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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千古风流谈笑间》全集【未删节】 > 第 25 部分阅读

第 25 部分阅读

恨天环顾四周,虎目闪过杀机,平静至近乎冷酷的说道:“宗主为了区区碧血珍珠,竟然调动数百麾下,当真父女情深啊。”

“少废话,你倒底交是不交。“南宫无伤大喝道。

恨天抬头冷哼,生出摇撼庭院,震摄人心的响音,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大呼小叫。”

南宫无伤心头一寒,尽管听雨轩上下除宗主外属他武功最高,尽管形式已经完全倒向己方,但给恨天凶毒锋利的目光扫过,仍涌起惊骇莫名的感觉。

“只要碧血珍珠到手,我以听雨轩百年声誉作保,绝杀部署在杭州的所有人马都能安全离开。”

南宫不败脊挺肩张,浑身散发出坚凝雄厚的气势,朗声道。

夺魂满不在乎的说道:“笑话,就凭你们也想挖出……”

诸葛文杰哑然失笑,打断道:“听雨轩内侍卫队三统领赵暄,会宾楼伙头孙敬杭,望江楼掌柜郑四海……”

夺魂听罢,倒抽口凉气,这几人都是组织密探中的佼佼者,无论身份、地位都极其隐秘,谁曾想竟给对方识破,看来其余属下也凶多吉少。

柳宪忠越众而出,朗声道:“数月来,诸葛先生巧施妙计,共查出身份可疑者三百七十九人,经点睛阁秘密审核,确认其中一百四十三人确系绝杀抓牙。”

“带上来。”

随着南宫天阔一声厉喝,大批双手反绑、垂头丧气的绝杀探子被推到恒园布庄门口,绕着院墙跪了一排。

“我说怎么半点风声都没收到,敢情你们行动前已经将这帮废物全都逮了。”

恨天恍然大悟,冷冷道。

“没有十成把握,我是不会让手下白白送死的。”

南宫不败淡淡道。今夜的行动完全由诸葛文杰策划,先以雷霆万钧之势剿灭绝杀分布各处的党羽,再集中力量包围恒园布庄,迫使恨天不得不交出碧血珍珠,换取绝杀众人及自己的平安。

“宗主当真以为万无一失?”

恨天面容变得无比冷酷,一字一字缓道。

“莫非阁下还有回天之力?”

南宫不败从容不迫的反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

恨天卓立如山,双目精芒骤盛,狂笑道,“这帮废物的死活,我根本就不在乎,至于碧血珍珠……”

说到这他顿了顿,提高声线道:“我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它毁去。”

“你敢!”

慕容若容厉叱道。

“哼,区区一个听雨轩,尚还威胁不了老夫。”

恨天冷然道。说罢举起右手,缓缓张开,碧血珍珠璀璨夺目的光华登时萦绕四方。

“你……你要作甚么?”

南宫无伤惊骇道。

“我要让你们肝肠欲断,痛不欲生!”

恨天阴恻恻的笑道。说罢,一把将碧血珍珠扔上半空,左手气运指尖,迸力戳出。

若给指力击中,碧血珍珠必化为飞灰,纵是华佗转世,扁鹊重生,也休想挽救南宫凤仪性命。

南宫不败、慕容若容、南宫无伤、南宫天阔听雨轩四大高手同时出击,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抢在鬼冥神君之前夺回碧血珍珠!

绝月、夺魂相视一笑,左右包抄而进,将大门两侧守得密不透风,除南宫不败因距离较近躲过了他俩的阻截,其余众人均给堵在外面,难做寸进。

“不好,诱敌之计。”

诸葛文杰失色惊呼,脸上再无半点血色。

恨天用碧血珍珠做饵,引南宫不败孤身入内,待以众凌寡将其生擒,便能迫使听雨轩撤退,瞬间扭转败局。

其实,老谋深算的南宫不败何尝看不透对方阴谋,但为了南宫凤仪,为自己女儿,他别无选择……

恨天露出阴险凶毒的微笑,倏地收回指力,以惊人的高速迎上南宫不败,激起森寒凌厉的掌风,直袭对手腰腹。

他没有必要在理碧血珍珠,因为身后的秦伤自会将它牢牢接住。

南宫不败抱定拼死之心,双手各执一剑,凝尽全身功力扫向恨天,只盼聚而不散、狂猛无踌的的寒劲热浪能够阻住他片刻。

“轰!”

掌剑相交,南宫不败竟如断线风筝般往后跌退。

曾令无数奸佞嚣小、邪教妖人含恨授首的双剑合壁,终究难敌天魔心经横扫千军的霸道威势。

鲜血自南宫不败嘴角滴下,显而易见他受伤不轻,但恨天亦被剑气所乘,短时间内无法移动分毫。

这时,一道人影倏地自身旁掠过,横跨丈许空间,如影附形般杀向南宫不败。

迅捷灵巧的身法,百变千幻的掌力,除了秦伤还能有谁。

恨天怡然自得的笑了,南宫不败已到强弩之末,秦伤却是生力,只怕不用三、两招便能分出胜负。

慕容若容、南宫无伤等人倾力猛攻,却给绝月、夺魂死死把住大门。

诸葛文杰空有满腹智计,同样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砰——”

秦伤双掌重重击在南宫不败背心。

听雨轩众人全都闭上双眼,似乎不忍目睹即将来临的变故。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南宫不败非但毫发无损,反倒借着掌力与秦伤一同跃过高墙,稳稳当当的落在门外。

“你不是秦伤!”

恨天先是一愣,旋即目露凶光,沉声道。

“哈哈哈,现在醒悟似乎晚了些吧。”

“秦伤”大笑道,说着取出碧血珍珠恭恭敬敬的交给南宫不败。

“你……你究竟乃何方神圣?”

绝月满头雾水,沉声喝道。

“秦伤”好整以暇的踏前半步,含笑抹去易容。

“是你!这……这么可能!”

恨天、绝月、夺魂齐声惊呼。

第十章 细述衷肠

俊秀飞扬的神采,雍容自若的微笑,站在南宫不败身旁的少年赫然正是任逍遥!

“他他他,那他是……”

夺魂指着十丈外兀自站定的“任逍遥”颤声道。

“恶贼,连我你都认不出么?”

“任逍遥”蓦地戟指喝道,声音宛若出谷黄鹂,分明是个女子。

“水……水芙蓉!”

夺魂失声道,凝香斋的绑架行动由他主持,水芙蓉的声音自然熟悉不过。

“可……可方才他的语调分明……分明和任逍遥一般无二。”

绝月望着女扮男装的水芙蓉,难以置信的说道。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何况用耳朵听呢?”

恨天的声音悠悠响起,但却并非来自身旁,而是任逍遥左侧一个高举火把的蓝衫汉子。

绝月、夺魂乃至恨天本人俱各目瞪口呆,想不到这文质彬彬的中年门客竟然能将他人语调模仿的惟妙惟肖,几乎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宗主爱‘才’如命,广纳天下门客,岂能少得了我周建辉。”

蓝杉汉子笑嘻嘻的说道。

“原来是‘中原口技王’,怪不得能骗过我们。”

恨天旋风般转过身去,冷然道。

“秦伤呢?”

绝月盯着任逍遥,恨声问道。

“半个时辰前被我送上西天了。”

任逍遥淡淡道。

“那会儿你不是在会宾楼和水芙蓉……”

绝月脸上阴霾密布,沉声道。“前半段倒是不假,后来嘛……自然在演戏咯。”

任逍遥泛起个顽皮的笑容,意气风发的说道,“起初我通知南宫宗主包围恒园布庄,只想趁乱入内,强行抢夺碧血珍珠,谁知却在巷尾遇见秦伤,也怪你们绝杀命该如此,这家伙不到盏茶功夫就把分舵里的情况全给撂了。”

“仗着他吐露出的那点讯息,你就敢只身入内?”

恨天露出欣赏的神情,油然问道。他不愧是宗师级的邪派高手,即便身处重围,依旧沉着若定,完全没将四周数百人众放在眼中。

“既然碧血珍珠从我手里遗失,当该由我亲自找回来。”

任逍遥虎目灼灼的射往恨天,扬声道,“再说,秦伤曾经假冒我欺骗凤仪,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为过吧。”

“你可知身份曝露的后果?”

恨天冷冷道。

“大不了‘风流盗侠’四字从此在江湖消失。”

任逍遥轻描淡写的笑道,“但为了凤仪性命,我无怨无悔。”

说到这,他的语气倏忽凝重起来,南宫不败捋须微笑,看来任逍遥不仅智勇双全,而且重情重义,果然是女儿托付终身的不二人选。

“南宫不败,你我打个商量如何?”

恨天仰首望向天上的星月,深邃的眼神精光大盛,一字一字的缓缓道。

“尔等已是瓮中之鳖,还待怎的?”

南宫不败正要招呼门客大举进击,不惜一切代价剿灭绝杀,闻言心中一动,大喝道。

“雪山无影毒的真正解药宗主想不想要?”

恨天嘿嘿笑道。

“哼,既有碧血珍珠,还要解药作甚。”

南宫无伤怒斥道。

南宫不败、慕容若容听罢,面色齐齐大变。数月前,吴涵宇曾悄悄告诉他俩,碧血珍珠虽能化解雪山无影毒,但因寒热交攻,必对内腹造成损伤,甚至还会影响日后生育。恨天不早不晚,偏在此刻提出用解药交换众人平安,实在是瞅准对方软肋,由不得他拒绝。

南宫不败暗道,绝月武功了得,先不说将其生擒何等之难,就是拿住了人家也未必肯给解药,只好点头道:“解药是真是假,我如何得知?”

南宫无伤、南宫天阔、南宫林面面相觑,眼看就能一举剿灭绝杀,为中原武林除却大害,宗主为何忽然放弃。唯有诸葛文杰猜透其中端倪,轻摇羽扇,含笑不语。

“让任逍遥先带解药返回花萼谷,待南宫凤仪余毒尽去,再行撤走不迟。”

恨天目光灼灼的盯着南宫不败,正色道。

“好,就这么办。”

南宫不败断然道。

半个时辰后,花萼谷。

“嗖——”

一支火箭窜上半空,这是任逍遥离开恒园布庄前与南宫不败约定的信号,意思是解药并非赝品,雪山无影毒已顺利化解。

屋内绣榻上,南宫凤仪面色渐趋红润,含情脉脉的倚在任逍遥怀中。

“姐姐,姐姐,没事啦。”

南宫凤姿喜极而泣道。

“好小子,找着碧血珍珠不说,就连真正的解药都弄到手了,有你的啊。”

吴涵宇拍拍任逍遥肩膀,赞赏有加道。

“前辈过奖了,若非诸葛先生神机妙算,在下纵敢深入虎穴亦是徒然。”

任逍遥肃容道。

“逍遥,谢谢你。”

南宫凤仪别转娇躯,清丽脱俗的绝世玉容泛起感激神色,吐气如兰的柔声道。

“小傻瓜,咱俩之间还说什么‘谢’字。”

任逍遥爱怜的审视她明如秋水的眸子,耳语道,“那晚我可答应过你今生今世……”

“唉呀,别说啦”想起云坞峰谷底的一夕缠绵,南宫凤仪娇羞无限的垂下蛲首,微嗔道。

“任少侠,碧血珍珠既然未曾用到,你可好生保管。”

吴涵宇呻吟半晌,正色道,“以其至阳至烈的品性,必对内功修习大有益处。”

“多谢前辈指教。”

任逍遥拱手道。

“好啦,小姑娘,回房睡觉去。”

吴涵宇拉住南宫凤姿,淡淡道,“你姐姐剧毒方清,需要好好休息。”

“恩,明天还要回家的呵。”

南宫凤姿盈盈起身,推门离开。

“我也走啦。”

吴涵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任逍遥说道,“你就留在这,和凤仪姑娘细述衷肠吧。”

“多谢前辈成全。”

任逍遥会心一笑。

第十一章 鸳鸯壁合

“我恨你……”

待得吴涵宇走远,南宫凤仪横他千娇百媚的勾魂一瞥,娇哆道。

“恨我什么?”

任逍遥怜意大生,轻轻搂住南宫凤仪香肩,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

“恨你去了那么久,连个口信都不捎给人家。”

南宫凤仪幽幽怨怨,楚楚可怜的轻嗔道。

任逍遥吻着她晶莹如玉的耳垂,梦呓般说道:“其实,我又何尝不恨你呢。”

南宫凤仪微一错愕,秀眸现出迷乱神色。

“是你让我牵肠挂肚,是你让我茶饭不思,是你让我彻夜难眠,是你……”

任逍遥话未说完,南宫凤仪和上秀目,两行清泪倏地从眼帘流落玉颊。

“凤仪……”

任逍遥温柔的吻住她柔腻湿滑的樱唇,南宫凤仪象征性的闪躲几下,香舌旋即被他缚获。

随着热吻的不断加剧,南宫凤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任逍遥撩起长裙,开始爱抚她修长笔挺的玉腿。

南宫凤仪美艳绝伦的俏脸飞起两朵红云,膧体在他动作下,发出阵阵战栗,喉头诱人的呻吟变得愈加兴奋,愈加高亢起来。

任逍遥情不自禁的褪下南宫凤仪罗衫,伸手去解薄如蝉翼的丝质亵衣。

“人家的毒刚解,你就……”

南宫凤仪犹挂喜泪的俏脸现出红晕,妩媚的神态有那么引人就那么引人,垂下螓首,轻啐道。

“吴老前辈不是让我和你细述衷肠么?”

任逍遥右手沿南宫凤仪秀腿内侧继续探去,笑嘻嘻的说道。

南宫凤仪娇靥现出又喜又羞,又没好气的期待神情,柔声道:“那……那你轻些,人家好久……”

话音未落,樱唇又给封住。

任逍遥双手自亵衣探入,解开她肚兜,轻轻揉搓着她吹弹得破的肌肤,最终停留在弹性惊人的双峰上。南宫凤仪如云似瀑的秀发披散床头,为她平添几分慵懒高贵的气质。

不知不觉间,娈裤悄然滑落床头,南宫凤仪羊脂白玉般的下体登时展露无疑,她的螓首竭力后仰,与平坦光滑的小腹,浑圆小巧的足踝构成诱人的曲线。

南宫凤仪的情欲已被完全挑起,美目中荡漾着春意撩人的眼神,任逍遥趁机占领了她狭窄而潮湿的神秘圣地。

“啊——”

南宫凤仪下意识的将任逍遥搂紧,双腿缦藤般缠住他肌肉虬结的虎腰,丰腴的美臀不住前倾,使二人身体交和的更加紧密。她的表情极其复杂,七分喜悦中犹带三分羞涩。任逍遥将她紧紧压在塌上,尽情享受着伊人柔若无骨、曼妙动人的玉体。

他俩在房内翻云覆雨,却怎料南宫凤姿竟偷偷溜了回来,躲在门外偷看。

虽然隔着门缝,内里情景看不太清,但男女还爱的声音却听得分明,南宫凤仪的喘息愈发急促,南宫凤姿心跳也越来越响,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想要离开,偏生半点力气都使将不出。

屋中塌上,任逍遥亢奋已达极峰,血脉崩张之际身子一挺,爱欲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释放在她体内。

“啊……啊啊啊!”

南宫凤仪蓦地一阵颤动,好似被波火热的巨浪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南宫凤仪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娇躯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余波荡漾,难以平复。

南宫凤姿看到此处,已是两腿发软,全身无力。她自幼喜,唯有这男女欢好之事是她所未曾亲见,此时看了任逍遥、南宫凤仪这番云雨,瞪时头晕目眩,不知所措,几乎站不住脚。

“真的……很舒服吗?”

南宫凤姿心如鹿撞,双颊火热,脑海中思绪大乱,自言自语道。迷惘间伸手朝小腹摸去,但觉掌心凉湿湿的,显然泛滥成灾已久。

“吱呀——”

南宫凤姿足下一软,倏地将大门撞开。

正自相拥的任逍遥、南宫凤姿同时大吃一惊。

“逍遥哥哥,我……我……”

南宫凤姿涨的满脸通红,不由自主的挨近床头。

“妹妹,你也来试试啊。”

南宫凤姿犹自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一改往日矜持,口没遮拦的娇笑道。

南宫凤姿兀自忸怩,任逍遥却用力将她抱紧,毫不客气重重吻到。

南宫凤姿娇躯剧震,羞乏生涩的张开檀口,很快迷失在任逍遥缠绵悱恻的热吻中。昏暗的烛火下,她的俏脸蒙上一片嫣红,漆黑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似乎对人生中的第一次充满了期待与向往。

任逍遥替南宫凤姿除去外衣,只见她凹凸有致的酥胸急剧起伏着,粉红色的肚兜与其说是掩盖,倒不如说更加撩人情欲,薄薄一层布料虽然遮住了她晶莹丰满的双峰,但却勾勒出更具诱惑的曲线。

在南宫凤仪羞赧万分,双腮晕红的半推半就中,任逍遥如愿以偿的占据了她她谨守十六载的贞操。

“啊”南宫凤姿一声痛呼,近乎痉挛的将他抱紧。疼痛很快过去,她的十指开始逐一放松,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渐趋软化,在任逍遥的恣意抚弄下,她的呼吸愈发急促,最后终于抑制不住身体的欢愉,失声惊叫出来。

“逍遥哥哥,我……我不行啦。”

南宫凤姿终究初经云雨,如何承受得了任逍遥三番四次的狂攻,没多久便凄婉迷醉的连声讨饶。

任逍遥笑呵呵的将她放开,转又扑向南宫凤仪……

月亮羞涩的藏入云层,动人的韵律在花萼谷中悠然奏响。

第九卷 祝融峰顶碧竹屋

第一章 酒逢知己

缠绵良久,三人方才分开,南宫凤仪、南宫凤姿一左一右依偎在情郎怀中。

“逍遥哥哥,你……你可不能辜负我哟。”

南宫凤姿呢喃道。

“傻瓜,我怎么舍得呢。”

任逍遥越看越爱,柔声道,“来,让我亲一亲。”

“嗯”南宫凤姿紧紧闭上美眸,樱唇轻启,一副等待爱怜的模样。

任逍遥缓缓低下头去,眼看就要吻在她柔嫩的香唇上。

“砰!”

大门轰然洞开。

“谁?”

南宫凤姿有些惊慌的睁开双目,颤声道。

“芙……芙蓉!你……你怎么来了。”

饶是任逍遥素以沉着镇定著称,骤见俏脸含煞的水芙蓉立在门外,亦自惊惶失措。

“我……我要不来,怎知……怎知你为了其他女人,将我……孤零零的抛在那里。”

水芙蓉一对美眸泪花乱转的瞧着任逍遥,仰着能他肝肠寸断的绝世玉容,悲切的道。任逍遥前往花萼谷送药,久久未归,自己担心他出事,特地问清路径前来探询,岂料到得门外竟发现任逍遥和南宫姐妹在里交媾欢爱、翻云覆雨,其哀其怨可想而知。

“芙蓉,你听我解释……”

任逍遥赶紧坐起,手忙脚乱的穿起衣衫。

南宫姐妹聪明伶俐,焉能不知对方亦是倾心于任逍遥的女子,南宫凤仪雍容高雅,与世无争,只是取过绣被蒙住身子,静静倚在床头;南宫凤姿最爱胡闹,当即从背后将任逍遥抱住,赤裸的玉体紧贴着他虎背,腻声道,“逍遥哥哥,她是谁呀?”

瞧情形,俨然在向水芙蓉示威。

“你……你们……”

水芙蓉给气得泪如雨下,呜咽道。

“哭什么,没看见逍遥哥哥正和我们……”

南宫凤姿终究面子薄,话到嘴边便羞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哼!”

水芙蓉心头火起,狠狠瞪了任逍遥眼,转身便走。

“芙蓉,等等我。”

任逍遥忙不迭的套上鞋袜,却给南宫凤姿拉住。

“逍遥哥哥,你去哪?”

南宫凤姿娇笑道。

“我去追她。”

任逍遥心急如焚的说道。

“别走嘛,再陪陪人家。”

南宫凤姿撒娇道。

“唉呀,别闹啦。”

任逍遥生怕水芙蓉情急之下闹出乱子,一把甩开南宫凤姿,夺门而出。

满天星光下,那还有水芙蓉的影子。

任逍遥侧头一瞥,陡地发现拴在小屋旁的风火闪电驹没了踪影,登时醒悟到水芙蓉已经策马离开了花萼谷。

“芙蓉只身一人,倘若遇上绝杀……”

念及此处,任逍遥不寒而栗,随手牵过匹马,直朝谷口驰去。

出谷的路径只有一条,但过了盏茶功夫仍没瞧见水芙蓉的身影。

任逍遥心里清楚,风火闪电驹脚力非凡,既然起头没能跟上,再追怕就难了。

天色渐渐大亮,一行蹄印出现在谷口正西方,想起水芙蓉委身相随的绵绵爱意,想起离开烟霞岛前易天寒的殷殷嘱托,任逍遥暗自决定,跟着蹄印前行,无论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芙蓉找回来。

不知不觉间,几天过去了,任逍遥不辞辛劳,昼夜策马狂奔,希望能够借此拉近与水芙蓉的距离。起初,康庄官道上蹄印清晰可见,行人们也曾说起有位骑着白马的美貌少女路过,然而进入湘东边境后,却再也寻觅不到半分有关水芙蓉行踪的讯息。

这日,他来到一处繁华的市镇,街口界碑上赫然写着“衡山镇”三个大字。

“咦,怎的到了衡山。”

任逍遥心中一动,“糟糕,自己没日没夜的狂追,说不定已将芙蓉甩在后面,否则沿途怎会连风火闪电驹的蹄印都未瞧见。”

按说,以他丰富的江湖阅历,绝不该有所疏忽,但所谓“关心则乱”任逍遥满腔心思全都放在水芙蓉的安危上,哪还顾得着这些个旁支末节。

念及此处,任逍遥顿觉口干舌燥,于是策马入镇,随意进了家酒肆。

酒肆的规模并不大,虽分上下两层,但下层仅仅摆着八、九张桌子,任逍遥见四周酒客稀少,心中不悦,信步来到二楼。

“小二,十斤花雕。”

任逍遥捡了张靠窗桌子坐下,朗声道。

“好叻——”

伙计吆喝着将酒送到。

“给我也来十斤。”

楼梯口倏地出现位举止从容的紫衣少年,悠然道。

任逍遥目光一亮,此人年在二十许间,相貌英俊,谈吐不凡,沉着冷静中透着股意气风发、睥睨天下的高傲秉性,鹰隼般锐利的眼睛蕴藏着深刻的洞察力,令人不敢逼视。

“兄台好酒量。”

任逍遥有心与紫衣少年结识,吩咐酒保取过杯筷,移到他席上坐下,含笑道。

“彼此彼此。”

紫衣少年目光灼灼的审视着任逍遥,欣然道。

“兄台,请。”

任逍遥为紫衣少年的杯子添满酒,徐徐道,言毕端起自己的杯盏,一饮而尽。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紫衣少年双目精芒大盛,放下酒壶,凝望杯内荡漾的烈酒,沉声道,“既然要喝,就得喝个痛快,用杯盏作甚。”

说着抓起酒坛,咕嘟咕嘟的便喝了起来。

任逍遥见他这般豪爽,哈哈大笑,亦抓起酒坛,朗声道:“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干。”

他俩整坛整坛的喝,不多时二十斤上等花雕已然下肚。

任逍遥正要招呼酒保再上几坛,楼下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觉足音凌乱却又雄沉浑厚,显然来者并非一人,且武功不弱。

第二章 鲁东四凶

“小二,来盘牛肉。”

为首的大汉一上楼便高嚷道。

任逍遥侧目瞥去,只见他手持鬼头刀,满脸横肉,长相极是粗豪,心中不由一动,暗道:“瞧此人模样,似是鲁东四凶中的老大‘雷公破’李天霸,不知其余三兄到了没有。”

正想着,后头又跟进几人,走在前面那人又矮又胖,背上背着根四尺余长的镔铁短棍;中间的青年文士瘦高长面,魁伟魁伟,腰揣一对判官双笔,瞧来颇为顺眼;最后一人獐头鼠目,体形猥琐,容貌凶恶丑陋,予人猴精般的感觉。

“好家伙,四凶可都到齐啦。”

任逍遥心中一惊,“他们的地盘远在山洞,千里迢迢的跑来衡山干嘛。”

“叶知秋,你约我们兄弟来这作甚?”

李天霸大喝道。他本名李一虎,原是甘陕巨盗,人称‘雷公破’,这倒不是说他武功了得,而是形容他脾气暴躁,如同雷公一般。十年前,李天霸惹上泰山四老之一的玉空,只得隐姓埋名躲到鲁东一带,期间结识了不少黑道好手,于是重新开山立柜,重又做起那没本钱的买卖。

使棍的矮胖子名唤徐超,外号“密不透风”开山杖法的修为颇是不弱;中年文士“石破天惊”石涛,看起来像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其实确是个臭名昭彰的采花贼;猴精般的汉子乃四凶之末“勾魂爪”刁铁民,他的武功虽不及其余三人,但却阴险卑鄙,为人狡诈。四人结为兄弟后,一味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不知在鲁东做下多少恶事,莫说官府拿他们没辙,就连一些帮会门派也不敢随意招惹。

任逍遥骤听“叶知秋”三字,惊骇之情溢于言表,眼前的俊秀无匹、神采奕奕的紫衣少年竟是与自己同列武林四秀之一的南七北六十三省绿林盟总瓢把子叶知秋。

叶知秋冷笑一声,举掌拍在桌上,两只杯子同时粉碎,酒坛却奇际般完好无损,仰天长笑道:“当日我在绿林大会上说得清清楚楚,大宋境内各处山寨日后不得再做欺压良善,违背‘三劫三不碰’规条的案子。谁想你们四个竟视若无睹,上月初八公然劫了威远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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