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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徒11

part2--撒网捕鱼

第二天回校途中,步武已满脑子在构思如何撒网捕鱼,好好奸污淫辱绰琪。

正想得出神之际,迎面而来一个灿烂的笑容,满有礼貌地向步武说:「步老师,早晨。」真灿烂的笑容,就如冬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暖而璀璨,叫人从心底也可感受到那一份欢乐气氛,什 烦恼也可借着这笑容而一扫而空。而这笑容的主人,就是步武一直想着如何奸淫的那一尾小鱼。

步武看到绰琪明显较昨天开朗,昨天的她,虽没甚愁容,但眉宇间始终有点忧虑,绝不似今天般全无烦恼,好像有什 幸运之神降临在身上。步武便笑着探问:「绰琪同学,今天你好像很愉快,是否有什 愉快事呢?」

绰琪仍是一脸笑意,说:「是啊。步老师,爸爸昨天终于找到工作了,我不用再申请经济援助了,步老师,谢谢你昨天的帮忙。」

一听到这消息,步武微感错愕,和他原定的计划有些出入,但转念一想,这样更好,更不用怕这条小鱼不上钩,便笑着答道:「那便好了。啊,你父亲找到什 工作?」

绰琪满怀欢喜,没有留意步武刚才阴晴不定的神色变化,不假思索回答道:「是在大周银行担任会计。转职后薪金较以前少了,但已是颇优厚的待遇了。」

「大周银行?规模不小的呀。要在那里任职可不容易。」

「爸爸也是这样说,幸好全靠爸爸一个旧同学推荐,和大周银行翻查爸爸的旧纪录也良好优异,才肯额外聘请。爸爸说,他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步武想了一想,心中实时有了一个构思,便对绰琪说:「那 ,你昨天交给郑姑娘的资料便用不着了。不如,待放学后你往郑姑娘那处,取回资料,我会先和郑姑娘说一声的。」

绰琪答道:「好呀。那 麻烦步老师你了,放学后我会去找郑姑娘的。步老师,我先行一步了,再见。」和步武道个别后,绰琪便轻快地步回课室。

看着绰琪轻快娉婷的背影,步武集中注视的,是那不断扭动的臀部,似乎在招手迎接着步武。步武知道,捕捉这条小鱼的网,已暗暗撒了开去。

放学后,绰琪别过同学,就走往社工室找郑姑娘。

社工室门前仍是挂着那「欢迎内进」的牌子,绰琪以为郑姑娘早就在里面等社工室门前仍是挂着那「欢迎内进」的牌子,绰琪以为郑姑娘早就在里面等候,便像昨天一样,把牌子翻转,推门入内喊道:「郑姑娘。」

仿似是昨天的重复,社工室内,没有看见郑姑娘的踪影,只见仍是步武老师坐在办公桌前,微笑地对绰琪说:「绰琪同学,入来坐下吧。」

有了昨天的经验,绰琪没有怀疑,便关门坐在步武面前,笑着问道:「步老师,郑姑娘又要开会吗?」

「是啊,近几月学校新增了不少个案,郑姑娘忙个不停,午饭后已回中心总部开会,她交代我把资料还给你。」

「步老师,你这 好人,不如也转职当社工吧!」

「不要这 说,只是郑姑娘见昨天也是我代为收取数据,为免数据给其它同事知道,才吩咐我将数据交回给你。你看看有否遗留。」

绰琪拿过档夹,草草看了一看,大致也齐全了,便打算向步武道谢后就告别。

绰琪正想起身离开之时,步武忽然问道:「绰琪同学,你觉得我真是很好人吗?」

绰琪刚才说的,只是客套话,随口和步武老师开开玩笑,没想到步武老师会这样认真追问,但开朗的她,仍是笑着和步武老师打趣道:「步老师当然是很好人呢!不然,哪会肯放学后还留在学校和我倾谈。还有,昨天早上我看到步老师和郑姑娘像是在商讨解决一个困难问题,你们谈话后,我看见郑姑娘也像费尽心神似的,不是吗?」

步武记起绰琪所说的是那一回事,心中暗暗笑着,回答绰琪说:「是啊,昨天的问题很棘手,我和郑姑娘『搞』了很久才把事情『解决出来』,还是你一来才『触发』了我,一气呵成地把问题解决了,真是要多谢你。」

绰琪续说:「不要说笑了,步老师。学校有步老师这样的老师,才是我们学生的福气。」

「你这样说真的逗得人高兴。呀,绰琪同学,文件齐备了吗?」

「应该齐了。」

「那 ,你认得这封信吗?」步武伸手从衣袋中拿了一个信封出来。

绰琪看了看信封,没有什 印象,摇摇头道:「没看过。」

步武提醒绰琪:「这封信是夹在昨天你交给我的资料内。」

给步武老师这一提醒,绰琪才记起昨天回家午膳时,由于出门过于匆匆,慌忙找寻爸爸失业的证明文件,为了恐防有失,一股脑儿把放在爸爸书桌给步武老师这一提醒,绰琪才记起昨天回家午膳时,由于出门过于匆匆,慌忙找寻爸爸失业的证明文件,为了恐防有失,一股脑儿把放在爸爸书桌上的文件全取走,或许是一时大意,把这封信也夹在文件中交了给步武。于是便伸了伸舌头,弄了个鬼脸,对步武老师说:「对不起,步老师,恐怕是我一时大意夹在文件中,麻烦步老师你了。」伸手便要来拿信封。

这时,步武忽然走过去,抖开信封内的一张影印纸,语气怪里怪气的,拍着绰琪的肩膊道:「不好意思,信封是我无意拆阅的。幸好我是这好人,若这封信给其它人看到,恐怕你父亲以后都不可以在会计界内立足了。」

绰琪虽不是完全明白步武老师说的是什 事情,但隐隐然感到这是与父亲有莫大的关系,连忙取过那影印纸,细看纸上内容。

原来,自从金融风暴后,绰琪的父亲投资连连失利,欠下不少债项。余父无计可施下,唯有监守自盗,擅自动用朋友公司的资金来周转,再次投机股市。虽然凭着多年的投资经验,余父终于能收复失地,差不多把所有债款还清,但盗用公司款项的事情终于东窗事发,被朋友发现。

朋友顾念与余父多年交情,而且余父亦已将盗用的大部份公款交还公司,故此亦无意举报余父的罪行,只是要求余父把那些剩余款项尽数还清,便再不追

究。

到了上星期,朋友的公司成功签订一份合约,获取了丰厚利润,加上朋友听闻余父终日求职,但仍毫无进展,不忍看到昔日好友如此潦倒时还落井下石,便决定不用余父把剩余款项归还,还推荐余父往大周银行面试。只是朋友不想再与余父倾谈,便写下这封信通知了事。

怎料余父失业后终日早出晚归,根本没有细心察看所有信件,一看到信封上的公司标志,更害怕是催还债项而不敢拆看,随意放在书桌一角。还是朋友见那 多天余父也没去求职,才致电请他前往大周银行面试,由于时间匆忙,也没有提及这寄信一事,故余父至今仍不知道有这封书信。想不到却被绰琪匆匆间误夹在证明文件中,落到步武手中。

看罢信件后,绰琪终于明白父亲失业的因由,亦知道这封信件对父亲的信誉前途有极重要的影响,幸好这信最终落回自己手中,不禁对步武老师心存感激,连声说道:「谢谢步老师,若这信给其它人看到,我便看罢信件后,绰琪终于明白父亲失业的因由,亦知道这封信件对父亲的信誉前途有极重要的影响,幸好这信最终落回自己手中,不禁对步武老师心存感激,连声说道:「谢谢步老师,若这信给其它人看到,我便不知如何是好。步老师,你真的很好人。你心地这 好,一定会帮我保守这秘密的,是吗?」

绰琪尚未明白她眼前这个步武老师绝不是她想象中的好人,还在天真地向他道谢。

「帮你保守这秘密不成问题,只是虽然我真的很好,但也不能无条件把信交还给你的。」边说,边从衣袋内取出一张信纸来--一个用来捕猎小鱼的网。

「交还给我?你不是……」看着步武老师手中的信纸,绰琪突然醒觉自己信封中的只是一份影印本,那 真本在哪里?绰琪不明所以,追问步武老师:「步老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这时,步武拍着绰琪肩膊的手,顺着绰琪的前胸滑到绰琪的乳房前,并道:「我的意思是你需要用点东西来和我交换这信。」说罢,便隔着那薄薄的上衣握了绰琪的乳房一把。

绰琪即使再天真无知,这时也明白步武的意图。对于步武的胸袭,本能地即时推开步武,起身退后。然后大声向步武道:「步老师,你不要再过来。再过来我便大喊。」

步武一脸毫不在乎,双眼只是紧盯在绰琪摇荡的胸脯,似是回忆着刚才握捏的感觉,缓缓地答道:「放声大喊吧。你来了这 多次,应该知道外面是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何况,其它人来了,看了这封信,知道了你父亲监守自盗,擅用公款的事情后,你想,大周银行还会聘请他吗?」边说,边扬了扬手中的信纸。

听见步武的话,绰琪实时泄了气。想起昨天返回家中,父亲拥抱着自己宣布找到工作时那欢天喜地的神态,那开朗愉快的笑容,是这几个月来从没看见的,甚至是绰琪这一生中也没有看过多少遍的。那是受尽白眼后的吐气扬眉,那是历尽辛酸后的光辉成就。那一刻,久别了的父亲回来了,不是肉体上的回来,而是整个自信精神面貌的回归。

绰琪心知,若这封信真的被大周银行的人看到,那 ,父亲又会变回之前的行尸走肉,而这次,绝不会只是短短几个月,而可能是一年、一生,永永远远地囚困着父亲。想起这几个月来,父亲真的憔悴了很多,父亲只是三十多岁,但已绰琪心知,若这封信真的被大周银行的人看到,那 ,父亲又会变回之前的行尸走肉,而这次,绝不会只是短短几个月,而可能是一年、一生,永永远远地囚困着父亲。想起这几个月来,父亲真的憔悴了很多,父亲只是三十多岁,但已双眼深陷、满面绉纹,还长出了不少斑白的鬓脚,几个月内就像衰老了十多年。

绰琪真的不忍再看到父亲憔悴的面容,不忍再看到父亲再受打击。

看着绰琪呆呆地想得出神,步武知道他撒出的网已渐渐收紧了,这条小鱼渐渐落入他的掌握之中。这时,步武反而并不着急,不进反退,坐在沙发上,扬着手中的信纸道:「你想拿回这封信也很简单,只要你应承我一件事便可了。」

绰琪从呆想中定过神来,虽已猜到步武的要求,但还是反问步武:「应承你什 ?」

步武拉开裤头的拉链,把那丑恶的阳具掏出来,淫笑地对着绰琪说:「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弄得我开心,我便把信还给你吧。」边说,还边用手把那丑恶东西左右摇动。

绰琪虽已猜到步武的意图,但怎也猜不到步武会这样毫无廉耻地在学生面前公然掏出阳具,天真的她实时掩面大叫:「不,我不会应承你的!」

步武知道这只是绰琪突然看到男性的生殖器官,霎时间接受不来的反应。便将渔网收一收紧,把信纸放回衣袋里,说:「那 ,我便只好把这信传真给大周银行的经理了。大周银行的传真号码是……」并同时拿起电话簿装做找寻电话号码。

「大周银行……大周银行,找到了,传真号码是1667……」

看着步武在按动传真机,绰琪内心挣扎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喊出一句违心之言:「我应承你了!」步武知道这条小鱼已完全捕在网中,任由自己玩弄,便放下手上的电话簿,招手叫绰琪:「应承了便过来好好服侍它。」指了指那丑恶的阳具。

年纪尚小的绰琪从没接触男女之事,在她的观念中,虽知阳具可以用作性交功能,但却不知怎样是「服侍」。虽然走到步武跟前,只是呆立着,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着手,讷讷地问道:「怎……样服侍它?」

听着绰琪的问题,步武明白到眼前的小女孩真是纯情得可以,完全不晓得怎样为男性服务,心中反而觉得好笑,便耐心教导绰琪:「先用双手握着它,再上下来回套弄吧。」

绰琪勉为其难尝试捉着那丑恶的阳具,但一握着那丑恶之物,便吓得实时把手缩了回来。那污黑肮脏的阳具,即使还未勃起,仍是有五、六寸左右大小,软软绵绵的,垂在裤档上,半死不活的。半露出的龟头端,附着一些黏液,传来阵阵膻臭。用手一捉下去,内里的海棉体便软绵绵地凹陷下去,就像按着一条盛满肉脂的毛虫般令人呕心。

看着绰琪的惊惶失措,变态的步武反而觉得大乐。悦虐他人就是步武最大的嗜好,便捉着绰琪双手,强行迫她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并对她道:「不要只是握着,还要张开嘴巴,当作冰条般把它含啜。」

「什 ?还要用口含啜?」单单用手握着阳具,绰琪早已万二分难受,哪料到步武还要自己用口含啜,连忙反问步武。

「那你还想不想要回那封信?」

绰琪知道她已没有选择余地,甚至预视到步武对她的淫辱绝不于此,无可奈何下,绰琪只好蹲在地上,张开嘴巴,忍着膻臭,把那丑恶的毛虫含入嘴去。望着手中腥臭的阳具像一团肉脂般呕心,绰琪只是张着嘴巴,唇边稍微一沾,已经昏呕欲吐。

正要她勉为其难伸出舌头微微接触龟头前端,怎料步武的的龟头突然暴长伸吐,龟头前端稍微湿润的黏液,刚被绰琪舐个正着。绰琪实时吓得缩了回来。但步武已一把抓着绰琪的头发,把她强扯回来。绰琪知避也避不了,鼓起勇气,合上眼睛,张大嘴巴,就像吃冰条般用力把这团肉脂吸吮。

少女暖滑的口腔是这条毛虫成长的最佳温室,绰琪才刚把步武的阳具放在口内含啜不久,口腔中的毛虫已由五寸多长大到八寸许,不单长度增加,连圆周也扩大。

绰琪细小的口腔根本不绰琪细小的口腔根本不能容纳这庞然巨物,必须尽量张开嘴巴,将上下颚勉力撑大,才能勉强把这巨物放入嘴里。而长大后的毛虫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绵绵软软,而是坚硬得如同一条粗铁棍一样。硬将这样粗大的铁棍放在口中含啜,是极为辛苦的,撑得绰琪的上颚隐隐作痛。

对于一个十四岁初次口交的小女孩来说,技巧自然不如近日的郑姑娘般纯熟灵巧,步武希望把绰琪「教导成材」,便进教导绰琪口交的奥义:「不要呆呆地含啜,要伸出舌头顶着龟头前端,用力吸啜,更要前后套动摩擦。」一边说明,步武还一边伸手按着绰琪的头部,用力地前后推动,增加快感。

绰琪那小嘴要容纳这 粗大的阳具已不容易,现在被步武强行推撞,阳具就如攻城的木桩,一下一下地撞入自己的口腔中,顶着吊锺,更直插喉头。

这时,绰琪才明白间中听到男生有时小声说什 「深喉」后,然后淫邪地大笑是什 意思,原来这是对一个女性的侮辱。但这时绰琪也无法再深想那时男生们的猥琐神态,只能尽力地套弄阳具,还依着步武的吩咐,用舌尖不时顶弄着龟头,增加步武快感。

看着绰琪口交技巧渐渐成熟,步武亦放开双手,向另一目标移动--那次惊鸿一瞥的胸脯。

步武伸手解开绰琪胸前的钮扣,随着一颗一颗钮扣解开,绰琪上身那纯白校服渐渐展开,显露出内里淡黄的吊带胸罩。再次看到这吊带胸罩,又令步武升起昨天窥看时那忍耐不住的欲念,唯一不同的是昨天只能隔着桌子看,今天,步武却可尽情满足那手口之欲。

步武也急不及待,实时翻起那吊带胸罩,伸手入内抚握着那对刚发育的小乳房。绰琪到底只是十四岁的小女孩,双乳绝对不能和郑姑娘的豪乳相比,甚至连miss李那竹笋形也不如。但绰琪双乳胜在皮肤嫩滑,小巧轻盈,步武刚好一手握满,整个乳房就像一对粉皮小笼包般暖滑娇嫩,任由步武搓圆压扁,手上质感一流。

步武随意在那小乳上弹、刮、捏、握,也感到顺滑无比。而乳房前那两颗小小圆点,随着步武的搓弄亦渐渐挺硬起来,并且鲜红欲滴,像是车厘子那样令人垂涎。步武手中抚弄着这新玩具,下体享受着绰琪的口舌服务,渐渐不能自制,套动在绰琪口内的阳具,终于松开阳关,在绰琪口内尽情喷射。绰琪正强忍膻臭苦楚,勉力地把手中丑恶的阳具前后地套弄,哪料步武突如其来把阳具大力向喉头深处插入,正被撞得喉头发痛之际,忽然感到龟头内如水枪般喷出大量恶臭浓稠的精液,绰琪一不提防,来不及把阳具吐出,直被喷得满口精液,气管食道皆被喷个正着,有不少更直由食道射下胃中。呛得绰琪异常难受,慌忙把阳具吐出来。

阳具吐出后还未止住喷势,还在喷个不停,绰琪只见被吐出来的阳具上下跳动,一下一下地从龟头那开口处喷射出混浊精液,一个闪避不及,精液就往脸上发鬓射去,糊得绰琪双眼也睁不开。不知是因为射精的冲力还是失却平衡,绰琪一时蹲立不定,跌倒地上,狼狈不堪。

步武刚刚发了一炮,也要稍加回气,便横卧在沙发上笑看绰琪的狼狈模样。

只见绰琪上身白衬衣的钮扣早被全部解开,内里淡黄色的吊带胸罩亦被翻起,露出那对小巧趣致的乳房,随着胸脯的喘动而上下起伏;而原本秀丽可爱的脸蛋,被白浊的精液喷得一塌糊涂,眼睑、发丝,处处留有这腥臭痕迹,充满着一片残虐的美态,令人更想扑上她身上实行进一步的施暴。

看见步武发了一炮,绰琪以为步武已得到了快感,待得喘过气来,也不理会面上的糟物,便问步武:「快把信件交回给我。」

对于绰琪的要求,步武只感到好笑:「小女孩,你不是以为这样便能满足我吧?」

其实绰琪深知步武绝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自己,更明白步武最终的目的是自己纯洁的贞操,这在一开始答应步武时,绰琪已经做了这个最坏打算。刚才的发问,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步武的拒绝,早在她估计之内。

「那 ,你想怎样?」

「我想的有很多,首先,用你双乳来帮我弄净这里。」指了指那还沾满糟物的阳具说,并趁这个机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赤条条地横卧在沙发上。

绰琪脸上的精液还没抹净,那腥臭气味还是扑面而来。心想,一件糟,两件秽,相比起刚才替步武口交时,用乳房清理,已轻松得多,便走到步武身前,用双乳夹着阳具来抹拭。由于步武横卧在沙发上,绰琪只得俯下身来为步武清理。绰琪的乳房本不属于「波霸形」,要用乳房夹着步武粗大的阳具本非易事,幸好现在是俯身抹拭,俯下的身躯令乳房下垂,无形中增大了双乳的体积,绰琪才可以用那纤细的乳房夹拭那丑恶的阳具。

敏感的龟头被滑嫩的乳房夹着,令步武回想起昨天那一幕意识上的奸淫,现在已变成现实,刚刚还垂头丧气的阳具,现在也已回复了战斗的神态。

对于勃起的阳具来说,绰琪那纤细的乳房根本不足以夹拭,即使用了整个乳房,也只能抹拭阳具的三分之一,而俯身站在沙发边为步武抹拭亦不容易,为了方便移动,绰琪只好张开腿骑在步武身上,整个人头向着步武双腿,俯卧在步武身上来节省体力,这样,绰琪的后股刚好对正步武面前。

看着面前诱人的臀股在左右摇摆,步武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便翻起那灰色校裙,一探内里春光。

小女孩的内裤总是较多花样,特别绰琪这样活泼、爱潮流的女生,绝对不会是一般纯白的内裤,而是一条粉红色、印着《海底奇兵》多莉蓝色花纹的小巧内裤。或许是外号的关系,绰琪有不少小鱼饰物,想不到,连内裤的花纹也是和鱼

有关。

步武也忍不住打趣道:「是不是同学看到你这条『多莉』内裤才称你作『小鱼』?」

对于步武的嘲笑,绰琪全不理会,绰琪只知自己最悲惨的命运即将开始。步武已伸手把那内裤褪到脚弯上,双手更在臀股上任意抚摸。想着自己最神秘的处女地尽在步武面前显露,绰琪感到一阵阵悲哀。

褪下内裤的眼前风光,真教步武大为耳目一新。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两个圆滑雪白的「月亮」,而在「月亮」的尽头,是两张「朱唇」。从身后看处女地,与正面观看不同,所看到的,只是那两张「朱唇」紧紧合拢在一起遗留下一条神秘的隙缝。红唇两边都泛着浅粉红色,还有淡淡处子「幽香」散发出来,标志着这处女地尚未为人所开拓。

从后察看,看不到茂盛的「森林」,只看见一两条稀疏的阴毛。以绰琪这样的小女孩来看,下身的「森林」也不会太过茂盛,而从那一两条阴毛末段的啡黄色看来,绰琪真是一个「黄毛丫头」。看着这个少女神秘的处子之地,步武实时爱不释手,用力捏握那两个浑圆的「月亮」。或许是为了补偿刚才双乳的满足,步武对于这两个「月亮」,就当作一对豪乳来玩弄,不断搓、捏、拉、扯,而更重要的,当然是「月亮」之下那一对「朱唇」。步武知道小女孩的处女地会长得最为紧密,不想过份吓怕绰琪,只是微微将尾指轻轻插入去拨弄。

怎料,处子的反应就是如此敏感。即使步武只是微微插入,「朱唇」被外物强行张开的感觉,还是令绰琪叫痛不已,本来为步武清理的工作,也实时停止,对步武哀求道:「痛,步老师,不要。」

「这样已叫痛?接下来的你怎样捱?」步武下体也高涨多时,若继续让绰琪抹拭,恐怕会失枪失火,遂对绰琪说:「不用再抹,转过身来,自己慢慢地坐下去。」

死神的命令终于发出了,绰琪终于要面对悲惨的命运--破处。

每一个少女也曾梦想过会在一个浪漫的场合中献出自己的第一次给深爱的男人。绰琪也曾做过各式各样的梦,或是在日落沙滩上,与初恋情人漫步夕阳,在海风树下献上自己的第一次;又曾想过是在皑皑白雪里,打得激情火热,无惧风雪,用狂野的恋火把周遭的冰雪融化。

但绰琪怎也估不到自己的处女会是在这种迫奸式的处境下献给像步武这一头色狼。梦想与现实始终也会有差距,绰琪无奈地缓缓转过身来,望着卧在身下步武整个丑恶的躯体,准备献上自己的第一次。

步武脸上还泛着淫欲的笑意,像是为即将夺取一个少女的贞操而感到兴奋。双手不停在抚摸着大腿来满足手足之欲,而且渐渐向上移动,翻起校裙,目光注视在神秘的处女隙缝中,似是要为阳具插入阴道的一刻用眼睛纪录下来。

绰琪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如一条落入网中的小鱼,怎样努力也是徒然。现在的一刻,只是躺在砧板上等候屠宰罢了。既然没法逃掉,只有坦然面对。

绰琪终于把大腿分开,让自己的阴唇抵着步武竖直的阴茎,龟头前端仍然残留少许刚才的精液未及清理,抵着阴唇边教绰琪怪难受的。

绰琪本想胡乱坐下草草了事,但刚才步武只用尾指微微插入,已教自己痛楚难当,何况现在是八寸多长的粗壮阳具?而且没经过前戏的阴道,根本是没可能把阳具插下去。以往步武凭以往步武凭着天生异禀,再配以强奸式的暴力才能硬辟开去,现在无论绰琪如何左右移地坐下,也只把龟头滑张开去,根本就不能直坐下去。

看着绰琪在上面弄了很久,还迟迟不能坐下去,步武知道绰琪还未能下定决心,但步武也不心急,还打趣道:「以往姜太公用直的鱼钩钓鱼,说什 愿者上钩,我也一样,『钓』你这条小鱼,也只是用这个『直的鱼钩』。你不愿意现在还可以离开。现在已很晚了,若还不早点满足我,恐怕你晚了回家会引起家人怀疑。快些决定上不上『钩』吧!」边说边拨弄那竖得挺直的「鱼钩」,等待着绰琪这条小鱼自愿上钩。

绰琪知道步武所说的只是风凉话,自己虽然不情愿被「钓」,但还是难以逃脱,何况步武的话亦提醒了绰琪,由于昨天哥哥要兼职晚了回家,父亲特意将庆祝推迟在今天出外晚饭,现在时间已不早了,若不早点回去,便会延误了父亲的庆祝。绰琪无奈之下,咬一咬牙,终于狠下心肠,把双腿尽力张开,闭起双眼,便大力地朝着步武的阴茎坐下去。

幸好经过刚才一翻撩弄,绰琪的阴唇已稍稍沾着龟头上的湿液,而步武的阴茎,包皮上仍留有刚才些许秽物,亦可勉强当作润滑用途。以致绰琪今次全力坐下,终于能把阴茎纳入正轨,直往自己的阴道插入去,还直插到底,一下子连处女膜也插破了。

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破处都是异常痛苦的,对一个十四岁的女生来说,那痛楚更是不能承受的。人们常说做爱会怎样怎样有快感,第一次做爱的绰琪,就完全不能赞同这说法。绰琪只感到自己狠心坐下去的一刹那,就像从万丈悬崖跌下去插满烧红铁柱的火炼地狱般。

那条鱼钩虽是直挺挺的,但它的粗灼,就如把一条火辣辣的铁棍直插入自己体内。那火热铁棍沿途经过的阴道,全是火灼一般的剧痛,而且却真的像鱼钩一般在那狭小的阴道内钩刮磨削,而那狭小的阴道亦似乎不能承受步武这具庞然巨物,直迫得绰琪的阴道似是爆了开来。

而更令到绰琪感到痛楚的,还不是这肉体上的痛楚,而是失去宝贵贞操的心痛。肉体上的痛楚,只要咬实牙筋,终会有捱过的一刻,但心灵上的痛楚,恐怕今生今世,午夜梦回,也会仍是做着今天的噩梦。

看着一缕血丝沿着步武的阳具流了出来,绰琪明白自己的处女已失去了,想到自己已被步武奸污了这具纯洁的肉体,怎样开朗活泼的绰琪,也再忍受不住,终于流下眼泪来。

而与绰琪刚刚相反的,是被她骑在身上的步武。以往步武强奸女生,都一直是以武力强迫夺取女生的初夜的。当然,主动暴力式的夺取,可以满足步武的狂野心理。但看着绰琪万分受屈而主动献出初夜,又有另一种虐待的快感。看着一点点鲜红的贞血顺看阴茎流到大腿上,步武知道又一次成功夺取一个少女的处子之身,不禁感到极之兴奋。

特别今次绰琪是步武奸污的女生中最年幼的一个,阴道也是众多女生中最狭窄的。整条阴道像是一条弹性极强的胶水管般,把步武的阴茎包得密不透风,寸步难移。

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闯入,自然可以靠着暴力而开山辟石,但今次步武想换换新意,要全部由绰琪作主动,要看看绰琪主动被自己奸淫的丑态,所以破处之后若是以往由步武自己闯入,自然可以靠着暴力而开山辟石,但今次步武想换换新意,要全部由绰琪作主动,要看看绰琪主动被自己奸淫的丑态,所以破处之后,步武仍是毫无动静,只是把双手分别捏握着绰琪双乳,大力握下去说:「不要停了不动,快些套动。」

乳房的痛楚分散了阴道的剧痛,绰琪亦想快些完事,虽然下体像是痛得裂了开来,还是勉力地撑高身子。

将身子撑高原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把步武的阴茎每拔离一分阴道,同样激烈地摩擦着阴道两壁,产生剧痛。而且刚才全靠一鼓作气全力坐下去才能把阴茎插入体内,现在逐寸移出,那种痛楚又较之前增多了。

但绰琪的痛楚,全不在步武考虑的因素内,步武要求的,只是自己的快感。

绰琪这样缓缓移动,对步武而言,可说毫无刺激。为了帮助绰琪,步武这次更集中火力,用手指分别捏扭绰琪那细小的乳蒂,对绰琪喝道:「快点动,不要慢慢的!」

敏感的乳蒂传来的剧痛,与下体的痛楚可说不遑多让。何况步武不单捏扭乳蒂,还把它向两边拉扯,仿似是想把那两颗乳蒂扯掉似的。与其上下两处同样受着剧痛的煎熬,多痛不如少痛,倒不如快快满足步武的欲望更佳。

绰琪不再理会下体有多 剧痛,实时双手向后撑着步武双腿来提高自己整个身子,然后又再迅速坐下去,一坐下,便又升高,不断扭动着腰肢。

随着绰琪速度的增快,步武的快感亦不断增加,阴道壁与龟头之间的摩擦不断刺激着步武的神经,兴奋得步武也喊道:「正啊,好有feel呀,动快点!快,一边动,一边叫。」

绰琪看过不少电影,知道女性在性交时会因为满足而发出叫声,那好像称作「叫床」。过往在小女孩心中也以为男女交媾会是一件愉快的事,现在才知并不尽然。下体胸脯尽是被插迫、扭握的痛楚,那里还有什 满足的叫声?只是若果不顺从步武意愿去作,不知步武又会怎样对待自己,便只好模仿着电影的片段,「呵……呵……」地叫起来。

不是发自内心的叫床声是生硬的,绰琪的叫声只是发出声音,全没有半点满足的感情,然而,看着绰琪这样淫荡地叫着扭动,步武已感到异常兴奋,阴茎伸得更为挺立,并不断大叫:「好……叫大声点,动快点!」

绰琪不停地忍着下体被绰琪不停地忍着下体被割裂般的痛楚在扭动,还要被迫不断大声地叫喊着,那些「呀……呵……呀……呵……」,与其说是满足的欢吟,倒不如叫是悲痛的

凄号,绰琪内心苦痛极了。

偶一抬头看着书柜门上的镜子,只见中自己的倒影,头发凌乱,校服披散纷飞,裸露的双乳不断随着身躯的升降跳动不定,嫩白的乳头上还不时添上步武新的抓痕。更令绰琪无地自容的,是看到自己苦撑开双腿,不断主动地用自己的阴道在步武的身上扭动套弄,还不停地发出毫无满足的叫床声,活脱脱像一个淫妇一样和步武通奸。

这是一个纯洁的小女生吗?绰琪不想再想下去,但刚刚才停下的泪水,现在又不自觉地再次流下来。

处子的阴道始终给予步武异常满足的快感,何况是一个像绰琪这样秀丽可爱的小女孩。绰琪不停扭动数百下后,步武已感到即将喷发。绰琪虽然经过刚才的口交,似乎还未明白男性的生理状况。步武觉得若就这样懵然不知射入绰琪体内毫没乐趣,便对绰琪说:「绰琪同学,替步老师生个小孩好吗?」

听到步武的问话,绰琪才从痛楚中感受到步武龟头似乎有些不寻常反应,就像刚才在口腔般跳动,绰琪才知道步武即将射精。即使是小女孩,也知道若在体内射精是可能会怀孕的,实时慌忙道:「不要,我不要。」说罢还想挣扎撑起,抽离步武的阴茎。

但步武当然不会让这条小鱼跑掉,早有预防地已先一步紧捉绰琪的腰肢,然后自己挺腰用力向上插,把整条「鱼钩」直钩入这条小鱼的口中,在阴道的尽头把精子喷射入子宫深处,并向绰琪道:「好好照顾我的子孙。」

绰琪正想挣开步武的阴茎时,发觉早已被步武紧捉得动弹不得了,而步武的异常动作亦令绰琪知道已到了最后关头。绰琪这时能做的,就是继续哀求步武:「步sir,不要射入去,不……」

可惜还没说完,便感到步武的龟头一阵颤动,龟头部份涨大张开,一股热流从步武龟头端直喷射出来,炽热的精液灼得阴道暖暖的,无数精子就由步武龟头开始,沿着阴道步往绰琪子宫深处。这是一个新生命旅程的开始,只是对绰琪来说,这是一个罪孽生命的开始。

发泄过后,步武亦拔出阳具,在绰琪身上抹拭干净后,便任由绰琪瘫倒在沙发上。刚拔出阴茎的阴道倒流着盛不了发泄过后,步武亦拔出阳具,在绰琪身上抹拭干净后,便任由绰琪瘫倒在沙发上。刚拔出阴茎的阴道倒流着盛不了的精液,配衬着刚才脸颊、发鬓上还没有抹拭的精液,现在的绰琪,就像一条横卧在沙滩上吐着白沫的死鱼。

绰琪看着自己刚被蹂躏不堪的身躯,心痛不已,但仍不忘向步武道:「把那张信纸交还给我。」

步武正在慢条斯理地穿回衣服,随手在衣袋里取出刚才那信纸,扔了在绰琪身上。绰琪把信纸翻开一看,发觉只是一般学校档,绰琪感到异常愤怒,扑向步武,大声地道:「我不是要这张,我要的是寄给我父亲那封信。」

面对绰琪的愤怒,步武的响应是一个耳光赏得她倒跌回去,并无耻地说道:「那封原信我还留在家中,不会给回你的。刚才我应承你的只是交还这张信纸给你,拿了便走,稍后我会再找你,不要烦着我。」然后,走近计算机工作。

绰琪正为步武无耻的行为而发呆,忽然,计算机中传出:「呵……呵……」的声响,绰琪认出那声音的主人,但不敢相信是事实,只是步武的话再一次令绰琪失望:「看,刚才的你多 淫贱,想不到第一次你便有如此表现,让我慢慢调教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性奴。」

没有希望了,绰琪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步武的控制之中,步武口中的「性奴」,就是她的将来,现在,绰琪唯一可做的只是尽快把秽物抹去,然后强装笑脸赶回家和父亲庆祝,庆祝自己失去了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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