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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玉麟传奇 母女狩猎者 > 第 5 部分阅读

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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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玉麟……啊……太棒了……啊……姐姐……要快活… 死了……啊…啊……“玉梅姐的臀部急骤的挺动着,仿佛安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我想此刻就是换作「电臀天后」coco来也不会比她更高明吧。

“啊……玉麟……大力爱姐姐吧……姐姐……都是你的……啊……又顶到… 花心了啊……啊……啊……再大力一点……姐姐……爱死你了……啊……“玉梅姐满脸酡红,满头的秀发随着她螓首的剧烈摆动在枕头上飞舞起来,有不少秀发散落在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表情。

一想到玉梅姐平时端庄贤淑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副媚态横生的景象,我的欲火就烧得更旺,浑身就像充满了无穷的力量似的,肉棒飞速的在她的蜜穴中出没着。随着「噗滋」、「噗滋」的水声,肉棒带出的蜜液四处飞散,溅得床单上到处都是,但是沉溺在无边的快感当中的我们哪有心思去管这些小事。

“啊……不行了……啊……要去了……啊……”玉梅姐的腰部猛的挺起,然后又慢慢的落下,与此同时,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蜜穴深处喷涌而出,正浇在我的龟头上。一股强烈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我没有刻意的压抑自己的快感,只觉腰间一麻,肉棒抵住玉梅姐的花心,「噗」、「噗」、「噗」,滚烫的阳精猛烈的喷射而出。

“啊……好烫……又泄了啊……”受到阳精的猛烈冲击,还处在高潮余韵的玉梅姐居然再次达到了高潮。随着阴精再次喷涌而出,玉梅姐绷紧的身体也软了下来,如同一条死鱼般瘫倒在床上,小嘴大张着呼呼直喘气,双目迷离,神情恍惚,整个人仍旧沉浸在刚才的快感当中。

我静静的趴在玉梅姐的身上,倾听着她的心跳,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她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她也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不住的吻着我道:“刚才我差点死过去了,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次。”

“梅姐,以后我会让你更快活的。”我回吻着玉梅姐,心中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曾几何时,玲的突然离去让我以为幸福永远的离我而去了,但没想到这么快我就重新体味到了幸福的滋味。

这一切都要拜眼前这个温柔多情的女人所赐,我充满感激的在她的脸上、脖颈、胸前留下一串激情的热吻,而玉梅姐也同样激情的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串唇印,而欲火再次充满了我们的心扉。

“玉麟,来吧。”在我的要求下,玉梅姐趴在枕头上,将雪白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芳草萋萋的小溪,在这种姿势下更加的突出,我看得心中冒火,用手握着摇头晃脑的肉棒抵住了玉梅姐的蜜穴,然后双手抱着她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前一挺。「嗯」的一声,随着玉梅姐的一声嘤咛,她的身体也被我顶得向前一晃,而与此同时,我的肉棒也狠狠的顶进她的蜜穴。

我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力撞击起来,胯部与臀部相接,发出更加响亮的「啪」

「啪」声,在寂静的夜空显得格外的清晰。随着肉棒的急速出入,玉梅姐的阴唇也被卷起翻出,连里面鲜红的蜜肉都露出来了,然后又被下一次的插入挤进去,如此循环往复,轮流冲刺,被带出的蜜液顺着玉梅姐的大腿往下低落,将床单搞得一塌糊涂。

“嗯……哼……嗯……哼……嗯……哼……”玉梅姐银牙紧咬,小嘴随着我的冲刺有节奏的娇哼着。她的双手撑在枕头上,臀部配合着我的冲刺用力向后顶挺着,她的上身一会向上挺起,一会又趴伏下去,秀发披散,香汗淋漓,透过床头衣柜上的镜子,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秀丽的面容,有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上流露着沉醉、娇媚、淫靡的气息,显得明丽不可方物。

“啊……好弟弟……你要干死……姐姐了……啊……啊……受不了了……”

强烈的快感让玉梅姐失声浪吟起来,既娇且媚的声音听在我的耳中有如给我打了一剂强烈的兴奋剂一般,我喘着粗气狂抽猛插着,全身大汗淋漓也丝毫不绝。

也许是因为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我持续的时间特别长,玉梅姐开始尚能攻守有据,但是很快她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啊……玉麟……姐姐……又不行了……啊……又要来了……”

在我的大力鞑伐下,玉梅姐一次又一次的被我送上高潮,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无力,要不是我双手抱着她的腰,她估计会像一滩烂泥般倒在床上。玉梅姐趴在枕头上,银牙咬着枕巾,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任由不知疲倦的我尽情的鞑伐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把玉梅姐送上了几次高潮,终于,我喘着粗气在玉梅姐的娇吟声中在她的蜜穴深处再次爆发,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玉梅姐的背后。也许是因为体力付出得太多的缘故,我和玉梅姐都是疲惫不堪,就这样相拥沉沉睡去……

“爸、梅姨,你们还在睡啊,太阳都晒屁股啦。”女儿莹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我向四周看了看,发现莹莹是隔着房门在客厅中叫喊,这才长吁了口气。这时候玉梅姐也醒了过来,视线与我在空中不期而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俏脸一红,有些羞涩的将脸偏到了一旁。

看到玉梅姐露出小儿女般的羞涩之态,我心中暗笑,伸手将她的娇躯抱在了怀中。玉梅姐轻轻挣了一下,见没有挣脱,也就认命般的将螓首贴向我的胸膛。

我低头亲了她一口,凝视着她秀丽的面庞问道:“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吧?”

玉梅姐羞涩的瞟了我一眼,玉手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抚摸,螓首贴着我的胸膛轻声道:“你昨晚太猛了,姐姐现在还感觉腰酸背疼呢。”稍微停顿了一下,不待我开口,她接着又道:“不过,我喜欢,我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哇噻,梅姐,你现在看上去就够年轻的了,若是再年轻二十岁,那岂不是要变成小女孩了?”

“贫嘴。”玉梅姐被我夸张的言词逗乐了,伸手打了我一下,然后嗔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都能够哄死人。”

“嘻嘻,梅姐你没看出来的多了。”我嘿嘿笑着,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梅姐,你肯定没看出来吧,我的小兄弟火力够猛的吧?”

“老不正经,当心让莹莹听到了。”玉梅姐满脸绯红的羞啐了我一口,玉手也悄悄的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疼得我直龇牙咧嘴。看到我有些夸张的反应,玉梅姐又好气又好笑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笑骂道:“别耍宝了,你看看墙上的挂钟,再不快点今天咱们两个上班都得迟到。”说着她就用睡衣裹着身体下床,进入浴室当中洗漱去了。

“梅姨、爸,你们还没亲热够啊,我可不管你们啦,我要去上学了。”客厅中再次传来莹莹的声音,这丫头还真是嘴不饶人。

“知道了,小管家婆。”我没好气的答道,拉过一片狼藉的床单裹住身体,心中暗道:“两个星期没见那些可爱的学生了,还真有点怪想他们的。嗯,我要振作起来,开始新的生活。”我伸手拉开厚厚的窗帘,明媚的阳光一下子充盈了整个卧室,我的心情也仿佛一下子亮堂了起来,那种久违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上,以前的那个柳玉麟又回来了!

侠骨仁心

“……这堂课的内容就是这些,谁有什么问题没有?”今天我上的是一堂高一有关函数的复习课,讲完之后发现离下课还有四五分钟的时间,于是就让学生们自由提问,

一个穿花格子衫的清秀女孩举起了手,她是这个班的副班长梁晓燕。在我示意下,梁晓燕站起来问道:“柳老师,我想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初中就已经学过的二次函数,在高中还要再学?”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示意梁晓燕坐下后,环视了一下讲台下面的学生,看到他们都是一脸的茫然,显然对这个问题也很困惑。

我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道:“正如梁晓燕同学所说的,我们在初中时就学过二次函数,到高中为什么要再次学习呢?那是因为我们研究的角度不一样了。

在初中的时候,我们是从宏观上来研究一个函数的性质,比如说我们都知道二次函数在其顶点处取得函数极值,这是在函数的整个定义域内来研究它的性质。而到了高中就不一样了,我们是从微观的角度来研究函数,我们通常是在一个较小的范围内研究函数的性质。“

“举例来说,同样对于二次函数,我们不再是从整个定义域来研究它,而是要在一个小的定义域区间来研究它的性质;譬如说研究二次函数在「a,b」这个区间内的最大值最小值问题,如果这a、b是固定常数,当然问题就比较简单了;但是如果a、b是满足一定条件的变数,那这个问题的复杂性和难度就大大增加,而高中数学恰恰要求你们具有解决这种问题的能力。”

看到不少学生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最后做了一个总结道:“高中数学的特点跟初中是完全不一样的,高中的数学不是靠背书本上的定理公式就能学好的,你们必须学会独立思考,学会用自己的知识去分析解决陌生的问题,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能力,真正学好高中的数学。好了,这堂课就上到这儿,下课。”

在我宣布下课后,刚才还很安静的教室一下子变得嘈杂起来,学生们都纷纷离开各自的座位,在过道上说笑起来。

我整理好教案正准备离开,视线从一个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的女生身上扫过,我心中一动,径直走到这个女生身边道:“林雅诗,到办公室来一下。”这个名叫林雅诗的女生,是这个班的班长,而且还是我的数学课的课代表,一向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但是她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反常。

林雅诗低着头默默的跟着我来到了办公室,同事孙老师向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办公室就剩下了我和林雅诗两人了。我示意林雅诗坐下,然后柔声问道:“林雅诗,我听其他老师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上课经常走神,刚才我讲课时也发现你魂不守舍的,是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情?”

“柳老师,我想退学。”林雅诗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注意到她的眼角都有些红了。

“怎么会突然想退学呢?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吃了一惊,急急的问道。

这个林雅诗说起来也蛮可怜的,本来是有一个很美满幸福的家庭,但是三年前祸从天降,她的父亲得了一种怪病,卧病在床一年多,医药费倒是花去不少,但是最后还是丢下母女俩撒手人寰,身后留下了一屁股的债。母女俩卖掉了房子也没能还清债务,到现在还背着好几万块钱的债。

刚开学的时候,我作为班主任到她家去了解过情况,向学校反映之后,她在学校的一切费用全免,而且全校的师生还给她们母女捐了一万多块钱呢。

林雅诗小手绞着衣角,小声的抽泣道:“柳老师,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妈妈所在的那个食品厂效益一直就不好,妈妈一个月也就那么三四百块钱。但是上个礼拜妈妈下岗了,现在每月只能拿到一百块钱的最低生活保障金,交完房租和水电费,连生活费都不够,而且还有好几万块钱的债要还。我想退学去打工,多少能够帮妈妈一把。”

“好孩子,别哭了。”我递给林雅诗一张纸巾,心中却一阵发酸,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就不得不为每日的生活发愁,实在是太可怜了。不过像她们家这样困难的并不是个例,现在每年下岗的企业职工有好几千万,这当中的大多数家庭也都非常的困难,比林雅诗她家也好不了多少。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反对用下岗这种方式来实现企业职工的优胜劣汰,但像现在这样在社会保障制度非常不健全的情况下,就一股脑的把那些为企业辛勤工作了一辈子的老职工像丢垃圾一样无情的抛弃,每个月只给百元左右的生活费,实在是太无情、太残忍了,这哪里还是社会主义啊?有「中国特色」也不应该是有这种特色吧?

看到林雅诗擦干了眼泪,我想了想,道:“今天放学后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到你家一趟,我想跟你母亲谈谈。有困难我们大人来想办法解决,你还是个孩子,这些事情不是你应该操心的,你就安心的好好学习就行了。回去上课吧,别再胡思乱想了啊?”

“嗯。”林雅诗嗯了一声,低头走出了办公室。

望着林雅诗有些孤单的背影,我心中满不是滋味。其实我一直以来都在想一个问题,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中国到底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的确,如今的中国物质是丰富了,商店里的商品多得你买都买不完,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好像是进步了。但是想想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那段时间,虽然物质不像现在这样丰富,但是大家基本上都是温饱无忧,很少有人会为生计发愁;如今倒好像过回去似的,越来越多的人要为生存而打拼,这种还要为一日三餐发愁的人群在如今的一些大城市里是越来越多了,像q市这种中小型城市里面同样也不少。

我想了想,起身到二楼的外语教研室将玉梅姐叫了出来:“梅姐,跟你商量点事。”

玉梅姐有点奇怪的看了看我,然后笑道:“什么事情啊,你就说吧。”

我将林雅诗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家的存折里本来就没多少钱,这次阿玲出事又花了一些,现在大概只剩一万左右,而马上能够取出来的活期存款只有两千而已,梅姐你能不能帮帮忙?”

“你这话可说得真见外。”玉梅姐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然后皱着眉头道:“我手上倒是有为若兰上大学准备的两万块钱,可是也是存的定期,现在也没办法取出来。至于活期存款嘛,我记得存折上好像还有点钱,我这就回家给你去取存折,多多少少先给人家凑点。”

“倒不用这么急,中午咱们一起去取钱吧,下午放学时我给人家送去。”玉梅姐倒是个古道热肠的人,我还记得很清楚,当初给林雅诗家捐款的时候,我们两家都是各捐了一千块钱。

唉,钱这个东西,还是多点好,就算自己花不了,也可以拿来做点善事嘛。

不过话说来很简单,但真正想赚钱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改革开放二十多年,的确是有相当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了,可是这其中靠正当手段致富的恐怕不到百分之十,「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句古话放到今天依然是至理格言。

“哦,是柳老师啊,快请进、快情进。”林雅诗的母亲刘玉怡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忙不迭的将我招呼进屋。这是在一栋旧楼房的顶层,母女俩就栖身在眼前这有限的空间里,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她们家了,所以对于眼前的景象并不感到诧异。

一间才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里摆了一张双人床之后就剩下不了多少空间了,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几个凳子和塞在床底下的几个箱子,就构成了所有的家具;至于烧火做饭都是靠摆在走廊的煤炉子来完成,而锅碗瓢盆等餐具就摆在窗台上。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四年前。在十四年前,我和玲在一间租来的小平房里结婚的时候,当时的惨状跟眼前的情景是如出一辙,我和玲以及随后出生的莹莹在那间平房里生活了五六年,直到学校分给我现在住的一室一厅后情况才得到根本性的改善,所以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我能够深切的感受到林雅诗母女身上所背负的沉重的生活压力。

“柳老师,您喝水。”刘玉怡的声音将我从莫名的思绪当中惊醒,我道了声谢,接过了水杯。

在接过水杯的一瞬间,我注意到她的面容显得很憔悴,我心中暗自叹息不已。搬了个凳子坐到了我的面前,刘玉怡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女儿,望着我问道:“柳老师,是不是我们家雅诗又在学校淘气了?”

“没有,雅诗是个很乖的孩子。”我摇了摇头,从身上掏出了用信封装的伍千块钱递向刘玉怡道:“大姐,我都听雅诗说了,这是我和邻居李老师凑的伍千块钱,您先拿着救救急吧。”

“唉,这怎么行呢?柳老师,我不能要您的钱啊。”听了我的来意,刘玉怡慌忙推拒着。

我将信封塞到她的手中道:“大姐,您还是收下吧,今天雅诗跟我说她想退学去打工,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这点钱虽然不能帮你们完全摆脱困境,但是多少能对付一阵。”

“柳老师,您真是个好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刘玉怡抹着眼泪收下了钱,一旁的林雅诗也陪着直掉眼泪。

我心中也是一片惨然,眼角也感觉有些发酸的道:“大姐,您还说什么报答呢?雅诗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也是不忍心看着她就这么辍学啊。”

“做人不能忘本,柳老师您对我们母女的恩德,我们母女俩会永远铭记在心的。有朝一日,我们母女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的。对了,还有那位李老师,我们母女俩也不会忘记她的恩情的。”

刘玉怡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对身边的女儿道:“女儿,还不快给柳老师磕头道谢。”

“唉,磕头就不必了吧?”我一看林雅诗真的听她妈的话要向我磕头,忙伸手拦住了她。

林雅诗流着泪对我道:“柳老师,你就让我给你磕个头吧,这样我心里会感觉好受些。自从我爸爸得病之后,以前的那些亲戚都跟我们不来往了,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肯伸手帮我们一把。在我们感到最绝望的时候,是柳老师你和学校的那些好心的老师同学给我们捐款,今天又是你和李老师拿出自己的钱来接济我们,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好的。”

“你真要给我磕头是不是?”我脑中念头一闪,对林雅诗道:“你要给我磕头也行,除非你认我做你的干爸,要不然无缘无故的给我磕头我可承受不起。”

“傻丫头,还傻站在干什么,像柳老师这么好的干爸到哪里去找?”刘玉怡在女儿的背后推了一把,林雅诗这才反应过来,含泪给我磕了个头,叫了声:“干爸。”

我应了一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掏出一张纸巾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孩子,别再哭了,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干爸说。干爸虽没多大本事,但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帮你们母女渡过难关,你可不许再胡思乱想什么退学、打工的事,知道吗?”

“嗯。”林雅诗轻声答应着,抱着我的胳膊仰头道:“干爸,你吃完饭再回去好吗?”

“哦,对、对、对,留下来吃完饭之后再走。”刘玉怡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对林雅诗道:“女儿,你陪着柳老师说回话,我再去买点菜。”我这才注意到靠在墙边的小桌子上摆着两个装菜的碗,一个碗里装的是大白菜,一个碗里装的是泡菜和腐乳,看样子这就是她们母女晚餐要吃的菜。

我心中不禁一酸,伸手拦住了刘玉怡道:“大姐,你别忙了,你和雅诗每天都吃这样的菜,我又不是什么金贵之人,有什么不能吃的?”

“那……那就委屈您了。”刘玉怡愣了一下,招呼雅诗帮她把桌子抬过来,然后盛上三碗饭,三个人围着桌边就吃了起来。刘玉怡呐呐道:“柳老师,您好不容易在我这里吃顿饭,还让你吃大白菜,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大姐,我又不是什么客人,您什么都不用说了。”虽然只是白菜和泡菜,但是我吃得也是有滋有味,忍不住赞道:“大姐,你家这泡菜味道真不错,我很喜欢。”

“哦,是吗?这是我自己瞎泡的,您要喜欢吃的话,呆会您走的时候,我给您带点。”刘玉怡听我夸她的泡菜好吃,显得很开心。

一旁的林雅诗闻言笑道:“干爸,您倒是说了句实话,我妈的泡菜可是很有水平的,很多人吃了都说好吃。”

“哦,是吗,那我一定要带点回去。”我高兴的说道,说起来我这人对什么泡菜、腌菜之类的一向比较喜欢,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吃母亲做的腌菜。不过话说回来,这泡菜虽然好吃,天天吃恐怕也吃不消,于是对刘玉怡道:“大姐,雅诗正处在长身体的阶段,要是每天都吃这样的饭菜,恐怕会造成营养不良,您还是应该适当改善一下伙食。”

“柳老师,我也知道苦了雅诗这孩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刘玉怡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林雅诗忙安慰自己的母亲道:“妈,您别这样说,这点苦不算什么,我能够受得了。”

看着母女情深的样子,我心中也颇为感动,想了想道:“大姐,我想让雅诗以后中午就到我那儿去吃饭,您看怎么样?”

刘玉怡闻言擦干眼泪,有些慌乱的说道:“啊呀,柳老师,我真的非常谢谢您,您已经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您了。”

“一点都不麻烦,不过就是多一双筷子而已嘛。”我转头问林雅诗道:“雅诗,你自己说说看?”

“干爸,我……”林雅诗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忍不住好笑道:“怎么啦,怕干爸家的饭菜里有毒药啊,还是要干爸求你去啊?”

林雅诗被取笑的小脸一红,抱着我的胳膊娇嗔不依道:“干爸,你好坏,你知道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

我哈哈一笑道:“那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也免得你每天中午还要跑来跑去的。”

刘玉怡眼中散动着泪花,十分感动的道:“那……就麻烦柳老师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谢谢了。”

“大姐,感谢的话您也不必说了,咱们这还不是为了孩子嘛。”我摸摸林雅诗的小脑袋道:“雅诗,你可要争口气,不为别的,就为你妈妈吃的这些苦,你也不能让她失望。”

“干爸,我知道,我一定会努力的。”林雅诗点点头道:“等有一天我参加工作了,我一定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的。”

“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我赞许的说道。说实在的,对于眼前的母女,我真的是很佩服,佩服她们的坚强。在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挫折之下,她们没有被重得让她们无法承受的生活压力所吓倒,仍旧保持着对生活的信心,让人不得不肃然起敬。我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帮助她们母女摆脱困境,让她们过上一种全新的生活,我相信有朝一日我一定能做到。

有客来访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了,虽然凭空多了一个「女儿」林雅诗,但是每天的生活并未因此发生任何变化。雅诗和莹莹两人非常投缘,好得就像亲姐妹一样,我和玉梅姐看在眼里,也是非常高兴。说句心里话,雅诗这孩子又聪明又懂事,谁见了都会喜欢她的,这不玉梅姐就收她做了干女儿嘛?就为这事,莹莹还小小的吃了回醋;说玉梅姐偏心,唉,真是个长不大的丫头。

这天已是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五号的下午,我上完课回到办公室,同事孙老师就对我说道:“柳老师,您回来得正好,刚才传达室的王大爷打来电话说学校门口有人找您,您快去看看吧。”

“谢谢啊。”我道了声谢,放下教案就出了办公室。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找我,但是我隐隐感觉可能跟车祸有关,于是匆匆下了教学楼,穿过操场朝校门口跑去。在学校门口的传达室,我见到了要找我的人,是一个面容秀丽、丰乳肥臀的美丽少妇,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吧;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粉妆玉琢般的小女孩,非常的可爱。

“我是柳玉麟,请问您是找我吗?”我有点不太确定的问道,脑海中对眼前的母女实在没有任何的印象,那就是说以前并没有见过咯。

美丽少妇向我伸出纤纤玉手,声音也是柔柔的:“柳老师您好,是我找您。 我叫苗玉秀,这是我女儿姚嘉妮。嘉妮,快叫叔叔。“

“叔叔好。”小女孩清脆的童音显得悦耳动听,圆圆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低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着夸奖她道:“真乖。”

小女孩显得有些怕生,躲到了她母亲的身后,偷偷的看着我。苗玉秀爱怜的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道:“柳老师,这里说话不是很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哦,好的,您请跟我来。”我满腹狐疑的领着母女俩回到了家,这时候家中自然没有人。

我请母女俩坐下之后,我去给她们倒水,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小女孩姚嘉妮对她的母亲说道:“妈妈,就是这位阿姨……”我心中一震,猛地回头,只见母女俩正站在挂在客厅墙上的玲的照片下,在仔细的打量着玲的照片。

就在我奇怪的时候,母女俩「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大吃一惊道:“你们这是……”

「咚」、「咚」、「咚」,母女俩对着相片磕了三个头后爬了起来,转过身子面对向我。对着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我,苗玉秀低声道:“柳老师,您现在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吧,就是为了来拜祭您的爱人许老师,正是您的爱人在半个多月前救了我女儿的命。”

“夫人,您说是这孩子就是我爱人救的那个女孩?”我指着小女孩姚嘉妮,心中的震惊难以用言语表达出来。

苗玉秀点了点头,拉着小女孩来到我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悲伤:“不错,嘉妮就是您爱人从车轱辘底下救出来的那个小女孩。那天嘉妮是哭着跑回家的,我被吓了一大跳,追问之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当时被吓坏了,除了知道是一位阿姨把她推开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多方打听也没弄明白到底是谁救了我的女儿。一直到昨天晚上我看报纸的时候无意中发现您刊登的寻人启事后,才知道您的爱人就是那位救我女儿的恩人。在来学校之前,我还不知道您爱人已经去世了,直到刚才我问传达室的大爷才知道。柳老师,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请您接受我们母女的一拜吧。”

“你这是干什么,快请起。”苗玉秀母女硬是跪着给我磕了个头才肯起来,我请她们重新坐下之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后,苗玉秀轻声问道:“柳老师,那个肇事的司机找到了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苗玉秀有点不相信的道:“怎么会这样呢?”

我叹了口气道:“因为上面有人发话,所以交警队把这个案子给压下了。”

说到这儿我心中一动,望着小女孩嘉妮道:“嘉妮,你告诉叔叔,你还记得当时撞向你的是辆什么样的车子吗?”

苗玉秀也以鼓励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女儿,姚嘉妮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后,有些怯怯的道:“我当时被吓坏了,只记得车子好像是红色的,至于是什么牌子的,我没看清。”红色的?红色的车子可太多了,唉,小女孩当时肯定被吓坏了。

“哦,没关系,叔叔会有办法查清楚的。”我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问道:“读几年级了?”

“六年级。”苗玉秀有些爱怜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用略带担心的口吻道:“这孩子以前很活泼好动的,自从经历过这次车祸之后,好像变得胆小了许多,唉……”

“夫人,你也别太担心,等时间一长她就会忘了的。”我安慰着忧心忡忡的母亲,心中暗自咒骂那个该杀千刀的肇事者,他不仅残忍的夺去了玲的生命,而且还在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纯洁的幼小心灵当中留下了可怕的记忆,当真是百死莫赎。我望着有些怯怯的靠在苗玉秀身上的姚嘉妮,柔声道:“嘉妮,叔叔给你拿饮料喝好不好?”

“好。”嘉妮看了一眼妈妈之后,在得到妈妈鼓励的眼神之后,娇声应了声好。我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椰汁递给她,小女孩这时候才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谢谢叔叔。”

“真乖,喝吧。”看着小女孩开心的喝着饮料,我的心情也感觉好受了些,继续逗她说话:“嘉妮,告诉叔叔,你爸爸是干什么的?”

“我没有爸爸。”嘉妮瘪着嘴不高兴的说道。

我诧异的望向她的母亲苗玉秀,苗玉秀面现凄色,目光望着地板,幽幽的说道:“嘉妮她父亲在她只有一岁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说是去外面做生意,结果一去就再没回来。我曾经托人打听过他的消息,有人说他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我们母女都当他死了。”

“又一个。”我低声喃喃自语道,因为我想到了开酒吧的张怡菁,她们母女跟眼前的苗玉秀母女的遭遇是如出一辙。

苗玉秀可能是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有些不解的望着我问道:“柳老师,您刚才说什么?什么又一个?”

“哦,我是想起了前一阵认识的一个女孩,她的父亲也是在她很小的时候丢下了她们母女,现在这个女孩子在离学校门口不远的地方开了个小酒吧,也许你们刚才来的时候还从酒吧门前路过呢。”

听到我的解释之后,姚嘉妮瞪大眼睛道:“叔叔,你说那位开酒吧的大姐姐跟我一样没有爸爸?刚才我和妈妈还向那位大姐姐问过路呢。”

“哦?这么巧?”这倒真是无巧不成书。

苗玉秀感慨的道:“看来这天底下负心的男人还真不少啊?”话出口她才觉得不妥,有些脸红的向我道歉:“柳老师,我不是说您……”我笑了笑,表示理解。苗玉秀看了我一眼,接着问道:“柳老师,你是想自己找出那个肇事的司机吗?”

“是的,我不能让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了。”我点点头道:“当时在现场目击的人肯定不少,我想总有办法找到线索的。”苗玉秀闻言点了点头,刚要张口,这时候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咦,玉麟,你怎么在家?这两位是……”原来是玉梅姐回来了,看到我和苗玉秀母女,玉梅姐显得很惊讶。在知道了苗玉秀母女的来历之后,玉梅姐拉着姚嘉妮上下打量一番,唏嘘不已。

几人又闲谈了几句,苗玉秀母女起身告辞,玉梅姐拦住道:“妹子,你干脆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一会玉麟的女儿就放学回来了,你不想见见她?”

“那好吧,那我们母女就多有打扰了。”苗玉秀听说我女儿莹莹一会就回来了,她就不急着走了。

“有什么打扰的,说起来我们也是有缘啦。”玉梅姐俨然像个女主人似的,吩咐我道:“玉麟,你再去买点菜回来,我陪妹子说说话。”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当然是无条件的服从,不过临出门的时候看到有些闷闷的姚嘉妮,我笑着问道:“嘉妮,你要不要陪叔叔一起去买菜?”

“妈妈,我可不可以去?”姚嘉妮看样子是很想去的,不过她还是先征询了一下自己母亲的意见。

苗玉秀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道:“你去是可以,不过要听话哦,别给叔叔添麻烦。”

“妈,我知道啦。”姚嘉妮蹦蹦跳跳的跑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道:“叔叔,我们走吧。”

带着小丫头下了楼,迎面碰上同事老文,他见我手里牵着嘉妮,开玩笑道:“老柳,去买菜啊?这个小姑娘不会又是你认的干女儿吧?”林雅诗认我做干爸的事情不知怎么在学校里很快就传开了,所以搞得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不是,这是我一位朋友的女儿。”我走近他的身边,低声道:“这就是阿玲救的那个女孩。”

老文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姚嘉妮,嬉皮笑脸的神色也一扫而空,他拍拍我的肩膀,叹口气道:“老柳,还是想开点吧,回见啊。”

“回见。”等老文走了之后,我才注意到牵着我手的姚嘉妮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我,我有些诧异的问道:“嘉妮,怎么啦?”

“哦,没什么。”看到眼前小女孩的反应,我心中暗自吃惊不小,因为我发现这个小女孩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单纯,现在的小孩子还真是早熟得可怕啊。我心中一动,转而问道:“嘉妮,家里除了你妈妈,还有什么亲人啊?”

“没有了。”嘉妮摇摇头道:“以前我和妈妈是跟小舅舅住在一起,小舅舅很疼我的,可是两年前小舅舅结婚了,小舅妈好像不喜欢我和妈妈。我曾经看见妈妈和小舅妈吵过架,不久后妈妈和我就搬了出来,现在我们是在外面租的房子住。”

“哦,那你妈妈是做什么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

姚嘉妮显得很自豪的说道:“我妈妈可能干了,她自己开了间服装店,除了卖衣服之外,她还自己设计服装。叔叔,你看我身上穿的衣服好看吗?这都是我妈妈自己做的。”

“哦,很好看,你妈妈真能干。”我发自内心由衷的说道,一个女人独自抚养一个孩子长大,这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听到我肯定的回答,姚嘉妮笑得很开心,歪着小脑袋道:“我长大后,一定也会像妈妈一样能干的。”

“我想会的。”我笑着问道:“嘉妮,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吃鱼。”

“那好,咱们这就去买鱼。”

买完菜回到家,给我们开门的却是林雅诗,她笑着从我手上接过装菜的塑料袋:“干爸,交给我来处理吧,今天我来蹭饭,怎么着也得出点力不是?”

“你这丫头倒是鼻子尖,知道今晚上有好吃的。”我开玩笑道:“小心点,别切着手了。”

“放心,我又不是娇小姐,也不是第一次下厨房,不就是切个菜、杀个鱼的嘛?”林雅诗哼着小调,自去厨房洗菜杀鱼去了。这丫头手很勤快,自从她来了之后,玉梅姐就轻松多了,相比之下,我那个女儿莹莹就比她差远了。

“妈,我们回来咯。”姚嘉妮笑着跑向卧室,玉梅姐正和她妈妈苗玉秀在卧室里说着话。姚嘉妮跑到她妈妈身边,抱着她妈妈的胳膊咯咯笑道:“妈,刚才在路上,有个叔叔说我是柳叔叔的干女儿,真好玩。对了,刚才那位姐姐才是柳叔叔的干女儿吧?”

“哦,那是你柳叔叔的一个学生,你说的不错,她是你柳叔叔的干女儿。”

玉梅姐笑着逗嘉妮道:“那你想不想也认柳叔叔做干爸呢?”

嘉妮没有回答玉梅姐的问题,而是转头问走进卧室的我:“柳叔叔,我认你做干爸好不好?”

我还没说话,苗玉秀已经开口对我道:“柳老师,嘉妮的命是您爱人救的,而且她也没有爸爸,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收她做干女儿吧?”

“我当然不嫌弃了,这么可爱的女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我笑着说道。

这时候突然有个声音接道:“哦,那我这个女儿就不可爱了?”是莹莹这个丫头回来了,我扭头一看,果不其然,莹莹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门口,浑身的衣服都汗湿了,我诧异的问道:“咦?

莹莹,你怎么满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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