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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阅读

“杜经理和戴秘书都来了。”大个子保安回答。

“来了多长时间?”我问。

“大概半个多小时吧。”大个子想了想。

我装做若无其事地点点头,按下了电梯按钮。

“叮”电梯停在三楼投资部的那一刻,我握紧了拳头。

投资部里一片漆黑,从投资部紧锁的玻璃大门往里看,什么都看不清楚,黑漆漆的四周令人害怕。

我刚升职做主管,当然有大门钥匙,拿出钥匙,我轻轻地打开了玻璃大门,踏入投资部的一瞬间,我心里只有害怕,害怕看到一些不想看到的事情,但我越害怕越想看,我只想找到戴辛妮。

投资部是整齐的开放式格局,两边是办公捉,中间是通道,办公区的尽头一共有四间独立的办公室。左右各两间,左边是副经理办公室和会议室,右边是财务室和经理办公室0我逐渐适应了黑暗,却不适应做小偷,尽管我很着急,但我还是一步一步地向经理办公室走去,那点距离的路程,如果是平时,我用五秒就走到,但此时,我走了五分钟。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你如果答应,我马上帮你还清这笔亏空,你挪用公款炒期货的秘密永远不会被别人知道。”经理办公室的门敞开着,肥胖的杜大维正得意地解开领带,他身边不远的沙发,正端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长发女人,这女人果然是戴辛妮。

“如果我不答应呢?”戴辛妮的声音很冷。

“嘿嘿,不答应也无所谓,门开着,你可以走,但我告诉你,明天廉政总署,国家金融管理纪律委员会都将收到你戴辛妮挪用公款的证据。”杜大维在冷笑。

挪用公款?难道戴辛妮有犯罪的把柄握落在杜大维手里?我大为震惊,赶紧弯着身子,仔细倾听。

“你一次一次地拿这些证据威胁我,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也把你供出来?”

愤怒的戴辛妮从沙发上站起来。

杜大维大笑,狂妄地大笑:“你要搞清楚,是你将钱交给我炒期货,不是我拿枪逼你挪用公款,如果要判罚,我充其量也是从犯,而你却是主犯,我最多坐两三年牢,你则至少要在监狱里待上二十年。三千万啊,法院不判你二十年监禁,你就可以烧香谢神了。”

“你想怎样?”戴辛妮的声音在颤抖,杜大维的话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刺中了戴辛妮的最痛处,他对戴辛妮的威胁立竿见影,戴辛妮明显感到害怕了。

“两个条件,第一,做我的情人,我随传你随到。第二,做我内线,每天向我汇报朱九同的一切活动。你也知道,公司即将召开股东会议,我们绝大多数的股东都希望朱九同主动交权下台,实在不行,就透过股东大会罢免朱九同的总裁职务。

斗争非常残酷,如果罢免不了,卷铺走人的就是我,所以,在这你死我活的时期,你必须向我提供朱九同的一切信息。“

杜大维知道戴辛妮没得选择,他乘胜追击,口吻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戴辛妮怒道:“这是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不参与公司里的勾心斗角。”

杜大维干笑了两声:“与你关系确实不大,但与李中翰的关系大了,现在李中翰被你耍得团团转,正是利用他的好时机,你要好好把握。”

戴辛妮的语气突然尖厉起来:“这事情与李中翰又有什么关系?”

杜大维笑笑、:“要想罢免朱九同,我必须得到更多股东的支持,要得到股东的支持,就必须为公司狠赚一笔,石油期货最近炙手可热,但危险极大,要炒石油期货就必须要有李中翰的曲线分析。李中翰的分析能力相信朱老头也很清楚,为了增加把握,我必须要得到李中翰的帮忙。上一次,要不是初出茅庐的李中翰经验不足,胆小害怕,他完全可以帮我们赚回亏空的三千万,而你也不至于面临牢狱之灾。”

“这笔钱我会补上。”

“补上?足足三千万你怎么补上?你要嘛去抢银行,要嘛去找一个有钱的男人。

我不相信你会去抢,我只相信以你的姿色,完全可以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帮你,而我就是一个很愿意帮你的男人,我们可以合作,等我取代朱九同,整个kt就是我们的,你挪用的那笔钱就不值一提了,你甚至可以得到更多。“

“我再说一遍,公司的亏空我会补上的,至于你与朱九同的勾心斗角与我无关,等我把款子补齐了我就会离开公司。”

“呵呵,你以为你填完亏空就没事了吗?呵呵,你想错了,就算你把亏空补上,你仍然是挪用公款,仍然是犯罪,我手上有你犯罪的证据,呵呵。”

“我真后悔……”戴辛妮突然哭了,我听出这不是伤心的哭声,而是绝望的哭声,要她坐监牢,那等于让她去死,以她的性格,她情愿去死,也不会去坐牢,如今她面临两种选择,要嘛香消玉陨,以求保节,要嘛甘愿堕落,委曲求全。

“呵呵,世间哪有后悔药吃?如果你不贪心,又岂会落到这种境地?你也别装清高了,其实朱老头派你前去勾引李中翰的目的和我一样,都是为了争取李中翰。我只是想不到你戴秘书的魅力如此强横,三两下就把那李中翰搞得晕头转向,呵呵!想当初我对你那么好,你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我好伤心,好难受。

幸好,你始终跑不掉,始终属于我,只要你一心一意做我情人,我保证你永远不后悔。“

戴辛妮没有说话,她仍然在嘤嘤地哭泣,难道她已打算妥协,委身给杜大维?

杜大维突然神秘地问道:“上月dc保险来我们公司办理员工保险,例行体检的报告我看过,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女,呵呵,真是奇迹啊,这么多年来,难道就没有一个男人令你动心,亦或者,你的身体必将属于我?”

第九章  爱巢

戴辛妮顿时浑身颤抖,花容失色,似乎在杜大维面前她已无秘密可言。连我也惊讶杜大维的能力,看来一个月后的股东大会必定是一场残忍的搏杀。

杜大维得意极了,能征服像戴辛妮这种女人,男人都会有无比的成就感。他解开上衣的钮扣,一步一步向戴辛妮走去:“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就是要做我的情人,也必须是处女之身。如果你不是处女,我对你怜惜就会大打折扣喔!”

戴辛妮向后退,她的脸色苍白到极点:“我不是处女了,我已经……已经和李中翰上过庶。”

“什么?混账,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你在骗我。”不但杜大维吃惊,我也大吃一惊。我与戴辛妮有过拥抱亲热、猥亵接吻,但是根本没有上过床呀!

不过,我随即明白这是戴辛妮的借口,她不想被杜大维玷污的借口。

“我没必要骗你。”戴辛妮大声说,她退到了墙角,已无路可退。

杜大维凄厉地咆哮:“不可能!上个月才体检,半个月前你才开始勾引李中翰。

他有七天是回老家探亲,你们的关系不会发展这么快!以你的性格不会随便跟男人上床,所以你一定是在骗我。“

这时的戴辛妮似乎冷静了下来:“不错,我不是随便的女人,我喜欢李中翰一年多了。直到今天我才跟他上床,你中午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他刚好离开。”

“啊……你这个娼妇!你这个婊子!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你脸色如春潮,怪不得我闻到了你身上的骚味。啊……我要杀了李中翰!”杜大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在门外听得血气上涌,心里不禁冷笑不已。只要杀人无需偿命,我现在就冲进去办公室,把这头肥猪的脖子拧断,然后再狠狠踢上二十四脚,我绝不允许有人威胁和欺凌戴辛妮。可是,心乱如麻的我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毕竟戴辛妮挪用了公款,她确实有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只能忍耐和静观其变。无论如何,我已身陷漩涡之中,不可能逃避,也不能全身而退,我必须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

“我答应做内线,但我不会做你的情人。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你死了这条心吧!”戴辛妮说话时,语气平稳冷静,而且果断地选择了回旋余地很大的第二个条件。我欣喜异常,上涌的热血总算冷静了下来。对戴辛妮的喜爱更是无以复加,哪怕她挪用了公款、犯了错。

“你真的看上了李中翰?”杜大维话里的酸意连门外的我也能听出来,我不免有些得意。

戴辛妮冷冷道:“是又怎样?”

杜大维突然有些激动:“我不相信!李中翰虽然当上了主管,但他只是穷光蛋一个,你会喜欢这种人?我记得朱老头曾经说过,你以前每个月都去香港购物一次,每次花多少钱我就不清楚了。总之,李中翰的薪水,连你的来回机票钱都不够。”

“我喜欢谁与你无关。”

“当然与我有关,因为我比李中翰更喜欢你。”

“是吗?我不会给有妇之夫机会的。”

“李中翰也是有妇之夫,他的小姨都进我们公司了。你再喜欢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娶你。你是聪明人,多想想自己处境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也是有底线的,再重复一遍,我不会做你的什么混账情人!”

“你不怕我举报你?”

“怕,当然怕,但一想到要给你糟蹋,我情愿去死。”

“那我就糟蹋完你再说。”

“知道吗?五年前有个男人也想碰我,结果我把他踢成阳痿,你要不要试试?”

欺身上前的杜大维忽然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地用短粗的手臂挡住了下体,他奸笑道:“这件事情朱九同曾经跟我诉苦过,几年前他就警告过我。呵呵,那是他活该。

真危险,我差点把这给忘了。“杜大维庆幸自己没有贸然逞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们达成协议,你随时向我汇报朱老头的情况。至于你,我是不会放弃的。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在李中翰面前干你。“

戴辛妮脸色大变,却不敢再出声。我当然理解她此时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的心情。只是我与戴辛妮不同,我没有任何把柄落在杜大维的手里,我随时随地都能报复他。他杜大维今日侮辱了我,改日我必将要他十倍、百倍偿还。

戴辛妮今天很美,她深栗色的秀发很明显整理过了,不但飘逸,发梢的波浪也卷得很好看。如果加上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细肩带洋装,我敢说,只要戴辛妮出现在“爱巢”里,一定是全场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但此时此刻不是欣赏美人的时候,我必须想办法让戴辛妮离开。

眼珠子一转,我计上心头,迅速地离开投资部,走出公司大门那一刻,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喂,杜经理吗?我李中翰。”站在公司大楼外,我拨通了杜大维的电话。

“什么事?我在忙。”杜大维在电话里很不耐烦,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但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你还是快来‘爱巢,吧!玲玲姐她……”我故意吞吞吐吐地卖关子。

“玲玲她怎么了?”杜大维的语气马上变了,变得很焦急。

“我也不知该不该说,罗总经理好象对玲姐很热情。”我暗暗冷笑,论起耍人的手段,我李中翰不见得比你杜大维差多少,我们来日方长,走着瞧!

“什么?你帮我看着,我马上就到。”只一秒钟,杜大维就焦急地挂断了电话。

轮到我得意了,找了一个能望见公司大门的阴暗角落,我悄悄藏了起来。

五分钟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迅速从公司车库急驰而出。

十分钟后,一个丽影也走出了kt公司大门。看着丽影拦下一辆计程车,我心中的巨石才落下。

“这女人是谁?”突然,一位青春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束着一条马尾,身穿红色的短袖t 恤,白色的运动长裤、脚穿一双白色慢跑鞋,看起来很像刚刚训练完的运动员。

“我好象不认识你。”四周寂静无人,这个女子的出现令我诧异,我承认眼前女子不是一般的漂亮。可是,我此时根本没心情去欣赏女人,我的心早已飞到爱巢。

“你把我推倒了,你还说不认识我?”女人挡住我的去路。

“哦,我想起来了,是你先开车撞倒我的。你惨了,我现在全身都痛,估计骨头也断了十根、八根,你不赔个十万、八万的,我就跟你回家。”平静下来,我真的感觉全身如散架一般。

“是呀,我是打算赔你钱,我等了你快一个多小时了。”女人很漂亮但好象是疯子,没有人会等着赔钱的。如果有,那只有两种人,一种是钱多到花不完的暴发户,另外一种就是疯子。

“你是鬼?”我感觉这个女人既不像有钱人,也不像疯子。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我可能遇见鬼了。晚上碰见穿红衣服的女人,我一向很小心。

“你放屁,你才是鬼。”女人大怒。

“这是你的车?”我指着路边一辆红色的敞篷金龟车问。

“对,只不过这车很便宜,你要车的话就躬大了。”女人摇头叹息。

“你不是说要赔我钱吗?你把我送到‘爱巢,酒吧,大家就两清了。”我焦急地眺望空旷的马路。夜已深,要截一辆计程车不容易,刚看见一辆,但与红衣女人说话间就错过了!心里变闷至极,也不管那么多了,连车门也不打开,我就窜上了金龟车。、“呵呵,这么简单?我看你不止被撞伤,一定是被撞傻了。”

女人也跟着上车,她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观察我的身体。

“好好好,你不是送我去医院吗?那你先送我去‘爱巢’,然后再送我去医院好了。”我催促女人快点开车。

金龟车虽然是小车,但这车还是新的,所以加速起来也不会比计程车慢多少。

只是开车的女人很啰嗦:“我知道‘爱巢’酒吧在什么地方,但为什么要先去酒吧再去医院呢?”

我真想把这个女人吊起来抽上几鞭,真不知道她傻还是故意找麻烦?

“我有一单三十亿美金的合同在‘爱巢’,等我签,你说我应不应该先去‘爱巢’?”

“三十亿?”

“嗯。”

“美金?”

“嗯。”

“那你看看我能不能做你妹妹或姐姐?”

“做我妈好了。”

“我有这么老?”

“哈哈……”

“嘻嘻……”

女人的车子一般,但她开车的技术很棒。笑声还没有完全停歇,就到了爱巢。

我推开车门,撒腿就跑。

金龟车女人在我身后猛喊:“喂,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回头走到车窗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歪着脖子大声说:“我叫何芙。奈何的何,出水芙蓉的芙。”

“哦,出水芙蓉我还真奈何不了。”我想笑。

“呸,我也不要你奈何!记住了,如果你觉得身体不舒服,要赶快去医院检查,然后赶快打电话给我,把你撞了真对不起。”何芙一会娇嗔,一会道歉。夜色中,她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

我赶紧跑了。

跑了好远,身后女人的呼喊随风飘至:“喂、喂,我的电话号码……”

我没有回头,心想还是算了,反正伤都伤了,要死就死吧!

《旨§茫》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拉丁摇滚,带有野性又放荡不羁。我刚回到爱巢,一眼就发现舞池中的戴辛妮在《sm……th》音乐中摇动她的美臀,轻甩她的秀发,她看起来是如此迷人、如此骄傲。在沸腾的人群中,她淡淡的忧伤没有人会注意。

我的心都碎了,但我不能过去安慰戴辛妮,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我希望戴辛妮在我面前永远都像一个厅傲的公主。

庄美琪突然急急忙忙地跑到我面前:“哎呀,你跑哪里去了?到处找你,你快去看看吧!好象不对劲。”庄美琪焦急地拉着我的手。

“怎么了?”我问。

“罗毕和杜大维好象较劲起来了,估计大家都喝多了。”震耳欲聋的音乐使庄美琪说话的时候也紧贴着我,从她嘴里喷出的酒气撩拨着我的耳朵。

十九号包厢里气氛诡异,几乎所有人都看着罗毕和杜大维。

在罗毕和杜大维面前,一张宽大的酒桌上摆着两个五百毫升的啤酒杯。啤酒杯里装的不是啤酒,而是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

所有泡夜店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决斗,酒吧里的决斗当然是斗酒。

斗酒方式通常有两种,一种是文斗,另外一种就是武斗。

文斗顾名思义就是比较斯文,大家比智力、比运气。如猜拳、摇骰子、打扑克牌等游戏,输的喝酒,这是文斗。

武斗则是赤裸裸地比酒量,你一杯我一杯,直到有人认输,或者有人醉倒。

一般人去夜场酒吧,图的是快乐、是开心,没有人喜欢武斗。除非有人看某人不顺眼,某人又刚好不服气,那么武斗就避免不了。

真凑巧,罗毕居然也看杜大维不顺眼,而杜大维恰好对他不服气,于是两杯本来装啤酒的杯子就理所当然摆在他们面前。这是要命的斗酒,一个人很难一口气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

是什么原因让罗毕和杜大维产生决斗的念头呢?别人不说,我也猜到了八九分,因为这场决斗是我挑唆的。虽然有些卑鄙,但我幸灾乐祸。

奇怪的是,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端坐在罗毕和杜大维中间,双手支着沙发的葛玲玲却显得轻松自如、风情万种。她一会看看杜大维,一会瞧一瞧罗毕,似乎这场决斗与她无关。、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场决斗源头就是为了葛玲玲,雨个男人都希望在葛玲玲面前表现出强大的雄性特质。

据说,雄孔雀看见了雌孔雀就会开屏,但雄孔雀开屏不是为了展现它的羽毛有多漂亮,而是展示它的强大。

动物如此,人类也如此,何况美——的葛玲玲值得他们决斗。

葛玲玲今天晚上穿的黑色露背晚装足以让在场的男人狂吞口水,她是让人看一眼就会全身都发软,只有一个地方会硬的女人。

我看着葛玲玲很久了,所以我也硬了,还硬得厉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突然很想征服葛玲玲,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要得到她!我不仅想得到她,我还要……嘿嘿,我不敢想了,因为我的想法很龌龊、很无耻、很变态。

“你的眼睛看哪?”庄美琪酸酸地问,显然她注意到我的眼睛在葛玲玲身上乱晃。

“哦,看他们喝酒啊!看看这一大杯下去,到底谁先倒下?”我尴尬地笑了笑。

“喂,我是叫你来劝架的,你怎么看起热闹了?这样喝下去我真怕出事。”

庄美琪贴着我,贴得很近,几乎把她的胸前那团东西挂在我的手臂上。

我心里大叫,庄美琪呀庄美琪,我现在已经欲火焚身了,你就别添乱了。

罗毕和杜大维正在僵持,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个愿意认输,看得出来,他们也害怕喝下面前这一大杯威士忌。

五百毫升的容量几乎相当一瓶普通啤酒的容量。一次喝下一瓶啤酒容易,一次喝下如此容量的高纯度威士忌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至少我就不能办到。

“他们刚刚喝过了?”我问身边的庄美琪。

“是的,都各自喝了半瓶了,我很少看见杜大维和别人拼酒的。”庄美琪点点头。

“这些酒你全喝了应该没有问题吧?”我笑了笑。

“你当我是酒鬼呀?那么一大杯下去,我会晕死的!那时候被人非礼了也不知道。”庄美琪眼波流转、美目顾盼生辉,酒气直喷我的脸颊。这次,我不只脸痒痒,连心也痒痒了。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想醉吗?”看着性感的庄美琪,我的心骚动了。

“是想醉呀,我就怕醉了回不了家。如果你答应送我回家,我把那两杯酒都喝了。”庄美琪吃圪地娇笑。

哎!我内心叹了一下。其实,就是白痴也知道庄美琪对我有意,但我宁愿装傻也不愿意捅破这层关系。要知道,如果我和庄美琪发生了性爱关系,我和她之间的友谊就灰飞烟灭。人有时候不能只有爱情,友情也很重要。

紧张的气氛还在延续,似乎谁都不愿意打破僵局。只是葛玲玲的一句话,把这场决斗引向了高潮。

“不能喝就别喝了,大家都看着呢!”葛玲玲也喝了不少酒,她说话的时候带着鼻音,这让男人听起来全身酥酥的。只是她这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听在罗毕和杜大维的耳朵里却发生了强烈的化学反应。

什么叫不能喝就别喝了?有哪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刻说不能喝?

此时只有懦弱的男人才会说不能喝,但罗毕和杜大维都是目空一切的人物。

“罗总,你还是认了吧?你那辆‘幻影’,很不错,让我开一个月,一定很拉风。”

杜大维翘起了二郎腿,他水桶似的肚子好象随时都会裂开。

“嘿嘿,你杜经理的法拉利更好,我一直梦想能开着法拉利,载着像玲玲这样的大美人去兜风,感觉一定棒极了。”罗毕一边说,一边盯着杏目含春的葛玲玲。

女人总喜欢被人赞美,漂亮的女人更喜欢。葛玲玲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罗总说话可不许占我老公的便宜哟!”

“哈哈,怎么敢?怎么敢?”罗毕放声大笑,他的嗓门大,几乎把包厢外的音乐都掩盖了。

不过,杜大维就笑不出来了。他不是笨蛋,罗毕的话中已经很明显在调戏葛玲玲,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既然罗总今天这么开心,那我们就把这杯酒干了。”杜大维拿起了硕大的啤酒杯,啤酒杯里盛满了令人恐惧的威士忌。

金黄色的苏格兰威士忌是一种香醇的美酒,浅斟低酌那是一种享受。可惜,此时此刻,就算贴钱给我喝,我也不会喝。因为一下子喝掉五百毫升的威士忌,跟自杀差不多。

“干就干。”罗毕果然豪爽,话也不再多说,拿起杯子仰头狂喝起来。

众人喝彩下,杜大维当然也不示弱,咬了咬牙也仰头痛饮。

哇!人群在骚动,大家都瞪着眼睛看这一幕,大家都想知道谁会先醉倒。

我感觉罗毕的酒量要比杜大维高一筹,但罗毕在众多美女包围下早已经喝了很多,而杜大维却是后来者,他胆敢挑战罗毕,除了争风吃醋外,一定也觉得自己占了有利时机。

不过杜大维还是后悔了,因为罗毕两三口就喝下了一半。

杜大维的瞳孔在收缩,他已骑虎难下。在几十人的注视下,他如果放弃,那他真不用混了。没办法,杜大维只能打肿脸充胖子硬撑下去。

“哇!罗总好酒量……”

“杜经理也厉害耶……”

人群爆发了热烈的掌声,就不知道这些人是在鼓励还是在看戏。

我很想笑,因为杜大维的脸色越来越青,而罗毕的脸色越来越红,几乎变成了猪肝色。

终于,杜大维和罗毕都放下了手中的空酒杯。欢呼声停止了,大家都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真难以置信,他们居然把一大杯威士忌全喝光。

杜大维和罗毕都瞪着对方,瞪得比牛铃还大。不过十秒后,杜大维倒下了。

罗毕刚想笑,一个酒嗝上来,他也瘫软在沙发上。

大家簇拥而上,手忙脚乱地抬人、醒酒,沙发前一片狼借。

“小君,我们跳舞去。”自己的老公醉倒了,葛玲玲却当没事发生一样,她抓着小君的手兴奋地往包厢外跑。

“姐夫,我去跳舞了。”小君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庄美琪,脸色古怪地跟着葛玲玲跑出了包厢。

“姐夫?你……你结婚了?”庄美琪瞪大了眼珠子。

“呃,这个,这个……”我想,我就是有六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

“唉,我还是离你远点吧!结了婚的男人最危险。”庄美琪恨恨地摇了摇头,拉着樊约也离开了。

我在苦笑,想起我的戴辛妮还在舞池里,我悄悄跟了出去。

舞池里回荡著《floorfiler》,这是一首我很喜欢的轻摇滚,节奏明快,让人热血沸腾。听着这支摇滚乐,我体内躁动的细胞更活跃了。看着戴辛妮还在舞池里优美地扭动,我也有了“跳一曲”的兴趣。

“i  came to got  do……”

我嘴里哼著《floorfiler》的歌词,摇到了戴辛妮面前,在戴辛妮身边的还有个眼睛大大的章言言。

见到了我,章言言居然向我抛了一个媚眼。我感叹现在的女孩真是大胆,明知道我在追求戴辛妮,还敢在戴辛妮面前如此放肆,我只能说出“佩服”两个字。

但戴辛妮却一点不生气,她的皮肤上有了细细的汗丝,骄傲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忧伤,代替而来的是兴奋、叛逆,我想不到戴辛妮也会唱《《floorfiler》。

随着酒吧的气氛达到了沸点,我贴近戴辛妮,扭动我的身体,和戴辛妮一起大声叫喊:“that is ho。floorfiler ……”

戴辛妮笑了,她咬着嘴唇,放肆地向我眨眼。我简直无法招架,只能硬了,硬得厉害。《floorfiler》还没有结束,我就拉着戴辛妮跑开。

戴辛妮咯咯娇笑,不停问:“去哪呀?这是去哪?”

我没有回答,到处找没有人的包厢。终于,我发现了一个包厢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我大喜,激动地拉着戴辛妮冲了进去,关上门,我就紧紧地抱着戴辛妮。

我的手在她身上疯狂游弋,口中疯狂地吮吸着一条又香又软的小舌头,我的手甚至摸到了毛绒绒的地方。

“唔。”漆黑的包厢里只有我和戴辛妮的气息,气息很浓烈。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突然间,包厢的灯光全亮了。令人耳熟能详的《生日歌》突然响起,整个包厢不但有人,而且人很多。

“你们是谁?”杂乱无章的生日歌停了,有人大声问。

啊?我和戴辛妮大吃一惊,相互看一眼后,我们有了一个相同的默契——快跑。

我拉着戴辛妮四处乱窜。

“哈哈……”

“咯咯……”戴辛妮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在爱巢的一个角落里,我们停了下来。没有等戴辛妮的笑停下来,我又吻上了她的红唇,她的红唇如血、像樱桃,但我把两片娇艳饱满的红唇当做阴唇来舔。天啊,我快疯了!看看四周无人看过来,我掀起了戴辛妮的黑色细肩带洋装。

戴辛妮的洋装很合身,贴身的衣料紧紧包裹着她满月般的肥臀。我要掀起裙子,还真有点难度,好在热吻中的戴辛妮忘记了反抗,我才顺利把裙子由下而上卷到了她的腰部,露出了浑圆的大屁股,也露出了毛绒绒的一片。

“你好坏,居然不穿内裤!辛妮,你好闷骚啊!”我双手抓住臀肉猛搓。

“快拉下来,让人看到啦!”兴奋的戴辛妮又羞又急。

“没人看。嘘,不要动,把屁股转过来。”我的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满脑子都是肉欲。

“我不。”戴辛妮完全领悟了我的不良意图,她花容失色,拼命地抱着我不愿意转身。

我无奈,只能用手指过过瘾。想不到我的手指刚触到股沟,那里早已经是一片汪洋,我敢说戴辛妮的大腿也沾上了淫液。看着我吃惊的样子,戴辛妮羞得满脸通红。显然她已动情,只是她还要保留女人的矜持。

“辛妮,转过身去。”我咬着戴辛妮的耳朵。

“我、我们回去吧!”戴辛妮像八爪章鱼一样抱着我,鼻子喷出的热气让我感觉到她高亢的情欲,回去做什么?我当然清楚,只是我已迫不及待。

“不,我等不及了。”我的手指在湿润的阴唇上拨弄。

“我真想咬死你。”戴辛妮在颤抖,眼睛不时盯着几步外来来往往的人群,生怕有什么人走过来看几眼。其实我们所处的角落是楼梯转弯的死角,经过的人不少,但不太会引人注意。而且在这种疯狂的地方,谁又会注意这个光线阴暗的角落呢?

“你就是不咬,我也快死了,快转过去。”我的手指又进了一步。这次,我挑入了滑腻的阴唇,直接滑进了阴道。那里更滑腻、更湿润。

第十章  滑倒

“别,别摸啦……”戴辛妮突然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双手无力下垂,滚烫的脸压在我的脖子上,我轻轻扳动她的身体。她一阵乱扭,很不情愿地把丰翘的美臀对着我。幽香扑鼻、软玉依靠,我双臂从她的肋下穿过,握住了她高耸的胸脯。

只揉了两下,我就直接探入肩带里,拨出了丰挺傲人的奶子。这次,我揉得更仔细,细腻的感情就在这一握之下又得到了升华。我逐渐增大了手中的力量,挑逗两粒成熟的胭脂,我胯下蔓延的热力达到了沸点。

戴辛妮开始呻吟,在这嘈杂纷乱的空间里,她的细微呻吟迅速被淹没。但我敏锐地捕捉郅了她的呻吟,意味着戴辛妮纵然不是默许,也是处于迷离状态。机不可失,失不复返。我兴奋地腾出一只手,悄悄拉下拉链。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凌空而出,迫不及待地顺着幽深的股沟滑向了温暖湿润的地带。

哦!好白的屁股,昏暗的光线也无法阻挡眩目的白晕。

“呜,不要。”戴辛妮的身体突然僵硬,因为粗大的龟头撑开了紧窄的穴口。

果然是处女地,我的肉棒几乎找不到前进的缝隙,但我知道,销魂的洞穴就在前方,我只要冲破狭小的缝隙,就能享受销魂。

“我们回去吧!”戴辛妮在哀求。

“我已到家门口。”我暗暗窃笑,吻着她柔滑的脖子。我的双手越来越粗鲁,在戴辛妮淫靡的喘息中,我腰腹突然发力,下身疾挺,粗大的龟头冲破一切阻挡,刺入无比紧窄的洞穴中。

戴辛妮一阵短促的闷哼,闪电般收束小腹、弓起了身子,双手扶住墙壁的同时撅起雪白的美臀。我稍停片刻,又继续前行,每前进一分一毫都引起戴辛妮剧烈抽搐,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我既兴奋又紧张,这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哪怕将来到了生命的尽头,我都无法忘记这刻骨铭心的瞬间。

“噢,辛妮,你的爱巢好紧,我帮你松松好不好?”我淫声秽语,完全进入那瞬间,我的身体都快融化了。

“好痛,我要死了!你以后不用笑话我了。”戴辛妮低声呜咽。抽搐刚过,她就大声责骂。浑圆的翘臀紧贴我的小腹,我感觉有一些液体流出,伸手一摸,竟是略带淡红的爱液,心里顿时充满怜爱。

“我没笑话你呀!”温柔的声音与温柔的爱抚,就连肉棒的抽送也是很温柔。

戴辛妮居然会撒娇:“你笑了!你笑我是老处女,笑我是大煞星。”

“哈哈,辛妮,我爱死你了。”大笑中,我的肉棒随着酒吧音乐的节奏律动,或重或轻、或疾或徐、或慢或快、变化多端、花样百出。我不知道此时戴辛妮的感受是如何,反正我是充满了愉悦,愉悦到了骨髓。推翻了“床上做爱”的理论,我觉得人年轻时“站着做爱”更舒服、更刺激。

“有你这样做爱的吗?快痛死了,真应该剪掉这个大东西!噢!好胀,胀死了。”戴泉妮扭腰回头瞪了我一眼。看似凶狠,然而无限的柔情蜜意都在这一回眸中释放出来。敞开的衣衫里酥胸半掩,只因有一大半还在我“掌”握之中。

“别紧张,放松点,就像跳舞一样。”我舔吻美人的粉颈,轻咬她的耳垂,舌尖扫过耳廓挑进了小孔,我似乎对戴辛妮身上所有的孔穴都充满兴趣。

戴辛妮毕竟是处女,她根本没有能力应对我的挑逗。一阵哆嗦,她全身软得更彻底:“讨厌,反正都给你了,回去再……再做,让人看见不好。”

我坏笑:“已经让很多人看到啦!”

“什么?李中翰,我讨厌你。”戴辛妮大声尖叫。

我促狭道:“你看,有人又偷看了,看到你的大屁股了。”

“快挡,快挡住。”戴辛妮这次的尖叫完全被《floorfiler》所淹没。

真太巧了,这首《floorfiler》又在爱巢里高亢回荡——something ‘s out  to order , people in the  corners ……

歌曲唱到thatishofloorfiler 时,戴辛妮的阴道突然强烈地收缩。

我欣喜异常,通常女人的第一次很少得到快感,想不到戴辛妮如此投入。她高潮之时,我继续猛烈地抽动,敲击她粉嫩的阴唇。

“啊……”戴辛妮这次的尖叫很特别。

“舒服吗?”我大吼。

“脚好累,抱抱我。”戴辛妮几乎把身体都靠在我身上,强大的快感闪电而至,我也无法幸免地高潮了。高潮前,我抽插的力量无与伦比,所有的激情都在高潮的那瞬间射入了处女的小穴,灌溉了刚刚开垦的乐土。

戴辛妮除了喘息几乎没有办法动弹,我只能不情愿地把偃旗息鼓的肉棒拔出来。

眼角的余光中,我发现很多人在窥视,其中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很眼熟,这影子既像章言言,又像樊约,她窥视了很长时间。

回到十九号包厢,我发现都已是后半夜了,酒吧里还是人流如潮,包厢里依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一台卡拉ok点唱机前,我发现了章言言,章言言也看见了我。也许是做贼心虚,也许是春心拨动,章言言看我两眼后,竟慌慌张张地躲开我的目光。哼!

改天要好好审审她,我心里奸奸一笑。

罗毕不见人影,估计被人送回家了。杜大维还在,他横躺在沙发上发出呼噜声。

包厢的一个角落里却是笑语连绵,庄美琪与三个男人在猜拳喝酒,旁边娇滴滴的樊约已不胜酒力,娇躯摇摇欲坠。只有庄美琪似乎越战越勇,越喝越有精神,旁边的三个男子舌头都大了,她还大声吆喝:“来,继续。”

我的戴辛妮也回来了,她步履蹒跚却满脸春风。我想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破处现象?

“我们走吧,已经很晚了。”戴辛妮目光温柔,温柔如水。

“嗯。”我温柔地点头,还送了一个热吻过去。

这时庄美琪朝我们走来,她笑嘻嘻地拉着戴辛妮问:“怎么?辛妮要走了?”

戴辛妮点头笑道:“是啊,有些累了。美琪你继续玩吧,反正明天我会帮你打卡,你不上班都没问题。”。

“这么好说话?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呀?”庄美琪吃惊地看着戴辛妮,不过,她随即神秘一笑:“我知道,热恋中的人心情都是特别好的。”

戴辛妮无尽的羞涩,嘴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通常不否认等于默认。

我心甜如蜜。

“好啦,好啦,你们走吧!别在这眉目传情啦!肉麻死了。”庄美琪大呼受不了。

“还没有买单呢!”我小声问。

“不用了。你看,今天晚上的花费那秃子都包了。”庄美琪引导我看向角落里的一个秃顶男人。

“那我们先走了?”我感激地看着庄美琪,也不问那个秃子是谁,只是佩服庄美琪对付凯子的功力。

“真啰嗦!走吧,记得明天帮我请假就好。”这句话是对戴辛妮说的。

我和戴辛妮都想走了,但小君就如同放出笼子的小鸟,她和葛玲玲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虽然音乐不适合跳交际舞,但小君还是在葛玲玲的引领下,一会学伦巴,一会学恰恰,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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