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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阅读

听到“胡天广”这个名字,方霖凡兴奋的抓紧他的五指,“胡天广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屁股只能让胡天广干……呀啊——”肉帮奖赏的整根抽出,扑哧一声,猛地捅进敏感至极的小穴,精液飞溅,淫荡的身子立即拱起,“阿广……阿广……我爱你……再插我……啊……小洞只让你插!”

“老板,我也爱你,我要把爱射满你的肚子,要你永远记住只有我才能干你!”一说完,胡天广疯狂的抽插,快射精的肉棒坚硬无比,次次准确无误的捣上敏感点,可怕的快感吞噬方霖凡,崩溃的哭泣,指甲抓上胡天广的手臂,道道抓痕殷红的挂在胡天广古铜色的手臂上,

“老板,我射给你了!”胡天广腹部绷紧,深入肠道的龟头舒爽的画圈搅弄肠肉,“喔……太爽了,真不想射!但为了喂饱你又骚又浪的小洞,我还是射比较好。”

话音刚落,方霖凡只觉一股冲击将他推上更高处,那已不是单纯的满足性欲的快乐,掺着被心爱的人射精的愉悦。

胡天广缓慢的拔出肉棒,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缩,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小穴淌上床单。

胡天广低下头,慢慢的吻上方霖凡半张的嘴唇。

“恩……”

方霖凡吐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勾着舌尖缠住伸进嘴里的舌头。

拿下他脸上的眼镜,潮红的俊秀脸孔透出浓浓的情色气息,眼角一片淡红,细长的双眼还闪着泪光,令胡天广心生怜爱,轻柔的吻着他,手却猥琐的抚摸他的股间,揉搓疲软的性器,手指玩弄小穴。

疲倦的方霖凡在胡天广的亲吻和爱抚中渐渐沉睡,不知胡天广何时抱他洗澡。

第二天醒来时,方霖凡是趴在胡天广的胸膛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天广的眼睛。

“老板,醒了,你上班时间早就过去两小时,马上快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胡天广笑眯眯的说,大掌在方霖凡的翘屁股上移动。

方霖凡一言不发,拉开被子直接下床,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一脸冷漠的擦干净眼镜戴好,然后寻找自己的衣服,西装还能穿,西装裤不能穿,内裤也不能穿,他拿起胡天广的牛仔裤往腿上套。

过大的裤腰怎么也拉不紧,松垮的挂在腰上,股缝若隐若现,胡天广看着他抽出西装裤皮带勒紧牛仔裤,又看他找不到袜子,光着脚穿皮鞋。

“老板,你用完我这个人形按摩棒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胡天广冷笑的问。

方霖凡转过脸,镜片下的眼睛恢复平时的冷静和理智,如果不是皱巴巴的西服,和不瘩调的牛仔裤,他的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几乎被一个男人蹂躏了一夜。

“这只不过是你情我愿解决生理需要的一夜情,你想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开张支票给你。”方霖凡抬高脸,从西装口袋里掏出空白支票和钢笔。

“妈的!”胡天广暴跳而起,一把揪住西装领子,怒道:“老子是爱你才干你,不然怎么会要你叫我老公!”

方霖凡耳朵嗡嗡直响,还没消化胡天广说得话,胡天广拉着他坐床上,将他压在大腿上,拉下裤子,对着屁股就是啪啪的掌掴,打得雪白的屁股泛红,“方霖凡,老子再说一遍,老子爱你,你必须给老子当老婆,你不肯老子就把你干到点头,不然你别想走出这扇门。”

方霖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一时兴起吗?”

“你看我样子像一时兴起吗?”胡天广揉了揉被自己打红的屁股,轻轻按摩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低声的说:“做我老婆吧,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

这对方霖凡而言是致命的诱惑,他拒绝不了,摇头想拒绝,忽然,胡天广的嘴唇覆盖小穴,舌头温柔的舔着褶皱,甚至拉开穴口舔着里面,减轻方霖凡的疼痛,趁方霖凡被快感撷住心神的工夫,拽下他的领带,轻松的绑住他的两只手。

抱着方霖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胡天广极尽所能的爱抚他全身的敏感点。

手被绑在身后的方霖凡既不能抱住他,也不能安稳的坐在他的大腿,胡天广又故意不抱住他,他只能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忍受粗糙的大掌摩擦肌肤每一寸的快感。

“恩……啊……”

“做不做我老婆?”胡天广问。

方霖凡抬起眼,屁股摩擦他的胯部,神色犹豫,最终吻上胡天广刺刺的下巴,声音小得可怜的说:“阿广……你如果想玩玩就不要对我说出你爱我,我可以保持和你的性关系,因为我爱你,是真得爱你,不要再让我的心也越陷越深,我会疯掉的。”

胡天广捧住他的脸,深深的吻着他的嘴唇,解开他的手,“笨蛋,没什么好害怕的。”

手一获得自由,方霖凡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语带颤音的说:“我还是害怕,你是我发现自己的性向以后唯一真正爱上的人,阿广,你如果不爱我就直接告诉我,我会放你走,让你回归正常的生活。”

方霖凡这句话说得人心疼极了,胡天广重重哼了一声,“放我走你再找别的男人干你的屁股,把我干过的洞给别的男人插,把我舔过的老二给别的男人舔,把我摸过的身子给别的男人摸,把我看过的崩溃表情给别的男人看,然后掰开屁股哭着求别的男人干死你,老子才会被你逼疯呢!死精英男,老子才是你男人!”

方霖凡嘴角勾勒出笑容的弧度,微微上翘的嘴角煞是好看,脸颊诱惑的摩擦他的下巴,伸手拉开自己的衣服“恩,阿广你才是我的男人,不要让别的男人有机会看到这个身体淫荡的一面,请你好好的爱它。”

淤痕点点的胸膛,依然肿大的肉粒,穿着牛仔裤却没穿内裤的屁股,方霖凡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激情疼爱的痕迹,显眼的映在白皙的肌肤,引诱男人的独占欲,以及兽欲。

“阿广,我饿了,你什么时候喂我?”

胡天广看看他的嘴,又看看他下面,非常非常想先喂饱他下面那张总是喂不饱的小嘴,可是快到中午,两人连早饭都没吃,现在又做的话,方霖凡非晕不可。

“你到底是上面饿还是下面饿?”

“都饿。”性器顶了顶胡天广的腹部,可想儿知先喂哪里。

“只能做一次,知道吗?”胡天广警告道。

“恩。”方霖凡主动吻上他,胸膛的肉粒摩擦胡天广结实的胸肌,大胆的抚摩他宽阔的后背,像只性感的猫,慵懒的眯着眼睛,在男人的心头上搔上一抓,令男人兽欲大发抱着他的屁股狂操猛干。

环住胡天广的后背,方霖凡面露微笑,磨蹭胡天广的颈窝,胡天广被他惹得越发难耐,吻着他光滑的额头。

这个粗鲁又温柔的男人终于真正属于他。

完結

xunmi 2011…04…15 22:36

番外一

胡天广心情非常愉快,一点儿不计较工作上沉着稳重但家事不懂的方霖凡把衣服不分颜色的塞进洗衣机里,当然,刚塞进去就被胡天广全部掏出来重新归类,不然衣服真得洗成花花绿绿的可就没法穿了。

按下按扭,胡天广从后面抱住方霖凡,方霖凡身上穿着他的深色背心,虽然背心还是比较大,但那两个小乳头翘翘的,胡天广想不注意都难,忍不住隔着背心揉那两个乳头,嗅着方霖凡身上与他一样的洗发水的味道,还有一样的沐浴乳味道。

以前他没发觉这些味道有什么特别之处,在方霖凡身上格外的香,好闻的让他惊奇。

方霖凡任他抱着,半眯着眼睛享受宽阔的温暖怀抱,颈窝的呼吸撩拨着敏感的肌肤,使他更加贴近胡天广。

胡天广温柔的吻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大手缓慢的解着牛仔裤上的皮带,慢慢的抽出皮带仍到地上,过大的裤腰滑下腰,削瘦的腰线立即凸显,滑到胯上的牛仔裤隐隐约约能看到黑色的内裤。

此时,方霖凡身上再也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胡天广的背心、胡天广的牛仔裤、胡天广的拖鞋,就连最贴身的内裤都是胡天广的,即使是他的人也只属于胡天广。

探进牛仔裤里,胡天广的大手包裹住内裤隆起的部位,边吻着方霖凡边轻柔的揉搓,敏感的方霖凡逸出几声叹息似的呻吟,扭过脸看着一脸笑容的胡天广,胡天广当即不客气的吻住他的嘴唇。

这个吻并不激烈,充满交流的温情,传递一种恋人气息的甜美,所以胡天广揉搓他的动作也没有变得激烈,更多的是疼爱的爱抚,这反而比单纯的性爱令方霖凡容易动情,方霖凡的呼吸微微紊乱,镜片蒙了一层白雾,眼角一抹湿润的淡红,白皙的脸浮出红晕。

“不要玩。”下身的刺激,以及胡天广的亲吻都变成肉体的渴望,方霖凡抓住横在腰上的手臂,闭着眼睛忍耐抚摩他大腿的刺激,细嫩的大腿内侧经不住手掌粗糙的摩擦,那只手挤进内裤的底部,把玩他的阴囊,两个圆球互相挤压的饱涨感使他轻声呻吟,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产生轻微的涨痛。

“再让我玩玩。”这个进入到自己领地的猎物有着能满足雄性成就感的敏感身躯,胡天广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大手继续侵犯他的私处。

“唔……”方霖凡半仰起脸,俊美的脸上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神色,轻咬嘴唇的小动作颇惹人心动,胡天广呼吸急促,横在腰上的手伸进背心里,厚实的手掌爱抚每一寸肌肤,原本温热的皮肤不一会儿被他摸得滚烫,肉粒在他的手掌下硬挺,一根手指按住一边的肉粒飞快的画圈揉搓。

“啊……”方霖凡抓住胡天广的手收紧,胡天广趁机舔他的耳根,怀里的人开始颤抖,难耐的半张开嘴,镜片的雾气越来越浓,眼角那抹淡红越发湿润。

拉下牛仔裤,胡天广拽下内裤,那根性器终于脱离束缚,胡天广握住性器,笑嘻嘻的对方霖凡说:“其实你也不小呢,但是比起我来差了不止一点点呀!”

方霖凡立即连耳根都红了,抿紧嘴唇不吭声,性器在胡天广同时变得更硬。

“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居然还害羞,小心我强奸你。”见他脸红,胡天广坏心眼的调戏他。

方霖凡扭过脸,凑上他的嘴唇轻轻吻一下,这动作代表默许。

“该死的!我会真得玩坏你的!”胡天广拉起背心,将方霖凡压在洗衣机上亲吻他的脊背,殷红的吻痕一路流连到股沟,点点水光印满后背和后腰。

抓住雪白的臀部,胡天广咬一口一边的臀,轻微的刺痛和酥麻令方霖凡不由自主的抬起屁股,胡天广咬得更重,清晰的牙印落在挺翘的屁股上,股缝间的小穴向内收缩,显示主人已经忍耐不住。

“阿广抱我……”一直被玩弄的方霖凡先忍不住,扭动着腰引诱胡天广,低哑的嗓音透出浓浓的情欲。

只穿条内裤的胡天广紧紧揽住方霖凡的腰,内裤搭起小帐篷的地方摩擦股沟,一边摩擦一边脱掉他的牛仔裤,修长白皙的双腿微微分开,方霖凡吐着浓重的呼吸扭动屁股配合胡天广的摩擦,胡天广心急的掏出肉棒,捏住龟头,一下一下的摩擦股沟,让自己分泌的黏液涂满整条股沟,湿润小穴。

已经习惯进入的小穴很快变得湿软,方霖凡趴在洗衣机上低低的呻吟,性器早已一片湿润,小穴更是淫荡的收缩着,似乎想吞咽下用黏液润滑小穴的龟头,“阿广,进来……“

方霖凡哀求着,胡天广浅浅的刺入,方霖凡绷直腰,喘息着等待巨大的肉棒填满自己。

”老板,我看不见你的脸。“胡天广扭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男人粗硬的胡渣一直扎痛他,可他只觉得被扎得舒服,浑身酥麻的抬起脸,让胡天广亲吻他的下巴和脖子,胡天广舔一下他滑动的喉结,厮磨的吻着他的耳后的碎发。

想将方霖凡动情的模样全部看进在眼里,胡天广翻转过他。

方霖凡面色潮红,双手靠着洗衣机半倚着洗衣机喘气,镜片下泛着泪光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同样喘气的胡天广,慢慢的伸手握住胡天广胯下坚硬的巨大肉棒,情难自禁用自己勃起的性器碰处这根紫红的肉棒,把自己透明的液体同样吐沫在这个人身上。

瞬间,胡天广被他引爆粗鲁野蛮的本性,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凶恶的问:”你是不是想死?“

”恩。“方霖凡眼神迷离,半张的红色嘴唇吐出的一个字足够胡天广彻底疼爱他。

胡天广一把抱起他放洗衣机上,”你想死也要看老子舍不舍得。“

方霖凡嘴角弯出笑容,浅浅的喜悦笑容挑动胡天广的心弦,”阿广,你爱我吗?“

”爱,爱你爱到见不到你整天想着你,见到你想干死你又舍不得,换了以前打死老子也不可能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大男人!“胡天广捏住他的下巴,瞪着他回答,随即凶狠的吻下去,命令道:”把衣服拉起来,老子要玩你奶头。“

方霖凡轻轻拉起背心,深色的背心拉到肉粒之上,不知是洗衣机的震动,还是因为兴奋,方霖凡攥紧背心的手轻微的颤抖,肉粒在胡天广肆无忌惮的目光下悄悄变硬,颜色也变得深。

方霖凡半垂下眼睑,不敢看胡天广赤裸裸的火热目光,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应该觉得羞涩才对,可他除了羞涩就是越来越多的兴奋,兴奋的连性器都滴下粘粘的淫液,本能的缩紧屁股阻止小穴同时越来越想被插的欲望。

两根指头夹住肉粒,长满老茧的粗糙指腹碾搓着敏感的乳尖,”恩啊……“方霖凡微闭上眼睛,胡天广沾了点自己的口水,湿润的水感让方霖凡越发有感觉,无法忽略肉粒的潮湿感,“啊……阿广……揉重一点……啊……”

下一秒,胡天广稍微加重力道掐了一把肉粒,方霖凡低声的尖叫,脸上一片几乎失神的表情,咬紧了嘴唇又松开,下身的性器滴下泪珠似的淫液,落上洗衣机,胡天广站在他大张开的腿间,龟头顶着他的性器和阴囊,方霖凡情不自禁的往前挪动一些,依靠着双手支撑自己,然后抬起屁股,邀请胡天广插入他。

胡天广玩着他的肉粒,欣赏他难耐的表情,明明是个大男人,得不到满足时却流露出一丝脆弱的神情,深深勾引着同性想侵犯他的冲动。

“阿广……”方霖凡呼唤着他,“插进来。”

胡天广不但不插入他反而重重捏一下柔嫩的肉粒,强烈的快感使那张俊美的脸孔仰起,通红的眼角几乎滴下泪珠,胡天广凑到他的嘴角舔了舔他的嘴角,“我还没玩够你。”

“唔……”方霖凡发出似呜咽又似愉悦的呻吟,直挺挺的肉棒抵着穴口研磨,又硬又大的龟头戏弄的挤进一点儿又飞快的离开,每次都让方霖凡吃不到。

方霖凡被胡天广弄得气喘吁吁,焦急的催促,每次得到的回应都是逼他崩溃的浅刺。

一口咬住胡天广的肩头,方霖凡咬得十分用劲,不满胡天广的戏弄,低哑的要求:“给我。”

“说你爱我就给你。”胡天广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没有所谓的第三者,与他塌实的过日子,白天两人一起上班下班,晚上一起洗澡睡觉,工作上他是他的老板,床上他是他疼爱的老婆就行,眼睛里心里都只有他。

“我爱你……啊哈……”话音未落,男人壮硕的雄性部位以极度缓慢的速度进入方霖凡最羞耻的小穴。

“一直说你爱我。”胡天广命令着,只要方霖凡不说,他就停止进入。

“我爱你……我爱你……”唯一能让同性侵犯的地方被一点一点的强行打开,挤开肠肉,方霖凡激动的发抖,身体被男人推向后,半撑着洗衣机看着继续侵犯他的男人粗犷的脸。

英俊的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看清楚侵犯他的人是谁,直到整根填满他,一动不动的问:“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方霖凡点头。

“我也喜欢干你。”胡天广抽出肉棒,顿时又猛烈的插进,肉棒侵入的更深,好象要把方霖凡的灵魂也侵入。

他并不知道同性恋之间如何交流,是不是也用老婆老公的称呼对方,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方霖凡,粗鲁的干着方霖凡,手却温柔的爱抚方霖凡的脸,指背轻轻抚摩俊美的轮廓,撩拨柔软的刘海,指腹擦去眼角快流下的泪水。

“啊……”方霖凡被他狂猛的动作顶得直发抖,双手几乎撑不住身子。

三十多平方米的卫生间有多小可想而知,洗衣机只能贴墙壁摆放,方霖凡手一软,软软的半靠上墙壁,胡天广双手撑在他的两侧,胯部越发前后用力的摆动,威迫十足的要求:“再叫给我听,我喜欢听你被我干得叫床声。”

小穴因这句话变得更加不知羞耻,迎合的缩紧肠壁,媚惑男人用粗壮的大肉棒撞击小穴,突起的青筋摩擦肠壁,可怕的快感使方霖凡的呻吟渐渐变大,没有半点羞耻心的环紧男人结实的腰,性器快乐的渗出汁液。

不知是谁不小心碰到甩干机的按扭,沉浸在性爱中的两人猛地被洗衣机强烈震动惊醒一些,方霖凡因为紧张,肠道缩得死紧,爽得胡天广把出一点儿又使劲捅进小穴,震动的洗衣机传来一波波奇异的感觉,湿湿软软的小穴里都能感觉到那股震动,使两人的快感剧增。

方霖凡手忙脚乱的要按停止的按扭却胡天广抓住双手,狂野的狠干不但缩紧而且震动的小穴,凑到方霖凡耳边故意说:“老板,你不爽吗?有震动喔,难道没你用按摩棒自慰爽吗?”

方霖凡红着眼睛,胡天广狠狠撞一下敏感点,他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啊——不要——我不习惯!”

胡天广听后放缓抽送的速度,“那就慢慢习惯。”

说着缓慢的抽插小穴,每一次都温柔的撞击敏感点,让方霖凡早点适应屁股下的震动。

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其实没有按摩棒震动的速度快,但方霖凡清楚的感受到肉棒在小穴里抽出插进的活动,一丝丝正在被喜爱的人疼爱的美的甘甜冒出心头,他搂住胡天广的脖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胡天广的眼睛,“阿广,吻我一下就让你干我。”

“应该是你吻我一下我就干你!”胡天广丝毫不让他占口头上的便宜,肉棒故意画圈,龟头摩擦敏感点,果然怀里的人浪叫一声,胡天广趁机吻他,把他的浪叫全部消灭在吻里,让他叫不出声的迎接他野蛮的撞击,流着泪的抓伤宽阔的后背,痉挛着高潮射精。

乳白的精液射满胡天广的小腹,胡天广压住方霖凡的双手让他无法乱动,又硬又粗的肉棒飞快的狂干着穴口明显抽搐的小穴,低下身的含住一边的肉粒大力的吮吸。

“啊——不——”方霖凡抽搐的越来越厉害,顶端还挂着精液的性器颤巍巍的抬头,但他动弹不得,两条腿想挣扎却重新环住对方的狂摆的腰。

“老板,你现在可是我老婆,这么不耐操可是不行的。”胡天广舔了一下被他吸得肿大的肉粒,笑眯眯的说。

比起胡天广进过工地,做过搬运工的强壮体魄,方霖凡这在外开轿车,在公司坐办公室吹空调,只用脑子不用体力赚钱的身体,下场自然都是被干得高潮迭起,尖叫着高潮,完完全全败在胡天广的身下,直到快第二次射精,也快射精的胡天广压紧他的身躯,异常动情的吻遍他的脸,啃咬他的脖子和胸膛。

旧痕未去,新痕又添,方霖凡抱住胡天广的头,崩溃的说:“不行了……你快点射……啊……不要再插了!”

可是胡天广全然不顾敏感的身子经受不起如此的吮吸和啃腰,架起他两条腿挂肩膀上,大手掰开两瓣早已撞得通红的屁股,粗喘的干着比主人还不知羞耻的小穴,“死精英男……老板……方霖凡……霖凡……老婆!”

从最初带着瞧不起的蔑视称呼,到最亲密的“霖凡”,再到胡天广从不会轻易叫出来的一生伴侣才会称呼的“老婆”,那种身心满足的感觉益发强烈,充斥方霖凡的全身,胡天广拿下他的眼镜,亲吻发红的眼角,以及眉梢。

“我爱你的……”男人情到浓时的爱语轻轻的吹进耳朵里,也将浓烈的爱化为最猛烈的撞击,蹂躏不堪捣弄的红肿小穴,让方霖凡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放声的浪叫,酸软的大腿极力攀住男人的越动越快的腰。

几乎快把他干死,胡天广拼命的挤进肠道深处,侵占方霖凡丝毫不隐藏肉欲的身躯,肠液沾湿肉棒,胡天广迷恋的吻去方霖凡嘴角的津液,方霖凡死死掐住他的手臂,依然承受不住比潮水还狂浪的快感。

“唔啊啊……”面上充满甜蜜的痛苦,他仰脸叫着,露出的颈子被胡天广毫不客气的侵犯。

”要不要老公射给你?“胡天广问,手指色情的抚摸红色的嘴唇。

”要!要!“方霖凡哭着回答,胡天广的胯部紧紧贴着他的屁股,肉棒浅出深入的侵犯脆弱的肠道。

太深了……深得可怕!

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都被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侵犯,一丝不剩,而男人温柔的亲吻和抚摩把他拉进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深渊中,粗暴的疼爱他娇小的小穴,最后一插到底,浓浓的精液滚烫的喷射敏感的肠道,那炽热的情感让他觉得喷进肠道的精液烫得快将他融化,身体开始发抖的抽搐,小穴痉挛的吸着持续喷精的肉棒,勃起的性器再一次把精液射上他最爱的男人的腹部。

听着方霖凡高潮时的崩溃尖叫,胡天广深深的吻上他,肉棒享受他高潮时剧烈的蠕动,以及小穴射满自己精液的美妙滋味。

方霖凡没有体力抱住胡天广,手抓住他的手,微微抬起头和他接吻,吻着他的脸,品尝他脸上汗水的滋味。

胡天广就着此时的姿势抱起他,一步步走向那张单人。

一停就被某人偷偷按下按扭的洗衣机坏了,今天正式下岗。

==

番外二

午休时,胡天广接到老板一个电话,风似的直冲老板的办公室。

方霖凡玩着钢笔,轻轻击打办公桌,眼镜下的双眼盯着液晶显示器,等胡天广推开半虚掩的门,他才抬起头,与平时一样平静的表情,但他旁边站了杨助理。

两人单独相聚的时候,杨助理也来了?

胡天广心里奇怪,如同平时一样向杨助理客气的笑笑,杨助理也回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

这时,方霖凡冷漠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悦,但他隐藏的很好,可推眼镜的动作却泄露了他的心思。

“杨助理,你先出去吧。”

“那就麻烦老板早点儿看完文件,我两点再来。”杨助理放下文件,微笑着说,不一会儿消失两人的目光中,顺便带上门。

把文件放到一旁,方霖凡抽出一张看似普通的单子,推到胡天广的面前,冷声道:“你先看看这张单子。”

什么单子?

胡天广莫名其妙的拿起那张单子,只扫了一眼,便吓了一大跳。

这是一张清单,某月某日,他和方霖凡在某地露天□□,又某月某日,方霖凡被他逼着一起乘坐公交,然后被骚扰。

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算的则是唯一一次是在电车上,胡天广仗着末班车,人少,又都是陌生人,不怕遇上熟人,把方霖凡就地办了。

“精神损失费友情价,都写在单子上。”方霖凡面无表情的说。

胡天广往下一扫,被那么多个零晃得眼花,跳起猛拍办公桌吼道:“这叫友情价?”

方霖凡一点儿没被他的气势吓倒,仅仅停下敲钢笔的动作,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望着爆怒的胡天广,冷冷的说:“这已经是一折。”

胡天广几乎吐血,如果100w是一折,他去跳楼也没那么多钱。

“100块!”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块。

“你那根按 摩 棒只值100块吗?”

这句话让胡天广想把大红钞票拍桌子上的豪气动作僵硬住,拍下去就承认自己是人形 按 摩 棒,而且还是只值100块的人形 按 摩 棒,不拍下去,自己一口气咽不下去。

在电车上玩确实是自己不对,可是大男人主义惯了的胡天广抹不开面子,狠狠把钱踹进口袋里,咬牙切齿的骂道:“草你个有钱人!老子不卖!”

又把那张单子也塞进口袋里,逞强的又说“不就是100w吗!老子给得起!”

一说完,胡天广冲出办公室,一离开办公室,他连忙掏出那张单子,眼睛喷火似的瞪着100w下面写着的一行字:卖还是不卖?

搞毛!这家伙想和他定下来就直说,居然想用钱买他,靠!让人不爽!

而在办公室的人拿起手机,按下熟悉的号码,那端传来霹雳吧嗒的吼叫:“再说一次,老子不卖!”

“100w,你买我。”

对方一阵沉默,沉默得让方霖凡指尖发颤,以为自己也会陷进那片沉默中时,对方终于说了一句话:“买,但必须分期付款,一年1w,100w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吗?”

方霖凡嘴角出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我等你。”

胡天广关上新手机,耳边依然萦绕着刚才的对话。

“……100w就是一百年,你等得起吗?”

“我等你。”

狡猾的方霖凡,他可等不起一百年,一刻也等不了。

爱其实也是一种残忍的禁锢,将对方禁锢在自己的领域,连呼吸都被侵犯,那个本应该高高在上的冷漠老板却心甘情愿被他禁锢,而他也被禁锢在他的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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