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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部分阅读

“怎么了?辛妮,门都不敲。”我一边整理文件,一边疑惑地看着戴辛妮。

“总裁,真……真不好意思。”上官杜鹃怯生生拧着衣角。

“你们出去吧,把门关上。”我挥了挥手。

“小君呢?”上官姐妹刚走,戴辛妮马上四处张望。

“她帮我买条裤子,怎么了?”我心中一跳,暗思戴辛妮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你的裤子怎么了?”戴辛妮冷冷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点阴森。

“呵呵,不小心弄湿了。”我干笑两声。

“是茶水弄湿的吗?”戴辛妮淡淡地问道。

“嗯。”我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随口符合一句。

“给我闻闻看,茶水和浪水我还是很分得出来的。”戴辛妮走到我身边,一把旋转了我的皮椅,我顿时面朝戴辛妮。她居然盯着我的裤裆,我暗叫一声麻烦大了。

“辛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做出最后的挣扎,希望能侥幸骗过戴辛妮。

“我再问你一遍,你裤子是不是雪碧弄湿的?”戴辛妮摘下眼镜,我发现她不戴眼镜的样子也同样吓人。通常一个恼恨你的人摘下眼镜、手表,脱下衣服之类的动作,那就意味着对方准备对你大打出手。天啊,我头大了。

“辛妮……”我想拉戴辛妮的手。

“别碰我!”戴辛妮向我咆哮。

“辛妮,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开始搜刮脑汁想借口。

“是不是王怡?”戴辛妮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啊?”我大吃了一惊,原以为戴辛妮会认为是小君。

“我、在、问、你、话!”戴辛妮一字一句大声吼,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你怎么知道?”事已至此,我只能保护小君出卖王怡。哎,真惭愧。

“果然是她,怪不得她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慌慌张张,怪不得刚才她在你办公室前鬼鬼祟祟,见了我就走。好你个李中翰,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偏偏近水楼台先得月。要不是我闻了一下我的手,你还骗我说是雪碧,居然搞到办公室来!李中翰,你敢骗我,我跟你拼了。”戴辛妮越说越气,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向我砸了过来。

天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了?辛妮姐,这是怎么了?”正当我引颈就戮的时候,小君回来了,她冲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条裤子。

“你哥、你哥……勾引我们公司的女职员。”戴辛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股脑全说出来。我原指望小君救我,可是当我看到小君冰冷的眼神后,我就知道今天绝对是一个倒霉透顶的日子。

“辛妮姐,你今天就是杀了这个大混蛋我也没意见。”小君淡淡地说道。

“不错,我现在就想杀了这个大混蛋。”戴辛妮说完,向我扑过来。

“砰、啪、哗啦”,我的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包括摔东西声、击打声还有瓷器碎裂声。

十分钟后,所有的声音都停歇了,我仍然抱着脑袋缩在沙发角落。

“辛妮姐,你打累了没有?”小君喘着粗气。她至少打了我三十多记粉拳,当然要喘粗气了。

“是有点累,先休息一会再打。”戴辛妮一边说,一边脱掉制服上衣,那架势多半是打上瘾了。

“辛妮姐,用这个打顺手。”小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高尔夫球杆,全金属的。

“嗯?”盯着小君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戴辛妮迟疑了。

“要不然,用这个。”小君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一把半尺长的水果刀,寒光闪闪,有锋利的刀刃。

“嗯?”戴辛妮吃惊地看着小君。

我从抱头的双臂间偷猫,这一瞄真把我气得半死,心里大骂小君丧心病狂、冷血无情、杀人如麻……居然如此狠毒!相比之下,还是我的辛妮心肠好一点。不过她也好不到哪去,她至少打了我五十多拳、踢了二十多脚。我全身除了脚掌心外,几乎什么地方都痛。

“不怕,杀了这个大混蛋算我李香君的,这个大混蛋不配娶辛妮姐姐。”小君气鼓鼓地骂道。

“是该杀,不过……”戴辛妮盯着小君手中的水果刀发呆。

“我晚上就告诉笆妈,说辛妮姐不做我的嫂子了,这个大混蛋没有福分。要不我现在就跟我笆妈说?”小君一手拎着水果刀,另一只手居然拿起手机要拨打。这是新的手机,原来的手机已被郎谦办成两截,我才刚买给小君不到几个小时。

“小君,呃……等等,给你哥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样?”戴辛妮这次是盯着小君手中的手机发呆。我突然想笑,原来如此。啊,我可爱的小君,我真爱死你了!

你不去做演员真是演艺圈的重大损失,居然懂得以退为进、暗渡陈仓、围魏救赵的精髓,真可谓女诸葛再生也。晚上有机会的话,要再好好跟她爱爱一番才行。

“给这个大混蛋改过自新?辛妮姐,你可真够心地善良、菩萨心肠。若换了我,一定剁他十块八块,然后把他的心肝、肠子全挖出。心就给狼吃、肝就给狗咬,至于肠肺就让它烂掉、发臭、生蛆,最后将爬来爬去的蛆虫银到他嘴里。”

“小君,别……别说了。”戴辛妮脸色苍白,急忙奔向洗手间。洗手间传出了呕吐的声音。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对着洗手间一脸冷笑:“大混蛋也是你随便打的吗?哼!”

“怎么张口闭口喊我大混蛋?一点长幼尊卑都不分。”我笑嘻嘻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就要搂小君。

哪知道小君也在气头上,见我搂了过来,她本能地举起手臂推挡,手中寒光闪闪的水果刀向我划来,我想要闪避已来不及。只听“哧”一声,锋利的刀刃堪堪划过我的手臂,鲜血立即从两公分长的伤口流出来。

“啊……”小君吓得尖叫一声,水果刀“当”的一声掉到地上。也许害怕被戴辛妮责骂,小君赶紧转身一溜烟跑了,留下我傻傻地站着。

“怎么了?怎么了?”戴辛妮从洗手间冲出来,看见我手臂上溢出的鲜血,她大吃一惊,忍不住尖叫:“小君是不是疯了呀?”

“我妹是替你出气,她要杀了我给你解恨。”其实伤口很小,血流了一点但无大碍,我趁机博取戴辛妮的同情。

“我不气、不气了。呜……你表妹是什么人啊?连人都敢杀,就算要杀也轮不到她呀!”戴辛妮一边哽咽,一边按住我的伤口大叫:“杜鹃、黄鹳,快进来!”

“哥,我去樊约姐姐家。辛妮姐不怪我了,你才可以接我回去。不然,打死我都不回去。”

凉爽的夜风总是让人惬意,收到小君的简讯后,我更惬意了。

迎着夜风,我又来到那条又窄又暗的小巷。天还没有完全黑,巷口高挂的一盏白炽灯就亮了。这不奇怪,如果没有这盏昏暗的白炽灯,白痴才会走进小巷里。

站在小巷深处一幢古朴的小洋楼前,我足足等了三十分钟。按照公司到小洋楼的路程,庄美琪就是走也走到家了。何况庄美琪为了保持美腿,从不轻易走远路。

“难道美琪有约会了?”我心里泛酸。以庄美琪的条件,男人打破头都会抢着跟她约会,所以庄美琪迟迟未归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我不能离开小洋楼,我要在这里等到庄美琪。因为有一卷录影带我已经邮寄给庄美琪,明天之前我必须取回这卷录影带,然后交给乔若谷。

这卷录影带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为了这卷录影带,已经有人死、有人被抓。人命关天,能要人命的东西当然很重要。

一阵夜风吹来,我闻到的不只是惬意,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没猜错,这香水味属于庄美琪,我顿时精神了不少。

三分钟后,我听到“喀哒”的脚步声。对于自己的鼻子,我一直感到骄傲。

“你走路回来?”见到庄美琪风姿绰约、婀娜万千的身影,我笑了。

“让开,别挡我。”庄美琪一点都不客气。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客人,一个很有男人魅力的客人。

“我等了你三十分钟。”我柔声道。

“我等了你三天。”庄美琪口气冰冷。她打开门前大灯,优雅地从皮包里掏出钥匙。突然,她对门前一张遮雨布露出狐疑的神色。

“我知道我不好,所以特地买三个毛毛熊给你陪礼道歉。”我笑嘻嘻地掀开遮雨布,只见三个分别为白色、蓝色、粉红色的毛毛熊正呆滞的地看向庄美琪。庄美琪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拿开、拿开,把这些破东西放在这里我怎么进屋?再不拿开,我就叫人来收垃圾了。”庄美琪用漂亮的脚踢了踢堆在门前的三个毛毛熊。毛毛熊们站立不稳,摇晃两下各自跌得东倒西歪,却赫然现出一束很大、很漂亮的玫瑰花,花瓣上还有水珠,显得娇艳新鲜。

我身体前倾,柔声道:“一共九十九朵。”

“我讨厌玫瑰花。”庄美琪明亮的眼神告诉我她在说假话。

“那扔掉?”我假装问。

“对,而且要快。”庄美琪狠狠地点了点头。

“唉,这么漂亮的玫瑰花扔掉很可惜。如果连一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也扔掉,那就更可惜了。”我叹息不已。弯下腰,用两根手指从娇艳的花瓣上夹起一条熠熠闪光的链子。

庄美琪终于笑了。她迅速打开房门,像个勤劳的搬运工一样,把三个毛毛熊、一束玫瑰花还有一条漂亮的钻石项链搬进屋子。然后向我扔了一个包裹,大声道:“我知道你是来拿东西的。现在东西给你,你可以走了。”

庄美琪的软床是我见过最大的床,又软又香的床。也许床够大,所以放上几个毛毛熊也不觉得挤,就是再加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也可以随意翻滚。我被庄美琪摆平两次,因为她更喜欢在上面驰骋。据说做爱喜欢在上面的女人,占有欲特别强烈,高潮也特别容易得到。

“李中翰,你这个没心肝的,我恨你。”庄美琪缓缓脱下蕾丝胸罩。在此之前她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脱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可当她得到两次高潮后,她不但有时间褪掉身上的寸缕,还有空闲向我大吼。

“真的恨?”我一边抚摸着她修长的美腿,一边擦拭自己肚皮上四溢的爱液。

爱液又黏又稠,上面还黏着几根脱落的卷毛。我敢肯定,这几根卷毛不全是我的。

“恨死了。”庄美琪将脱下的蕾丝胸罩狠狠砸在我的脸上,我灵敏的鼻子不但闻到体香还闻到奶香。

“既然这么恨,你就用这两个大肉包好好惩罚我。”我抓住两个漂亮的肉包,肉包丰满沉甸、白得眩目、软如温玉,轻轻揉捏所产生的快感肉棒也能感受到,所以它不停跳动,撩弄蜜穴的神经。恨我的人竟然媚眼如丝,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拢,支撑两侧的双臂突然无力,香喷喷的肉体扑倒在我身上,这次我终于可以看清楚圆润的美臀是如何摇动。

“我要惩罚你,嗯……嗯……”庄美琪的鼻子距离我的眼睛不到五公分,我很充分地感受到什么叫吐气如兰。

“我喜欢被你惩罚。”我想笑又想叫。胸前被两只大乳房压迫,让我有喘不过气的感觉,所以很想叫。

“你喜欢被我强迫?”庄美琪的眼眸快要滴出水,但她还是装着恶狠狠的样子。

一双漂亮的玉手滑过我的胸膛,居然掐住我的脖子。她想干什么?

“不喜欢怎么会硬?我也要尝试一下被女人强迫的感觉。”我笑不出来了,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肉棒被疯狂吞吐。我把双臂摊在床上,无助地接受蹂躏、鞭挞。

我感到羞辱,因为庄美琪的两只美乳疯狂鞭打我的嘴唇。

“嗯,是好硬、好粗……啊……啊……”庄美琪的美臀抛上空中,落下时我的耻骨都感到疼痛,她真是太粗鲁霸道了。

“还想要?你已经爽过两次了。”轮到我恨庄美琪了,这个红颜知己原来是一只贪嘴的小野猫。

“再要一次。”庄美琪命令式向我咆哮,她不仅贪嘴还很贪心。

“买一送一,我多送一次给你。”心肠好的人总爱做亏本买卖,我的心肠特别好。

“啊……啊……中翰,我来了!我好舒服,明天……明天记得帮我请假。”可怜兮兮地颤抖后,庄美琪回归温柔。她其实是一个很善良、很温柔的女人。

夜已深,惬意的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到柔软的大床上,也拂过我的身体。我有些困倦,再强壮的男人满足一个女人四次高潮后也一定感到疲惫。

但我不能睡,因为我还要将录影带拿给乔若谷。

美人已经熟睡,睡得很熟。以至于我把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嘴挑弄,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我笑了笑,把肉棒越插越深,几近深喉,待美人有了反应才拔出肉棒。

穿上衣服,我把一枝娇艳的玫瑰放在美人的枕头边,还把那条十克拉的钻石项链挂在美人的脖子上。美人的脖子白皙如雪,我吻了吻美人的脖子,又捏了捏她丰满的乳房,带着录影带和愉快的满足离开小洋楼。

站在昏暗的小巷口,我拨通乔若谷的电话。让我意外的是,乔若谷约我见面的地点居然是“赏心水米”香粥店。

赏心水米的粥确实名副其实,吃了这里的粥一定还想再吃。就算心情不好的人,吃了两碗赏心水米的粥后,一定心情愉快。不过,当我来到赏心水米粥店时,本来心情愉快的我却感到震惊、愤怒和疑惑。

赏心水米早已打烊,只有一个宽敞的包厢依然灯火如炽。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乔若谷,还见到赵红玉。当然,见到赵红玉不足以让我震惊,让我震惊的是,我见到一个猥琐的老头。

“朱九同?”我脱口而出。

四个人,三个杯子。

杯里有酒,很醇香的米酒。想不到赏心水米不但粥很好吃,酒也芳香浓郁。

“这酒是用什么米酿的?”乔若谷瞪着赵红玉,他已经喝了三杯赏心酒,但他似乎还想再喝。舔舔嘴唇,他嗅了嗅手中的空酒杯,那馋样就像一个三个月没有喝过酒的酒鬼。

我也像酒鬼咂咂嘴,也用疑惑的眼神瞪着赵红玉,因为给我和乔若谷斟酒的人都是她。

赵红玉不能简单地说是美女,她是美女中的美女。她有一双很特别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下是狭长的眼角,很自然就流露出狐媚的神态。这种媚态是天生的、独一无二的,别的女人无法模仿。站在赵红玉面前,无论是什么角度,男人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总觉得她在看着你、注意你。

一个男人被一个美女关注是什么感觉?别人我不知道,我就会有荣耀感。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纵横四方、睥睨天下的大英雄,只有大英雄才配拥有像赵红玉这样的大美人。

我很想拥有赵红玉。只可惜我不是大英雄,乔若谷看起来也不像,朱九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美人给我斟酒我已经很满足,何况赏心酒一点都不输给任何琼浆玉液。奇怪的是,赵红玉只给我和乔若谷斟酒,连斟了三杯,而朱九同却只能在一旁愤怒地看着我们。

“湘鄂地区有一座玉峰山,玉脂米就产自玉峰山的山腰上。这种米颗大粒圆、气味清香、色泽晶莹剔透就像我的皮肤,用这种玉脂米酿出的米酒当然是天下第一美酒。”赵红玉没有笑,她的表情很平淡,似乎想表明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我很想笑,乔若谷也是拼命忍住的样子,但我们都笑不出来,因为朱九同在咆哮:“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喝这种美酒?”

包厢里有四个人,但宽大的实木方桌上只摆放着三个杯子。三个杯子中,我和乔若谷已经各占其一,剩下的一个杯子只能让一个人用,这意味着有一个人无法喝到赏心酒。

难道朱九同真的没有资格喝赏心酒?

如果给我做决定,我情愿把酒倒掉,也不会给朱九同喝上一滴。对于朱九同,我始终充满厌恶,一想到他作恶多端,我心中就充满怒火。

让我懊恼的是,赵红玉居然嫣然一笑,给朱九同也斟上一杯赏心酒。她还站起来,亲自把酒端到朱九同面前:“朱总裁怎么会没有资格呢?想当初朱总裁对红玉诸多关照,红玉一直心怀感恩,这杯赏心酒就算是红玉敬朱总裁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赵红玉笑,这一笑更是百媚丛生、明艳妖娆。

我心中如同打翻一个大醋缸,嫉妒中还带着愤怒。乔若谷却一脸平静,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只是他握酒杯的手已经变成拳头。

“呵呵,我记得小玉来kt时,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如今一晃七年就过去了,以前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漂亮的大姑娘。唉!时间过得真快,呵呵,还是小玉对我好,还是小玉知恩圆报。”

朱九同接过赵红玉递来的赏心酒,干瘦的老脸绽开笑容,只是他皱纹太多,如老树盘根一样,加上几缕稀疏的胡子,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条风干的老萝卜。可恨的是,他的眼睛居然盯着赵红玉鼓鼓的胸部看,那地方有一条很长、很深的乳沟。

朱九同已经很老了,但他拿起酒杯的那一刻,眼里放出夺目的光芒,仿佛又回到那段叱吒风云的岁月,他的手变得坚强有力。在美人的注视下,朱九同举起酒杯。

突然间,一道矫健的身影迅速弹起,闪电般扑向朱九同。只听“砰”的一声,朱九同手中的酒杯摔在宽大的方桌上,瞬间裂成碎块。一杯满满的赏心酒溅洒四处,连我的衣服也无法幸免地沾上好几滴。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朱九同也呆呆地注视着乔若谷,因为就是他把朱九同手中的酒杯击落。

“酒有毒。”乔若谷淡淡地看着朱九同。

赵红玉脸色大变,她狭长的眼角射出的电波已不再温柔,而是一道狠毒的寒芒。

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毒?乔组长,你说酒里有毒?”朱九同倒吸一口冷气。

“对。”乔若谷面无表情地点头。

“谁想毒我?”朱九同的眼光从乔若谷移到赵红玉身上。

“我。”赵红玉冷冷地回答。

“你?小玉,我不明白。”朱九同惊讶地看着赵红玉。

“朱九同,你不必感到意外。我刚来到kt你就玷污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从你玷污我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想要你死,无时无刻都想要你死。”赵红玉狭长的眼角流下一串晶莹。

“可是已经过去七年了,小玉,我还为你引见何书记。”朱九同呢喃着。

“七年?哪怕再过七十年,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杀了你。”赵红玉的脸色变成铁青,她的声音仿佛来自阴森的地狱。

“呵呵,可惜,可惜你永远没有机会了,呵呵……”朱九同突然大笑。

“为什么没有机会?”我突然插上一句。

“乔组长不会给你们机会,他会保护我。呵呵……”朱九同越笑越大声,眼里还泛着一丝得意。

“乔哥,你是朱九同的保镖?”我把目光转向乔若谷。

“不。”乔若谷摇了摇头:“朱九同已同意做检方的污点证人,我必须保护他。”

“污点证人?他要指证谁?”我大声问。

第五二章 迷药

乔若谷淡淡地说:“中翰,本来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你也没权知道。但事发突然,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朱九同是指证何书记的重要证人。不但是我,就连你都应该保护他。”

“何书记?”我大吃一惊,毕竟我与何书记有金钱交易,我还亲手将十五亿转汇到何书记指定的银行。单以贿赂罪来说,如此庞大的数目足够我把监狱坐穿十次。

“对。”乔若谷目光如炬地看着我。

“何芙知道这一切?”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当然知道,虽然她是何铁军的女儿,但她只忠于国家、忠于法律。不过为了避嫌,抓捕完万国豪和万景全后,何芙就回首都总部了。恰好她也受伤了,更应该回首都医治。”

“你与赵红玉又是什么关系?”我突然想知道一切。

“调查何铁军的时候,我们发现有一个女人与何铁军关系十分密切,这个女人就是赵红玉。为了获得更多能直接指控何铁军的证据,我说服了她,她也是这起案件的关键证人。今天晚上拿到录影带后,我就带上赵红玉、朱九同一起回首都。只是我想不到赵红玉想杀了朱九同。”

“你如何知道赵红玉要下毒?”我又问。

“指甲,赵红玉端酒给朱九同时,食指不小心伸进酒杯里,我发现她本来粉红色的指甲变成普通的肉色。”乔若谷看了看赵红玉的双手。

的确,赵红玉的双手美极了,纤纤十指嫩白无骨、惹人喜爱。唯独左手食指的指甲已掉色,与另外九个指甲的颜色很不协调。

愤怒的赵红玉下意识地把双手收拢,握成两只小拳头。哎,哪怕是小拳头也可爱异常,真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一番。

“嗯,女人的指甲褪色确实不好看,也难怪乔哥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只是光凭这些,你就断定赵红玉下毒?”我心中还是有疑问。

“说实话,我也不敢肯定赵红玉下毒,但朱九同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小心。幸好,我的判断正确。唉,做我们这份工作随时都会有危险,如果让危险出现在面前,也许一切都晚了。”乔若谷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已多了一把手枪。

“呵呵……”赵红玉突然放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她胸前那条深邃的乳沟愈来愈清晰,我甚至看见淡淡的乳晕。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小腹下一股澎湃的欲火瞬间烧上胸口,继而焚化我的大脑、吞噬我的理智。

“赵红玉,我还是低估了你。”乔若谷突然浑身颤抖、脸色通红,就连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凸起,显得狰狞可怕。

“哼,你们两个臭男人什么都不看,就看人家的手指。难道我就只有手指好看吗?”赵红玉娇嗔一句,两只嫩白的小手托住鼓鼓的胸部,然后缓缓向中间挤压,堆砌成两座高高的山峰。

“赵红玉,你要干什么?”乔若谷的身体抖得厉害,他的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隆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哦,我的天!我裤裆的帐篷更大,还异常火烫。我心中逐渐聚集一个念头:交配,和任何女人交配。不管美丑胖瘦、年龄大小,只要是女人就行。

可是房里只有赵红玉这位美丽的女人,而赵红玉偏偏在这个时候用纤纤十指挑开上衣的钮扣,本来深v领的上衣就很性感,如今更是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薄如蝉翼的内衣,让我清楚看到激凸的乳头,乳头很小,但乳房很大、很挺,把内衣高高撑起。我还看到一个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也看不到一点胸骨的小腹。

我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危险迅速加剧,赵红玉还在继续挑逗。

她轻舒玉臂,优雅地脱下紧身的牛仔裤,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大腿修长,同样晶莹剔透、隐隐泛红,这是一双极品美腿。踢开脚边的牛仔裤,赵红玉的凌波玉足令房间里的三个男人大开眼界,就连苍老的朱九同也突然充满力量。

我的灵魂已出窍,看到赵红玉向我走来,我快疯了。

突然间,我发现乔若谷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很慢,但脱得很彻底,我注意到乔若谷也有一根粗大的阳具。诡异的是,尽管在脱衣服,他的手枪始终拿在手里。

赵红玉妩媚地看着乔若谷,狭长的眼角还黏着淡淡的泪花,但眼眸里布满无尽的笑意,她笑得很放肆、很大胆。我突然感到强烈的嫉妒,只见赵红玉娉婷的身形陡转,竟然向乔若谷走去,我的嫉妒更强烈了。

很意外,我听到乔若谷的哀求:“你……别……别过来……”

赵红玉没有理会乔若谷的哀求,她走到乔若谷面前,伸出纤纤小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嫩白的手指扫过乔若谷高挺的鼻梁,然后用世界上最温柔的语气对他下了一道命令:“乖,把嘴张开。”

乔若谷像一个很听话的小孩,痴迷地张开嘴唇,他鼻梁上的小手悄然滑下,一根葱白手指钻进他嘴里。他闭上嘴唇,贪婪地吮吸这根嫩白的手指。

“好吃吗?”赵红玉柔声问。

“嗯。”乔若谷痴痴地点了点头。

“把枪给我。”赵红玉笑着抽动放在乔若谷嘴里的手指,就如同做爱时的抽送。

乔若谷沉默不语,握枪的手在颤抖。

“不……乔组长,你不能把枪给她,她要杀了我……乔组长,你是不是中了迷药?你快醒醒。”朱九同从椅子跳起来,激动地向乔若谷大声吼叫,他已意识到危险。

赵红玉没有理会朱九同,她甚至没有看朱九同一眼,而是把香软的身体贴到乔若谷身上,用那两个高耸挺拔的地方厮磨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柔嫩的小手缓慢抓住乔若谷紧握的手枪:“把枪给我。”

“不……”惊恐万分的朱九同突然向赵红玉扑过去。虽然朱九同已年老力衰,但这一扑之势却是十分猛烈。人总是在最危险的时候爆发出巨大的潜能,朱九同显然意识到灾难临近。

“飕!”一道很沉闷的声音,这枝加装消音功能的手枪在射出子弹时发出的声音是如此清脆,甚至有点悦耳,只有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才会配备如此特殊的武器。

乔若谷确实在执行特殊任务,他还是一位有特殊身份的公务员。与何芙一样,乔若谷的射击技术同样精湛,子弹从朱九同的两条眉毛间射入,不偏不倚正中眉心。

我在想,是不是击中眉心可以减少血花四溅?

这个答案我已经没有心情深究下去,我除了震撼外,还是震撼。如此精确的击中朱九同,乔若谷应该是处于绝对清醒的状态,根本不像失去理智。而我的理智也正在一点点恢复,裤裆的巨物不停跳动,如同敲锣打鼓一般,强烈分散我的注意力。

“谢谢你,乔大哥。”赵红玉踮起双脚。

乔若谷的身材不算高,但赵红玉要想吻乔若谷就必须跑起双脚。

“不用谢,这种恶棍死有余辜。之前我不知道他侮辱过你,只是……只是你不该在酒里下春药,我现在真的很辛苦、很难受。”乔若谷没有给赵红玉双脚落地的机会,他的双臂紧紧搂着赵红玉的软腰,我真担心他会把赵红玉的软腰折断。

“乔大哥,你不用忍,红玉现在就是你的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赵红玉也搂着乔若谷的脖子,修长的大腿不停摩擦他的大阳具,实际上就是赵红玉的私处与乔若谷的大阳具有亲密接触。我距离他们只有两公尺,所以我看得很清楚。

“噢,我也不想忍。你是这么迷人,就是不放药我也会想入非非。红玉,你能告诉我,你给我吃的药是什么吗?”乔若谷痛苦地挣扎,他的双手已经游戈在赵红玉的美臀,只挂着一条小巧蕾丝内裤的美臀竟然也红润晶莹,真是令人垂涎三尺。

“你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赵红玉吃吃地媚笑,她牵着乔若谷粗若手臂的阳具来到一张椅子上。轻轻一推,乔若谷跌落而坐。赵红玉分开双腿缓缓落下,小蕾丝内裤被她拨开,露出一片萋萋的青草地,草地中央有一条粉红色的裂谷,裂谷迎来一个雄伟的客人。

“红玉,我这是犯罪。何况……何况中翰还在旁边,噢……好紧、好紧。”乔若谷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他似乎暗示我迅速离开,但我的双脚如钉上钉子,半步都挪不动。

“啊……乔大哥,你的东西好厉害……啊……”赵红玉双手压在乔若谷的肩膀上,双腿踮起脚尖,美妙的圆臀一上一下摇动,显然她已能轻松自如地吞吐乔若谷的大阳具。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走到赵红玉身后,果然见到令人血液沸腾的风景。

翻卷的肉穴分泌出淫靡白色的垢物,挺动的肉柱又将柜物顶进肉穴里。

“中翰,你还是不要看了。”乔若谷揉着赵红玉粉红的臀肉,揉得很用力。

“她不是你的女人。我也难受,我也喝了有春药的赏心酒。”我冷冷地回敬乔若谷。这个时候我宁愿做真小人,也不愿意做伪君子。虽然我完全能克制我的欲望,但我不愿意放过眼前这个尤物。

“走开。”乔若谷向我大吼,他的双眼瞪得很大。

我没说话,而是跨一大步向赵红玉靠近,离她粉嫩柔滑的玉背不到一臂的距离。

“嗯……啊……”赵红玉依然在摇动,她根本不理会我与乔若谷之间的争风吃醋,似乎跟谁交配都一样。她只知道忘情地扭动她的软腰,靡靡的呻吟中,我听到了一声“噗”。声音很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这声“噗”来自赵红玉的屁眼。

对于女人的屁眼,我以前一向忌讳。但自从唐依琳教会我享受屁眼后,我几乎天天都盼望能再度品尝被扩约肌绞榨的感觉。只可惜我没有胆量向戴辛妮、小君、庄美琪她们提出菊花之交,我害怕一说出口,就立即被五马分尸。而面对赵红玉,我就不存在任何惧怕。何况她放了一屁,这是在召唤我,这一定是天意。

啊,什么狗屁天意,我只是在给自己凌辱赵红玉提供借口,我已卑鄙到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

我很无耻吗?答案很模糊,因为我的双手抚摸赵红玉的玉背时,她没有一丝反抗,反而销魂地呢喃着:“嗯……李总裁,你为什么不脱衣服?”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

见我衣服飞快脱落,乔若谷无奈地喘了一口气。双手用力抓住赵红玉两个饱满的山峰,用力蹂躏、粗鲁揉搓,连我也看不过去。

“乔哥,你温柔点好不好?”我大声道。

“嗯……嗯……李总裁,我喜欢乔大哥,我喜欢粗鲁的男人。”赵红玉倒是替乔若谷说话,她把两座颤巍巍的肉峰送到乔若谷面前。这次,轮到乔若谷得意了,他干脆将肉峰含在嘴里,大口地吃、大口地舔。

空气中充满淫荡的气息,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连手心也潮湿了。这时,赵红玉扭过脖子,向我笑了笑。她是一个美得令人心颤的女人,娇柔的呻吟间,她伸出手臂把波浪式的披肩长发全部拢在一边,露出雪白的脖子。

赵红玉的脖子不但雪白,还非常香嫩,舔一口我都怕舔坏了。不过,赵红玉的呵呵娇笑打消我的顾忌,我也像乔若谷一样变得粗鲁,我甚至把手臂绕到她胸前,握住了一只成熟丰满的乳房。

“啊……啊……你们想做什么?想欺负我吗?我可不会答应。”赵红玉一边摇动她的身体,一边嗲声撒娇。她的两只大乳房已各为其主,分别落到我与乔若谷的手中。我胯下那根怒目而视的大肉棒向我述说它的痛苦,我不能不想办法安慰大肉棒。

赵红玉的屁眼无疑是安慰大肉棒的最佳地方。

“你想我们欺负你对不对?”我的欲望已接近临爆点,揉着赵红玉的丰乳,我发现乔若谷完全处于迷离状态,那枝黑乎乎的手枪不知道何时已摆放在桌上。

“嗯……不是……”赵红玉的身体几乎全趴在乔若谷身上,她的美臀越抬越高,直上直下的大阳具几乎把湿透的裂谷撑爆,粉红的穴口翻起层层的穴肉,真是淫荡极了。

“不是吗?难道你不是希望我们欺负你,而是希望我们强奸你?”我托稳赵红玉的美臀,制止她的摇动,手指悄然滑入菊花心。

“啊……啊……李中翰……你不要摸那里……啊,你的手指……”扭动中的赵红玉大声娇嗔,因为我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屁眼轻轻搅动,屁眼里竟然流出晶莹的黏液。

“好美的屁股。”我发出由衷的赞叹,赞叹赵红玉有一个奇妙的屁眼。

“嗯……嗯……你们是大坏人,你们想强奸我、想轮赛我。我……我可不同意。”

赵红玉左臂勾紧乔若谷的脖子,右臂指引我的手指探入美丽的菊花眼,回眸一嗔,对我大声发嗲。

“哦。”我发出一声浑厚的嘶吼,如野兽般的嘶吼。狰狞的大肉棒疾挺而出,沾着黏稠的液体,一举捅进赵红玉的菊花眼。真难想象,这么粗大的龟头居然没入了窄小的屁眼,龟头的勒痛让我迟疑。但只迟疑半秒,我仍旧继续前挺,把整根大肉棒全部插入赵红玉的肛门。

“噢……噢……”赵红玉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乔若谷同样是一道浑厚的怒吼。

一刹那,我们都变成了邪恶的动物。没有理智、没有感情,就只知道交媾,在一具尸体旁肆无忌惮地交媾。

赏心水米的包厢里依然灯火如炽,一个男人躺在冰凉地砖上发出均匀而柔和的鼻息。他已熟睡,均匀的鼻息显示出他的身体素质属于超一流的范畴。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身上疯狂了一个小时,又连续射出三次精液后还能有如此均匀的鼻息,那这个男人绝不简单。

当然,这个不简单的男人不是我李中翰,而是乔若谷。

我轻轻把玩一把黑乎乎的手枪。这是乔若谷的手枪,枪没有上膛,但我还是把枪口指着赵红玉。她正在婀娜地穿内裤,修长的美腿上一点瑕疵都没有。

“不要穿衣服。”我轻声道。

“什么?”赵红玉有些意外,她脸上未褪的红潮、凌乱的秀发、断断续续的娇喘甚至比交媾前更具诱惑力。

“没听清楚吗?好,我再说一遍,请你不要穿上衣服。”我很温柔地笑着,如同命令自己的情人服从摆布。

“难道你还没看够?”赵红玉没有笑,没有人喜欢被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

如果是我一定会吓得头皮发麻。

“你如此销魂,我当然百看不厌。不过,我现在不让你穿衣服是另有原因。”

我很耐心地向赵红玉解释。对女人,我一向很温柔,何况半小时前我刚在赵红玉的屁眼里射出浓烈的精华。按理说,我应该更怜惜眼前这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赵红玉口气有点冷,她的眼睛没有看我,只注视着我手中的枪。

“我想知道乔若谷有没有生命危险?他还会不会醒过来?醒过后会不会变成痴呆?”我耸耸肩,胡乱扬了扬手枪。

“你放心,他吃的只是一种特殊的春药,没有多余的副作用。只有催情和短时间里丧失本性的功效,并不损害身体,更不会破坏记忆。两个小时后,药效开始减弱,三个小时后,药效就消失了。现在他在睡觉只是因为身体疲倦。”赵红玉有意无意地扭动软腰。她不是在跳舞,而是避开枪口的角度,她一定很担心我这个笨蛋不小心让手枪走火。

“好厉害的春药。”我发出惊叹。

“可惜,对你没有作用。”赵红玉瞪着我,眼里充满疑惑。

“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耸耸肩,又扬了扬手枪。

“李中翰,你能不能把那东西放下?”赵红玉突然大叫。

“说实话,不能。”我淡淡地回答。

“你怕我?”赵红玉冷笑一声。

“你连中纪委的证人都敢杀,连中纪委的人都敢下春药,我还能当你是可爱的小花猫?不过,与其说我怕你,不如说我怕何书记。”手枪在我手中越握越紧,我的食指伸进了扳机。

“你很聪明。”赵红玉的眼珠子在转,从她狭长的眼角就能看出她在思考。

“别给我戴高帽,就是笨蛋也知道你是何书记的人。”我淡淡一笑。

“你想怎么样?”赵红玉问。

“本来我今天晚上要见何书记的,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打电话给何书记,就说我想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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