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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军妓的逆袭【本文重口 变态 慎入】 > 第 12 部分阅读

第 12 部分阅读

很快,贾善良的背上便如同钉板一样,银针扎得密密麻麻。贾善良本以为,自己下面被阉割,这是最剧烈的疼痛,任何身体上的痛楚都无法与之相匹,之后即便再有其他轻一些的疼痛,他就会感受不到了,却万万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自我安慰,因为刺痛与割痛是不一样的,他再次崩溃得龇牙咧嘴。

然而,伍洁草哪里肯就此罢休,她又将这些银针猛地拔了出来,那针眼处便会溢出血珠,甚至是喷溅出血。贾善良没有想到,银针扎入身体里痛,可是往外拔却更痛,待伍洁草将银针全部拔完的时候,他的背上已经千疮百孔,如同筛子,而且全是通红的血液。

被如此折磨,贾善良忽然没了求生的意志,反正怎么样都是死,何必以为地忍辱,他终于忍不住怒骂道:“伍洁草,你这个贱人,我当日就跟把你玩个稀巴烂,还送你做什么军妓,直接玩够了掐死你才好,今日我落到你的手里,被你害得这么惨,若你是杀了我,我定要变成鬼,回来抽你的筋,把你的皮,喝你的血,插烂你!”

“哈哈哈哈,你这个贱男人,难道你忘了么,你已经被我阉了,还插,插个毛线啊!”伍洁草也不生气,她踮起脚来,将那白嫩的玉手往贾善良的背上一抹,便沾了一手的血。伍洁草又绕回了贾善良的面前,命人搬了凳子,自己踩了上去。她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贾善良的脸上便立刻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因为贾善良是手腕被捆起来,然后被吊绑起来的,双脚离地面还有一段时间,以伍洁草的身高,举起胳膊来只能碰到他的腹部。

伍洁草调笑道:“若是口渴了,你便舔舔脸上的血解渴吧,哈哈哈……哎,不行,你巧舌如簧,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少女们的欢心,应该给你割掉才是。”说罢,伍洁草又拿起那早已经沾满了鲜血的匕首,准备割贾善良的舌头。

贾善良将嘴巴死死地闭紧,无论伍洁草怎么掰都掰不开,伍洁草也不着急,问贾善良道:“你有没有听说解开九连环最快的方法,那就是一剑将它劈碎,对待你的舌头也是这样,我从外面豁开啊!我要让你尝尝唇亡齿寒的感觉,哈哈哈!”

伍洁草说着,便将匕首插在贾善良的脸上刺了一下,匕首猛地一转,他的腮便被戳透了,伍洁草运作着匕首,将他两个腮的肉,还有嘴唇都割掉了,这才用匕首撬开他的牙齿,将他的舌头割掉。然而,伍洁草是在他的口里晃动匕首,而不是将他的舌头抻出来割的,贾善良的舌头被切割成了很多小碎块,因为疼得没有力气吐出来,那碎肉便滑到了他的喉咙里,呛得他直咳嗽。

“你去把咱们山庄最锋利的刀给我拿来。”伍洁草对看上刑场的一个守卫说,那守卫便赶紧领命去了,他回来时却是和魏风凛一起。魏风凛将手中的短刀递给伍洁草,说:“霓儿,义父这把短刀,便是竞云山庄最锋利的刀,削铁如泥,不知道你要用来做甚?”

“砍人!”伍洁草回答得简洁,她接过义父手中的刀,走到贾善良的面前。贾善良以为她要杀了自己,不禁心中高兴,因为他再也不用遭受这个魔女非人的虐待了。他甚至很很惬意地想,这刀是要扎在自己的心脏上,还是划在自己的脖子上。

伍洁草看贾善良那淡定的模样,一脸嘲讽的表情,她目测了一下贾善良双手的高度,知道自己站在凳子上不能挥刀自如,便回头问道:“义父,你可以过来抱我一下吗?”

☆、鸦啄腐肉

魏风凛听伍洁草这么问,顿时脸红了,他还在考虑自己应该给伍洁草一个怎么样的拥抱,才会让她觉得温暖,可是伍洁草却指了指贾善良的双手,魏风凛便明白了她真正的用意,于是过去踩在了凳子上,健壮有力的手臂环绕在伍洁草的纤腰上,轻轻地将她抱起,唯恐勒得她难受。

伍洁草温香软玉的身体被魏风凛抱在怀中,他心潮澎湃。其实……其实他早就喜欢上伍洁草了,她绝世倾城的容颜,她火辣狠毒的性格,都是吸引魏风凛的法宝。可是,魏风凛觉得自己是竞哲扬的兄弟,又是伍洁草的义父,若是和她相好,必然是有乱伦之嫌,更何况,自己比伍洁草大了十几岁,他觉得光从年龄上说,他们便不合适。

只是,魏风凛哪里想得到,伍洁草其实是从未来穿越而来的,别说那个年代已经达到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的程度,伍洁草自己其实也听喜欢大叔的,而且她觉得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谈恋爱不为过……所以,魏风凛完全可以做她的“后宫”,当然,这是后话。现在,伍洁草只是将魏风凛当做义父,并未有其他心思。

此时,伍洁草举起匕首,猛地将短刀挥了出去,嗖嗖的两下,便验证了义父说得没错——这短刀的确是削铁如泥。贾善良的一双手爪子不翼而飞,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后,才开始抖索着身体,似乎这样可使减轻疼痛。

如今贾善良已经切切实实是个五肢不全的人了。

“你这个烂赌之徒,若不是有这烂赌这癖好,说不定你还是个好男人,找个不错的老婆,过上很美好的小日子,可你却偏偏被猪油蒙了心,害惨了别人还不思悔改。你还记得庄纯吧,她是我敌人,日后我逮到她,也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的,但是她对我那么恶劣,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好赌,就不会将她卖作军妓。如果她不做军妓,我们便不会相遇,我也不必吃那么多苦,梅姐姐也不会死了!”提到梅夏娴,伍洁草的心开始痛得厉害,在自己最苦的日子里,她给了伍洁草最最真切的关怀,只可惜,伍洁草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枫林早掐死而无能为力。

伍洁草大叫一声,响彻山庄。她只得不再去看贾善良,以免恨意将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看到伍洁草如此激动,魏风凛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将伍洁草放到了地上,唯恐她挥舞短刀伤到她自己。

忽然啪嗒一声,贾善良的手腕从绳圈里脱落了,他的残躯摔到了地上,那血糊糊的地方沾染上了一些土,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反正动也是痛,不动也是痛。伍洁草冷笑一声,说:“既然双手已经被砍掉,捆住手腕吊绑着不方便,那就捆住脚腕倒挂吧!看守刑场的兄弟,你们辛苦了,这银子拿去喝茶吧。”

伍洁草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了几个银锭子给了看管刑场的守卫,和魏风凛一起走出去了几步,又回头吩咐道:“以后就不用管这个贱男人了,让他自生自灭吧,不必再让他吃饭喝水。”

“那还给他上止血药吗?”一个守卫问道。

“少庄主的意思,明摆着是要饿死他,咱们还给他上药干嘛,这不浪费吗?”另一个人说道。伍洁草看这个年轻人,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而且脑瓜聪明,不错,看来竞云山庄是存了不少货色的。魏风凛发觉伍洁草看那个年轻英俊男子的眼神有点暧昧,心中很不爽快。

其实,守卫们看到贾善良现在这个样子,觉得挺恶心的,以前虽然对犯错的人有过刑罚,但是绝对没有把躯体弄得这么难看。伍洁草不在的时候,大家都退避三舍,可是今日少庄主有令,要将贾善良倒挂起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终于有两个单子稍微大点的人,拿了绳子,在贾善良的脚腕上缠绕了几圈系起来,将他倒吊起来。

刚刚贾善良摔在地上,那地上便有一滩近乎发黑的血,不知道是从贾善良哪个地方流出来的。

第二日,刑场上的守卫来报告伍洁草:“少庄主,现在天气炎热得很,贾善良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化脓了,散发出很浓烈的味道,反正他也活不了,不如我们将他扔到远处的树林里,去喂那些血鸦吧。”

守卫们在刑场很苦恼,因为贾善良的伤口没有及时包扎硝烟,再加上天气的问题,已经臭气熏天,若不是喷了防止苍蝇的药物,大概贾善良的身体早已经被苍蝇包围了。守卫们实在受不了了,只是少庄主下手歹毒,他们也不敢轻易抱怨半个字。伍洁草倒是善解人意,很体谅地说道:“通知刑场上执勤的兄弟,全部回去歇着吧,反正贾善良又跑不了,不用一直守着了,哪里凉快便去哪里把。这几天辛苦你们了,让厨房熬些绿豆汤给你们解解渴吧。”

守卫千恩万谢,领命回去了,可是下午却又来找伍洁草汇报:“少庄主,大家听到庄外有血鸦的叫声,怕是那畜生闻到了腐烂的气味,循着这味道飞来了。咱们要不要把贾善良处理掉,以免引来更多的血鸦?”

“贾善良还没死吗?”伍洁草问道。

“这混账东西的生命力还真顽强,伤口都感染成那个样子,竟然还活着。”守卫不禁表示自己的惊讶。

“那正好啊,我看咱们这山庄的庄墙如此之高,血鸦并不是能飞得很高的鸟,所以它们才会在庄外急得叫。不过应该还有几只奇葩能飞进来的,到时候能看到贾善良被血鸦活活啄死,也未尝不是一种奇观。咱们庄上没有其他人受伤,应该不会受到袭击。哦不对,庄旗旁边的贱女人小醋,我还不想让她死,你们去用罩子将她罩起来,以免被血鸦吃掉。以后我会赏给她更美好的惩罚。”伍洁草淡然地吓着命令,若是以前,她看到流血的画面,都会有些害怕,可现在,闻到浓浓的血腥味,她没有丝毫的怯意。

果然,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早,山庄里便是血鸦的叫声,伍洁草赶紧去了刑场,却发现有四五只血鸦已经在啄食贾善良的身体,贾善良痛得大叫,挥动他的残臂扑打血鸦,却只会引来血鸦更猛的攻势。说来巧的很,大概是因为贾善良心脏的位置很干净,没有一滴血,这血鸦便没有上来就啄他这致命的地方,反倒是顺着他被阉割的那处,以及那断腕处开始啄食。

这血鸦倒不是贪婪之物,吃饱便拍拍翅膀离开了。但是很快又会有新的血鸦来啄食,贾善良身体上的肉已经七零八落,而且露出了森森的白骨,可是他却没有死透,这痛苦他感受得一清二楚,这惨相他自己也看了个明明白白。

“啧啧,真是可惜,本来生着一张那么好看的皮囊,现在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这当真是你活该,谁让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伍洁草看着贾善良,十分鄙夷地说道。贾善良恨恨地看了伍洁草一眼,谁知他白眼一翻,一只血鸦便扑了上去,将他的眼珠给啄了出来。血鸦并没有将眼珠吃下,于是,这眼珠便垂挂在了眼眶上。

血鸦继续攻击贾善良的身体,终于有一只鸦狠狠地将鸟喙□了贾善良的心脏,他的心脏噗得爆出好多血,那只血鸦吓得倒退了一下,却又似乎出气一般,稍稍停顿了一下便朝着贾善良的心口猛啄,直至啄出了一个大大的血窟窿。

贾善良受尽折磨,总算死去。死对他来说简直太幸福了,如果继续活着遭受这种种虐待,那简直比下地狱还难受。

伍洁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便问围观的守卫:“小醋也受伤流血了,为何先前她没有招来血鸦,反倒是贾善良来刚来没多久,就引来了这些鸟?”

守卫解释道,这里所谓的血鸦,并不是见血就攻击的那种,最重要的还是腐烂的气息能将他们吸引来,小醋虽然流血,但是因为时常上药,伤口并没有溃烂,可是贾善良的身体却已经腐坏,而且腐坏的面积很大,说到底,他就是一具还没有死透的尸体,所以血鸦才会对他有食欲。

“哼,不早告诉我,我还让人专门去遮盖了小醋的身体,唯恐她被啄死了,看来净是做了些无用功。”伍洁草虽然抱怨,可是心中也并无不满,她知道,大家看她手段狠辣,不敢随便挑她的理。这样也好,当年在军营中就是不够强硬,才会被人那样欺负,现在她总算立威了!

☆、喜结连理

这日早晨吃饭的时候,竞哲扬、魏风凛、伍洁草和惠三冠同桌而餐,后厨了解这四个人的口味,每次饭桌上必定少不了各自爱吃的一道菜。只是如今在竞哲扬的眼里,吃是小事,女儿能觅得如意郎君才是大事。

如今,竞哲扬心中已经有谱,他趁着大家高兴,开口道:“惠医生,我看你对我女儿有情有义,当日在地洞时,我女儿不过是擦破皮受了点伤,你却那么着急上心给她涂药,可见她在你心中地位不一般吧。”

惠三冠明白竞哲扬的意思,一是觉得他对伍洁草有意思,二是觉得自己和她肌肤相见,毫不见外,大概是很乐意在一起的吧。然而,惠三冠并不喜欢活生生的女人,可是他这羞人的癖好却无法说出口,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竞哲扬。惠三冠忽而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盛誉斓死前嘱托自己的话,让他一定要照顾好伍洁草,自己不应该逆了兄弟的意思,也便只好说道:“少庄主美貌天成,坚毅果敢,自然是让人刮目相看。”

“你对她有意就好,我看让她嫁给你,也不会委屈了她,不如今日我就将她许配给你吧。”竞哲扬说道。和惠三冠相处了些日子,他对惠三冠已有了些许了解,觉得他的确是佳婿人选。

“多谢伯父成全,哦不,我该叫岳父了!”惠三冠赶忙对竞哲扬行大礼。

伍洁草却撒起娇来:“爹爹你也不问问女儿愿不愿意嫁给他,若是你许了,我却不遵,岂不是让他下不来台?”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竞哲扬捏着女儿的脸颊问道。

“哪有啦,爹爹你笑话我!”伍洁草说着便转过身去,她的眼中不由地流出了两行美人泪。曾经,她也嫁过人,那个她最爱的男人叫盛誉斓,他是那样的疼心她,尊重他,只可惜,上天不怜惜这对佳偶,盛誉斓年纪轻轻便死了。伍洁草曾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爱别人,现在父亲为他许婚,她也很想拒绝,因为她不确定,自己虽然对惠三冠有十足的好感,可那究竟是不是爱?

然而,回想起当日,盛誉斓死去的时候,惠三冠请求枫林早,想要让伍洁草专属于自己,如果这只是因为他贪恋她的美色,那么在她下葬的当夜,他又为何会冒着被枫林早杀头惩罚的危险,去挖开她的坟墓,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她是否还活着?今日,父亲提出将自己许配给惠三冠,他亦是高兴地点头答应,若是不爱,这几点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伍洁草是被人负过的人,她不该再去负另一个如此爱她的男人。当日她眼拙才看上贾善良那种败类,但今日不同,惠三冠终究不是那种良心被狗吃了的人,她应该放心地与他成亲,不去伤他的心,和他一起过和和美美的小夫妻生活。

现在,这门亲事就算是这样说定了,只是,坐在一旁的魏风凛却走神了。人的感情是一种说来就来的东西,在它到来之前,或许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将来爱上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年龄是大是小。就好比魏风凛,他何曾想过自己会爱上好朋友的女儿?他多看伍洁草一眼,就多爱她一分,分开的时间多一点点,思念却总是又深几许。

只是,魏风凛知道,他要永永远远地压抑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便现在他很吃醋,心中很堵得慌,却也故意装作风轻云淡。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听到竞哲扬说:“这都已经二十八了,婚事就定在初一吧,竞云山庄的庄主要嫁闺女,一定得像模像样的,可别委屈了我的女儿。”

“爹爹,哪有啊,这分明是我在娶媳妇嘛,别委屈了三冠才是。”伍洁草往爹爹的碗里夹了点青菜。要不是因为每次吃饭,伍洁草都会陪着,竞哲扬才不会坐在餐桌前用餐呢,因为按照惠三冠的吩咐,他现在还不能吃肉,不能喝酒,只能每天继续喝粥,吃一口人参,吃一点点水果蔬菜,看着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他其实挺馋的。伍洁草曾经提出过陪父亲吃素,可是竞哲扬坚决不同意,女儿在军中已经受尽了欺负,难道在家中还不能过得滋润一点吗?

“恭喜霓儿,等你大婚那日,义父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魏风凛忍着心口的疼痛说道。

这时枫林晚正经过门外,魏风凛的这句话刚好传入他的耳中。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伍洁草,直接去求爱或许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他想好好表现自己,让伍洁草主动喜欢上他,却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要嫁人了。枫林晚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手中的账本全部滑落到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响。

“什么人?”伍洁草听到动静,立刻起身将门打开,却看到了正在捡东西的枫林晚,于是说道,“枫林晚,听门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哦。”

“少庄主,您误会了,我若是来偷听你们闲话,何不稳妥些,要带这些书来,只会更加累赘。”枫林晚解释道,他唯恐自己给伍洁草留下不好的印象。

“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也算是帮过我的人,要不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吧。”伍洁草邀请道。

“不,还是不了,我已经吃过了,少庄主,我先去账房了。”枫林晚说完便匆匆离去,伍洁草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他跟他哥哥还真是性格迥异。不过也是,枫林早从小便很出众,在他的光环之下,只怕枫林晚会活得很卑微很辛苦吧。可是枫林晚善良多了,而枫林早十足地就是个人渣。

魏风凛跟竞哲扬夸赞道:“看,霓儿不但武功长进了,人也警觉机灵了好多呢。”竞哲扬摸摸下巴,对于魏风凛的表扬照单全收,他当真是爱极了这个女儿。

那天晚上,枫林回到房间,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他原本就知道,人世间有太多的得不到,比如哥哥能得到大将军这样显赫的地位,可是他却不能,他性格文弱,内心怯懦,对于喜欢的东西,只要哥哥说想要,他即使内心再想要,也不会说出口,即使和哥哥无关的东西,他喜欢却也不敢鼓足勇气,大胆地去追求。

日子转瞬即逝,这几天竞云山庄张灯结彩,初一那日,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嫁娘扶着伍洁草,将她搀进了喜堂,坐在高位上的竞哲扬与魏风凛笑逐颜开,惠三冠满面春风,那本就绝世无双的容颜,在今日更是容光焕发。伴随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的说词之后,伍洁草便和惠三冠结为连理了。

“誉斓兄弟,你的嘱托,我算是完成了,安息吧。”惠三冠在心中默念道。

竞云山庄大摆酒席,不分等级,宴请山庄上所有的兄弟。竞哲扬没有按照民间的习俗,让夫妻二人礼成后,女儿便去新房里等着,而是让惠三冠在这里就掀开了女儿的盖头,然后两个人一起向山寨的兄弟们劲酒,在宴席上一起吃饭。伍洁草今日格外的美艳,震撼全场。

“今日是竞云山庄大喜的日子,我很感谢兄弟们,若不是你们,便不会有竞云山庄的今日。这个月,每人四个季节的衣服各发一套,并多发五十两白银,我这是对兄弟的心意,也是我给女儿的贺礼。大家举起手中的酒杯,尽情地喝吧!”竞哲扬已经十几年没像今日这样高兴了,一时间忘了不能喝酒的禁忌,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嘴边,倒是惠三冠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竞哲扬手中的酒,对大家说:“大家谨遵岳父的吩咐就是,岳父不胜酒力,今日就由我来代替岳父,向大家敬一杯!”

惠三冠说着,仰起头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喉头一动,烈酒下毒,好家伙,这酒要是被竞哲扬喝下去,他保准没命了,惠三冠额头流出了冷汗,幸好自己眼疾手快。他赶紧小声提醒竞哲扬:“岳父,身体要紧,等过些日子身体全部康复了,您再喝酒。”

竞哲扬知道惠三冠是为自己好,虽然不能痛饮有点扫兴,但还是点了点头。这画面被枫林晚尽收眼底,只是他并没有听到惠三冠小声说的话,也没有想到惠三冠不让竞哲扬喝酒还有特别的愿意,他曲解为惠三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伍洁草,现在却要限制庄主的自由,甚至连吃饭喝酒都要管。

宴席上,竞哲扬多次盯着酒肉,可是下筷子的时候,却只是夹在青菜上。枫林晚暗想,没想到惠三冠竟然这样过分,今夜他一定要偷偷拿酒肉献给庄主,虽然他不能有幸做伍洁草的丈夫疼爱她,但是替她尽一尽孝心还是可以的。

☆、不举隐痛

那夜,伍洁草和惠三冠共剪花烛,烛光下的伍洁草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而惠三冠亦是好看至极。伍洁草觉得是上天眷顾她,虽然自己以前吃尽了苦头,可是她遇到了盛誉斓这样的好人,又遇到了惠三冠这样愿和自己长相厮守的男人,她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伍洁草替惠三冠卸下衣衫,惠三冠身材健硕,却又不过于强壮,美感十足。伍洁草自己也脱尽了那遮羞的华布,那丰盈的美丽娇躯尽显于惠三冠的眼前。伍洁草知道,如今自己已为□,就要行夫妻之事,并以生儿育女为己任,她一定要努力做好才是。

惠三冠将伍洁草放置于大红的床单上,红色的背景,莹白的美躯,相得益彰,撩拨人心。他仔细观赏着伍洁草的胴体,她的确是美得无可挑剔。然而,他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伍洁草也察觉到惠三冠并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她打眼看了一下他的雄器,猥琐得像个豆虫一样,似乎对她毫无兴致。

“相公,是我不够好吗?”伍洁草问道。

“不,不,你很好,都是我不好,白天太兴奋了,它站了一天,谁想到晚上它却疲软了。”惠三冠有些不好意思,可实际上,他更多的却是心虚。

“难道我就这么不如庄纯,我可是听说过,庄纯伺候过军营里的每一个男人。”伍洁草有些生气,若不是有了庄纯的先例,她也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她偏偏要钻牛角尖。

“我和庄纯其实也没有交合过,她所谓的伺候,是用手……”惠三冠忽然羞赧起来,那次庄纯主动登门要奉献自己的身体时,他也没有进入状态,庄纯便用她的一双玉手,握住他的软器,轻轻□,直到它硬起来,直到它喷射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惠三冠当时以为自己没得救了,面对一个性感尤物,都能坐怀不乱,后来却又觉得,其实是自己主观没有去努力,不见得以后次次失败,或许娶了伍洁草之后,他还是可以给她性福的,这也是他要娶伍洁草的原因之二。

伍洁草似乎明白了什么,惠三冠是有难言之隐,俗话说医不自医,他自己大概那里的功能不行吧。伍洁草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她更相信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只好惠三冠待她是真心的便可。还未等她说话,惠三冠主动提出:“我再试试,或许可这次以。”

惠三冠闭上眼睛,遐想起了上次梅夏娴那诱人的尸体,性感魅力,恬静,任人摆布,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那□一柱擎天,硬邦邦的,在它的尖端之处,还流出了丝丝液体。伍洁草现在了然于心,刚才只是惠三冠没有进入状态而已,他并没有不举之嫌,是她自己想多了。

然而,当惠三冠伏在伍洁草的身上,将那硬物对准了伍洁草秘处,预备进入时,伍洁草将她修长白嫩的手臂,缠绕到了惠三冠好看的脖颈上。可是惠三冠的硬物却突然萎缩了,他恼怒地说道:“你干嘛要动,你干嘛乱动,尸体是不能动的!”

说完这句话,惠三冠和伍洁草同时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将这隐私说出来了,而伍洁草更是惊讶得不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还是问道:“尸体?什么尸体?”

惠三冠觉得自己对不住伍洁草,低头对她说道:“对不起,你休了我,重新再找个男人吧。”

“惠三冠,我问你话呢,别把话题给我岔开,你说什么尸体?”伍洁草抓住他的肩膀,撕心裂肺地问道。

事到如今,惠三冠不得不承认他的特殊需要:“其实……其实我是个变态,我只对女尸才有感觉,我不喜欢活人,因为活人会动,只有尸体才最听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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