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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金鳞岂是池中物(未删节全本) > 第 19 部分阅读

第 19 部分阅读

。感到侯龙涛的舌尖从自己的耻骨上滑过,阴毛被舔得服服帖帖,“啊……好……”终于有一条湿湿滑滑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伸一缩的蠕动着。如云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让阴户更加的突出。

侯龙涛孜孜不倦的品尝着美女身体分泌出的琼浆玉液,直到舌头都有点儿发僵了才向如云的上身吻去。十指挤压着那对儿慑人心魂的豪乳,在甜甜的奶头上轻柔的吮咬,在白嫩的颈项、脸颊上舔舐,在细小的耳孔里搅动,侯龙涛似火的激情延续到两人五分钟之久的热烈接吻。

“呼……呼……”侯龙涛喘着气,“我的小云云,我的嫦娥姐姐,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迷人的女人了。”“老公……老公……”如云把嘴贴在爱人的耳边,“那你还……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占有我……啊……老公……给我……嗯……”

侯龙涛一推女人的两条大腿,“噗哧”一声将怒挺的肉棒操入了紧窄的阴道中,上来就是狂猛的抽插,他要让身下的仙女体会到自己的强大。“啊……老公……美……美……美死了……”如云乱摇的皓首,子宫被龟头撞击的一下爽过一下,身体仿佛都升到了云端……

“老公……”如云舒舒服服的抱着爱人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颈项间,“你好棒,越来越棒了。”侯龙涛没有说话,只是拉开女人的发簪,将她的长发散开,温柔的抚摸,用在她额头上的亲吻来回报爱妻的夸奖。

其实自从他们好上以后,很少有这种独处的机会,今天总算是没有月玲捣乱,让两人可以互诉衷肠。“老公,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也不会再这样叫另外一个男人了。”如云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废话,你一辈子都只能这么叫我,当然不能再这么叫另一个男人了。”

女人笑得更甜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哼,那个傻逼是干什么的?”如云侧起上身,左肘撑住床面,右手轻轻在爱人胸口打了一下儿,“不许你在我面前用脏字儿。”“他本来就是傻逼嘛,会抛弃你的男人,那一定是脑子有问题啊。”“那也不许你说脏话,我的男人就是得彬彬有礼才行。”

侯龙涛笑着在美人撅起的嘴唇上吻了吻,“遵命,遵命,你前夫是干什么的?”“他叫方杰,在北大上学那会儿,我是金融管理专业,他是市场分析系专业。后来他进了北方公司,我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是说他去日本了,那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儿了。”

“我长得很像他吗?”突然想起月玲曾经说过,自己最开始不受待济是因为貌似如云的前夫。“有一点点吧,”如云骑到爱人的身上,仔细打量着他,“但还是有很多的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我来说已经是陌生人了,而我的心是属于你的。”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闻着对方身体上的气味儿……

如云帮爱人打着领带,侯龙涛有好几套衣服在她家,“刘江是谁啊?”“嗯?噢,是宣武交通大队的大队长,为什么问这个?”“昨晚洗澡时听见你说要对付他的呀,你有什么麻烦吗?”“没有,就是跟我买的那个专利有点儿关系。”侯龙涛从柜橱中选了一条皮带。

“你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不用了,我要靠我自己完成咱们的两年之约,那样才能让你心服口服的做我的‘爱奴’嘛。”“好,我的男人就该这样,”如云从背后抱住侯龙涛,“但你一切都要量力而为,千万别再像昨天那样让我担惊受怕了。”

“嘿嘿,你老公天下无敌,”侯龙涛回身搂着女人。“你呀,我是跟你说真的,你别老嬉皮笑脸的。今天用不用我陪你去见老曾?”“不,要是在古代,我就天天把你关在家里。”“干什么?”“那样的话,你的花容月貌就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看了,只可惜,现在讲什么男女平等。”

“你死不死啊,把我当成你的私人物品了?大男子主义。”如云知道爱人是在说笑。“嗯嗯嗯……”侯龙涛做了一个鬼脸儿,穿上大衣出门了……

到了“天伦王朝”,武大、刘南、二德子和马脸已经在大堂里等他了,“死猴子,一大早就把我们叫来,自己却到得这么晚。”“别唧唧歪歪的,进屋再说吧。”几个人进了昨晚吃饭的“天伦阁”,要了一间单间儿。

刘南把一个长条的盒子放到桌上,“你要我帮你找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谢谢三哥,”侯龙涛把盒子转到自己面前,打开一看,是一块白金镶钻的劳力士女表,“起码值三十来万吧?”“你还挺识货,二十九万多,是求我舅舅办事儿的人送我舅妈的,你要得这么急,我没工夫去买新的,就把这块儿抄来了。”

“四哥,昨天的事儿怎么解决啊,你不能白让人性虐待一通呀?”二德子本想用很严肃的表情说这话,但实在忍不住想笑,样子滑稽的很。“你大爷,什么叫性虐待啊?你个王八蛋。我暂时不想把事情搞大,免得节外生枝,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搞定刘江,杨立新那种小角色还不是想什么时候捏死就什么时候捏死。老六,你问你家老头了吗?”

“不太乐观,”马脸撇着嘴,“我老头说刘江是个一尘不染的人,为人特正,别人请客吃饭从来不去。在女人方面也没的可挑,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家陪老婆孩子。”“操,现在哪儿有这种警察啊?这不是开玩笑吗?”“嘿,那怎么办啊,就让咱们赶上一个。”

“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侯龙涛才不信一个人会廉政到无懈可击呢。“有,我老头说他写的得一手好毛笔字儿,每年交管局的春节晚会都会请他露一手儿,他家墙上有两幅字就是他自己写的,‘为民服务’和‘清正廉洁’。”马脸把最后这句话用极重的语气说出。

“他奶奶,那你老头怎么和他拼啊?一个清官,一个赃官,是人就知道选哪个。”“放屁、放屁、放屁,谁他妈说我老头是赃官了,没被逮到就是清官。”马脸拍着桌子高呼,“你丫不会给刘江编出点儿罪名来啊?”

“栽赃陷害?你以为你四哥我是谁啊?要是有人想陷害你老头,能办得到吗?”“除非是比我老头官儿大的,还得大过他的后台。”“那就对了,刘江和你老头一个级别,他后面还有一个交管局的副局长,平时我要想陷害他都难,更别说是现在这种任命前的敏感时期,他更会加一万个小心了。”

“那怎么办?能不能当那个副局,对我老头幷不是很重要,主要是四哥你要办的事儿。”“我知道啊,我再想想吧,今天先把眼前的事儿摆平吧。”侯龙涛是真的有点儿发愁了。

11:50时,朝阳公安分局的曾局长出现在了包间儿的门口,“啊,侯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侯龙涛赶忙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右手,“哪里,不是曾局晚了,是我来早了,快请坐,快请坐。”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宾主落了座。

“曾局,我给您介绍几位好朋友,这位是xx发展银行新街口分行的行长武兵;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总裁刘南,他舅舅就是我国房地产业的龙头长青藤公司的总裁,他母亲是长青藤公司的外方董事之一。”老曾进来时还真没把这几个年轻人当回事儿,现在才有点儿上心了。

侯龙涛还在继续介绍,“这位是完美广告公司的副总裁岑小宇,他是央视xx部主任的公子;最后这位叫马明,是xx区交通队马大队长的少爷,其实昨晚大家都见过面了。”“啊,原来是老马的儿子。”老曾发现这些小子还都有点儿来头儿,侯龙涛反倒成了唯一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人了。

“曾局认识我父亲?”“有过一面之交,都是公安系统的嘛。不要曾局曾局的叫了,多见外啊,叫我曾叔叔就好了,以我的年纪,不算占你们便宜吧?”“当然不算,”侯龙涛抢着回答,“曾叔叔点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老曾看来是经常吃请,在五星级饭店的餐厅里点起菜来一点儿也不怯场,对着那些和实物毫无联系的菜名,不用小姐解释就知道是什么东西。

“从你们的鱼翅捞饭餐厅帮我要六碗鱼翅羹。”侯龙涛在最后补了一句,等小姐出去后,从西装的内兜里掏出那个盒子,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小姐在一边服侍的,但侯龙涛是这里的常客了,她们都知道他不要外人在旁的习惯,“曾叔叔,我听说叔母最近刚把手表丢了,我特意为她老人家挑了一只新的,您帮她收下吧。”

老曾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想到一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中暗怪侯龙涛虽然懂得规矩,却太小瞧自己的价值,可一打开盒子,立刻改变了先前的想法。他也算是识货之人,一眼就看出了此表的市价绝不在二十万之下,眉开眼笑的拍拍侯龙涛的肩膀,“好好,贤侄,我就先替你叔母谢谢你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贤侄,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想听听你对我们局特行科的工作有什么好意见。”“特行科?啊……是杨立新科长负责工作的那个科吗?我觉得杨科长对工作还是很认真负责的,但我个人认为,如果某一个干部在固定的岗位上工作得太久,自身的韧性和对工作的积极性就很有可能被消磨掉,您说对吗?”

“说得有道理,那针对这种问题,你有好的解决方法吗?”“嗯……最好是不定期的让中层干部到基层去锻炼,比如派出所,在那里他们天天和最普通的市民打交道,能防止他们脱离群众。”侯龙涛算是把对杨立新的处理意见提出来了。

“贤侄,你的想法和我的可以说是不谋而合啊。”老曾赞许的点点头,看到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好了,咱们不要再说工作的事儿了,吃饭吃饭,随便聊聊。”几个人就都动了筷子。

“曾叔叔,您认识宣武交通队的刘江大队长吗?”马脸给老曾倒上一杯酒。“刘江?也不能算认识,还是那句话,都是公安系统的人,怎么招也有点儿接触。”“您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见……唉哟,唉哟,肚子疼,去躺洗手间,失陪,失陪。”被人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我去看看他。”侯龙涛也跟了出去,“别问他刘江的事儿,咱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关系,不能冒这个险。”“还是四哥想的周到。”马脸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儿太冒失了。

饭也快吃完了,侯龙涛终于要谈正事儿了,“曾叔叔,我本人有五家网吧,所以对这个行业还是有一定了解的。我最近听说朝阳区的网吧管理不是那么规范,经常有未成年人在非节假日进入网吧,您是不是应该加强检查的力度呢?”

大家心知肚明,未成年人进入网吧是普遍存在的问题,不光是朝阳区,但老曾能管到的也就是朝阳区了,“真是这样吗?我回去后一定会督促下属严格查办,发现一家处罚一家。”“太好了,我就知道曾叔叔不是那种听不得意见的领导,有您坐镇,朝阳区的治安状况没法不好。”侯龙涛又给他戴了一顶高帽儿。

老曾离去后,刘南不解的问:“你干嘛不乾脆让他把杨立新开除了,那样不是就更没威胁了?”“他毕竟是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儿关系,逼得他太紧,保不齐他会狗急跳墙。现在把他下放到派出所,既不给他实权,又有人看着他,等我一旦腾出手来,收拾他就像玩儿一样。”

“一个行贿,一个受贿,你要他干什么就大白话儿说出来就完了,整出一堆什么天书啊,弄得我都不敢插嘴了。”二德子扔过根儿烟来。侯龙涛点上,“那只老狐狸是在试探我,看看我有没有资格和他做买卖,我要是明说,他肯定不会帮我的。”

“现在你就肯定他会帮你吗?”“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当官儿的更是明白这个道理。我已经初步证明了我懂得游戏规则,他也一定会用行动来安抚我的。”侯龙涛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武大,“二哥,你穿的是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件儿衬衫吗?”

刚才吃饭时,武大就坐在老曾对面儿,“是啊,你不是跟我说过,这种重要场合都要穿你送的礼物嘛。”说着摸了摸胸口处的一颗纽扣,“你要怎么处理呢?”“呵呵呵,你帮我保存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有用呢。”侯龙涛笑着伸了个懒腰……

'第三十八章 愿赌服输'http:///98

连续三天的接送,侯龙涛和陈曦已经算熟识了,加上他既健谈又幽默,而且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女孩对他的感觉越来越好。班里早就传开了,天天有一个开奔驰的帅哥护送班花儿上下学,陈曦虽然极力否认两人有超出友谊的关系,心里却也喜孜孜的……

星期三下午快6:00时,一辆黑色的sl500停在了西便门“云天”游戏厅对面的烤鸭店门口儿。十几分钟后,侯龙涛就在反光镜里看到施小龙乐呵呵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跟你说了吧,到哪儿都一样,水平不在一个档次上。”赵振宇跟在后面,一脸的不爽,“有种明天再来。”“怎么招?还想给我发工资?当然奉陪了。”

丰田佳美一溜烟儿的开走了,赵振宇小跑着过了马路,来到benz的副驾驶一边,“涛哥,下一步怎么办?”侯龙涛下了车,“没吃饭呢吧?”“没有,一直都跟那丫那拼呢。”“来吧,进去边吃边说。”两人走进了烤鸭店。

赵振宇真是受宠若惊,风头正劲的侯龙涛侯大哥请自己吃饭,这要是回去一说,那面子可就大了,“涛哥,您知道吗,我们给您起了个外号。”“是吗?叫什么?”侯龙涛递给他一根儿烟。“谢谢涛哥,谢谢涛哥。‘太子哥’,您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叫这个?我老爸又不是皇帝。”“您看过张学友和关芝琳演的《明月照尖东》吗?”“看过,张学友好像就叫‘太子’吧?”“对对对,您一点儿也不比他演的那个主儿差,而且您听听,‘东星太子哥’,叫起来多响。”“呵呵,随便你们了。”“那我以后就这么叫您了?”

“行啊,”侯龙涛幷不太在意,“你对施小龙的印象怎么样?说来我听听。”“要不为了您的事儿,我真想抽丫那,那孙子嘴特臭,没什么能耐还特狂,老是盛气淩人的。不过他马子倒真是一等一的高级货。”“你见过他马子?”

“就今儿下午,在他们学校那边儿的游戏厅里,那妞儿过来找他,因为正打得性起,丫就把那妞儿打发走了。那孙子真他妈是个傻逼,那妞儿那长相,那身材,您是没看见,要是我马子有她一半好,我才不玩什么游戏呢,还不一有空儿就把她操的哇哇……”赵振宇突然发现侯龙涛把脸沉下来了,知道是说了他不爱听的话,赶紧住了嘴。

“废话少说,”侯龙涛脑子里又出现了陈倩被施小龙压在身下情景,真是快要疯了,“你不是想抽那小子嘛,机会就在眼前,只要你照我的话做。”“是是,太子哥,您说。”赵振宇给侯龙涛点上烟,认真的听了他的方案……

往后的三天里,施小龙每天都会赢走几百块,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又到了星期三,他如约来到“云天”,又和赵振宇展开了大战。今天的战况有所不同,虽然还是像以前一样激烈,但他却是输多赢少,前两个小时,已经输了一千多了。

施小龙喘气也有点儿重了,话也变得少了,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连赢了十把,“哈哈哈,哈哈哈,只要我一集中精神,你丫就完蛋了。”他又开始嚣张了,紧接着又是连战连赢,大概都赢了三千多了,真是意气风发,“操,谁他妈有我玩儿得好。”

旁边的一群人也跟着起哄,“振宇,你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别玩儿了。”“真他妈臭,什么‘西城第一高手’,原来是个水货。”这回轮到赵振宇急了,在又输了一把之后,狠狠的踢了一脚机器,“你妈的,什么破机器,真他妈克人。”

“嘿嘿嘿,我那儿的机器你说克你,怎么到了你的地方还是克你啊,水平不行就别赖这赖那的。”施小龙挺能说风凉话的。“狗屁,我比你丫强多了,有种再赌大点儿。”“还大点儿?你说说。”他还真是不怕,自己的水平在这儿摆着呢。

“看见马路对面儿那辆ptcruiser了吗?”赵振宇指着大玻璃窗外问。“看见了,怎么了?”“咱们五局三胜,你赢了,你就把它开走;我赢了,你的佳美就给我留下。”“车是不错,不过是你的吗?”“不信啊?”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了按,那辆克莱斯勒的尾灯就闪了闪。

施小龙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孩儿,“你多大啊?”“十九,干嘛,不像啊?”“你要输了,你家人不管?”“我父母都在国外,这车的事儿,我说了算。”“你来真的?”“你丫怕了就直说,什么真的假的,真他妈肉。”赵振宇叼上一颗烟,轻视之色溢于言表。

“我怕你?来就来。”要是在两天前,施小龙还真不敢答应,可今天自己正在绝地大反攻的高潮上,对方又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倒不是真想要他的车,就是要争这口气。

但毕竟赌注太大,他还是多了个心眼儿,“五局三胜偶然性太大,二十一局十一胜怎么样?”照经验,自己最多连输过四把,打得越多,把握越大。

“真没胆儿。”“看着好像挺厉害的,一动真格的就软了。”围观的人的议论刺激了施小龙,都有点儿想说:“牛逼一局定胜负。”“行,二十一就二十一吧,开始吧。”赵振宇已经把车钥匙和遥控器放到了旁边儿一台机器上,施小龙也就照做了。

一切都结束的太快了,不到二十分钟,赵振宇不费吹灰之力,连赢十一把,一把扔开摇杆儿,“操,谁是老大,嗯?我这‘西城第一高手’是浪得虚名吗?”

拿起两副钥匙,在还在发呆的施小龙面前摇了摇,“谢了,咱们哪天去办手续啊?”“办……办什么手续?”“你他妈傻啊?当然是车辆过户的手续了,要不然这车怎么算是我的啊?”“我……我……我……没……没说……没说……把车给你啊,你拿去开两天,再还给我。”施小龙终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

“你说什么?咱们打赌,你输了,输了就得认。”“咱们只是开个玩笑啊,哪儿有真的赌车的?”“开玩笑?你赢我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开玩笑啊?”

“钱,钱我都还你,你把车钥匙给我。”“做梦吧?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在游戏机上输过了吗?我输给你那么多,对我的名誉有很大损失的,再加上在你身上花了那么长时间,能让你这么简单就撤吗?”

“你大爷,你黑我!”施小龙幷不傻,到现在也基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吼叫着冲了过去。旁边立刻有两个人上来按住他,赵振宇也一改平时的一副笑脸儿,凶神恶煞的给了他小肚子一脚,“你妈了逼的,想赖帐?好,我不跟你谈,我现在带你去见我老大,他说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

“云天”的老板早就被侯龙涛买通了,自己是在他的地盘儿上混饭吃,又收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不会干涉了。七、八个人压着施小龙出了“云天”,两辆车向门头沟方向开去……

“叮……叮……”门铃响起,“来了。”施雅把电视关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过去把大门打开了,“啊,怎么是你呀?也不先打个电话来。”防盗门外站着一个戴黑边儿眼睛的年轻人,正是侯龙涛,“你儿子在家?”“不在。”“那还不开门,我想你了。”

“嘘,”施雅赶忙把防盗门打开,将男人让进屋,“你真是的,万一让邻居听到怎么办?”“

你呀,不要怕这怕那的,”侯龙涛往大沙发上一坐,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双脚翘到了茶几上,“要是有人告诉你老公了,你就跟他离婚好了,还怕我满足不了你吗?”

“你胡说什么呀。要喝水自己弄。”施雅又把电视打开了,跟着里面的指导做着韵律操。“怎么我每次来都赶上你锻炼啊?”“不锻炼……不锻炼怎么保持身材呀。”女人回答的同时,双腿微分,尽量的下着腰,双手抓住脚腕儿,根据要求,这个动作要维持两分钟。

侯龙涛歪着头从后面看着女人撅起的屁股,被厚裤袜式的紧身裤包裹着,紧身衣是一件式的泳衣型,裆部勒进屁股沟中,两瓣臀瓣显得很突出。看了看表,站起身来,走到施雅背后,幷起两根手指,在她的臀缝中用力一搓。

为了在下腰时不使血液集中在脑部,女人的头是尽量抬起的,所以幷没有注意到侯龙涛就在身后,突然被淫猥的摸了一把,吓了一跳,身体本能的向前一窜,“啊!”侯龙涛一把抱住她的腰,将她的双脚都提离了地面,向卧室走去,“还做什么韵律操啊,我这就带你去做最好的运动。”

施雅边笑边蹬着腿,“急什么啊?我一身都是汗,先让我洗个澡嘛。”“不用洗了,马上又得出一身,反正你的都是香汗,我不嫌弃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卧室,把她脸朝下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臂举到头上,拉下她有松紧的汗带,套住她合拢的双腕,绕了好几圈儿,就像是捆住了一样。

女人喘着气,轻扭着腰身,屁股蹭在侯龙涛的裤裆上,能感到一根棍装的东西,“啊,你好硬了。”“是啊,”侯龙涛吻着施雅的脸颊,双手滑过她赤裸的双臂,途经腰身,直到捏住她臀部的外侧,“谁让你屁股这么丰满,这么柔软的,我压在它上面,当然会杠了。”

侯龙涛将女人翻过身,跨跪在她腰上,两人四目相对,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燃烧的欲火。施雅是因为又有好几天没做过爱了,四十出头的身体需求很强烈,一想到马上就有一根年轻有力的肉棒要插入自己体内了,自然会兴奋异常;侯龙涛是因为身下的是情敌的母亲,长得也不错,每次操她时,都会有特强的快感。

女人不说话了,呼吸急促,双眸微闭,放射出浪荡的光芒,胸前的两个肉球儿跟着一起一伏,样子很是诱人。侯龙涛伸出双手,隔着紧身衣攥住她的双乳,四根手指捏搓着顶在衣服上的乳头,“你也很硬了,想死我了吧?”

“嗯……”施雅把舌头伸出了檀口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男人的问题。侯龙涛附下上身,张大嘴巴喊住她的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这回瑞士军刀上的剪子派上了用场,将紧身衣的裆部剪开了。

“你……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的衣服弄坏啊?”女人不满的说。“有什么关系,回头再给你买新的就是了。”侯龙涛把紧身衣一直推到施雅的手腕儿处,她的上身就算全裸了。男人下了床,淫笑着看着自己的猎物,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施雅棕色的紧身裤下没穿内裤,大片乌黑的阴毛形成了明显的阴影,发觉男人紧盯着自己的双腿间,那眼神是如此的火热,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产生了瘙痒感,不用他动手,已有淫液分泌了出来。“你快……快一点儿,别再让我等了。”她的双腿开始相互磨擦,却一点儿不能减轻身体中的躁动……

佳美的后座上坐着三个人,施小龙被夹在中间,两只胳膊都被抓着,动都没法动。车越开越偏僻,这个公子哥儿可真是害怕了,“你这是……这是带我去哪儿?”“去见我老大啊,不是跟你说了嘛,你他妈是聋啊还是傻啊?”赵振宇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老大是谁?”“‘东星太子哥’听说过吗?”“没……没有。”“呵呵呵,”赵振宇转向开车的人,“看来涛哥的这个名儿还没几个人知道呢。”后排的一个人说话了:“东星的老板,侯龙涛,你总听说过吧?”“侯龙涛!?”施小龙整天泡在游戏厅里,当然听说过。

要说施小龙可不止一次的见过侯龙涛,但从来也没打听过他叫什么,一个自己女朋友不要的失败者,一个求母亲办事儿的奴才,为什么要知道他的名字呢。施雅和陈倩也因为各自的原因,都尽量避免谈起那个人,自然不会主动说出侯龙涛的名字。

来到了一个废弃的采石场里,两辆车停在了距离一个大仓库大约五十米的地方,一群人下了车,第一件事儿就是暴打了施小龙一顿。施小龙哪儿受过这苦啊,在地上直打滚儿,“爷爷、祖宗”的全叫出来了,杀猪般的号叫在已经完全笼罩在夜幕下的山林中,显得比狼嚎更难听。

赵振宇和另外一个孩子一左一右的揪住他的头发,拽着他向仓库快步走去。施小龙抓着赵振宇的手,边哭边叫的想要跟上他们的步伐,可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就再也没法爬起来了,“啊啊啊……”惨叫着一直被托到仓库里。

“跪着。”赵振宇吼了一声。“这是干嘛啊?”仓库里有几个流氓打扮的人正在玩儿牌。“这小子欠了太子哥的钱,想他妈赖账。”“谁是‘太子哥’啊?”几个人都是德外的,幷不知道侯龙涛的新名字。“‘太子哥’就是涛哥啊。”“噢,等会儿。”一个人走到仓库尽头的小门儿前敲了敲,然后就进去了。

“这小子跟涛哥耍赖?”一个德外的人递给赵振宇一颗烟。“是啊,”赵振宇把经过说了一遍,“咱们给太子哥干活的,他跟咱们赖帐不就等于跟太子哥赖帐。”那人走到跪在地上直哆嗦的施小龙身边,背着手,弯下腰看着他的脸,笑着说:“小子,你真有种。”

“不是……不是……我……我……求……”施小龙抬起头来,哭丧着脸想要求请。“唉唉唉,你被跟我说,跟我说了也没用,我做不了主。”就在这时,小门儿又打开了,走出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米九几的大汉。

施小龙看几个流氓都恭恭敬敬的退开了两步,猜想这人一定就是侯龙涛了,赶紧爬了两步,“太子哥,太子哥,我的车真不能给您啊,您放了我吧。”“谁他妈是太子哥?”“达哥。”赵振宇赶紧上去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哈哈哈,”大汉大笑了起来,“‘东星太子哥’,臭猴子还弄了个这么好听的名儿玩儿啊。”此人就是大胖了,说完话,一把掐住施小龙的脖子,把他提拉儿了起来,胳膊向上伸直,让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小王八蛋,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

“想……想活……”施小龙已经快喘不过气儿来了,双脚在空中直乱蹬。“想活?想活就乖乖的把欠我四弟的东西还给他。”大胖“砰”的一声把小孩儿扔到地上,摔得他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一样,“说吧,哪天能去过户。”

“真的……真的不行啊,我妈不会答应的,她……她会报警的。”施小龙靠到了墙上。“是吗?”大胖一撇嘴,“那我也就没法帮你了,只能等我四弟来了,由他决定了。现在嘛,咱们就来乐乐,振宇,你受了他这么长时间的气,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吧。”

“谢谢达哥,”赵振宇走过来,“抽自己嘴巴。”“啊?”施小龙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他。“你妈逼,抽自己嘴巴不懂啊?谁来帮他一把?”“我来。”立刻有人自告奋勇,上去就给了施小龙两个响亮的耳光。

“懂了吧?自己来吧。不来?真他妈不识抬举。”看施小龙没反应,赵振宇也不光看着了,带头上去就是一脚,三、四个孩子跟着就打。就这样反复了两次,施小龙终于觉悟了,一边哭着一边抽自己的嘴巴,不一会儿脸颊就肿起来了,嘴角也见了血。

“好了,我看也差不多够了。”大胖看了一眼表,过去掐住施小龙的脖子,“现在给你家打电话,告诉你家人,今晚不回去了,就说住在同学家。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小心我一把捏断你的脖子。”

施小龙本来就没打算耍花样,被大胖这么一吓,脖子上又能清晰的感到五指的力量,更是不敢了,乖乖的接过他递来的手机,输入了家里的电话号码……

侯龙涛扒下了女人的紧身裤,跪在她被分开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分开浓密的阴毛,右手的大拇指按在勃起的阴核上旋转,中指插入了湿滑的阴道中。施雅的淫水已经顺着臀缝流到肛门处,聚了小小的一泓。男人左手的小指借着它的润滑,小心的钻入了紧小的屁眼儿里轻抠。

“怎么样,爽不爽?”光是看着情敌的母亲被自己搞的难耐的表情,侯龙涛心底最黑暗的欲望就得到了不小的满足。施雅没有回答他,举在头上的双手紧握床头的横栏,“啊……啊……啊……”拼命挺着腰,两脚的脚尖儿在大腿下撑住床面,使屁股悬空,声音打着颤,像要哭出来了一样。

男人低下头,在她湿淋淋的阴唇上舔了又舔,抬眼看着施雅“痛苦”的神色,真想让施小龙瞧瞧自己是怎么玩儿他妈的。“呀……涛……龙涛……受……受不了了……好人……快快给我吧……啊……啊……”女人的腰枝乱晃,双腿也跟着颤抖。

侯龙涛故意不让她如愿,左手揉着她奶子,右手攥着阴茎,用龟头在女人的阴唇上上下滑动,偶尔有没对准的时候,就会被小穴吸入阴道口内,但也只是浅浅的一点,就立刻撤出来,“好玩儿吗?你的逼缝儿就像是活的一样,还会咬我呢。”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你就别……别玩儿了……求求你了……我真的痒死了……”施雅拼命用阴户寻找着肉棒,可怎么都不能如愿,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都有两滴亮晶晶的水珠顺着脸颊从紧闭的眼角中滚落下来。

“真的这么想要啊?想要就得叫好听的,叫我大鸡巴老公,你一叫,我马上就给你插进去。”侯龙涛快要乐死了,折磨这个女人太有意思了。“老公……老公……大鸡巴老公……快……快插进……插进来吧……”堂堂北京药检局的副局长已经被这个小流氓整成了床上的淫娃。

侯龙涛遵守诺言,“呲”的一声将整根阳具全塞入了施雅的阴道中,“爽吧?爽就叫得再大声点儿,再淫荡点儿。”“天啊……爽死了……大……大鸡巴老公……啊……啊……嗯……”施雅不顾一切的大叫着,阴道壁不断的收缩,给予进入的阴茎更大的阻力,那种被磨擦到麻痹的感觉快把她美疯了。

侯龙涛的上身下伏,双臂别在女人的腿弯里撑住床面,臀部以难以想像的频率做着活塞运动,大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将阴道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凿得四下飞溅,“噗哧、噗哧”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施雅体腔内柔软又有弹性的膣肉拼命蠕动着,想要将侵入的硬物留在身体里,但却敌不过男人强有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败下阵来。子宫被撞击得越来越麻痹,小穴内媚肉的收缩越来越短促,她知道自己离高潮不远了,双臂向下一落,将男人的头套在了其间。

侯龙涛被拉得向下一压,两人的嘴就对在了一起,“唔唔”的接起吻来。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阵抖动,火热的阴精从大张的子宫颈口喷洒而出。侯龙涛也不忍耐,借着龟头被烫得舒爽非常的机会,也把精液射进了施雅的阴道,知道她做过结扎,没有怀孕的危险。

“呼……呼……呼……”女人的呼吸急促得很,侯龙涛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趁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又开始大力的抽插,随着快感的增强,阴茎又恢复到了完全勃起的状态,“咱们再来,我还没爽够呢。”

“啊……啊……美……啊……好舒服……”既然情人有能力继续,施雅是决不会反对的。“嘀铃铃,嘀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女人吓了一跳,侯龙涛也停止了操干……

'第三十九章 愿赌服输'http:///101

侯龙涛伸手拿起无绳电话,放到女人的右耳边。施雅满脸的潮红,尽量调节着呼吸,“嗯……喂。”“妈,我是小龙啊,今晚我不回家住了。”施小龙的声音很慌张,但她正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听出来。“你……你去……哪儿住啊?”“去同学家。”

“啾啾……”侯龙涛压下上身,右手摸着女人的屁股,在她的脖子上舔吻,又把舌头探进她的左耳孔里,还用鸡巴小幅度的抽插。刚刚被勉强压抑下去的性感又重新占据了主动,“呀……嗯……小龙……去哪个同学家啊?啊……啊……”

“妈,你怎么了?在干什么呢?”施小龙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发觉了母亲声音中的异样。“啊……我……我在锻炼呢,你去哪个同学家啊。”一听母亲没事儿,施少龙就没心情多问了,再加上脖子上的大手有点儿开始用力的迹象,“行了,行了,你别管了,就这样吧。”

“他……他挂了……啊……啊……啊……又要来了……要来了……”施雅放开了声音。男人扔开电话,又开始大力的奸淫,还把缠住女人手腕的汗带解了下来,“一边儿做爱一边儿和你儿子通电话,是不是更爽啊?”

施雅的双手一恢复自由,立刻抱住侯龙涛的虎背,在他宽厚的背肌上摩挲,“你……你……好混……啊……万一被……被他听出来怎……怎么办……啊……嗯……”双腿紧箍住他的臀部,向里一带,力量超出寻常的大,男人竟然没法儿再抽动。两个人的身体一起痉挛起来,两股体液在女人的阴道中不期而遇……

大胖把手机收了起来,“小子,听话就好,让他趴着歇会儿。”两个手下搬来了一把长凳,剩下的人拉起施小龙,把他脸朝下捆在了凳子上,大腿绑在凳子腿儿上,正好像是跪着一样,胳膊绑在另两条凳子腿上。

施小龙虽然不敢反抗,但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大叫,“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把我怎么样啊?”“喊什么啊?”大胖踢了他一脚,“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是给你介绍了朋友。棍儿,过来,都给你准备好了,别不好意思了。”

一个瘦高的男人从暗处扭达扭达的走了过来,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二椅子”。“达哥你真是的,怎么把这么俊的小脸儿打成这样了。”那个叫“棍儿”的男人蹲在施小龙面前,心疼的摸着他的脸,“好可怜的小弟弟,让哥哥来为你解除痛苦吧。”

施小龙看着他,感到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滑过,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你……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儿。”“唉呀,小弟弟还难为情呢,真可爱。达哥,你们不要在这里看着嘛,他会不好意思的。”

“我的妈呀,”听着棍儿那种男人捏着嗓子才能出来的娇滴滴的声音,大胖浑身都是一抖,“走走走,出去抽根儿烟。”领着一群人出了仓库,问最后一个走出来的人:“麻子,摄像机开了吗?”“开了,两台都开了,绝对质量一流。”

“啊!”几分钟后,仓库里传来一声如同垂死的尖叫,接着就是一声小过一生的“啊……啊……”惨叫,直到听不见声音了。“麻子,过去看看。”大胖捅了捅麻子。“我他妈才不去呢,看见不该看的,我怕晚上做恶梦。”

“达哥,那小子怎么得罪太子哥了,太子哥要这么整他。”一个小孩儿好奇的问。“死猴子整他了吗?死猴子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被带到这来。”大胖又点了一颗烟。“可……是太子哥他让我们……”“闭嘴,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话吗?”大胖给了那孩子一个剽儿,“有的事儿不知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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