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主殿里人人兴奋,直到外面来了教主侍卫,请方俊小哥去主殿议事,众人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穿天梭。
几个教主侍卫看叶锋推开碗筷,收起法器,一双油手还在上面蹭了蹭,都忍不住把眼珠子瞪大了。
圣主殿众人送叶锋他们出去,许久,大家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撼和喜悦当中,叽叽喳喳地议论。
几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更是满眼桃花,多了一丝非分之想。
她们本来就是教主的侍女,现在侍奉教主老公似乎也是理所应当。
按照祖制,侍女就是全身心从属于教主的。
虽然这规矩在近代早就无法执行,而且圣门分成几脉之后,更不讲究这些,但是,如果驸马想要……
方少如此年轻有为,又待人和善,长相样貌更是英俊,微笑更是迷人……
几个侍女低着头,心里有如鹿撞,眼神流转。
圣门从不限制教众的恋爱自由。
教内的女人,多有几女同侍一夫的。
教主以后必然事务繁忙,可能伺候不好方少爷,或许她们可以才床榻上分担一二,也是极好的!
反正现在有神力丸可以服用,一夜七八回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两夜方少爷都是独自睡眠,她们的小脸都红了起来,遐想菲菲。
叶锋和几个教主侍卫一路,有说有笑地来到主殿。
汪东杰几人亲自出来迎接,态度亲切。
比起昨天,更有些不同。
对于穿天梭,大家当然都是有点想法的,今天教主一大早就把大家叫来,肯定就是商议此事!
听说,昨晚教主和方首座可是商议到大半宿,穿天梭就留在了圣主殿。
大家有点别的期盼。
方首座竟然能够转眼就夺下西伯利亚教廷的东西,未必不能帮大家再祭炼几件别的法器啊。
奶奶的,这可是法器!
谁要能有一件,立刻就是实力暴增百倍啊!
大家看着眼前的方俊小哥,也觉得跟财神爷的确有点像……要是他能弄法器,那该多爽!
就连心胸开阔的汪东杰也都有此想法,别人就更加迫切了。
叶锋不用猜,也看得出来。
嘻嘻哈哈地跟几个人说笑着,却闭口不谈法器的事情。
进了大殿,转过几道门,进了几重守卫的大殿密室。
里面夏凌霄和十几个无极宗核心人物看到叶锋进来,都站起来,热情欢迎。
“方首座来了!”
“方首座,请来这边坐。”
长长的红木大桌,座位尊卑分明。
夏凌霄自然做了龙头主位,旁边左右排开,最主要的两位副掌门之下,就是七个首座,然后还有一些核心长老。
叶锋是七大首座之一,座位还在汪东杰之上,虽然他桃花门这一脉只有他一个。
桃花门是圣门隐脉,虽然历来人丁稀少,但正因如此才特别重要,地位还在其他六大首座之上。
叶锋不清楚,他的地位可比以前的桃花门首座要尊贵。
马上就会和教主成亲,又有个强大莫测的师父,现在又执掌了穿天梭法器,而且教主有意让他重建‘夜神雨’一脉。
眼看着就要权势大增。
教内势力要重新划分,内部利益重大变动,所有人都极为关心,搞不好就要让无极宗再次经历分裂。
大家坐好,侍卫们都退了出去。
夏凌霄环视一周,所有人都静心凝神,表情肃然地听教主说话。
在场的都是无极宗核心人物。
这是无极宗开宗大典之后,第一次真正的重要会议,意义非同寻常。
夏凌霄缓缓说道:“昨天大家都看到了,方首席破坏了西伯利亚教廷的阴谋,又以通天手段,让我们无极宗又增加一件强大法器,阿古拉等人现在被严加看管,大家先来商议一下,该如何应对西伯利亚教廷!”
众人先是互相看了几眼,没有着急表态。
教主的意思大家已经听得明白,穿天梭是必然要拿在手里不用说的。
其他事情也可以拖后再说,当务之急,就是要先定下对西伯利亚教廷的政策!
是要以怀柔手段跟西伯利亚教廷扯皮,还是直接以强硬手段断然拒绝归还他们的法器,甚至直接开战!
有几个人都看向了汪东杰。
汪东杰只是七大首座之一,在他之上还有两位副掌门,但是汪东杰本来就势力庞大,现在更是完全掌握了之前五行宫,又被教主看中,这次负责整合圣门所有力量,他的实力实在是教主之下的第一人。
汪东杰也不谦让,“我昨晚越琢磨方首座的话,越觉得有道理,这穿天梭说不定就是咱们无极宗的宝贝!我看那阿古拉也不懂如何彻底祭炼这法器!要不然也不会是那副表情……他们西伯利亚教廷要是不服,尽管找人来,不管是文的,还是武的,咱们都接着!”
叶锋频频点头,脸上微笑。
这汪东杰还是太君子了一些,如果是南宫在这里,肯定立刻点起大军杀过去,把西伯利亚教廷一锅端,彻底免除后患,这是霸者之道。
不过汪东杰这样堂堂正正也好,行的端坐得正,任何时候都是理直气壮,是王者之道。
南宫和汪东杰的做法都没有错。
叶锋静静听着,其他人必然还有别的看法。
汪东杰说完,一个阴狠的长老立刻说道,“要我说,先下手为强!西伯利亚教廷教廷只是蛮荒小派,何况他们本来就不安好心,没什么说的,灭了他们再说!为了这穿天梭,付出些代价也是应该的。”
“没错,这些蛮族想以一件法器诱我们上当,就该有做赔本买卖的觉悟!”
“有穿天梭在手,灭了他们也不费什么事……”
有几位长老和首座都力主硬来。
夏凌霄抬手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我想听听不同的意见,请大家畅所欲言,不要有任何顾虑。”夏凌霄作为最终的决策人,当然希望听到更多的观点和理由,才能更好地权衡利弊,做出决策。
一位面目桀骜、须发皆白的老头挠了挠脖子,似乎有些不屑,“诸位,你们谁去过西伯利亚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