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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婀娜(姽婳乱) > 第 5 部分阅读

第 5 部分阅读

众人自免不了一番夸赞,都是羡慕的紧。赵夫人柳氏拉著姽嫿一只纤葱玉手亲迎到厅内,吩咐人端来火盆暖炉,给夫人去寒,又命人下去安置午膳美食,席间自然是酒若流波,肴如山叠,好不隆重,不一一细表。

姽嫿本是不胜酒力,众人归劝得紧,小酌几杯,已是七八分醉意,紫嫣道:“二婶不如至房内卧榻小歇,待盹儿醒了,再赏海棠也不为迟。”

如此提议,自然是一呼百应。

紫嫣早在僻静处,叫人打扫了两间厢房,内设香焚宝鼎,描金大床,桌椅锦杌,且不一一细表,只说详细周全,面面俱到。

姽嫿歪在榻上,盖著锦被,只觉得的昏沈沈头重似铁,不多时已是熟睡不醒,金珠儿与她捶腿,过一时巧月来寻,说是有好东西带她看去,金珠儿见姽嫿睡了,也无甚事,便带上房门,两人悄悄溜到园子里逛去。

四姑娘也是累了大半天,事情是她找来的,总是多费心神,她和二位哥哥约好了晚间三更来会佳人,不成想姽嫿如此吃不得酒,没赏花就歇了,想想正好歇歇腿脚,便解了衣上榻小睡,想等著盹醒了再作道理。

赵景予隐在暗处,等著丫环们走远了,拨开门闩,闪进房内,见褥衾间一朵绝色芙蓉,被他药酒醉得人事不省,淫心顿起,龟头昂健,连忙脱靴上榻,钻入被中,与美同卧,眸中深情款款,搂著姽嫿道:“嫿儿,景予实乃是情非得已,只因太过渴盼,今借你玉体娇躯一用,寥解相思。”

男人急色的扳过她脸来亲弄小嘴,但觉香濡甜美,蜜汁一般,便吮著她丁香舌尖咂得死紧,细品下还有酒香醉人,更为得趣,伸了舌头去她唇内翻转搅动,无一处放过,又吸了许多美味津液,咽到肚内,直吻得她小嘴又是水潋晶莹,又是红豔肿胀,方才罢了。

心中想著该早成好事,怕只怕夜长梦多,於是揽著她窸窸窣窣的解衣卸带,把身精绣官服一件件脱去,姽嫿於浑然不觉中被登徒子扒的只余织锦绣兜儿,景予见那美景,呼吸已是一窒,酥得心尖都是颤──那一段腰肢如柳,腿似春笋,肤如婴孩,欺霜赛雪,两团玉乳微耸,笼在绣兜之内是欲遮还露,欲语还羞,两腿之间,花谷豔研,两瓣娇唇,色如桃蕊,左右上下,竟无一根毳毛……

赵景予道:“老天,这世上竟真有如此美人,呜呼哀哉,幸煞我也,喜煞我也。”他把姽嫿的腿分开,俯了唇去舔,她花穴中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有股子骚味,只是似兰似麝的清幽味道,与她身上的香气极为相似,不过更浓郁一些,闻之令人倾倒。他舌尖刷著花穴,往来扫弄,不放过哪怕一寸,嘴唇包住两片花唇往嘴中吸吮,舌尖现往那谷道狭窄幽暗的花茎里挑刺、舔磨,不多时稍见湿润,里面流出一些蜜液春水,连忙伸舌卷入口中,咂了咂味道,咽了。

“小婶子,真妙,真香啊。”他又去揉捏她一对精巧乳房,“这两颗小红豆子,还没有男人亲过吧?”他自言自语,然後含在嘴里吮著吸著,舔的那双嫣红小果子水淋淋的湿亮,好个淫乱,“小婶子,别怕,景予一定让你舒服,先给你看看我这只物事,可真好宝贝……”说著把自己的零碎也脱了去,胯间那肉棒早就支起老高,阴囊鼓鼓囊囊,与邵三郎等不同的是,赵景予这物事,不过七寸五六分长短,棒身也不甚粗,却有一点,龟头特别的宽大,跟朵大蘑菇似的,这样的东西顶到女子花心里去戳弄,熟妇会自然觉得十分受用,少女则会疼得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他跨过条腿,骑到姽嫿身上,握著肉棒放在她脸颊上揉著,龟头描画那精致苏俏的眉眼,那张冰清玉洁的小脸睡的正是安详,不过巴掌大小,比划了比划,长度不及他物事大,觉得十分娇弱可怜,淫心一动,又用龟头去戳刺她的樱唇,在花瓣似的嫣红间蹂躏转磨,戳戳刺刺,那马眼处流出几滴酸颤渗出的津液,全给涂到她唇上,就像抹了蜜一般润泽盈亮……

心道:想不到有一天,竟然可以这样亵玩天仙神女似的邵家小婶子,随意胡作蹂躏,践踏玉体,真是得趣。

“婶子还没和男子交合过吧?”他低了头又来亲嘴,“可是舒服死了,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景予弄的女人,还没有说不好的呢。”

跪到她腿间,把她屁股抬高一点搭到他粗壮的大腿上,把住纤腰,让两人性器紧密相贴,先是来猥亵一番,龟头在女童似的玉门处磨揉一会儿,沾些蜜液润滑,只是嫌水少了些,也不知她怕不怕痛,毕竟他物事虽不算粗,龟头却生得莽撞粗憨,若是捅插进去,将那花茎撕开撑起,怕也是生疼的要人小命。

“小婶子,景予把它放到你花穴之中,你喜不喜欢……”他握著自己的阴茎,两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龟头迎凑而上,紧抵穴缝,突得一挺,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脱出,那花苞幽穴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麽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腰上。

“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欢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他色眯眯的说,把姽嫿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缠到腰上,手握著棒身在那穴缝处研磨,边磨加著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穴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肉棒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条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涂於阴户缝口,伞盖菇头似的大龟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缝里狠命一顶,插进半根。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根,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肉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著他粗大的龟头棱子,又紧又实,爽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色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麽小一幅花穴,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

“啊……疼……”姽嫿摇著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轻些个弄吧……嫿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浪荡色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穴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因著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穴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粗的物事,自己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插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嫩,腰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射精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嫿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穴内已是异物入体,充塞的满满的,撑起细窄花茎,绞得她齿寒唇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赵铁自顾自的抱著她的腰强行抽送起来,一抽一顶,伞盖似的龟头下下杵插著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又见她

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胯下,做那淫乱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嫿强撑开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挺著阳物对她嫩穴狠抽急送,那龟头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搅得酥烂,又痛又胀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淫亵著她的玉身,阴茎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胯部重重撞上耻骨,龟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弄起花样来,”婶子爽是不爽,景予这根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麽?”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著纤腰往他阴茎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粗大麽?”他咬著牙,振腰猛干,那阳物狠狠抽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处,龟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宫门,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耸,狂捣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声,抽插的两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赵轶下面乱顶乱耸狠狠抽送,从未经此美穴,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缩握裹的正是痒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龟头拄捣在花心里,精关一松,射了……

已补齐

第十六回 亲兄弟同室操戈

这赵轶也是个没脸没皮的,把人奸淫完了却不肯走,偏搂著醉的酥烂的美人儿海誓山盟,言语安慰,揉著她光裸的胸口,道:“婶子莫生急,景予实乃是太过爱慕婶子,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故出此下策,与婶子结那鸾凤之好,如婶子不是那皇封的诰命,景予怎麽也求得婶子做房妻妾,共结连理,可如今已是愿不由人,只得如此,还请婶子切莫怪罪……”

他装起可怜人来,又是求又是拜,面上却全无愧色,姽嫿听著他说,还是觉得很是疲累,却不知这赵轶给她用的什麽药,端得是困倦,只道:“罢了……”眼睛眯起来,又要晕晕睡去。

赵轶此人从来是仗著相貌出众,家底丰厚,不知人面兽心的玩弄过多少良家女子、青楼名妓,早被养刁了胃口,是以紫嫣一个大美人摆在房间,也不忘拈花惹草,如今得了姽嫿这麽个绝色的,又生得紧致狭窄,妙趣致极,只这一次寻欢作乐,哪能餍足,是以巧言吝啬,痛说相思,不过图得天长日久,再宿佳人。

又道:“我见婶子生得如此绝色,却要守那无道的活寡,岂不是绣帏孤冷,画阁凄凉,景予有情,愿做那知心贴心的人,不知婶子意下如何啊?”半晌不见她来答,再看那美人娇娘,又是睡去了,道:“罢罢,这药也下的忒是重了些,累坏了小婶子娇躯,不如景予晚间再来求情。”

他用著绢帕,给姽嫿揭净了下身,把衣物一件一件穿戴回去。那榻上横陈著的,可不又是那端庄美丽,凛然不可侵犯的诰命夫人,给她簪上像征身份的九钿金玉花树,又在樱唇边印下香吻一个,方才起身下榻。手里攥著刚刚从她身上搜刮来的香囊,得意道:“我且留你一件信物,省得婶子酒醒之後抵赖。”

紫嫣歇过一盹後来请姽嫿,见她房里连个服侍的丫头也没有,又见那床账乱得狼藉,十分奇怪,心道:怎麽这美人睡相如此差,到像是欢爱过似的。

见她一时半会儿醒不来,於是回禀了母亲和奶奶,就说忠贞夫人不胜酒力,怕是今日赏不了那四季海棠,不如明日再赏。又吩咐大丫环来送醒酒汤,一道寻回那金珠儿、巧月两个偷赖的丫头,吩咐了好生照看著。

把姽嫿醉倒的本不是酒,醒酒汤自然是不挡事的,连晚膳也没有用成,把赵家人急得要请大夫来看,赵轶忙劝道:“不妨事,婶子年纪轻,又不常饮酒,自然需要多歇个阵子才能醒来,若是请来大夫,不几日邵府必然知晓,倒要怪太府招待不周,把夫人吃醉了,反到不美。”

大家想想也是,就随他去了,紫嫣亦是想道:如此也好,两位哥哥也不需分个彼此主次,便是同室操戈,婶子怕也是浑不觉晓。

晚间,她叫丫头给姽嫿屋里的两个婢女端去了‘加了料’的参茶两盏,只说怜她们白日里伺候主子辛苦,那两个不察其中深浅,饮了罢休。

鼓打三更,邵瑾邵珏两个,由紫嫣亲自引著,悄悄摸摸,由那不常有人走动的侧门进了赵府,转过竹篱影壁,绕过松榆盆景,兜兜转转来到僻静处,邵珏一瞧,笑道:“紫嫣越发的伶俐起来,到要叫二哥刮目相看。”

四姑娘一笑,将房门打开:“两位哥哥快去吧,莫错良辰,那里头还有更好的呢。”逐把两人放进去,顺手带上门,又道:“五更记得出来,莫要叫紫嫣难做人。”

邵瑾先迈了步进去,到在榻前坐定,痴痴的看那佳人,未著孝服,更是别有韵致,那真是一番秀色堪怜,何须腻粉擦红,美人如玉,天然雕饰。

邵珏闩好了门,也跟过来瞧了,一看之下酥倒了半边身子,真是粉黛娇媚,儿郎痴情,道:“三弟,婶子醉了,不如你我……这良宵苦短……”

邵瑾哼一声,哪里会不知他想什麽,“但凭哥哥做主便是。”

此两个偷香窃玉的郎官,宽衣解带,除个精光,胯间肉棒,都驴也似的粗大,同蹬绣榻,一个在前,一个在後,一个将手插进美人兜衣内,揉搓娇乳酥胸,另一个卸下湘裙,松解裤带,揉摸玉门,早把姽嫿扒的是半条丝也不著,只见那身肌肤滑泽如美玉,温软如吴绵,看得两人均是龟头昂大,把个三魂先去了七魄。

邵珏舔著那无毛的玉门,舌尖往里穿刺,道:“上次与婶子一度春风,再难相忘,真是快活得神仙难比。”

邵瑾抱著姽嫿上身,背靠在他怀里,手里把玩著两团玉乳,触手正是一片绵软,十分销魂,嘴上却道:“二哥莫表深情,婶子高低也是不知,不如想个断根的办法出来,也不用借别人的府上偷情,叫你我二人不论日夜的与小婶子交欢燕好,才是正理。”

“谈何容易,不如先享眼下清福再说。”

邵暮允把姽嫿白腿儿一分,架在臂上,胯部压上去,阴毛乱蹭她娇处,又将龟头凑抵,压著花唇便插入二分,把肉棒与那娇穴含著,觉著此一回内里好生滑腻,虽是紧致如新,却不需多费绸缪,哪知那赵景予已将娇花偷偷采过,还留了阳精润滑,逐将物事又是插入半根,正是爽得发疯,道:“小婶子妙穴,妙便妙在一个‘紧’字,一个‘吮’字,层层叠绕,握力惊人,好不快活,真真是要人命的美物。”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乳处,含咂乳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肉棒送入,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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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每日半章,不用相思。

我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天更三个故事,写了八九千字,灵感到不是断,不过眼睛受不了了,睡了,大家明天见,喜欢就给我投票,再次亲亲!

第十六回 御佳人莺雏燕娇

邵逸真钻过美人胳膊,把头凑到美人酥乳处,含咂乳头,一瞥二哥,竟也是个急色的,已忙不迭的将肉棒送入,抽插起来……

那股子又酸涩有刺激的感觉又奇怪的再次绕上心头,“二哥,舒服不舒服?”

邵暮允正欲仙欲死,那嫩肉箍束的正是好,一吸一吸的包握著龟棱,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道:“快活死我了,这一回可把全身上下都酥了个透……”

邵瑾”哼“一声,“你那事物也甚是粗壮,抽顶时还需谨慎些,别把小婶子的嫩穴捅坏了。”

邵珏看三弟那物事胀得老大,足有尺来长,青筋鼓胀如蚓蚯,便知他不过是醋酸了,哪是心疼婶子,他自己弄起来的时候,又管得了哪个了,就道,“三弟放心,哥哥理当惜玉怜香,上一回婶子还赞我弄得舒爽呢。”他伸起两手,牢牢束了她纤腰,下面挺动腰胯,阴茎在那滑如凝脂似的玉门内浅抽深送,顶耸不迭,送得她纤腰摆荡,於梦中娇喘吁吁。

邵瑾也是想起来,就问:“说来到要请教,逸真与二哥,肉具不过伯仲,左不过稍长一分,为何婶子却道你整治的畅美?”

邵珏正耸弄不迭,道:“小婶子不过十三岁年纪,葵水未至,哪受得住风月手段,你看那小娇穴温润如玉,毛也不生一根,童女一般,被男子阴茎入了去,吞著极是费劲,却又不得不纳,免力而为,便知是受不得力的,加之她阴户生的浅窄,故不喜过深过重的,只需撑住花心便是极美。”

“嗯……啊……”

好似是回应邵珏的说词,佳人呻吟起来,正是莺雏燕娇,媚声婉转,再看她粉颊生嫣,半吐樱桃,真叫人爱不够的苏俏。

邵瑾又去猥亵她两只酥乳,搓圆捏扁,放在手里不住的把玩作乐,道:“如此绝色美人,逸真只要插了那物进去,被她花茎一握,花心一裹,便把什麽也忘了,只管尽著性命的弄她,撑住花心虽好,却是终不畅意,需捅入宫内,方才顺心得意。”

“逸真便是那鲁男子,只苦了婶子罢了。”邵珏胯下阳物不停,直送了七八百抽,粗喘如牛。

“哥哥可是快至仙境了?”逸真见他那硕大的物事插在婶子那小娇穴里抽出顶进,和水耸弄,往返不迭,唧唧作响,早看得是魂不附体,欲焰高胀,真想立时挺著阳具,插入婶子就弄起来才好。

邵珏那龟头正在酸麻处,她那里嫩肉频密抽搐,夹得他神魂飞荡,如在天外,好不痛快,“不两下,就是仙境了。”

他两个把姽嫿推坐而起,夹在中间弄起来,暮允胯下阴茎抽送不迭,猛捣猛撞,逸真低头含弄乳尖,吮咂的正紧,两手却捧住美人娇臀,往哥哥阴茎上推送……

“三弟,如此甚是得趣,再快些,哥哥这便要快活死了。”

邵瑾又是急推狠送,与邵珏两个相迎互凑,把姽嫿夹在中间尽著兴的奸淫玩乐,那邵珏弄到酣处,不过再五六百抽,已是一泄如注,要死要活的大呼畅美。

邵三郎也不管他,只把美拉到怀里,姿式也等不及换过一换,淫水阳精也不及擦,分了两片花唇,便把那

早是青筋勃起,而且愈加粗壮的物事狠狠送入,急抽急顶起来。

“婶子好紧,好快活……”

邵珏又凑上来与美人亲嘴,姽嫿被他抽送得丢了回阴精,人却未得清醒般,将丁香小舌,吐入他口中任其吮咂,逸真一瞧,又是生妒,直气得恣意狂抽猛插,旋转厮磨起来,那阴肉虽是缠得他死紧,却哪里拦得住孟浪的儿郎,龟头还是有法子大力肏入宫内,搅得她天翻地覆,玉容微变,翠眉含颦,正是一段痛楚光景。

“啊……疼……”

“逸真且慢些,让婶子缓缓再送,你物事忒也是大,如何又这般粗野。”邵珏见三弟把大床摇得震天似的晃动,直道心疼,罩住她一对娇乳揉著,低头又将舌尖舔舐乳头,轮流吮咂。

姽嫿此时确不是全醉,星眼微掀,如雾迷蒙,那埋著在她胸前咂乳的却不是逸真,果真是邵二郎暮允,便嘤咛一声倒在他怀里。

邵瑾一见“哼”道,“既然婶子待见二哥,你便抱著她弄好了。”把姽嫿推到暮允怀里,背贴著胸靠著,邵珏也是个机灵的,把美人玉腿一分,架好,使得玉门大开,花唇展露,如给婴孩把尿一般,看得邵三郎发了疯似的把那驴也似的阴茎狠插而入,且一入便是猛顶猛送,直捣直撞……他两个架著姽嫿跟那和尚撞锺似的搞起来,下体捣撞的“啪啪”作响。

只不见那绝色美人,在这般激狂的抽送间,面露诡异冷笑,恨意正是刻骨,把个粉拳捏紧,指甲刺入肉里。

更不见那太府嫡孙,赵轶赵景予正扒窗瞧著,见他婶侄三人,均是赤身裸露,两侄子把婶子夹在中间,奸淫抽顶,肏捣弄穴,尽兴玩乐,正做那美事。

赵轶心道:如此甚妙,既然婶子能与他们弄穴偷情,日後便不能独独拒了景予,甚妙、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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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齐了,我乖吧,拉票票!

第十七回 美娇娘集市遇险

等著两丫头都醒了,但觉好梦一夜,精神振奋,又见日已上三竿头上,忙不迭的起身,连跑带颠儿的到在姽嫿房里,待挑开床账,一看之下,可不是唬了一跳,但见忠贞夫人玉钗斜坠,花钿委地,解衣松佩,被褥狼籍,也不知如何使得,直吓得惊战战如筛抖──

难道这赵府有进了淫不成?

“慌张个什麽,还不去准备汤水。”姽嫿此时醒来,却是精神不济,那邵珏邵瑾两个淫贼浪子,直把她弄到五更天光景,尽调著花样整治,每人泄了三次,又见紫嫣上门催来,才匆匆整衣去了。

金珠了巧月两个,按著吩咐备好了木桶热汤,服待夫人入浴净体,不多时蒸气熏绕,满室生香,竟都是那似兰似麝的气味,如夫人体香一般,直叫人怪异,姽嫿又道:“取我的玉露丸来。”

金珠儿拿了八宝攒珠锦盒过来,取出丸药与夫人送水服了,又将绸绢与她拭干身子,理容穿戴,整衣系佩,一件件打理停妥。

姽嫿临镜而坐,镜内正映出月貌花容,巧月头梳得巧,重整得叠鬓乌云,水光亮泽,金珠一旁帮忙在发间簪上几处花翠,又配上九钿金玉花树──简单单妆,粉黛黛娇,端得是佳人如玉,好一个人间绝色。

赵府园内海常开得正是好,!紫嫣红一片,也不问夜来多少,翠柏苍松映称,竟不知冬意何至,紫嫣与众女眷稍落半步,看著姽嫿一路走走停停,赏看花翠枝头,楼台倒影、盆栽假山,玉阶琼宇,又见那忠贞夫人莲步轻移,竟有降世仙姝之风流,罗裙微摆,又似月里嫦娥之态度,真是花娇人更娇,不知道看哪一处才好。

用罢午膳,姽嫿话别赵府众人,登车驾马,准备回府。一路前行,掀了那牖帘两旁望去,见此时天光正好,商铺临立,集市喧闹,景象繁华,这虽不是姽嫿头一次出门,却是头一次赏鉴这国都宏京之街市,逐令车行减缓,走走看看,悠游玩乐,到在一处玉器金铺时,更吩咐了金珠儿和巧月两个去拿些凤钗来挑。

她记得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待嫿笄礼之时,我定要亲自簪一支凤头钗与你鬓间。

掌柜都是有眼色的,一见门外车驾华丽,阵势不俗,便眉开眼笑的尽捡些贵重华丽的器物,拿绒布盘子托了,交与金珠儿等去挑选。

姽嫿於此地不过是稍作盘桓,打了帘拢,递出一双纤葱玉手来挑选凤钗,只不成想,斜对面八宝月明楼上雅间位置,有一双兴味正浓的眼睛正把她仔细打量。

二皇子袁冕与三皇子袁曦,都作了青年书生打扮,收拾的皆是俊美风流,此时正於月明楼用膳,两个一边吃酒,一边从楼上向下观瞧,紧盯的是过往的美貌女子──这男人的爱好嘛,不外乎酒色财三字,这两人洒不过适量,银钱又不短缺,也就是於“色”字一道,多少偏好过了些个,尤其是袁冕,放荡不羁,尤善作恶,让他强抢过的良家女子多了去了,姿色上乘的,娶做房妾;姣好的,不过玩弄个三五日;一般者,破了身子便丢,总之下场没一个是好的。

他无意间瞧见美色,把个手中酒盏倾斜,酒液一滴滴洒在长袍上,且徒自浑不觉然,两眼只看在一处发直,喃喃对袁曦说道:“皇兄我这一遭,怕是遇上了个绝色的。”

袁曦连忙去瞧,只见那行人穿戴不俗、衣饰讲究,中间围著的那辆四马车驾更是华丽宽敞,金镶玉雕。帘拢掀起,却见一少女端坐车内,螓著微垂,乌发堆云,粉黛盈腮,又见她挑罢器物,把脸微微这麽一抬,哎啊!那真是“罗浮仙子临凡世,月殿婵娟出画堂”。

道一声:“果然绝色!”

那帘拢不过是一掀一放,袁冕正看的入迷,车驾就已启动,连忙急急火火的吩咐人:“去把这车驾里的小女子给我抢过来。”又加了一句:“给我小心些个,仔细弄伤了她,要短一根寒毛,也要你们拿命来抵。”

就在二皇子吩咐人的功夫,袁曦再细看那车驾,发现些缘故,对兄长道:“二皇兄,还请谨慎些个,我看此女乃是邵湛府上的女眷,你且看那车轮处的标记,岂不是个‘邵’字?”

袁冕色欲熏心,哪管得这些,不以为然道:“不妨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美人,本该为我袁家所有。”

因为两位皇子,皆是微服出游,故一众侍卫,便隐於秘处保护,此时接了令从街角、商铺、酒楼饭庄涌出,向邵府的车驾围去,其来势汹光,足有三四十人。

那邵湛留下的十二骑近身死卫,都是脸色微变,手提佩剑,摆开阵式,便要迎战,为首的郭原龙,更是大吼一声:“保护夫人。”

正文分割……

还是半章,我真的想写一章来著,但是工作写文有冲突,老有事找我,毕竟工作是我的饭碗,大家担待。

我这个冤家,也没脸拉票了,赶紧闪人。

第十七回 倒鸾凤快活鸳鸯

两拨人马,拔出刀剑,不分由说,混战在一处,郭原龙领著十二骑死卫,把忠贞夫人的车驾紧紧围住,不让二皇子的侍卫靠到近前,由於敌众我寡,每人都要以一敌三,力战血拼;应付的很是吃力,不过皇子侍卫们一时也难建大功,因为二皇子吩咐了,要是美人短一根寒毛,他们都得陪葬,所以也不敢硬来,只能与十二骑鏖战。

满街的百姓被乱兵冲散,东窜西逃,好不狼狈,街边的商铺也纷纷关门闭户,躲灾避祸,一时街道上,已不闻叫卖声,只有兵器相接的声音。

十二骑虽然个个武功不弱,但终究是寡不敌众,逐渐有些落到下风,左车轮处的张平和张放两人先露败势,连连被敌人利剑刺重,为首的皇子侍卫林雄道:“快把车里的小女子交出来,可饶尔等性命。”

郭原龙回身一剑,架开一名持刀侍卫,左手一翻一抖放出两只梅花刺,给张平和张放两个兄弟解了围,嘴里骂道,“好龌龊东西,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女子,这还有没有王法。”

林雄也不吭声,他们都是做百姓打扮,保护二皇子安全,可是这位二皇子,可真不好相与,他不去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这些个侍卫,从来没应付过皇子遇险遭难,到是干过的抢人夺女之事是多了去了,也没脸说自家主子就是“王法”,只管一味拼刀刺剑;猛杀猛打。

两方激战多时,十二骑已有三人倒地,看情况是凶多吉少,袁冕在月明楼看得清楚,对袁曦说,“你皇兄我这个新郎官,今天晚上是当定了。”如此美人,定要好好疼爱疼爱,多著雨露,才不负其花容月貌,他在心里淫笑出声。

袁曦凭窗观瞧,道:“此事恐不容乐观,皇兄且看──!”他把手往楼下这麽一指,袁冕顺势望去,咬牙切齿,道:“哪里来的多事精!”

只见一青年侠士,生得是俊眉朗目,白衣锦带,端得是潇洒风流,手中一柄青龙吟,削铁如泥,他冲进阵中,展开身形,如白驹过隙,晃过众人,剑交左手,挽了一个剑花,刺伤一名侍卫,右手去欣车辕後面的帘拢,轻舒猿臂,把美人抱放肋下,对郭原龙道:“你且缠住他们,我护著夫人先行回府。”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侍卫冷辰,他手挥宝剑,左右拼杀,快如闪电,翩若惊鸿,生生在人墙中趟出血路一条,抱著姽嫿夺路而逃。

二皇子袁冕,气得暴跳,指著楼下道:“蠢货,全是一帮蠢货,连个女人也抢不到,要你等何用,死罪!全都死罪!”

袁曦心中一喜,想:哥哥抢不著是最好,让他用过的美人,哪一个能得善了,白白糟蹋红颜,还不如给我袁子晔,轻怜蜜爱,呵护怀中,到不失为才子美人,一段佳话。

郭原龙领十二骑死死缠住敌人,手援弓箭,挥放如雨,把欲追夫人的皇子侍卫射倒一片,冷辰抱著姽嫿一路逃出,直奔西去。

那怀中美人,如玉生香,抱在怀里,少不得让英雄侠士心猿意马,冷辰又怕她吃不消狂奔猛跑,便将她放下,抱入怀里安抚,“冷辰该死,叫夫人受惊了。”

姽嫿依在他胸口,听著那强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平静,心道:这道是个好人,还知道暗中护我。

原来,打从那十二骑看护西院以来,冷辰已不需随行,但是他对姽嫿,有爱有情,使终是放不下心,故而悄悄跟随,暗中维护。

没有车马,男女又授授不亲,两人只得慢慢步行回府,此时已是傍晚光景,灯火初绽,月影西斜,不远处,一行车驾缓缓行来,两个模样清秀的小厮在车前挑著灯笼照路,上面写著一个大大的“邵”字。

“夫人,好像是我们邵府的人。”

大公子邵瑜,刚刚巡完家业,准备回府,却不料路遇佳人,真是天降缘份,直把他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下车迎接。

姽嫿一见是他,悲从中来,泪珠儿扑簌簌香腮边滚下,这可把凤钦心疼个不住,扶了小婶子到车内絮话,帘拢一落,隔住众人视线,佳人莺嘤一声,便扑至他怀里哭诉,委屈自不必说。

邵瑜怀抱娇躯,爱的心窝都是酸,只见她泪沾粉颊,如雨打梨花,黛修蛾眉,似凝烟柳叶,便是哭,都是一等一的娇媚。

他本是贪淫乐色之人,见她如此可怜可爱,早把个心猫挠似的痒,按不住欲火煎熬,抱了姽嫿一处温存,亲著小嘴吸弄,上下手脚,乱揉乱摸,胯下阴茎,坚硬如铁,粗如儿臂,隔衣杵在美人那绵软凹陷处顶耸。

凤钦道:“好婶子,凤钦这些个日子为婶子吃不下睡不香,胡思乱想,衣带渐宽,那十二骑管得又紧,婶子……”他粗喘著压到她身上,解衣松带,露出光裸裸的胸膛,“如今车内只有你我,不如做一对快活鸳鸯,同享极乐,共赴巫山,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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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赶在饭局前写完了,祝大家看文愉快,如能顺手再投我一票,岂不美哉,哈哈!

婀娜去也,明日再会。

第十八回 承露雨不胜娇羞

姽嫿粉面生春,与大公子朱唇相贴,不胜娇羞,更是万种妖娆,真把凤钦是爱个不住,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因著是在马车内行房,宽衣解带多有不便,故将美人亵裤和小衣除了开去,罗裙掀至腰际,露出一双春笋似的白腿,两股之间美景自不必多言,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樱瓣,真真是个要人命的尤物……

“婶子好美的牝,怎生得这般白馥馥,软浓浓,又是粉嫣嫣。”邵瑜一见那根毛未见的私处,已是发疯发颠,忙将唇舌与之交接,咂舐每一处蜜液,舔弄她蝶谷香萼,含住其中珍珠吮品,但觉但味蕾畅美,直吸个不歇。

姽嫿被他整治的螓首微摇,金钗斜坠,晕染双颊,“嗯……嗯”的娇吁喘喘,正是有趣光景,男人见她也是爱的,更是喜不自胜,又恐途中生变,急火火撩起长袍,解开裤带,将个八寸余长,粗如莲藕似的阳物显露出来,美人惊掀俏目,此一物又有不同,乃是头细根粗,阴囊硕壮,唬吓得心内娇颤。

“凤钦切莫急躁,还请怜惜则个。”

邵瑜一笑,指著胯下阳物道:“婶子莫怕,此物虽然样貌凶狠,对私处却是有益无碍,初入时极是轻松,尽根则充实胀满,酥酥麻麻,很是受用,若不信,一试便知美处。”他将强壮的身躯压抵而上,掷入白玉似的腿间,两手摸著美肌如绸,贪婪的往来摩挲,直道妙极,楼著玉人儿求欢。

“婶子之苏俏举世无双,真真无一处不美不妙。”他松了姽嫿兜衣,推至一旁,两眼便即发直放光,那里乳波酥漾,凝腻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只盈一握,令人十分得趣、爱不释手,男人看得把魂都是丢,下面急顶腰胯将阴茎抵放,磨揉玉门,但不解痒,只更增淫性,上面含一只小樱桃来咂住,刺激的喉节不住滚动,已是蓄势待发。

两手滑至美人儿身下,扒开玉缝,其间水流潺潺,滑润润水灵灵,刚好纳屌吞茎,阴阳交媾,便握了细灵龟头抵凑而至,稍一用力,便直送二寸有余,那阳物却如其所言,初入时并不多费绸缪,待至三分处猛然增厚,撑实花茎,已是钻顶的吃力。

“凤钦莫急……有些酸胀……还请稍待缓来。”姽嫿簇楚柳眉,低低求道。

大公子把那头细根壮的怪屌一送半根,便遇那花茎抽绞频缩,勒得精门虚颤,直欲喷射,心道:原这妙物如此紧窄,不过一指通过而已,握力又巨,收缩时不逊後庭,大喜道:“婶子真乃生了一处千人爱万人贪的美物,今凤钦有幸得访,便是死在此处,亦是余愿已足。

姽嫿稍吐莺声,细如蚊蚋,正不胜娇羞,大公子正爱她星眼迷离,微微气喘的娇妩,胯下转腰盘磨,将阳物寸寸逼抵,又把把玉腿儿分的更开,粗腿架住,臀部稍耸,加力顶抵而入……

“嗯……哦……”美人儿闷哼一声,面露些微苦涩,那巨物已是狠送全根,撑得花茎满溢酸胀,隐隐作痛,便是那酥乳凝脂,亦被身子带得摇来荡去,不胜烦扰。

凤钦把个龟头一入花心,便被嫩瓣层层包握,此消彼长,缠绕不迭,正扎束的紧,其内水汁又丰,温暖生香,如此妙趣,叫男人怎消受得起,当下逞蛮力抱著精巧玉臀开始挺送抽插,猛捣二百有余,也没了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捣乱撞,连声叫美。

冷辰在车外踱步,一路上紧盯帘拢,但见车身微晃,时不时的抖颤两三下,那娇喘声声或许凡人不识,但他乃是练武之人,耳聪敏灵,怎能不闻,但把虎拳紧攥,恨个不住,又是妒火中烧,心想:嫿儿,难道凡是姓邵的,便是你的入幕之宾吗?

此时车内云雨正紧,他听的甚是分明,那大公子邵瑜低吼一声,‘好快活,生生要把凤钦美死了’,恨得他坚牙咬碎,亦是无法。

凤钦抱著美人奸淫,胯下抽顶不歇,阳物下下尽根没脑,直送千余抽,累得气喘如牛,热汗滚腮,其受用不必絮言,真个是美的要死要活,只差没能将两个阴囊也塞送进去……

“婶子所觉如何?凤钦伺候到妙处了没?”

“正酸胀个不住,还需缓轻些个……啊……”

姽嫿虽然年幼穴嫩,破身不过两月,却因貌美惹祸,已是几历云雨,且频接巨物,稍懂得个中滋味,亦为渐入佳镜,一次比一次得趣,此时正给怪屌入得是骨酥筋乏,弱不胜依,娇娇如风拂细柳,微喘连连,引得男人更用力的抽顶,龟身於花茎处逞凶狂送,磨得嫩肉都是颤缩,直欲把她入晕个过去才算罢休。

车马不慎行过一低洼处,车身向下一倾,颠簸宕荡,男子物事正在顶弄,此一番那怪屌便更往深处钻抵,直把美人宫颈给杵得酥烂,“嗯嗯……”的娇喘,也不知是美是苦……

“婶子只说好是不好,莫道轻缓。”邵瑜把个粗怪物事送得正欢,直要折腾死人,又是得意偷笑,吮住她双唇去咂,美人只细细碎碎的喘著,被他干软了身子,哪还有气力答话。

冷辰扬声问道:“车身颠抖,夫人可还安好?”

凤钦把她箍束的动也不得,正加紧糟践她身子,臀部频耸,用力抽送,龟头猛戳,那嫩肉已是抽搐翻搅的厉害,便知她已至欲仙欲死之境,侍卫在外问话,更为增助淫性,棒身边捣边道:“婶子快说啊,可是安好?”

“好……啊……”

姽嫿惊叫出来,邵瑜狂了似的胡作,亦是到了要紧处,将她纤腰一折,玉门大开,骑上身去,把那肉棒子直上直下舞送的如捣柩一般,“啊啊啊……”的吼叫,龟头抵插宫内,阳精一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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