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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翠微居'皇朝秘史(未删节经典虐文) > 第 70 部分阅读

第 70 部分阅读

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郑云娥愤恨却又无奈的表情,向白莹珏道:“淫姨,你去教训一下那个小贱人!让她闭上她的鸟嘴!”

白莹珏面上露出残忍的微笑向张碧华那方转过去的时候,江寒青将高耸的**缓缓地伸向了郑云娥的下体。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因为他正陶醉地欣赏着叔母脸上的慌乱、惊恐甚至是绝望的表情。

郑云娥恐惧地看着侄儿的**伸向自己的下体,哭喊着,挣扎着。她想收紧双腿保护自己的秘处,可是李华馨却在一旁知机地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大腿,让她始终无法收拢双腿。

而在她的背后这时也响起了皮鞭抽击**发出的清脆响声,还有儿媳妇痛苦的惨叫声。虽然自己已经处在极度的惊恐和慌乱中,郑云娥还是能够感受到从她那肥大屁股上传来的儿媳妇身子剧烈颤抖的感觉。郑云娥想要出声辱骂江寒青,又想出声安慰可怜的儿媳妇,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因为江寒青的**这时已经缓缓地伸到了她的双腿间。在郑云娥惊恐的目光里,在她凄凉的哭叫声中,江寒青的**终于到达了她下体的秘处,接触到了她那娇嫩而敏感的淫肉。

在即将被侄儿的**侵犯下体的那一瞬间,郑云娥凄厉地嚎叫了一声,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软绵绵的,似乎她的灵魂都已经腾空而去,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背后绑着的张碧华的身体在支撑着,郑云娥绝对会当场瘫倒下去。

并没有急于将**插入郑云娥的下体,江寒青只是将**顶在郑云娥的**上用力摩擦。对于他来说,奸淫一个女人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将**插入女人的**也不会让他感到有多大的兴趣,事实上最能让他兴奋起来的是女人被奸淫淩辱时那种悲哀又绝望、无助又茫然、痛苦却似乎又有点兴奋的表情。而眼前郑云娥的反应,就正足以让他体会到这种难得的快感。

被侄儿的**贴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郑云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运,痛恨自己在经受这样痛苦的淩辱后还居然能够兴奋起来的****。虽然事实上她忍受这一切都是为了她那可爱的儿媳妇,虽然一个正常女性的**在受到各种刺激的情况下都有可能流出兴奋的**,但是此刻的她简直恨透了自己,她觉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儿辱骂的那样,真的是一个下贱的淫荡的骚女人!

就在郑云娥心里辱骂自己是骚女人的时候,江寒青也开始了最关键的动作。他再也无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脑门都发晕了的兴奋感觉了!他要进入面前这个成熟女人的**!他要玩弄这个被他的亲叔叔插过的**!从今天开始,这个**将只属于他!现在该是他宣示对这个阴洞的所有权的时候了!

将下体死命地往前一顶,江寒青没费吹灰之力便将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狠狠插进了郑云娥的肉穴中。从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为了这个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对新主人的欢迎一般,虽然郑云娥极力地试图控制住自己下体的**。可是她那不争气的下体却违背了她的意愿。那根比她刚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插进**之后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她的**一阵酥麻,而这阵快感如闪电一般飞速地传到了她那火热的子宫中。几乎还没有等她的脑子反应过来,她的子宫在一阵剧烈的收缩之后,喷出了浓浊的白色液体,本已**长流的**这时便似山洪爆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二娘,我早就说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你自己说是不是!刚刚被亲侄儿的**插进去,你就达到了**!哈哈!真是一个**啊!”

达到**之后的郑云娥目光散乱、神智不清,可是侄儿的话却还是如暮鼓晨钟一般重重地击打在她心头。那种自尊被摧毁的痛苦,像一股膨胀的气体堵在她的胸口。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想要哀叫却也发不出声,想要去死却又放心不下可怜的碧华媳妇。她只能是张大著嘴,呼呼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含糊的荷荷的声音。她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插弄来,可是她却茫然不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她已经失了魂、丢了魄,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被强烈的耻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个被侄儿任意玩弄的玩具罢了!

江寒青一边得意地在叔母的阴洞中纵横驰骋,一边还不忘继续说着羞辱叔母的话。

“二娘,你的骚屄的肉可是有点松了啊!是不是二叔几十年来天天都在插你啊?他都没有干烦你这个**吗?你侄儿的**怎么样?是不是比二叔的强多了?虽然你这骚屄的肉是稍微有点松了,不过你也不必太担心了!我看你那屁眼儿倒好像没有被二叔插过吧?嘿嘿!这个处女的肛门应该还很紧的!我喜欢!改天好好地给你灌灌肠,等把你肚子洗干净了以后,本少主再正式给你那骚屁眼儿破处!”

郑云娥昏昏沉沈地听着侄儿残忍的言语,她已经从最初的昏迷状态中稍微清醒了一点过来些,不过这种精神上的重创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恢复过来的。正因为如此,江寒青的话虽然还是让她觉得有点难受,有点难以接受,可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逼得她发狂的痛苦和耻辱。她的精神在侄儿的折磨下渐渐地对于这种**和受虐的下贱事情变得开始有点麻木!此刻的她开始觉得,她那**的表现似乎证明了江寒青的辱骂不是全无道理,她的身体也并没有为她的反抗提供任何有力的贞洁的证明,她似乎真的是一个天生就应该被侄儿插的贱人!

不幸的是,麻木恰恰是堕落的开始!她那曾经看起来是牢不可破的自尊就这样渐渐地被侵蚀了。不过此时的郑云娥仍然还抗拒江寒青罪恶的行为,她内心的精神抵抗远远还没有被瓦解,而江寒青要想彻底征服她的目标也远未能实现。一切都还只是开始!

当江寒青感觉到自己的精关快要守不住的时候,他毅然从叔母的肉穴中抽出了被**弄得**的丑恶**。他可不愿意把今天的第一次精液留在叔母的老屄中,那应该是属于年轻的堂嫂享受的好东西!

虽然精神上抗拒,可是郑云娥成熟的**却已经在江寒青的**插弄下完全兴奋起来。这时候突然发现江寒青将**从体内抽了出去,郑云娥心里固然松了一口气,却也好像有一点空虚的失落感觉。这时候她的心里可谓是思潮起伏,一边因为下体的空虚而心痒难熬,一边又在心里暗暗责骂自己的淫荡反应;一边不停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一边又因为自尊和良知而不断提醒自己应该要和江寒青这淫贼抗争到底。

就在她一个人自怨自艾不已的时候,江寒青却已经转到了身后开始了对张碧华的侵犯。

刚刚已经在叔母身上搞得欲火熊熊,这时候换到年轻貌美的张碧华身上江寒青也不再玩什么虚活。在张碧华惊恐的眼神中,他凶痕地擡腿就是一脚蹬了过去。这一脚重重地踹在了张碧华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让措手不及的张碧华立刻往后一仰。而被绑在背后的郑云娥对于这方发生的变故更是完全不知情,但觉从背后张碧华的身上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毫无准备之下郑云娥立刻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冲得俯身趴倒在地。

虽然郑云娥在倒地的一瞬间及时伸出手撑了一下地面,但是加上背后的张碧华两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加到她的手上,以她养尊处优的身体素质又怎么能够抗得出?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她便被重重地压到了地上,丝毫动弹不得。巨大的冲击力压得她浑身剧痛,肚子里更是一阵气鼓气胀的感觉,连屎尿都差点被压了出来。

郑云娥这样趴在地上,和她绑成背靠背的张碧华这时候自然也就变得仰面朝天,就好像是躺在了郑云娥的背上一样。

郑云娥的**被紧紧压得贴住地面,两个身体的重量使得她丰满的**被压成了可怜的扁平状,肿胀的感觉使她难受得想哭叫,可是肺部似乎也已经被压得扁扁的了,连气都差点喘不过来,那里还能够叫得出声来。而睡在她背上得张碧华自然是想奋力站起身来,但是绳子将她和婆婆绑在了一起,随便她怎么挣扎都不可能站起来,反倒是拉扯得下面被压着的婆婆痛苦万分。

做婆婆的郑云娥赤身**地趴在地下,背上却背着一个同样**着身子仰面朝天躺着的儿媳妇,两个女人都同样痛苦而又无奈地挣扎着。这怪异而又稍微有点滑稽的场景让站在一旁看热闹的白莹珏、李华馨二人嘻嘻哈哈,高兴得不得了。郑云娥自从知道她们和江寒青的关系之后,便从来不曾拿正眼来看过她们。对于她们两个人来说,看到这个高傲的女人今天遭到如此屈辱的命运,自然是最令她们兴高采烈的事情。

“哎呀!二嫂,你平日里不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吗?你刚才不是还在骂我李华馨是贱人、**吗?哈哈!现在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一头下贱的母猪罢了!”

李华馨尽情地嘲笑、辱骂着郑云娥,用穿着绣花鞋的玉脚狠狠地踢着她,踢她的脸、踢她的**、踢她的腰肢、踢她的臀部、踢她的大腿。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她今天受到现场淫秽气氛的影响,有生以来第一次将她心底的黑暗一面如此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看着郑云娥痛苦挣扎、哭泣,李华馨兴奋得笑出了幸福的眼泪。

“是青儿让我有机会享受这么刺激的生活!是他给了我报复郑云娥这贱人的机会!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他!”

李华馨停下疯狂踢打郑云娥的动作,擡起头将崇拜的目光投向江寒青去时,却正好见到她心爱的侄儿情人正得意地用他那巨大的阳货**仰面挣扎的张碧华的**。

在张碧华的哭叫声中,江寒青面上满是征服者自豪的幸福微笑。在他的**插弄下,张碧华虽然嘴里哭叫个不停,**里却已经是**泛滥,将两个人的阴部全部润湿。而且大量的**还顺着张碧华的屁股沟往下流去,流到了被压在她身下的郑云娥的屁股上。

至于那可怜的郑云娥,被媳妇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不说,还得忍受蹲在她身边的白莹珏用一根巨大的假**玩弄她仍然骚痒的阴洞。更为糟糕的是,江寒青奋力抽送张碧华**的时候,那巨大力量不可避免地通过张碧华的身体传到被压在下面的郑云娥身上。这样郑云娥的**、小腹、大腿等身体接触地面的部位便随着江寒青抽送的动作不断与地面发生摩擦,细嫩的皮肤不一会儿便被擦破了皮,血淋淋的甚是可怜。而她那平日里高高挺立在乳峰顶端的诱人**,这一会自然也落了个皮破血流的悲惨下场。

当江寒青高声喊叫着,在张碧华的**里发动最后的疯狂冲击时,可怜的婆媳俩都落下了痛苦、耻辱的绝望眼泪。

“难道我们真的要成为这个大恶人的玩物吗?我们真的就只能俯首听命吗?不!我要反抗!我要反抗到最后一息。我绝对不会屈服于这个禽兽的!”

听到江寒青在儿媳妇身体里面射精后发出的低沉吼声,趴在地上痛苦哭泣的郑云娥忍不住在心里这样想道。

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她们婆媳俩的痛苦岁月还长着呢,而她现在信誓旦旦要进行到底的反抗也很快便成为了消逝的昙花。

第六十八章 隐宗七绝

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在郑云娥的体内射出精液之后,江寒青终于心满意足地决定放郑云娥婆媳回家。此时郑云娥和张碧华已经被三个淫虐的男女折磨得精疲力竭。

正当郑云娥思考回去以后怎么对付这个禽兽的时候,江寒青却拿出了两条铁亵裤甩到面前的地上,命令二人立刻穿上。

那铁内裤工艺仔细看来还颇为复杂,不知道是何等巧手方能造就。

裤身由两块镔铁打造而成,一前一后合起来正好是一个内裤的形状,在裤身左侧由活页连接两块铁片,而右侧则留有锁扣,可以上锁用。解开锁扣,分开组成裤身的两块铁片,便能够方便的穿上或者脱下;一旦锁扣扣牢,这条特殊的亵裤便紧紧套住穿裤人的下身而不会脱落。

裤身的结构如此。但是两块铁片合拢而成裤身之后,下面却还空着一个大洞,没有裤裆啊!这裤裆则是由另一块同样才质的镔铁片打造而成。这块铁片同样用活页连接在充当后半裤身的铁片上,连接前半裤身那一段也有一个锁扣。在这块充当裤裆的铁片上最为特殊的是在裤裆下方居然还开着一个二指宽的小洞,看那位置大概就是在人的屁眼儿附近。

这等丑陋的淫秽物品,郑云娥的张碧华平时一看便会皱眉觉得恶心,如今江寒青却要两个人穿上身去。两个女人不由得面面相觑。可是两人稍有迟疑,白莹珏立刻便是一阵凶狠的皮鞭抽打在她们的**上和屁股上。痛苦哀叫着连连躲避,两个女人哪里还敢再有抵抗?只得乖乖地穿上了那两条羞煞人的铁内裤。两人穿的时候还唯恐动作不够快,生怕再挨上那么两鞭子。经过这半天的折磨,两个人已经发现江寒青虽然可恨,却还不算十分残忍,对她们婆媳两人来说真正凶狠毒辣的还是李华馨和白莹珏这两个同性。尤其是白莹珏,下手唯恐不狠,态度唯恐不凶,说话唯恐不粗,只要让她动手,两个人没有哪一次不是被搞得死去活来的!

看着两个刚刚成为俘虏的女人穿上铁内裤,江寒青立刻走过去将两人裤裆和裤身右侧的两个锁扣上,然后用将钥匙插入锁眼轻轻一拧。只听得“呵嗒”一声轻响,锁扣立刻便锁得死死的,再也打不开了!

将锁扣锁好之后,江寒青弯腰伸伸到两人胯下,用手指捅了捅裤裆下那个洞,点头笑道:“好!刚好对着屁眼儿!”

晃动着铁亵裤所配的钥匙,江寒青缓缓后退两步,一边得意洋洋地欣赏着两个女人穿上亵裤后的诱人淫样,一边惊奇地说道:“这是我以前准备的贞操裤,以备不时之需。想不到穿在你们两人身上却是如此合身!真是神奇!看来这是上天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啊!你们两个命中注定就是只有当下贱女人!”

身心都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两个女人,这时对于江寒青的羞辱言语已经是麻木不仁,习以为常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虽然还是颇为羞愧,却也不像开始的时候直欲寻死觅活了。郑云娥甚至还在心里这样想道:“是啊!这两条裤子怎么会穿上身这么般配?犹如量身订做一般。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真的是上天早就决定要让我和碧华孩儿成为那个禽兽的玩物?”

一念及此,郑云娥旋即又在心底暗骂自己道:“你这白痴!胡思乱想些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怎么会让你干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赶快想办法对付那禽兽方是正经!”

突然间郑云娥想起一件事情来,不由目瞪口呆傻在了当场。

“天啦!难道江寒青会让我们婆媳二人长期穿着这裤子?难道屁股下那个洞就是让我们大便用的?我的妈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正在这时候,她却听到儿媳妇张碧华颤声问江寒青道:“青弟,这……这裤子上面可是只有……只有……”

张碧华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面红耳赤地说不下去了。郑云娥立刻反应过来,儿媳妇的意思显然是说这内裤上只在屁眼儿的位置开有一个洞,却没有撒尿的地方。

“是啊!就算可以长期穿着这裤子,就算大便可以从那个洞出去,可是小便呢?”

耳朵里面却听见江寒青冷笑连连道:“你们这样的贱女人还真是麻烦!这种事情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想拉的时候就拉嘛!”

张碧华涨红了脸颊,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可是这只有一个洞啊!那小……小便怎么办?”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几声,嘲讽道:“本来这东西给你们穿上是什么洞都不应该留下的!焉知道你们这两个贱人,会不会背着本主人去偷其他男人啊?本少主当初考虑穿这裤子的人有可能没办法长期随侍身边,一旦大便来了堵在铁裤子里岂不臭死人?所以才额外开恩地在屁眼儿那里设计了这么一个洞。想不到如今给你们占了便宜,非但不感谢主子的恩德,反倒还挑三拣四地的有意见!哼!撒点尿在裤子里面怕什么?一会儿就干了!你们怕有尿味的话,每天晚上用清水冲一下不就可以了!或者主动到本少主这里来报道,本少主亲自动手给你们清洗也无不可!”

两个女人听了江寒青的一番话,又见旁边白莹珏、李华馨脸上那鄙夷、嘲笑的神情,羞愧难当之下,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去躲着。

江寒青见两个女人先前穿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稀烂,便叫白莹珏去取了两套新衣服来,让两个可怜的女人穿上。

“我这便送你们两个回去!给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说,那便大家都没有事!如果你们中有人不听话,到处捅乱事。我就把另一个抓过来,找一只野**她的屄!还要将那死鬼二叔干的坏事全抖出去,让他死了都不得好名声!还有……以后只要我需要,你们就得随时过来陪老子,让老子爽个够!否则下场也是一样的!你们两个贱人都他妈的听清楚没有?大声地回答我!”

两个受尽折磨的女人虽然心里恨得是牙痒痒的,表面上却是丝毫不敢流露出不满的神色,否则真的不知道又要被江寒青淩辱到什么时候才能逃脱。此时两人也只有诺诺连声的答应下来,回去再想办法了。

等两个女人穿好衣服之后,江寒青便将她们带出了秘室。

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天色已近傍晚。江寒青当下也不再多耽搁时间,便主动送两个女人回各自院子。

一路上江寒青自然又是免不了对两人摸来捏去。他一会儿玩弄郑云娥的**,一会儿又隔着那铁亵裤摸弄张碧华的**,嘴上更是淫笑秽语层出不穷,羞辱得两个女人眼泪汪汪的,屈辱难当之下几欲自刎以求解脱。

分别将两个女人都送回她们各自的院子之后,江寒青便去拜见父亲,向他禀告说已经安抚好了叔母和堂嫂。

江浩羽闻言之下点头道:“你二叔虽有诸般不对,但毕竟也是你的亲叔叔!如今他不知道死于何等贼人之手,我们自然不能亏待了你二娘与堂嫂!这几天她们肯定伤心难受,你有空要常去看看她们,陪她们说说话!以免她们太过伤心,闹出毛病来!”

江寒青对于父亲的话嘴里当然还是连声应承,心里却丝毫不以为然。

“切!你老人家还不知道你那弟妹已经成为我的胯下淫奴了!哈哈!既然是你老人家提出要我这几天多去陪陪她们。我自然是要遵命行事了!嗯!这样最好!免得别人以后说我老是找她们!到时候自然有父亲大人出面解释了!”

江浩羽接着又和儿子讨论朝廷和家族的重要事情,也包括浩天他们的后事。耽搁了大半个时辰,只待天色全黑之后,江浩羽这才让儿子回自家院子去休息。

回到住的地方,江寒青也感觉神困体乏,便在白莹珏和李华馨的服侍下早早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华馨请江寒青找来了一个可靠的家人,让他带信去石嫣鹰那里,要最终确定下回娘家归省的日子。

而江寒青则收到了两宫宫主派人来传的话,要他立刻过去拜见圣母和神女两宫宫主,有要事相商。可是还没有来得及等江寒青出门,便又有一个家人拿着另一封信来找他,说是刚刚有人投到大院门房指明要交给少主的。

打开一看,江寒青不由大吃一惊。原来却是师父王明思写就的信,要他今天上午立刻赶去京城里面的一家酒楼见一次面,有要事相商。

江寒青不知道师父在如今局势紧张的时刻这么急着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心里顿时深感惴惴不安。

“这老狐狸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来找我?还是发现了两宫宫主的踪迹?甚或是不是因为觉察到我和两宫有来往,而来找我的麻烦?也或者是不是昨天知道了二叔那狗贼被杀于街市上的消息,找我来探探虚实?”

虽然江寒青心里七上八下地拿不准究竟,可是如今这个情况下除非双方立刻翻脸,否则接到师父的手信又不可能不去见他。犹豫了一会儿,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见一见师父再说。想来应该不会有对他太过不利的事情,否则师父大可以想办法加以谋杀,而不必这么大模大样地送信来邀约他见面。思前想后,江寒青还是决定先去赴师父的约,然后再去拜访两宫宫主。

按照师父手信上写明的地址,江寒青很快找到了约定见面的那家酒楼。

酒楼位于京城西南角的位置,分成上、下两层楼,装饰朴素而不失雅致。时间还是早上,酒楼刚刚开张,里面也还没有什么客人。只是在厅堂的角落里坐着几个闲人在那里喝茶聊天,听他们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前一天晚上的风花雪月罢了。

江寒青在楼下没有见到师父的踪影,便径自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刚一上楼便见到师父坐在一个临窗的座位,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丝绸长衫,头上戴着一顶白色毡帽,帽檐低垂,将他上半边的脸都完全遮住了。

江寒青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过师父的庐山真面目,开始的时候他对师父为什么老是戴着帽子感到很奇怪,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也就慢慢习惯,觉得无所谓了。

这时候王明思也看到了江寒青,擡臂向他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赶快过去。

江寒青向师父行了一个礼,隔着桌子坐到了师父对面的位置,屁股刚一沾上凳子,他便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王明思选的这个座位位于酒楼二楼的一角,座位一面靠着视窗,正可以将酒楼下面街道上的情况看个一清二楚,另一面却对着整个二楼的厅堂,只要是在这二楼上发生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转头便都能够看个清清楚楚,连从一楼上来了什么人都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江寒青心里道:“好一个老贼!果然厉害!连选择座位都如此小心谨慎。看来我要向这些老头子们学习的地方确实还不少啊!”

“青儿,来!陪师父饮两杯酒吧!”

从江寒青坐的位置望过去,王明思的眼睛是完全被帽沿给遮住的,看不到师父的眼神,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个老贼今天到底有什么花样?不管他!我就不主动提问,就等他自己奈不住说出来。”

心里不断嘀咕着,江寒青还是听话地举起酒杯和师父干了一杯。

王明思待徒弟干过一杯之后,便又立刻拿起酒壶要给江寒青倒酒。江寒青见状急忙站起身来,抢过酒壶给师父和自己面前的杯子都加满了。

王明思还是没有说话,举起杯子向江寒青示意了一下,便一仰脖子将酒倒进了喉咙里面。江寒青没有办法,也只能是跟着又干了一杯。

两个人就这样一句话没说,一口气连干了四、五杯。

就在江寒青心里开始担心师父是不是打算要将自己灌醉,以方便实施什么阴谋的时候,他好不容易听到王明思叹了一口气,心里不由一喜:“好啊!老贼终于耐不住,要开口了!”

江寒青刚刚这么想着,便见王明思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开口说话了。

“青儿,这一段时间京城里面风起云涌,你都在忙活些什么啊?总不会是什么都没有干,天天忙着玩女人吧?”

江寒青对于王明思这么一问,心里早就有了防备,当下故作满脸愤然之色道:“师父啊!徒儿哪里还有时间玩女人啊。徒儿最近这段时间已经被家族的事情搞得是焦头烂额。唉!不说也罢!”

故意将话题往家族事务上扯,江寒青要主动引老贼上钩。没有让他失望,听到江寒青提到家族的事情,王明思缓缓问道:“家族的事情?你们家族最近有什么事情啊?”

王明思说话的时候声音四平八稳,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急迫的样子,如果不是江寒青已经从两宫那里知道了他的底细,还真的会以为这个尊敬的师父确实是不了解如今的情势,而且对江家的动向也是不甚了然。

脸上装出十分吃惊的样子,江寒青盯着王明思讶然道:“师父,您居然不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不见王明思脸上的神色,只是听他不慌不忙道:“事情倒是发生了不少,可是我却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忙哪一件?”

江寒青见王明思跟自己来了个故意装糊涂,他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便想跟着糊弄对方道:“师父,您觉得徒儿应该在忙什么事情啊?”

话已经到了嘴边,眼看便要脱口而出,江寒青却猛然将声音咽了回去,因为他意识到这样说极为不妥!

“我往日在这老贼面前是绝不可能这样说话的。只要他一问起,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今日如果突然表现得与往常不同,跟他耍起嘴皮子来,以这老贼的奸猾哪里还会觉察不出异常来?不行!应该向他吐露一些东西。他今天找我多半是因为石嫣鹰的事情,就用这件事情来试探一下他吧!”

眼珠子轻轻一转,江寒青心里面的小算盘很快便有了结果。

“师父,您最近想来也听说过石嫣鹰的事情了吧?”

王明思这次也没有再弄什么花样,听了江寒青得话便点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石嫣鹰的事情在发愁!我也听说石嫣鹰的骑兵在京城周边对你们的人下了手,今天我找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江寒青心里道:“好啊!来了。且看老贼怎么说吧!”

王明思后面的话倒也简单明了,装模作样骂了石嫣鹰几句之后,紧接着便提出了要帮助江寒青对付石嫣鹰的事情,还说他已经选好了几个好手,准备让他们跟在江寒青身边。一来是可以充当他的贴身侍卫,保卫他的安全;二来也可以增强他的力量,帮助他对付敌人。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该死的老贼居然妄想插心腹在我身边监视我!哼!将来恐怕更是准备利用这些现在布好的棋子来对付我吧?如果不是两宫向我揭露了这家伙的身份,我还真的会以为他是在真心帮助我!老贼啊!你这招可也真够毒辣的!一旦接受了你派来的人手,我的一举一动还不让你知道得清清楚楚?到时候一旦你的人要动手暗杀我,我恐怕就像二叔一样,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

心里将王明思的老娘和其他女性长辈们问候了不知道多少遍,江寒青表面上却适时地装出对师父的“慷慨帮助”千恩万谢的样子,那似乎是发自真心的感激涕零的神态让任何人看了都不会怀疑他心中有鬼。

在向师父表示了一番谢意之后,江寒青满脸为难之色地向他说道:“师父啊!最近家族里面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我那二叔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昨天竟然在大街上被人暗杀了!现在家族里面搞得是鸡飞狗跳,长辈们正派人仔细审查家族里面每一个人的底细,逐个检查有无可疑之处。在这种时候师父准备派来协助徒儿的人,恐怕……”

王明思轻轻“哦”了一声,声音里微微流露出对江寒青的话有所失望的情绪,但是很快他说话的声音便回复了正常。

江寒青只听王明思这样说道:“你二叔昨天被人暗杀的事情,我也是昨晚才听到的。本来还是将信将疑,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原来还真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下手的人是谁?可是石嫣鹰那婆娘的人干的?你可要小心啊!千万不要因为大意,一时不察便中了她的毒手!唉!这恶婆娘还真的是要解决了才好啊!青儿,既然你家族长辈最近管得很严,那我也就暂时不派人跟着你了,你自己事事小心。还有……你要赶快想办法对付石嫣鹰。我这方也尽快调集一些人手来全力帮助你对付她!”

听到师父的话,江寒青心里盘算道:“看来石嫣鹰的行动让他们王家吃苦不少啊!否则这老贼怎么会这么急着想干掉石嫣鹰?哼!算盘倒是打得精,想让我去对付石嫣鹰?人家天天躲在李家大院里面,城外面还有她的三万‘鹰翼铁卫’,谁能够动她分毫?你们王家没办法收拾这女霸王,就想来怂恿我冒犯她?渔翁之利就是这么容易享用的?既然你想利用我,我便先找你要点甜头吃。”

自从这次回京碰到两宫宫主之后,江寒青每次见到她们便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想要借助两宫的势力自然是一个重要的原因,但最关键的还是因为江寒青深深明白他目前的武功与两位宫主相比还有如天壤之别。这么多年以来,师父王明思从没有将圣门最高深的武功真正地传授给他。以前师父给江寒青的理由都是说他的内力还不够,不能够修炼圣门的最高绝技。如果勉强修炼,不但不会成功,反而会伤及自身,有害无益。王明思甚至连圣门绝技的名称都没有告诉江寒青,说是免得他知道了之后心花意乱,老想着要修炼绝技,荒废基础武功。

江寒青当时对于师父这些说法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信以为真,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分明就是王明思不肯传授他绝技而找的借口罢了。江寒青一想起他当了这么多年的隐宗少宗主,居然连隐宗的最高绝技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心里就很是火大。

江寒青心里很清楚,师父过去教自己的武功,虽然已经能够让他名列一流好手之林,但是却远不足以让他对抗世间真正顶尖的高手。他现在的武功连白莹珏都不如,更遑论与两宫宫主、圣女门主和王明思等人相比。

这两个月来江寒青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要想办法增强自己的武功。可是两宫宫主从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情,他也不敢轻易开口。而师父王明思这边,他更是从来都没有抱过什么希望。可是眼前却突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机会,王明思想要利用他对付石嫣鹰,他何不趁机向王明思提出学习圣门最高绝技的要求呢?

正如江寒青所预料的一样,当他向王明思提出要学习圣门最顶尖的武功的时候,王明思犹豫了好半天之后还是艰难地同意了。

“青儿啊,既然你一心追求武学的顶峰,师父自然是全力支援。不过圣门绝学博大精深,没有深厚的内力和武学基础,实在是不能轻易尝试,否则后患无穷啊!你现在的功力想要去修炼顶尖秘功还有很大差距,万万不可。需知道师父如此功力,也没有能够将圣门的几门高深绝技练全。所以你也不必太过心急。但如今这强敌环伺的局面下,你也确实应该增长一点功夫方能自保!这样吧!师父先传授你一门轻功与腿法结合的奇功。这门轻功可是圣门先祖创出的不世绝学,天下第一之名可谓是当之无愧。将此功修炼至顶,天下就再也无人能够追得上你了!而腿法则是以此轻功为基础派演出来的,灵动飘逸为其本,显隐不定,虚实难料,隐秘处如阴影潜踪,无迹可寻,实在堪称变幻莫测之极。而其招式招招对敌要害,即快且准,又狠又刁,让敌人防不胜防,狠辣如秋风之扫落叶,所向披靡。”

江寒青之前从没有听人说起过圣门最高绝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那是圣门之内只有两宫成员和宗主才能知道的绝密。如今听王明思这么一说,江寒青心里不由一阵狂喜。

“照这老贼的说法,圣门绝技绝对不只这么一项,应该还有另外的功夫。倘若我能够全部习成,岂不是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不过听到王明思只肯传授他一门功夫,江寒青却又恨得是牙痒痒。“轻功和腿法?呸!这种功夫想来定是圣门绝技里最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归于杂艺之类的旁门功夫。难怪他肯传授于我,想来圣门绝技里至少应该还有剑法、内功之类的东西吧?这老贼躲不过了,就拿这种垃圾来糊弄我!罢了!罢了!有总比没有强!我就先学了这功夫再说吧!”

此刻江寒青虽然是心里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是离座跪倒在地向师父磕了三个头道:“多谢师父!徒儿一定将师父传授的绝技修炼好!”

在江寒青磕头的时候,王明思已经从身上摸出了一个丝帛裹成的小包。他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将这个小包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将外面裹着的丝帛展了开来。在丝帛里面裹着的原来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纸色发黄,一看便知是年代久远之物。

“唉!这本秘笈从我师父前代宗主传授给我到现在已经是三十余年了。三十多年里这本小册子没有片刻离开过我的身边。每次看到这本秘笈,我就想起了先师的大恩大德。师恩难忘啊!今天我就把它交给你了!这可是咱们圣门的宝贝啊,你就算丢弃小命不要,也要保全它啊!”

江寒青肚子里嘀咕道:“死老贼,现在还装模作样来缅怀师祖,说不定师祖还是你害死的呢!哼!你肚子里还不是想要毁掉圣门,装什么正经啊!”

恭敬地又向师父磕了两个头,江寒青朗声道:“师父对徒儿的恩德,徒儿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徒儿今后将学师父把这本秘笈随时带在身边,永远感激师父的栽培!”

王明思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将那本用丝帛包着的小册子拿起交给了跪在面前的江寒青。

江寒青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毕恭毕敬地接过了那本古旧的秘笈,匆匆瞥了一眼封面,只见上面用古篆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绿荫红影”。

江寒青来不及多看,连忙把小册子用那块丝帛裹了个严严实实,将它放到了胸口衣服里贴身收藏着。等到江寒青刚刚收藏妥当,又听到王明思的声音道:“这门绝技名叫‘绿荫红影’。顾名思义,此功夫阴而不邪,狠而不毒,隐秘灵动却又不失堂皇之势。原非其他诸门派之雕虫小技所能比拟。桃柳绿荫用以隐形,清逸之举;葵榴红影以之迷眼,风雅之境。此功夫的诀窍就在这‘绿荫红影’四字后面隐藏的无限意境中,你要仔细揣摩。切记不要搞成了‘阴风邪影’,那就走入旁门左道,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了!”

顿了一顿,王明思继续道:“修炼这门功夫的诀要,在秘笈里面已经有许多前辈加了批注,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你回去仔细研读即可。至于圣门其他的功夫,你先不要着急。等你把这门绝技练好以后,师父自然会根据你的情况一一传授于你的!”

等江寒青诺诺连声的答应之后,王明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问江寒青道:“青儿,本门的功力基础‘九天罡’你修炼得怎么样了?”

江寒青忙回答道:“孩儿已经将九天罡修炼到了最高的第九重天,就是师父在两年前才教授给徒儿的变化法门也已经修炼得差不多了!”

王明思语气凝重道:“那变化法门是为师穷三十年之功才钻研出来的。凭此法门修炼‘九天罡’,其功效几可翻倍,进窥本门至上内功的时间也可以缩短近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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