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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

第21章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三

慕瑾瑜回神时,顾明月已经被一剑砍中了后背。

因为伤不在动脉,是以没有铺天盖地挥洒喷的鲜血,只有白外翻深可入骨的刀伤以及染湿了顾明月整个后背加裙摆的鲜红热,点点猩红顺着裙角滴落在覆有鲜嫩青草的土地上,如地里生出的粒粒指甲盖般大小的蛇果,颤颤地等待人采撷。

“少爷……小心啊……”顾明月疼得小脸煞白,又或许是她失血过多,浑身的温度逐渐下降,宣告着生命之力的流逝。

她真的痛死了,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人生生劈开,砍成了两半。

慕瑾瑜一边应敌一边护着顾明月,先祖老国公爷戎马行军打下的爵位,故而后代男子从小就要跟着武师习武,到了他这一代,习武也仅仅是用来强身了,纵然空有身手,应敌的经验极其缺乏。那群乔装成山贼的杀手们人数众多又大多身手不凡,跟随护送的国公府侍卫难免就落了下乘,苦苦地支撑着,两方胶着,损失惨重。慕瑾瑜疲于应敌,因此一时大意,便被后头蛰伏的贼人钻了空子,挥刀就向他身后砍去,顾明月看在眼里,惊呼都来不及出口便一个旋身生生替男人挡下了刀子。

她明明痛得恨不能昏过去,却仍坚持保持着清醒朝满脸震恸之色的慕瑾瑜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嘴里涌上的血沫子使她说话含糊不清,但男人仍是听懂了。

“别…….分心……”

慕瑾瑜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攥紧外扯,痛得他连呼吸都在停止,满眼只剩下软趴趴靠在他肩臂的女人。

这个女人,小命不保的时候还在关心别人……慕瑾瑜想要嗤笑一声以嘲笑他向来不屑一顾的像话本艳俗主人公一样死到临头还情深意重地关心对方的感情,但当这个别人变成他自己,将死之人变成顾明月,他便无论如何也笑不出了,只能露出一种比哭还要难看,比哀还要悱恻的表情。

顾明月花朵一般的年纪,还没迎来最灿烂的绽放,便可能随时枯萎消逝在这杳无人迹的荒山野岭,慕瑾瑜想都不敢去想这个可能。他们其实也没有相处多长时日,不过是一季的时间,慕瑾瑜从没想过顾明月对他的感情竟会深到愿意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挡刀,他也从没认为过如她一般聪明识时务的女人会怀有这般舍身为人的浓烈感情,她一直是温柔小意贯会讨好,平日里的乖巧中有几分真心连他也猜不透,看不出。

眼前的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并且确确实实让人意想不到,只因从没期待经历过,是以太过震撼。

慕瑾瑜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让顾明月活下去。她怎么那么傻,用如此脆弱娇嫩的小身板来护着他,他又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不就是挨上一刀么,他人高马大肌结实死不了。

他要她活下去,然后愤怒地训斥她的傻。

顾明月整个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身体越来越重,被男人搂在前护着移动,感受着耳边风声肃肃。她知道即便不去挡这一刀慕瑾瑜仍然会挺过这一关,只不过会身受重伤罢了。原文里不就是这样,他在这里受到了伏击,重伤不敌时被沿途去林隐寺拜佛的张阁老夫人王氏所带的侍卫救下,医救及时后只需静心调养便也无碍。

不用怀疑,顾明月就是故意去挡刀的。她也不是非要把自己弄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只不过是原文里慕瑾瑜身无挂碍全神应敌,现实里却多出了顾明月这个拖后腿的女眷,所花的力和所露的破绽自然要更多一些,可能会受的伤也随之加重。

但顾明月不后悔,当她看到慕瑾瑜如此艰难都不曾舍了她,便想就算不为任务,为他挡上一挡又如何呢?反正她势必是要来这么一出的。她想要的东西,慕瑾瑜不是不能给,也不是给不起,而是不愿意给。可这个愿意在危难关头护着她的男人或许比他们两人想得都要更在乎她一些,所以这一刀挨得着实不亏,起码挨刀的明月觉得很值。

在顾明月完全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以前,她听到了阵阵狂奔而至的马蹄声,于是放心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顾明月感觉自己漂浮在一泓深潭里,四周幽暗无光,周身浓稠的水带着压力从西面八方袭卷而来,这里幽冥空寂,只有沉在不知名深处孤零零的女体,再无他物。

什么也没有……却意外地让人感到安心……..

水中的女体似是舒服极了,缓缓伸展开双臂,拥抱着黑暗,脑海一片空白。

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似遗忘了什么,应该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她去完成,可惜,就是想不起来……每每苦思想要忆起,口就抽搐着漫出一波又一波的绝望与悲怆。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如皮影戏一扇又一扇地在脑海中飞速移动串联。

她是谁…….她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在思索间,一道割开黑暗冲破浓稠的光亮从远方潜入,直直地包拢住了黑暗中的女体。是谁在呼唤那似曾相识的名字,又是谁在耳边失声哭泣……

光亮中如月神般盈动皎洁的面上微微蹙眉,似是恼了这些扰人清净的嘈杂声响。她面上的不耐随着声量的增大逐渐加深,直到一瞬间,突然就睁开了如七彩琉璃般流光舞动璀璨夺人的双目,与此同时,趴在床上昏迷多日的女人也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霎时间,千般光华稍纵即逝。

顾明月呆呆地趴在床上,呼吸有些困难,鼻喉干痒疼痛,背上更是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自己总算没有赌错,被略通医术的阁老夫人以及神医妙手的净德大师给救回来了。

“咳!”顾明月觉得嗓子里实在难受得紧,清咳了一声想或许可以弄出点唾沫滋润一下。她实在说不出话,只能出此下策。坐在床前的男子微乱的发丝下白面惨白,眼下透出黑紫,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如此邋遢不修边幅的形象哪里还能看出来之前是怎样的风华无双。

“唔?”那个邋遢的男人半眯着双眼,因为睡眠不足而头痛欲裂。他这些日子强撑着浅眠,完全不敢真正地熟睡了过去,就怕一睁眼顾明月的身子都凉了。刚才那一声虚弱的低咳好似幻觉一般,他怕又是自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一场空欢喜,因而怀着再一次承受失望的心情定睛朝着床上的人一瞧,登时睡意全消,铺天盖地失而复得的喜悦从心底极速扩撒到四肢百骸。

“若兰,若兰你终于醒了!”男人起身的动作踉跄了一下,手忙脚乱地从桌上温着的壶里倒了一杯白水,用嘴唇试了一下温度后便小心翼翼地递到顾明月的嘴边,边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小口吞咽边温柔耐心地解释道:“你的伤在背上,不得翻身,你且忍一段时间。“

那哄孩子一般轻柔的声音让顾明月怔了一瞬,觉得好生不习惯。

“少爷,那些贼人……“顾明月蹦着字,艰难地开口道,“少爷可有受伤?”

慕瑾瑜听着女人提到那群胆大包天的人和他们身后的指使者,脸色顿时沉肃穆,忍着恨不得亲手把始作俑者撕碎的冲动咬牙道:“那些贼人自有他们的去处,这件事……绝对没完!”看着顾明月有些畏缩的神色,男人缓和了语气,安抚道:“我只受了些轻伤,不碍事,你别多想,重要的是静下心来安心养伤。”

顾明月还从没见过他神色如此正经严肃的表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好认真地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她圆润的面庞在短短几日便已经清减了下来,面上透着病态的铅白之色,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尖瘦的小脸上越发凸显了出来,望着慕瑾瑜时如动物幼崽般怜弱惹人疼。

“你受苦了。”慕瑾瑜的大掌抚上那比他手掌还要小上一圈的脸,深吸一口气郑重道:“若兰,等你好了我们便成亲吧!”

顾明月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慕瑾瑜,她怀疑自己是否因为背后受伤连带着脑子也不好起来,出现幻觉幻听。

慕瑾瑜知道解释给身前的女人需要费一番功夫,显然她是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嫁入国公府的,当然自己之前又何尝认为她有这个资格过。

这次顾明月因他而受伤,好几次高烧不退浑身抽搐险些就撑不过去了,守在床前的他那时是什么心情,他已经不愿意去回想。慕瑾瑜为顾明月舍身的爱而震撼不已,得知她可能撑不下去时心如刀绞,如坠冰窟,心神恍惚时想着若是这女人真的去了,自己不若也随她去了才好。这个中滋味,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体会出来。

他神思不定时想着若是自己娶了公主,或是娶了其他高门贵女,顾明月该怎么办,通过这次的事件他意识到自己总有护不到的时候,若是这女人在后宅里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又该怎么办。那时慕瑾瑜才真的开始对自己娶妻的决定不确定起来,原来天经地义般的事情也开始让人踌躇不定,难下决断。

他实在是怕了,顾明月若是没了,他再去哪里找一个如此合乎心意,如此能牵动他心绪的女人。

于是在确认了那件事后,他是狂喜的,再无一丝顾虑。

顾明月等着慕瑾瑜再次开口,可他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顾明月刚想开口试探一番,房间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美妇人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待她看清床上趴着的少女眨着眼睛朝她望来,手如脱力般一抖,瓷器碎裂的清脆声音和着水音随之响起。

那美妇人踉踉跄跄地飞扑到床边,泪如雨下,嚎啕大哭,边哭边唤着:“我的馨儿啊!我苦命的馨儿啊!你终于醒了!”

顾明月被惊了一下,剧情里有这段?

她现在虚弱,最听不得吵嚷,这位夫人的哭声让她头疼,于是艰难地开口道:“这位夫人…….”话还未落,便被那美妇人又一阵抢白:“什么夫人,我是你亲娘!”这句话的语气完全破坏了她适才哭得海棠垂露,梨花带雨的美感,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这具身体的主人从哪里冒出来个娘?那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讲,顾明月听得头晕脑胀,好不容易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原是张阁老和夫人的幼女在四岁那年的上元灯会上和家人出府赏灯游玩,却不料途中与母双双走散失踪。阁老夫妇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放弃过暗中寻找,对外只说小女儿被送去林隐寺师从净德大师。说起来慕瑾瑜的母亲和阁老夫人幼时乃是手帕之交,同师从净德大师,各自成亲后还约定给两家的孩子定下娃娃亲。在前任国公夫人在世时,阁老夫人连生两男后好不容易生下了个女儿,是以慕瑾瑜七岁时,顾明月才刚刚落地,满月时还抱过她。后来原身失去踪迹,别人不知道,国公府里却是晓得的,于是这婚约便这么搁置下来,慕瑾瑜也从没指望过能找回未婚妻,谁能知道当年才四岁的女娃是生是死,就算是活着又是身处什么境地。

今次阁老夫人想着在好友忌日时去林隐寺里凭吊缅怀一番,顺便为自己那失踪的女儿祈福,盼着快快将她找回来,只是因着府里事情众多,耽搁了一段时日,慕瑾瑜和顾明月离开寺里那天才将将动身,是以在半路上遇见了被围攻的他们,遣了府里的侍卫前去相助,同时给重伤的顾明月施以急救措施,才在净德大师救治前保下了她一口气。

说到女儿鲜血淋漓的样子,阁老夫人王氏又是一阵哽咽难言。

顾明月的这具身体和阁老夫人生得极为俏似,尤其是那双眼睛,任人瞧了二人后都能看出点血缘关系。阁老夫人当时一看到顾明月的脸,心里便有了猜测,在看到她腰背上的红色花瓣胎记后,便终于确认女儿找到了,只是当时顾明月那般光景,身为母亲的阁老夫人简直肝肠寸断。在得知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的身份和以前的经历后,阁老夫人整个人都像失了力气一般瘫软了下去,盯着眼前曾经喜爱的准女婿恨不能生啖其,从他身上抽出剑鞘一下又一下的狠打,他怎叫女儿吃了这样的苦!且不说之前他那般行迹,前些日子还听闻西凉公主对他穷追不舍勾勾搭搭,同时京中又流传出了他在国公爷生日宴那日的风流艳事,如此为人,怎堪为良配!

慕瑾瑜生生的受下了阁老夫人的拍打,他内心震撼不已,也是不可置信顾明月竟是他那仅有几面之缘的未婚妻。

他也是见过明月腰间的胎记,欢爱间甚至触舔咬吸吮过,还曾调笑道她上辈子莫不是花中仙子,投身成人后便在身上留了个印记。

作者说:

四千多字,存稿告薪……

明天还有两更,然后这故事就完结了,趁着周末在家努力码字中……

我知道无令人瘦,下一个故事会是大!剧情高虐预警!

顾明月每次都能轻松完成任务吗?她一贯的手段也会有不顶用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好想睡醒起来后发现晚上梦游时写完新章节了!!!

第22章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十四(h)

顾明月的身子经不起车马劳顿,因而由阁老夫人陪着在林隐寺里修养了大半年,之间她的父兄闻讯赶来,两个哥哥和父亲眼圈通红,连连道:“好,好,好,终于把我们的馨儿找回来了。”随着他们到达的还有一车医药并四个手脚伶俐的丫鬟。林隐寺的客房和寺内修行之人隔开,倒也是无妨。

顾明月看着他们,就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亲人,一时间百感交集,似痛恨又怀念,难得流露出了真感情,留着泪认下了父母兄长。她的名字也正式从若兰更名为张兰馨,真名中原也带着一个兰字,不可说不巧,只能说冥冥中自有天意。

当然,慕瑾瑜也少不得被父亲兄长们一通好打,得知了两人的关系,自家姑娘的清白都没了,不嫁他还能嫁给谁。

所以在慕瑾瑜一张脸青青紫紫地出现在顾明月的床榻前时,她实在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如珠贝般的小白牙,红唇皓齿,甚是好看。

慕瑾瑜此生哪里被除了自己老子的人打成这般狼狈过,他们打就打了,还专门往这张脸上打,弄得自己现在都不敢见人,心里尴尬别扭的要死。可谁知见了佳人一笑,身上脸上的伤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更是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去贴蹭小美人儿玉一样的小脸小手,带着讨好撒娇的意味,以期博取同情,顾明月暗道这人经此一遭,脸皮越发厚得无边了。

眼见着冬天就快到了,寺里柴火不足,供暖艰难,阁老夫人便想着把女儿接回家好好养养,慕瑾瑜死活不同意,和未来丈母娘在马车前据理力争。别看阁老夫人从外貌来看娇小柔美地如同一朵花儿一样,实则内里很是泼辣,当年在同辈小姐中是出了名的凶悍,自家的夫君更是对她又爱又惧,是以最后虽然顾明月开了口说想要同慕瑾瑜一起,他也少不得被气得发晕的未来丈母娘拿起马鞭狠抽了几鞭子。

这一路上慕瑾瑜极尽小心伺候,风水轮流转,顾明月享受得心安理得,她背上的伤虽好了,身子骨还没完全缓过来呢。

待到二人回了府,国公爷亲自到大门前迎接了二人,言语间羞愧之色尽显。顾明月仔细瞧了瞧,却是没发现国公夫人的身影。等二人回了思芳院,顾明月问起,慕瑾瑜才告知她国公夫人已经被送去了家庙,未来的日子永不得出。原是阁老夫妻和慕瑾瑜多方抽茧剥丝,最终所有证据皆指向继母,就连当年的原身失踪也和这毒妇有扯不清的关系,阁老夫妇大怒,一折子上报到朝廷,密请圣上给自己的女儿讨回公道,圣上知晓此事后当即颁旨寽下国公夫人的一等诰命,对外只说她这些年残害原配继子,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罗列纸上,处处彰显其心狠手辣与恶毒,遂遣送家庙好生看管已是从轻发落。

这倒是和原著大同小异了,顾明月心道。

国公夫人怕是做梦都没想过当年的女娃娃兜兜转转竟又被自己买了回来,送到了慕瑾瑜身边,一步错满盘皆输。

二人回府几日后,袭爵的圣旨就降下了,指明慕瑾瑜继承国公府,小少爷轩哥儿成年后就分家出去,自立门户。此后京里又多了些谈资,这次不过是说慕瑾瑜少年时因为国公爷常年在关外领兵镇守,那恶毒继母便背地里频频使计迫害,幸而少年心坚定,忍辱负重与其周旋,且流连青楼楚馆皆是为了迷惑那毒妇所做的表象……如此这般,疯传一时,但凡一点和此事沾边的事情都能让众人乐此不疲地闲磕牙。

顾明月听闻这传言的时候,正在窗边修剪花枝,旁边流盈和溢彩两个一等丫鬟说得甚是起劲儿,眼睛里俱是对慕瑾瑜的崇拜。她觉得好笑,想着男人过去的行迹,晃神时一不小心便减毁了一条花枝,心里只道那些花魁妓子难不成是别人逼着他去睡的,世人只言大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往往只能记住胜利者的好,刻意避过忽略过去那些瑕疵。

陷入沉思的美人儿并没注意到两个丫鬟早已悄然退下,身后猛地被贴上了一具燥热的躯体,整个人被从背后环住,男人炙热的鼻息吹在她敏感的耳侧,让她红着脸忍不住轻吟出声。

慕瑾瑜放佛收到了鼓舞一般,大掌从衣襟处袭入,握上了一侧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入裙下寻到那桃园密处,极有技巧地揉弄起其间的小珍珠,火热饱胀的男隔着衣料重重顶在美人儿的臀上。

“若兰,若兰……”慕瑾瑜吸吮着美人儿白嫩细滑的颈项,固执地不去喊她改回去的名字,馨儿属于很多人,而若兰却只是他的。

顾明月这些时日身子将将养好,连带着慕瑾瑜也忍了小半年,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便求着美人儿用手给自己解决了。不是不想出去找个女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可是这种想法只要在脑海中浮现一瞬,心里登时就生出一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怎能因为顾明月无法行房就想着去找别的女人,更何况她所受的苦皆是因他而起。

是以两人都是久旷,满腔的浴火熊熊燃烧,不一会儿便从外间纠缠着来到了床上。慕大公子脱人衣服的手法还是一样熟练,两三下就把顾明月剥了个光。他抚着美人儿洁白背脊上的一道浅粉色的痕迹,用唇温柔地吻着,从上到下,舌尖在两瓣圆挺的翘臀上流连不去,两手指并起合着充沛的水侵入蜜里,时而剐蹭内壁,时而来回抽,美人儿在他手上被弄得娇喘连连,张着小嘴儿只能难耐地呻吟,一只软荑伸到身后抚弄着男人坚硬如铁的,指尖按压着富有弹的龙首,惹得那巨物激动得吐水。

慕瑾瑜半躺倒下来,摆动起小美人儿的身子,使其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脸朝下对着怒胀的分身,晶莹带露的樱红美被那双大掌捧着翘起,一张一合地引诱着男人用舌头去探玩里间幽径。

“唔…….嗯嗯…….唔啊…….不要…….啊……”顾明月主动地伸出小手握住眼前巨大的男,张开红艳艳地小嘴从上往下缓缓含住身,直顶到喉咙才堪堪停下。可男人的那物甚是巨大,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有一截身裸露在外,于是那只小手在外面力道适中地套弄着,另一只小手则轻柔地揉捏起物下紧缩的卵囊,配合着头颅上上下下的晃动以及小舌的舔舐,让慕瑾瑜舒爽得不禁闷哼出声,张嘴便含住了淌着的小。

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入了丰腻雪白的臀瓣里,宽厚软热的大舌把那小花户的沟沟褶褶给舔了个遍,大拇指用力按压着因充血而俏立的小花蒂,左右上下画着圈儿地高频率来回捻动,舌头更是深入那流水儿的小里感受着内里的褶皱,吸吮搅动。慕瑾瑜发现只要他空闲着的大掌抓揉轻拍弹十足的臀,那小就猛地抽搐裹紧,一波一波的浪如流水冲下,尽数被男人吃到嘴里。

顾明月还没被男人如此伺候过,全身都笼上了粉红的艳色,小屁股摇动着想躲避男人的侵袭,不期然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了臀瓣上,以示惩罚。她含着**巴的小嘴儿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呜呜咽咽地想要吐出来,男人为了不让她脱离,恶意地向上挺动腰肢,一手指勾绕着菊眼的褶皱,试探着浅浅入。

“不要,子珏不要……啊啊……”顾明月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回首满面通红紧张兮兮地看着亵玩自己小屄和屁眼儿的男人。慕瑾瑜不为所动,变本加厉地深入一指,在肠道里搅动,大舌紧接着贴着壁勾勒着指头的轮廓。只见美人儿被弄得口中银丝外流,绷直了身子无意识地尖叫了一声,**瞬间席卷全身,身下如失禁一般打湿了男人宛如雕琢的半掌脸。

**过后的顾明月觉得身子轻飘飘暖烘烘地舒服极了,可是她总觉得哪里还不够,身下那张小口仍旧饥渴叫嚣着想被男人的器狠狠填满,想被撑得无一丝缝隙,想被重重一捅到底,大力弄。

男人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调整姿势使她跪立在床榻上,那对儿饱满浑圆的子垂到锦褥上,尖坚硬如小石子,被布料摩擦着带来阵阵快感,两条又白又长的腿了并拢,并不住地摩擦着,轻摇着小屁股等待大的入。

慕瑾瑜坏心地用那烫人的**在小美人儿的口磨蹭,蛊惑道:“想要什么,来,告诉我。”言罢浅浅刺入口,一进入便被那张小嘴死死地含住,柱身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顾明月咬着唇,细密的汗珠沾湿了鬓角,眼神朦胧地暗道男人什么时候自制力变得如此之好,以前哪次不是急吼吼地就了进来,殊不知男人在这半年里早就练就了一套忍功,现下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得好好按着自己的心意弄上一回才可罢休。

“子珏,进来……啊……小好痒……子珏…….”美人儿摇着翘臀,说着男人想要听的话,作势就要往上套去。慕瑾瑜直着身子动也不动,顺从地就让美人儿瘙痒难耐的小屄屄把整物全部吃了下去,随后开始扣着纤软的腰肢快速耸动。

“小物…….我得你……爽不爽?”男人发丝凌乱,眯着眼睛在白生生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舒服得从喉咙里不时传出一两声咕隆。

“好爽……子珏的大**巴好厉害……啊啊…..好有力……嗯唔。”顾明月一肢胳膊被反剪到身后,颤抖着被撞得儿乱晃,身下水声阵阵,咕叽咕叽噗噗嗤嗤地声响混着体的拍击声好不靡。

“可怜见的,你的小都高兴得叫个不停呢?唔……这段时间想……男人要想疯了吧!”窄腰猛地一挺,小腹狠命地撞上花户,在花心处旋转按摩,花心本就敏感,密集不间断的研磨把小东西直**得失声,恨不得死在那磨人的物上。

“想……好想被子珏**……嗯啊……想被……大….啊啊…..捅开子……呀……好深……啊啊啊”美人儿细声细气地说着讨男人喜欢的言浪语,小手更是拉着男人的大手去揉自己的儿,用指头去掐那红硬的尖儿,然后伸到腿间扒开花户,使男人能入得更加顺利。

“说!自己平时玩没玩过小……“慕瑾瑜一边扯着那小头耸动,一边问道。

”有……啊啊……自己玩儿…….子珏……**坏我……想死在你身下……啊啊啊啊啊~~~好猛~~~~~~~~~”美人儿的浪语使男人双目通红,按着美人的双肩,如出闸野兽一般开始狂猛送,龙首次次撑开花口,侵犯着娇弱的小子,那大**巴把小美人送上无数次**,身下更是泄得到处都是水,淅淅沥沥个不停。

“唔……嘶……都给你!都给你!”男人低吼着趴在柔软的女体上出了第一泡浓郁的水,感受着被小身处那张小口吸吮的美妙滋味。身下的美人儿就像是个吸男人水的妖物,每当**时便小子便下降,松软着入口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头。

旷了半年才降降爽了一次对男人来讲哪里够,那壮的热柱就不曾软下去过,他咬着顾明月的耳垂,哄到:“乖,这次让我弄个尽兴好不好。”

顾明月知道这些日子男人也忍得不容易,于是红着脸点点头,随后便看着男人拔出,挺着滴答着湿漉漉白的分身下到床前站好,扯过她的两条腿抬高环住窄腰,使得美人儿只有脖颈往上的身体部分和胳膊能挨着床榻,其余全部悬在空中,一个挺身又入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捣弄了起来。

长久不开荤的男人一旦放开了,顾明月少不得受一番罪。她最后被**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只止不住的**,浑身哆嗦着被堵住满肚子男人的东西睡了过去,连梦中都好似被人弄着,大大小小的快感翻涌。

慕瑾瑜早有预谋地遣退了满院子的仆从,连着几日都专心致志地在屋里**干小美人儿,一刻也不停地抽美。男人早就吩咐过仆人每日只需备着热水,随叫随到。白日里的饭食都被人轻手轻脚地放在了门口,由着主子自己去取。于是顾明月被逼着背着身踮起脚尖踩在男人的大脚上,小屄里含着大被人着走到门前弯下身提起食盒,整套艰难的动作几日做下来,竟也习惯了,次次在走动中被得水不止,从内室留到门前。

男人哪里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他要从美人儿身上讨足了禁欲补偿,于是次次用膳都是两人面对面叠坐在一起,顾明月下身被**贯穿着,堵着满子的露着儿被男人用筷子夹玩,吃下男人嚼碎了送到口里的食物。

两人没羞没躁地在屋里整整玩了十天半个月,顾明月真的快被慕瑾瑜弄死了,小屄从来就没合拢过,双腿都被干得合不起来,在男人离开后还每每都有被入的错觉。

说来也奇怪,两人这般放纵后,慕瑾瑜突然就忙了起来。顾明月时常一连许多天都见不着人影,问了流盈和溢彩,两人又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顾明月直觉不对经,今日打定了注意要去书房找慕瑾瑜,两个丫鬟拦不住,被厉声呵斥后只得跟着主子来到了书房外,看着主子瞬间煞白的脸,眼观鼻鼻观心,想着是否是时候通知夫人接小姐回去了。

慕瑾瑜书房的窗户大刺刺地敞开,从顾明月所处的角度可以很很清晰地看到一位身着薄纱的女子正跪在男人腿间,摇着臀儿取悦着身前人。

因为隔着有些远,顾明月看不清慕瑾瑜的表情,她只是抖了抖唇,便不发一言地离开,两个丫鬟赶忙跟上。

作者说: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写了将近五千字!!!!!!!!!!!

都是小妖们说这两天素着了,想看两人的啊,于是本来想一笔带过戏却硬是写了几千字啊啊啊啊!!!!

上了大啊!你们吃得饱不饱,满不满意啊!

就酱,晚上完结这故事,8点还有一更,献出乃们的珍珠和留言!

慕美男绝对没有出轨,大家放心好了!!!

第23章少爷的通房丫鬟完结

魏敏跪在心上人腿间,掏出那火热的**便要贪婪地**,她抛开了女儿家的羞耻和矜持以及公主的骄傲,匍匐着用身体去讨好慕瑾瑜,今日算是打定主意要得到这个男人。

她实在是不得不做出此番大胆的举动,圣上三番四次地暗示想让慕瑾瑜娶她入门,然后再抬了顾明月作平妻,这可是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他就是不同意,被圣上下令禁足思过。

慕瑾瑜心里无她,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就是不甘心。于是今日便披了厚重的大貂,内里仅着了一层薄纱包裹住妙曼的躯体,并用上了西凉皇家才有的魅香,来国公府里寻他。

慕瑾瑜只道公主殿下又来府里劝他,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对取回一位祖宗表示完全没有兴趣,更不想委屈了顾明月。谁成想公主殿下一进门便脱了大貂,那里面的穿着暴露得让人一览无余,就是浪荡惯了的慕瑾瑜也被这不知羞耻的行为震惊了一下。

只着薄纱的公主款款行来,慕瑾瑜被逼得一步步后退,最后不得已退无可退,忽而被椅子一绊,便身形不稳地坐了下来。公主殿下眼疾手快地迅速捏住了男人的软肋,慕瑾瑜已经吸入魅香腿间支起了帐篷,他来不及阻止公主接下来的行动,眼睁睁地看着龙首和身被那涂得鲜艳的凤仙花指甲膏的小手握了去。

公主想要张口卖力地吃下男人的**巴,眼神里都是想要被疼爱的渴望,而慕瑾瑜身体燥热心里则深感憋屈,一心只想推开她。正准备给她留些颜面的动手,眼角的余光却突然撇到毅然转身离去的女子身影,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不会伤了金枝玉叶的公主,猛地推开她提起裤子就想要追出去。

魏敏死死地抱住身前男人的双腿,心里只有悲戚,她都如此低三下四,为什么这个男人仍不为所动。

“放开!”这下慕瑾瑜是真的怒了,“不知廉耻!”

魏敏瞬间留下两行晶莹的泪珠,拼着命就是不松手,被男人生生托着走了几步。

“公主殿下!慕某实在是心有所属,求公主高抬贵手,另寻良配!”慕瑾瑜咬着牙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地怒声道。

“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你若是喜欢她那样的,我也是可以为你改变的。她有什么好的,能霸着你不放!”魏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泪涕,心画好的妆容也花了。

慕瑾瑜心里焦急,想要追着顾明月好好解释一番,看到下面的花脸心里更是烦躁。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于是张开口温柔地笑着问:“这么喜欢我?”

魏敏瞧着玉面檀郎低下头对自己温柔地开口,被迷得七荤八素地下意识点了点头。

“哦~”慕瑾瑜温和的脸色瞬间沉下来,带着嘲讽之色,吊儿郎当地用指尖勾着公主殿下的小下巴,轻声细语道:“公主殿下想要跟着慕某并非不可…….”他停顿了一下,嘲弄地看着魏敏脸上浮现出期待之色,然后缓缓说道:“可慕某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心上人,公主殿下做妾可好?”

魏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竟然让自己堂堂一个公主去给人做妾?!简直岂有此理!她实在被伤透了,快速地爬起身从地上拣起来大貂裹好身体,一个箭步就挡在了门边,不让慕瑾瑜通过,刚要张嘴,就见国公府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

”少爷!不好了!张姑娘收拾东西回家去了!“那小厮跪在门前,低头战战兢兢地说着。

“家?哪里的家?”慕瑾瑜一时脑子没有转过来,下意识地认为顾明月的家不就是这里吗。

“是…….是张府,回了内阁大学士张阁老的府上……”那小厮觉得今日自己当值简直倒霉极了,谁不知道思芳院里住着的若兰姑娘从林隐寺回来后便成了阁老的嫡出千金,少爷的正经未婚妻,被宝贝的紧。

“混账!谁让你们给她马车的!”慕瑾瑜恨下人的不灵光,两府距离不远,他若是再耽搁一段时间,就追不回自己的女人了,谁知道她回去后本就不待见他的阁老夫妇和其兄长们会不会再让顾明月回到他身边。

本朝内阁权重,作为张阁老的女儿,别说失去清白了,就算是再嫁,也是有不少人愿意娶的,尤其顾明月还是那般冠绝天下的样貌,温柔多情的柔软子,就算一开始娶回家没有感情,最后也应是像他一样把她放在心尖尖上,房事间更是日日要不够。

他得尽快把小女人给追回来,否则后悔莫及。

“慢着!慕瑾瑜我们来打个赌。”魏敏扬手挡住他的去路,慢条斯理地说,“若是你赢了,我便放手,若是你输了,你就乖乖地娶我。”

“公主请讲。”慕瑾瑜强自压着怒气,这女人怎么如此纠缠不休!

魏敏已经不在意他的脸色了,思索间缓缓开口:“我会去求皇上,派人放出下嫁与国公府嫡长子的消息,一应文书概不会少。嗯……我观你如此就焦急,想必她适才定是撞见了你我二人之事……本公主给你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若你们二人真情比金坚,心有灵犀,她定是愿意见你听你解释相信你,但若是消息放出三日之后她仍不相信不原谅你,此局为我赢,你在之后必须心无旁骛地准备娶我,君以为何?“

这确实是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慕瑾瑜咬牙应下了,他对自己和顾明月还是有信心的。

可事实总是和理想有差异,当慕瑾瑜辞了公主后赶到张阁老的府前,看门的小厮竟是连瞧也不瞧他一眼,目不斜视地彻底无视了这么个拄在门口的大活人。

慕瑾瑜苦笑,想要小厮进去通报一下,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居然也没人理他,又见阁老府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官家府邸,他有些拉不下脸,只得黑着脸回了府,想着先让顾明月冷静一下,女人家处事大多依着心情,少有理智的,他混了这么多年风月场自认为很是了解女人了。

他不知道的事,顾明月不是一般女人。她可以说是冷静得不能再冷静,几经思量权宜利弊后才决定回到阁老夫妇身边。

虽是做任务,但顾明月每次对任务男主也算是尽心尽力,费尽思量,这次她更是豁出去都快把命玩没了,这男人竟然还和原女主拉拉扯扯勾搭不休。她实是气到了,努力了半天将将快要看到胜利的曙光,这男主就出其不意地给了她窝心一脚,再好脾气的人都会心下愤愤不平,更别说顾明月其实本身也是个有脾气的,只不过平日里皆掩盖在温柔如水的表象里,实则是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丫头。

若不是她这脾气,当初也不会…….

总之,顾明月认为是时候让慕瑾瑜见识一下自己也是有气的,毕竟自己身份涨了也容不得他搓圆捏扁。他自己不知,顾明月却是知道这男人一开始喜欢得不就是她的温柔小意,百依百顺,因而后来给予的各种宠爱都是有先决条件的,她必须得一直温柔识趣大度乖巧。

现下,认祖归宗的顾明月有资本了,她便要不温柔不识趣不乖巧不百依百顺,且看他如何!

西凉公主行事雷厉风行,慕瑾瑜独守空房一整晚后,第二天一大早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一时间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慕大公子要尚西凉公主,缔结两国姻亲之好。

慕瑾瑜从昨天开始就使劲地清洗自己,尤其是被公主过的巨龙,更是洗的快脱了一层皮,有些地方都破皮红肿了,他着实害怕顾明月会嫌弃他,细心清理不敢有丝毫怠慢。

待他收拾得当,便又赶到了张阁老的府上,这次人家两位兄长约莫一早便在门前等他,二话不说看着来人便开打。这次慕瑾瑜学聪明了,竭力闭着朝脸上糊的拳头,他想此番装可怜怕是没用了,不若行美男计来得稳妥,待他进去好好和顾明月解释一番,她一定会理解的,再者他们这些高门大户的男子,怎么会只守着一个妻子,最少也会有一两个通房,在妻子不变时伺候。慕瑾瑜认为两人定是能重修于好,信心满满。

两位张少爷打得累了,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府,大门哐当一下被狠狠地砸上,独留慕瑾瑜和看门小厮大眼瞪小眼。

这两位打完就完了?若是不能进府,他不是白白受了一顿。慕瑾瑜心下发苦,顾明月却不这么认为,听闻两位哥哥出去揍了他一顿,心里舒畅地眯起了眼睛,这顿打着实不亏,他就是该打!

于是第一日,慕大少爷灰溜溜满身伤地回去了,连见一面顾明月都做不到。

第二日同样如此,门房小厮带给慕瑾瑜一句话,大意便是张家的女儿不是没人娶,让他滚回去死了惦记顾明月的心。

第三日的时候,也就是打赌期限的最后一日,慕瑾瑜已经不顾脸面的想要硬闯了,带着国公府的小厮正和张阁老府上的门房小厮推扯,也不管被其他府上和多少路人指指点点看了去,再嫌丢人他就真把人弄丢了!

此时两方推搡得正是激烈,大门缓缓从内里打开,顾明月脸上覆着薄纱如青莲般亭亭而立于门前,她身着桃红点金线绣鹅黄玫瑰缠枝袄子并丁香色碧草纹十二幅裙,前皓腕皆缠着象牙色织金妆花罗帔子,就算看不着脸,单见身段和仪态,便让人觉得恍若春回大地,百花盛开。

“若兰…….若兰……”慕大公子眼尖立马瞧见了心心念念的女子,奔到前方想要离得更近一些,却被顾明月身后的两尊冷面大神堪堪阻了去路。

“妹妹有话对你说,别靠得太近!”大神之一冷冷道。

慕瑾瑜只觉血上涌,他和顾明月以前多亲密的事没做过,怕是说出来两位哥哥保不住打死他,此时却连近心上人的身都做不到,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

“慕公子,不要闹了,推推挤挤成何体统,请回吧。”顾明月声音还是动听的柔软,让人听不出一丝愤怒,平淡得显示不出任何感情。

她竟连听他解释都不愿,慕瑾瑜登时便感觉被人用一桶冷水从头泼到脚,通通透透凉彻心扉。他固执地不挪动脚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身前的女人,神色如被抛弃的小兽。

顾明月看他那样子,心里的气顺了些,暗道总该叫你尝尝心塞的滋味,便仍故意说些让人难过的话:“妾身过去不堪,近几日想开了便也歇了嫁人的心思,慕公子是准驸马,请回吧!”

亲耳听着顾明月似是要恩断义绝的话,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他脸色霎时青白,心上人口口声声说着过去不堪,那不是把和他一起的时间也算上了。

这女人真是好狠的心!慕瑾瑜强撑着被打击得摇摇欲坠的身体,也不再开口自讨其辱,面上还是一贯半噙着微笑气度潇洒地走了。

这事儿当然没完,慕大公子当晚就翻了张阁老的墙,这府上他年少时也来过不少回,因而循着记忆大致估着顾明月的住所,果不其然地被他找到了。

顾明月睡得迷迷糊糊后睁开眼,突见一个大活人就坐在床沿定定地瞅着她,吓得魂都要飞了,张口就想叫,还没来得及便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了嘴。

闻到熟悉的苏合香味,顾明月也不挣扎了,心里明白这吓人的臭男人是慕瑾瑜那混球。

“别叫,你想让外间的婢女听了去?”慕瑾瑜小声对着顾明月咬耳朵,估计还是怕心上人不配合,捂着嘴巴压着身子便一五一十地把和西凉公主那件事和之后的赌约解释得一清二楚,感觉身下的女子逐渐放松了身子,便挪开了手掌,迫不及待地用嘴堵了上去。他这几日想死顾明月了,自认为既然误会解除,长夜漫漫便可以做点什么,而且这里不是自己府上,行起事来更是别有一番情趣。

顾明月心道这男人以为她是什么,他解释过了她就一定要原谅他吗?真是自大狂妄!她又想起那日身着薄纱身材曼妙的公主,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非得等别的女人近了身才会反抗,若不是顾忌着自己他肯定分外享受。再者他被人过看光也自认没什么大不了,觉得好好解释了自己就一定得接受,可保不准这次接受了下次估计还有一遭,他当她是任意揉捏的泥人么,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土呢!

顾明月可是把慕瑾瑜看得透透的,觉得类似事情不能姑息,于是激烈得挣扎了起来。

慕瑾瑜不明所以,松开嘴闷闷道:“你做什么。“

他这话一下点着了顾明月的火,她冷笑一声,反问道:“慕公子又是做什么。”

男人没成想他好言解释了顾明月仍不依不饶,白日里堆积的怒气也升了起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便不管不顾地拉开腿就要硬上。

顾明月挣脱不过男人,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人凭什么以为自己就得依着他,怎么不过问一下她的心意。这般想着顿觉心下沉闷,气喘不上来噎得难受,阵阵呕意便涌了上来。

“呕!”顾明月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便趴在床沿小口无声地干呕起来。

被推开的慕瑾瑜起初是愤怒地,这女人现在觉得和他亲热恶心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脾气倒是见长!

他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但过一会儿后便觉得不对劲儿了,顾明月的架势像是要把酸水都吐了出来,可惜嘴里却没有东西。

慕瑾瑜想着莫不是生了什么病,这时他那点怒意早没了踪迹,小心翼翼地变拉过顾明月的手开始把脉,几吸后表情甚是古怪。

真要形容的话,便是又惊又喜又怒,三种感情在他脸上按顺序过了一个遍。

这哪里是什么病,顾明月是真真切切地有了一个月的身孕,算着时间就是在国公府里怀上的!这女人竟然想要带着他的孩子还不嫁给他,着实可气,可现下他又不知道能用什么方法惩罚她了,一贯的惩罚方式显然对孕妇不利,他只想抱着搂着宠着她,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欢喜,他们终于有孩子了。

顾明月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又见着慕瑾瑜的表情,也明白自己有身子了,但还生着气,连看孩子父亲一眼也不愿。

慕瑾瑜现在就算顾明月扇他几耳光都能笑着接受,他不顾顾明月反抗搂着她,下巴抵在她额头上脸皮很厚地说道:“俗话说一滴十滴血,我给了你多少血,你竟还如此薄情。”

顾明月觉得这男人简直不可理喻,恁地不要脸,她无计可施,只恨恨道:“你走,我不想见着你!你走!”

“别,别,我不走,除非能把你带走。”男人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这是一枚纯然爱惜的吻。

“那你以后……”

慕瑾瑜这下终于知道顾明月纠结什么了,这女人就是个小妒妇,以前竟没觉着。他无奈又无计可施,若是有其他女人便会失去顾明月,他当然是会选择只有顾明月而放弃其他莺莺燕燕。

顾明月这是逼着他表白。

慕瑾瑜想明白了,决定是应该让心尖尖上的小女人安心,遂正色道:“我慕瑾瑜发誓未来的岁月里只守着爱着你一人,绝不再纳任何女子也不会触碰任何女子,生死契阔,与子成说,若有毁誓言天打雷劈断子绝孙……你觉得可好?”

一个月后,张阁老嫁女儿,整整一百二十台的嫁妆,堪称十里红妆。

顾明月坐在新房里,正等着慕瑾瑜回来掀盖头,便听到了久违的系统音:

【恭喜玩家达成苦尽甘来剧情,获得属点20,奖励点5000,下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将要跳转下一任务,下面进行传输倒计时3、2、1,开始传输……】

唔,这次属点为什么这么少,这是顾明月失去意识前唯一的想法。

作者说:

这个故事完结啦~~~~

明天某苏有事,11点可能不会准时更新,大家耐心等待吧~~~~

第24章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一

顾明月用笔尖一下一下地点着初中数学课后习题集,感到有些头疼,不论什么年代,不论科技发展到何种地步,完成功课都是学生应尽的义务。

相比较于科技落后的时代,这里的孩子需要学习的功课类别简直多到没有童年……这里和她所生长的世界不同,男和女在社会中享有几乎同等的地位和权利,大多数父母对待儿子和女儿都是一视同仁,对子女的要求和期待不论别都是一样的,身处在这样一个开明的时代里,顾明月也不得不抓紧机会开始努力学习和接收她认为分外神奇同时饱含深刻道理的知识。

现在,数学成绩一向差得天怒人怨的顾明月,摇头叹息着不得不开始费尽脑筋思考那些弯弯绕绕的练习题,她今年已经上到了初二下半学期,期末将至,为了能得到一个好成绩开开心心地过暑假,顾明月最近简直是卯足了劲头在攻克她毫不擅长的理科。更何况放完暑假开学后就将升入初三,面临全市统一中考。想到可能堆积如山的习题本和作业集,顾明月控制不住地感叹作为这个时代的学生真是不容易。

这个身体的生母善良贤惠,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待子女温柔慈爱体贴入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母亲。她虽然宽和,但对自己的女儿要求颇高,顾明月穿入她女儿的身体承受着她每日细心的照顾,想着自己虽然不能像爱前世的母亲一般爱着她,但是最起码不应该让她为着自己的学业忧心,故而平时学习分外努力。

此时的钟表时间指向了20:30。

随后门外准时传来了“咚、咚、咚!”三声轻响,每次响声之间间隔均匀,音量大小一致。从敲门声便可以猜测出站在外面的人应该是一位完美主义者,或者我们还可以称之为重度强迫症患者。

“小悦,我可以进来了吗?”门外少年的声线干净澄澈,声调温柔轻缓,如春日潺潺而出的溪水,温暖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请进。”顾明月头也不抬地继续做题,身后的门被人从外面轻手轻脚地推开,一位身着白色t恤及深蓝色休闲裤的少年拿着练习本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长相非常出众的少年,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肌肤白皙细腻如骨瓷,一头黑亮浓密的秀发被修剪得层次分明,细碎的刘海下长眉入鬓,五官轮廓深刻,一双如彩虹黑曜石般流转着华光的双眸有如镶嵌。他鼻梁挺俊,色淡如水的薄唇噙着亲和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气质亲和,风度翩翩。

这便是本次任务男主,顾明月这具身体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沈容。

可以说,这是一位任何人看到他都会不由自主产生亲近与向往的少年,单看他的外貌,便令人很难对他产生任何抵触与厌恶的情绪,兼之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得宜,说出口的话从来不会使人感到尴尬与难受,言行细致体贴得可以顾及到每个人的感受与细微的情感浮动。

顾明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动拉开她身旁的椅子,身姿笔挺地坐了下来,随后翻开练习本,找出笔,待一切准备就绪后抬头对她漾出一抹和煦的笑容,这笑容使他面前的空气分子都好似反出了熠熠光辉,烘托出了如校园漫画中白马王子出镜一般的氛围。

这将会是非常梦幻的一个画面,如果顾明月忽视他的眼神的话。

少年的目光直到顾明月冶艳如罂粟的小脸,眼中带着厌恶与冷入骨髓的寒意,这股冻人的眼神与他所作出的温和表情毫不相符,却又不显得违和,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和谐自然。

任何人在私下丢给他人两年这样的眼神,想必身体都会形成惯的习惯。

任何人被这样的目光盯上了两年,心里的滋味就难说了……

沈容看着和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妹妹,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齐肩发,打得极薄的齐刘海下黛眉如柳,浓密卷翘的睫毛好似两把小刷子,那双荡漾着氤氲水波的眼睛显得极其悠远神秘,瞳孔深处透出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沉静与深邃,如浩瀚的星空般吸引着人去探索。她的眼角上挑,皮肤洁白通透,双颊如水蜜桃般泛出淡淡的粉,鼻子端庄秀美,饱满润泽的两瓣唇总是保持着如红玫瑰一般的娇艳欲滴,无时无刻地勾引着人去采撷。他这位半路得来的妹妹,脸蛋不过巴掌大,整个五官组合起来极其艳丽惑人,犹如能使人沉沦的妖艳罂粟,一颦一笑皆带给人致命的诱惑力。

沈容眯起眼睛,轻声道:“小贱人,我们开始吧。”

小贱人,这就是沈容对小他四岁的妹妹沈悦的定义。

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这就是顾明月对沈容——这次任务男主的定义。

什么样的男人能够比沈容更难以讨好?顾明月用了整整两年来回答这个问题。

她穿入这个世界的时候,原身正处于开往沈家大宅的轿车上。

顾明月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心里是震惊与惶惑的。这个世界超出了她的想象,到处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事物。

能够让人乘坐代步的铁箱子,高耸入云的楼宇,架在柱子上变换着红红绿绿光芒的长条盒子,两个轮子供人骑乘的不知名工具,路上行走的尽是些穿着清凉诡异,裸露着大片皮肤的男男女女……顾明月还不时见着成双入对的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或是环肩搂腰或是挽手或是亲吻,而他们周遭的人皆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继续向前赶路。

这里的民风想必是极为开放的,顾明月低下头看着这具身体穿着露出肩膀和整条胳膊,长度短至膝盖的细带棉裙,呆愣愣地想。

光怪陆离,实为光怪陆离!

【请玩家接受剧情】平板无波的系统音一如既往地突然在顾明月脑中响起,打碎了她混沌的思绪。

顾明月同上次一样,身子瞬间僵直静止,片刻后,接收了所有剧情的她便缓缓软了下来,侧过头凝视着车窗外,眼光涣散,毫无焦距,她需要时间好好的消化吸收一下她所得到的海量信息。

这次系统在传输剧情时顺带给她送上了一项福利,便是原身前十二年的所有记忆。

顾明月这次所穿入的身体名为沈悦,年龄仅为12岁,在父母离婚后便一直跟随着作为商界女强人的母亲生活。今日便是她跟随着嫁入沈家的母亲正式入住沈家的日子。沈家是政界名流,娶了她母亲的沈丰是家族年轻一辈里最为杰出的子弟,他和早逝的前妻拥有一个现下刚刚升入高一的儿子,他就是此次任务里顾明月不得不攻略的男主。

原著关于沈容和沈悦的内容其实仅有寥寥几章,简略来说就是作为妹妹的沈悦在第一次见到沈容时便喜欢上了这位外貌英俊,待人温和有礼的哥哥,可惜男主由于自己亡母的关系并不喜欢鸠占鹊巢的新妈妈和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妹妹,但因为继母实在是一位合格的好母亲,真心疼爱关心继子使人完全挑不出错处,内心冷抑郁的男主便把所反面的情绪全部留给了虽是年幼却长相艳丽诱人到令他嫌恶的妹妹,于是总是在两人私下相处时明里暗里的欺负她。

就算是被喜爱的男孩子厌弃捉弄,沈悦对他还是满怀着一颗爱恋不已的心。在沈容大学暑假回家的一个夜晚,十六岁的沈悦趁着沈容醉酒神志不清时爬上了他的床,一夜缠绵后得到的却是心上人越发冰冷的眼神和不屑一顾的态度,但就算是这样,她仍买没有心灰意冷,总是坚信着沈容总有一天会喜欢上自己。

可惜她的美梦在沈容交到女朋友时破灭了,满心怨恨的她使出了所有的手段企图破坏男主和女主的感情,但男女主哪里能够如此轻易地就被她给拆散,两人最终一路相亲相爱地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最后,沈悦在二人订婚的那天晚上,绝望地自杀离世。

顾明月回忆着剧情,眉头皱得死死的,即便她认为男女主可以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沈悦的悲剧完全是她自己一手造就的,丝毫不值得人同情,但是任务就是任务,她不需要有自己的标准喜好,只需要尽力完成即可。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稚嫩的面颊,眼光瞟向车前后视镜,从那里她看到了一张虽仍显青涩,却已能看出未来将是何等冶艳媚人的脸。

容貌是女人最为得力的一项优势,若是使用得当往往能成为对付男人的一项无往不利的武器。

但真是不妙啊,她想,沈容是最讨厌这样艳丽夺目的长相。

这张漂亮迷人的脸,将会是她完成任务最大的阻碍。

作者说:

啊啊啊啊啊,已经没有存稿了啊!!!!!!

天啦撸,不论平时积攒得多么努力攒文,每到周末都会被一下打回解放前啊摔!

这开头的一章写得甚是艰难,自己都觉得捉急!

唔,还是请大家多多留言。

不过我估计当剧情全面展开后我将会不敢再看留言……若是你们有一天发现我突然不回复留言了,那一定是因为我要等到下一任务开始后再慢慢逐一回复……

这个故事会有点虐,我的玻璃心是承受不住掉收藏和弃文的,大家要坚信我的安排一定是有理由的,否则后面的任务加全文剧情就无法顺利展开,虐是一时的,甜是永恒的!

所以下一个任务预告你们也看了,伪父女傻甜白啊!!

遁走……

第25章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二

沈容讲题的时候总是认真而专注的,每一个细小的知识点都会被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罗列出来,来回解说复习加深听者对知识点的理解和记忆,不论身边是不是一直被他厌恶憎恨的妹妹。

他是一个品学兼优,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少年,至少他给外人留下的是这样一个美好的印象,就连沈悦的妈妈也非常喜爱这位乖巧懂事的继子,话里话外总是让女儿多和哥哥学学,最好能和他一样考上首都最好的高中,最后被保送到位于首都,全国最好的帝国政治大学。

顾明月每天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妈妈还是乐此不疲地唠唠叨叨,而沈父也总是神色赞同地连连点头。

沈容从小便是沈父的骄傲,现在仍然是这个家里的骄傲。作为沈氏嫡系长房长子,他是家族年轻一辈里冉冉升起最为璀璨耀眼的新星,光芒闪闪每天都几乎要晃瞎顾明月略微近视的眼睛。

这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堪称广大青少年心目中的噩梦。沈容是女生心目中的王子,男生心目中难以企及的高山,顾明月心中无法顺利攻克的怪胎。

这个少年八月末就要搬离处于京郊的沈家大宅,入住帝国政治大学的学生宿舍,然后一如既往的优秀着,被他周围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仰慕着,拥有一大批追随者,最后在大三那年摘走了帝国政治大学里最为美丽纯真的白莲花,随后两人主角光环全开,爱情事业两不误,沈容在娇妻的支持陪伴下一路直奔新华国最年轻有为的政治家,开开心心的he。

实在是令人不爽啊……顾明月在沈容看不到的角度撇撇嘴,就从她这两年阅遍无数各种题材的小说来看,沈容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自带金手指,bug强到逆天的标准男主角,一路走来,但凡碍着他前进达到目的的人都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顾明月讨厌沈容,这是毋庸置疑的,现在的少年有种动漫里典型的中二气质,更带着点你们都对不起我就该任我欲予欲求的奇葩思想,可不论顾明月还是原著里的原身在这个年龄段都不曾对不起他,这两年他不也是被新晋沈妈妈照顾的很好吗,那股子两人私下相处时的矫情劲儿让顾明月看着就愠气,恨不得拿着擀面杖暴打他,更何况这个少年背着沈父沈母无所不用其极的捉弄打击着年龄比他小上很多的妹妹,比如“不小心”让妹妹摔了一个四脚朝天,“不小心”撞了一下妹妹让她的腰磕上桌角,“不小心”在参见族聚会的时候让妹妹出丑……这样的小打小闹沈容做得得心应手,让顾明月人不堪其扰,防不胜防。

原著里的沈悦被这样日复一日的对待还能保持着一颗爱他到死的少女心,堪称斯德哥尔摩症的突出病例,难不成她一直以为男孩子都是喜欢你就要欺负你,欺负的越狠就表示越在意你……顾明月没有这种幼稚的想法,也没有受虐倾向,因而她实在无法不讨厌这样一个对她暴露本毫不讨喜的少年。

这个讨厌的少年从来都是紧闭着自己的心房,在那里自成了一方天地,任何人都无法接近靠近。唔,这个任何人不包括本文女主。顾明月从一开始也是表现乖巧得让人心疼的妹妹,对着新哥哥保持着崇敬与仰慕,处处小心讨好,希望能和他处理好关系,进而用一贯温水煮青蛙的手段攻克他的心房。

可沈容完全不吃这一套,他厌烦这位顶着一张美艳无比的脸的妹妹,这张勾魂摄骨的脸就是她最大的罪恶,因而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少年对她厌恶之情。这种感情从少年看到她站在沈家客厅的第一眼便植于心中,与当年那个女人的芙蓉面重合,每看一次便恨意徒生。

和那个女人一样,长着一张勾引男人的脸的贱人。

沈容这样想着,却不可能把这种想法表现在脸上,让自己的父亲和新妈妈及旁人看出了端倪,他永远是和善的,不论何时在别人面前都要保持着暖如春风的风仪。少年心里明白这位新妈妈只是父亲娶来照顾孩子兼管理家宅的,沈父心里到底对她有几分真感情完全不得而知,再则这位新妈妈长相虽然漂亮但不会过分地打眼,沈容虽然讨厌她的鸠占鹊巢,却也仅此而已了。但对于这位美貌明艳得过分的新妹妹,他满腔的恶意便竭力也止不住地上涨,心里的暗面被无限地扩大,于是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对着友好笑着的漂亮小女孩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小贱人。”

看着顾明月瞬间僵硬的小脸,他心情愉悦地笑了。

顾明月在那天之后尝试了无数次想要拉近改善和任务男主的关系,一次次的碰壁使她不得不沮丧的承认自己已经要黔驴技穷了。所有无往不利的手段在沈容面前好像都被无形的隔膜屏蔽了效果,长久下来,这个少年对她的态度不但没有丝毫改观,反而越加厌恶,他把自己所有不为人知的暗面毫无保留,无所顾忌地展示在了这位他认为从小就知道讨好男人的妹妹的面前。

是的,从小便知道讨好男人,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优势,这位妹妹长大后也一定是一位手段高超,风骚入骨处处勾引男人的狐狸,这是沈容最讨厌的一类女人,她越是想要讨好他,他越觉得她的一切以及存在令人作呕,小小年纪便心机深沉。

顾明月故而频频受挫,怀着膨胀的自信心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不得不歇下了急功近利的心,她觉得自己和沈容耗上了,两年下来任务无丝毫进展,可以说关系紧张到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了。

不论顾明月心里有多焦急,她都无法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期待未来能出现改善二人关系的转折点。

她还是看得更加清楚一些,少年愿意在她面前展现出隐藏在天使外表下不为人知的黑暗面,这足以说明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不论好坏,不论沈容是否自觉,这个不同总是特别的,使顾明月在他心里牢牢占据了一个角落。

还有两年沈容才会认识女主,她一定可以拿下这个少年,走进他的心里,顾明月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安慰自己,是否是自欺欺人就不得而知了。

时间总是不待人,在无形中飞速流逝,让人无法抓紧,只能叹息遗憾着感受它从指缝间悄然溜走。

顾明月完成了初二最后的期末考试,平淡地在暑假里照常跟着家人出去旅游度假,交通发达便利的现代使出行极为方便,她随着沈父沈母踏遍了大半个新华国及世界各地大大小小国家的土地,领略了不同民族不同人种迥异的风土人情,这些游历开阔了她的眼界、打开了她的接受度,并增长了她的知识储备。

当然,在旅途中无法避免的,沈家兄妹永远必不可缺的一项就是暗自里和对方较劲儿,谁也不肯吃亏,没人能从对方身上讨得了好。

沈容最讨厌这位长相明明媚里媚气的妹妹最近一年里总是保持着一脸高贵冷然不容侵犯的表情,她的神态就算平静无波也是冷艳诱人的,她最经常做的端庄表情和妖冶靡丽的外貌完全不搭调,给人一股神秘而又诡异荒诞的既视感,却往往能够激起男人探寻征服的**。她面对自己的挑衅总是分外的冷静,遇到出其不意的状况也格外的沉着,好似什么都不能激起她的兴趣,什么都不能入了她的眼。他所做的一切行为在她眼里都是幼稚的,可笑的,让人不屑与之计较的。

沈容对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恨得牙痒痒,可一想到自己竟然会拥有想要被她密切关注着的想法,登时脸色骤变,不能接受自己如魔障了一般的可笑念头。

其实,顾明月并不是不在意,只是无计可施,只能无视。

九月入学季转眼便到了,沈容就在顾明月眼巴巴看着无法阻止的情况下收拾好随身行李,准备去学校报到。沈父沈母虽然不舍,但毕竟他仍然在首都上学,每周末还是会回来和家人团聚,如此想来心里宽慰了不少。

任务男主就要去了她够不到的地方了,顾明月懊恼自己在这个任务里为什么年纪不能再大一点,若是同年她也好去考同一所大学,不至于使沈容在未来大部分时间里完全脱离于自己的生活范围,她只期待在这些时间里沈容那边最好不要发生让她无法掌控,有碍于任务完成的事情。

顾明月也是要陪着父母送沈容到学校,并且在男生宿舍里帮忙整理东西的,她正好想好好打量一下他未来四年生活的地方。

如顾明月所料,沈容从一进校园便引起了轰动,吸引了不少目光灼灼的视线,连带着头戴遮阳帽跟随在他身后的自己也承受了很多男生打探过来的视线,索她习惯了男饱含深意的目光,脸色如常,神态自如地跟着家人抵达了安置大一男生的新生宿舍。

沈容的宿舍是标准的四人间,安放在墙壁两边的家具是常见的上面是单人床下面是书桌的样式,帝国政治大学的宿舍楼条件较好,硬件过关,每个房间都带有阳台、**的卫生间浴室,以及空调暖气等,顾明月环视四周,想着不知女生的宿舍又是何种模样,她以后是否也有机会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孩一样,经历大学里的学习生活。

她一边从行里拿出沈容日常要用到的东西,帮忙整理摆放到相应的位置,一边幻想着自己可能拥有的大学生活,因为太过专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踮脚弯腰倾身的动作使柔软的腰肢下沉,小巧的臀部轮廓被彰显得圆润流畅,挺翘诱人。

沈容在不经意间撇了一眼后脑海中便不禁浮现出来一次为她补习功课时偶然领略的风光,她那时刚刚洗完澡,估计忘记了穿衣,两个小头透过粉色的衣料硬鼓鼓地凸显在前,只要低头便能毫不费力地从她轻薄的家居服领口里窥见两团白生生玉莹莹的椒。

忆及此处,沈容的下身一紧,他难以置信地感受到了腿间的分身不受理智控制地产生了反应,真是糟糕透顶!

顾明月毫无所觉,因为这时沈容的室友和他们的家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来,她正随着家人冲这几个大男孩友好地打着招呼,没有放过多的力在自己表情突然变得扭曲的哥哥身上。

沈容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翘着二郎腿以掩饰腿间支楞楞的小帐篷,他眼神沉地注视着屋子里热情交谈的几个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室友们在瞧见顾明月后瞬间点亮的眼神。

“喂,她是你妹妹?”一个室友自来熟地凑到他跟前,朝着顾明月的方向挤眉弄眼,这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嗯,14岁正在上初中。”沈容不动声色地点出了顾明月的年龄,果然见到室友听闻后一副沮丧的表情。

沈容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他压下心里不明缘由的不舒服感,笑着和前来搭话的室友寒暄起来。

随后每一个室友在谈话间都提及了顾明月,然后均在听到他的回答后表示懊恼遗憾。

谁能想到眼前身材虽娇小却玲珑有致的绝美少女还在上初中呢?这位14岁便长出c罩杯的妹妹,光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散发出对男人致命的吸引力。

贱人!沈容垂下眼眸掩去了想要掐死她的怒意。

作者说:

哥哥会从头渣到尾,下章上!

第26章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三

多亏了沈容遵从着沈父沈母的要求,每周末都会回家替妹妹进行私人课后指导,有良师相伴,顾明月的理科成绩进步神速,如坐了火箭筒一般,再加上她勤奋刻苦,最终在中考的时候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同哥哥一样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把沈父沈母高兴坏了。

沈容的心情也是愉悦的,顾明月的成就间接的向别人展示了他的教导有方。抛开别的不说,他在这一年里还是很欣赏妹妹的刻苦努力,她总算不是只长了一张狐狸脸的草包。

事事力求完美的沈容于是在看到妹妹的中考成绩和高中录取通知书后,对顾明月态度在私下里有了些改善。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继续称呼她为小贱人,在他心里这位妹妹永远都是彻头彻尾的贱人。

十六岁的顾明月已经逐渐长开了,她身高不过1米6左右,肌理白皙细腻,骨均匀流畅,豪细腰,丰臀长腿,身材堪称黄金比例。她还是留着一头齐肩的中长发,额头前总是有一排稀疏蓬松的刘海半遮半掩着形状优美如新月的浓眉,长得不似真实的睫毛下那一双明眸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清雅与魅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巧妙地杂糅在一起,丝丝缕缕地从瞳孔深处漫出点神秘的媚意,那小巧玲珑的鼻子下一张玫瑰红的小嘴饱满上翘,显然她深知自己身体的长相太过摄人,于是总是不苟言笑,但做出那冷艳表情的面庞还带着点少女纯然的天真之气,开口说话时不经意便露出点这个年龄段特有的狡黠灵动,让人无法不被吸引,不能不魂牵梦绕。

15、6岁的少年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才刚刚上高一,心思都有些浮动,于是顾明月在升入高中的两个星期后,每日的情书和小礼物如雪花片一样向她砸来,多到她的课桌里都塞不下。这些情书有校内男生送来的,也有校外的男生托人送来的,顾明月从没被人如此热情大胆的追求过,有些略微的不适应以及尴尬。那些饱含着漫漫情意的书信全被她喂进了教学楼下的垃圾桶,而小礼物则分发给了同班的女同学们,故而虽然很多女生私下里对她颇有微词,总是在背后咕咕唧唧地说着闲话,当面还是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可以说顾明月还是很会做人的,她扔情书的时候总是故意把信封撕开,装作她看过了的样子。

但总有几封情书会被偷偷地放到她的书包里,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回家。顾明月偶尔也会打开看上一看,那里面的遣词造句往往让她笑到肚子痛,一些特别奇葩的于是就被她留下了,没事闲的时候便拿出来读一读,乐一乐。

这一天,顾明月收到了一封特别的情书,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这封情书带回家藏起来,因为若是被校内的同学老师无意间捡到看了内容,会为她带来很大的麻烦。

顾明月全天都处于心神恍惚的状态,待放学回家后,便偷偷地把情书藏到了书桌柜里,和以往留下的情书藏在一处,这封情书上的署名让她颇有些心惊胆跳。

做完这些,她便趁着晚饭前去冲一个澡,洗去浑身黏腻的汗水。每次放学回家对于顾明月来说无意于战场,她是逃兵,而校内外那些爱慕她的男生就是敌军,日日锲而不舍地对她进行围追堵截。

每逢周五校外更是可怕,很多男生大老远地赶来想要一睹传说中市内高校第一美人的风采。顾明月今日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突出重围,回家的时间比往日生生晚了半小时。

今天是周五,也是沈容从学校里回家的日子,他今日回家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一小时,到家时正巧赶上饭点,沈母正把一盘盘浓香四溢的菜肴端上饭桌,看到他时亲热地上前招呼他,顺带让他上楼喊顾明月下来吃饭。

沈容站在妹妹的房间外敲了几声门后见无人应答,便径自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从浴室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可以听出顾明月正在洗澡,他本来可以立即离开,等过一会儿再来敲门叫她,却不由自主鬼迷心窍的留了下来,坐在屋子靠墙处的书桌前等着她。

他一个大活人坐在充满着少女气息的房间里难免感到无聊,却又不想离开,便突发奇想地想要翻看一下妹妹的书桌。他不知道女孩子的书桌柜里都会放些什么,尤其是正在上高中的女孩子,但他上高中的时候,很多同龄的女孩都在追星,但从顾明月的房间布置来看,她好像没有这个爱好。

在不经过主人同意的情况下翻看他人的私人物品,这件事情对于严于律己的沈容是不可想象的,可是他就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做了,他这位妹妹的书桌柜摆放得干净整齐,除了学习的课本练习册便是一些学习用品,从中完全看不出来她有丝毫的个人爱好。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处于最底端的书桌柜,放慢动作轻手轻脚地拉开……

顾明月洗完澡擦干身子后便光溜溜地打开浴室的门,在自己房间里她向来是随意惯了,赤身**地在房间里走动时不时就要上演几次。

但她不知道这次房间里坐着一位让人意想不到的观者,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在看到沈容的一刹那连尖叫都被吞了下去。

沈容面色沉地打量着自己妹妹让人血脉偾张的美丽酮体,她的房在两年的时间里长了不少,目测都已经破了d罩杯,弹十足地在前挺立着,玫瑰粉色的头高耸于其上,,双腿中间的女私密处被柔软稀疏的毛发覆盖,可以隐隐看出处在中间的一条桃红色的细缝。少女完全忘记了遮掩,只是面含惊恐地看着他手中的书信。

就是那封她刚收到不久,高一年级新任数学男老师写给她的情书!

沈容的目光在顾明月身上流连不去,他面色沉,语带嘲弄地说:“我的好妹妹竟然连学校里的老师也能吸引,现在还要光着屁股勾引自己的哥哥吗?”

他冷冽的语气使顾明月打了一个机灵,瞬间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未着寸缕的状态,满面羞红地飞速从柜子里抓出一套真丝睡袍穿上,她心里焦急,只将就着遮掩一下便飞奔到沈容面前。

“哥哥怎么能随便进入别人的房间,怎么能随便翻阅别人的东西!”顾明月的小脸涌上了一层愠气,这男人不知道什么叫个人**吗?!

经过两年的时间,沈容已经从青涩的少年成长成了外貌儒雅贵气的男人,被沈父带着逐渐进入到了首都政治圈,言行处事给人感觉更加圆滑,多了一些世故。

“哦?若是爸妈看到了这封信,还有这些被你藏起来留下的信,到底会有什么想法呢?自家女儿早恋的对象都找到老师头上了?“沈容神色依旧郁,带着一抹残酷的笑意,漫不经心地悠然道。

”你去说,随便去说!我清者自清,这些信只不过是觉得有趣才留下的,你就算去告诉爸妈也没用,因为我既没有早恋,也没有任何需要瞒着他们的事情!”这男人什么意思,想要威胁她,也要看她接不接受威胁才是。

沈容登时猛地从椅子上站起,长腿一跨瞬间便来到了顾明月面前,铺面而来的男气息和压力使她不堪重负地一步步后退,直到背脊顶上了墙壁才不得已地停下脚步。

男人微微俯下身,使视线和眼前的少女齐平,双臂支在墙壁上把她圈禁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那热气在顾明月身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皮疙瘩。

沈容用鼻尖摩挲着顾明月小巧秀气的鼻头,呼吸间都是让他着迷的那略带清甜味的少女体香,让人恨不得把她就这样吞下肚腹,吃干抹净;而这样的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让顾明月感到很不舒服也难以接受,今天这位哥哥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她一贯的认知,让她怀疑他是否有些神失常,平时不是最讨厌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的么?

“什么都没有?原来什么都没有就已经可以使刚刚就职的老师冒着被吊销教师资格证的风险写情书给你表白?什么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把它带回家藏起来?好一个什么都没有,你说出来也不怕别人都不相信?!”沈容眯着眼睛的表情使顾明月想起了动物世界里大草原上狩猎的雄豹,透露着致命的危险信息。

她知道不论自己如何解释,对她本身就带有偏见的男人任她说得磨破口皮也不会相信。这封信和她有关,不管她本身是否有任何的过错,这信的内容一经曝光,沈父沈母那关她就过不了,保不准就会让她立即转学。转学没什么,可是她长成这样不论去到那里都可能会引起相同的现象,难道她还要频频转学。这个学校是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考上的,她不愿意因为这种委屈的理由离开,但若是那位男老师不放弃地纠缠不休,闹出点师生间的丑闻,对她可是大不利。她长得美艳妖冶,出了事情人们或多或少地都会往自己平时生活作风是否不检点上猜想,她不可避免地会背负上一些莫须有的猜疑和罪名。

“你想怎么样?”顾明月冷笑这问,脸上的表情高傲而不可侵犯。

沈容觉得她的表情碍眼极了,这张脸就算做出类似的表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冰清玉洁,只会让人更加想要侵犯蹂躏,他想到自己自从大学报到那天开始一直以来挥之不去的有关顾明月的春梦,身体燥热得简直可以燃烧起来,不能放她出去勾引别的男人这种想法一时间在占据了他的大脑。

这个女孩已经长大了,未来没准会变成和逼得他亲生母亲自杀的下贱的女人一样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沈容一想到导致他母亲悲剧的女人,眼睛瞬间变得猩红。

就事实来讲,这个小贱人的外貌与那个女人比起来不知道要领先她多少条街,与其让她出去祸害别人,不如把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也算是行善积德了。反正她是女人,总归要被男人上,这样的长相不知道会被多少男人想方设法地搞上床,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便宜了自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定决心的沈容有一种以降服靡的女妖为己任的责任感。

”我要上你。“沈容脱口而出的回答言简意赅,充分地表现了他真实的想法和心情。

顾明月在沈容的话出口后便觉得天雷滚滚,震撼度不亚于五雷轰顶,她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男人真的不需要吃药吗?

用一封信来要挟,就想上她,何弃疗!

作者说:

呜呜呜呜,真的不是故意欺骗大家的感情,之前想的两人第一次的剧情被推翻了,这个是刚刚改出来的,因为我发现这样写可以显示出哥哥更渣,乃们b表拍我啊,下章一定上!

感谢屿梦相伴送给我的幸运草~~~~~

感谢胖喵喵的包子送给我的蛋糕

第27章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四(h)

顾明月到底还是和沈容滚了床单。

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之一就是必需要和任务男主发生体关系,顾明月心里知道,被沈容压在身下是早晚的事情,于是稍微反抗一下便顺水推舟了。

在沈容看来,这个妹妹很容易地就被男人搞上了床,小小年纪就如此,不是欠是什么?

所以,他不会有任何的怜惜。

顾明月对这具身体的初次体验感觉很糟糕。

晚上11点刚过,沈容在客厅里耐心地等待沈父沈母回到房间熄灯睡觉后,便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妹妹的房门前。他轻声转动着门把手,开出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动作敏捷地侧身闪了进来。

房间里漆黑一片,厚重的窗帘使窗外的灯光无法透进来,沈容已经在黑暗中索索着上了楼,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坐在柔软twinsize床上妙曼纤巧的身体轮廓。

沈容轻轻地锁上门,走到顾明月床前打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借着灯光,他发现床上的女孩只着了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她沉甸甸的房随着呼吸颤巍巍地晃动着,粉色小巧头的形状印着睡裙清晰可见,她跪坐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他,用一种他形容不出的眼神和表情,似感慨似嘲讽,好像在说:看,终于到这一天了。

他不能直视这种表情,好像把他内心里那些所思所想全部看透了,好像她才是无暇的,而他是来玷污这份纯洁的恶徒。不,她才是一切罪恶的源泉!沈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使自己更加坚信他是来普渡祸国殃民妖,是来舍身拯救天下男人的男人。

顾明月被沈容扯着头发拖到了床沿边,这种痛不会让人觉得难忍,却传递着不被尊重的屈辱感。男人站在床沿拽着少女的头发施力上提使她紧贴着自己坚硬的膛跪立,她的睡裙被推到部以上,一侧白嫩的玉兔被大力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略微糙的手指掐着头往外旋转拉扯,顾明月因着他的动作痛得直抽气。

沈容显然把她的难受的抽气声当成了舒服的呻吟,身下的从进入到充满了顾明月气息的房间里就硬得发痛,他嗤笑一声,揉捏得越发用力。

顾明月听见头顶嘲讽的轻笑,脑中绷紧的弦“崩”的一下断了,她皱着眉,双手捶打起折磨她的男人,忍无可忍地开口道:“哥哥,轻一些。”

沈容以为她欲迎还拒,松开抓着丝滑秀发的手把她大力推到在床上,按着那只几乎被压瘪了的子用另一只手探入包裹着私密花园的蕾丝内裤里,一,发现那里出人意料的干燥阻涩。

“你怎么还不湿。”沈容不满地道,他完全不会想到是自己技术不佳。

顾明月咬着牙忍着想要把他推开的**,面色冷淡地嘟哝:“要上你就上,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又是这样让人想要去破坏的表情,沈容眼神闪了闪,压低声音凑到少女耳边,恶意满满到:“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儿你就算痛死也不能怨我。”

“就算我说痛你会停下?”

“当然不会。”男人话音一落,长度惊人的**被瞬间释放,他握着那火烫的事物把前端顶上了少女从未被人开采过的口,一个用力,两人都愣住了。

顾明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打开,凶狠地侵入,她还没有来得及再尝一次破身之痛,只入了半个头的**巴许是太过激动,脉动着喷涌出填满整个幽径的浓。

“你…”顾明月吃惊地张开了小口,这男人还是个处?

沈容的脸色如打翻了颜料盒般彩,他竟然秒了!对事事追求完美的强迫症患者他完全不能容忍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结束得如此仓促!

他连那层处女膜都没有捅破!

顾明月在心里暗笑,脸上却懵懂地露出了原来已经结束了啊的神色,起身作势就要穿衣服。

这行为无异于对沈容男尊严**裸的挑衅,少女被推到一边的内裤完全掩饰不住腿心的风光,微微开合的桃粉色里含着一汪满得要溢出来的浓白的,口一缩一合地挤出一条淅淅沥沥的蜿蜒溪流,沿着菊汇聚到臀下形成一方鲜稠的小水潭。

男人看到少女玉体横陈,张开的腿心流出自己的东西这样香艳靡丽的画面,身下半软的男立即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翘了起来。他这回势必要显出点能耐,于是满身燥热地拉下顾明月的蕾丝内裤到膝盖,就着她并拢的双腿用大手扣住两只膝窝,死死地压向肥软的子前,把部挤得都变了形,然后另一只手扶着接着的润滑“噗嗤”一声就入了大半,凶狠地穿破了少女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血丝混着从被撑圆的小里挤出,滴落在男人脚下的地板上。

“好痛!”顾明月臀部悬在床沿上,身体被弯折成压扁z字形,在小中横冲直撞的男没有丝毫技巧,只是一味的掠夺少女鲜美的体,它的主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挺腰疯狂地撞击着身下的女体,眼睛舒服地半眯起来观赏着少女咬紧真丝睡裙的一角,双眼泛红颜泪汪汪的样子。

“舒服吗,小贱人,被自己的哥哥**的感觉爽吗?”沈容伸出手掐着顾明月的香腮,剧痛使她只能松开紧紧闭合的红唇,吐出被唾浸湿的布料。

“我……是小……贱人……嗯……那……和妹妹……交……的你……啊……是什么…唔…”顾明月被撞击得语不成声,腿间钻心的疼,这具身体对疼痛的感知度比一般人更敏锐一些,她痛得无法流出一丁点爱。

在原著里是沈悦故意在沈容醉酒时主动去献身,不知受了多少罪,花外围都差点被磨烂了。原身爱着沈容自然是满心幸福的忍了下去,可是顾明月对他连喜欢都谈不上,忍着忍着就真的要难过的哭了出来,这男人只顾着自己享受,抽动作间只有发泄不带一丝温柔,让她感觉在他眼里不是一个人,而是供人泄欲的爱娃娃。

“你想什么就是什么。”沈容认为这个问题没有认真回答的必要,他全身心都投入在了体验初次交的美妙感受里,顾明月的里面让他舒服得好似在天堂,爽得简直要飘了起来。这个体位很传统,却能让他进入得很深,每次蘑菇头都能顶到如一张小口的花心,把那里**得只能哆哆嗦嗦地包裹住硕大的头,咬合挤压着。

在自己毫无快感的情况下,被哥哥用**巴顶开花心,侵犯到子的感受让顾明月难受得眉头都打了死结,她的花瓣被抽的翻卷着挤入,然后又被撕扯着带出,整个花户都好似痛得没有了直觉。

沈容垂着眼,视线从大张着被自己任意进出充满了泡沫的女,上移到被推到锁骨下的沟,最后定格在那张隐忍着的妖美面庞上,少女那双如黑珍珠的明眸里反着幽幽的灯光,自己晃动的身影在里面映出了虚幻影像,她的视线好似能穿剥皮穿骨,探到人的灵魂本质。

他突然觉得这样一双眼睛十分碍眼。

男人着少女的下体,把她从仰卧的姿势旋转180度改成双腿并拢着地,上半身趴伏在床面上的姿势,扶着手感光滑柔软富有弹的翘臀,继续以开凿隧道般的架势肆意地抽了起来。

顾明月的身高比沈容矮上不只25公分,她的双脚完全够不到地面,垂在半空中随着沈容的动作一下绷紧一下放松,鲜红的小嘴里吐出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这些呻吟好似微弱得可以在出口的瞬间飘散到空气里,她双手紧紧地抓紧床单的,指尖因为过度的用力泛出了青白的颜色,尖更是因为身子的摆动被磨得红肿,硬邦邦地陷在床单和之间。

放松,放松,她对自己说,若是放松了会觉得很舒服。沈容的动作暴,顾明月是越是想要放松,那长的**巴就顶得越深,撞开花心把整个头都入了子,小就因为疼痛夹得越紧,努力挤压想要排出让它难受的罪魁祸首,于是沈容在一连串的媚蠕动中,关不守,很快又喷了出来。

顾明月深呼了口气,沈容的物件看起来长度壮观,度适中,整个身的形状微微上翘,如船型,按理说应该是摆弄女人的利器,可惜原来器也不可貌相,他不到半个小时内就了两次,在她所经历的文男主里也算是独树一帜了。

沈容这次彻底的沉默了,他静静地等待着埋在里的男重振雄风。这不怪他,都怪这小贱人的骚屄太会长了,完全就是同志怪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吸食男人水,采补阳的一样,他得烂它,这女人才不会撅着屁股去祸害别人。

对,烂它!让它没有能力再如此吸人蚀骨,沈容又一次充血满胀,双眼猩红地按着顾明月开始漫长地征伐掠夺…..

黑夜太长,对顾明月来讲实在是一种残忍,她不知道沈容到底了多少次,却知道自己接近崩溃的边缘,当男人最后抽离她的身体时,她的脚下已经积累了一滩混着血丝的白稠体,腿间拢不住的水还在往下断断续续地滴落。

她已经什么声音什么力气都没了,在之后都保持着昏昏醒醒的状态,期间沈容好像出去了一次,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回来往她嘴里喂了一些水和药片。

顾明月已经不想去管自己到底吃下了什么,反正十有**是避孕药片,喝下药后便累得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真是不堪回首,顾明月给自己在这个任务世界里的初夜做下了定义。

她不知道,和未来的不堪回首相比,这次初夜已经算是温馨甜腻了……

此后,周末沈容回家的日子就变得好像噩梦一样。

在昏暗的房间里,顾明月咬着唇,忍受着身上男人一贯鲁的摆弄。她的双手被皮带缚在身后,挺着青青紫紫满是指痕的子,被**得媚外翻。她脸颊旁是一只带着的跳蛋,这是沈容今日回家特意带回来送给她的。

说是送,还不是想到她被玩具玩弄的**的表情。

“啊…….哥哥…….不要了…….小悦要到了…….呜啊~”顾明月哆嗦着又迎来了一次**,她的小核被晾衣夹恶意地夹住,已经有些充血发紫。同样的,她的两只头也夹着两支夹子,高高地翘起,随着波拍打晃动。

沈容本想着只要一晚就好,自己两年来如此渴望着顾明月的身体,若是能如愿以偿就可以不再魂牵梦绕。一次过后他便可以拿两人的关系和手中的信件继续威胁她,约束着她的行为。他如今已经得手,对她身体应该不再抱有任何兴趣与期待才是,可他错估了顾明月身体的可口度,那漂亮得如艺术品的诱人女体不但耐看,还很实用。

顾明月可是身负系统出品的无敌名器,就算是任务世界里那些同样拥有名器的女主们也无法与之比较。对于自己的身体**程度,顾明月一直很有信心,更何况本次任务的女主只是比常人更加紧致而已,虽然沾到了名器的边,但和自己相比立见高下,简直能用云泥之别来形容。

这具身体对男人来讲是只一次就能够上瘾的毒药,一旦尝过放肆滋味便食髓知味,再也戒不掉。沈容边在顾明月的身上起起伏伏,边怨恨着她荡的身体。心里想着都是她的错!都是她这幅贱的身体的错!她的小为什么能让他感到如此的舒服,暖暖的如浸在温泉水里,却又紧致得让人发狂,内里的构造更是巧夺天工,弯弯曲曲沟壑纵横,兼之还有密密麻麻的微小刺突起生长在内壁上,堪称吸吮男人华的绝世利器。

他不想沉沦,却又无法逃离这具身体所带给他的梦幻般的感觉。

这样荡,被残酷对待后就会很快适应,连连**的身体,不被彻底玩坏怎么可以?

作者说:

下一章同样是~~

谢谢熊小喵的四叶草~~~~

然后,大家元宵节快乐啊啊啊啊!

汤圆甜汤圆都是哒~

第28章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五(h)

“唔……呜呜呜…….唔……”

床上的少女蒙着黑色的眼罩,双手并拢被束缚在床头,她的两脚同样被束缚到了床头板两侧的柱子上,大v字形打开,一条白色的绳子从背后绕到前把两只豪部分别捆圈扎紧,使那双子如气球一样膨胀升起,圆润光滑地能反出灯光。她的肚腹被绳子交差地捆绑缠绕,一直延伸到花户,那可怜的两瓣大唇中间深深地嵌入着绳,她的花口处赫然可见一个硕大的绳结,被光滑黏腻的水浸得湿凉。

每当花户上的绳子被身前的男人恶意地向上挑勾拉,少女充血的花蒂和花瓣便需要忍受着绳子被拉扯时所带来的摩擦刺痛,口的绳结也随之作乱,重重地剐蹭着娇嫩的蜜周围。

“呜呜……唔唔……呜唔……”顾明月红润如玫瑰的小嘴塞着身前男人的内裤,所有的呻吟都被含在了嘴里,她无助地扭动着身躯,想到逃离在她身上点火的大手,绳子下的皮肤因为她的挣扎被摩得通红一片,显示出靡而又惊心动魄的美。

“小贱人,乖乖配合!”沈容伸手掐了一下少女雪白软嫩的屁股,那上面立即浮现出一丝青紫,如此脆娇美的体,无不挑战着男人的神经,从心底升起更加暴虐的**。

“唔……”顾明月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沈容这混蛋下手不知轻重,每次都能让她的身体青青紫紫一片,需要养上一个礼拜才好。

到了周末的时候,将将养好的身体又会受到男人毫不怜惜的蹂躏。

“小贱人,你说你流了这么多水,是不是想吃男人的大**吧了?”沈容啃咬着一只头,力道重得让顾明月怀疑自己的首会不会被就这样咬掉,但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暴的对待,所以从这剧痛中又能体会出酸酸麻麻地舒爽感,她浑身一个哆嗦,又是一股大量的爱从口中涌出,沿着绳结的缝隙流到床单上,她屁股下的床单已经如过了水,往下湿了好几层直到了席梦思褥垫。

“真是贱的身体。”男人的手指略过少女湿哒哒的腿心,从那里黏连出几条细不等的闪亮丝,他把手伸到顾明月的眼前,眼带轻蔑地把手指上的腥甜体一一地抹在了少女的脖颈和前。

“呜唔~呜唔~~~唔~~~~~~~~~”顾明月的身子已经被绑麻了,血的流通不畅让她迫切地想要结束今晚的折磨。她疯狂地摇着头,翘起臀部去贴男人的胯下磨蹭,两只儿被摇得撞在一起噼啪作响。

“小贱人,忍不住了么,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沈容很熟悉身下少女的反应,他认为每当这个时候就是顾明月渴求被填满的表现,少女被**折磨到顶点的表情动作让他的控制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所以沈容很快便用一柄泛着寒意的水果刀,挑着上湿漉漉的绳子,一下一下缓慢地割开,期间冰冷的金属有意地接触瑟缩颤抖的花核和瓣,引得少女想害怕地挣扎,又怕被那锋利伤到了自己。

终于,“嗤”的一声,绳子被割断,少女整个花户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儿,娇娇颤颤地等待着被男人的器侵犯。

那火热滚烫的蘑菇头在张开的花瓣间上下滑动,顾明月感受着那灼人的热度,呜咽着挺了挺臀瓣,示意男人赶紧进去,用那物深深地顶开她。

沈容扶着**巴停在了少女浪的入口,却不进入,头沾满了之后又向下戳去,隐隐有开发下面的菊洞的意思。

不要!不要!顾明月被沈容的动作惊得慌乱地扭动身躯,摆着臀儿想要逃离欲意侵犯到她身下另一个洞的火烫硬,可她被绑着,哪儿也逃不去。

沈容才不会管身下少女的挣扎,他早就想常常肛交的滋味,感受一下顾明月的菊是否也能像道一样让他舒爽如置身仙境,因而一早变打定主意想要开拓一番,准备的一应俱全。

顾明月蒙着眼睛听着男人翻弄东西悉悉索索的声音,心脏狂跳不止,不敢去想他将会怎么对待她,忐忑得觉得每分钟都是度日如年,不多时一壮的柔软塑料管便被硬塞进了菊里。

“呜呜!唔!呜呜唔!“冰凉的清洁顺着管道灌入了少女臀间的腔道里,源源不绝,顾明月被冷得直打颤,腹内渐渐堆积的体越发沉重,挤压坠涨着腔带来无法抑制的便意。

待所有的清洁完全灌入了少女的肚子里,那小腹涨得好似五月怀胎,沈容拔出软管的动作差点让顾明月一泄如柱,强烈想要排泄的感觉让她发狂,但她仍然坚持着把满腔的体憋在肠道中,至少,她不愿意让沈容观看她羞耻的样子。

事实上,沈容带着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小贱人的身体不论被怎么摆弄都那么美,她隐忍的表情带着不容被侵犯的高洁,可下身却被玩弄的一塌糊涂,身体还被毫无尊严地捆绑着。

大手从那张沁着汗的小脸滑过略微发红的两团扎着成丸子的房,轻轻扫过鼓囊囊的肚腹,再抚遍两条绷直的长腿,最后两指一并,入到腿间乱的女里,大力搅动。

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寸,都留有沈容的印记,被他看遍了烂了。男人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心潮澎湃,这一切,都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自从沈容破了顾明月贞的那天起,她在他眼里就已经不作为一个**自由的个体,她不被看做拥有**的人格,整个人都是沈容的私有物,承载着男人全部欲的玩具。

两跟修长的手指扣着少女内最为敏感的g点狠戳,两人都可以听到肚腔里水流翻滚的晃荡声,顾明月用尽意志力忍耐肠道的蠕动,夹紧肌控制着因为快感而收缩的括约肌,防止自己喷出来。

“不想弄脏床单,就好好的含着,知道吗,乱的贱货。“男人大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着紧绷的臀瓣,在上面留下无数鲜红的掌印。

顾明月的臀瓣在巴掌过后火辣辣地疼,那巴掌打一下,她体内的体就翻涌,叫嚣着想要冲破出口,奔流而下。

少女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男式内裤,不吭一声。

顾明月的小口被堵住无法说话,她也不想再去费力气呜咽挣扎,因为越是挣扎,越能激起男人的兴致和征服的**,没准会被更过分的对待。

所以,她只有遵从,只有忍受,只有等待。

在这些任务世界里活着的每一天,又有哪天不是在等待,等待最终的那一天,所以顾明月认为自己的耐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她可以等很久很久,因为属于她时间已经永远地停止在了前世,剩下的只有似乎永恒的灵魂和意志力。

于是,她出人意料的安静顺从了下来。

沈容眼神晦涩不明地端详着少女布满泪痕的脸,她无声地倔强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反抗。他应该更过分一些,让她在自己面前羞耻地喷湿整张床单,再被肆无忌惮地占有。

可是,口的地方为什么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感觉。是否是因为紧闭的门窗阻隔了空气的流通,自己才会有类似于缺氧般的感觉。

顾明月的眼泪是稀有的,无论被多彻底的辱,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哭泣乞求。

他突然开始讨厌眼前这一幕了。

沈容面无表情地解开了顾明月双手和双腿的束缚,摘掉眼罩、扯出被咬紧的内裤…...当那双晃如被雨水冲洗殆尽,好似晴空般清湛的眼睛重见光明的时候,他的心脏好似被莫名地重击了一下,震撼着整个腔。

“你哭什么?”沈容的指尖沾上了少女眼角微温的清透体,他迟疑地放入口中轻吮,一股咸涩的味道在口中漫开……真是一点也不可口……“不许哭了!”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

顾明月闻言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可是眼泪还是如泉水般,汩汩而下。她鼻尖微红,微微地收缩着,贝齿咬紧着下唇,齿印下的唇瓣泛白。

沈容不发一言地猛然打横抱起床上的少女,快步朝着卫生间走去,而顾明月被他的动作惊得菊一紧,差点一个憋不住就喷在男人身上。

”敢泄在我身上,就烂你!“男人的声音僵硬,眼神凶狠地命令着,然后把少女轻轻地放坐在了马桶上,紧紧盯着她痛苦表情。

顾明月知道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集中在她的脸上,如聚光灯一样把她不为人知的羞耻一面暴露在了男人面前。坐在马桶上,她实在是不想再忍了,边哭边从菊洞里激出一波一波的水,混合着污物,拍打在马桶壁上,水声哗哗作响。

一泻千里的感觉美好得让她觉得不真实,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和舒爽表情,而沈容的视线又让她觉得尴尬地恨不得一头撞死。

混蛋!混蛋!混蛋!

顾明月两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坐在马桶上回身连着按冲水按钮,才战栗着站起身。

铺天盖地的凉水瞬间迎面喷洒而来,原来是沈容拿着沐浴的花洒,毫不留情地冲洗着眼前瑟缩的少女躯体。在觉得已经冲洗干净了以后,他一把拉过顾明月,把她砸在墙面上,虽然少女用白玉似的胳膊进行了缓冲,但那两只子甩拍在墙壁上的声音仍清亮突兀,瞬间红肿的皮肤昭示着她有多痛。

沈容从顾明月固定住她的臀瓣,硬邦邦的**巴咯在那软白q弹之上,来来回回地摩擦两只小洞。他试探着把龙首对准那布满褶皱,死命收缩的菊,少女的身体在他的手上顿时抖如筛糠。男人神色迟疑地闭上眼睛,腰间用力往前一挺,那杆长硬热的**巴就直直地没入了那如鲜花一样娇艳的里。

他在顾明月身后大力耸动,体拍击的剧烈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带来阵阵回音。少女上身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背上却是一堵滚烫硬实的墙,堪称冰火两重天,她的脚够不到地面的上,只能尽力蹭着男人的小腿,腿心的花核被重重地碾压,媚间一浅褐色的巨物有节奏地进进出出,带出四溅的。

“哈……哈……呼……嗯啊……”顾明月压抑的娇喘随着每一次被入断断续续地飘入沈容的耳中,他转过那张神态迷离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凑过头去,眼神迷醉,眼看着就要含住那两瓣香软的红唇,却在一刹那间生生顿住了。

不,他怎么会想要吻她!

沈容脑中一道电光闪过,他确实想要吻她,无法自控地做出怜惜的举动、每次离家回到学校都迫切地期待着下一个周末、平时在学校里脑海中分分秒秒总是她、连梦里都会按着她缠绵交合、最近每次见到她后视线会不由自主地跟随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平时无意识地关注她在学校里的一切消息……

沈容若有所思地盯着少女妖冶中带着一丝端庄的脸,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被一个玩具勾得牵肠挂肚,不能自已。

作者说:

这个任务bd**向。

第29章鬼畜哥哥的玩具之六

糟心事真是一件接一件!

这次任务简直不顺利到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步。

顾明月仰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苦恼地思索着对策。不管她愿不愿意,反正剧情已经进入到这一步了,现在只有去寻求解决之道。

啊…….好烦躁……顾明月眉眼沮丧地捶着铺盖有浅紫色碎花蚕丝被的床铺中央,另一只手反反复复地摩挲着智能手机的屏幕,她犹豫地点开联系人从里面找出沈容的电话号码,几番踌躇后仍然按不下去信息编辑选项。

他正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正和赵纯然甜蜜地约会中……

没错,沈容交到女朋友了!她正是女主赵纯然!

顾明月已经无法形容自己复杂憋屈的心情,她是想把沈容打包送过去祸害别人的,但是她虽然是这样那样想一脚踹掉本次任务男主,却完全不可以这样做。

被他连续祸害了半年的顾明月觉得自己恨不得冲到大学里把沈容暴打一顿,然后踩着他的****告诉他老娘不陪你玩了。

可惜这只能存于想象中,因而更让人气愤懊恼。

起因是最近沈容回到家后突然不折磨她了,顾明月因此很纳闷,她冒着被认为有斯德哥尔摩倾向的风险含蓄地问了一下,得到男人一脸复杂难辨的表情,然后声音淡漠地告诉她最近新交了一个女朋友,暂时不会碰她了。

暂时!顾明月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什么修养都没了,气急攻心地对着沈容的脸一个巴掌就要扇过去,却被男人在半空中截过,一个反剪就让她跌入自己的怀抱里。

“放……手……!”少女的面庞痛得发白,她怒瞪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再一次确认,那张俊秀的面皮下潜藏着一只不折不扣的恶魔。

“这么激动?”沈容神色一动,紧紧地扣住那好似再用一点力气就会折断的脆弱手臂,伸出湿热的舌头探入顾明月小巧的耳郭里柔柔地舔舐,低声道“不会,是你喜欢上我了吧。”

少女愤然地躲避着男人的舔弄,身体微震后固执地别过头,颤抖着声音软道:“哥哥开什么玩笑。“

顾明月无助的表现,凄然的语气,忽然让沈容的心里亮堂欢快起来。

“放心,我还是会继续**你,毕竟这么的不塞入大怎么行。“男人边说边用空着的手重重压下少女饱满微凸的花户,隔着布料嵌入那条紧闭的细缝里推挪滑动。

“求求哥哥……不要……和她发生关系……“顾明月突然转过头凝视着沈容泛出邪肆之色的脸,期期艾艾地恳求着,“哥哥,小悦不能离开你,求求你哥哥……”

少女绝望的神情中带着不可忽视的希冀,如漫天繁星汇聚而成的一道光华,照在他身上,就像照了整个世界。

“哥哥,小悦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哥哥想……”顾明月软白纤嫩的手罩上压在自己花户上的大手,牢牢地扣入指缝间,舔着红唇循循善诱道:“哥哥只需要享用小悦就好……小悦会听哥哥的话,因为小悦从那天起整个人都是哥哥的……因此求哥哥只把入小悦的里,小悦会竭尽所能让哥哥满足…..求求你…….”

听着少女幽然恳切的话,沈容的下身肿胀难捱,同时少女的臀部扭动着去磨蹭着男人胯间突起的物,极尽勾引之能事。

看来小贱人真的已经离不开自己了,男人满意地想,果然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是道,平时明明长着一张妖娆的脸却端着一副圣女表情的妹妹,被**巴彻底的干过后毫无悬念地雌伏于他身下,贱地祈求被大填满骚屄。

沈容觉得不论未来发生什么,这都是顾明月的意志造成的结果,是她卑微地请求想主动留在他身边,而不是他想让她留在自己身边,这两者的质完全不同。

后者他需要负责,而前者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对她有任何的要求,为所欲为,并且不需要负丝毫的责任。

毕竟是她自己想留在他身边。

自己对顾明月可有可无,而她却已经离不开自己的感觉让沈容有一种身为胜利者的感觉,类似于降服妖女的高僧终于功德圆满时所怀有的心情,这是属于他的征服。

“若是不想让我和她有什么,就来到我的宿舍。“沈容心满意足地落下这句话,朝着那张瞬间喜悦的小脸轻轻一睇,“在那之前我会告诉你要做什么,你会让我满意的吧。”男人虽然是在询问,但已经笃定少女会有怎样的回答。

“哥哥,小悦绝对不会让哥哥失望。”顾明月柔柔一笑,风情尽显。

沈容觉得,自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验收成果了。

**

顾明月回忆完毕,盯着手机屏幕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走到楼下的厨房里寻找食材,开始准备带给沈容的便当。

沈容喜食辣及口味重一些的食物,顾明月最初知道的时候也有些惊诧,她还以为如他那般外貌秀雅克制的男子一般只会用一些清淡的饮食,但沈容确实无辣不欢,他的表里不一从口味上,大概也可以看出些端倪。

当然,以食辣的理由作为内外不一的切入点来说未免有些牵强,可事实上沈容习惯地掩饰真实的自我,他的伪装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一言一行无不符合人们对标准完美的设想。有些东西或许装着装着就能变成真实,习惯成自然,然而可其他一些东西,比如格及喜好,或许会在面具的掩盖下沉淀发酵,滋生出更疯狂的渴望。

顾明月知道这些沈容的小爱好也是从床第间开始,比如,他经常会把红辣椒酱抹在自己娇嫩的脯和小头上再含咬舔食,欣赏那被辣得嫣红如血的肌肤;比如,他在自己口腔里喷出的体偶尔会有极腥重的味道;比如,他会用几略长的红辣椒塞满自己的,待它们沾满哪些混合着透明及白色的后再兴致勃勃地命令自己吃掉,最后往往带着餍足的表情看着自己被辣得满面烧红汗流浃背的模样,赏赐地让她张开嘴,撸出一管水尽数到伸出小舌渴求解辣的口腔内……

顾明月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她一早已经和父母打好了招呼,说是因为哥哥最近很忙回不了家,所以想要做点东西带去看望他,顺便提前熟悉一下大学生活。

沈父和沈母自然欣然同意,两个孩子能够和谐相处亲如真正的兄妹,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沈容在他们眼里就是完美的代名词,完全不会用恶意去揣测他,是真正的放心他和顾明月独处,因而完全没有发现娇艳的女儿每周末都是在儿子的弄下度过的。

做完便当,顾明月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后,带好东西和父母道别,就乘上了开往沈容大学附近的轻轨,她心里很忐忑,觉得路上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没什么,穿着长及脚踝的羽绒服,戴着挡住半张脸的帽子和围巾的少女对自己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

捧着手中的便当袋,少女坐在座椅上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她低着头,尽量克制住涌到嘴边的媚,她身旁的男子欲言又止地看了她半晌,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关心道:“小姐,你没事吧,我看你一直在发抖,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顾明月被猝不及防地拍了一下,她还以为被身边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吓了一跳,耳边听到这一声温暖的询问,她心下一松不由自主地抬头就想看一看拥有声如此温柔和沐声音的主人。

那是一位约莫27、8岁的青年男子,他的五官单看平淡之极,但组合起来是让人形容不出的清峻透脱,那眉眼疏淡逸致宁远,观之韵度冰心玉映,风姿雅极。他属于初看并不惊艳夺人,却百看不厌,越看越有味道的类型。此时的男子身着合体灰色风衣,里面配着白色衬衫,下着黑色长裤,整个人显得劲瘦挺拔,瑰如松竹,又有股令人说不出的气度,如沉香袅袅,沁人心脾。

顾明月被他通身的气度震了一下,心想这路人倒是有在现代社会几乎流失消匿的雅致,匆匆瞟了一眼后便迅速低下头,声音沙哑地说:“没事。”她不愿多说,生怕身边的男子发现音色里的破绽。

“嗯。”顾明月身边的男子,也就是宋家大少宋真逸,也被顾明月抬头时无意间窥视的样貌给晃了眼。他心想这真是一位容色艳极的女孩,她估计是怕自己是搭讪年轻女孩的拐子,警惕高不愿多说也是常理之中,于是只是微微一笑,也不介意好心落了空。

宋真逸这周末无班,为了避免被家里的长辈逼着拉去相亲,他借口想要回母校探望恩师,便较低抹油一样跑了出来。因为确实闲来无事,他还是联系了自己大学时的导师,得知对方现在仍在校园里利用周末时间争分夺秒地进行科研,遂也真起了拜访的心思,顺道看一眼母校这几年里日新月异的变化。帝都政治大学处于首都北区,因为那里交通复杂拥堵,开车耗费时间,宋真逸因而难得地坐了一趟轻轨,没想到会遇上一位漂亮得惊心动魄的小女孩。他并不是一位多么看重外貌的人,除了觉得顾明月姿色难得一见,也没有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

可顾明月的美见者难忘,到底还是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

两人到站下车后都是朝着帝都政治大学的大门而去,看着对方和自己的目的地一样,虽心下双双惊异,觉得实在太巧,却再也没有搭过话。

行至校内,两人分道扬镳,宋真逸瞧着顾明月去的像是男生宿舍,因她看起来年纪稍小并不像是大学生,所以猜测她应该是来找自己的男朋友的。

不知道这样年轻的恋情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宋真逸心底一叹,头也不回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另一边的顾明月自然是不知道男子的感慨,就算她知道也只会嘀咕男人真是咸吃萝卜淡心,她和沈容能有什么恋情,关系只是攻略和被攻略者罢了,她对他实在拿不出之前对任务男主时的三分真心,或许也有一分,但更多则的是讨厌却称不上厌恶的感情,仅此而已。

顾明月知道沈容的宿舍,和门房打了招呼便进了楼,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瞬间就进入了角色。

作者说:晚上应该还有一更,大概会在11点左右吧

第30章鬼畜哥哥的玩具之七(h)

沈容宿舍的大门对外敞开,当顾明月一脚踏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下的书桌前,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关门。”男人言简意赅地下着指令。

顾明月闻言在门口快速地四下张望,确定周遭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手脚麻利的关上了们,略微迟疑后便果断地锁上了们。

”哥哥,这是小悦做给你的便当。“身着白色及脚踝长羽绒服的少女走到男人面前,眼露期盼地把便当袋送到他的手上,然后解下遮盖了几乎半张脸的厚围巾,放在书桌上。

沈容只是低头瞟了一眼手中的便当,可以称得上是赞许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过。他很清楚地知道顾明月做饭的手艺有多高超,因为在一起生活的最开始一段时间,她尝试讨好自己时经常会做给他各种各样的可口食物。他当时觉得好吃也就吃了,其他的却什么也没有表示,两人紧张的关系也没有因此而有所缓和,于是大概是知道吃力也不讨好,达不到预期的效果,渐渐的身前的少女也不再会去厨房里为他心烹制菜肴。

其实,沈容承认自己还是很怀念她亲手煮出的菜品味道,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如顾明月一般长相的女人的做饭手艺也能好到让人把舌头吞下去的地步,但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败在口腹之欲下,更不允许自己会对顾明月做出的东西上瘾,因此从不会开口要求顾明月为他再进入厨房。

现在,他已经有些对顾明月的身体上瘾了,那么拒绝她的东西就显得愚钝而没有必要了。

“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男人扫在少女身上的目光带着审视。

“是的……哥哥……”顾明月承受着沈容好似带有穿透力的目光,望着他的眼睛,颤颤巍巍地拉开了羽绒服的拉链,霎时间,捆绑着红色绸布的鲜美体完全呈现在了男人眼前。

少女白嫩的肌肤未着寸缕,仅仅被一条艳红色的绸布缠绕在脖颈上,然后那绸布从身后绕道前,在两只鲜嫩嫩的玉上下各绑了一下,使那沉甸甸的大白兔更突显出来,再从腋下打结,重新交叉绕回脖颈,从那拉下一段直达腿心的红色直线,掩饰着少女的秘密花园,最后在背后绕着部下沿的带子打好一个蝴蝶结。

顾明月被包装的像一个所有男士幻想中的美妙礼物,她的小里还按着男人的嘱咐塞入了振动频率调到最大的跳蛋,在媚内里面嗡嗡作响,引得那里快感阵阵兼水流不断,丰沛的濡湿了红绸后又沿着腿流到脚上所着的皮靴里,白皙长腿上的两条水痕晶亮无比,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出盈动的光泽。

沈容的视线胶着在顾明月身体的每一寸,眼中是掩盖不住的赞叹和**,这个小贱人总是能很容易地就勾起他的欲。

“哥哥……我已经按照哥哥的要求了……“少女的脸上有两抹不自然的红晕,泛着**之色。她如水波荡漾的眼神飘渺地定格在男人的脸上,然后一步跨进,站立在男人放下的双腿间,让那张俊美的面容埋入自己的双间,夹紧双腿轻轻晃动身体,低吟道:”哥哥……哥哥…..“

”**,坐到桌面上去,玩自己的子和骚屄给我看。“沈容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后指尖点着桌子。

顾明月闻言后听话地坐在男人身前的桌子上,把双腿大张,脚趾头有意的搭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色情地摩挲。她一手上自己的儿,揉捏几下后便旋转拉扯顶端的那颗颜色诱人的硬葡萄,另一只手拨开腿间的红绸,露出花户和从里连接而出的软线及小巧控制板,用让自己爽到颤抖不已的频率快速揉捏按压那颗小花蒂,一时间她在花附近的手指沾满了粘稠透明的蜜,滑溜的触感让手指险些拉扯不住那娇嫩柔软的花瓣。

“哥哥……啊嗯…….小悦好舒服……啊啊……被哥哥注视着…….唔嗯……在哥哥的宿舍里…….啊…..做出这种事……好刺激……啊啊~“少女伸出小舌舔着自己红如石榴的唇瓣,边呻吟动作边媚眼如丝地和沈容进行视线交汇,看着那逐渐变得幽深的眼神,嘴角勾出挑逗感十足的弧度。

”小悦好像……要去了……啊啊啊啊~~~”顾明月靠着跳蛋和手指,把自己送上了第一个**,她略微喘息休息后,从小中拉出跳蛋,那被堵住的腥甜爱如找到了突破口,奔涌着在臀下汇聚出一个水潭。她握着跳蛋开始更加色情地开始玩弄自己的身体,媚声媚气地说着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哥哥,小悦里面好湿好热…….嗯嗯……好想被又又大的东西…..啊…..填满……骚好渴望哥哥的…..……呀啊…..哥哥,哥哥…...”少女把自己如削葱般的手指放入檀香小口,滋滋有味地吮吸着,不是哥哥我要、哥哥疼我地说个不停。

在顾明月把手指入小内搅动,边用两手指掰开遮挡的花唇让沈容看个仔细时,他终于忍不住放出腿间威武的巨兽,挥开碍事的手指便一个猛扑入了进去。

“贱人,你既然这么等不及,哥哥这就开始干你……哈…..用大**吧**坏你下面那口小屄……”男人拽着少女的头发扣着她柔软的腰肢,凶狠地往深处狂捣。

“哥哥~~好……好硬…..啊啊啊…..不要顶小悦那里啊…….会坏掉的…..一定会被哥哥**坏…..掉的嗯啊…..小悦的洞好满……唔…..被哥哥羞耻地着洞啊……好喜欢……”抽在蜜里的如淋了雨水,每次全拔出到口时都带出大量飞溅的,而两人交合处的水则被干出了白色的微小汽包,每次男人的下腹都稳实地撞向顾明月的耻骨,的部位连带着一部分卵囊都毫无保留地挤入了细窄的浪径里,把那里撑得更漫更大,让她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贱货,在男生宿舍被日还咬得如此紧……”沈容耸动着臀部,一口啃上少女白嫩的脖颈,”是不是觉得很刺激,真想再找几个人看看你被男人**干的贱模样!“

“不要….哥哥不要!”顾明月确实没有在这种场景中和男人交合,她听完沈容的话后慌乱地恳求着,小却因为那话语的内容绞得更加的紧,一种难言的刺激洗涮着她的全身,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贱人,你想夹断我吗?不想要还咬得如此紧,我看你其实是想被几大轮番奸吧…..唔…..!沈容被夹得眉头一皱,险些立即就了出来,他快且狠地挺动了两下,顺利地**开花口,在少女的小子里作乱。

顾明月一想象自己被几个陌生男人用大**吧轮番的场景,身子一抖,长吟一声边软倒了身子,小腹抽搐伴随着身下的娇激烈收缩蠕动,一股股潮水喷到了男人的小腹上。

”贱人,光听个音儿竟然就**了!放心,下次哥哥一定找几个人好好地搞你。“沈容说这些无异于吓唬被**干得哆嗦的少女,但想到她竟然真的就被这些话挑起了情绪潮吹,心里就是止不住的怒意。

贱人!贱人!贱人!在自己身下竟然真的想象被别的男人轮流**!

于是沈容一个抽身离开了那张极力挽留的,他神色冷然地指着床上说:”上去。“他决定今天要好好地惩罚她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输于寻常几个男人的总和,不论是力道,还是持久度!

顾明月的小因着突然离开而感到万分的空虚,她看了一眼上铺的床,那和她卧室里的床铺差不多大小,正是一个躺下人有余而两个人又是有些拥挤,她犹豫地把视线沈容哥哥的脸上,不确定道:”哥哥,这床结实吗?“

”绝对比你想象的结实。“沈容冷笑,”不上去你难道还想被可能回来的男人围观兄妹**大戏?“

现在你倒是想起来会被撞见了,现在你知道这是**了,顾明月在心里不平地反击,但身体还是四肢并用的准备爬上去。

沈容看着眼前少女背过身去,撅着屁股大刺刺地露着那滴淌着银丝的小屄和臀中间粉红色的小菊花,眼角的余光瞟到桌面上的跳蛋,想都没想地就把包裹着湿粘的体的跳蛋狠命塞进了那朵小花里。

”啊~~~~~·”顾明月猝不及防地被人爆了菊,疼地低声细气尖叫起来,突入直肠里的跳蛋持续震动着,有别于被入时的新奇快感立时让她手脚发软,险险地才握劳手中的扶梯,咬着银牙攀上了床榻。

沈容两步就跟着上了床,他拉下围绕在床周围的厚帘子用夹子夹得密不透风,把剩余的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头和核上,随后把她摆成母狗被**干时的姿势,扯着脖颈间的红绸就尽而入,大力挺弄。

顾明月的头刺痛,硬硬的核也被夹得生疼,菊里的震动隔着薄薄的一层壁传达到乱颤的里,使那里更紧更**,被媚不间断的蠕动伺候得爽上了天,但马眼处的酥麻感被男人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哥哥……好……好厉害……小悦的菊洞和都好舒服……哥哥~啊啊啊啊~~~~~被大**吧入子了~~~~~要被……干坏了啊~~~”顾明月腿心的水多如泉涌,两人的双腿和身下的床褥都湿透了,她还在不停地喷水,被干到子的**弄得险些失去了神智。

这时,宿舍的门突然被打开。

“累死了累死了!”沈容的室友一抱着篮球,满身臭汗地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室友三室友四。

“沈哥?沈哥在吗?”室友们惯常地呼喝了两声。

“在……有些不太舒服……你们小声点。”沈容的手死死大手死死地按住顾明月的檀香小口,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而他的下身侧以**为中轴,臀部无声地顶着她的花心画圈,少女立时紧张地全身绷紧,一动也不敢动,整个人好似被注了胶,小腹却一阵痉挛。

“赶紧冲个澡去食堂打饭!再晚了脸菜丝儿都没了!”几个人嘟嘟囔囔地打开自己的柜子,开始脱衣服准备轮流去冲澡,室友三的床位紧靠着沈容,他用鼻子使劲的嗅了嗅,狐疑地道:“你们问道什么味儿了吗?”

“什么味儿?”室友一和二凑过去,也四下嗅了嗅,室友二皱眉头道:“嘿嘿,要我说这个味道像……”话还没说完就被室友一截了过去:“像是像,但你们觉得沈哥可能嘛?对吧?“

几个人面色赞同地点了点头,室友二猥琐地笑了笑,冲着上铺道:”抱歉啦沈哥~~~哈哈“

”没事,收拾完了赶快走~你们在我休息不好。“沈容的声音毫不客气,有种又气又笑的感觉。

”是是是,沈哥我们洗完就走啦!“几个室友的关系都很好,他们迅速地洗了个战斗澡,不一会儿就重新穿好衣服离开了。

几个人一锁上门,沈容立即开始疯狂抽动,啪啪啪啪的体拍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简直震耳欲聋,少女被捂着嘴,所有的呜咽都被挡在了那只大手下。

”小贱人,若不是我把你的衣服和鞋子都放进了柜子里,你说,他们是不是就发现了,嗯?“沈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浓浓的**,显然刚才那幕对他自己来讲也是一种难以忽视的刺激。

“哥哥~啊啊~~~哥哥好深~~~~~小悦不行了~~~~~哥哥~~~~”少女的嘴被男人的放开,细碎的魅音断断续续,轻柔婉转。

沈容的双手掐着那两团剧烈晃动的子,凑到少女的耳边向她描述若是室友们发现她后将会如何的对待她,告诉她这几个室友一直对她有点意思。男人用语言奸着顾明月的思想,他描述出一幅少女被几个男人围起来用大**吧一同**干,身上的每个小洞都被填满,来自不同男人的浓浓灌入她的食道里、小子里,以及直肠里,然后把荡地流着男人东西的少女送到隔壁的宿舍,被人观赏,被人触,被人继续用大**吧捅入,最后她的小子里全部是外面男人的水,下身的两个洞被干得完全合不拢,圆洞洞地往外流着一滩又一滩野,她的身上也会布满腥臊的白浊,像是被从充满的浴缸里捞出来,整个人被**得连连失禁,然后怀上不知是谁的野种…….

顾明月随着男人的话语想象出那一幕,咿咿呀呀地叫着达到了几乎昏死的境界,两眼泛白,下身如喷泉,里更如打开了电源的洗衣机,极具力道地搅动着男人挺送的。

”贱人,我看你这么想,下次不如就这么做吧。“沈容的声音很冷,他有些见不得小贱人的浪样,却又忍不住用语言去侮辱她,看到她臣服的样子心里出人意料地没有丝毫喜悦,只能把满腔的怒气更加用力地发泄到妖娆的女体上。

这具身体就是他专属的便器,没有他的允许,谁也别想使用。

顾明月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小腹里储存了满满的,跳蛋被重新塞回了小里,持续震动着。

沈容看着少女抖着手穿上了来时的羽绒服,缓慢地整理好自己,每当有大动作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轻轻一晃,显然小里的东西让她很难捱。

”哥哥…..小悦走了…..”顾明月的声音都沙哑了。

“好好含稳小屄里的东西,若是流出来你这荡的模样就会被人发现了。”

“好的……哥哥……”

作者说:

我该告诉你们其实顾明月还没有开始真正被狠虐吗……这些都是前菜……

沈容会被很虐吗?那是一定的啦,除了黑道m大少被狠虐身以外,沈容会被狠虐心,狠到什么地步呢~~~就是不告诉你们

明天可能只有一更,不会上午11点更,因为有事情要处理,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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