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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第五章2T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吸吮那粉红的头,抚她那隆起的户≈hellip;≈hellip;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房就更有弹、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yu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hellip;宝贝儿≈hellip;≈hellip;嗯≈hellip;好弟弟≈hellip;≈hellip;」

我挺着坚y的,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p丰隆的唇,掩盖着红n的蒂,玉户中充满津。我用头在她的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b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巴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处nv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就全而没,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ai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处nv开b必经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b」?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b」,就是处nv第一次和男人j,你想想看,你们nv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nv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b待放」吗?第一次被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b」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j、又是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chou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y着。

「大姐,舒f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f。」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chou送起来。

大姐的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chou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头直进子里;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y具,柔软的道壁把摩擦得麻ss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yu仙的感觉。情yu如c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c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b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j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p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道紧紧地夹住我的头;我再也忍不住,一gy如海c排山而出,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g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c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ai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p处nv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ai。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n的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b的大姐会这么柔n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处nv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g什么嘛?」

「g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p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ai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ai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ai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ai的,j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g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做ai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f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ai,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nv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se鬼这么会g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ai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ai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hellip;≈hellip;」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ai死你了!我还要≈hellip;≈hellip;」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hellip;≈hellip;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hellip;≈hellip;」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hellip;≈hellip;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nv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子、力,他们在过之后,那巴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b起的,不论nv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巴不b起,就什么也g不成,而你们nv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chou。」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hellip;≈hellip;」大姐望着我胯下那又翘得半天高的大巴,不好意思问我的巴怎么又y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g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过一次后巴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巴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b起,你看,我的巴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巴长巴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nv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hellip;≈hellip;」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着我的巴,去感受那种雄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ai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ai「你丈夫」呢,还是ai「你弟弟」?」

「两个都ai,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ai你了,ai屋及乌,所以也ai它。」大姐越说越ai,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q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b,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来吧,来≈hellip;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贴、是ai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h、是挑逗、诸般恩ai,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b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se狼似的。」

「我就是个se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se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hellip;≈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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