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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这时台下有人说:「还是给我舔舔吧!我早就硬了。」随即是一片哄笑。

女郎的**功夫确实是专业水准,吮咂舔舐,无不熨贴舒畅,弄得我浑身酥

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女郎为我不停地**了十来分钟,我的**仍然如一滩鼻涕一样毫无起色。

「行了,别再勾引我们了,这的确是个阳痿的男人!」

「你要是再**下去,我们当中就会有人射出来了!」

又是一阵会心的哄笑。

女郎站起身来,不再穿那几块遮羞布,开始赤身**主持节目:「第三,这

对夫妻在今天早上登机来港之前和途中,曾有足以让您喷出鼻血的行为。」

大萤幕上出现了早晨的画面:我把一粗一细两根假**分别塞进老婆的**

和肛门,又用一把小锁锁住了她的**;我老婆真空套了一件裙子,随後我们坐

上一辆计程车到了机场;在机场候机室贵宾室,我老婆跪在一根**前**,随

即被我反绑双手披上斗篷;我和老婆排队登机,旁人的评价也听得清清楚楚;我

和老婆并排坐在飞机上,老婆一直紧闭双唇,连唾沫也不敢咽一口……

趁着台下份外安静之际,赤身女郎用手一指我老婆:「这位就是我们专题片

的女主角,也是刚才大萤幕上的孕妇,同时也是这位阳痿先生的合法妻子。现在

她的装束和早上登机前一模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骚动,闪光灯照得舞台上雪亮一片,我和老婆禁不住眯起了双

眼。

待众人稍静,女郎又大声道:「也许有人还不相信这一切,那我们就当场验

明正身。」

有人过来给我老婆解下斗篷,又用剪刀把她的裙子剪开脱下——为的是让绑

绳继续留在她的手腕上。

我老婆一丝不挂地站在雪亮的舞台上:胸前是硬硬的**和黑黑的**;肚

子像口锅似的向前挺着,肚皮上淡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两片紫黑色的**紧闭

着垂在胯下,两个**环若隐若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锁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转过身来!」女郎命令着。

我老婆转身背对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在背後,因为捆得

很紧,又是猪蹄扣,越挣越紧,所以麻绳已经嵌进她的手腕,导致血脉不通,两

只玉手已变成青紫色,无力地垂在屁股上。肛门处贴着一张胶带纸。

「现在来检验她嘴里含的是什麽液体。」

随着女郎的话音,有人把一个高脚玻璃杯端到老婆的颌下。老婆努着红唇,

小心翼翼地把含了两个多小时的精液吐在玻璃杯里,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

有人拿来一根测试棒,插入杯中片刻,测试棒呈现红色。那人高声道:「检

测结果,孕妇口中所含液体,确实是人的精液。」台下又是一片惊叹声。

「现在你可以喝了。」女郎把玻璃杯端到老婆嘴唇前,老婆仰着脖子把精液

「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们已经证明了这是一对多年的真夫妻,丈夫是个性无能者,怀孕的太太

是被化学物品塞满**和直肠、锁着**、贴着肛门、反绑双手、口含精液来到

香港!」

女郎话音未落,台下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我老婆的脸上露出了妩媚的笑

容。

「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後,我们将做亲子鉴定,以证明与她的性无能丈夫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是别的男人播下的野种。」女郎顿了一顿,又提高嗓音道:

「下面进入第二个环节,由热心观众代表向这对勇敢的夫妻敬献礼物。先有请妇

女届代表!」

一位珠光宝气、描眉画眼的中年女人走上台来,手里拎着两只拴在一起的破

球鞋。我老婆双颊晕红,低头弯腰,让女人把破鞋挂在她的脖子上,两只破鞋正

好耷拉在她的两只硬硬的黑**上。

女人热情地拥抱着我老婆,有些哽咽地说:「好妹妹,你是我们女人学习的

楷模。假如姐妹们都像你一样大胆、率性、坦诚,那男女平等早就实现了。我知

道,在大陆,破鞋是对女人的侮辱;可在这里,它恰恰是对女人的最大褒奖。请

你接受香港妇女届的一片心意。」

我老婆连连称谢:「好姐姐,我也一直以自己是破鞋而自豪。我到香港後,

将放弃原来的名字,改名叫刘破鞋。」老婆的讲话再次赢得热烈的掌声。

女人献完礼并不下去,反而对台下众人道:「我想当众再验验刘破鞋妹妹的

下身是否塞满了化学品,诸位意下如何?」台下一片叫好声。

我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撅起屁股,女人扯下贴在老婆屁股上的胶带纸,从

她肛门里抽出一根尺余长、鸡蛋粗的塑胶**,并高高举起,又引来一阵掌声。

随後,女人蹲在我老婆胯下,用钥匙打开挂在**上的小锁,颇费了些力气

才从**里抽出一根手臂粗细的塑胶**,再次高高举起。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

了。

女人向我老婆和众人鞠了一躬,下台去了。此时老婆,口腔、肛门、**里

的异物都已除去,身上轻松了,只有双手仍紧紧捆在背後。

「现在有请男人代表上台敬献礼物!」随着女郎的召唤,一个西装革履、气

度不凡的中年男子拿着一顶翠绿的帽子走上台来。

那顶绿帽做工十分考究,远非昨日我老婆临时做的纸帽可比:它的外型类似

礼帽,由一种像麻又像丝的材料制成。帽子上插满了翠绿、草绿、油绿、明绿等

不同绿色色系的羽毛,争妍斗艳,煞是好看。

我心里突突突地跳着,一种比射精——不,应该是流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涌

遍全身,连忙涨红着脸低下头,让他把绿帽子端端正正戴在头上。

中年男子也热烈地拥抱我,颇有感触地道:「先生,其实我也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可惜我先後娶过三位太太,无论我怎样相劝,她们都不肯给我戴绿帽,不

让我享受这人间的极乐。现在我已下定决心了,如果没有女人让我戴绿帽,我宁

可下半辈子独身也不再娶了。」

一阵雷鸣似的掌声过後,男子继续道:「同时我也没有你的好福气。你已经

阳痿了,具备了永戴绿帽的身体条件。而我,见了女人仍然会勃起射精。所以,

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也是我心目中最幸福的男人。咦,你怎麽尿在台上了?你的

尿怎麽是白色的?像精液一样!」

我勉强抑制住狂跳的心脏,哽咽道:「我这不是撒尿,是流精了。」男子和

众人一齐发出不解的惊叹声。

「往常,只有我老婆在我眼前和情人**时我才会流精,可没想到……没想

到……今天一戴上这顶珍贵的绿帽子,我太激动了、太兴奋了,忍不住流精了。

呜呜呜……」我忍不住失声痛哭。

台下一片寂静,只有我的哭声在回荡。

良久,我止住悲声,稳定了一下情绪道:「我从结婚那天起就想戴绿帽,可

是这种想法在那个小城,甚至在整个大陆,只能是像见不得人的幽灵一样埋在心

底深处。是我的老婆帮我把幻想变成了现实,我终生感激她。」

我望了一眼老婆,发现她的眼中也含着泪花:「这几年来,虽然我一直在戴

绿帽,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做贼一样,生怕被别人知晓,心中的苦有谁知道?现

在,我可以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正大光明地说:『我现在是王八,也想一辈子

做王八。』从我踏上香港土地的那一刻,我已经改名叫陈王八了。」

台下立即响起了暴风雨似的掌声。

「我诚恳地邀请在场的各位男士,随时随地和我老婆刘破鞋**,让我做一

个永世不得翻身的大王八。」

我本以为这句话会赢来更热烈的掌声,没想到台下一片男人的嘘声。

「呸,我还想戴绿帽呢!谁希罕弄你老婆?」

「这家伙太有福了,娶到这麽骚的女人!我怎麽就碰不上呢?」

「我也欢迎你来操我老婆!唉,你是阳痿,没法操呀!」

……

赤身女郎止住了众人的喧嚣,朗声说:「陈王八先生是我公司请来的贵宾,

请不要对他无礼。今天的见面会到此结束,如欲了解陈王八先生和刘破鞋女士今

後的传奇故事,请密切关注我公司的最新作品。再见!」

俊男人出现在舞台上,把我和老婆引下台去,背後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

脖子上挂着破鞋、双手仍被反绑着的老婆泪光闪闪,一步三回头,边走边道

谢:「谢谢各位理解,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期望,争取做香港最淫荡、最下流的

破鞋!请大家随时来操我的任何部位,我一定挂着破鞋伺候您!」

我们被安置在一处幽静的公寓住下,公司不再安排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

只是让她静养待产。公寓的房里各个角落都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我和老婆每天

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打情骂俏,都被廿四小时不间断地全方位记录下来。

每天晚上的成人电视频道,每周一期的成人画报,都在对我们做着长时段、

大篇幅的连续报导,我们每时每刻的生活细节都完全暴露在香港公众的目光下。

我们每天看着电视上的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惊喜。是啊,

哪个人没有把自己的原始**向人倾诉和展露的冲动呢?只不过是受着道德、伦

理、条件、环境的限制,不敢当众表达出来而已。网上那麽多袒露心声的匿名帖

子,就是这种普遍心态的有力明证。

如今我们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那些所谓的限制已不复存在,我们可以

**裸地把自己心底的原慾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既满足了我们的露淫癖,

也满足了香港无数观众的窥淫癖,两全齐美,相得益彰,人生之乐亦不过如此了

吧!

我们依偎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萤幕上的自己:深夜,我老婆从床上赤条

条地爬起来,挺着肚子要上厕所,我忙劝住她,同时仰面躺在床上。老婆笑嘻嘻

地叉开腿蹲在我脸上,一泡热尿从紫黑色的**间喷出,准确地撒进了我大张的

嘴里。我「咕嘟咕嘟」地咽着尿,末了用舌头把老婆的尿道口舔了又舔,直至再

无残留,老婆才把屁股从我头部挪开,继续睡觉。

老婆对着萤幕吃吃笑着:「现在正在看电视的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在对着

萤幕打手枪啊?」

「恐怕有更多的居家少妇看了电视以後,都会吵着要往老公嘴里尿尿呢!」

我笑道。

「有几个老公像你这样体贴呀!女人们大概只能往情人嘴里撒尿了。」老婆

叹道。

「哎,你说香港人看了咱们的系列片子之後,鼓励自己太太出墙乱搞的男人

会不会突然增多啊?」我问道。

「鼓励不一定,但默许的人估计有不少。女人们当然巴不得了,谁不想多嚐

几个帅哥靓仔呀?」老婆分析着。

「那咱们对提高香港妇女地位,可是功不可没呀!」我有些沾沾自喜。

「别臭美了!人家香港妇女的地位本来就比大陆高。什麽鸭子呀、男妓呀,

不都是从香港传到大陆的!」老婆撇着嘴。

「但是像我这样,心甘情愿地把老婆送给别人操的男人,在香港也不会很多

吧?」我很不服气。

「是是是,你是大王八,在大陆罕见,在香港也不多。从内地到香港,我都

是最幸福的人!」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

转眼间老婆的预产期到了,公司把我们两口子单独安排进了妇产医院的一间

特护病房。病房除了医疗设施一流以外,同样全方位安装了高清晰摄像机,随时

拍摄着我老婆生产的一举一动。

在老婆生产那天,医护人员把所有的接生仪器设施都从手术室搬到了特护病

房,以便在成人电视频道现场直播我老婆分娩的全过程。

我老婆赤条条地躺在产床上呻吟着,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的架子上。高耸的

肚皮下面,黑洞洞的**一张一合;雪白的脖子上,挂着热心观众赠给她的那双

破鞋。

我一丝不挂地陪侍在产床旁,小得可怜的**在胯下晃来晃去。我的头上,

戴着热心观众赠送的那顶做工考究的绿帽子。

强烈的宫缩开始了,老婆的呻吟变成了痛苦的喊叫。医护人员在她大张的两

腿间紧张地忙碌着,我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汗湿的小手。

老婆大汗淋漓,嘶声叫着,一只手抠进了我的肉里,一只手死死攥着胸前的

破鞋。我颤着声安慰着老婆:「再忍忍,马上就生下来了!很快就不痛了!」

老婆的手到处乱抓,一把捏住了我的**:「哎哟……痛死我了……你这死

王八……**这麽小……抓也抓不住……哎哟……好痛……哎哟……」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一阵呼天抢地的嚎叫之後,胎儿终於从老婆饱经沧桑的

**里钻出来了。助产士麻利地剪断脐带,倒提着双脚在婴儿背上拍了几下,婴

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

护士们现场为孩子洗澡、秤体重,包裹好後送到我手里道:「恭喜你,是个

千金,体重七磅半,母女平安。」

我激动地接过孩子抱在怀里道:「这是我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我一定

把她养大成人,让她将来比她母亲还要风骚,找一个比我还无能的王八丈夫。」

我老婆睁开疲倦的双眼道:「这个小**,差点要了我的命!将来让她被千

人睡、万人操,生上无数个野种,都让她丈夫养!」

第二天,香港各类成人报刊杂志都以醒目的位置报导了我老婆分娩的消息,

大字标题香艳刺激,充满诱惑。

「太太颈挂破鞋生产,丈夫头戴绿帽陪侍。」

「大陆淫妻在港产下一女,与贱夫毫无血缘关系。」

「贱夫淫妻修成正果,生下女儿不知父何?」

「绿帽先生欲将野种嫁给王八,破鞋太太只想女儿更加淫荡。」

「破鞋太太与无数人交媾,生下女儿不知其父为谁。」??

做王八的快乐

水天相连的南海之畔,纤细柔美的维多利亚湾。

北面,是依托大陆、地势嵯峨的九龙、新界;南面,是高楼林立、繁花似锦

的港岛中环。碧蓝的海水像一条绸带东西贯穿。

在这片亚洲乃至世界都闻名遐迩的黄金水面上,停泊着一艘同样名为「维多

利亚号」的豪华游轮。游轮甲板上的客舱有七层之多,乳白色的船身无处不散发

着一股维多利亚时代的雍容华贵。

船上的旅客,此时几乎都聚集在右舷,正向码头上攒动的人头挥手喊叫,做

着最後的告别。

一声长长的汽笛,压住了所有的嘈杂喧闹。身躯硕大的「维多利亚号」迎着

朝阳,劈波斩浪,驶向浩瀚的南中国海。

游轮右舷的旅客渐渐四散开去,只有一对怀抱婴儿的中年男女仍伫立在在海

风中,恋恋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香港岛。

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穿一件无袖紧身短旗袍,越发衬出前挺後撅、异常丰

满的熟妇身材。海风吹过,掀起她的短旗袍下摆,雪白浑圆的丰臀若隐若现,令

人浮想联翩。

男人四十出头,戴一副金丝边眼镜,文质彬彬,一副悠闲富足的中产阶级派

头。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看上去尚未足岁的婴儿,婴儿趴在他肩头,已沉沉睡去。

女人把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男人一侧,幽幽地说道:「公司领导对咱们真是

太好了,咱们工作了还不到一年,就花十万美金送咱们到世界各国观光。在大陆

时,这真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呀!」

男人左手抱紧婴儿,右手揽住女人的柔软的腰肢道:「是啊,看来当初咱们

来香港这步棋真是走对了。要是在大陆,现在恐怕已经成为被救济的贫民了。」

女人努起红嘟嘟的嘴唇在婴儿脸上亲了一口:「看孩子睡得多香啊!她才是

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咱们为她受了多少委屈。」

男人也用脸贴了贴婴儿道:「甲板上风大,别把孩子吹坏了。咱们回客舱里

吧!」

女人亲昵地拧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你这活王八,对别人的野种还挺心

疼!」

男人呵呵笑道:「谁让她是我老婆生的呢!就等於是我的女儿。」

女人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两人依偎着回到了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

太阳落到海平线以下,「维多利亚」游轮上华灯齐放,宛如一座海上行走的

都市。游轮甲板一层的大型迪厅里,数百男女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踏着节拍扭腰

摆臀,欢渡着航行以来的第一个夜晚。

身材丰满的女人换了一身装束,悄然出现在迪厅中。她穿了一件紧裹上身的

吊带短衫,幽深的乳沟一览无遗,两只大木瓜一样溜圆的**似乎随时会破衫而

出;下面是一条黑色超短裙,露出了同样溜圆的半个屁股,足下蹬着一双後跟足

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

她目不斜视地走下舞池,和众人一起卷进了舞蹈的海洋。在光怪陆离的灯光

下,她半裸的丰乳和肥臀疯狂摆动着,像一道道闪电,灼伤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

睛。

舞间休息时,女人坐在一旁用麦管静静地啜饮着酸牛奶,几个男人跑前跑後

献着殷勤。女人对其中一个高大帅气、黑发碧眼的混血小伙子产生了兴趣,下一

支舞曲刚刚响起,她就顾盼生辉地向小伙子伸出纤纤素手,小伙子受宠若惊,连

忙搂住女人的绵腰滑下舞池。

此时的灯光更加幽暗,乐曲节奏也慢了下来。女人用两条裸露的玉臂勾住小

伙子的脖子,扑闪着两只精心妆扮过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他。小伙子心荡

神驰,双手搂住女人丰腴柔软的腰臀,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喁

喁细语。

四周的灯突然都灭了,迪厅进入黑暗五分钟。在柔婉的乐曲声中,迪厅里不

时传出男人粗粗的喘息和女人细细的呻吟。

灯光复亮,舞池里产生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大都是少女、少妇们整理衣衫的

声音。

身材惹火的女人贴在混血小伙子胸前,吊带裙的一根带子已从肩头滑落,露

出了大半个**;嘴上的口红已经散乱,有不少红色印在小伙子的脸上、颈上。

看见灯亮了,女人才懒洋洋地把吊带扶上肩头,对着小伙子耳语几句,然後

软绵绵地靠在小伙子身上走出了舞厅。

在旅客稀少的甲板上,两人热烈地拥吻在一起,海风虽然不小,却仍掩不住

两人咂唇吮舌的声音。

小伙子把手伸到女人的短裙里面开始摸索,女人「哼哼唧唧」钻进小伙子怀

里。小伙子粗重的呼气吹在女人丰盈滑腻的肩颈上,女人怕痒地「咯咯咯」笑起

来,调皮地捏了一下小伙子的裆部,「登登登」地快步走上舷梯。小伙子怔了一

下,也尾随而上。

女人娇笑着一口气跑进位於五层的头等贵宾舱,小伙子也随後挤进舱门,一

把抱住气喘吁吁的女人。

女人噘起了鲜红的嘴唇:「人家不要嘛!我老公马上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就

坏了!」

小伙子急忙扯开自己的裤门,露出棍子一样的东西,喘着粗气说道:「好姐

姐……我想死你了……让我们爽一回吧……你老公不会发现的……」

女人仍在扭来扭去,两只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小伙子的胸脯。小伙子慾火中

烧,气喘如牛,一把掀起女人的短裙,扯下三角内裤,把自己硬得像铁一样的东

西顶了上去。女人嘤咛一声,浑身瘫软,抱着小伙子倒在宽大的床上……

两人正热火朝天、大汗淋漓之际,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女人有些惊惶地坐起身:「坏了,我老公回来了!」

小伙子也慌了:「哎呀,那可怎麽办?」

女人眼珠一转道:「快盖上被,你蒙上头不要出声,我有办法。」

两人随即盖上双人大被,小伙子全身蜷在被中,女人只把头露在被外,假装

熟睡。

舱门开处,中年男人怀抱啼哭的婴儿走了进来,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大

被也不以为意,说道:「我在外面找了你好半天!快别睡了,孩子饿得直哭,该

喂奶了。」

女人假意刚刚惊醒的样子,揉着眼睛道:「噢哟!人家刚才跳了两个小时的

舞,都是迪斯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刚刚躺下……」

男人连忙把孩子抱到床上,关切道:「累了就别起来了,就躺着给孩子喂奶

吧!」

婴儿叼住母亲的奶头,立时不哭了。

男人伸臂打了个哈欠:「我也累了,先去洗个澡,一起睡吧!」说着话脱掉

衣服走进浴室,进浴室前还把桌上一个精致小巧的手提包摆弄了一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小伙子才满头大汗地掀开被子。

女人坐起身来奶着孩子,娇嗔道:「你真坏!人家说了有老公了,你还不放

过人家,让人家老公戴绿帽做王八!」

看着女人面泛桃花、轻嗔薄怒的样子,再看看她怀中专心吃奶的婴儿,小伙

子越发兴奋了:「姐姐,我还要你……」说着一把按倒女人,重新硬起来的东西

再次顶进女人水淋淋的下身。

女人把婴儿抱在身侧,喘息道:「你轻点……别压着我女儿……哦……你好

硬啊……我老公洗澡很快的……你快点……再快点……哦……」

正在吃奶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趴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个又哼又喘

的小伙子。小伙子受到刺激,张口叼住女人的另一只奶头,狠命地吮吸起来。

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浴室里的男人听到动静,便停了水问怎麽了?

女人一只手抱着婴儿,一只手搂着小伙子,闭着眼睛呻吟道:「没事……小

家伙咬了我奶头一下……」

浴室里的男人继续放水洗澡,小伙子在他老婆身上继续奋力耕耘,两人的喘

息呻吟声越来越响。

小伙子像患了疟疾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抖动起来,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

「好姐姐……骚姐姐……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女人推开吃奶的婴儿,双臂紧紧搂住小伙子叫道:「射进来……射进来……

我喜欢你烫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小伙子胡乱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悄悄溜出了客舱。女人把瘪着嘴的女儿重

新抱至胸前,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里不断涌出。

她丈夫赤条条、水淋淋地从浴室走出来,上床趴在她大张的两腿间,伸长舌

头舔着她精液汹涌的**。女人仍闭着眼睛喃喃着:「女儿吃我的奶……老公吃

我情人的精液……哦……好快活……好刺激……」

看过拙作《做王八的快乐》系列的读者,一准看出来了,这个边奶孩子边享

受帅哥的女人就是我老婆,给她舔舐**的男人就是我。

自从全港成人媒体全方位报道了我老婆生下私生女的全过程後,我们的生活

暂时进入了较为平静的阶段。

这首先是公司的策略:老婆的**经历和我的绿帽情结经现场直播和纵深报

道後,已使香港大众的眼球和神经兴奋至极,现在需要让我们从观众和读者的视

野中消失一段时间,可以吊吊他们的胃口。此招果然奏效,据说这段时间公司的

热线电话昼夜响个不停,公关部也是天天门庭若市,人们都热切地渴盼知晓我们

夫妇的最新动向。

另一方面,我老婆三十八岁才诞下第一胎,实属高龄产妇。产後身体极度虚

弱,也确实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

老婆出院後,我们带着孩子一直住在公司安排的那所幽静的公寓里。公寓设

施一应俱全,购买任何物品均可电话预订,送货上门,我们也乐得大门不出、二

门不迈,在温馨的小家里享受今生难得的天伦之乐。

我的任务是负责洗衣、烧菜、刷锅、洗碗、打扫房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洗

尿布。虽然现在一次性婴儿纸巾十分方便,但我觉得还是传统的尿布对婴儿皮肤

更好,於是自我加压洗起了尿布。

老婆的任务是休生养息,调养身体,当然她还要给孩子喂奶,这是母亲的天

职。

老婆整过形的**不仅巨大无比,而且乳汁十分充盈,喂饱孩子之余常常在

夜间被乳汁涨醒,於是我又多了项任务——替老婆吸吮多余的乳汁。

这段时光忙碌而充实,当我腰系围裙、手拿吸尘器忙得团团转时,老婆常常

用无比温柔的眼光默默地注视着我。

一次我正在收拾一条活鱼,忽然摇篮里的婴儿大声啼哭起来,我心里一慌,

菜刀把手指切破了,不禁叫了声痛。老婆闻声,连衣服也没披,就裸着身子急急

忙忙从卧室赶来,惊叫一声後把我的手指放进嘴里吮着。

我连忙搂住老婆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就起来了?快去披件衣服,得了产後

风可了不得!」

老婆「哇」的扑进我怀里痛哭起来。我顾不上啼哭的婴儿,赶紧把老婆抱回

床上,盖好被。

老婆死死揪住我的衣襟不放,抽抽噎噎地说:「老公,你昨对我这麽好呢?

我在外面和数不清的男人胡搞,还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但不怪我,还这麽照

料那个野种……你到底是为什麽呀?」

我吁了口长气,说道:「你这傻瓜,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有严重的绿帽

情结,最喜欢看你和别的男人**。当看到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放纵欢乐时,我的

心里就会感到无比的刺激、无比的满足!这些年来是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绝无仅

有的巨大快乐呀!後来我的王八心思越来越重了,觉得光是让你被人操还不够刺

激,你还得给野男人生个野种由我来养,那才是最大的快乐呢!」

老婆止住眼泪,怔怔地盯着我道:「那将来我老了,没有男人喜欢我了,你

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赶紧搂住老婆道:「看你说的!到时候我也老了,这份心思也会淡下来。

到时候我们带上孩子换个地方养老。反正孩子是我们自己养大的,还怕她不认咱

们做父母吗?」

老婆默默地抱起孩子喂奶,口中喃喃自语:「你这没有父亲的孩子不知哪世

修来的福份,遇上一个这麽爱你的爸爸,唉!」

这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瞧,原来是电视公司三大巨头钱董事长、胡总经理

和孙副总经理捧着鲜花看望我们来了。我忙把三人迎进客厅,沏茶上烟。

我们客套一阵,便进到卧室看望我老婆。我老婆早已穿好罩衫,盖着被子靠

躺在床上,一副嫺静温柔的母亲形象。

我心下大惑不解:就在半个月之前,她还在摄像机镜头前赤身**、叉开两

腿,让全港观众观看她作为女人的最大隐秘。现在怎麽一反常态,在熟人面前也

穿得这麽齐整,生怕露出半丝春光。是做了母亲以後性情大变吗?还是对我的爱

更加深化而羞涩起来?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老婆已收下了三位领导的鲜花,浅笑着和他们拉着家

常。

已经谢顶的孙副总色迷迷地盯着老婆异常丰满的胸部道:「陈太太,你的下

面恢复得怎麽样了?什麽时候才能再为公司重新披挂上马呀?」

老婆白皙的面孔一下红了,娇嗔道:「孙总,你坏……」

胡总哈哈笑着:「老孙,你不要这麽直白好不好呀!人家陈太太毕竟是刚刚

做了母亲的人,还很害羞嘛!咱们今天把陈先生夫妇的称呼再议一议吧!我觉得

原来你们自称的『陈王八』和『刘破鞋』两个称呼虽然很贴切,但有点粗俗,不

够含蓄,只怕也不能够长久地打动人心。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昨晚突

然有了些灵感,以後陈太太就叫『刘银杏』好不好?」

「刘银杏?」我们夫妇和钱、孙二人一起发出了不解的疑问。

「所谓『银』者,又通『淫荡』的『淫』音。而『杏』呢,就是『红杏』的

『杏』,暗喻陈太太是一枝常年出墙的淫荡红杏。同时银杏树笔直高洁,又象徵

着陈太太虽然**淫荡出墙,但对陈先生的爱情却是始终不渝的。」胡总侃侃而

谈,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们几个男人一致叫好。我老婆也红着脸点点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至於陈先生嘛,就叫『陈相公』吧!『相公』在明朝以前是丈夫的意思,

陈太太称陈先生为『相公』自是不错。清朝的时候,『相公』成了男妓的专有称

呼。注意,当时的男妓不像现在鸭子,是供女人玩弄的。清朝的『相公』是专供

男人们玩屁股的。由於经常被鸡奸,相公们的**往往不能勃起,跟现在的陈先

生差不多。等相公年纪大了从良娶妻以後,因为自己不行,便常常找别的男人来

满足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时不时让老婆的情人弄弄自己的屁股,这不是跟贤伉俪

的情况很相似吗?」

众人都哈哈大笑。我老婆也「噗哧」笑了,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相公,我

爱你!」我也赶紧附和:「银杏,我也爱你!」

钱董兴奋起来:「胡总的建议极好,以後你们两人在公司的艺名就叫『陈相

公』和『刘银杏』吧!唉,银杏作为咱们公司的当家花旦,被无数男人弄过,咱

们这些公司高管反而无缘享用!这,太不公平了吧?」说着他拉开裤门,露出了

黑黝黝的粗壮**。

老婆的脸又红了,瞅了瞅旁边熟睡的婴儿,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我心头

一热道:「公司领导对咱们这麽好,咱们早就该报答了。银杏,你下面不方便,

就用上半身让领导舒服舒服吧!」

老婆红着脸用被子把腰部以下裹紧,脱掉上衣,露出了两枚白皮球一样的巨

乳和紫葡萄一样颤巍巍的奶头。

虽然多次见过我老婆的**,三位高管还是被这诱人的一幕所打动,三人很

快就脱光衣服,三根肉根子围在我老婆身旁。

胡总身材瘦小,便轻轻骑在我老婆身上,坚挺的**被老婆夹在深深的乳沟

里;钱董站在床边,我老婆侧转头把他的**含在嘴里;孙副总则从另一侧爬上

床,**随即被我老婆一把攥住。

我赶忙把孩子从床上抱起,生怕打扰了几位领导的雅兴。

三个男人都兴奋地喘起了粗气。

钱董闭着眼睛道:「银杏真是名不虚传呀!舌头又滑又软,净围着我的**

打转,好爽!」

胡总一边在我老婆乳沟里抽动着**,一边呻吟着:「银杏这两只大奶雪白

细腻,是咱们公司所有女演员都不能比的。」

孙副总在床上耸着屁股道:「银杏的小手可真软呀,哪个小姐也不如你会打

飞机!」

过了一会,三个人又互换了位置,三根**依然在我老婆的嘴巴、乳沟、手

里蠕动。

我老婆卖力地伺候着三位领导,额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我看得好心疼,但

又不敢搅了领导的局。好在三人持久力都不强,不大工夫就陆续在我老婆的嘴里

射精了。

我老婆「咕噜咕噜」地喝下三人的精液,又细致地舔乾净了三人的**,才

媚笑着和他们告别。

三人走後,老婆有些内疚地对我道:「对不起,精液我都喝下去了,没有给

你留一点。」

我笑道:「傻瓜,谁希罕喝你嘴里的精液,我只想喝你屄里流出来的!」

老婆吃吃笑道:「你这活王八,最喜欢喝我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吧?」

我涎着脸道:「是啊,你的屁眼最香了,要不要我现在给你舔一舔?」

「去你的!」老婆亲昵地打了我一拳。

後来的日子里,又有不少公司里的人来看望我老婆,也都想趁机揩她的油,

但都被她拒绝了。

老婆情意绵绵地对我说:「我不想变得很淫荡,像个妓女一样。我要像一个

良家妇女一样,是实在经不住诱惑才跟男人睡觉的。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附和道:「是啊!胡总不是说了嘛,你是一枝淫荡的红杏,红杏当然首先

是良家妇女了。你要是像妓女一样只晓得卖肉收钱,那还叫什麽红杏啊!」

老婆高兴极了,热烈地亲吻着我的脸。

半年温馨而甜蜜的时光很快过去,我老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穿着细高

跟鞋行动如风了。但她的体形却有些变化:原本纤细的腰上出现了一圈赘肉,原

来翘翘的臀部也明显下垂了。

为了使老婆尽快恢复原有的魔鬼身材,公司特意请了两个全港有名的健身教

练,专门为她的减肥塑身服务。

健身必须在专门的场所进行,因此我老婆只能每天早出晚归,给孩子哺乳的

任务便不能完成。於是,在她全力塑身的两个月里,我便又承担起给孩子喂牛奶

的工作。

老婆每每在深夜才能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看到我忙碌的身影,便会流着泪

抱起孩子道:「都是妈妈不好,不能给你喂奶,还连累你爸爸这麽辛苦。」

我便急忙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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