踪我了?为什么要跟踪我?怕我独吞宝藏?”

张思勤奸笑:“李总裁太敏感啦!李总裁是一位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又怎么会独吞呢?何况这么一大笔宝藏,一个人怎么能独吞得了?”

我满脸堆笑:“也是。见者有份,这么一大笔宝藏,我怎么好意思一个人独吞?张董没其他事的话,不如到公司坐坐?”

张思勤猛点头:“正有此意,刚好口渴,顺便去你那讨杯水喝。”

“快请、快请。”

我突然发觉自己像个傻瓜似的,被人跟踪了几天还懵懂无知,真愧为特工的儿子。如果真有宝藏,如果宝藏的规模真的如张思勤说的庞大,那一定有很多人想要。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十万、八万都有人肯拚命,何况是宝藏?我如果再漫不经心,说不定会害了小君。张思勤找人跟踪我,竟然跟到小君的头上,我顿时七魂吓出六魂。

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了。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可以威胁小君。我咬咬牙,下了一个决定。

茶是上好的西山毛尖,刚泡好马上满室飘香。

按照郭泳娴的叮嘱,只要张思勤一来,上官姐妹就自行启动监听录音系统。因为此人已列为最危险之人,他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何铁军与朱九同。

“这几天我也在找张董。”我尝了一小口飘香的西山毛尖。“哦,是找我吃饭喝茶?还是找我谈如何分宝藏?呵呵。”张思勤也品尝一小口,他很放松,一点都不担心我在茶水里下毒。

第一二八章 年轻的老太婆

我漫不经心道:“都不是,是杜大维要找张董。”

张思勤脸色突变,差点呛着:“嗯?他找我有什么事,我听说他回美国了。”我暗骂一句老狐狸,果然不出我所料。

杜大维一离开,张思勤就浮头,我假装吓唬他:“我不清楚杜大维找张董有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说。他是去美国了,可我听说过两天就会回来,还说要请我们公司的高层一起去吃饭。”

张思勤淡淡道:“是吗?这家伙不简单啊。”

见他木然,估计此时他在思索如何对付杜大维。我与他没有翻脸之前,杜大维绝对是张思勤的心腹大患。

我干咳了两声:“不谈他了,我们谈宝藏。”

“对对对,我们谈宝藏。”一说到宝藏,张思勤满脸兴奋。刚才的不安一扫而光,钱财真是诱惑人啊,我暗叹。

“我想过了,首先,那宝藏是什么、有多少,都是未知数。万一只是道听途说,我们白忙无所谓,让人家笑话就糗大了。既然张董有信心,我看不如这样,张董拿三十亿出来,宝藏由张董全权负责发掘。所有的宝物我们一人一半、五五平分,你看如何?”考虑了半天,再加上这几天的酝酿,我抛出一个稳赚不赔的建议。

“这……中翰,狮子大开口了吧?什么都没动就先捞三十亿?”张思勤奸笑道。我不以为然淡淡问道:“请问张董,你对宝藏有信心吗?信心是多少?”

张思勤眉毛一挑说:“有信心,充满信心。”

“既然有信心,你就不怕得不到回报。要不然这样,你把宝藏的秘密与具体埋藏的地点告诉我,我负责发掘,得到的宝藏我分你百分之三十。”我假装再抛出另外一个建议。按照一般人的逻辑推理,第二个建议才是我最想要的建议,我偏偏想要他答应第一个建议。

果然老奸巨滑的张思勤中计,他没想到一个二十六、七岁的愣头小子会有这么多心机。听我一说第二个建议,他马上摇头:“这个不好……我有个提议。”

“请直说。”我笑眯眯道。

“我给你十五亿,宝藏的发掘由我来做,得到的东西我们一人一半。”张思勤估量一下别墅的价值与前期的叫价,给出一个折半的价隔。

我连连摇头,双掌直摇还了一个价:“二十五亿。”

张思勤想了想说:“二十亿。”?

这一次,我想了好久。片刻窒息的沉默后,我故意露出贪婪之色:“成交。”

“我们拟一份秘密合约,虽然这份合约不受法律保护,国家也不允许私自开采宝藏,但我愿意赌一把。这次挖掘是秘密进行,我的人手绝对可靠。如果走漏消息,国家把这批宝藏没收了,你要还我二十亿。”老奸巨滑的张思勤在我沉默的时间里,又想到一个圈套。

“嘿嘿,张董也太会精打细算了。万一挖掘后,张董发现这批宝藏根本不值得投资,于是自己举报自己;我的山庄被你挖了个稀烂,这损失我找谁赔?算了算了,这事免谈。”我站起来,做出一拍两散的姿态。

张思勤忙劝:“等等,李总裁别急,事情好商量嘛。”

“不用再多费口舌,我的龙脉之地本来就不想胡翻乱挖,只是看在张董信心满满的分上也跟着赌上一把。若我把碧云山庄卖给你,我可以痛痛快快拿到三十亿,现在我只拿二十亿,这等于我也拿十亿去赌。如果张董还要加这么多条件,那就算了。”我很生气。

张思勤一计不成再来一计,他冷冷道:“中翰,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小君想啊。”我一听,顿时又惊又怒。盯着张思勤的眼睛,我恶狠狠问:“你威胁我?”

张思勤眼珠乱转,随即哈哈大笑:“威胁不敢当。我的意思是,小君是你的最爱,她长大了总要嫁人,嫁人总要准备嫁妆吧?身上钱多一点总不是坏事。”

“嘿嘿,这你不用操心。小君的嫁妆我已替她准备好,张董还是操心亭男吧。”我冷笑,这番针锋相对的话说出来,我心里有一丝后悔,这等于公开与张思勤摊牌。言下之意很清楚,你敢动我的小君,我就收拾你的宝贝儿子。只是这般逞强太冲动了,完全把小君完全置于危险的境地。不过话已说出口,不可能再收回,只有从今以后要更加倍提防。

张思勤脸色凝重,相信我的话击中他的痛处。他很爱张亭男,做父亲的都溺爱自己的儿子,知道张亭男被小君倾倒,张思勤做梦都想把小君当做礼物送张亭男。小君纯洁、漂亮、可爱……如果能做他的儿媳妇,那将是无上的荣耀。

可惜这荣耀只属于我,我当然拒绝完成张思勤父子的美梦。伯顿酒店中餐厅的服务生曾经透露,那天晚上,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莫名其妙地摔了二十一瓶价格昂贵的好酒。我无法确定张亭男发脾气的原因,但我隐隐感觉与小君有关。

“我多虑了,那就按中翰的意思,我明天就跟你签订秘密合约,给你二十亿。反正我将身家性命全押上去,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没有人能阻止我挖掘公主宝藏。只要把宝藏挖出来,中翰你就是想买一百个碧云山庄也不成问题。”

见我不是省油的灯,张思勤脸色又变,变得和善可亲。我暗叹江湖险恶,一不小心你不是中圈套就是被人要挟,如果没有点狠劲,恐怕迟早会被人生吞活剥。

我淡淡道:“你决定的不算,我决定的也不算,要看天意,就不知我们是不是跟宝藏有缘了。”

我在暗示一切都是未知。

张思勤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明天联系你,今天我就去筹钱。”

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大雨。

果然张思勤前脚刚走,天空突然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倾盆大雨,阴霾的天气令人压抑,郭泳娴的分析更是令人胆颤心惊。

“能监视你,就说明他在公司里有安插眼线。”郭泳娴将我和张思勤的对话录音听了三遍。换成别的女人一定会惊慌失措,郭泳娴却很平静,我高兴自己没有看走眼,她是坚强又值得信任的人。我其他女人都值得我信任,但她们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点都不坚强。

“我也是这么想。”我微笑着朝郭泳娴看去,紧窄的深色制服长裤把她的美臀包裹得异常诱人,真难以想象这位女人可以胜任我的姐姐、长辈、情人、管家、知己、智囊等诸多身份。

“他不但在公司有眼线,在政府那边也有。”郭泳娴站起来,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保温壶。我知道我又要喝药了,我比病患更准时吃药。

“是的。”我淡淡地回答,眼前的保温壶和张思勤一样令人厌恶。

“短时间要查出谁是他的亲信很难,而且没意义,因为明天就是摊牌的日子。”郭泳娴说话语气很沉重,但她仍然稳稳地将药汤倒出来,一丁点都没有溅出。我眼睛一亮,心里突然充满信心,郭泳娴不慌乱就代表她对我有信心。摊牌是决战,就是你死我活的决战。

“明天确实是决定一切的日子。”我没等郭泳娴来劝,捧起药碗咕嘟两口把药汤喝个精光,没有一滴流出来,我第一次感觉药汤的味道很不错。

“可你还没做好准备。”郭泳娴并没有因为我主动喝完药而感到开心。

“我觉得发财的机会到了。”露出迷死人的笑容,我想把自信的情绪传染给郭泳娴。我们互相支持、互相鼓励,这才是标准的好夫妻。

郭泳娴瞪了我一眼:“他就这样先给你二十亿?我不相信。”

“我也觉得很夸张,一开始我只想漫天叫价,想把张思勤吓跑。可没想到他不仅没跑,还答应了。”

“或许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郭泳娴眼里异彩纷呈。女人都这样,一想到黄金珠宝就眼睛发光。

我故意冷却她的狂热:“只是零星文物或许国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富可敌国的宝藏,我们反而一根毛都碰不到。国家法律严明,上?市政府无论于公于私都不会网开一面。宝藏毕竟是跟真金白银同等的东西,私人收藏绝对没机会。”

郭泳娴问:“如果宝藏的规模很小呢?”

我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那问题来了,规模小到什么程度?张思勤预先给我二十亿,如果找到宝藏还必须与我平分,这意味着宝藏的规模至少要达到四十亿。”

郭泳娴睁大眼珠子:“四十亿绝对不是小规模。”

“对。”我弹了一个响指:“这样说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根本就没有什么宝藏,张思勤故弄玄虚,来一个声东击西,表面夺碧云山庄,实际谋我们kt。”“啊?那第二呢?”郭泳娴大吃一惊。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口:“第二就是宝藏。可能真有宝藏,但张思勤并不知道宝藏的规模,他一定想到一个既能找到宝藏又不会很冒险的方法。”

郭泳娴不理解:“他先给你二十亿还不算冒险吗?”

我奸笑两声,摇了摇头:“不,我猜他不会真的给我二十亿,他绝对不会有这么雄厚的资本。呵呵,我猜他有可能在银行方面做手脚。”

郭泳娴一点即通:“不错,他只能在银行那边做假。”

我冷冷道:“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骗我,那他太小看我了。”

郭泳娴依然忧心忡忡:“中翰,张思勤明白你的势力和实力,但他仍然三番两次要与你交易,甚至敢威胁你,应该不仅仅是虚张声势。”

“我也是这么想,想想姨妈在市委里受骗,就表示张思勤确实有点能耐。杜大维亲口告诉我,他在监狱时差点被张思勤派的人杀掉,吓得他一出监狱就跑回美国。敢杀人,甚至敢派人去监狱杀人,这绝对不是普通人会干的。”

“所以我开始替小君担心了。”郭泳娴也说出我的心声。没有人能威胁我,没有人能威胁小君。要想小君安全、开心地练仪态,要想小君无忧无虑,我只能把张思勤铲除,连根铲除。

“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姨妈,因为前段时间姨妈风头太健,这次再让她弄得满城风雨,恐怕会影响到姨妈。”这不是表面话,如果这次真要死人,更不能把姨妈牵扯进来。她是我最后的大树,如果连她都倒了,我也无处栖身,这件事我不会让姨妈介入,还好姨妈还在养伤。

“嗯,你的担心很有道理。不过小君可是姨妈的命根子,万一有什么差错,她一定会怪你。”郭泳娴担心道。

我深深的长叹:“小君也是我的命根子,她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事到如今,我只能找一个人。”

“什么人?”郭泳娴问。

“一位年轻的老太婆。”

老太婆年轻,是只因为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她的眼睛比小君还要狡黯。

大雨后的葡萄藤更加凋零,很容易令人情绪低落。不过见到我和楚蕙,屠梦岚像突然年轻十岁一样,尤其是她那双灵动又狡黠的眼睛。

“岚阿姨,我来看你啦!这里有两条我家养的娘娘鱼,拿来给你老人家尝尝鲜。”我笑嘻嘻地捧着透明塑胶鱼笼来到屠梦岚面前,肥美的娘娘鱼在鱼笼里欢跳,溅起的水珠滴到她身上,她兴奋得咯咯直笑,笑声很动听。

“小蕙,你男人不做金融,改行养鱼了?”屠梦岚的一席话,惊得我目瞪口呆,扭头看楚蕙,她却向我猛眨眼,想必我这位“楚蕙的男人”已得到屠梦岚首肯。

“妈,以后你有鱼吃了。”楚蕙吃吃娇笑。这些天,她开着银灰色的宝贝到处跑,不知是为了熟练开车技术还是故意气葛大美人,反而是葛大美人不出门了,整天窝在家里猛吃。

屠梦岚调皮地朝我眨眼:“养鱼好啊!鱼有营养,小蕙你多吃点,这娘娘鱼尤其好吃。哎哟,我都好久没吃了。小蕙呀,你不是有一辆破车了吗?有时间你就选两条肥一点的送过来。”

破车?我挠挠头哭笑不得:“两条不够的话就十条,嘿嘿。”

屠梦岚的脸色瞬息生变:“你有养很多吗?好,那就每天送一百条过来。”

“啊?”我吃惊不小,这年轻的老太婆很难缠。

“你这男人油嘴滑舌,有点不可靠。你知道娘娘鱼的价值吗?想当年闹饥荒,别的省分连树皮都吃了,个个面黄肌瘦,而我们这里有娘娘江、娘娘鱼。江的两岸土地肥沃,能产大米,江里也有很多娘娘鱼,一家人端着大米饭,菜就是一条娘娘鱼。平常不敢多吃,怕吃完就没了,不过娘娘鱼营养好,人们个个长得水灵,你看小蕙就知道。”

我连连点头猛夸:“不错,小蕙很水灵,特别是皮肤。”

楚蕙听我夸赞,笑得更甜,她的小麦色肌肤如丝如缎、无人能及。

很意外,屠梦岚却不以为然,小嘴一撇道:“别说皮肤啦!扫兴,小蕙的肤色跟她爸一样。”

楚蕙马上绷起脸,我没好气帮腔道:“什么扫兴?小蕙的肤色最美了,何况……何况岚阿姨的肤色跟小蕙差不多,也不见白到哪里啊。”

屠梦岚大概没料到我会顶撞,她拉下脸,狡黠的眼睛射出一丝凌厉。我暗暗叫苦,刚想说好话陪不是,就听屠梦岚怒喝一声:“小蕙连你的孩子都怀上了,你再喊我岚阿姨,我就将你和娘娘鱼一块煮了吃。就算你娘来也不给面子,小黄,关门!”“是。”一声清脆,那位小有姿色的小护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将小庭院门关上,颇有关门放狗的架势。

我赶紧满脸堆笑,在楚蕙一双妙目注视下缓缓道:“妈,有你这样招待女婿的吗?”

“咯咯……”屠梦岚转怒为喜。小护士一见,更是兴高采烈,上前接过娘娘鱼,与楚蕙转身飞奔而去,大概是脾气古怪的首长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我知道与屠梦岚相处的时间不能长。她身有残疾,每天休息的时间要比清醒的时间多,只怕娘娘鱼还没弄好,她又要休息了。所以我与楚蕙有默契,她跟小护士离开,就是让我单独与屠梦岚交谈。

“妈……”我搓了搓手,不知如何开口。

屠梦岚眼珠子一转,问道:“遇到麻烦了?”

我讪讪笑道:“被您看出来了。”

屠梦岚瞋怪:“哼,还用看吗?我用鼻子一闻就闻出来了。”

“妈的鼻子真厉害。”

我蹲在轮椅车旁,向屠梦岚娓娓讲述近来的麻烦,恳请她出手帮忙。

“张思勤……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回头我叫人去查一下,晚一点给你消息。你妈受伤的事我听说了,是误伤。嘿嘿,一直自以了不起,这会儿让她受点罪,挫挫她的气焰。”

我灵机一动,想从屠梦岚的嘴里探听姨妈的底细,哪知屠梦岚狡黠一笑,把我的希望给扑灭了:“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碰了个大钉子,我没好气板起脸道:“妈,小蕙那车值好几百万,不是破车。”

“咯咯……”

阴霾的天气没有散去,雨又接着下了。幸好雨不大,保时捷的软顶挡不了倾盆大雨。

“真是的,早知道是这种鬼天气,就坐你那辆破车来了。”楚蕙心疼极了,这一路上的雨水与泥浆肯定已把崭新的保时捷弄脏。

我暗暗好笑,车子本来就是全天候为主人服务的,如今却是主人心疼起车子了,一定是主人极爱这辆车。嘴上安慰道:“我这不是想让你妈看看你有辆很漂亮的新车嘛。”

楚蕙噘起小嘴:“我早告诉她了,还载她兜了几圈。”

我责怪:“你又不早说。”

楚蕙柳眉倒竖:“你又没问。”

我柔声道:“好好好,我错、我错,洗车费我出。”

“这还差不多。”楚蕙很有风情地瞥我一眼,问道:“对了,你到底跟我妈说了什么?她今天真的好开心。”

我叹了叹,学屠梦岚的口吻道:“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

楚蕙冷笑一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见玲玲?”“别,她现在恨死我了。你先送我去医院,我痔疮又犯了。”

楚蕙大笑:“咯咯……玲玲说你有痔疮我还不相信。你是不是把这病传染给她,所以她才恨你?”

“别想从我这里打听秘密,这是规矩。”内疚的情绪迅速弥漫,我恨恨地吻上绛紫色的香唇,脑子里却思念着暴饮暴食的葛大美人。

可惜危机迫在眉睫,眼下不是风花雪月、讨女人欢心的时候,而是找朋友、套交情的时候。

我朋友不多,周支农算是一个,至少我认为他是我的朋友。

在外科住院部的病房,我意外见到何婷婷。经过我的洗礼,她说话的语气谦虚许多。更重要的是,她是来看严笛的,患难见真情,这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下雨反而人最齐,真是怪事。”我拿来一大束鲜花,众人鼓噪,我觉得很搞笑,病床上的严笛也笑得很开心。她看起来气色很好,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只是需要安心疗养。

在病房的角落,看到周支农。

“今天下大雨,我让工程队都休息,我也休息。”周支农朝我咧嘴一笑,很真诚,我很喜欢这种无奈又坦白的笑容。

我把他悄悄拉到窗边,没有任何客套和拐弯抹角:“明天,我恐怕会与张思勤决裂,你要站在哪一边?”

“什么?”周支农很震惊,看我表情严肃,他没有过多思考就回答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我都站在你这边,这毋庸置疑,烟晚和雨晴也是这个立场。”“你能代表她们?”

周支农点头道:“至少我说的话她们两姐妹会听。”我知道周支农在秋家姐妹心中的份量。自从何铁军死后,周支农俨然成了秋家姐妹的大哥哥。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修路工程队不仅要帮我修路,还要帮我挖宝藏。张思勤说碧云山庄有宝藏,还说无论什么人都阻止不了他挖掘宝藏。”没有时间客气与猜疑了,我全盘托出与张思勤交恶的原因。

周支农冷笑:“好大的口气。”

“我听说他有恃无恐。”之所以找周支农,一来感觉他厌恶张思勤,另外他受我恩惠,最重要的是他老练沉稳,多年混迹官场的耳目与人脉一定丰富。

果然,周支农马上能说出张思勤的一些背景:“他充其量算是半个太子爷,叔父在首都是高官,权力至部长级。就能力来说,他比何铁军差了一截,真不知天高地厚!中翰对他不必心慈手软,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官场层面我无能为力了,但其他方面我还是有些关系。”

a微笑道:“你不是站在我对立面我就很满意了,如果真有麻烦周秘书的地方我不会客气,这些事暂时别跟烟晚和雨晴说,省得她们担心。”

周支农盯着我调侃:“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雨晴……”

刚说到这,秋雨晴婀娜多姿的向我们走来,我向周支农使了使眼色:“咳咳……

这两天,周秘书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我一有好消息就通知你。“

周支农会意,略为提高了声音:“好好,我随时待命。”

一缕香风送鼻,秋雨晴施施走近,她两只美丽的眼睛狐疑地打量我们:“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做什么?”

我笑道:“娘娘江鱼汛到了,我想叫周秘书一起去钓几条娘娘鱼,然后拿回来给你们补补身子。”

秋雨晴张大了小嘴:“哟,你有这么关心过我吗?”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等于向所有人宣告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几乎所有我认识和我不认识的人都感到吃惊。幸好她的身份不如秋烟晚特殊,否则这里面的利害关系难以预料。即便如此,秋雨晴公开我们的关系还是引来大家的骚动。

我很大方地抱着秋雨晴,柔声问:“你想我如何关心你?”

秋雨晴反倒腼腆了。

小风很准时,我喜欢守时的人,至少证明他很重视我。

“总裁,我来了。”小风推门走进我的办公室时,上官黄鶸正脸红红地帮我洗头发。我没想到她会主动帮我洗头,手艺还很好,丰富的泡沫温柔的清洁着我的头发,没有任何泡沫掉到我脸上。头上哪里有痒痒的,她的手指就抓到哪里,弄得我昏昏欲睡。

我睁开眼,指着门边角落里的一个鱼笼:“那里有两条娘娘鱼,是我叫人在碧云山庄附近捞的,还鲜着呢!你拿回去给你奶奶,就说是我孝敬她老人家。”

小风激动不已:“谢谢总裁,谢谢总裁。”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家里有个老人家,等于你家族有一段漫长的历史,你可以从老人身上汲取历史文化、生活经验、做人道理……这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含义。”

小风猛点头:“是的、是的,奶奶就经常跟我讲很多生活经验、做人道理,她说还要向你学习。”

“呵呵,奶奶客气了。说实话,我很羡慕你有奶奶,我就没有奶奶。如果有缘,我真想把你奶奶当做自己的奶奶来供养。”这是我的心里话,孤儿总喜欢到处认亲人。我扭头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黄鹦,似乎我刚才的一番话触动她的内心。她小脸阴沉、眼眶泛泪,我暗暗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孤儿更是成熟得早。上官姐妹没爹没娘,也不知道朱九同从什么地方将她们拐来,说她们姐妹是孤儿一点都不过分。

“真这样的话,就……就太好了。”小风大喜,他没我细心,根本没注意到上官黄酿的脸色变化。

“到时候你我就是兄弟,都成了奶奶的孙子,哈哈……”我大笑,笑声感染上官黄鹳,她也跟着咯咯娇笑。

小风有点不好意思高攀的样子。我语锋一变,突然站起来很严厉问:“关键是,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兄弟?”

小风愕然:“愿意,当然愿意。”

我盯着小风的眼睛,冷冷道:“非常好,你曾经在你奶奶面前承诺对我忠诚。”小风咬咬牙,勇敢面对我的目光:“是的,我永远忠于总裁。”

我问道:“我交代的事情你都记住了?”

小风道:“总裁放心,我记住了。”

“好,你走吧。”我冷冷点头,重新落坐到沙发上。看着小风提着鱼笼离去,我露出残忍的微笑。面对即将到来的决裂,我将不择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路小风必须要向我展示他对我的忠诚。

忠诚不能只动嘴皮子,必要时要用鲜血,甚至是生命去展现。

我拿起手机,拨给聂小敏。

第一二九章 临危不乱

“总裁,我帮你洗耳朵。”

“嗯,好啊。”我闭目养神,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张思勤,一边享受黄鹦的兰花指伸进我耳朵里轻轻撩拨、轻轻抓痒。我忽然全身酥麻,一股懒洋洋的惬意弥漫全身,所有的毛孔瞬间打开。噢,太舒服了!或许将来有一天,黄鹦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专门帮我掏耳朵、洗头发。

“黄鹦,知道没事献殷勤的意思吗?”我懒洋洋问,后背几乎靠在黄鹦身上。

黄鹦咯咯一声笑,看来小心思被我戳中了:“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总裁真的是孤儿吗?”黄鹦没有说出她所图,而是小心翼翼问我的身世,我心中莫名一阵酸楚,微微叹息:“是啊,从小没爹没娘。那你们姐妹俩呢?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

上官黄鹦幽幽道:“我们也没见过。”

有人同病相怜,我突然伤感了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姐妹是哪里人?不想说就别说。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只是怕问了你们不高兴。公司里有传言你们俩是朱九同在孤儿院里收养的。”

黄鹳道:“才不是呢。总裁,我跟你说,但你可别告诉别人。我们是附近县城的人,后来、后来我们就被朱九同买走了,是从我舅舅手上买的。那年,我们才五岁。”

“买的?”我蓦然睁开眼,眼里充满难以置信。

“是呀。哎呀!别动,泡沫掉到你脸上啦!”黄鹳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的泡沫。她的声音清脆,与我近在咫尺,那吐气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家里还有什么人?”我问。

黄鹦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没有了。我们曾经托人回乡下打听,舅舅把我们卖给朱九同不到两年就死了。家里有什么人、有什么亲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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