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平静下来了,现在正在工位上工作。”安素回。
“让她回家休息。”江柏屿说。
安素便挂了电话去找阮心糖。
阮心糖本不想让情绪影响工作,但是实在哭得头疼,安素提出让她回家休息,她便顺势请了假。
阮心糖走后不久,安素从人事王雨那儿收到几张照片,是那晚和市场部的人在ktv,有人拍的傅烛和阮心糖。
一看就是故意挑的角度,两人本来只是凑在一起说话,照片里却好像傅烛在和阮心糖接吻一样。
这照片据王雨说是有人发给傅烛妻子的,所以他妻子今天才会闹到公司来,而傅烛今天又正好外出出差。
安素把照片都发给江柏屿,说明了整件事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几分钟后,江柏屿让她进去。
“这就是你跟着的结果?”江柏屿脸sè难看,指着照片冷冷质问安素。
“确实没想到那人会挑这样的角度,他们俩一直只是聊天并没有特别亲密,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安素也有些自责。
江柏屿轻叹口气,忍下自己的脾气,“傅烛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下午五点到公司。”
“让他到了立即找我。出去吧。”
安素走后,江柏屿重新盯着屏幕上那几张傅烛和阮心糖亲昵的照片,忍不住握紧拳,他现在只想揍人。
阮心糖回家后本来在沙发上躺着,到后来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下午五点,屋子里安静得可怕,她只好跟肚子里的孩子自说自话,摸着小腹问他想吃什么。
她点开手机上的播放器又打开今日推荐,并没仔细听,只是喜欢屋子里有点声音。随后她把手机放在一旁,准备给自己做晚饭。
歌曲放到第三首时,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她急忙去看了眼那首歌的名字。
原来上午在江柏屿办公室他放那首歌叫“perfect”。
这首歌下面有几万的评论,大家都说听了想恋爱想结婚,她难过地笑了下。
她当时坐在江柏屿办公室里,也是这么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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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烛还没回到公司之前就已经知道上午发生的事,他随后给阮心糖连发了几条微信道歉,阮心糖并没回应,等他手边事情结束再联系她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
他来到江柏屿办公室门口,踌躇着没直接进去,反倒走到安素面前。
“bonnie,江总人在办公室?”
“在,您直接进去吧。”安素头也没抬。
见安素这态度,傅烛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又问道:“小阮去哪儿了?”
“您快进去吧,江总等您很久了。”安素抬眸淡淡提醒道,随后又专注于手里的工作。
傅烛在门口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深呼吸后敲开江柏屿办公室的门。
“江总。”他走上前,恭恭敬敬站着,与江柏屿对视一眼后又立即垂下眼眸,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情况不妙。
江柏屿冷着脸懒散起身,等走到傅烛面前时已经把衬衫衣袖挽到手肘处。
傅烛被江柏屿的脸sè吓得不自觉退后半步,还没反应过来,左脸已经挨了一拳,哀嚎着趔趄两步,倒在会客沙发旁。
江柏屿上前揪起他的衣领,眼神凌冽:“我不打女人,所以你老婆打阮心糖那一巴掌只能由你来还。”
“误会,江总,这件事绝对的误会,您听我解释......哎哟——”
话未说完,傅烛又被狠狠揍了一拳。
江柏屿提着傅烛的衣领,把他按在墙上:“我是不是提醒过你离阮心糖远点?如果之前我说得不够清楚,那我今天最后再警告你一次,阮心糖,是我的女人,你要再敢靠近她一步,后果就不是挨揍这么简单。”
傅烛缩着脖子,完全被江柏屿的气场压制住,大气不敢出,眼神里尽是惧怕之意。
他之前还真没见过会亲自动手打人的总裁,这回第一次见识到他想还真托了他那傻b老婆的福。
“听明白了吗?”江柏屿放缓了语速,声音里透着狠意。
“明白了明白了,江总我明白了。”傅烛猛点头,生怕惹到对方再挨一拳,此时口腔里已经有铁锈味。
江柏屿松开傅烛的衣领,漫不经心开始整理衣袖,问:“明白什么了?”
“阮心糖……是您的女人。”傅烛说得小心翼翼。
“滚。”江柏屿最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让他离开。
傅烛捂着左脸匆匆出了江柏屿办公室。没走几步,又迎面碰见另一位副总裁。
“言总。”傅烛低着头跟言漠承打了招呼。
照以往,言漠承点下头就算回应,但此时傅烛那肿胀的左脸和嘴角残留的血迹实在太引人注目,使得他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傅总监这脸是?”言漠承上下打量他。
傅烛艰难地扯了下嘴角:“摔的,不小心摔的。”
“上午你妻子来公司的事听说了?”
“是,都是误会,给公司添麻烦了,等我回家一定解释清楚。”傅烛低着头说。
“公司也需要你的解释,写好报告发我助理。”言漠承淡淡说完继续往前走。
“傅烛来公司几年了?”走远几步后他突然问身边的助理。
助理恭敬回道:“今年是第四年。”
“市场部经理呢?”
“七年零十个月。”
言漠承冷笑着勾了下嘴角,不再继续问,助理则也安静下来。
他左转径直走向江柏屿办公室,敲开门后只见江柏屿还在甩着自己的右手。
“傅烛是你揍的?”他在江柏屿对面的椅子里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嗯。”江柏屿淡淡应了一声。
言漠承看向他关节处的红晕,“你真的喜欢她?”
“谁?”江柏屿眉头轻挑,明知故问。
“你的小尾巴。”
“别总叫小尾巴,她有名字。再说,”江柏屿开始护起自己的人,“她不是也帮过你几回?”
言漠承淡淡笑了笑,没有否认,站起身准备离开,只是离开前,又对江柏屿说了句:“揍得好。”
“比跟你打架轻松。”江柏屿笑着靠向椅背。
言漠承没说什么,推门而出。经过安素时,又嘱咐安素让她拿冰袋给江柏屿敷下手。
安素应了,随后拿着冰袋进了江柏屿办公室。
“您敷一下手吧。”她将冰袋递到江柏屿手边。
“放着吧。”江柏屿拿了手机准备打个电话。
“那我帮您吧,也不耽误您打电话。”安素说。
“谢了。”江柏屿左手拿过电话,把右手伸出去。
安素把冰袋靠近江柏屿手背泛红的位置,轻轻地给他敷着。
竟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江柏屿注意到,等电话打完,问她:“叹什么气?”
“没事。”安素摇摇头,不作解释。
“今晚回家收拾一下,明天跟我出差a国。”江柏屿说完从安素手里拿过冰袋自己敷着。
安素应