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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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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干嘛?”何婷婷脸色铁青。

“我要你吐口水,马上。”我冷冷地看着何婷婷,大声吼道。

“你……你放开我……”很多人都开始注视着我和何婷婷,何婷婷拼命地挣扎,毕竟她是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她总不希望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你不吐口水的话,我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让所有人看你。”我干笑两声,双臂坚硬如铁,何婷婷不管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其实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何婷婷,出一口恶气。

平时嚣张惯了的何婷婷脸色大变,恶狠狠地蔑视我:“你再不放手,你会后悔的。”

“后悔?嗯,我后悔和你说那么多废话。”说完我双手齐上,抓住何婷婷的衣服就要扯。其实我也只是做做个样子,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公共场合脱一个女人的衣服,那可是犯罪。

“啪!”何婷婷慌乱中,给了我一记清脆的耳光,把我的耳朵都打出了嗡嗡声。

我大怒,双臂一紧把何婷婷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向舞池外走去。

“啊……救命啊!有人骚扰我,小敏、小敏,快打电话找刘叔。”何婷婷大叫,就连舞池的音乐也无法掩盖她尖细的叫声。

舞池一片混乱,有几个保全样子的人走了上来。章言言一见也慌了,急忙截住保全:“都是认识的、都是认识的,大家喝多了。”

说着,章言言又急忙转向我,大声乞求:“李中翰,快把何婷婷放开,她……

她是何铁军的干女儿。“

“我管她是谁的干女儿、湿女儿,她居然动手打人,我就不能放过她。”

我怒火焚烧,脑子里对何铁军三个字反应迟了半拍。突然间,我打了一个冷颤,双手一松放开何婷婷,看着满脸焦急的章言言,我颤声问:“是……是市委何书记何铁军?”

章言言的大眼睛不再放电,而是可怜地看着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嗡。”我脑袋一阵乱鸣,心想这次真的踩到狗屎了,怪不得她如此嚣张,原来是上宁市最大官的干女儿。

我的心凉到了脚底,大声叹道:“言言,你怎么不早说?”

章言言一脸委屈。

我转身想看看何婷婷,发现她已经不见踪影。隐约中我听到警笛声,随着爱巢里所有音乐突然停止,一队身穿警服的警察冲进舞池大厅。

“所有人都不要动,请这里的主管马上出来协助处理。”这个看起来是警察所长的大个子威严地注视着黑压压的人群。

“我说中翰,你今天的情绪有点失控哦!现在该怎么办?”孙家齐愁死了。

“没事。”我只能苦笑。

没有一丝风,深夜依然闷热,我与何婷婷等众人走进了警察局。

这是我第一次以坏人的身份被带进警察局,虽然没有戴手铐,但感觉真像犯人。

坐在我面前做笔录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他等我在口供笔录上签字画押后叹了一口气:“你吃饱了撑着啊?”

“大叔,我只是开玩笑而已。现在没事了吧?”我可怜兮兮地问。

“没事?嘿嘿,这事闹大了。你这是有流氓罪的嫌疑,如果属实,十年不嫌多。”中年警察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十年?”我眼前一黑,差点要摔倒。悲伤中我哼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十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伦为朋友……”

这是陈奕迅唱的歌。我在想十年之后,我的戴辛妮、我的唐依琳……恐怕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不要说做情人,就连做朋友也没机会了。我真后悔自己太冲动,惹事生非了,唉!

中年警察似乎被我的悲悄所打动,他干咳丫两声:“嗓子不错,可是这里不是唱歌的地方。你不想在这里住下去,就向那女孩求情。”

中年警察说完,笔尖朝何婷婷指了指。

何婷婷此时正和两个美女坐在一张长椅。虽然隔了十公尺远,但我还是看到她恶狠狠地瞪着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求就求吧!我慢慢向何婷婷走去。

“何婷婷,算了吧!我今天喝多了。”我沮丧到了极点。

“何大小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

“何老师,学生有罪。请你看在同事的分上,原谅我吧。”

我不停地道歉,既诚恳又可怜。连她旁边的两个美女同情我了,可是何婷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大怒,心中狂骂何婷婷你这个贱人,以后千万别落在我手上。

就在我愤怒加失望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道有点耳熟的声音:“刘叔,又给你添麻烦了,回头我跟笆说一下就好。”

“呵呵。好,这么晚了还要小芙亲自来一趟,真不好意思。这点小事就别麻烦书记了,有什么事打通电话给我就行。”

接话的是一个男人,听起来年纪不小。

转眼间,有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一个是五十岁左右的老警察,另外一个却是个超级大美女。我一看,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女人也姓何,难道是何书记的女儿?喜的是,这个超级大美女竟然是开车撞倒我的金龟车女人。我记得很清楚,她叫何芙,奈亻可的何、出水芙蓉的芙,这个何芙还欠我一个人情。

“姐,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何婷婷看见何芙后,两眼发光,兴奋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但何芙口气却很冷淡:“你这次又闹什么呀?”

何婷婷很委屈的样子:“姐,就是这个人欺负我。”说着,目光向我飘来。

顺着何婷婷的目光,何芙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愣了半天,她惊喜地用手指着我:“怎么是你?”

“当然是我。”我的回答让所有人莫名其妙。

“哎呀,我……我找了你好几次啦。”何芙激动地睁大了眼睛,与几天前一样,她的眼睛比星星还要明亮。

“何……芙?”我也激动,一激动,连叫人家的名字都结巴了。

“嗯,看来你没有忘记我的名字。”何芙微笑中,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

老警察懂得察言观色,他一看我与何芙相识,赶紧把那中年警察拉到一边,狠狠责骂了一通。那中年警察一脸无辜,好像是在说他怎知大水冲了龙王庙?

“呵呵,看来是小芙的朋友。哎,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张警官,来,把人家放了。”老警察向中年警察使了一个眼色。

中年警察连连点头:“是,刘局长,我马上办手续。”说完转身而去,真够雷厉风行。

我与何芙刚聊几句,这位中年警官已办完手续。他走到我身边,满脸堆笑:“李先生,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我吃惊地问。

“可以了,可以了。”张警官前倨后恭,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何芙看着老警察,满脸歉意道:“刘叔,真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老警察和蔼面善,他呵呵一笑:“没事。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何芙点了点头,发现我还发呆地站着,她忍不住一笑:“你是不是很留恋这里呀?走呀。”

我恍如做了一场梦一般,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不过能离开警察局,心情舒畅极了,我还真害怕出不来了。

警察局门口,一堆美女正在叽叽喳喳地聊天,看见我先出来,她们的眼睛看直了。以为死定了的我,居然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警察局,这或许大大出乎她们的意料。

唯有孙家齐和章言言兴奋地迎上前,章言言更是激动地问:“没事啦?”

我与何芙相视一笑,感激地对章言言说道:“没事了。言言,谢谢你。”

孙家齐也和我击了一掌,以示庆贸。

“婷婷也真是的,大家都是同一间公司的。唉!何必搞到上警察局?”章言言虽然与何婷婷看似好友,但她对何婷婷的不讲情面很是不满。

这时,何婷婷也出现在了警察局门口,她却是垂头丧气。

“你们走吧,我和婷婷有话要说。”何芙浅浅一笑,回头拉着何婷婷走开了。

远远的,我又发现了何芙那辆红色金龟车。

“好低调。”我叹道。

“那女人是谁?好漂亮。”孙家齐发出赞叹。

“不认识。”看着红色金龟车离去,我略有所思,还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折腾了半天,已经是深夜一点了,离休市还有整整两个半小时。

我的心跳越来越急,看了章言言一眼,我暗示孙家齐:“家齐,已经很晚了,

你干脆送言言回家,我先回公司。“

想不到章言言并没有离开我们的打算,她眨着大眼睛问:“中翰还要回公司工作吗?”

我对章言言点头道:“是啊,晚上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还是让家齐先送你回去吧。”

“我还不想回去,我想陪你们回公司。”章言言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古怪。

我心中一动,没等孙家齐说话,我就赶紧笑道:“既然言言想和我聊天,那正好,刚才酒没有喝够,等会回去继续喝。”

章言言嫣然一笑:“酒就不喝了,聊天就好。”

坐在回公司路上的计程车里,我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章言言。今天她的表现有点奇怪,奇怪在哪呢?我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言言,我手机没电了,借你的手机用一下。”我漫不经心地拨弄我的手机。

“我手机有电,中翰用我的吧。”孙家齐傻乎乎地插上一句。

“不用你的,男人的手机臭烘烘的。女人的手机是香喷喷的,我喜欢用女人的手机。”我半开玩笑地拒绝了孙家齐的好意。

不明就里的孙家齐拿出自己的电话闻了一下:“我的手机虽然不香,但也不臭啊。”

我接过章言言的手机,瞪着孙家齐大声笑骂:“不香即是臭,别罗嗦了。”

一旁的章言言呵呵娇笑。

章言言的手机是一支崭新的nokia 手机,我悄悄地翻开通话纪录,看到了三个联系频繁的电话号码。这三个电话号码我太熟悉了,一个是朱九同的电话、一个是杜大维的电话,最后一个是罗毕的电话。

难道我一直处于被监视之中?

我突然感到恐惧,打了一个冷颤,然后笑了,假装用章言言的手机打给小君,问她睡在戴辛妮家习惯吗?我熬的汤喝了没有之类的废话,得到小君两句嗲嗲的臭骂后,我笑眯眯地把手机还给章言言。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感到了如此的恐惧、震撼的恐惧。虽然我脸上看起来很轻松,但我的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感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踏入一个巨大的陷阱。

这一刻我感到后悔,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才明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陷入极度的恐慌之中。

是巧合吗?章言言毕竟也是一个大美女,美女受到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特别是好色的杜大维、阴险又假装性无能的朱九同,这两个人与章言言保持密切的私人关系情有可原。可是罗毕的电话也频繁地出现在章言言的电话里,那就太巧了,巧得有些诡异。

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么阴谋呢?我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离休市剩下两个半小时了,我的豪赌又令我紧张起来,此时我已无暇细想,现在我只希望我的交易帐号没有出现亏损。如果真的亏损的话,那我就死定了,按照十五万手的交易量按93。5美元的价位平仓,我将负债上千万美元。就是把我卖一万遍,我也还不起这个债务。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最关键的不是什么阴谋,而是臝利。我乞求上天给我一个机会,这次就算赚少一点我也心甘情愿。

想到这,我心中的惶恐减轻了许多。望着心不在焉的章言言,我忍不住问:“言言,你跟两个大色狼在一起,你就不怕?”

“哈哈。”孙家齐先大笑。

“我当然不怕,因为你们不是色狼。”章言言笑得很勉强。

“唉,像言言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女孩,我们就是色狼也不忍心下手。”

我温柔地说着,目的就是先稳住章言言,哄她开心、让她内疚。

“呵呵。”章言言笑了。在计程车里我虽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可以听出她的笑声自然了很多,女孩最爱听的还是被别人赞美。

已经是深夜了,路上行人稀少,计程车一下就到了kt,公司大楼前一片寂静,寂静得让人害怕。我们三人刚下车,章言言就突然说道:“我还是不跟你们回公司了,李主管我跟你说两句话就回家。”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孙家齐。

孙家齐很知趣,他笑了笑:“你们聊,我先回家。”

孙家齐就住在公司附近,他离开的时候向我眨了眨眼,好像在笑我艳福不浅。

等孙家齐从我的视线消失后,我故作轻松:“好啦!说吧,是不是想跟我借钱?”

“我……我……”章言言欲言又止,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泪花。

“怎么了?这是?”我大吃了一惊。

“李主管,你自己要小心点,我……”章言言吞吞吐吐,神情很紧张,两只小手交缠一起,不停扭着指关节。

我迫不及待地问:“言言,你为什么要我小心点?我是不是处境很危险?”

“嗯,我本来是不敢说的,但你不是坏人。”章言言看了我一眼,又想了半天,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已是明镜一面,已经猜出了重大隐情,看着章言言,我突然严肃地说道:“言言,你也许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关系到我的命运,也关系很多人的命运,你一定要帮我。”寂静的夜里,我的脸绷得很紧。

幽暗的街灯下,我想任何人见到我的表情都会感到害怕。

“嗯。”章言言嗫嚅了半天,才应了一声。

“那你说吧。”我尽量用最平稳的语气来鼓励章言言开口。

“我不是想瞒你,因为我们也身不由己,这里面牵扯了那么多人,我们怕帮不了你反而受累,但我们又不忍心见你有危险。这次我豁出去了,把秘密告诉你,就希望将来如果我们这些公关有什么麻烦,你一定要帮我们。”章言言小声说道。

“帮你们?我能帮什么忙?”我迷惑不解。

章言言没有直接回答我的反问,她柔柔地叹了口气:“唉,其实大家见我们这些公关个个年轻貌美、打扮漂亮,每天好像都很快乐的样子。可是谁又知道,我们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我们……我们有时候连狗都不如。”章言言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她在痛苦中把她所知道的惊人秘密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秘密,我都傻了,虽然天气闷热,但我此时全身发抖,冷得不能再冷。

原来早在三个月前,杜大维和罗毕在一次期货投资中出现了重大失误,造成了巨大亏损,公司一下子陷入绝境。为了掩盖他们的失误,同时也为了给所有股东交代,他们决定选一个替死鬼。而我,由于高调追求戴辛妮,也恰好闯入了他们的视线,经过多方面的观察,他们一致认为我是一个很合适的替死鬼。

为了让我这个替死鬼失去理智,他们唆使朱九同不再阻碍我追求戴辛妮,条件就是支持朱九同连任公司的执行总裁,本来地位摇摇欲坠的朱九同当然乐得同意。

于是,他们共同上演了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戏。

首先,他们在我面前编造了一个互相倾轧、互相敌视的假象,让我游走于他们之间,让我觉得可以左右逢源。然后用美色来诱惑我,让我穷于应付美色,分散我的注意力。一个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人身上,当然难以察觉身边有陷阱。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连升了我三级,更令我飘飘然。

美色加升职本来就足以令我深陷其中,而此时朱九同更大方地送出一张可以调动九千万美金的交易指令卡。诡异的是,表面上我虽然只能动用五百万美金进行投资交易,但朱九同并没有对我的动用额度设置限制,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意动用九千万美元的资本进行交易。

这是一个很精巧的骗局、很阴险的陷阱,这个陷阱就是利用了人的贪楚。

如果我经不起诱惑,就会违规操作,私下挪用公司的资金进行期货炒作。如果我动用超过五百万美金的额度进行交易,那么我就违反了公司交易规则,而我开出的交易帐号就是违规帐号。如果违规的帐号赢利了,他们可以逼我把赢利吐出来。

如果违规的帐号出现亏损,他们就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从而洗清三个月前所犯下的失误,也对所有股东有了交代。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但再完美的计划也有出现漏洞的地方,那就是我这个笨蛋能不能经得起诱惑?

能不能冷静地看待所有问题?

很遗憾,我不但是笨蛋,还是一个冲动的笨蛋。只进行了一次交易,我就被内心的贪婪勾起贪图金钱的欲望,一下子,我就滑到了悬崖边,我不仅违规操作,还私立个人交易帐号,甚至把九千万美元的资金都投入到这次原油期货的炒作。

我一点余地都没有保留,就是赤裸裸地挪用、占有。

我疯狂到了极点。

上帝让人灭亡,必先让你疯狂,这真是一句名言,我已经从疯狂中坠落。而且现在看来,已经无法抓住滑不溜丢的悬崖壁,等待我的将是掉入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原来如此。”我倒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泪眼婆婆的章言言,我木然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秘密的?”

“是樊约告诉我的。”章言言哽咽着继续说道:“樊约经常和他们一起出去喝酒,但樊约经常装醉,装得很像,所以没有人注意她能听到这些秘密。这些秘密都是她一点一点的收集起来的,她很早就想告诉你。”

“樊约真的喜欢我?”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想不到樊约对我是一片真心,至少她是关心我的。

“这还用问?樊约是喜欢你,你被抓进警察局,我告诉她了,她焦急死了,让我去求朱总裁、罗总和杜大维帮忙。可是这三个人一听是你惹了何婷婷,就马上敷衍我,没有人愿意插手。幸好,幸好你有一个本事很大的朋友。”章言言露出欣慰的神情。

“如果今天我不去酒吧,如果我没有与何婷婷发生冲突,如果你没有看见我安然无恙地从警察局出来,你就不把这个秘密告诉我?”我叹了一口气。

“不错,我和樊约还有几个公关都是无依无靠的弱女子,除了被这些坏男人玩弄外,我们什么本事也没有,自保都来不及,怎么敢惹是生非?樊约生日的第二天,她就想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是我……我阻止了她,还把她从伯顿酒店拉走。”

“我还纳闷,为什么樊约突然不辞而别,原来是你把樊约拉走。”

“李主管,我希望你别怪我,我们很害怕的。”章言言小声地说道。

“不会怪你,我感激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你也迫于无奈。”我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拍了拍章言言的头发。娇小的章言言站在我面前,高度跟小君差不多。

“现在我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心里也好受了许多。”章言言抬头看着我,眼眶泛泪。唉,我除了感激之外,心里还充满了怜惜。

第二七章 烫手的财富

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感谢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没有把秘密说出来,也许两天之后,我将被险恶的社会吞噬得体无完肤。我走过去,轻轻地抓住她的手:“言言,谢谢你。”

我想了半天依旧只能说出三个最简单的字表达心情:“谢谢你。”

“不用谢,你现在最好提防着孙家齐,他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樊约,但樊约拒绝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办,我可帮不上什么忙了。”

章言言擦了擦眼泪。

“知道了。言言,你为什么说我能帮你?我没钱没势,只是一个普通的职员。”

我百思不得其解。

“嗯,你也看出来我们对何婷婷很小心吧?”章言言说道。

“看出来了,我也奇怪你们这几个女孩子为什么那么怕她,难道就因为她是何书记的干女儿?”

“不错,我们在kt里每天都害怕出事,心里总想着万一有什么麻烦,何婷婢能帮我们。所以我们几个公关什么都忍着,就是不想得罪她,把她当作靠山。连杜大维、朱总裁他们都忌惮何婷婷,何况我们?”

“原来如此。”我为这些小女孩叹息不已。

“刚才你在酒吧对何婷婷动手动脚的,我们都替你捏了一把冷汗。可是,你什么事也没发生,连何婷婷也很怕你的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肯定比何婷婷厉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这些秘密告诉你,只希望将来我们遇到麻烦时你能尽量帮我们。”

“你放心,你帮了我,将来你有什么困难,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这些话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处宣传,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章言言破涕为笑。

“何婷婷是怎么成了何书记的干女儿?”我问。

“这还用问?她也姓何,有一次她把何书记伺候舒服了,何书记就告诉所有人说何婷婷是他干女儿。从此以后,杜大维、朱总裁、罗总这些人全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来这样,那唐依琳呢?”我突然问。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们交往不深。她很特别,她是几位高层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现在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

“庄美琪呢?”我索性全问了。

“美琪姐和我们一样。她非常地我行我素,很多时候她都在维护我们,有哪个男人欺负我们,她都想办法帮我们对付。她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分手后就一直孤身一人,我们都知道她喜欢李主管。自从李主管追求辛妮姐后,她很伤心。”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责怪我对庄美琪薄情寡义。

我尴尬地连咳了两声:“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嗯,你要多加小心。有什么需要我和樊约帮忙的,就打电话给我们。”章言言说道。

“好,谢谢你。”

望着章言言坐上计程车逐渐远去,我幡然醒悟,怪不得探亲后回到公司,我的好运气接二连三,几天内连升三级,原来这是一场阴谋、一个圈套,而我差一点成为这个圈套里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拼死一搏了。”我突然热血上涌、眼露寒光,牙齿几乎都给咬碎了。

“铃……铃……铃……”

电话铃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如同闷雷一样在我耳边爆裂,我惊颤了一下,缓缓地拿起了手机。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哈哈……我还真是第一次这样佩服一个人,我已经平仓交割了,哈哈,赚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吗?忙完了就过来一趟,我在伯顿酒店的总统套房等你。哈哈,这里美女如云喔。”罗毕爽朗的笑声震得我的耳朵嗡嗡响,这笑声也唤起了我无穷的斗志。

“等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我就过去。”我面无表情挂断电话,心里暗暗冷笑。

先别高兴得太早,大家各取所需就各自相安无事,如果继续算计我,继续设陷阱给我钻,那鹿死谁手还远远未知。

三点二十九分,离期货市场收市只有一分钟了,我打开电脑进入系统。虽然从罗毕的笑声中,我已经知道我的交易帐号赚到钱了,但我一点都不开心,因为我不但不能拥有这些所得,连奖励也不会有了。

此时,我还是想看一下,看看我的交易帐号到底赚了多少?

输入密码,我一下子就惊呆了,傻傻地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半天了依然脑袋空白,揉了揉眼睛,我大叫一声:“上帝,这不会是真的吧?一,二,三……”

我用手指头计数着交易帐号上的阿拉伯数字。

17。65 美元,原油期货市场在短短的半天之内暴涨了将近二十个基点,一手就是一百个交易量,十五万手就是一千五百万个交易量。

一千五百万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亿美金。

凌晨三点三十分。

随着收盘价的确定,我的交易帐号一共赚取了三亿多美元,换成港币接近三十亿。看着这一连串的数字,我在巨大震惊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过来,此时此刻,我越来越懊悔,如果是正常操作,我将获得三百万港币的佣金。真可惜,我违规了,而这次违规操作早已被人预见并被识破,按公司奖惩制度,我不仅要上缴这笔钜额财富,我还将失去三百万的佣金,或许还将成为公司的替罪羊。面对如此惨痛的代价,我不禁大骂自己鬼迷心窍、利令智昏。

小巷又窄又暗,黑漆漆的巷口只有一盏光线昏散的白炽灯。凌晨的黑夜,一个人在这样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胆子再大也难免害怕,我害怕极了,但为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着头皮往小巷里闯。寂静的巷子里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外,就只剩下我的脚步声。

在一幢古朴到有些破败的小洋楼前,我按响了门铃。

“叮咚……”响了三遍,没有任何反应,我又继续按,直到响了十六遍后,我才隐约听到一道含糊的声音:“谁呀?”

“我,李中翰。”我回答。

门开了,一条模糊的影子出现在我面前,影子虽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认出这个身穿吊带睡衣、头发蓬松的女人就是庄美琪。

“三更半夜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庄美琪半眯着眼,一边打呵欠一边朝我扔来一罐饮料。她香喷喷的软床上,一只硕大的玩具熊正用呆滞的眼睛瞪着我,仿佛是憎恨我打扰了它与美人的拥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会愤怒,能和一个柔媚美人相拥而憩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何况美人只穿着一件粉蓝色的吊带睡衣。玲珑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灯光下,散发出来的可不仅仅是美丽。

“美琪,能不能多穿点衣服?你这样我无法和你谈正事。”我垂头丧气地揉着太阳穴,眼前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这是我家,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随便你爱说不说,看你的样子八成没好事,哼!”庄美琪趴在软床上,蜷起身体,摆出了一个撩人的姿势。

“美琪,我出事了。”我还是拼命克制住想入非非的冲动。

“是不是需要钱?我钱不多,银行里就五十万你拿去吧。”庄美琪漫不经心地哼着,听起来像梦中呢喃。

“不是钱的问题,我可能要坐牢。”我叹了一口气。

“什么?坐牢?”庄美琪吃了一惊,她触电似的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不经意间露出大半只丰挺的乳房,还晃了两下。

“嗯。”我干脆把眼睛闭上,因为我的阴茎已经蹦了起来。

“什么原因?”庄美琪尖声问,但她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违规操作了?”

“嗯。”我垂下了头。

“你这头猪,你为什么这么笨呀!你……你真把我给气死了……”庄美琪大怒。

我只觉得耳边有风声,刚抬起头那只硕大的玩具熊已经砸到我的脑袋上。

我一言不发,像个罪犯似的低垂着脑袋。见庄美琪不再说话了,我才颓然地捡起了玩具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小心地放回软床上。

“唉!看来你也逃不了诱惑,kt从创立到现在有多少操盘手都栽到这违规上,你没有吃过猪肉也应该看过猪走路呀,这么多悲惨的例子,你在公司两年里光是听也听出老茧了,为什么还要犯同样的错误?”

“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有个屁用啊?枉你这么聪明,就凭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一定可以坐到杜大维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吗?我以前的男朋友就是一位很出色的分析师,我们本来可以结婚的,我们三年前就可以结婚,可是他也和你犯了同样的错误,结果现在呢?虽然……

虽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经荒废了自己。为了他,我、我求了朱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还能怎么办?他亏了公司的八百多万港币,公司给了他两条路,要嘛还清这笔亏损、要嘛报警,他哪来的八百万?”

“那你怎么求朱九同?”

“怎么求?我只是一个女人,还怎么求?”

“什么?你……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用我的身体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么能这样?他即使坐牢也不能让你受到侮辱呀。”

“是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是我却必须去,因为我不忍心看心爱的男人进监狱,我不想他的一生被毁了。”

“他现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击,因为朱九同这个畜生当着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也无法面对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他在美国的一家餐厅洗碗。唉,他已经是颓废到底了,枉费我付出的代价。”

“对不起,我也让你失望了。”

“确实让我失望,知道我为什么把这些别人不知道的隐私告诉你吗?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你。”

“咳咳……我……我是笨蛋。”

“你当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想杀了朱九同,来你这里之前我就想杀他,现在更想了。”

“你杀不了他。他杀你一百遍,你都杀不了他一次,因为他是魔鬼。”

“难说。”

“别嘴硬。你现在就死到临头,告诉我你亏了多少?”

“没亏。”

“没亏?”

“对,我可不男朋友那么糟糕,我赚了。”

“你这个臭东西,你吓死我了。既然是赚了,你把赚的钱还给公司就行了,不会坐牢的,大不了离开kt,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三更半夜跑来这里,是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这个臭东西。”庄美琪刚才是又哭又笑,现在又怒又叫,还把那只玩具熊扔了过来。唉!现在我庆幸自己不是这只毛毛熊了。

“问题是,我不想把这笔钱还给公司。”

“什么?我看你一定是疯了。走!走!走!我不想跟一个疯子说话。”

“我没有疯。要杀死朱九同就必须把他赶出kt,要把他赶出kt就必须要有钱。”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车撞死。但你要杀死他,我认为你是在白日做梦。要比钱多,除非你有一位阿拉伯王子的叔叔。”

“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现在这笔钱就在眼前。”

“眼前?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赚了多少。”

“不多。”我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百万?”

“不对。”

“三千万这么多?你别吓我,我胆小。”

“不对,再猜。”

“你……你别告诉我是……是三亿。”

“嗯,差不多了,再加多一个零。”

“啊!”庄美琪一声娇呼,翻倒在床上。

我大吃一惊,赶紧抱住美人拼命摇晃:“喂,美琪,你快醒醒。”

庄美琪睁开一只眼:“我醒着,你的手按哪里?”

“对不起。”我羞窘不堪,原来一只大手按在庄美琪丰挺的左胸上。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而为。

“哼!你以为赚了三十亿就可以乱摸女人的胸部吗?”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辆车,我倒考虑给你摸一下。呵呵……”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么?来,上床来躺一会,放松一下,我们一起想想法子。狗娘养的朱九同,三十亿那么多,就是死也不能便宜这个老畜生。”

我躺上又软又香的床,鼻子刚闻到香喷喷的枕头,庄美琪就尖声大叫:“一身都是灰尘,快把外衣脱了。”

“什么?脱衣服?”

“你脱不脱?”

“不脱,打死也不脱。”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你想不想听?”

“我脱了。”

“贱。”

这是我第三次躺在庄美琪的软床,前两次都是庄美琪醉酒的时候,但我们什么事情也没做,这次是第三次,我们依然什么也没做。庄美琪只是搂着我,虽然我只穿着一条内裤,而内裤又撑起了一顶小帐篷,但我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有些怪异,但非常温暖,我享受着这分温暖。

“我是不是不漂亮?”庄美琪幽幽问。

“很漂亮。”

“不吸引人?”

“很吸引人。”

“那为什么有个呆子对我一点都不动心?”

“你错了,那呆子早就对你动心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呆子把你当成了同事、朋友、知己、姐姐。如果再对你动色心,那这个呆子就只有娶了你。”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么娶?”

“气死我了!好啦,别说啦,睡觉。”

“你又说有好法子?”

“睡醒了再告诉你。”

“好吧,我也困了。如果睡觉时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别怪我。”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你的枕头真香。”

“觉得香,你就经常来我家休息。”

“嗯。”

读小学的时候我有个理想,就是做个军人,中学的时候我的理想变了,我想做个功夫明星。高中的时候我的理想又变了,我想做个经理,大学的时候,我觉得出国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学毕业后的这几年,我只梦想着每天早上醒来时身边睡着一个美人。

想不到,我这个梦想很快就实现了。

当我睁开眼睛,我发现身边真的睡着一个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截玉腿搭在我的膝盖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压着我的臂弯。要命的是,一只纤纤玉手居然伸进了我的内裤,起码有三根手指夹住我的肉棒。

正好,我的大肉棒高高举起。

我适应了窗外的光线,却无法适应命根子操纵在别人的手里。刚想把那只纤手从我的裤裆挪开,纤手却先行动了,五根玉指如兰花般绽放,随即迅速合拢,很准确地抓住了我的肉棒。

“噢。”我忍不住呻吟。

“好粗喔。”身边的美人说话了。

“别这样,美琪,我会受不了的。”

“受不了会怎样?”

“会欺负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开手。”

“你欺负我不行,我欺负你就可以。”庄美琪像蛇一样爬上了我的身体。

“美琪,别这样,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没钌真正单纯的友谊。你如果不想没了我这个朋友,现在就给我闭嘴。”庄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闭嘴,我还能说什么呢?庄美琪已经把她身上的吊带睡衣剥下,两只丰满无匹的乳房在我面前荡起了波涛。我还没有看清楚乳房的模样,吊带睡衣就砸到了我的脸上,轻柔的睡衣带着一股幽幽的女人香,这种香气比春药还要厉害十倍。

我只能硬了,硬得厉害,肉棒犹如一根铁水浇铸而成的大铁棒。

庄美琪俯下身,媚眼如丝地看着我。她已经不能用美人来形容了,用淫荡的美人来形容更贴切一些。

“亲我。”庄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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