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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阅读

我也吓了一跳,幸好我没有昏倒,但如此香艳的一幕却严重考验我心脏的承受能力,我吃惊地欣赏着昏倒在沙发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丽、身材如此完美,就连她磁性的声音都能动人心魄。

在我的记忆中,她是我见过最有女人味的女人,以至于我经常拿身边的女人与她比较。比较之后,我发出慨叹,女人慵懒才叫女人,女人懒洋洋才能体现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当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上好的白瓷茶杯里装了半杯凉水,我倾斜白瓷杯,一点一点地将杯子里的凉水倾倒出,滴在一张绝美的脸上。

我本想含一口凉水喷到美人的脸上,把她从昏迷中唤醒,但我不忍心,我怕从我口腔喷出的口水会污染这张美丽的脸,所以我把水珠滴在蜜糖一样的肌肤上、滴在可爱的鼻尖、滴在长长的眼睫毛上……

滴到两片绦紫色的嘴唇时,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胸口随着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睁开了谜一样的眼睛。

“都看到啦?”美人扫了我一眼,软软地问。

“嗯,都看到了。”我点点头。

“我死掉算了。”美人想哭,她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的,有哪个女人自慰的时候愿意被别人看到?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个人看见,何况你也看见我做爱。”我笑了笑,沙发前的巨大液晶萤幕上,正播放着我与郭泳娴做爱的无声画面。镜头里的我威猛强悍如一头发情的公牛,总之很上镜头。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也不知道怎么弄,连声音也没有,真讨厌。”美人羞涩地闭上了谜一样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闯进来的。”我回答,脸上笑眯眯的。心想,幸好美人愚笨,要不然我与郭泳娴的对话都让这个美人听去了,我岂能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我们扯平了?”美人吃吃娇笑,她又把谜一样的眼睛睁开。

“嗯,扯平就扯平,朱九同呢?”我警觉地注视着四周。

“别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

“知道小月是谁吗?”美人懒洋洋问。

“知道,她是朱九同的女儿。”我把“私生”两字吞进肚子里。

“看来你知道得不少,连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厉害。”

“但我还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我纳闷地问。

“难道你把我名字给忘了?”美人皱了皱眉头,语气流露出一丝幽怨。只不过,她皱眉头的模样快把我迷死。

“我又怎能把楚蕙两个字忘记呢?”我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在朱九同的办公室?”

“我不告诉你,我要你想呀想,然后就牵挂啊牵挂。”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谜一样的眼睛加上谜一样的身份令我抓狂。

“好吧。”我叹息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说对了,我会整天想你。”

“呵呵。”楚蕙笑了,笑声很短,我敢打赌她一辈子都不会放声大笑。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把你吓晕了真不好意思。”我坐在楚蕙旁边,她虽然笑了,但脸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我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珠,顺便探探她的体温。

“好多了。下一次进来,记得先敲门。”楚蕙幽幽地责怪。

“下一次你自慰一定要先告诉我,我一定不进来。”我想笑。

“你……你再说……我干脆死了算了。”磁性的声音再次发出巨大的威力,楚蕙沙哑的话语夹带着无穷的诱惑,幽怨伴娇嗔,如催眠一样,让我整个人都听傻了。

“你要是死了,我会很难过的。”我喃喃自语。

“你再不把我的衣服拿来,我……我真要羞死啦。”楚蕙看了我一眼,柔柔地责怪。

“你要穿衣服,也要先把这根东西拔出来呀!总不能一直插着吧?”我不知不觉学着楚蕙的语气,慢条斯理又漫不经心地问,心里却极度地想看看楚蕙是如何把假阳具从蜜穴里拔出来。

假阳具造型不错,棱角分明、凸点纵横,非常精致,但与我的肉棒比起来,明显差我一个等级。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体,我怕我会忍不住把这个美女强奸了。她有完美的身材,踏进朱九同的办公室后,我的肉棒就一直硬着,硬得厉害。

为了不节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脸,偶尔余光逃跑,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之我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给我记着,你百般羞辱我,我会报复的。我喜欢报复人,谁对我不好,我就报复谁。”楚蕙优雅地从她的下体拔出了假阳具,假阳具上面残留着晶璧的液体。我很纳闷,纳闷自己居然还能沉住气。

为了避免冲动,我赶紧干咳两下,站起来举目四望。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有条裙子,角落边有条绦紫色的小内裤,而绦紫色的蕾丝胸罩却躺在办公桌上,想必昨晚这里有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等我收拾完散落衣物时,楚蕙已经坐在褐色软皮沙发上,优雅地盘着长腿,手里拿着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瓷杯里的凉水,她一定渴坏了。

沙发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静静地躺着。

我的目光刚离开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阵急剧的心跳,赶紧把一堆衣物递了过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报复我那就趁早,我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城市了。”

“离开?为什么?”楚蕙看了我一眼,她接过衣物时故意地挺了挺丰满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见过的乳房中最挺、最翘的:“你放心,你跟郭泳娴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守着。”

我苦笑:“不是这个原因,是朱九同不放过我。”

“朱九同?”楚蕙大概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显得很意外。

“是啊!我和朱九同已势不两立。”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萤幕下,从一台闭路监视器里取出了录影带。我发现,旁边的一个大盒子里放了满满的录影带,影带都编上了号码,我索性一股脑全端出来。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说说情。要不,我让我老公替你说情。”

楚蕙戴上了绦紫色胸罩,优雅地把两只挺拔的乳房塞进了蕾丝胸罩里。

“你的老公是谁?”我大吃一惊。原以为楚蕙就是朱九同豢养的女人,现在看来,我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难道葛玲玲没有告诉你,我是罗毕的妻子?”楚蕙从一只小包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用两根手指从白瓷杯里沾了一点凉水,然后对着小镜子梳理凌乱的秀发。

我发现我太落伍、太跟不上这个时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就像一个从乡下刚进城的土包子。楚蕙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懒洋洋地拿出唇膏,娴熟地在她性感的嘴唇上抹上一道亮丽的绦紫色。

“为什么喜欢绦紫色?”我很奇怪。

“不为什么,就是喜欢。”楚蕙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

“就像你喜欢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偷情一样?”我冷冷道。

“你别挖苦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并不喜欢朱九同,我甚至希望这个老畜生即刻死掉。”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谜一样的眼睛,她美丽眼睛不仅有诱惑力,还有穿透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恨他,为什么……”我欲言而止。

“没有办法,全因为罗毕这个蠢货上了朱九同的当,亏欠了公司好几亿。我也没办法,父债子还、夫债妻偿,天经地义。”楚蕙向我耸耸香肩,懒洋洋地接着说:

“可笑的是朱九同有心无力,既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难受,老公又不在身边,远水救不了近火,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大霉,偏偏被你这个傻子撞见。”

“为什么说我是傻子?”我大声问。

“呵呵,因为你像傻子。”楚蕙用沙哑的嗓子笑,有点高低音的韵味,就像是音乐。

我思绪急转,感觉楚蕙说的是实话,因为她没有必要骗我,如果她说的真是实话,那么我就有逃过劫难的机会。想起了与罗毕的约定,我忽然有些后悔,至少罗毕不像朱九同和杜大维这样奸诈,我不应该爽约。

“我想见见罗毕。”我沉声地道。

“我也想见他,可惜这两天他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如果我没猜错,他八成跟姓唐的骚货黏在一起,哼!我无所谓,他罗毕偷吃,我也被人吃。现在你要找罗毕,我真的不知去哪里才能找到他。”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条很好看的罗裙。

“那我去找他。”我无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转告他,让他去死别回家了。”楚蕙说这样的狠话时,她的声音依然带有磁性,仿佛开玩笑似的。

“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觉得我傻,其实我一点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偷偷摸了你的乳房。”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门,关上暗红色大门的瞬间,我发现楚蕙扔掉了唇膏,她看起来很生气。

抱着一大盒子证据,我穿过密道回到戴辛妮的办公室。刚打开戴辛妮办公室的门,迎面扑来了一个女人,我以为是郭泳娴,没想到居然是王怡。

王怡紧紧地抱着我,当着郭泳娴的面嘤嘤啼哭:“你怎么这样傻?违规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也知道了?”我呆呆地问。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在找你,你的电话关机联络不上,我只好问辛妮,她说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赶来公司找你。听泳娴姐说你在辛妮办公室里,我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应,你真……真把我吓死……呜……”王怡大哭。

也许是过于激动,有些话说得语无伦次,但我还是把话里的意思听清楚了,她是担心我在办公室里自杀。

那一刻,我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想这个逢场作戏的女人,竟然对我有如此深的情谊,这绝不仅是湘女多情的缘故。唉!我李中翰贪心好色,何德何能受得起这份真挚的情感啊!我惭愧不已。

“小翰,你要忙就先忙,我这边也想办法。”一旁的郭泳娴提醒我及早离开,她没有流泪,镇定的神情却给了我极大的鼓励,我感激地向她眨了眨眼。

“谢谢两位大姐姐,你们放心,我命大福大,特别有你们两位大姐姐的关心,我一定能度过难关。”

“要不我先跟张思勤说一下,让他和朱九同说说。”郭泳娴终于把张思勤搬了出来,我心中暗喜,但目前我还不想让张思勤出手,毕竟张思勤是郭泳娴的情夫,如果郭泳娴为我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像张思勤这样的商人,只能用利益诱惑他。

“郭姐,你千万别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计划,别把我的计划弄乱了,你替我劝劝怡姐。”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嗯,你有我和小怡的电话,有什么事情你随时要告诉我们。”

“好,我先忙去了。来,和两位姐姐亲一下。”我嘻皮笑脸地在郭泳娴和王抬脸上亲了一下,抱着一大盒的录影带跑出了秘书处。

站在电梯前,我按了下楼的按钮,电梯从上而下,“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眼前一亮。电梯里居然站着一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我感叹人生何处不相逢,我又见到了国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着我笑,笑得有点邪恶,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进电梯好还是不进好,站在电梯前犹豫不前。眼见电梯门就要关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电,把电梯门给挡上,她细弯的眉儿一挑,娇嗔道:“快进来呀。”

见我不为所动,她紧接着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全,说你偷东西。”

偷东西?我心头一颤,赶紧走进电梯。

电梯关上了,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着谜一样的香水味,我呆呆地看着蜜糖美人,像个傻子一样。

“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样,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楚蕙吃吃地娇笑,露出一排珠玉般的牙齿。以前我都以为女人笑不露齿是最美的笑,但现在我完全推翻了这句话,楚蕙露齿笑也可以荡人魂魄、迷人心神。

本来就发呆的我,更是像个哑巴一样看着楚蕙,半天说不出话来。要不是大盒子挡住楚蕙的视线,她一定瞧出我裤裆变成了小帐篷。

“怎么?不说话?不说就算了,用不着这样瞪着我,我可不喜欢男人色眯眯的样子。”楚蕙挖苦了我一下。嘴上说不喜欢我盯着她看,她自己却老盯着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四楼并不高,我还在思考如何回答楚蕙,电梯就到了一楼。随着“叮”的一声响,我蓦然清醒,尴尬地向楚蕙笑了笑,准备走出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叹息,我真希望电梯门永远不要打开。

电梯外,一个素装短裙、倾城绝色的女人交叠着双臂,婀娜地站在电梯边,显得格外优雅、格外风情。看到这个女人,我心头一下子涌出复杂的滋味,她是一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人、一个我既爱且恨又怕的女人,她美极了,随意盘起的头发永远是我心中美的经典。她的出现,抑制住了蜜糖美人础础逼人的诱惑力。

我知道,难堪的场面即将上演。

“玲玲,真巧。”楚蕙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柔柔地向电梯前的葛玲玲微笑。

“是啊,真巧。我记得你曾经发誓永远不进kt的,怎么?把发誓当放屁?”

葛玲玲可是火爆的性格,她一点都不压抑她的情感。不知道为何,她的脸色很不好,虽然这不影响她的美丽,但她憔悴的神态令我怜惜。

“是啊,我是发誓不进kt,但为了见一个男人,也只好破例了。至于我的誓言嘛……你就当我放屁好啦。”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话模棱两可,既可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听就知道惨了。

果然,葛玲玲暴怒了。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发脾气,如果遇到让人暴怒的事,这个人一定会大发雷霆,此时葛玲玲大发雷霆的样子有点粗鲁。一般来说,女人在公共场合都会尽量表现得矜持一些,除非这个女人确实很生气。

一道凌厉的寒光扫到我脸上,葛玲玲突然大声咆哮:“人家的老公是罗毕,不是什么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碰她。”我吓坏了,赶紧叫屈。可是葛玲玲只看了我一眼就没有再看我,当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着葛玲玲。好比是火山喷发的熔岩正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一样残酷,空气压抑到极点,我心惊胆颤地迈开双腿准备溜走。

“中翰没有碰我,是我碰他。”楚蕙接过我的话,她接得如此及时,连我都差点以为她说的是真的。

她一边说,还一边把手臂勾着我的臂弯:“我们只是看电视而已,什么事情也没做。对不对呀?中翰。”说着,妩媚的眼波送来,如梦如幻,仿佛情人间的凝视。

第三十章 双管猎枪

我的头皮发麻,知道完了,楚蕙如此解释,无异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就算有三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越来越苍白,她愤怒地大骂了一句:“狗男女。”随即转身离去。

“泼妇,哼!”楚蕙望着葛玲玲的背影骂了一句,随即很诡秘地盘问我:“葛玲玲是不是喜欢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欢?干都干过了,只是我嘴上却辩解:“没有吧,她怎么会喜欢上我?我只是一个穷职员。”

“哼,你骗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欢你,绝不会发这么大脾气。”楚蕙暧昧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眼里窥探出我与葛玲玲之间的秘密。

我淡淡地笑道:“就是葛玲玲喜欢我也正常,人与人之间不是你喜欢我,就是我喜欢她。你没必要拿我做道具来气葛玲玲,她会恨死我的。”虽然我依然迷恋着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分子,我的内心早已经痛得流血。楚蕙这样捉弄葛玲玲我固然不喜欢,但内心里也得到了一丝报复的满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几句,我抱着大盒子就想离开。

没想到,一阵蹬蹬的脚步声传来,葛玲玲竟然去而复返,她脸色铁青地走向我,大声吼叫:“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

我吓了一跳,刚要随葛玲玲而去,楚蕙却拉着我胳膊柔声道:“你哪里也不用去,陪我回店里。刚新进了一批内衣,我想试穿几件,你帮我看看好吗?”

试穿内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马上在口腔里泛滥,真怕一张嘴口水就流了出来。

“楚蕙,你如果还缠着他,我保证马上和你翻脸,别让我们三年同窗的友谊没了。”葛玲玲这次没有大声吼,她森然地望着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气警告楚蕙。

看来,人在说话的时候,小声点反而比大声点更具有威慑力。楚蕙愣了一下,看着怒目而视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说半句。

连楚蕙都不敢惹的母老虎,我更是连屁也不敢放一个,抱着越来越沉的大盒子,我像跟屁虫一样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不过,能欣赏葛玲玲翘翘的美臀,就是做她跟屁虫也是一件乐事,回想起酒店里霸王硬上弓的那一幕,我心中对这个火爆的美人产生了愧疚。

“上车。”葛玲玲钻进了车里,车还是那辆很践、很吸引路人目光的红色法拉利。

“哦。”我大气都不敢喘,打开车门,也钻进了车里。

“嗡……”熟悉的引擎声再次把我带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时光。我回味着,也不管飞驰的法拉利把我带到何方。反正跟着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愿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沉默,盯着插在葛玲玲秀发中的发夹,我小声问:“玲玲姐,你一共有多少只发夹?”今天葛玲玲的发夹又变了,是一只灰色的夹子。我很纳闷,难道发夹的颜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只看了后视镜一眼,没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认为玲玲姐戴三只发夹最好看,一只红色的、一只蓝色的、一只是粉红色的。”

其实我这是废话,红色代表热情,充满热情的女人横看竖看都是好看的。

蓝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还美,比花还美的东西能不好看吗?

粉红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话就说得很好,恋爱中的女人最漂亮,所以粉红色也是一种很好看的颜色。

葛玲玲说话了,语气很悲伤:“以后你见不到我的发夹了,我也会把头发给剪了。”

“怎么了?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我笑问。

“不错,你最好带上小君,马上离开上宁市。”葛玲玲转动方向盘,车子驶进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飞驰。

“你希望我离开吗?”我淡淡地问。

葛玲玲颤了一下,大声道:“我想你马上去死。”

我望着车窗外倒飞的树林,叹了一口气:“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话,那我就死吧!”

“别说得那么伟大,估计这番话你对楚狐狸也说了一千遍了吧。”葛玲玲不为我的话所动,而是发出了一声冷笑。

我无奈地摇摇头:“枉你是一个见多识广的女人,楚蕙故意气你的你都看不出来吗?如果我真与楚蕙有什么勾搭,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公司电梯里?

如果我真与楚蕙有私情,她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唉!看来楚蕙说得没错,你发这么大的火,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我呸!胡说八道,你还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声,猛踩油门。车子像箭一样飞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没系安全带。顿时向后摔去又反弹回来,额头与前窗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我的上帝啊!大白天的,我却见到了满天的星星。

我不想说话了,对这种女人我根本没有什么话可说。摸着额头上的一个小包,我可怜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走在,崩溃边缘。我需要可以,流泪的花园。

灌溉这朵苦味的诺言,最心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

“呵呵……呵呵……呵呵……”给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银铃的笑声,似乎所有的阴霾被这动人的笑声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来,看着窗外的风景,我依稀辨认出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她带我来她家做什么?难道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不会这么狠吧?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下车。”葛玲玲眉儿带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车。

“死就死吧。”我也推开了车门走下车,拾阶而上,跟在葛玲玲翘翘的屁股后走进了这幢豪华的别墅。

嗯,这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奢华的家具、奢华的装饰……但这全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位并不奢华但风华绝代的美人,正用包着冰块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额头,恶狠狠地问道:“疼吗?”

声音听起来很凶,但美人的眼睛里却流露出无限的温柔。

“疼死了。”我仰躺在豪华的沙发上哭丧着脸,眼睛却盯着葛玲玲胸前那对隐约可见的大肉球一眨不眨。

“疼死了活该。”葛玲玲妩媚娇嗔,她盘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了两条玉腿,只是裙子有点短,坐姿又不端正,难免被我的眼睛发现了不雅的春光。

那是一片乌黑的地带,黑色的蕾丝边上探出几根卷毛。哦,我硬了,硬得厉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这张沙发上。”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滑倒。

“还说?那天我被大维臭骂了一顿,他说我是故意摔的,气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滩水,很滑脚。”葛玲玲忿忿不平。

“想不到杜经理装醉的本事不小。不过,他说你是故意摔的,我有点相信。”

我大笑不已,也庆幸那天没有对葛玲玲动粗。见葛玲玲满脸羞红的样子,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想气我是不是?”葛玲玲瞪着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块狠狠压在我脸上。

“哎哟。”我疼痛大叫。

“大维马上就回来,你千万别动手动脚的,让他看见,他会杀了你。”葛玲玲松开了压在我脸上的小手,却没有拨开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轻轻地抚摸那丝一般的肌肤。

“他找我有事?”我愣了一下。

“对,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别装了,你违规操作的事全世界都知晓了,他回来就是为了和你商谈怎么办,如果你……你真的不想离开上宁市,你就应该认真和他谈谈。”葛玲玲温柔地看着我,期盼我不要拒绝她的提议,如怨如诉的语气里包含的岂止是温柔?我现在才知道,葛玲玲温柔起来就算是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好吧。”我只有点头同意。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灿烂。她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嫣红,我从她明亮的大眼睛里又看到了一层熟悉的水雾。水雾漫过了她的眼帘,逐渐在她的瞳孔前筑起了一道朦胧的玻璃墙,一眼看下去,如诗一般的美。这样女人,我能恨她吗?

我恨不了,心头的火热让我用行动来回答,我冲动地把葛玲玲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葛玲玲没有挣扎,她像小鸟似的蜷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梦幻般的注视下,吻上两片肉嘟嘟的红唇。

“唔……”这是一个超长时间的香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没有吻过这么长时间。如果我对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么一点恨的话,那这一吻下去,所有的怨恨都灰飞烟灭,我贪楚地吮吸她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都不浪费。

“够啦,想把我闷死吗?我老公可不放过你。”葛玲玲吐出了我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老公是我。”我把葛玲玲的软腰紧紧地搂住,一只大手伸进上衣,拨开了小巧的胸罩,攀上丰满的乳房,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了,揉不烦、搓不腻,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这是你家的东西?你想摸就摸,你有问过我吗?”葛玲玲手忙脚乱阻止我的轻薄,但徒劳无功。她挡得了左边的乳球,挡不了右边的乳球,来来去去竟是被我玩个不亦乐乎。终于把她惹急了,她泼辣的劲儿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爪落,抓住我的肉茎,连毕丸都被她捏在手里。

“唉唉唉……轻点轻点。”睾丸传来了酸痛的感觉,我连忙大叫。

“现在可以放开你的臭手了吗?”葛玲玲得意地看着我,似乎在告诉我,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着翘起的乳峰。

“哦?很坚强嘛,看看谁怕谁?”葛玲玲美目送秋波,轻笑间加大手上的劲。

“哎哟,完了,一定是伤了。”我大叫,赶紧松开捏住乳球的手。在葛玲玲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痛苦地把裤子脱下,掏出肿胀的阴茎,仔细地观察是不是受伤了。

“我……我根本就没用力,看什么看?真恶心。”葛玲玲大吃了一惊,看见我那根高举的家伙,她顿时桃花掩面,娇羞地啐了我一口就想走开。我双臂展开,如老鹰抓小鸡似的,把这个泼辣的美人搂在怀里。

葛玲玲大叫:“大维就要回来了,放开我,不行。”

我双手出击,准确握住了两只大乳房一顿猛搓,过了一下手瘾,又顺势而下撩起了短裙,探进水深火热的肉坑里。

“啊!你放开我,真的……大维真的就马上回来了。”葛玲玲娇喘吁吁,她虽然野蛮,但力气有限。眼见那条黑色的蕾丝小内裤被扯到膝盖上了,她只好大声央求。

“这次不会月经来了吧?”我坏笑,别墅的大门可以向外眺望,我心想就算杜大维回来,我也能及时发现,想到这,我的胆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玲玲的央求,翻了一个身,把这头让我魂牵梦萦的母老虎压在身下,手上用力一扯,把小内裤扯落到地上。

“哎呀,你疯了吗?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会我们去别的地方,不能在这里。”葛玲玲惊慌失措,甚至把我的耳朵都揪了起来。

“玲玲,我想你!想死你了!你这几天都好吗?”我鼻息浑重,嘴唇雨点般地落到葛玲玲的脸颊、粉腮、脖子还有乳房,骄傲的乳房被我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我的好玲玲姐,怎么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顺从我不就没事了,你舒服我也舒服,多好。”我全身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葛玲玲没有说话。她本来舒展的双眉紧皱起来,鲜红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吐出了销魂的呻吟:“喔……”

“舒服吧?玲玲,我好喜欢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低头看着阴唇与肉棒根部的结合,看着肉棒在穴口抽动,肿胀的肉棒在火热的肉壁包裹下异常强劲有力。

“喔……中翰,我有点疼,你慢点。”葛玲玲恨恨地瞪着我,显得娇柔可爱。

我坏笑:“很快你就不觉得疼了。”

在葛玲玲的婉转娇吟中,肉棒如同转轴般转动,由慢至快,再由快到慢,变化速度不同,力量也不同。黏滑的分泌物让抽插更加顺畅自如,“啪唧啪唧”的响声证明水分很多。我痴迷地看着葛玲玲,她扶着我垂着的双臂,也痴迷地看着我,柔软的细腰不停扭动,消化了我冲击阴道的力量,在我狂乱的高压下,居然悄悄地向我反击。我抽插越厉害,她反击就越猛烈,紧窄的肉壁不断压缩我肉棒的生存空间,绞杀龟头前进的路线。

“喔……玲玲,你的穴好紧,我要射了。”我发出了投降的信号。

“嗯……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葛玲玲的下体贴上来,剧烈地耸动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强烈的抖动让我最后几次的抽插变得疯狂,我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满了我的精液。

“喔喔……”两声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剧烈的痉挛中闭上了眼睛,她脸上浮起了满足的笑意。真搞不懂她为什么一开始排斥我,接受后又是开心又是满足,难道是因为羞耻心才让她装腔作势?我实在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

等待葛玲玲的呼吸逐渐平稳,我才半得意、半揶揄地笑问:“又说杜经理很快有回来?哼,幸好我坚决不相信。”

葛玲玲睁开了眼,一脸怪异地看着我,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无奈,眼神不停闪烁,惊慌中带着兴奋。我莫名其妙,忍不住问:“怎么了?爽呆了?”

葛玲玲温柔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娇嗔道:“你还不下来?”

“为什么要下来,我还想春风二度玉门关。”我嘻皮笑脸,插在肉穴中的阴茎已慢慢恢复生机,我轻轻地开始挺动。

“中翰,你还是下来吧。”葛玲玲对我笑了笑,然后向着我身后绷起了脸:“大维,别这样,快把枪放下来。我和他做都做了,你开枪也没用。”

“开枪?呵呵,玲玲姐越来越有趣了,你这样一说,我还真感觉到杜经理在我身后。哈哈,很刺激。”我失声大笑,感觉葛玲玲真的带劲。

一声低沉的干咳传来,紧接着我听到一道男人冰冷的声音:“玲玲,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兔崽子?”

肥胖的杜大维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更令人恐惧的是,他的双手端着一把双管猎枪,黑漆漆的枪口此时正离我脑袋不足十公分。我绝对相信,只要杜大维一不小心,我的脑袋一定被轰了个稀巴烂。望着两根黑黝黝的枪管,我双膝发软,整个身体扑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这次真的死翘翘了。

意想不到的发展来了。葛玲玲一边抱着我,一边瞪着杜大维,大声怒吼:“叫你把枪放下你听到没有?你自己也说过,宁愿我给他上,也不愿意我被朱九同糟蹋,没有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躺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是一个孬样,有本事你拿枪指着朱九同呀!你这头死肥猪,再不把枪放下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

虽然我被吓傻了,但我听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无疑就是我。呵呵,好凶悍的婆娘!这个时候,她居然反骂杜大维,毫不留情地骂,而杜大维屁也不敢放一个,真是黑白颠倒、恶人有理了。我马上松了口气,也意识到这里面有很大的隐情。

“叮咚……”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门铃声,葛玲玲大声呵斥:“站着干嘛?去开门。”

“这小子不起来,我怎么开?”杜大维的声音低了很多。

葛玲玲拧了一下我的手臂,柔声对我说:“还不快起来?”

我马上触电似的跳起,眼睛都不敢看杜大维,背对着他慌慌张张穿起裤子。

唉!

手抖得厉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两次,好不容易把裤子穿好了,我才看见杜大维向大门走去,沙发边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一把恐怖的双管猎枪。

我还沉浸在极度惊吓中。大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只听见一声大喝:“李中翰来了没有?”

杜大维木然地点点头。

我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罗毕。罗毕这时也看到我了,他大笑两声快速向我走来,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让你去酒店找我,你怎么没来?打你电话又关机,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准备了好几个大美女给你,你却没出现,美女们可都生气了喔!哈哈……”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罗毕的品味不俗,他说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开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来,那是葛玲玲凌厉的眼神,我赶紧板起脸:“罗总开玩笑了。”

罗毕步宽脚急,两三步就到了我面前,张开着双臂,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激动地说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这……”我迷惑不解,正要向罗毕问个明白,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顿时惊得七晕八素,还没有反应过来,楚蕙就迈开猫步慢慢走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唉!这么多人看着,也没人上前去扶她一把。

楚蕙双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众人身上一扫而过,然后向罗毕小声撒娇:“宝贝,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连车钥匙都没拔,丢三落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宝贝吗?肉麻死了。”罗毕大窘,脸上讪讪无光。

我刚想笑,楚蕙眼波一转,转到了我的身上,绦紫色的嘴唇轻轻开启,磁性又带沙哑的声音如一条无声的绳索,悄悄地勒紧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吗?”

罗毕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杓,大声道:“我说错话!中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

见我发愣,罗毕笑道:“中翰,你也许不明白,我可是经历了生死两重关啊!

要不是老弟你,我家小蕙就给那朱老狗霸占了。娘的,我罗毕差点就没脸在kt里混了。“

“哦?”我一听,更疑惑了,心想,难道罗毕并不知道楚蕙已经被朱九同侮辱?

难道楚蕙是瞒着罗毕去求朱九同?

想到这,我大感意外,连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我别揭穿,我心中暗感慨万千,感慨女人的伟大,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牺牲自己的肉体、忍辱负重。楚蕙如此,性格火爆的葛玲玲也如此。

罗毕没有发现我与楚蕙递眼色,他搂着我的肩膀摇头叹气:“中翰老弟一定不知道其中缘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你,反正我也不当老弟是外人。

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小蕙的命运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听罗总的意思,是不是昨晚的期货大赚特赚了?”我笑问。

“赚是赚了不少,但还是远远不够还朱老狗的债。哎,来,中翰老弟请坐下来,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诉你。”罗毕把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一脸诚恳地看着我。

他人高马大、气宇轩昂,但却在我面前满脸陪笑,让我看着都觉得很不适应。

我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想听听这里面到底有多少隐情,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

老实说,我对他们怀有深深的戒备,特别是杜大维,他一直瞪着我,茶几上那把猎枪也在瞪着我。尽管在与罗毕说话,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杜大维身上,偶尔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来很平静、很淑女地坐在沙发一旁,翘着优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楚蕙。刚才我与楚蕙递眼色,八成被她发现了,唉!我头大了。

罗毕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娓娓地道来:“三个月前,我与大维炒期货,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错,误信那个金融大鳄索罗斯的屁话,全力吃进了原油的升盘。结果油价一路飙升,我们一败再败,把家底都赔光了。”

顿了顿,罗毕接着说:“本来赔光家底就算了,但朱九同这老东西却引诱我继续跟进,我和大维受不了诱惑也想翻本,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资权限。结果被朱老狗强行平仓,不但不能翻本还欠了公司两亿,大维也欠了两亿,我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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