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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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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有败下阵来的粗使喘著气说:“今天真他妈操爽了,再也举不起来了,全射给这小骚娘们了。”

姽嫿乘著软轿,由丫头金珠儿领路,直奔南院而来,正碰上要出门的邵凤钦。

邵瑜见姽嫿淡妆素裹,宛如仙姝,惊喜的迎上前施以一礼:“小侄给婶子见礼。”

姽嫿道:“我正有事同凤钦商谅,可否寻一处讲话?”她本是来找邵瑾的,却不料碰上邵瑜,心想也是好的。

又令金珠儿和轿夫几个在院外候著,她与凤钦两人到在一处香房,邵瑜这才道:“四下无人,婶子有事尽管道来。”

“凤钦帮我……”姽嫿先雨打梨花似的哭了起来。

这一哭,又是俏又是娇的,把邵瑜哭得心尖儿都是颤,就连原先的一点点诧异都烟消云散了去,只道婶子有事不去求父亲,到来依赖我,真是邵瑜之豔福啊。

上前几步欲要安慰,又惧於她诰命夫人的封号,想:抱还是不抱?

正犹豫著,姽嫿莲步稍移,一头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还纠著他外袍悲悲切切的揉著,邵瑜两只胳膊就跟长了脑子似的,立即把姽嫿抱得死紧,那怀里的小身子香香馥馥,还微微的抖颤著,说不出的惹人怜爱,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保护欲,一手在她後背心揉著,哄道:“婶子这到底怎麽了?跟凤钦说说。”

姽嫿抬起泪花涟涟的绝色小脸,樱唇抖动,欲语还休,邵瑜见眼前美色惑人,一时心猿意马,魂不在身,嘴里叫著“婶子”,手却捧过姽嫿的小脸,对著丁香樱唇就亲下去,姽嫿欲拒还迎,小嘴儿给他亲个正著,手却还抵在他胸膛上推著,只是力弱,自然推抵不过,就任他抱著去了。

邵凤钦双臂如铁一般,把她搂抱得动弹不得,著著实实的狠亲一回,舌尖咂得紧紧的,姽嫿不多时便娇喘吁吁,花貌娇羞。邵瑜越看越爱,手已经自作主张的摸到她衣内去揉弄两团酥软,姽嫿羞得粉颈低垂,道:“凤钦痴了不成,连婶子也要戏弄。”

邵瑜目光痴迷,肉具挺起,道:“可不就是痴了……婶子要肯依了小侄,就是叫小侄去死也是愿意的。”

说完又要去亵玩她身子,姽嫿扭身躲开:“凤钦不可胡来,我真找你有事呢。”

邵瑜一下下亲著她的手心,吻著青葱似的手指,说:“婶子只管说……凤钦甘做牛马。”

第九回 平北疆邵湛出征 赴巫山逸真消魂

等邵瑜和姽嫿到了邢室门外,里面正把人始出来,身上盖著草席,看样子已经是不在世了。

姽嫿莲步稍滞,但觉太阳穴突突的正跳。

“把人放下。”

邵瑜忙拦著:“婶子还是算了吧,人都不在了,别污了婶子的眼睛。”那副草席盖的并不很严,隐隐的可以看见青红淤紫的胳膊和小腿,可想而知丫环银儿死状是可怖的。

姽嫿位份虽高,但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娃娃,能有多大的胆子,是以邵瑜不想叫她查看。但偏偏这个小婶子也是个死拧的脾气,硬是把草席子给掀了开来──

“啊!”她惊的一声尖叫,腿一软坐到地上。

“还不把人抬走!”邵瑜马上把头扭到一边。

心里不禁有些奇怪,小婶求他来救这奴婢的时候,那是好一顿哭泣,现在人没了,却只是惊喊一声便愣住了。等著仆役将人给抬远了,他弯了腰去搀她,只听见她说:“是我叫夫人做主的,但是我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凤钦,你信我,我真不知道……”

原来是自责了,邵瑜一笑:“婶子不必挂怀,不过一个婢子。”

姽嫿摇头不乐,推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喃喃自语道:“原来在邵府,婢子就不是命了……原来是这样……”

晚间邵府银烛辉煌,席摆十五桌,一是谢皇恩浩荡,封了邵伯年忠烈将军,姽嫿忠贞夫人,二是邵伯瑞再掌帅印,平北疆之乱,三皇子袁羲和一众官员前来赴宴。

在宏景,官宴不比家宴,女眷不必出席,仅由邵湛领著三个儿子和表弟敬云一处陪坐饮酒,今日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尽是色色俱备、样样精美,一旁时鼓板拍、丝竹乐奏,风雅非常,酒过三巡,歌吟两套,宏京城里出了名的红伶班又上来演《昭君出塞》,一时间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邵伯瑞原是有意将女儿紫纯给三皇子做正妃的,今日机会恰好,便给邵瑾使了眼色,叫他去安排。这邵瑾因著当过皇子伴读的原故,和三皇子有些亲近,这时台上昭君唱得正酣,邵瑾见皇子看得如痴如醉,便道:“皇子若寻著了真王嫱,岂不是美事一桩?”

袁羲生得人物标志,俊俏风流,甚得袁皇疼爱,十六岁迎娶侧妃柳氏、十八岁添侧妃黄氏,另有侍妾美婢无数,只缺一个绝色心爱的,便道:“哪有这种美人,不过是戏罢了,当不得真。”

邵瑾去拉他:“有没有随瑾走一遭就是了。”

引著皇子便来到了北院的挽月楼,这紫纯姑娘年十四,眉眼虽比不上西子王嫱,却也别有一段风流,皇子但见她苏俏可人,秋波盈盈,又生的粉嫩圆润,大贵之相,已是欢喜,便坐下来吃茶弈棋,稍做盘恒。

紫纯人本聪慧,於琴棋书画等风雅之道一直未曾疏懒,棋艺自是不弱於旁人,又有皇子爱美,有意相让,两个於方寸棋盘间你来我往,厮杀起来,一时间到也分不出个高低。

邵瑾看著两人妹有情,郎有意,正是美事,便吩咐丫环婆子们去整治一桌酒肴果菜,好生服侍皇子和小姐玩乐。

心想:将这两个凑在一处吃酒,我便也脱了身好去寻那真昭君亲热亲热,便举步往西院里来。

姽嫿脑子里全是银儿的惨状,闭上眼仿佛就见到她阴内菊门都给插满木榍、男人射出的精污秽浊一身、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便想著念一卷金刚经给她超度了去,死後盼能有个好归处。

邵瑾挑了帘进来,见著室内焚了冷香,姽嫿正持卷咏诵,便给丫环金珠儿使个眼色叫她出去,一边迈著步涎著色脸过来搂她纤腰,抱了个结实,“好婶子读得什麽文章?”

姽嫿吓一跳,见是他,忙把手搓抚胸口,道:“好个冤家,想吓死我不成。”放下经卷,双臂一伸,抱住他脖颈撒娇:“逸真怎麽不去饮酒看戏,到上我这里来。”

“心里想著婶子,脚便不听使唤,偏要到西院里来讨杯好的吃。”

姽嫿俏生生的瞪他一眼,道:“浑说,越发的没正经,我这里哪有什麽好……”邵瑾早被她一眼瞪的魂不在身,哪容她说完,便堵了她做一处亲嘴,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著舌尖便吮吸起来。

姽嫿娇承婉转,莺莺带喘,此等媚态,叫邵三郎如何隐忍,当下一把抱起美人,放到床上去做乐,低首耳语道:“父亲正在倍宴吃酒,婶子可与小侄放心同卧。”

他忆是欲火焚身,忙把罗账挑落,便卸带解衣,三两下把自己除了个精光,硕大个阳物举起,龟头直愣愣的指著胯下美人。

把姽嫿发钗一松,青丝委地,她垂了首羞道:“逸真便饶了我吧,若真叫它入了去,嫿儿非要送命不可。”

“这物事从未见过婶子这等绝色佳人,怎可过其门而不入……”赖著脸拉了姽嫿的手儿来摸那肉具,她那小只手一碰上,便惊的一缩,心想:这东西果然粗大,手不可握,比邵伯瑞更甚。

邵瑾见她怕了,淫笑两声,嘴里叫”好婶子,我们好好弄一弄。“便来拉她的亵裤小衣,将精壮的身子伏上去。

“逸真莫急……”她一双小手从账内摸出一只锦盒,内有生肌膏,可作润滑,递於他道:“旧伤未愈,请逸真怜惜则个,切莫用强。”

“小侄理当,婶子莫惊。”

邵瑾把她给的那东西挖出老大一块,俯了身去弄她的花唇,但觉色泽幼粉,奇妙精致,先拿舌头舔弄一遍,吸住两片“小嘴儿”来回拨弄,又将舌尖去转磨那珍珠大小的桃源蜜缝,一下一下的往内探进,心想:舌头尚且嫌它狭窄,我这大物事若装进这等器物里,岂不是畅美极乐。

逐把她腿儿顶开,厚厚的抹了膏乳,余下的全涂在棒身上,搓了搓,已是滑不溜手,腾身跨上纤腰,把她两腿一举,扶著龟头去入,连捅了几下均是滑脱……姽嫿有了上次的教训,也怕受苦,手绕到臀後分了花唇,与他凑准,邵瑾又是一顶,龟头终於卡了半个进去,只那地位尚且不牢,一圈娇肉即刻夹击上来推挤拒拦,男人怎肯罢休,握著一双玉腿,狠命一耸,把个尺来长的具肉,一举便是插进了半根。

姽嫿痛苦的叫起来:“疼啊……使不得……逸真莫急,容我缓缓……稍歇一歇。”

逸真龟头一入,便觉艰涩难行,却又美妙难言,肉褶层错,抓握有力,竟不似一般阴户,“婶子怎麽长个如此秀珍的器物,好生紧凑,绞得我要泄了,还请放松些个。”

姽嫿叫他强行充塞压入,花房早撑到极限,又热又烧,胀痛难熬,虽是涂了生肌膏,仍是显些昏厥,娇娇弱弱弱的一再哀求他轻一些。

逸真苦笑道:“婶子,你将我卡得这样紧,我哪里动得了身。”根本没动,还要轻?

“稍退些个,容我缓缓再入。”

逸真略一思索,心里有了计较,道:“也好……”移出二寸多,等姽嫿稍一放松,龟头往内一挑,挺胯便全力贯入,直捣花心,入得美人连哼都没一声,便昏了过去。

“真好尤物,要勒死我了。”逸真但觉娇肉紧抓,吸吮包握,很是有力,箍勒的他龟头梭子又爽又美,妙不可言,当下也不管她是昏是醒,拱著臀一套一耸的干起来,手上解了她中衣秀兜儿,两只尖俏俏的小兔子晃动起来,酥酥的颤著,邵瑾看得淫心蠢动,十分得趣,对它又揉又捏,含了一颗樱桃似的乳蕊到嘴里咂弄,又说:”婶子好生消受,逸真手段多著呢。“

抓起她两条小腿,左右往手臂上一分,但见玉门大开,花唇欲裂,中间插著他粗如儿臂的肉具,十分淫豔,邵瑾看得有趣,一下一下的浅抽深送,奸淫交媾,心想:今日弄了婶子这样的绝色,真是豔福深厚。

挺著胯下阳物用力纵送,在那副处子尚且不及的妙物里一撞一顶,抽插往来,由著性儿的胡作起来,紧一阵慢一阵的耸顶,一口气玩了数千抽,才捧著她的脸亲弄小嘴,给她度气。

姽嫿醒了过来,觉著大床晃动的紧,身子也快摇散了架,那邵瑾正抱著她的亲嘴,胯下连连猛撞,阳物在穴里抽插的正来劲儿,龟头顶著花心研磨,一圈一圈的划著,一时又是胀,又是酸,又是充塞得紧………

“婶子好妙穴,逸真要死在这里了。”

姽嫿羞得红霞晕染,“逸真如何这般孟浪?”

“这又如何,殊不知此乃床帏之乐。”

邵瑾爽得魂不附体,龟头肉具给穴肉抓捏的酥麻畅美,欲仙欲死……转眼又见胯下美人乌云团枕,小脸如画,正给他入的樱唇紧咬,娇喘吁吁,不住的呻吟,更是兴起,爱不够似的猛撞猛顶。

又问:”嫿儿是何滋味?“

姽嫿羞得把脸一偏,”辣辣的似火烧,能是什麽好滋味,冤家……快快住了吧。“

”怎可住了?婶子那里正在吸吮小侄龟眼……肉棒也握得很是紧凑,舍不得小侄呢……”

“浑说什麽!真真要羞死人了!“握著粉拳打他两下,又勾著他的脖子吐了丁香小舌去他口里,邵瑾自然求不得,包在嘴里含咂著。

姽嫿渐渐也得了些趣,觉著里面胀得满满的,很是充实,只是他若冲得狠了深了还是有些坠痛,缩著肚子不敢太过贴近。

邵瑾弄的正好,哪里容她且战且退,一抽身,把她翻过来趴著,捉了白馒头似的双股往手里一拿,挺著尺来长的东西从後面捅入,由著那阳物颇大,又是退了再入,便少不得一番盘磨,方才尽根,美得他一叹,忙不歇的抽送起来,伏在她背上骑马似的颠簸顶耸,龟头下下撞著花心乱耸……

”逸真饶了我吧,受不住了……“姽嫿给他耸得酥痒难禁,又是舒服又是痛苦。

邵瑾略抬了她上身,手握著一只娇小却挺实的峰峦,胯下不停的猛抽狠送,恣意顶耸,旋转厮磨,肆意奸淫,小女儿哪禁得住他这样孟浪转磨,呻吟几声,阴肌紧缩抽搐,臀肉剧烈抖颤,已是泄了……

邵瑾的龟棱给那浪潮中的穴肉箍勒得紧实不说,还一抽一缩,一阵的吮咂翻搅,心道不好,只得强弩著又耸了两下,生插入宫内寸余,全数射入……

更晚了,事情太多,对不住亲亲们了,爱你们,白白。

第十回 御娇娘梅开三度 强索欢父子争锋

逸真虽是泄了,却不像邵湛那样即刻软缩,那东西硕大灼热的一根杵在里面,仍是胀塞的不叫人自在,姽嫿嗔他一眼,“冤家,还不出去。”

“好心肝,真快活死我了。”邵瑾淫笑,抱著她又是好个亲,只不肯出去,道:“再进又是不易,不如不出去,硬了再弄一回。”

“好没羞的逆子……还压得人酸麻。”姽嫿伸出一根春葱似的手指点戳著他硕壮的胸膛,逸真抱著她翻了个身,变成女上男下,只那阳物仍是牢牢的霸著花穴,不肯稍退一寸,道:

“既如此,小侄让婶子压著便是……”男人摸著她光滑的皮肤,又在她身上左捏右捏,爱不释手的揉著,道:“真个儿是又轻又软,跟猫儿似的。”

姽嫿嫣染双颊,娇羞挣动,只是身子让他箍的死紧,不能稍离,最後只得脸贴著他的胸口娇吁喘气。

“真有趣,这里可真娇……”他麽指按著她胸前一颗小樱桃转磨研究,大掌掐揉了几回,凑著头,像小婴儿那样含咂吮吸,姽嫿给他吸的一阵酥一阵麻,身子过筛似的颤,受不了的去推他。

邵瑾这一翻吸弄戏耍,又是引的狂兴大发,那只插在穴内的肉棒,又凶狠的膨胀起来,龟头充实的塞在花心里,坚硬如铁,他扶著姽嫿的腰开始一上一下的在物事上套弄起来,入时把她的肚皮顶出一根肉棒的形状,出时又消下去,他往来折腾作乐,一下下套到底,十分得趣。

姽嫿不过初经人事,哪理受得住戏耍,才没几下就哀声求饶。

“逸真慢一些,缓一些弄吧。”那窄小的甬道又是给塞得满满胀胀的,每一顶都像杵到心窝子上似的,又是疼又是烧。

“好婶子,好妙穴,勒得真紧,真好舒服……”邵瑾但觉那里收缩越发有力,推挤包握著棒身,花心还一吸一吸的舔吮著龟眼,酥麻畅美,其爽快难以形容,举著她小身子,臀部挺耸不迭,一入就是五六百抽。

姽嫿虽然慢热,但随著他大手一举一落的套弄,这会也被股间那根嚣张的肉具抽送得春水淋漓,那种被充塞霸占的痛楚渐次削减,接踵而来的充实压迫的满足感,一时莺莺呖呖的娇促急喘,心跳就像马儿在草原上狂奔……

邵瑾见她得了趣,越发的轻狂起来,翻过身压著她,说:“还是骑著过瘾爽利。”把腿儿一折一推压到胸乳上,迫使整个玉门露出淫乱的光景,看得他淫性大发,粗壮的腿左右夹著她的臀,奋起胯下阳物狠送狂顶,又石柩似的猛捣猛撞……

只见那琼脂一般的小巧阴户困难的张开包纳,一根青筋缠绕的肉棒正在里头挺送抽插,其物足有儿臂般粗,棱角凶悍的龟头一顶一耸的往里戳插著……

“使不得……这样……嗯……要受不住了……”姽嫿给入的香汗如浆,前後晃动,胃肠翻绞,潮濡不堪。

邵瑾爱煞她千般豔姿,百种娇羞,享受她下体嫩肉的包握颤缩,有力收绞,正爽得发疯,命且不要管,那还管什麽受不受得住,只是一劲的蛮干驰骋,那粗愣肉具下下是尽根没脑,莽鲁的左突右挺,狂顶猛撞,撞得她骨酥筋麻,月缺花残,小身子一荡一荡的晃……

“好婶子……要真心爱瑾……就由了瑾弄吧……”逸真淫兴得逞,神魂飘荡,捧著她小脸贪婪地吻了又吻,又把那丁香小舌强吸进来,咂吮了一回,哺了些津液给她,逼著咽了……手贴在她酥胸处摸弄淫耍,同时胯间狠顶猛送,一刻不歇,入得她细腰飘摆,椒乳摇晃,肤呈掐痕,阴肉一翻一撅……

“三郎好硬的心,真真要入死我才肯罢……”姽嫿大限已至,汗湿透体,抽搐的死去活来,浅吟啜泣,止不住的伤心……

“婶子莫惊,此乃是畅美极乐的兆头。”邵瑾咬著牙抵抗著嫩肉穴褶的包夹收缩,胯下加紧抽送,一阵快过一阵,龟头一撞一撞的杵捣花心,又是顶紧了转腰盘磨,龟棱深插,龟眼一张,阳精狂泄入内……

两人鸳鸯交颈,叠股相拥而眠。

邵三郎得了如此美人,猛逞淫性,於二更前後抱著睡的香熟的姽嫿又弄了一次,真个是一夜三次,一次比一次拖得久,入得狠,干得娇花嫩蕊火辣辣的痛,姽嫿瞌著星眸,羽睫娇颤,人在梦与醒间飘浮,累得话也没多一句,只由著他去了。

四更方至,邵湛送了客回来,蹒跚著来到西院,侍卫冷辰迎上来:“邵将军。”

“嗯。”邵湛撩袍往里便走。

冷辰一见忙道:“忠贞夫人已经睡下了。”他刻意加重了“忠贞”二字,希望可以劝得伯瑞回房,不为别的,那邵三郎正与姽嫿颠鸾倒凤,撞上岂不是尴尬。

伯瑞眼一瞪:“凭你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拦我?”

冷辰道:“这到不敢。”心里却不服;想:若论带兵我不及你,光说拳脚,你却也未见得比我强。只是夫人吩咐过了,日後不必强拦,只需记清楚邵将军来西院的日子,及时回禀即可。

“哼。”邵湛冷哼一声;袍带一整,迈了脚往房里就走。

冷辰扬声通禀:“邵将军到──”

姽嫿一惊;拥被坐起,那脚步声已渐次分明,越挨越近,听著马上就要转过花厅,往内室里来了,忙道:“快至床下。”邵瑾於美人乡里醒来,嘴撅著不依,道:“凭什麽他来我就要躲,我偏不。”

姽嫿急得不成,连骗带哄,总算哄得逸真肯听,匆匆忙忙的伏身钻入床下,姽嫿又捡了他的衣物塞给他。

心扑通扑通的跳,拉被掩著娇躯躺了,邵伯瑞这时刚好进门,晃著的走过来,飘著一身酒气……坐到床沿除帽脱靴,解衣宽带,不多时便光溜溜的掀了锦被贴过来,拿手一摸小美人儿,也是不著寸缕,身子滑腻娇憨,笑道:“嫿儿半条丝也不著,原是在等我?”

邵瑾听著父亲狎戏姽嫿,酸水冒著泡儿的滚上来,暗想:哪个要等你,不过是个老东西,怎比我邵三郎俊美风流。

姽嫿想:好在没有挑灯,看不到一身欢爱过的痕迹。

邵伯瑞搂著美人索欢,阳具硬如木棒,高高支起,亲弄了两下樱桃小嘴,便急不可待的拉开玉腿架上腰,挺著粗壮的阴茎去顶……

“将军不要。”

“为何?”

邵瑾趴在床下想:这还用问,哪有女娃爱老叟的,你要不用强,小婶子能叫你占了元红?

姽嫿与邵瑾三度交欢,早已疲乏不堪,便道:“将军明日出征,岂可房事伤身。”

“宠宠你罢了,怎会伤身?”邵湛根本不理,抱定她的腰骑伏上去,粗壮的胸膛压得她动弹不了,胯下龟头对准,手指把花唇左右一分,一耸腰塞入两寸……

那刚收合的甬道又给撑开,疼得她一缩脚尖,道:“将军饶了我吧,伤还没好呢。”

邵湛醉意盎然的去摸玉门,怪道:“如何肿得这般高。”

邵瑾听著父亲这就要干起来,霸占姽嫿的酥乳妙穴,即酸涩又难过还生气……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又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涌动著,使那已经泄了三次的萎靡肉棒居然又昂首挺起。

这时,床上的邵湛用力一顶,强行插入半根。

“疼啊……不要啊……”

邵湛哄道:“怎可不要……湛明日就要出征,这一去,要数月见不到嫿儿了……我的好心肝宝贝……乖肉……”

一时间,描金大床便夸张的剧烈摇晃起来,邵湛几下全根耸入,抵著花心冲撞的淫性正浓,肉棒正在享受嫩穴包握的畅美滋味,也没发现儿子正在床下听声,低头含了一边酥乳,舌头咂吮著一枚颗樱桃鲜果,吸的唧唧有声……

床下的邵三郎当然知道男人在做什麽事,恨得咬牙。

姽嫿一边免力的迎合他的抽送,一边低低的吟泣,这听在邵瑾耳朵里更是滋味微妙,又是希望父亲干得小婶子哭闹尖叫,又是嫉恨那根耸入妙穴的孽根,恨不得能剁了去了事。

两股情绪拧得他心成了乱麻一团,床上父亲粗喘著狂干著他心爱的绝色美人,一通的抽插顶耸,晃得大床快散了架般,他却只能缩在床下做个缩头的乌龟,邵瑾越想越不是滋味,待要拔身而起……

邵湛这时已登极乐,“啊!”的大叫一声,阳精狂泄如注,搂著姽嫿嗡声粗喘。

姽嫿十分担心邵瑾等不住出事,这时见伯瑞泄了,连声呼唤金珠儿,小丫环揉著醒松的睡眼进屋,隔著罗账应声。

邵湛轻声道:“嫿儿唤人作甚?”

姽嫿道:“叫金珠儿备汤,我要入浴。”

邵湛道:“我们睡吧,累了。”

小丫头按吩咐准备,姽嫿死赖活缠著邵湛去洗,哄走他又把邵瑾拉出来,道“快走快走。”

“走什麽,不如我和父亲说清楚,叫你嫁了我……总之,再不许他来弄你。”

姽嫿急道:“我的冤家祖宗,说清楚什麽啊,我现在是皇命钦封的夫人,谁也嫁不成的孀寡,只盼著逸真见可怜惜,垂爱几分,时伴左右,吾愿便已足矣。”

邵瑾一把搂著姽嫿:“小侄一颗心早在婶子身上,此生断不能移。”

两人交颈缠绵,温存少许,姽嫿怕邵湛回来,忙把他打发走。

邵瑾依依难舍,道:“逸真明日再来。”

第二日,邵湛披战袍,跨战马,执帅印,带著大军三十万浩浩荡荡的出征北疆,邵瑾本以为至少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同佳人耳鬓厮磨,同卧床账,怎成想这将军邵湛因著怕邵夫人欺负了他的美人,留下了一十二名近身死卫,整日里把西院看得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今天早更,怕亲们久等,爱你们的婀娜留字。

第十一回 醉相思暗诉愁肠 逞奇招罔圆续情

邵伯瑞不但钦点十二名侍卫保护姽嫿,另外在皇上送给他的美婢里又选了紫鸳、云娇、月巧三人到西院服侍,姽嫿性子好静,不喜太多人陪著,所以一般还是金珠儿随侍笔墨,其余三个在外屋服侍,多做些针凿女红的细活计;

管家张盛是个有眼力的,对西院隔外殷勤,见忠贞夫人热孝未除,就换著花样的采买白色布料,在料子暗纹上做足文章,什麽云纹、祥兽、花卉都让他给找全了,冬衣上多用白色狐裘点缀,打扮的姽嫿更与降世仙姝一般无二。

东院打发了大侍女彩凤前来“教敬”一碗避之汤,自然被死卫拦阻在外,这侍女也是个机灵乖巧的,只说请侍卫大哥给通禀一声,说是给忠贞夫人送药。不多时出来回话,道夫人叫把药送进去。

那时金珠儿正帮姽嫿研磨,“夫人不必惧怕东院。”拿手往东边一指:“谁不知道将军看重夫人,又有品阶加身,我看不但不用喝这个什麽鬼汤,就是晨昏定醒不想去,也是行得通的。”

姽嫿沾了些墨汁,在宣纸上绘出竹节竹叶,道:“金珠儿你看,竹子虽翠绿清雅,但若没了泥土、溪流、卵石,亦是单溥可怜,孤苦无依……你说对吗?”

金珠儿早蒙了,不明白怎麽扯到竹子上面去了,只好装懂点点头。

彩凤端了汤进来,姽嫿痛快的一饮而尽,绝无半点为难,道:“但请邵夫人放心。”

这位邵夫人王氏,表面看著贤惠,其实最是悍妒之人。

邵湛家里这三子两女均是嫡出,倘若侍妾有孕,她就要使著手段去整,最终不是滑胎就是夭折,所以邵湛有三名庶女,却无一名庶子。而且在邵家,“庶”等同於“废”,虽有一瓦安身,却无半分富贵,男入不得席,女出不得户,是以姽嫿在邵府两月,从未见过庶出的孩子们。

彩凤进了东院回禀,王氏也是宽了一把心,这姽嫿实乃是她心病一块,人长得标志,年纪又小,将军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这次北疆有强敌来犯,邵湛怕是要长在西院长宿弟媳了。这若有一星半点的“闪失”,都叫她下半辈子闹腾难安。

做人不拘一格,邵夫人同样两面三刀,为了规避悍妒之名,显其大度能容,晚饭在晓月居摆开两桌,还命人去请姽嫿入席。

另外邵三郎这边,由著近卫们盯的紧,他两日来只和姽嫿在湖心亭吃过一次茶,美人在侧,含情脉脉,却只能两眼对看,无语凝噎,更可恨天公还不作美,午时就起了风,佳人担心受寒,早早就收了雅兴回屋歇了,只苦了他望穿秋水,一阵紧似一阵的烦闷。

东院晓月居,此时是两扇朱扉,内透银烛灯火,盘器精致,内盛美酒佳肴。

凤钦一挑眉对暮允道:“咱们三弟今儿个是酒穿愁肠啊。”

邵珏一乐,拍著邵瑾的肩膀道:“何事烦心,说出来二哥给你开解开解。”

邵瑾只拿眼看著女眷那一桌,姽嫿正在和丽珍说笑,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一点心有灵犀都没有,抬手又尽一杯。

邵瑜也随著他目光望去,但见姽嫿云鬓高挽、目若点漆,那玉面双颊,因吃了酒的缘故,映出两团红晕,宛如桃花相似,就是西子王嫱,也要逊她一二。

当下也是一阵子心向往之,“婶子虽美,却是碰不得的瓷娃玉妇,三弟不要痴想了。”邵瑜劝道。

邵珏夹了口菜送入嘴里,又拿手肘碰碰逸真:“逸真莫烦,一会席散了,二哥带你去姻脂巷访一佳人,去去心火?”

邵瑾才尝过了消魂滋味,现下哪个也不称他的心意,只是摇头吃酒,一杯又一杯。

不多时见姽嫿起身往暖阁走,他稍沈片刻,一整衣襟也跟去了……

邵瑜道:“三弟到是个痴情种子,早没见他对女人这麽上心来著,不如我去看看,别叫婶子受惊才好。”

暮允把大哥的手一按,起身道:“区区小事,由为弟代劳即可。”

姽嫿不过到暖阁醒酒,想著小歇片刻便要回席,打发了金珠去要醒酒汤,丫环抬脚刚走,她便被邵瑾劈面抱住,搂搂摸摸,百般纠缠。

邵瑾低著头胡乱的寻她小嘴要亲,道:“好婶子,真好狠心,也不赏侄儿一眼怜惜,只与丽珍调笑吃酒也就罢了,这会子就你我两人,还要拧来躲去,不让人近身,莫不是变了心肠?”

“真真冤枉。”姽嫿忙吐了丁香到他嘴里含了,男人一美,把她舌尖紧紧咂住,扶头抱腰,吮吸不迭。

两人唇齿相交,津唾互换,那邵瑾就似要把怀里美人吃了似的狂兴勃然,阳具早已高高竖举,沈甸甸的颇为粗大,隔衣顶著磨著挑著,把美人儿越发箍的紧实。

姽嫿挣扎著抬起头来,忙道:“逸真不可,此事需得寻一稳妥去处才美,这会子外间人多眼杂,实为不妥。”

邵瑾色胆包天,罔顾颜面,这样的说词哪里听得进,还要去缠,手一伸进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粉乳,那一片绵软凝润勾得他下腹蠢动难忍,急道:“好婶子,好嫿儿,逸真想了两日了,吃不下睡不实,要熬不住了,还请婶子怜惜成全。”

姽嫿娇声道:“逸真不要乱来……”

邵暮允正在这时晃了进来,他看得清楚,三弟正在纠缠索欢,已将那妙人衣襟抓散,四敞大开,露出里面黄白兜衣,勉强盖著一身娇皮酥肉,香肩微露,锁骨横春,微耸两团粉嫩,似掩非遮,偶见圆弧侧影,一朵嫣俏儿桃蕊,於挣扎扭动中娇羞晃动,若隐若现。

邵珏也是看的胯间昂举,情欲难禁,又见三弟挺动肉具,隔衣顶撞,正欲强行索欢,心中有了计较,道:“三弟好生糊涂!”他把邵瑾一抓一带,拖离了仙姝玉体,姽嫿急急收整,羞得脸似红霞,眸盈秋水,略带感激之色,轻轻一眼带过邵珏。

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荡漾,如坠梦里,躬身一揖道:“三弟鲁莽,暮允代为赔罪,还请婶子不要声张。”

姽嫿扶腰还礼,道:“正是。”

丫环金珠儿端了汤碗进来,见三人都在,很是诧异,姽嫿一言不发,只饮了汤,移莲步嫋嫋婷婷的回席。

当晚邵瑾饮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後各自归房,邵暮允撑著他架起来,两个刚刚走过游廊,见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递了帕子与他揭拭,邵瑾把他手一推,气闷道:“二哥做什麽……坏我美事,婶子爱瑾,自然……愿意与我……嗯……亲热。”

邵珏何等样人,正是趁著他酒醉套话,问:“婶子如何愿意?你与她燕好了?”

“这是……当然,嫿儿与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亲……从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

暮允心道:你个浪荡子儿,别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又问:“你可得手了?美是不美?”

邵瑾蹒跚著站起身来,揪著二哥的衣襟扶著,道:“美…怎麽不美?就没有一处不美,纤腰如柳,玉腿如笋,软玉温乡不能形容……二哥,我跟你说……婶子那销魂窟简直能美死个人……夹得好紧,箍得好快活……快活死了……就没有这麽美的……”

邵珏听得这心就跟猫儿抓得似的酸痒,问道:“比那小玉官儿的後庭花如何?”

原来兄弟两个都不是什麽好货,风流成性,玩腻了一众嫣粉女色,偶尔也贪新鲜,招惹过戏班里的名角小玉官儿,弄过两次菊门,还著实得了些趣儿。

邵瑾醉眼迷离:“小玉官儿是个什麽东西,怎麽和嫿儿比……那小妙穴,只可遇,不可求……又是热又是紧,包握又是有力,其间层层叠错,似吮若吸,妙不可言……真真快活死我了……”又是一番血脉喷张的形容,最後悲切不已的狂叫:“可恨父亲这老淫棍,夺了婶子元红也……便罢了,还留了死卫看护,防著……藏著,想一人独……占,真真气煞逸真。”

邵珏听他说得这样妙,也是心痒,此时抿唇一笑,道:“三弟莫愁,不过几名侍卫,二哥自有妙法,总让你达成了愿便是……只是……”

“只是什麽?二哥速速讲来。”

邵珏色迷迷的涎著脸道:“只是你我兄弟,亲如手足,有福同享……珏要让瑾称了心愿,结你二人鸾交之好,需得让二哥也似那神仙一般,要死要活的快活一回才成。”

邵瑾便想:我与二哥,体形相似,物事亦为伯仲,不过一回云雨,不妨什麽,只需想个法子不叫婶子知道便成,只当是我在弄她。

随即便应称了。

邵珏有一庶子,名唤梓逸,年方七岁,长得粉妆玉琢,聪慧可爱,一天,他叫妻子刘氏带了鳞儿去西院做客,姽嫿见之甚喜,时常留他为伴,这一大一小做了很多玩意,与一众侍婢天天在西院开怀同乐。

有天梓逸回来说,二奶奶怕是信佛,因著有诵经的习惯,每日晨昏定醒回房,都要诵上一卷经文。

暮允听罢,计上心来。

宏京郊外,有一处罔圆寺,香火鼎盛,因著求财求子颇为灵验,故每日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邵夫人惜月是个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里盘恒二日,求经问法,邵家因此常常布施,广结善缘,春来冬去,与主持海问大师颇有了几分交情。

暮允将想好的主意说给三弟听:“佛门清地,最不容易叫人做它处想,我们便寻一处幽僻禅室……如此这般……怎样?”

邵瑾对姽嫿是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只是苦无良计,一亲芳泽。听了暮允如此这般绸划,竟如拨云见日一般,一拍大腿赞道:“二哥好妙计。”

邵珏又吩咐梓逸其中穿针引线,篡夺姽嫿去庙里烧香,他人小好骗,并不知道他父亲与三叔想干什麽,便照样做了,说罢小手将衣襟一撩,露出中衣小褂,姽嫿一瞧,扑哧乐了出来。

原来这邵三郎怕她不肯入寺偷欢,引了一首豔诗在这孩子衣服里,诉说相思之意,写道:

春风何处寄相思,总在妍红嫩绿枝;

莫怪啼莺窥绣幕,可怜佳树绕游丝。

盈盈碧玉含娇日,滴滴文姬初嫁时;

博得回眸舒一笑,凭君见惯也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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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罔圆寺云雨偷情 美娇娥兄弟同骑

姽嫿这天给邵老夫人和邵夫人都请过安,回禀了要去罔园寺上香的事情,用罢午膳,收拾齐整,带著金珠儿、月巧两个丫头,乘著宽大华丽的马车,後面十二骑侍卫护著,往寺庙而来。

邵瑾和邵珏早等在寺里,寻了一处里外间相套的僻静的禅室候著,心里就跟揣了七八只兔子似的,坐立不安。

姽嫿的车马行了半个多时辰,终是到了,由丫环扶著下来一瞧,果然巍峨气派,原来这寺建在山坡上,四周青山怀抱,郁郁苍苍的一片连过去,虽是冬季,可青松不老,於凛冽寒风中傲然挺立,妆点的罔圆寺一片鲜研。

金珠儿忙给姽嫿手里揣一只暖手炉,怕她冷,又给她紧紧了狐裘披风,和巧月两个扶著她往石阶上走,侍卫们则拴好马跟过来。

到在寺院门口一看,可真热闹,这来上香的男女,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拥挤不堪,院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引持过来给姽嫿行了佛礼,带著他们往里面走,过了一进二进的庙门,到正殿给佛祖焚了香、磕了头,小引持说了:“我寺主持,海问大师现在禅室,女施主这边有请。”

姽嫿点点头,打发了丫头和侍卫在寮房候著,她一个人随著引持去见“大师”,这时头前走来了一个白袍僧人,年约花甲,生得是慈眉善目,一派仙风道骨,走到姽嫿近前,上下打量,眉头突然一皱,唱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老纳见你戾气颇重,与你化解化解,你可愿意?”

姽嫿白莲初绽似的一笑,如仙子临凡,却道:“大师怕是看错了,小女子哪里来的什麽戾气。”

大师摇头一叹:“嗳!”

姽嫿看著大师离去的背影,转头问那引持:“这位高僧也是罔圆寺的?”

引持道:“并非,此乃清崇寺的主持枯悔大师,是一位得道高僧,连我们主持也很敬重他呢。”

“哦……”

姽嫿随著引持往寺庙深处行去,迂迂回回的转过几进院落,方才到了,那引持又行一礼,示意姽嫿自行进去,转身走了。

姽嫿四下打量一翻,心道:却是个清净背人的好去处。

“好婶子,你可来了,想死逸真了。”邵瑾冲出禅室,把姽嫿一打横抱起来,转个圈,就往屋里头去,邵珏正在隔间里等著,隔著竹帘看外间的动静,见一美人身著白素绫裙,外裹狐裘披风,云鬓高挽,瀑黑如墨,称著如雪似玉的梨花俏脸,却不是姽嫿是谁,心中大喜,只恨不能立时到手才好。

邵瑾抱住美人压到禅床上,对著那撄桃小口,玉齿珠唇,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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