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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未删节 > 第 31 部分阅读

第 31 部分阅读

“萧大人真爱说笑,妾身都人老花黄了,哪里还能亲自作陪。”萧雅兰举手投足间风情尽展,除非是瞎子,否

则谁会对她提个老字。

虽然被苏媚婉拒友,但萧南天却不以为忤地拍着胸口担保道:“若是有人敢唐突苏老板这等美人,老夫一定第

一个不放过他。”这话倒也并非夸口,他的确有这个能耐,不过天香阁若现在才寻保人,找*山,可能早就关门大

吉了。

打情骂俏一番,萧南天转而向苏媚介绍道:“这位张公子是东溟派的新任‘监院’,也是老夫刚结识的小兄

弟。”

张霈听萧南天叫自己小兄弟感觉别提有多别捏了,特别是知道他和萧雅兰的关系以后,这将来辈分的事情真不

知道应该怎么算。

“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张公子多多照顾。”苏媚举止有度,给人礼貌而不失丰韵的感觉,打招呼的时候她仔细

打量着张霈,身材挺拔俊秀,一双幽深的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蕴藏着无数的秘密,却又让人忍不住*近,想要一探

究竟的感觉,俊朗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傲然自信的笑容。

“苏老板真是健忘,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面,这已经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刚才我们在面前大厅不是已经见过

了吗?”张霈注意到,在苏媚说话的时候,衣衫下的高耸**竟然随着呼吸剧烈的抖动着,仿佛要出衣领口弹跳出

来,眼中迷醉之色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狡黠之意,叹息道:“没能让苏老板这大美人儿记住在下,枉我还自命

风流呢?”

“张公子不但龙凤之姿,而且还很会说话,相信一定有很女孩倾心于你,连奴家都忍不住快动心了……”苏媚

不愧是欢场老手,娇媚一笑,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仿佛在呼唤着男

人的采摘品尝,张霈凝神细看,竟是连那粉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这荡妇真是有够淫荡的,明明已经表明不肯下场了,却又表现的那么放荡,张霈暗骂一声狐媚子,也不知是修

炼了多长时间的,真是害人不浅。

张霈摇头晃脑,故作惋惜道:“这么说苏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哟!瞧张公子这张嘴,若再说下去,奴家可能真的就要相陪了,呵呵,两位贵客慢用,妾身先行告退了。”

苏媚说完就盈盈而起,袅袅婷婷的走了出去。

“这苏媚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啊!”张霈心中感叹,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拥有惊人的

默契,这和女子的第六感差不多,基本上不能用科学解释。

萧南天接口道:“张公子不知道,这苏大老板可是一个强势人物,三年前她独自一人来到首里城开了这家“天

香阁”,凭着过人的美貌与手段,生意一年比一年好,短短时日就成为首里城最有名的青楼。当然,她一个妇道人

家,经营这么大一份日进斗金的产业,难免有人眼红,有伙强人曾放话说要将她掳上山去做压寨夫人,结果第二天

那些人就莫名其妙丢了脑袋,而他们首领的无头尸身就都挂在了首里城大门外的旗杆上,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

打她的主意了。”

萧南天的话不禁让张霈对这个苏媚产生了一丝好奇,很多事情都是从好奇开始的,若人没有那么多好奇,也许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少很多事。

直觉告诉他,这个苏媚一定不简单,她的手段作风越听越像是“天命教”惯用的伎俩,难道天命教的爪子还伸

到琉球来了不成?虽然不知道她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但绝对是个不稳定的因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会会她,张霈

暗中想到,不过会的地点是在床上还是别的什么地方就不得而知了。

好色男人总会为自己的好色找到借口,因为有了合理的理由,好色也就好的心安理得了,道理和掩耳盗铃差不

多。

“张老弟可不要不信,大哥可没有编故事诓你。”萧南天哈哈一笑,将张霈从思绪中拉出来,玩笑似的笑道:

“不信你可问问这三位姑娘,苏老板的事迹可是传遍了整个琉球欢场的。”

听萧南天说的有趣,三个女子纷纷痴痴媚笑起来,声音悦耳动动听,仿佛一道清泉淌过心头,果然是训练有

素。

见两个光顾着说话的男人终于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于是三女主动向着他们的坐席走去,其中一个模样看起

来清纯可爱的个女子似乎是萧南天的老相好,径直偎入他怀中,玩起了亲亲摸摸的游戏。

少女圆圆的脸蛋,柳眉弯弯,水灵灵的丹凤眼,樱桃小嘴湿软红润,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清雅秀丽,风

姿万千;露在单薄裙衫外面的圆润胳膊和修长**,散发着迫人的青春气息;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窄

小亵衣的束缚而要裂衣而出,诱人无比。

萧南天将少女亵衣的带子猛然一扯,亵衣整个滑了下来,高耸的胸脯上挺着两个雪白浑圆的**,少女嗯嘤一

声,羞的避上了秀目。

萧南天不顾厅中还有张霈在旁,脑袋整个埋在少女高耸的**上,张口含着一颗羞挺的红樱桃,又吸又吮,右

手抓住另一边**,用力揉搓那敏感的蓓蕾……

此时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残戾,由于位置的关系,张霈并没有发现,他的注意力有百分之九十九在那女子的颈、

胸、腹、臀等关键部位。

张霈看着眼前香艳火辣的一幕,心中却有种老黄牛啃嫩草的感觉,一朵娇艳的花朵就这么被封建资产阶级摧残

蹂躏了,虽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剩下的两个女子婀娜袅袅的走到张霈身边坐下,整个娇躯几乎腻在他的身上,肉感的酥胸的。丰盈高耸的**

紧紧贴压着他的手臂,有种微微触电的酥麻感觉。

知道萧南天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寻欢作乐那么简单,但是他既然不提,张霈也乐的装糊涂,开始饶有兴趣的

打量曲意迎逢自己的两个小美人儿。

虽然对方从事的那种行当,但张霈可没有一点瞧不起她们的意思,虽说是出卖**,但却非不劳而获,比某些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强多了,至于说到灵魂心灵,这时世上又有几个人灵魂是干净的。

微微侧头看着左边的女子,说她是小美儿还真有点冤枉她了,因为她一点也不小,有些地方还出人意料的大。

她五官纤巧精致,就如同她的身材一样玲珑有致,原本就显得丰厚的酥胸在紧纱衣的束缚下更为高耸,呼之欲

出,贴身长裙下是一双修长圆润的**,充满诱惑的魅力。

张霈表现的可不像萧南天那么没有风度,他笑着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女子耸动着丰满的酥胸在张霈手臂上蠕动了一下,腻声道:“我叫方晓彤,她叫陈菲。”

“张公子,你不但人长得俊俏,连身体也这般结实,摸起来真舒服。”方晓彤伸出纤纤玉指,隔着张霈白色的

武士服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抚摸起来。

难怪男人都对这种烟花之地流连忘返,为此倾家荡产,夫妻反目也趋之若鹜?两女容貌也称秀丽但绝对及不上

张霈家里那几位,但是这刚一见面就吃他豆腐的事情,单婉儿诸女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用一个字简单概括就是——

来而不忘非礼也!张霈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但也不是肯吃亏的主,面对小色女绝不手软,当然他还有更硬的

地方,一个让单疏影几乎下不了床,萧雅兰差点走不了路的地方。

“嗯!好大好软啊!滑不溜手,真有弹性。”张霈把手自方晓彤腰间罗裙处探入,攀上她饱满的**揉搓着,

嘴里淫笑道:“你的胸膛摸起来不也很舒服吗?”

“啊……啊……”方晓彤娇喘连连,虽是刻意却没有做作的感觉,娇柔的身子顺势躺进张霈怀里,娇声软语

道:“好讨厌啊!张公子一来就欺负人家。”

“菲菲,让我看看你的这里和晓彤比起来,谁的更有弹性?”张霈不等依在他右边的陈菲娇嗔不依,一只魔爪

便巧妙的解开她的裙衫伸了进去,直奔那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高地而去。

一袭翠绿色的莲裙套在陈菲充满青春与活力的年轻**上,笔直的美腿充满爆发的美感,白净的瓜子脸上,娇

艳欲滴的红唇,明亮的眼睛冲击着男人的**,陈菲要害被袭,加上耳边张霈下流的调羞,芳心被激起了**的涟

漪,美目柔的滴出蜜来,俏脸上潮红斑斑,樱唇中动人的呻吟声声不绝。

“哇!好大,摸起来软玉温香,手感极佳。”张霈初步估计陈菲的双峰竟比方晓彤还要丰满,至于大多少那就

要深度的进行“望闻问切”之后才能得出最终答案了。

“啊……张公子真是坏死了……啊……”陈菲媚眼含春,娇音羞怯不清,鼻腔溢出让人心慌神荡的呻吟,想不

到这小妮子体质这么敏感,若是到了床上,岂非……

方晓彤和陈菲都不是雏儿,但是在张霈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一方面是因为她们想要刻意讨好他,另一方面也

是因为张霈一身日渐精深的天魔气和传自白蛇的异香在作怪。

萧南天吐出肿胀不堪的红樱桃,一双胖嘟嘟的咸猪手也在他老相好的身上无所不至的尽情爬山涉水,逗得清纯

可爱的美人面红耳赤,春潮泛滥。

公关的行当也真不容易,三个美女都很进业,看得出来她们的业服素质都很高,大厅里的气氛活跃而淫糜,张

霈刚才还想着吃穿山甲,现在就算让他吃龙肉他也没有兴趣了。

这古代的酒虽也是白酒,但却不比现代的那些高纯度白酒,张霈那平日喝啤酒练出来的酒量倒也应付着撑得过

去,几杯酒下肚,脑袋热晕晕的,加上萧南天的刻意迎逢,宾主尽欢。

萧南天嘴里喷着浓烈的酒气,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清纯可人的小美人,笑道:“小燕儿,我们玩点其他的花样怎

么样?”

“萧大人想怎么个玩法?”周燕清纯的圆脸上满是羞意,撒娇嗲声道:“奴都听你的,你怎么说,奴就怎么

做。”

萧南天一手揽在周燕纤柔的柳腰之上,一手姿意探入她下身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烈焰红唇,高

山流水。”

男女搂抱着嘴对嘴做出个响吻是谓“高压酒”,一手穿过女人的亵衣握住**是谓“穿心酒”,

在那白白的**上一阵舔啃是谓“高山流水遇知音”。

周燕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媚笑道:“萧大人真是风流得紧。”

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必须最大限度的满足,周燕娇笑着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侧头用自己香甜

丰润的香唇封住萧南天的嘴,将檀口中的酒液滋滋有声的缓缓度了过去。

萧南天趁周燕香唇送美酒女之际,再度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淫糜之

声。

“啊……”周燕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滚烫的柔软娇躯蛇般在萧南天怀中扭来扭

去,不禁意间跳动萧南天的**,虽明知她演戏的成分居多,却仍是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烈焰红唇,好香艳的名儿,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张霈见萧南天和周燕打得火热,将视线转开,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跟着有样学样,不过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开

口,最后他凑到陈菲耳边让她为自己唱个曲。

陈菲臻首斜*在张霈肩膀上,柔声道:“公子想听什么?”

张霈想了了一会,流行歌曲她铁定不会,这不是废话嘛!嗯,古代那些曲子张霈倒不是不喜欢听,关键是他不

知道名字,唯一知晓的《二泉映月》也不应眼前这个景,倏然脑中灵光一闪,一首耳熟能详,传唱百世的名曲浮上

心头。

张霈侧头咬着陈菲玲珑的耳垂,邪笑道:“哥哥要听《十八摸》。”

陈菲风情娇媚的横了张霈一记白眼加媚眼,脆生道:“摸摸妹妹的头啊,丝丝乌发细又长;摸摸妹妹的颈啊,

细细光光心慌慌;摸摸妹妹的手啊,十指纤纤如玉笋;摸摸妹妹的胸啊,两团嫩肉似玉峰……”

方晓彤舒服的仰躺在张霈怀中,娇笑道:“公子快摸菲菲,快从上往下摸呀!”

迎着张霈火辣辣的目光,陈菲羞的满脸通红,连白皙的玉颈都羞红了,不过声音却没有停顿,仍继续唱道:

“摸摸妹妹的肚脐眼啊,那是妹妹的小酒窝;摸摸妹妹的屁股腚啊,肥软光滑让哥心里直发疯;摸摸妹妹的双腿根

啊,白白净净撩哥心……”

张霈双手齐施,开始无所不至的抚摸陈菲光洁的**,感受青春少女玉体特有的柔软娇嫩,她的**微微

发胀,细小的红樱桃高傲的挺立着。

陈菲闭上眼睛,嘴里的词调已经变得不清不楚,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身子仿佛一条蛇般不住扭曲

着,张霈的手到了落到了一处温湿的所在,细细感受着那里的淫润玉腻滑……

张霈的手不停地在陈菲柔美的娇躯上搓、揉、捏、抚,嘴里淫笑道:“唱的好,菲菲唱的真好。”

在好色男人一双魔手活动下,陈菲依旧羞闭着眼睛,身子颤粟地抖动,香唇中吐出美妙的音符:“摸完妹妹的

全身呀,哥我要跟妹活到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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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乳此动人

唱曲助兴最终变成了男女拥吻缠绵,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分开,陈菲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渴

望与情火,张霈同样如此,只是眼瞳最深处却明清如昔。

张霈眼中逼出骇人的淫光,看着*在自己肩膀上娇喘吁吁的陈菲,仿佛一头盯着猎物的恶狼。

方晓彤当然不会让陈菲专美于前,正是你方才唱罢我登场。

“张公子可是也要像萧大人这般吃酒?”方晓彤看张霈一副意犹未尽,神魂颠倒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颈

项,凑到他耳边问道:“奴也愿意这样服侍公子。”

“哈哈哈……说停实话我以前可不知道吃酒还有这般香艳的法子……”张霈哈哈大笑起来,眼睛迷迷糊糊透着

醉意,心中确实清明得很,这点和萧南天倒是一摸一样,笑过之后,张霈在方晓彤俏臀上使劲抓捏了一把,高声

道:“这烈焰红唇也算见识过了,不如你和我来个高山流水怎么样?”

“讨厌啦!呀……羞死人了……”方晓彤娇羞不依道:“公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揣着聪明装糊涂啊!”

陈菲“扑哧”一笑,霞烧双颊,张霈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但她却是明白的。所谓高山流水就是让

女子将衣裙脱掉,**身体,将酒顺着自己的玉颈慢慢倒下,酒从胸前“双峰”滑落,而男人就在双峰下接住流经

“峰顶”滴落的酒液,是一种极其香艳淫糜的喝酒方式。

虽然嘴里娇嗔不休,方晓彤却仍极为顺从的站起身来,身姿翩然一转,原本穿在身上的锦绣罗裙顺着光洁如

玉,温润丰腻的**落在地面木板之上。

方晓彤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饱满的双峰高高傲耸,紧身的亵衣被一对**峰撑到极处,印出两颗

红艳的蓓蕾,扭动的蛮腰纤细如柳,还有那修长的双腿,半遮玉颊的凌乱青丝……再加上她成熟少妇的媚质风韵,

只要是正常男人估计都经不起如此诱惑,何况是号称“终极大色魔”的某个大多数时间都*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张霈火辣辣的顺着方晓彤高耸如云的酥胸目光抚过平她坦光洁的小腹,落在小巧美丽的肚脐上,虽然这里并不

是女性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可是却有着视觉和触觉所能得到的最神奇的美妙感觉,特别是当目光犹如手指般在肚脐

四周反复揉搓画圈时。

方晓彤娇羞不堪的加紧**,脸上绯红如霞,不知为何,精通房中术的她仅仅被张霈火热的眼睛看着就感觉情

不自禁,她仿佛听到了自己下身流水“咕咕”声响。

这酒喝的真是有点意思,张霈现在已经大概知道高山流水是什么意思了,当方晓彤最后遮羞的亵衣离开她美妙

身体的时候,依在张霈肩膀的陈菲不知何时也脱光了身上衣裙。

动作隐蔽而迅速,不愧是从事特殊行业,每天的工作就是穿衣服和脱衣服的专业人士,张霈算是见识了什么叫

术业有专攻。

如同一尊白玉美人的方晓彤**裸地站张霈面前,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身材窈窕婀娜,线条优美柔滑,凸凹

曲线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

陈菲的身材同样妖冶动人,肌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高耸的**又高又挺,两颗小可爱竟然还像少女一样透着

娇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艳诱人之极,柳腰纤细,小腹平滑,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张霈没有说话,现在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一切的语言似乎都已是负担和累赘,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放松身体,享

受美女带来的有优质服务就可以了。

方晓彤修长的玉指提起镶金嵌玉的酒壶,轻摇小蛮腰,迈着细碎猫步,走到距离张霈不足一尺的位置,盈盈跪

坐下来,仿佛一只乖巧温驯的小猫。

陈菲一声浅笑,绕到张霈身后,双手扶着他宽厚的双肩,将整个**的身子都贴了上去。

没有想到一天之中两次经历美女的“推油”服务,不过陈菲的动作更纯熟老练,远没有疏影的羞涩风情,再

说,疏影的容貌,身材,气质,风韵又哪是陈菲一个风尘女子比得上的?

娇嫩敏感的酥胸摩擦着男人结实的背部肌肉,感受那饱满的肉球,惊心动魄的弹性,张霈不禁舒服地喘息起

来。

片刻之后,陈菲已是情动似火,羊脂白玉般娇美光滑的**上沁出丝丝香汗,身子紧紧贴在张霈虎背上用力厮

磨蠕动。

看着张霈在享受陈菲**按摩时表现出来的迷醉神情,萧南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是肉中

钉已拔,眼中刺已除的笑容。喜好女色是男人的通病,但眼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荡不羁,不怕你好

色,就怕你不好这个,只要你好色,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一个人成功有多种原因,李强成功是因为他朋友多,赤明成功是因为他跟了一个好大哥,罗格成功是因为奸

诈,杨伟成功是因为张狂,吕风成功是因为坏到家了,易尘成功是因为狡猾,李长信成功是因为嚣张,轩辕魂成功

是因为坚持,石开成功是因为有个好师傅,沈青成功是因为有钱,罗天行成功是因为好运,斩风成为是因为坚强,

唐龙成功是因为身边女人还多,赵烈成为是因为有文才……总之成功的原因是多种多样的,但失败的原因却总是惊

人的相同,都是因为过度迷信自己的力量,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而萧南天的失败正是因为低估了不能低估的

敌人。

此时,方晓彤终于有了动作,她仰起臻首,玉背向后弯成弓形,酥胸高高挺起凑到张霈面前,将酒往她的身上

慢慢的倒出,白色的液体顺着她那丰满的**慢慢的流下来,汇流于乳沟之后再流出,经过平坦的腹部,有些流进

肚脐里,有些则流经它的旁边,最后流到了那个令张霈非常神往的三角地带,同时粉红色的还有残留些酒液,一滴

一滴的滴在地上,她略带挑逗地伸出粉嫩的舌头在香润的嘴唇舔上了一下……

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无良男人心想,若是秦梦瑶和斩冰云愿意这样服侍自己,就算是折寿那个几年也值了,

这厮竟然比韩柏还要过分,韩柏也就幻想着左拥秦梦瑶右搂斩冰云,他倒好,这么龌龊的念头都有,若是让江湖人

知道了,天知道有多少门派,多少少年侠士,中年掌门,老年隐者为美人抱打不平,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那些“得

道高人”也就算了,怕只怕当事人都会忍受不住杀上门来。

不用人教导,张霈已经知道接下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的舌头在陈菲高耸的酥胸狂吻着,酒味、体香、汗水

在他的舌头里翻搅,她则不断地用力将张霈的头死死按在那高耸之处……

张霈仿佛被两座火山即将喷发的挤在中间,当流水已尽的时候他和方晓彤已经忘情的吻在一起,激吻、拥抱、

抚摩,她的身体渐渐融化在激烈的碰撞中,心底烧起一股**的火焰,纤细的手臂死死箍住他,越缠越紧。

“啪啪啪”萧南天一边双掌互击拍着响亮的巴掌,一边哈哈笑道:“张兄弟好样的,豪爽不羁,大丈夫自该如

此。”

张霈抬头看了一眼在关键时候打断自己好事的萧南天,眼中戾茫狂炽,旋又压下,当然这一切都是做给对方看

的,若他心平气和反而显得不正常了。

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混杂着酒香和女人香的口气,张霈故意喘着粗气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这人什么都不

爱,唯独对美人情有独钟。”

萧南天把张霈不自然的表情看在眼中,微笑着自饮一杯,然后放下酒盏笑道:“不瞒张兄弟,刚才大哥与你一

见投缘,把正事都给忘了,现在我们谈谈正事吧!”

谈正事?日你个大爷,故意把人搞的不上不下,然后在这个节骨眼上谈正事?张霈突然很想骂娘,而且心底有

种给萧南天兜脸来两拳的冲动。

人在清醒的时候智商有多高张霈不知道,但一旦**熏心的时候却绝对剩不了多少,想趁机阴你爷爷,若不是

看在你是萧雅兰老头子的份上,本少爷立刻就能做了你,我不主动找你麻烦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现在居然还给我

下套,当我‘邪少’张霈的名号是喊着好玩的吗?

感觉萧峰那张画了押的借据还在怀中,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张霈心中冷哼一声,暗忖看谁能笑到最后。

张霈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不耐烦的推拒道:“这有事能不能待会儿再说?”

萧南天伸手在周燕高耸挺翘的**上重重拍了一记,周燕妖媚一笑,乖巧的撑起身子,转身走进大厅后面不远

处的厢房,那里是客人过夜留宿的地方。

陈菲和方晓彤对视一眼,同样无言的捡起散乱在地上的亵衣罗裙,接着冲张霈盈盈一笑,施礼后追着周燕袅袅

而去。

“这……”张霈欲言又止,最终有些无奈的苦笑道:“萧大哥有什么事就请快说吧!说完,兄弟还急着,嘿

嘿……”

“长夜漫漫,总之今天保证让张兄弟满意就是。”萧南天先是与一副急色模样的张霈打了阵子太极,接着看似

漫不经意的随囗问道:“据我所知,东溟派以剑术和奇门兵器著称,内功也偏走阴柔,但张兄弟的刀法却霸道炽

烈,显得另有明师指点,只不知令师是何许人也?”

张霈横看竖看也不过二十出头,排除返老还童这种可笑的想法,如此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功夫,实在有些令人费

解?萧南天并非顶尖高手,但眼力却是不差,他隐隐的能感觉出就恐怕连东溟夫人与张霈相比也是远远不及。

老奸巨滑的萧南天当然不相信单婉儿能教出这般出色的徒弟,长江后浪推前浪,徒弟青出于蓝的事情不是没

有,但张霈就算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修炼功夫,一身内功也不应该超过东溟夫人这一派之主。

更让人疑惑不解的是他费尽心力也探不出张霈的底细,摸不清他的来历,难道他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嘿嘿,想摸我的底?唉!就算我说真话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不是逼我说谎吗?张霈心念电转,撒谎对现在的

他来说已经是一件如呼吸般自然顺畅的事了。

张霈沉着脸,一副很凝重的样子,眉头蹙紧了又舒开,最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其实在下是代艺投

师,我师傅是火云邪神古剑魂,不过家师习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甚少在江湖露面,一生只收过七个徒弟,而我正

是他最小的关门弟子。”

火云邪神古剑魂,这名字可真够霸道邪气,萧南天眼中精芒变幻不定,表情和单婉儿第一次听见张霈胡诌时丝

毫不差,一阵感叹名师出高徒后不着痕迹的问道:“那你师傅如今何在?”

“我师傅他老人家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我最近一次见他也是三年前的事了。”张霈叹了口气,故作惋

惜道:“说来惭愧,在下生性顽劣,跟了师傅三年连他老人家三成本事都没学会,我六个师兄个个比我争气,不过

我也知道自己天姿有限,有师傅三成本事已知足了。”

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若张霈所言非虚,江湖上何人是对手?他的师傅到底是何方神圣,莫非真是神仙不成?

萧南天越听越是心惊,渐渐有种背心凉嗖嗖的感觉,张霈武功之高已是他身平仅见,而他竟然还有六个功夫更厉害

的师兄,更不用说能够教出这样七个徒弟的师傅了。

“我也知道自己功夫不好,行走江湖难免有人欺侮,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打不过不是还有我师兄帮衬么,若

对手是连我师兄也打不过的狠角色,嘿嘿,那就让他自求多福了,惹恼了我师傅,就算他是皇帝老子,相信坐龙庭

的时日也到头了。”张霈将杜撰的关于自己师门来历的故事进行了发散补充。

萧南天虽然表面上仍是一副悠闲自得可有可无的样子,不过手中酒盏却几乎被他握碎了,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

怎么对付张霈了,原本以为是块肥肉,哪知道却是个刺头。

“若是遇见欺负我的人,师傅自会出手收拾对方,我自报师门岂非弱了我师傅他老人家的威风,而连我都能欺

负的人,更是不配知道我师傅的名讳。”查其颜观其色,张霈心中差点笑翻了天,想和我玩,老子玩死你,轻轻咳

嗽一声,继续道:“在我下山的时候师傅曾严令不得透露有关师门的事,所以有关我师门的事情还请萧大哥不要泄

露出去。

“当然,当然。”萧南天正色道:“张兄弟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我自是信得到过萧大哥。”张霈再次装出急切的模样,催促道:“刚才大哥不是说有正事吗?”

萧南天脸上忽阴忽晴,思虑良久,半晌后才咬牙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收到消息,琉球王似乎对东

溟派有些不满?我担心……”

“萧大哥原来要说的是这件事啊!”张霈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这事我已经听‘姑姑’说了,琉球王对

我东溟派有“误会”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敢违逆大王的意思呢?不过清者自清,

相信总有一天,大王会明白的。”

没请教你姑姑是谁?这话萧南天没好意思问,心里飞快的转悠着到底应该如何做?他最初的打算是和东溟派合

作,两家联手推翻尚氏王朝,结果计划话没有展开就搭上了一个顶级高手,儿子还差点被张霈搞成了白痴?怒过之

后,萧南天冷静下来立刻想到利用原本不很看好的东溟派和琉球王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就可以坐收

渔人之利,但是张霈刚才一番话却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若他真有那么强的师门给他撑腰,尚式王朝就算真的垮

台,他萧家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多年的心血难道就为他人做了嫁衣?萧南天心中不甘,他也不是一个轻易就被吓退的人,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

胖子能够有今天的成就也是用血用谋换来的,就算张霈刚才说有师兄的事真是胡说八道,但萧南天仍不敢大意,他

心里很清楚在有一件事情上张霈绝对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的师傅肯定是一位拥有大神通的世外高人,因为活生生的

证据就在面前,张霈的武功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不得他不信。

思来想去,如今最理智的做法的就是保持中立,不趟这塘浑水,东溟派胜也好败好,最终都不会波及到萧家,

不过如果这样做的话,萧家苦苦策划了二十载的计划就要流产了。

既阴葵派之后,萧家也弃权了,退出了琉球王和东溟派这场权利争斗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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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欲海双娇

春晓楼雅致香凝的厢房中,亵衣,罗裙丢的散落在四处,陈菲和方晓彤均是**着娇躯,大秀特秀她们那能勾动男人**,使他们变成一种危险野兽的魔鬼身材。

侧卧在秀榻上,俏脸红通通的方晓彤下身满是粘粘稠稠湿液,刚才配合张霈高山流水,在对方熟练的**技巧之下,她的身与心均是不堪一击,春心荡漾,难以自已。

方晓彤一双浑圆修长,光洁晶莹的美腿难耐的夹紧摩娑着,双手则不停地揉搓着自己高耸丰盈的**,她自慰的撩人模样若是被男人看见,说不定还真能上演一出狼人变身的返祖好戏。

陈菲瞥了一眼方晓彤身下被粘液润湿的床单,嫣笑妍妍的抚摸着自己那对坚挺微颤的**,调羞道:“彤彤,张公子刚才说你的这里可没有人家丰满哦!”

“嗯……”方晓息彤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当看见陈菲一脸得意的时候才反应过己被捉弄了,娇羞诱人的红晕飞快爬上了脸颊,嗔道:“死丫头,你的大又怎么样,我的比你白,比你挺,比你有弹性……”

陈菲和方晓彤毕竟是风尘中人,说起这些羞人之事竟是毫不避违,没有丝毫女儿家的羞涩,这也说明了环境的重要性,出淤泥而染不是没有,可惜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哟!哪里的野猫在叫春了?”陈菲低头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娇笑道:“咦,不对不对,是哪家的小妮子在思春了!”

“是我又怎么样。”方晓彤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摁在高耸的娇嫩处,美丽的眼眶闪动着野性的光芒,“哼,我才不信你的下面没湿?”

陈菲俏脸微红,显然是被方晓彤一语道破了真相,两女这么为着寸缕的坦诚对视着,想视而不见都难,何况她大腿根部透出的阵阵**气味哪里瞒得过同样熟悉这种味道的方晓彤。

方晓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优美的身体曲线;皓白莹泽的小腿,

光滑柔嫩,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不止能撩起男人的欲火,同样也能点燃女人的欲火。

望着方晓彤的赤条条的娇躯,光着身子的陈菲轻摇柳腰,迈着莲步,走到方晓彤身边坐下,缓慢而很有技巧的用手分开她紧紧闭夹的**,只见浓密的黑森林已被**打湿,探手摸了一把,故作不解的问道:“彤彤,你不但那里比我的大,这里也比我湿的厉害?”

**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普通女子分泌的**量极少,用于润滑,如果在**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分泌量会大大增加,陈菲当然知道自己和方晓彤都没有服食过助兴的药物,言下之意自是在说自己虽然也湿了,但方晓彤却比她更“淫荡”。

方晓彤脸色绯红,瑶鼻微哼一声,侧过头去不理陈菲这小色女。

“好妹妹,让姐姐来帮你一把。”陈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迅速将右手插入方晓彤的**之间美妙的方寸之地大肆活动起来。

“啊……你……不要……啊……”方晓彤浑身一震,随即不由自主的**微分,大开方便之门,使陈菲有更广阔的活动区域。

青楼妓院中能够出台接客的小姐谁没两把“刷子”?更不用说像陈菲这种红牌,技巧娴熟,手法老练,随着她大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全身滚烫的方晓彤难耐的扭动起来,微分的香唇里不停地逸出似有若无的呻吟。

星星之火,很快烧成燎原烈焰,陈菲的身体也渐渐燥热起来,一种仿佛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自传遍全身,嘴里不清不楚的娇声道:“彤彤,姐姐弄得你舒服吗?怎么叫的那么淫荡?”

“死丫头,竟然说我淫荡?让你也尝尝我的厉害。”方晓彤不堪陈菲“压迫”,猛然反击,蛮腰向上一挺,翻身把身旁的陈菲一把按倒在床榻之上,调转身把脸埋在她骄傲宣称的白嫩坚挺处,边揉搓边狂吻起来。

娇嫩敏感处被袭,陈菲从发巅酥到到脚丫子,身体渐渐浮现出一片娇艳迷人的桃花,规律性的轻颤不休,像蛇一样在床榻上蠕动起来。

成功抗击了“暴政”,方晓彤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加大吻弄捏压的力道,同时手指向下滑到了……

没过多长时间,陈菲感到全身越绷越紧,血液沸腾,欲火燃烧,整个身体仿佛要快乐的爆炸了。

“啊……”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吟,陈菲全身猛然僵挺,一种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喷涌而出……

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尽管厢房里面在进行激烈的“肉搏”,但外面确是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只是不知道周燕那边是怎样一番光景。

二层大厅之中,两个没了美人陪酒的大男人相视而坐,短暂而没有营养的对话之后,一个是若有所思,心事重重,一个是埋头苦干,一言不发。

张霈虽然伪装成一副浑浑噩噩,好色贪欢的样子,但刚才那一通胡诌却并非单纯为了应付过关,尚仁德毕竟是琉球中山之主,手握数万雄兵,背后还有一帮死士和黑榜高手撑腰,要对付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如果有可能,张霈希望将所有的变数都掌握在自己手中。阴葵派是第一个变数,但萧雅兰带来消息,“阴后”下令阴葵派不再干预东溟派的事情,萧家是第二个变数,张霈刚才夸张的说词就是为了消除这个变数,至于效果如何,暂时还不能确定。

忙着享受美食的张霈可不管萧南天怎么想,刚才被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一左一右迷的晕头转向的好色男人终于觉醒了,当然不是《大剑》中那种突破自身限制的觉醒,不过那种对食物的渴望欲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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